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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三爷,他们也不知道在哪。
国公爷当下要去找交接人。
巧的是,国公爷还没行动,那伙人竟又原路折返。
十数人冲进小道,似在焦急寻找什么。
国公爷直接将小道两头堵了,将十数人擒获。
国公爷提着魁梧壮汉的脖子,问:“抓的女人呢?”
“将军饶命,小人都是奉命行事,那女人在……在……”
“将军,人找到了!”
国公爷大步过去,就看到了抱着双膝蹲在地上的女人,女人身上的衣服很脏很皱,但国公爷再熟悉不过,确认这就是他的姨娘!
“犟儿。”国公爷当即上前,将“姨娘”提起来后,一把按进了怀里。
“爷在呢,不怕。”
“爷。”
独属于姨娘清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国公爷浑身一怔,转头,就看到了姨娘的脸。
姨娘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黑
的都瞧不清原来的样子,脸也肿了一大块。但国公爷一眼认出来,这才是他的姨娘。
国公爷后知后觉,将身上的人拽开,一瞧脸,立时又后退数步。
茉莉想起什么,刚想和她爷说这乞丐是个坏人,她的衣服就是这乞丐抢走的。
她爷背对着乞丐,抓着她的肩膀,将她上下打量了好一通。又眼里只有她,问:“犟儿没事吧?”
茉莉要说的话咽回肚子里,摇头:“奴婢没事。”
只见她爷眼眶都红了。茉莉心中疑惑,才要说话,兜头被酱紫官袍给罩住了。
她紧紧被她爷抱在怀里,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犟儿放心,爷替你报仇雪恨。”
“姨娘,您受苦了。”
“姨娘你说你,找我干嘛呀。非得让我欠你个人情不可吗?现在好了,现在好了……啊呜……”
茉莉恍恍惚惚回到府里,在山茶和秀红的伺候下坐在浴桶里洗澡。
两丫头哭天抢地,茉莉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女人的贞操比什么都重要。我瞧着国公爷都要气疯了。不过姨娘放心,国公爷要是冷落你,山茶也会陪着你的。”
这事……
茉莉回忆回来时,国公爷带她骑的马,她坐在她爷身前,身上披着的是她爷的官袍。
到了府门前,还是被她爷抱着回来的。
就算当时没看到,也能想象当时被人围观的昌盛场面。
这一场面,别说山茶秀红俩丫头怀疑,眼下怕是京都城传遍了国公爷的姨娘消失一夜,被歹人强了的事。
茉莉闭上眼。这事大了呀。
怕是她说破口舌都没人相信她的清白。
茉莉懊恼。
不过也只懊恼一小会儿,她一遍遍的回忆她爷抱着她在她耳边说的话:
“犟儿不怕,爷在呢。”
“犟儿放心,爷替你报仇雪恨。”
这个人,竟被她幸运的遇到了。
她还真好命。
不对,是这世上都没人比她更好命了。
她爷,没有再看那女乞丐一眼。
当初,国公爷只是不小心看了她的身子一眼,就认下她。可她爷没有再管女乞丐。
这是不是说,在她爷心里,她茉莉是不一般的。
是独一无二的?
茉莉忍不住笑起来。
她爷重视她。
她以后也会好好对他的。用一辈子。
“姨娘,姨娘不要这样,山茶害怕……”
“姨娘,秀红也害怕……”
俩丫头冷不丁瞧见姨娘脸上的笑容。这种时候还能笑出来。她们不怕才怪了。
俩丫头忍不住抱着浴桶一时又嚎啕大哭。
生怕姨娘出事,国公爷也没剃胡洗漱,就坐在庭院内。等着姨娘洗漱完出来。
冷不防听到俩丫头的哭嚎,国公爷一个箭步往里蹿。
“犟儿!”
浴桶直接打翻了,茉莉整个人被国公爷抱在怀里。
国公爷打量着她,没见异常,才抱着她上了榻。
茉莉被锦被裹成粽子,又被她爷放倒在枕头上。
国公爷摸摸姨娘的脸,安抚说:“好好睡一觉,等睡醒,犟儿就忘了今日之事如何?”
茉莉无奈解释:“爷,奴婢真的没事。”
国公爷捂住她的嘴:“犟儿别说了。爷一点不介意,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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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也不许介意。爷只要犟儿像以往一样好好的,答应爷。”
茉莉眨巴湿润的眼睛,又点一下头。
国公爷这才放开她:“爷还有事处理,晚点回。”
国公爷大步离去,茉莉都来不及拉他手。
国公爷转身才走,秀红和山茶又进来陪着她。
茉莉问秀红:“国公爷怎的没洗漱?去看看。”
秀红追出去,一会儿又跑进来:“姨娘,国公爷带着左贺春立出门了。”
茉莉弯起唇角,眼中又忍不住滚落泪珠
国公爷回来后,衣裳也等不及换,又一身煞气出了国公府的门。
国公府众人可想而知国公爷这是去干嘛。
老夫人还是头一回见到国公爷这般动怒,心中惊骇不已。命管事赶紧追上去探看。
四少夫人站在老夫人左侧,瞧着国公爷离开的大门,迟疑开口:“国公爷这是找着害姨娘的凶手了?会是谁呢?”
大少夫人站在老夫人的右侧,眼神失焦,一张脸灰败如土。
竟然败了。
国公爷怎知凶手是谁的?
国公爷去的方向是……孙府!
第38章
他第一个收拾的竟然是孙娘子。他怎么敢?
下一个是谁?一定是罗茗儿。
国公爷会不会查到她去过罗府,她和罗茗儿说过话,从而也来问罪她?
会的,一定会的。是她当时逞口舌之快,提醒的罗茗儿,让她卖了姨娘。
可她、可她真的只是随口一说呀。
是罗茗儿!她竟敢真的串通孙娘子,进国公府劫人!
要单纯人被救回来了,万事大吉。可偏偏人还受了虐待,失了清白!
大少夫人从未有过的惶恐,后悔。
礼部尚书府。
老管家跌跌撞撞跑进尚书大人的书房:“老爷,严国公在门口!”
“他来做什么?莫非是知道自己错了,来向老夫赔礼道歉的?算他识相。”
老管家急得团团转:“不是的老爷。国公爷在门口叫嚣,要咱们将大娘子交出去。”
“你说什么?”
老管家凑在孙尚书耳边,将听到的消息原原本本说了。
孙尚书听完,枯朽手掌拍在桌几上:“她才回来,怎敢?”
孙尚书忽地又想到,咬牙切齿道:“她昨日替我出谋划策新祭礼之事,又提议我拉着严国公一道去请示陛下。她只怕蓄谋已久!”
老管家哪敢应声。
孙尚书之后不语,只一脸凝重,在脑中想着对策。
好半晌,老管家才又心急如焚开口:“老奴瞧着严国公的脸似是不肯善罢甘休的。老奴怕他等不及,会硬闯。老爷得赶紧想个法子。”
“那就将那孽障交出去得了!”
孙尚书是真气,但毕竟是第一个自己看着出生的女儿,从小宠到大,孙尚书也就嘴上说说,心里是一万个不舍得。
再则,孙娘子要没被休回家,犯了错,自当有京兆府尹府承担。眼下,就是他礼部尚书府出了一个歹毒凶恶的娘子。影响的可是礼部尚书府!
孙尚书又盘问了老管家一席话,而后才亲迎出去。
国公爷煞神一般杵在礼部尚书府门口叫门,百姓们怎可能不惊奇。
周围早已密密麻麻围满了看客,国公爷没发现,当然发现了他也不在乎。
孙尚书却气得不行,还要维持笑容,冲国公爷道:“严国公可是找本官谈昨日宫中议事?有话不妨进府里详说。”
国公爷站着不动,丝毫不给孙尚书面子,冷声道:“孙娘子恶毒无耻,竟害我府上姨娘。今日本公只为讨公道而来。还请孙尚书将人交出来。”
老管家瞅了眼老爷,冲外头赔笑道:“国公爷是不是误会了?我家大娘子自回来后,就不曾出过府,又怎会无缘无故害了国公爷的姨娘?”
国公爷:“此事本公会交托京兆府尹查办。是与不是一查便知。”
孙尚书浅淡笑容彻底没了:“大娘子是闺秀,怎能由着国公爷胡来。”
国公爷丝毫不退:“既犯了错,理应受罚。”
孙尚书:“如若老夫执意不让呢?”
国公爷:“那尚书大人休怪本公强闯。孙娘子胆敢教唆人进本公府内掳人,本公自当也要让她知道被掳的滋味!”
话落,孙尚书仍旧未动。国公爷懒得再等,挥手示下,要闯门。
“慢着!”孙尚书大喝一声,冲外朗声道,“我府上大娘子规规矩矩,更胆小怕事。清者自清。今日本官就让国公爷将人带走,但本官丑化说在前头。要京兆府查出姨娘之事与大娘子无关,还请国公爷亲自还大娘子一个公道!”
国公爷:“可。”
孙娘子不懂,怎么严国公这么快找上门了?她更不懂,怎么向来疼爱她的爹,这会儿竟然要将她交出去!
“大弟,救我!”孙娘子拉住嫡亲弟弟的手,愣是不放开。
还是一旁的大少夫人将孙娘子的手一根一根掰开:“大姐,你放心,我
们和爹爹,会想办法救你的。但眼下严国公就在外头,爹爹怕也是不好应付。为了咱们家,大姐就委屈下吧。再说前姐夫看在大姐生了嫡子的份上,肯定会手下留情的。”
好不容易孙娘子被下人拖走了。
孙家大爷捂着被孙娘子掐出来的血痕,心焦问:“怎么办,咱们要不然找佑佑?眼下只有佑佑替大姐求情,府尹大人才会轻判。”
孙大少夫人搂住孙家大爷臂膀:“这事要跟大姐无关,你还怕府尹大人会故意在大姐头上扣屎盆子不成?关系再恶劣,大姐也是帮府尹大人生了嫡长子的。但倘若这事真是大姐干的,就算佑佑出面,也没用。你还为难了佑佑。佑佑多刚正严明一孩子,那也是咱们尚书府的外孙。这事咱们管不了,让爹去操心就成了。”
孙家大爷一张脸愁云惨淡,最终被媳妇扯进了屋。
孙大少夫人话是这么跟大爷说,但她可不觉得他们府的大娘子无辜。
外头的人或许不知道大娘子的美名,尚书府和京兆府尹府可清楚得很!
当初孙尚书执意要留大娘子在府上,她敢怒不敢言。爹年纪大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罢官。
尚书府本就没人能靠得上,要再留这么个祸害,以后的日子怕是有得麻烦。
眼下刚好,由严国公帮着他们除去大娘子。日后佑佑也怪不到尚书府头上。
孙大娘子瞧见孙尚书,急慌慌哭求:“爹,女儿不想去京兆府。那个杀千刀的狼心狗肺,肯定不会帮着女儿的。爹,女儿只有靠您救命了!”
外头许多百姓围观,孙尚书叹了口气,颤着手拂去女儿抓着自己袖子的双手。
“爹!”
国公爷不忘冲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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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行了一礼,才翻身上马:“咱们走!”
所有人都是骑在马上,而只有孙大娘子被缚了双手,牵在马屁股后跑。
众百姓心惊:“这大娘子究竟做了什么事,惹国公爷这么动怒?”
“没听见嘛,国公爷姨娘被欺负了。”
“不是吧,国公爷为了一个女人啊。”
“为了一个女人怎么了?我站国公爷,国公爷能够为了一个姨娘得罪尚书府,可见是个有胆量,有责任之人。”
“我也站严国公,你们听说没,这孙大娘子是犯了七出才被府尹大人休了的。咱们国公爷可是祁国一等一的好儿郎,肯定拿捏了证据,才拿人的!”
“没错。”
“对这话一点没错。”
总之,国公爷上礼部尚书府拿人,又送礼部尚书府大娘子进京兆狱的事,没出两个时辰,已经传遍了整个京都城。
宫里自然也听说了。
陛下听到后,眉头别提皱多紧。严国公何时变得如此冲动行事?
就算孙尚书讨人厌,老是提这提那,昨日又因为孙尚书的坚持,一定要讨论出新祭礼方案,所有人在宫里熬了一宿。但国公爷也不能存心报复吧?
到傍晚时,宫门落锁之前,陛下又从京兆府打听到消息。
孙娘子的罪证确凿,严国公向京兆府提出要求处孙娘子十年徒刑。
和贵妃一起用晚膳时,陛下又和贵妃提起国公爷太过较真的事。
贵妃和陛下关注的点不一样,贵妃道:“陛下可知,国公爷为何较真?”
陛下尝一口贵妃拨的虾,毫不犹豫说:“还能为何,一定是昨日老尚书惹了他不快。”
陛下不满意每年的繁复祭礼,要求官员整改,作为礼部尚书的孙尚书就筹谋了新祭礼仪式。
结果陛下还没说反对呢,严国公一听,反对的话竟说在了陛下前头。
国公爷斥责新祭礼依旧劳民伤财,不仅步骤要变,更应改为三年一次。
这话说到陛下心坎里,但作为三朝元老的老尚书自不能答应。当下就吵起来了。这一吵,君臣竟都熬了一个大夜。
陛下虽站在国公爷这边,但要因着这事,国公爷故意利用孙娘子去找孙尚书晦气,那也太过分了点。
贵妃:“臣妾听说严国公的姨娘被孙大娘子派人绑了。严国公找回姨娘时,姨娘失了清白。”
这事陛下不知,脸现凝重问:“可当真?”
“自是当真。”
“难怪。”陛下这下不说严国公的不是了。
他早该想到的,严国公可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
“这孙大娘子真是胆大妄为!岂有此理!”严国公就这么一个姨娘,还被祸害。
陛下带入一下,简直气得要死。要是他,非扒了孙大娘子的皮不可!
这下半午,贵妃都在吃瓜。是以整件事贵妃了解的不要太清楚。
这会儿,就问陛下:“臣妾有几个疑点。第一个,孙大娘子是怎么做到进国公府捋人的?第二个,国公爷是怎么发现是孙大娘子所为的?孙大娘子既然要做,肯定事先想好了对策,国公爷找回姨娘的当日,就确定了凶手是孙大娘子,这好奇怪。第三个,孙大娘子为何要冲姨娘动手?”
三个问题中,陛下只回答得出最后一个。就说:“朕想起来。这孙大娘子之所以针对姨娘,是有一回严国公去踏青,孙娘子骂了姨娘,严国公当日直接找上了府尹府,之后府尹大人就要休妻。怕是因着此事,孙大娘子才对姨娘怀恨在心。”
贵妃点头:“原来如此。那臣妾另两个问题,陛下猜猜看为何?”
陛下没想到在朝上忙了一日,回来还要猜谜。就摇头说:“朕不知,朕听贵妃说。”
贵妃得意脸:“这第一个疑点,臣妾觉得孙大娘子之所以能在国公府掳人,一定在国公府有帮手。且此人在国公府内举足轻重。第二个疑点,国公爷之所以当日得知是孙大娘子所为,肯定有人通风报信。而第一个疑点中的帮手说不定就是第二个疑点中通风报信之人!”
陛下疑惑:“贵妃觉得国公府的奸细是谁?”
贵妃白里透红的脸扬的更高:“当然是罗娘子!”
贵妃说的信誓旦旦,陛下喜欢戳穿贵妃时袒露的小表情,就反驳:“贵妃怕是想岔了,罗娘子可还没嫁入国公府,又如何和孙大娘子里应外合?”
贵妃摸着下巴,又说:“臣妾话还没说完呢。这从动机来讲,罗娘子最有可能。陛下难道忘了,罗娘子之所以被老国公夫人选中定为国公夫人,是罗娘子和她母亲上赶着求来的。说明罗娘子是个有野心之人。她最有可能。而那府中之人,也不一定要罗娘子本人,说不定还有第三个人。”
国公爷才踏进府门,就被老夫人堵了。
“国公爷怎能如此羞辱孙大娘子?她可是尚书府的掌上明珠,她还为京兆府尹生下了光风霁月的嫡长子。你把人送去京兆府,这不直接得罪了两大府?”
老夫人心焦到不行。谁让国公府没分家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国公爷这么做,势必连累整个国公府呀!
国公爷脸色仍旧阴寒,加上一日一夜未梳洗,瞧着更令人胆寒。
老夫人在国公爷的平静注视下慢慢住了嘴。转而才又说:“母亲不是要怪你的意思,只怕你年轻冲动,事后后悔就晚了。要不然咱们还是……”
“不必多说。”
老夫人当真住了口。
国公爷又道:“十年牢狱,已是我看在同僚面上。十年,一日都不能少。京兆府尹胆敢提前放人,我不会算了。”
话落,国公爷大步往后院去。
老夫人心知这是没转圜余地了。心焦到不行。
“这可怎么好呀?”
大少夫人和三少夫人没出来,只有四少夫人陪在老夫人身边,说:“母亲也不必太当回事。咱们可是国公府,不说一人之下的爵位,咱们国公爷还是陛下跟前红人。再说孙尚书年事已高,恐怕撑不了多久。京兆府尹向来不喜罗大娘子,又怎么会为了罗大娘子和国公府作对。母亲说呢?”
老夫人也只能用这话安慰自己。可她心里,还是特别不满。不懂国公爷怎么就能为了一个妾室,做到这种地步。
国公爷踏入主院大门,一眼看到站在院子里等候他的姨娘。
国公爷快步上前:“怎的不多休息?”
“奴婢躺够了。”
这话国公爷没立时接,茉莉瞧他表情,一下反应过来这爷想多了。
茉莉郑重其事解释:“爷,奴婢好得很,什么事也没发生。奴婢之所以穿乞丐的衣裳,是那乞
丐抢了奴婢的衣裳。而那乞丐自作孽不可活,被孙娘子的人当成奴婢,给抓了。”
国公爷点头:“原来如此。爷知道了。”
他不该欣喜,该激动吗?怎么还这副死样子?
茉莉:“爷真信奴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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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国公爷又点头:“嗯。”随即,“这事不说了。犟儿要不想躺着,那爷陪你坐着,或咱们到处走走。”
茉莉确认这爷就是没信她!
茉莉思索,终于被她想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不是因为衣裳。
这爷是看到了她身上的伤,双手双脚都有被绑缚的痕迹,脸上还像被揍过。俨然她被人侵犯挣扎留下的。
茉莉心累。
想着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反正这爷也说不在乎。刚好她也很享受被她爷细心照顾的滋味。
“爷,奴婢给您搓背吧?”
“不用。犟儿歇着就成。”
她爷这是怕她见到男人的身体有阴影?
国公爷虽拒绝了,但姨娘偏要跟进来,国公爷也只能随她。
姨娘帮着更衣时,国公爷捧起她的脸,和她说:“犟儿可知,孙大娘子已经进了京兆狱。爷给你报仇了,犟儿日后不必再担惊受怕。”
他们回来的路上,茉莉琢磨着怎么跟她爷说清这事。她知道是孙大娘子和罗茗儿,以及三爷,他们一起作的案。
但她只和爷说了,她认出了三爷绑她的,而三爷不经意透露是孙大娘子让他这么干。
国公爷不疑有他,当时就命人去逮三爷,回来后又马不停蹄去找孙大娘子算账。
茉莉没说的只有罗茗儿。她别提多想说,罗茗儿才是最可恶的!让她爷赶紧也把罗茗儿绳之以法。
但茉莉不能说。三爷不知道罗茗儿还参和其中,那她又怎么可能知道?
她必须得另想办法,提醒她爷。
茉莉愁,她能想什么办法呢?
她不能太心急,着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事得从长计议。
第二日,三爷不负众望被国公爷的人绑了回来。
老夫人开口向国公爷求情:“毕竟是你兄弟,国公爷不如睁只眼闭只眼得了。”
“他明知茉莉乃我姨娘,却明知故犯。即使绑的只是一个普通百姓,也罪大恶极,我岂能知法犯法。”
老夫人无奈,之后也就没再开口。
三爷被一并送去了京兆狱,和孙大娘子为伴。
茉莉瞧着跪在眼前,怎么喊她起都不起的三少夫人,无奈得很。
茉莉好奇,蹲在三少夫人跟前问:“三爷对夫人母女这么不好,夫人干嘛还替他求情?”
三少夫人面庞憔悴,显见没睡踏实,声音沙哑说:“他是做错了很多事,将我们母女害惨了。有时候我恨不得他死在外面一了百了。可想到有一天他真的会死,身边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我又心疼。姨娘可知他为何要赌?”
这话还用问?茉莉:“为钱。”
三少夫人扯起一个惨淡的笑:“姨娘说的没错,他就是为钱。他说,等他有了钱,咱们三房就能过好日子,比大少夫人过还好的日子。”
三少夫人抓住茉莉的手,泪滚滚而下:“姨娘,他不是为了自己,他是为了我和琪儿。所以……就算……,我又怎能看着他去死?”
茉莉:“放心吧,孙大娘子才十年牢狱,三爷不会比孙大娘子判的还重的。”
三少夫人:“可三爷这人自负要强,我怕他在牢里会想不开。茉莉,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来求你,是三爷害了你,但,但我没有其他办法。我也不知道我该拿他怎么办。”
三少夫人无助恸哭。
茉莉想到三爷,的确像三少夫人说的,自负要强得很,明知自己错了,也从不肯回头。
茉莉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对不起,茉莉。”三少夫人快速站起来,而后转头走人。
山茶:“三少夫人这是放弃了吗?”
“她也为难。”茉莉觉稀奇,“我还当三少夫人会要挟我说,看在她帮我忙的份上,救三爷呢。她竟然没有。”
山茶:“她又没帮上忙。我还不是被三爷掳走了。我都怀疑是她和三爷串通好的。”
茉莉摇头:“不会的。”
“姨娘怎知道不会?”
茉莉没有证据,但她就是觉得不会。茉莉想起那日三少夫人穿着蓑衣,一身狼狈喊“快救姨娘”的场景。
“三少夫人要是知道三爷做这种事,肯定死活都要拦着不让。更不可能假装冒雨前来。”
等爷回来时,茉莉将三少夫人来找自己的事说了。
她爷一脸阴寒,别提多恼怒。“她明知你受了委屈,还来找你。这夫妻俩倒是歹毒。”
茉莉发现,自打救她回府后,国公爷就像变了个人。温和如玉宽和开朗,一下变得阴沉狠厉,那凶残眼神都叫人不敢直视。
茉莉知道为什么,只好重提老话:“爷,奴婢真的无碍。”
往往她这么说,她爷就要用心疼心酸的眼神看她,阻止她再说下去。
茉莉别提多无奈了。
国公爷抚摸她脸上的半块青紫。那是她在船上时,被三爷绊倒,摔的那一下,当天只是流血,回来后也没怎么样,但没想到第二日就红肿了一大块,今日又变成了骇然的青紫色,尤其茉莉的鼻子看着那个吓人。
国公爷沉声道:“府医说不会留疤的,犟儿放心。”
茉莉有点不想帮着三爷说话了。她怎能辜负她爷的好意呢。如今,伤的岂止是她,还是国公爷。
但茉莉还是将三少夫人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了她爷。
“三少夫人说不怕三爷坐牢,就怕三爷会想不开。三爷真要死了,奴婢这辈子都没法心安。所以,爷能换个惩罚三爷的办法吗?”
国公爷没答应。为了姨娘,也为了给三爷教训。
但没想到当日晚,京兆府尹来报说三爷在狱中撞了墙。好在京兆狱看守严谨,及时救下,要晚一点,三爷多撞几回,怕是活神仙都难救。
茉莉又找她爷,这回国公爷点头答应了。
国公爷发话让三房三日内搬出国公府,至于去哪,三房自己决断。
而三爷,国公爷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茉莉还是在多日之后才知道,国公爷给三爷找个了苦力活还债。有专门的人看着三爷,三爷不止不能再自残,还必须得干活。
不干活不给吃饭呀。三爷饿,饿还一时半会儿饿不死,只会让人不能忍受,三爷能怎么办
还有二十日,便是国公爷和罗家娘子的大婚。
整个国公府早在一个月前就开始布置起来。起宴客名录,准备酒水,搭戏台供来客解闷,进玉石名画和名贵花种供来客赏玩。
国公府也在这两日挂上了彩绸和大红灯笼。瞧着喜庆得不得了。
国公爷却在这日将国公府众人聚在了前院客堂,除了姨娘。
此时,众人已经坐了有一会儿,但国公爷不说话,众人心下瞎猜。老夫人却忍不住问:“都是一家子,国公爷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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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便是。”
国公爷:“人还未到齐。”
大爷心想:“还有谁?”
四爷心想:“莫非等三房他们?”
众人想不明白,国公爷究竟有什么事,非得人到齐了才能说?
又过片刻,门房管事急匆匆
来报:“国公爷,罗大人来了。”
众人闻听此言,心惊不已。
等看到不止罗侍郎,罗夫人和罗茗儿,包括罗家长子都到了时。大爷他们就更意外了——
作者有话说:李佑佑:是《公主只想当仵作》男主。
京兆府尹嫡长子,光风霁月严明正义,不似他爹油滑。中后期替代他爹成为新任京兆府尹。
由于先皇不仁道,宫里公主又众多,是以大祁这代的公主不受重视,过的日子不如外官之女,下场不是和亲便是任人婚配。
十五公主不想任人宰割,受贵妃启发,她有了理想,那就是当个仵作,从此靠手艺养活自己!
贵妃替她看中了京兆府尹家的嫡长子李佑佑,但哪怕贵妃出面,京兆府尹也不肯答应这门婚事。
十五公主心想她还不答应呢!在解决了宫里一桩“妃嫔上吊”案后,她求了贵妃出宫接活。
谁知和同样去京兆府轮值的李佑佑分在了一个部门。
一个探案,一个验尸,最后两人走在一起的故事!
是大长篇!剧情70%,感情30∓。会以案情为主!单元文!
吃苦耐劳有勇有谋十五公主*火眼金睛聪慧刚正破案王
求收。
第39章
39
这还有不到二十天就要大婚了,这无缘无故,请罗家人过来干什么?
罗侍郎带着一家人上前给国公爷行礼。按规矩,国公爷虽位高,但毕竟马上要当人家的女婿,得回礼才是。
但大爷他们就发现国公爷竟然连站都没站起来,莫说回礼了。
国公爷的眼神还十分的冷。
老夫人当老好人,笑着招呼:“罗侍郎和夫人,还有娘子,公子,快快坐,以后都是自己人,不必客套。”
罗侍郎还没来得及谢过老夫人,就听国公爷道:“几位就站着回话吧。”
这话一出,不止老夫人他们讶然,就是罗府众人都惊骇不已。
国公爷接着说起正事:“今日本公之所以召集两家,是此事有关两家,话自是要说清楚。本公打算退了与罗家的婚事。”
话落,偌大的客堂内一静。半晌才响起悉索声。
老夫人瞧着身旁的国公爷,差点从椅子上弹跳而起。
而罗家人神色各异。
罗夫人茫然无措,盯了会儿国公爷,又眼神求救看向老夫人。
罗茗儿脸色惨白,自进门便垂着头,一字不语。
罗侍郎没想到严国公喊自己过来竟是平白无故要退亲。他凭什么说退就退,就算是国公爷也不能这般欺辱人!
罗侍郎气汹汹上前一步,拱手道:“当初是老夫人看中我家茗儿,这才成了这门婚事。当初国公爷也是亲口应允的。如今,临近婚期,这婚岂能说退就退?国公府是高人一等,但我罗家门楣也非任人可踩!严国公莫欺人太甚!”
老夫人也跟着劝和:“国公爷有话好说,如何要意气用事?这婚哪能说退就退,国公爷不受影响,但也得为罗家娘子多多考虑才是。”
国公爷并未回老夫人之言,仍旧一身清冷凌厉,瞧着底下道:“本公自不是不讲理之人。之所以退婚,自有本公的理由。”
国公爷目光落在罗家女脸上:“罗家娘子表里不一,心思歹毒,可恶至极,怎可入我国公府。”
罗茗儿被激的站不住脚。在国公爷的威吓下,她先前想好的理由这会儿却不敢开口说一个字。
罗夫人激动说:“国公爷这……这话从……从哪……”
罗夫人半天说不出话来,还是罗大人气鼓鼓往下说:“国公爷有何依据?总不可平白无故冤枉人吧?”
国公爷没有依据。从陛下那听闻后,国公爷当机立断去了京兆狱询问孙大娘子和三爷。
孙大娘子死活不承认,说和罗家女不熟。但国公爷查到,罗家女进出过孙大娘子的宴席,两人又怎会毫不相识。由此,国公爷才更认定陛下所猜想或许是真的。
国公爷也问了三爷,三爷是真不知道这事还和罗家女有关。
可没有依据又如何?国公爷不想等了。“本公昨日去了京兆狱,已查清姨娘被掳之事是孙大娘子和罗娘子共同密谋所为。罗娘子不承认,这事也板上钉钉,任谁也脱不得罪去。”
罗茗儿吓得眼中聚起泪花,整个人哆嗦不停。
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下,国公爷又紧接着道:“罗娘子从实招来,本公可酌情开恩,若不然,孙大娘子的下场便是罗娘子的下场。”
罗侍郎不敢置信转头瞪着罗茗儿。罗侍郎不蠢,知道国公爷肯定没撒谎,而自己的女儿他又怎会不了解。
罗夫人瞧了眼女儿,比女儿更快速的反应,径直跪倒:“国公爷恕罪,一定是孙大娘子蛊惑的茗儿,茗儿年纪小,她不懂事,求国公爷恕罪!”
罗夫人说着又去拉罗茗儿,罗茗儿早吓得不行,自是跟着跪在罗夫人身旁。
罗夫人去扯罗茗儿:“你快向国公爷道歉,这事只是误会,都是孙大娘子逼迫的对吧?快说呀?”
罗夫人的挤眉弄眼都快贴到罗茗儿脸上,叫人不忍直视。
国公爷等得不耐烦,喝道:“还不快从实招来!”
罗茗儿吓得一抖,随即捂着脸痛哭出声,边哭边含糊道:“小女不是故意的。是孙大娘子数次来找小女,说她要找姨娘的茬,让小女帮忙,小女每次都拒绝。但、但孙大娘子那日宴请,小女去了,孙大娘子故意套小女的话,小女不当心,就说了三爷的事。小女看出来孙大娘子要利用三爷,小女劝了,可孙大娘子不听劝,小女也真的没办法。小女真不是故意的,求国公爷开恩。”
罗夫人:“国公爷听到了吧,这事确实和茗儿有关,但错都在孙大娘子,茗儿也是无辜的呀。”
国公爷不信罗家女的话句句属实,但他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国公爷也无所谓,至少他知道了,此事真和罗家女有关。
罗侍郎面色沉重站着,先前挺直的脊背,这会儿瞧着都是弯的。
国公爷道:“罗大人可还有话说?”
罗侍郎:“下官无话可说。婚事就如国公爷所说,就此作罢。”
母女不敢置信瞧罗侍郎,罗夫人扯罗侍郎袖子:“老爷,这事和茗儿关系不大,都是孙大娘子的错,怎么能退婚呢?”
罗茗儿慌张无措瞧着她爹:“爹,婚事要退了,女儿只有去死了。”
罗侍郎甩开罗夫人的手,压根不看罗茗儿一眼,冲上首拱手道:“是罗某教女无方,国公爷退婚情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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