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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销社那边也都来拉苗子,这一家拉了又拉另一家,他们庄家已经不是头一份了,跟他们一样包山地,开土育苗子的多的是,现在各种苗子都有,价格也是一年跟一年不同,上下都有波动。
像今年就有几种苗子的价格往下跌了,还没有回升,他们家都有,茄子啊、卷心菜啊,今年的价格都上不去,种的人太多了,很多种菜的人家也有顺带的育点茄子卷心菜这类时常的蔬菜,他们这种放以后叫什么呢?叫“大棚”,苗子出来没多久,本地人家的苗子也出来了,前后差不了太久,所以价格就下去了。
现在种苗子的人家都是种本地市场没有的苗子,这类苗子价格高,蔬菜运输出去价格也好,在外省销量也好,在外头受欢迎着呢,他们附近村里的人家都是这样种苗子的。
他们庄家的苗子基本上还是以前的,没怎么变,老三样新三样的搭着,混着也能全部卖出去,挣的钱跟以前也没差别,倒是后山的果子林被打理好了,现在一年挣的钱都超过了苗子地了。
有罐头厂要的,还有供销社也让给留一些,新果树的产量跟老果树的产量差不了多少,口味其实比老果树的还好一点。
村里还有人从他们这里拿了果苗去种呢,说要种出来吃,也用不着去镇上买水果了,多的还能拿去镇上卖。
水果价格高呢,现在水果运输的少,尤其是在路途中,水果金贵啊,稍稍碰一下就碰坏了,碰坏了就不值价了,好果子跟坏果子价格差距大呢,坏果子卖不上价,人家要还要给把坏的给削了,还能剩多少的?
庄民国他们这个年代的人吃果子跟以后的人不一样,以后的人坏果子都是不吃的,人家砖家啊到处都说了,坏了的果子不能吃,但现在不一样,他们都是从节省出来了,果子也是能吃的,像他爹妈那一代的,扔果子就等于扔吃的,要被骂的要。
坏果子怎么不能吃,把坏的给削了不就行了。
这就是他们这一辈儿人的思想。
庄民国上辈子也是这样的,他一辈子的思想都这样,老传统了,买来的东西都存着放着,看着图多,有些买多了也舍不得扔,他那时候都不会看保质期呢,还是大儿玉林回来,把东西找出来,说保质期都过了,不能吃了。
他说教呢,把庄民国这个当老子的说了一通,庄民国回头去拿了手机搜,看人家砖家发的短视频,过后也学起来了,过了保质期的不吃了,水果坏了也不吃,他还跟人家老头老太太说呢,没人听他的。
庄民国前两天回来呢,他爹庄炮仗还问了他一句,说要不要把苗子地都改成果子地,干脆全种上果子树。
现在做养苗子地这行的人多,尤其苗子价格还不确定,每年种苗子都得先看看行情,去打听,买种子,施肥,一年下来还不如种果子,他都想改行了。
庄民国还没回,先回来把苗子给养起来,现在天气热,苗子育下去,比天气冷的时候长得快,一个月左右就能出了。
庄玉春连着好几天都是做完了作业被爸爸庄民国带出去,去苗子地里帮忙,苗子育下去了,就跟着他施肥洒灰,忙完了整个人都累了好大一回。
他还说的:“哥哥都不去。”
意思是哥哥庄玉林都带在家里呢,他比哥哥小,还要出来帮忙。
庄民国把一个篓子递给他:“怪谁呢?不是让你在家里看书吗?你又不愿意在家里,哥哥要在家里看书,你又没事做,肯定要来帮啊,你们老师不是说了吗,你们这些同学平时在家里要帮爸爸妈妈的忙,你都大了。”
庄民国现在对两个儿子的教育方式也不一样了,儿子大了,不能跟以前小的时候,他现在教的是要教他们什么呢?教他们承担责任。
“你看哥哥,他要是不看书了,是不是也帮爸爸妈妈做事,你跟哥哥在家里烧饭的时候,是不是哥哥做的?”
庄玉春不吭声了。
庄民国在旁边田里洗了手,担了捅往家走,摆出了最后的底牌:“你们现在是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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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读书的期间不能看电视的。”
庄玉春问:“那你们呢,你跟妈妈也要看。”
庄民国摇头:“我不看,你妈妈也不看。”
庄民国是真的对看不看电视兴趣不大,陈老板每天那么忙,晚上回来还要查账算账,看报纸,做保养,一套下来也到该睡觉的时候了,陈老板想要按电话机,现在也按上了,她对电视机的需求还比不上电话机呢。
庄玉春气哼哼的提着篓子走了。
这小子心思还住在城里呢,想着城里的二层小楼,想着电视机,想着城里的电冰箱,还想着外头的舞厅那些呢。
回来上学了一两个月还经常提,庄民国每天都带着他,弄好了苗子地,又去弄果子林,过了这两个月他不提了,在学习上也听得进去了,之前他们老师还说呢,说他在学校每天心浮气躁的,学不进去,刚开学考试都考砸了呢,退出前十名去了。
他还在学校跟他们同学吹牛,说人家城里人都喊他“小帅哥”。
庄民国回来跟陈夏花说的,“他就是爱现!”
爱展示自己。
过了这两个月,他也安份下来了,哥哥看书,他在旁边也静得下心来看,不提要电视机要电冰箱了。
庄家的苗子都卖过一回了,这回的苗子没卖上好价,供销社那边来拉苗子的说的,“这几样现在不值钱了,你们要种点别的了。”
庄民国当年育苗子就说过,育苗子其实简单,他们之前是独一份,后边教了几家,等上几年,想弄的只要好好弄也能成,都看他们育苗子,觉得挣钱呢,都学他们育苗子。
其实要庄民国说,现在苗子确实不值钱,种得人太多了,跟种菜比起来,其实差不了多少,而且打理起来其实也累。
他们家人少,陈老板要忙厂里的事,两个老的年纪大了,庄民国也不想他们育苗子,他以后肯定要管着城里的,还要照顾庄玉林他们兄弟,其实家里的苗子地还种不种,庄民国想想都觉得无所谓了。
庄民国也没跟人说以后不种了,只说过两天看要不要换一换。
晚上回去他把这事儿也给家里说了。
最后商量出来的,还是按他爹庄炮仗的话,把家里的苗子地都改种上果子,让地不空着,而且种果树比打理苗子地还轻松,不用天天去看。
村里都是种菜的,也有人搞了新鲜的,包起了鱼塘养鱼,还靠着养鱼盖上小楼了。
去年家家户户还是二层小楼呢,今年人家盖房已经看不上二层小楼了,要多少呢?三层小楼!
楼越高越大,就代表这家越好,日子过得越富裕,相反你房子要是又小又破,人家一看就觉得这家是没钱的。
盖三层楼的肯定要比盖二层楼的有钱。
比完了盖房子,又比车子,买自行车!
他们镇上可没有小轿车,那都是城里有钱人才坐得起的。
他们村里人比什么呢,比房子,比自行车,比收音机、缝纫机、手表,要是谁家买了个洗衣机回来,几个村人都传遍,上了年纪的人还骂呢,说现在的人,“懒”呢。
盖房子的多,庄秋他们砖窑厂的生意更好了,庄民国不在,庄炮仗说的:“说是厂子里又招了好几个人,就是隔壁镇也开了一家砖窑厂,要跟你三妹抢生意呢。”
人家也推了个砖窑厂,还学庄秋他们红旗砖窑厂呢。
开厂子,还弄了“女厂长”,招“秘书”!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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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第 115 章
庄民国回来把家里修盖了下, 也去砖窑厂拉了点砖来。
见了女厂长,还见了男秘书。
人家男秘书长得齐整呢,个头也是笔挺修长的, 夹着公文包,态度专业得很, 喊庄秋都是“厂长”前, “厂长”后的,有礼得很。
庄民国也问了庄秋砖窑厂那边的事, 对隔壁镇开了一家砖窑厂的事,庄秋不大在意, “他们开了也好,我们砖窑厂太忙了, 有些老客户了,也不好意思叫人排队等着,两家厂子开着, 这家不行, 他们还能去别家呢。”
主要是学他们砖窑厂弄什么“女厂长”, 招什么“秘书”,弄得像什么呢?像“假冒伪劣”一样。
人家现在都说了, 说他们县都是“女人当家”, 出了一个两个的女厂长, 把他们这些大男人都压下去了。
现在的风气还不是以后呢, 现在的风俗就是什么呢, 就是男主外,女主内,要出去打工挣钱,都默认的是男人, 女人就该在家做家务带孩子,没有出去抛头露面的,人家说媒说亲的,一般给女方说,也是说她嫁过去享福,只要做点家务的,没说让她去打工挣钱的。
不止男的这样想,大部分的女同志都是这个思想。
嫁过去打理家务,男人挣钱来养家,早就习惯这种了,要是谁家的女人打工挣钱了,她们有些还要在家里说呢。
说什么,说人家傻。
像庄秋她们这样,直接当“厂长”的说得人就更多了。
庄秋他们家,婆家的公婆到现在还出门说呢,说他们的“厂长”媳妇不好,跟她们不一样,不是那种安份的。
儿媳妇骂了又骂儿子,骂姜东连个女人都摆不平,骂姜辰还开了个公司,一年到头赚那么多钱,结果呢,回来就给他们两个老的一人买一身衣服,给一两百块的养老钱就完了,说他不敬老人,抠门。
庄炮仗他们两个面前也有人来说过的,远远的亲戚,一年到头才走上那么一回,觉得他们庄家发达了就过来攀亲,怂恿他们要让儿媳妇把“厂长”位置交出来,把他们亲戚家的人都安排进去,说人家都有二心,只有亲戚家的亲戚才是真心想给他们帮忙的。
庄炮仗两个老的没应,陈夏花那边找上门的也不少,陈婆子都亲自过来了的,要这样要那样,最后娘家一窝,只有个杜青进来厂里上班了。
其他人都想要位置,要工资高,一副大爷的做派。
也说呢,说陈夏花都当上“女厂长”了,都不提拔娘家的。
尤其是这回,庄民国把两个妹妹家的孩子带到了省城去玩了足足两个月,岳家的外甥一个都没带,人家就觉得他们偏心啊,说庄民国他们现在有钱了看不上人。
庄民国也不怕他们传,也不跟人解释,他回来就是卖苗子,现在家里的苗子地准备改成种果林了。
他从砖窑厂拉回来的砖有些砌了田埂,有些把门口的路给铺了一层。
果林种的还是后山上的梨和桔子,种果苗跟育苗子可不一样,种果苗要挖坑,育苗子是在表明弄苗子地。
庄家把苗子地改成种果苗这天,村里不少人都过来看了,还再三问:“你们真不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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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了?现在苗子还卖得上价啊。”
庄民国力气大,他挖坑,向婆子两个就朝坑里下果苗,堆上土,浇上水,种果苗累人,庄民国他们一家这么几口,也种了四五天才把苗子下下去。
这还不算完的,种了果苗后就是要精心伺候着,怕苗子成活不够,要等十天半月的,苗子都养好了,才叫成了。
庄民国种的果苗也是嫁接过的,都是后山果林这两年嫁接老果树下头长出来的,这种果苗长起来比老果树小不少,果子甜,在市场上是很受欢迎的。
其实以后,果子都是从这种果树下采摘下来的了,像他们家门口那个大枣树,已经种下去十几年了,树都有十来米,每年收枣都要拿杆子到处敲,等以后人家果苗基地的,大枣的苗子比巴掌大点,长大了也就跟大白菜一样,一颗苗子上密密麻麻结的大枣,弯个腰就能摘了,方便得很。
退休工人老沈看了他们下苗子好几天,他还跟庄民国说的,“原来你们家不是把苗子地改成果苗地啊。”他一直以为庄家不种苗子了,改成育果苗了。
依老沈这个当了多年工人的见解,现在养苗子的,种菜的已经饱和了,庄家在现在把苗子地改成果苗地才是聪明的。
人家都觉得庄家放着钱不挣是傻子,老沈觉得谁是傻子还不一定呢,当初庄家搞苗子地,多少人说他们不种粮食搞苗子,是傻,卖苗子才挣几个钱的,等后来都知道苗子地挣钱了,还不知道多少人后悔的。
老沈还给田婆子说了,说让他们要不也跟着庄家干,田婆子一家都没同意。
老沈在家里没个说得上话的,叫什么呢?叫“没有共同语言”,他就出来走走,跟庄民国说上了话。
庄民国还在田里忙:“不弄果苗,太累人了。”
老沈蹲在路边,看他种果苗:“那你们要种果树等果子卖,这周期可就长了,还是弄苗子的周期短,来钱也快些。”
再是好的果苗子,等栽下去也要两三年,这两三年还要精心的伺候好,果子长出来才能好,前期投得太大了。
“这不是没时间吗,周期长就长点。”
老沈往四处看了看,头还往里边伸了伸:“还长点呢,小伙子,你知道不知道人家都怎么说你呢?”
他还神神秘秘的:“人家说你吃软饭呢!”
工人同志下了课就不稀罕了,工人庄家的头衔也被撤了,如今村里的工人家庭就只有工人刘家了,工人刘家现在尾巴高着呢,独一份了。
说起庄民国,就说他,说,“没事儿干呢。”
没事干,就没钱没收入,还能拿得出钱来吃喝花用,可不就是用的媳妇的钱。
庄民国还是头一回听说,他还笑了笑,把苗子放坑里,直起身子来,甩了甩手上的泥:“那不还挺好的吗。”
放几十年后,人家多少人不是还说么,说要迎娶白富美。
什么娶个有钱的老婆,能少奋斗三十年等等。
十个男人中有一半都拒绝不了少奋斗三十年的诱惑,对人家白富美姐姐喊得可甜了,“小姐姐长”、“小姐姐短”,巴不得的事儿呢,还有什么软饭硬吃之类的,跟现在不一样,现在说起“吃软饭”这三个字,都觉得男人没本事,不是好的。
不是个好词儿。
庄民国不介意,其实别人也没说错,他现在没挣钱,用的可不就是陈老板开厂子卖小饰品挣出来的么。
老沈跺跺脚:“这还好啊,你是不知道人家说得可难听了,咱们大男人的,被说成这样还有什么面子,要我说,你也去建筑队打工吧,去镇上当搬菜工,一天也好几块呢,养家糊口是肯定没问题的。”
镇上最受欢迎的工作就是当搬菜工了,还不要要求,只要有一把力气就够了。有短期搬菜工,长期搬菜工,长期的就是一直在镇上当搬菜工的,月月都有钱领的,短期的搬菜工就是农闲下来了,村里的大汉去镇上当几天搬菜工,挣点零花钱的。
村里不少人都是这样做的,农闲啊有事就在家里,没事了就去镇上找事干,一年到头收入也不少了。
庄民国没拒绝他的好意:“行,等我不忙了再看看。”
庄民国这句再看看,一拖就拖到了年底。
他就在家里烧饭烧菜,照顾果苗,去厂里帮忙,开单、对账,打包,搬东西上车,还扭了一回腰,在家里歇了好几天。
从入冬起,厂子就是每天都有车来拉货,在厂子的都加班了,说了要给“加班费”,平时六点就下工,到现在都是□□点才下工。
要赶货呢。
他们这边厂子忙得很,庄民国还要跟着两头跑,除了厂子这边,庄玉林他们也要中考了。
初三年级那一层楼都听不到打闹的声音了,每个班全是埋头看书,记重点的同志,庄玉林成绩好,他带头看书,班上的同学都跟着他学。
临考前两天,班主任还给班上的同志讲了一堂课,现在不让他们“抓紧”了,让他们“放松”了,要准备好充足的休息,充沛的精力进入考场了。
镇初中中考是要去县里考试,班主任带队,学校联系了客车的,镇初中的同志基本没来过县里,庄玉林他们兄弟往省城跑了好几回,来县里还是头一回,都听老师的话,到了县里学校里不乱跑,先把考场给找到。
庄玉林考试,庄民国本来说要送他的,庄玉林没同意,他现在都说自己大了,就像小鸟一样,大了要自己飞了。
他跟爸爸妈妈说的:“我要自己去考了。”
高高瘦瘦的少年头也不回,步子稳重,从容不迫,庄民国从他的背影中就看到了一个人。
未来的“庄总”。
116、第 116 章
庄玉林在考试中发挥得很平稳, 他们县下所有镇初中的都来了,全都是打乱了考试的,庄玉林前后左右, 一整个考场上一个认识的都没有。
他还跟在县里上高中的笔友见面了,两人也有半学期没见了, 一见面笔友就问他:“你真要上省城读高中啊。”
庄玉林跟他写过信, 笔友学校没有电话机,只有特殊情况才会让他们打, 他们两个平时交流都是靠书信,分享平时在学校的事情。
庄玉林跟他说过省城里几所学校的情况。
庄玉林提前交了卷子的, 他已经写完了好一会儿了,又想起一早爸爸妈妈交代的让他不要学小二玉春不检查, 又坐着检查了一遍,确认了没问题才交的卷子。
人家监考老师看他头一个交卷子,还以为这个学生是“差生”呢, 等他交上去卷子后, 还专门看了两眼。
这种事也不是头一回了, 监考老师们每年都监考,考场上成绩不好的“差生”, 一般都是要么坐到最后, 全程抓耳挠腮的, 要么提早交卷, 那些答案全靠蒙, 选择题掰手指头算,其他的也随便写,只要把空白的地方给填满就行。
少一部分的坐到中间,不好意思先交卷, 等人家交了就跟风交。
监考老师还以为庄玉林也是这种状况的,等他出了门还摇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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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中,我们学校可漂亮了,以后你来城里,我领你去我们学校看。”庄玉林跟笔友在学校坐了会,笔友姓刘,带着他在县中转了好一会儿,还给他也介绍了他们学校。
庄玉林在学校里转了好一圈儿,还是说了:“没有一中好。”
刘同志说:“你还没上一中呢。”
庄玉林要去操场了,他们班主任带他们来的时候说过了,等他们考试完,要到中午了,就去操场,带他们去县中的食堂吃饭。
两个人要走,县中的保安把他们喊住了,面上很严肃:“你们两个小同志是干什么的?怎么在学校里到处乱走,我都看你们好半天了,不知道现在是考试的时候吗?怎么还在外头走的。”连保安都把他们给打上了“差生”的标签了。
一般考完的都会找同学们,三三两两的一起说一下考试的题目,分析下答案,看谁的正确,谁的不正确,他们两个倒好,跟来视察学校的一样,从这头逛到那头,一点也没有考试的紧张。
他们县中的“差生”好多就是这样的,不管考试不考试,从来不认真,上课了还在外边逗留的,还有些厉害呢,想逃课,不能从学校大门出去,就干什么呢?他们□□。
他们没少跟在屁股后面追。
庄玉林解释:“我们考完了,没事做,就在学校里走走。”
刘同志也接口:“对对对,他是下边镇上来考试的,成绩好着呢,全学校第一,人家考试那还不是信手捏来,压根不用蹲号,我这可是带他考察考察,万一以后就是自家学校的呢。”
保安皱起眉:“你们这些小同志,说话还没有我们大老粗文雅。”
蹲号是什么,是蹲大号。
“别给我嬉皮笑脸的!”保安同志不信他:“你都被我追了多少回了,一年到头逃课最凶的人就有你,你以为我认不出来你是吧?今天换衣服了?我跟你说,不可能!”
有一个“坏学生”在旁边,保安同志不相信。
庄玉林侧过脸:“你还逃课啊?可你给我写信不是说你是你们班上的三好学生吗?每年都要得奖,受老师夸奖,还是你们班上的第一名?”
庄玉林的朋友,都是读书成绩好的小同志。
刘同志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保安同志笑了声儿:“什么三好学生,第一名,被点名批评的哪回没有他。”
保安同志也相信庄玉林跟刘同志不是一伙的,两个人看起来实在是不像,学校的坏学生他基本上个个都认识,但这个看着还真不认识。
“行,既然考完了,不准在教学楼逗留啊,去其他地方看。”交代完,保安大哥多看了他们眼,走了。
刘同志这回丢脸丢大了,他也是听庄玉林先说过以后会去省城读书,这才敢在他面前瞎吹的。
他身边的人都熟,谁不知道他成绩如何啊,吹不起来,但笔友又不一样了,笔杆子下,他想怎么写都可以,毫没有心理负担的吹了一顿牛。
他还给自己找补呢,“我那不是因为吹,是因为想帮你调节下气氛,你们这些好学生就是太沉闷了些。”
庄玉林轻飘飘的“哦”一声。
交笔友果然是不靠谱。
中午,班主任带着考完的学生去县中食堂吃了饭,下午又要考试了。
庄民国他们在家里也想着呢,庄炮仗两个老的都往门外看了好几回了,下午最先回来的是小二玉春,他们还没考呢,放假了,要等过两天初三年级的考完了才考,一大早就去找他的好哥们,工人刘家的小同志刘喜喜去了。
刘喜喜小学还没毕业呢,现在才读到中年级去,这两年工人家庭的日子比普通人家的好不了多少,就是名声上好听点,工人刘家还等着刘喜喜初中毕业去接班呢。
早上出去的,中午回来吃了个饭下午又去了,到天快黑了才回来,一身都是泥,也不知道是去哪儿块田里滚了。
庄玉春高高兴兴的,跟爸爸说:“爸爸我要洗澡。”
庄民国没理他,“自己洗去。”
让他自己烧水去,他这个爸爸现在没心思。
庄玉春一屁股坐在小凳子上,还叹气,跟大人一样跟他们讲道理呢:“你们这些大人也是,肯定是担心我大哥了吧?”
他哥哥全校第一呢,有什么好担心的,还不如担心他呢,他只是班上前十名,在他们整个二年级前五十都上不去。
庄玉春觉得,他只是比哥哥庄玉林差那么一点。
哥哥庄玉林他成绩好,排名高,但那是初三年级的人少啊,他们初二年级好几百个人呢,竞争也太大了。
庄民国斜倪他一眼,觉得这孩子现在说话是当真不中听了,全家都是心焦,他一个人又是出去疯又是一脸无所谓,一点也不会安慰人。
以前小时候多乖啊,又给爸爸妈妈提鞋子,又是给他们拿毛巾,现在大了懒了,烧水都要爸爸妈妈给他烧了。
小时候勤快,大了懒,这话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上辈子他们这些老头老太太在一起没少说这话,说谁家的孩子小时候可勤快了,人家放学回来还要背着背篓去割草呢,大了以后回来,别说去割草了,油瓶儿倒了都不去扶一下的。
他们老头老太太的口头禅就是,“怎么现在就变了呢?”
庄玉春还凑进了问呢:“爸爸,你说我哥哥要是考得不好,还能读得上城里的高中吗?”
庄民国跟他说的,“你大哥我还是相信的,但你我就不相信了,你大哥考上了就能上城里读高中了,还可以住在城里,每天看电视,喝汽水,你要是考不上就只能去县里读高中了。”
他拍了拍小儿子的肩:“玉林,咱们家在县里没房子。”
去县里读高中,意味着就要读住校了。
庄玉春脸僵了。
庄民国逗了儿子,心里顿时不急了,他坐的是椅子,整个人往后一靠:“好了好了,你看你这一身脏的,快去烧水洗澡。”
庄玉林是天黑了才到家的。
他走的时候庄民国还给他拿了手电筒的,庄民国把人看了看:“怎么不说一声,打个电话来,我好去接你,天都黑了。”
庄玉林:“我都是大人了,找得到路。”
“行,那饿了没,要不要去洗澡,洗澡水都给你烧好了。”
庄玉林把包放下:“先洗澡吧。”
家里一直等着他呢,连饭菜都烧好了的,全放锅里温着的,庄民国去给庄玉林提水,陈夏花几个就给他端茶倒水的。
庄玉春拿着饼干在垫肚子,气鼓鼓的:“我回来爸爸让我自己烧水。”
果然,儿子跟儿子也是不一样的。
庄民国提着水从他旁边过,抽空回他句:“等你明年考试也是这待遇。”
庄玉林洗好澡,一家人在吃饭,几个大人都没好问他一句考得怎么样,庄玉林自己说的,“我觉得我考得不错,那些题都会。”
他基本上场场都是提早交了卷出来的。
几个轮流监考的老师也都知道了有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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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爱提前交卷的学生,做得题还都是对的。
最后一场还有老师跟他说了,说让他,“晚交卷”。说他交早了,对其他考试的同学也有影响,都浮动起来了,不利于人家后边的同学发挥考试,监考老师说了后,庄玉林就学会了,坐在坐位上等着铃声响起来了后,等老师一个一个收了卷子才离开教室。
还有老师问庄玉林,到时候去他们班上读书,都是县高中的老师。
庄玉林基本没有乱说话的时候,他说考得不错那就肯定不错,庄民国他们都放心了,还给他碗里夹了干豆角炖肉。
庄民国说:“现在考完了,这几天就休息休息。”
庄玉林考完没两天,庄玉春他们也考试了,他也说的,说自己“考得不错”。
等庄玉林他们成绩出来,都过了半个月了。
厂子里事情多,庄炮仗两个都去厂子里忙去了,去学校查成绩都是庄玉林自己去的,陈夏花上回去城里跟着看了几集的电视,回来弄了个新款,现在在城里卖得好得很,跟他们厂里下单子的都排到年后去了。
就是外省,他们“锦绣”这个牌子都打出了名气来。
还说要他们运货运到外地去的,派了车来的。
庄玉林的成绩不止考上了高中,连中专都考上了,班上还有很多想考中专没考上的呢,他不去,他只读高中,拿了成绩单,跟同学告别就走了。
还有很多女同学舍不得他,给他送了好几封信。
庄玉林是“准高中生”,庄玉春的成绩晚了几天,他的成绩没变,一直都是中上水平,看到哥哥拿回来的成绩单,庄玉春寒假开始勤奋起来,天天捧着书看。
到过年,他得了零花钱都不花出去,眼巴巴的递给爸爸妈妈:“拿去县里买房子。”
他想得多呢,要做个两手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
117、第 117 章
过年前, 厂子里要结账,陈夏花就算账,庄民国就打电话催款。
他上辈子看到过大儿玉林年底催账的模样, 就是一个一个的电话打过去,找人结账, 跟人先对账单, 有些合作的账好结,有些难缠得很。
打给老板, 人家说要先跟财务对账,打给财务, 财务说要通知老板,反正催账的时候, 遇上好说话的,一两个电话就搞定了,遇上难缠的, 电话打来打去打上七八个都解决不了。
他们锦绣厂今年合作的商家比去年多了不少, 季老板几个在外地铺货铺得大, 别人看到了商机,也摸了过来, 合作次数多的, 拿货到量的, 他们也愿意给宽限结款时间。
像季老板几个大客人, 其实跟他们合作起来大家都不错, 他们给的东西都没有次的,那边结账也及时,两边都觉得合作愉快,相反有些小的客人, 挑又酸,一会儿嫌弃他们的样式啊,一会儿又觉得他们“批发”贵啊,一会儿又说自己货还没卖出去,没收回款的。
说辞挺多了,庄民国听一两句就知道谁在说假话了。
他挂了电话机,跟陈夏花抱怨了两句:“?个橙新的客人明年不给他们放款时间了,他说手头没钱,货还没卖出去。”
?也就算了,后边又接了句,“你们再给我发点货。”
?就把人当傻子了,货都没卖出去还敢继续要货,他就不怕继续卖不出去砸手里了?
而且?客户离他们也远,现在他们这些远客户付账都是去银行办理转账,外省去了,一回耍赖混过去了,要下一回再耍赖,不付款了,他们还能追到外省去不成?
庄民国桌上有一张字条的,每一个不讲信誉的客户他都在背后打了×,?些客户要货,下回就要现款了,先打钱再发货。
陈夏花点了个头,又开始噼里啪啦打起算盘来了。
他们现在算账,还是用的老传统的算盘呢,听说现在城里还有一个叫计算器的,专门算账,还没有算盘大,他们客户来拉货的时候提的。
说他们锦绣?么大个厂子了,还跟不上“时髦”的。
人家其他厂子都安得有电视机,他们锦绣厂每天还用收音机在听歌,老土了点。
庄民国打了好几天电话才把款给收回来了,那边说打了钱,他们这边还要去县里确认,忙到年三十前才完。
陈夏花那边账也算出来了,他们厂子今年挣了不少,尤其是冬天连续几个小商品火了,又加班加点的赶,款收回来,除开成本、人工,厂子里今年硬是赚了十来万。
庄民国跟陈夏花两个去存钱的。
县里银行的人早就认识他们了,说他们是银行的“金卡”用户,还给他们送了一袋米,一桶油。
现在十几万确实是多呢,银行三个工作人员点了大半天才把那些钱给点齐了,给他们办理了存钱业务,还对他们“金卡”用户祝福,祝他们明年挣更多。
“金卡”用户服务跟普通用户服务是不一样的。
其实几十年后,人家开厂子的,十几万就是一年的房租费,那些水电、空调还要另外算,?还只是小县城的小厂子,大厂子的房租费,一年都是成百上千的往上。
那才是钱不是钱呢。
家里的饭菜这一段时间都是庄玉林带着弟弟做的。
给爸爸妈妈炖汤喝,说让他们补身子。
陈夏花有时候算盘打得手指痛,庄玉林就来帮忙,打一会儿算盘,套一下公式,一般不复杂的账目他都是在心里演算,基本上演算一下就知道答案了。
庄民国刚开始看他?样算,还专门等他算了后打算盘算了一回,发现跟算盘上算的没差别,多算两回他就不算了,等他自己算。
算完,厂里也放假了,“闸账”了。
庄民国他们存完钱回去还遇上了福嫂子他们一家。
福嫂子他们现在已经从一台车变成两台车了,两台车都租给别人了,他们就坐在后边收钱就是,他们是在镇上碰见的,福嫂子几个来置年货。
福家那边今年经常出去收账,去看车,去跟人打交道,在家的时候他们没遇上几回,大家都忙着挣钱呢,庄福都别上了金戒指了,他们置办的年货也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全是好东西呢,光是鸡鸭鱼肉就占了大半篓子,还称了些糖果瓜点,一起走回去,就抓了瓜点来吃,边吃边走。问对方今年收入如何,情况如何,明年有没有什么计划,到村里才各回各家。
福家那边还跟他们打听起了在省城买房的事,他们家是两个儿子,福家那边也是两个儿子呢,他们早前还盖了二层小楼,又买了车,从外边看可比庄家富裕。
村里人都是上回刘春枝回来到处讲,才知道庄家跑去省城里买房去了。
难怪村里的房子他们不盖的。
福家也听说了,他们也有?个意思买。
庄民国他们大大方方承认的:“是买了,房子都盖好了,下回你们要是在城里,我们也在就过来看看,城里的房子有是有,不过?两年不好买了,你们要想买就去看看,说不定我们还能当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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