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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救人
我购买的公寓是一座距离超级英雄总部非常近的超高层楼盘。
这一带的房地产因为靠近超级英雄总部的关系, 成为这座城市地价最贵的黄金地段。
：领略伟大超凡者们的风采，在命运的安排中邂逅不一样的浪漫。下一个与超级英雄亲密接触的人，也许就是你！
正是这一带最近新开发的房地产楼盘的广告语。
超级英雄总部聚集了世界上最厉害的异能者, 也因为住在此处，可以时不时观赏到超级英雄们的身姿，甚至还能与执行任务或者完成任务归来的英雄们来一场浪漫的偶遇。
因此, 许多天价楼盘在这里诞生, 可以说, 这里的每一栋公寓内的住户都是有钱人。
仲梦凡今天要执行的任务是要解救正在这栋楼顶层天台, 有轻生念头，想要跳楼自杀的王小姐。
由于那束耀眼的七彩光芒，我们到达顶楼的速度要比主脑计算的时间晚了2分钟。
不过幸好, 王小姐仍然坐在天台的边缘, 没有跳下去，这也表示王小姐其实还在犹豫。
王小姐并不是这栋楼里的住户，但她的男朋友，或者说已经分手的前男友是。所以保安没有拦截王小姐, 因为她手中有大楼的门禁卡，就这样她来到了顶楼。
说服有轻生念头的人放弃自杀, 是我的专长。
但这是属于仲梦凡的第一次职业英雄任务, 所以我站在一旁, 没有出声。
“王小姐, 你好。我叫林克, 是一名职业英雄, 我是来帮助你的。”仲梦凡率先表明了身份, 可他看起来却很紧张。
王小姐是一位体格略有些庞大的女性, 她的身高比仲梦凡矮一些, 用肉眼判断，她体重却要比仲梦凡更重。
我摸着下巴思索，这种体格，以仲梦凡现在的力量，是无法直接徒手把她强行从天台边缘拽下来的。
这样一来，仲梦凡也许只能单纯依靠谈话说服的方式，劝导王小姐放弃轻生念头，这么做的难度要大很多。因为王小姐看见我们之后，情绪波动明显变得更大了。
“你们都不要过来！”她冲着我们大声喊到，神情激动。
“不要紧张，王小姐。”仲梦凡后退了一小步，继续说“我们可以聊一聊吗，王小姐？”
“我和你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呜呜呜……”她一边说，一边哭。
“我要见他。”王小姐擦着不断流下的眼泪，再次提到了她的前男友。
根据主脑系统提取到的监控画面，还有王小姐手机中的通讯记录，她准备在顶楼轻生之前，和前男友打了一通电话。可惜电话无人接听，她的前男友并不愿意出现，于是我们来了。
“请冷静一点，王小姐。”看出她的情绪激烈，仲梦凡试图继续劝导，可我觉得这并没有什么用。
果然她冲着我们吼道“你们不要多管闲事，快点让我男朋友来见我！”
王小姐选择轻生的主要目的，其实只是为了见到自己的前男友，也许想要寻求复合什么的。总之她把我们在这里，归结为不利于她见到前男友的阻碍。
可我在来时的路上看过关于她和前男友的资料，她的前男友是个利用帅气外表，专门骗取女人钱财的人渣。
是某个高级夜场会所里的N0.1牛郎，这类男人对待女人十分有手段，他一直在同时与不同的女性，维持着不正当的多角恋关系，和他交往的女人大都小有资产。说是恋爱，其实只是以“亲密关系”作为方便花掉女人钱的借口，像个攀附在她们身上吸血的蛆。
这样的男人当然不会再来见已经被自己抛弃了，不能继续用金钱供养他的女人。会选择报警，说不定仅仅是因为这个女人如果在这栋楼盘的顶楼跳楼轻生，会影响他名下房产的市价。
仲梦凡现在能力，可以直接轻松打倒几个身体素质不错的成年男性，但却不适合这一次的任务。
第32章 这样也可以？
仲梦凡再次抬脚, 慢慢走到了离王小姐还有一段距离的天台边缘，学着王小姐的样子，把双腿跨了出去。
“王小姐, 一个人坐在这里会很害怕的吧。我不靠近你，我坐在这儿，陪你一会吧。”他轻声说到。
过程中王小姐并没有出声阻止。
“王小姐, 你几岁？”
她迟疑地回到“23。”
“哇, 那很年轻呀, 我也马上要18岁了。”
她下意识地应声“你不是比我更年轻嘛, 完全是小孩子。”
“是呢，所以这个世界有非常非常多有意思的事情，等我去体验。王小姐不觉得吗？就像是这里天台, 我来过一次的, 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城市日落的风景，非常的漂亮。”
听见这句话，女人又流泪了“我见过，是和他一起的。所以, 我只是想再见见他而已。”
“对不起，我没有经历过这样喜欢一个人的强烈情绪, 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王小姐, 我可以把这个递给你吗？”仲梦凡拿出一包纸巾。
她摇头“不用说对不起, 谢谢你。”又伸出手, 准备接触仲梦凡递过来的纸巾。
“我们离的有些远, 我再离的你近一些, 可以吗？”虽然是在询问, 但是过程中仲梦凡已经一边伸着手, 一边挪动自己的身体, 凑近王小姐。
他移动的速度很慢，正在独自落泪，陷入悲伤情绪的王小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就在纸巾递到王小姐手里的瞬间，仲梦凡迅速抓住了王小姐的手。他先将王小姐推离到更安全的位子，但王小姐下意识地反抗了。
王小姐是体格略庞大的女性，所以她伸出手时，手肘恰好撞到了仲梦凡的肋骨，而且力道不小。
“唔。”
仲梦凡的一只脚还在天台外，于是失去平衡，身体惯性作用下，他的身体往后倒，接着整个人从天台边缘掉出去了。
“哇啊！！！”
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王小姐也被吓傻了，呆立在原地。
趁着这个空隙，我伸出手，点在她的额头上，随后王小姐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接着我跃出天台，从仲梦凡掉落的位子跳了下去。身体化作一团青烟，瞬移到了仲梦凡的身边。
我抓住仲梦凡的时候，他正闭着眼睛。
“睁开眼睛。”
“医生！你是来救我的吗！”
“嗯。”我抱住了仲梦凡，他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
但是，就在我要使用能力再次瞬移的时候，却没有成功。仲梦凡对我能力免疫，我无法带着他一起瞬移。
“瞬移不了了。”
“那怎么办！！！”仲梦凡慌了神，又马上说“医生自己走吧，不然你也会死掉的。”虽然这么说的时候，仲梦凡因为恐惧，生存本能驱使他的手并没有松开我。
“我有别的办法。”说完我的后背产生了一阵疼痛的撕裂感，接着我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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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只白色羽翼，羽翼完全展开后，我扇动着半只翅膀，使下坠的速度慢了下来。
可惜，危机没有完全解除。
翅膀的异能我几乎没有使用过，明明在地面上我在可以轻松托起仲梦凡，可是现在……
看着不知为什么呆愣了一下的仲梦凡，我蹙起眉头“你，太重了。”
不过短短几秒，我们下坠的速度再次加快，只有半副翅膀显然承受不了两个成人男性的体重。
我抱紧仲梦凡“抓紧我。”
翅膀依旧有减缓下坠的速度作用，只是继续这么落下去，我们还是会受伤。
“对不起医生，连累你和我一起受伤，我不想这样。”
在仲梦凡说完这句话后，一股气流依附在我们身体的周围和翅膀上，拖住了我们，身体变轻，下坠速度也慢了下来。
我尝试扇动翅膀，掉转方向，再次飞向天台。
重新落地后，仲梦凡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开口对我说“医生，你居然会飞！”
他用指尖轻轻碰了碰我背后的翅膀“哇，这个羽毛是真的呀！而且摸上去软软的，白色的翅膀，好漂亮啊，特别是医生背后长出翅膀救我的样子，超帅！简直像是天使！”
我挑了挑眉，这是刚刚经历劫后余生的正常反应吗？
于是，我忍不住用手指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同时收到了罪恶值+10的提示。
……
这样也可以？
这意外跳出的提示，让我微微诧异。
不愧是肥羊，不对，是传奇英雄游侠的继承者，碰一下就会白送分。
“好痛！”
我活动着自己的后背和肩膀，慢慢收起身后的半只翅膀，翅膀收进身体中有轻微疼痛感传来“就算救人，也要量力而行。我不觉得救了别人，牺牲自己，是一个超级英雄必须要做的行为，我们自己的性命是最重要的。”
仲梦凡捂着额头“这是我的第一次任务，而且是在救人。当时的情况突然，没有考虑到那么多，还有医生在场。医生，会作为我的后盾，这样的想法让我有些得意忘形了。
可是，医生不也为了救我跳了下来吗，如果没有医生的翅膀，我会死掉的。”
……
“我没有想到我会不能带着你使用瞬移。”
“但是，还是很感谢医生，用了超级帅气的方式救了我，我感觉自己体验了一次电影主角被超级英雄营救的待遇。”似乎连他自己都被这种形容肉麻到了，仲梦凡的脸上出现了不自然的红晕。
第33章 半只翅膀
我对他的夸赞不为所动“说到底是因为训练不足, 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嗯。”他虚心的点了点头，又指着躺在地上没有意识的王小姐“我以为我可以拉得住王小姐，不过她真的挺沉的, 力气也很大。”说完仲梦凡用手压着刚刚被撞到的肋骨。
“警察快要来，不要给他们再添麻烦，我们现在就下去。”
“可是, 我们要怎么样带着昏迷的王小姐下楼呢？”
我单手提起王小姐, 用扛着大米一样的姿势抱住她“所以？”
仲梦凡：……
“我知道了……回去之后我会好好做基础训练, 戴着负重的。”他难得的十分自觉。
我点头“嗯, 每周二四六，三天负重训练加倍。”
“……是。”
仲梦凡突然这样配合，我说到“你变得乖了, 过去你多少要象征性的抗议一下我加大训练强度的提议, 虽然这种反抗毫无用处。”
“我掉下去的时候，除了恐惧，还觉得自己很没有用。”他的声音闷闷的。
“大多数职业英雄，都是从青春期觉醒异能以后, 接着就马上进入异能者学院学习控制和使用异能了。你只不过刚刚从游侠那里得到了能力，虽然你现在的确很弱, 但是没有必要太看低自己。”
仲梦凡看起来依旧闷闷不乐, 也不能一直打击他的自信心, 于是我说“刚才我们一起掉下去你释放了异能, 用气流托住了你和我。你进步了, 仲梦凡。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你对我释放异能的样子吗？”
“记得……那个时候我什么也不会, 就挺丢脸的人。”
“所以, 你成长了。而我还会继续帮你。”
“嗯！”他用点力, 重新有了活力。
“医生，虽然你说话经常毒舌，对我进行不人道的精神攻击，摧残我幼小的心灵，用超强度训练压榨我年轻又弱小的肉，体……”
我又一次伸出手，弹了一下仲梦凡的额头，打断他的吐槽“不要贫嘴。”
“痛。”他摸了摸额头。
罪恶值+10
“我都还没有说完呢……”他的声音带着些许委屈，“你难得夸奖一次我的时候，我又特别，特别的高兴，觉得自己的努力是会被看得到的。所以医生，你以后可以多夸夸我吗？”他有些期待的看着我。
因为通过这种十分意外的方式，撸到了奇怪的羊毛，以及想到了只要仲梦凡在身边，这种莫名其妙增加罪恶值的情况，有了第一次，就还会有无数次。
当然，也不要误会，我会因此对他做出什么奇怪的行为。身为变色龙头目和一直卡BUG的关系，我如今并不缺少用来生存的罪恶值点数。
我的态度变得略好一些“这也需要看，你还有什么值得夸奖的地方了。”
“医生，我今天做的早餐好吃吗？”
我点头到“好吃。”即使是口味挑剔的我，对仲梦凡的厨艺也挑不出毛病。
仲梦凡笑得十分灿烂，露出酒窝“看！这不就是我的优点之一吗，医生以后还会发现我有更多的优点的。”
“走吧。”我正准备迈出脚步。
“医生，你的后背受伤了。”
“啊，那是刚才长出翅膀的位置，会很快恢复的。”所以我才不喜欢翅膀这个异能，不仅长出翅膀的时候会疼，连作战服也被翅膀撑破，报废了。
我走了几步，发现仲梦凡没有马上跟上“怎么了？”
他指着地面“地上，有一片羽毛，是医生你的呢。”
“不用管它，羽毛会和头发一样，掉了还会继续再长出来的。”
仲梦凡还是捡起了那根羽毛，再和我一起离开顶楼。
第34章 英雄的风度
“医生, 你的翅膀为什么只有半副？”他好奇的问。
“因为翅膀不是我的能力，是以前的一位病人，他的异能是一对可以飞行的羽翼, 但是本人却有严重的恐高症，为了让他克服恐高。”
我顿了顿，用了一种含蓄的说法“我进入了他的精神世界。被我深入进入过精神世界的异能者, 他们施展能力方法会被我捕捉, 我可以再进行模仿。不过模仿出来的异能, 都是残缺不完整的, 能力发挥出来也很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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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起来好厉害，不愧是到了A级别的超级英雄。”
我们把王小姐交给警察以后，顺便以诈骗犯罪的理由找出了住在15楼的王小姐的前男友, 这样警察一起将他带回了警局。
仲梦凡叹了一口“我的英雄首秀, 失败了……”
这时，我和仲梦凡的通讯器同时响起了收到新信息的提示音。
我的只有一声“叮。”
而仲梦凡的通讯器响起了欢快的萝莉音“积分来啦，积分来啦！正义，必胜！”
……
这魔性的提示音让我沉默。
他马上解锁屏幕, 点开信息“唔，还以为今天的任务已经失败了, 原来也有5点英雄积分嘛, 意外惊喜, 好开心~”
“因为你把王小姐从顶楼最危险的地方拉回来了, 你拯救了她的生命。”
仲梦凡露出充满活力的笑容, 眸子晶亮眼里也满是笑意“本来觉得没有什么, 但是突然收到了英雄积分, 又听到了医生说的这句话, 我觉得很感动——能成为职业英雄, 能帮助别人，真是太好了。”
我点头，表示听到但没有接话，解锁自己的通讯器。
仲梦凡好奇的探过头来“医生，拿了到多少积分？一定比我多吧。”
当他看见屏幕上的信息，失声到“同一个任务，为什么医生拿到了50点！是我的10倍！！！”
“这不是很明显吗，我控制住了王小姐，又在你掉下去以后接住了你，生命无价，凡是拯救生命的任务，得到的积分都会高一些。”
我一边说，一边登录了我的英雄商城，今天是无限饮料上新口味的日子。我正用积分兑换新的青柠味可乐，仲梦凡又看见了我账户的积分余额。
他数着尾数“个、十、百、千、万……这就是A级英雄吗！”突如其来的贫穷感，让他愤愤不平。
“为什么要在意一串数字？”
因为身份关系，我没有像多数职业英雄一样有积攒英雄积分的习惯。积分对我来说就是可以随意花掉的数字，毕竟一旦夜魔这个身份被人怀疑，这些积分自然也就用不了了。
“这串数字让我感受到了来自阶级的差距……”他丧气的说到。
“是谁在刚刚因为拿到了5点，就在激情澎湃自豪的和我说，成为职业英雄真的太好了？”
“说的时候当然是这么觉得的，可是不管是谁，用命换来了5点积分，再看见一起搭档的同伴拿到了高于他的10倍积分。还有你的APP上的总积分，太让人破防了。”
仲梦凡的声音叽叽喳喳，我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成为职业英雄之后，也要学会时时刻刻都保持超级英雄的风度。”
“妒忌已经让我面目全非。而且我现在只是一个小透明，就算穿着作战服走在大街上，别人也以为我是在cosply的那种无名职业英雄。
超级英雄的风度……这种东西，也许是和英雄商城APP里的积分有多少，直接挂钩的吧”仲梦凡一边说，一边再次将视线瞟到了我的通讯器屏幕上。
我伸手拍了拍他凑过来的头“因为我已经做了太久的A级英雄，不必羡慕我。而且，我会带你飞起来的。”
仲梦凡马上扭头躲开“医生，不要老是拍我的头，把我当作小孩子。飞起来，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什么诚意的说到“抱歉，下意识的就碰了你的头。飞就是字面意思，会飞行的职业英雄，一直都有很高的人气和英雄粉丝。”
“嗯？”仲梦凡露出不解。
这时我的通讯器又响起了一声“叮。”
“啊，医生你又收到英雄积分了吗！？”
“不是，是商城里的无限饮料发货了。”
“真好呀，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医生一样，在APP里不看价格只管喜欢不喜欢，随意的使用积分买买买。”
“今天，工作辛苦了，家里还有别的口味的无限饮料，你想要试一试樱桃味可乐吗？是我买来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品尝的最新口味可乐，就当做是第一次执行任务的奖励吧。”
被一瓶无限饮料收买的仲梦凡立刻说到“哦~我要！谢谢你，医生。”
第35章 你会飞
“所以, 我们为什么要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呢？”仲梦凡在高塔的顶端问我。
他将头缓缓探出一些，目测着塔的高度，一阵冷风刮过, 吹乱了他和我的头发，仲梦凡眯着眼睛，缩了缩肩膀。“唔……”
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这座城市的地标建筑物, 我淡淡地说到“因为你能飞。”
仲梦凡显然不理解我话中的意思“哈？”
“你的能力, 只要在释放出来的时候能够把自己完全托起来, 再控制好平衡感。理论上你可以飞起来, 或者说可以做到在空中悬浮。等到熟练以后，就可以利用空气压力提速，做到飞行。”
“医生, 你在说什么？？？我的能力根本做不到你说的那种程度。”
我提醒到“就像那天我们在半空中, 你释放了异能，回忆起那种感觉。”
似乎预感到了些什么，仲梦凡拼命地摇着头“做不到的，而且我也没有翅膀。”
“翅膀飞行的方法, 和你用异能能飞起来的方式，一点也不相关。”
仲梦凡露出惊恐的表情“所以那天你说会带我飞起来, 就只是字面意思让我学飞！？”
我点头。
仲梦凡说“带飞的意思正常理解, 难道不应该是像小说男主角龙傲天一样, 带着我升级变强, 成为人生赢家, 走上人生巅峰吗？？？”
“如果只要我带着你, 就可以把你变成人生赢家。我这么厉害, 为什么不选择让自己成为赢家呢？”
他无言以对地说 “……道理上是这样没错。可是医生, 既然要教我飞行, 起码应该先来一轮理论知识，告诉我有飞行异能的觉醒者们最开始都是怎么样学习飞的。然后再循序渐进的让我用自己的异能学飞。”
“而不是这样，直接把我到带到这座塔上。老实说我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异能可以飞得起来，这么高的地方，就算我因为觉醒了能力身体变得强壮，掉下去也会死的吧！！！”他指着下方，开始喋喋不休的说着话。
我揉了揉耳朵说到“步骤就是：跳下去，然后飞起来，就这样。”
仲梦凡的声音变大“这也太敷衍了吧！不能这样，会失败的！”
我无视了他的抗议，抬起手动了动指头“你可以自己跳，还是需要我帮忙？”
他缩起自己的身体，一脸防备地看着我“不许动！不要过来！！！”
“看来你需要我的帮忙。”说完我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开始吧。”
“哇，哇啊！”仲梦凡的身体摇晃了一下，明明就要掉下去了，却硬是用异能聚集了起一小块气流压缩成的透明墙，作为支撑点，稳住了身体重心。
然后又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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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抱紧手边的钢架，大喊到“我做不到！！！人类没有翅膀是飞不起来的！！！”
我挑了挑眉，就凭仲梦凡刚刚临时发挥出来的这一手，我断定道“你可以。”
于是我用了比刚才要大上许多的力气，再次推了仲梦凡。
“啊啊啊！！！！！”被我推出塔顶，从高空下坠，仲梦凡发出恐惧的叫声。一开始他很慌乱，不断下坠他在半空中胡乱挥舞自己的四肢。
我冲着仲梦凡喊到“回想起你是怎么使用异能的！”
听见我的声音，他稍稍找回了一些神志，他的周围的风被异能改变风向，仲梦凡尝释放更多异能聚集气流，但是非常不稳定，这使得他在半空中有时下坠的速度减缓，有时又很快。
我用瞬移来到搭的下方，抬头看向半空中的仲梦凡。
“砰！”身体落地发出巨大的声响，血液直接溅落在距离他很近的我的身上。
仲梦凡失败了，他没能在坠落的过程中学会飞行，落下的瞬间他就停止了呼吸。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四肢扭曲折断露出带着血肉的骨头，他的身体变成了破碎不堪的样子。
一瞬间，我从他身上得到的罪恶值又创了新高。
当然把他推下高塔，让他在梦境中经历一场无比真实的死亡，并不是我的目的，而且我现在的罪恶值已经多到用不完了。
看着他的尸体，我夸奖了一句“至少在最后依然努力尝试飞起来，没有向我求救。”当然也不排除是实在过于害怕，而忘了呼救这一回事。
这时，天空还有附近的建筑物都开始化成黑色烟雾消失不见。烟雾慢慢侵袭到我和仲梦凡所在的地方，这预示着梦境的主人仲梦凡要从这场噩梦中醒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秦寒 10瓶；
第36章 飞起来
塔的高度不太够, 但是这里已经是仲梦凡记忆中最高的地方了。再多练习一次，应该可以成功吧。
我这么想着，蹲下身把手附在仲梦凡的身上, 他的伤口开始愈合，周围的场景变得静止，不再崩塌, 接着慢慢恢复如初。
片刻, 仲梦凡再次睁开眼睛, 我们又出现在了塔顶。
他先是露出迷茫的表情, 又看向四周，接着问我“我现在在哪？啊，不对。所以, 我们为什么要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呢？”
现在他已经暂时忘记了刚才从高处坠落死亡的那场梦, 进入新的梦境。
于是，我说“因为你能飞，你要在这里学会飞行异能。”！？
仲梦凡的反应与之前大相庭径，但再我要伸手推他的时, 他的反应比先前更加激烈。似乎身体中还残留着之前被我推下去“摔死”的记忆。
“医生，你是恶魔！杀人犯！骗子！！！就连你送给我的樱桃味的可口可乐, 也超超超级难喝！！！QAQ”我只是微微抬起手, 仲梦凡就立刻抱紧铁架, 疯狂地吐槽。
我面不改色地应声“哦, 是吗。那是我还没有尝试过的新口味, 这可是限时限量贩卖的产品。不信的话, 你可以用自己的通讯器打开英雄商城搜索看看, 樱桃味可口可乐现在已经下架, 再也买不到了呢。”
听到限时限量他迟疑了一声“……是, 是这样的吗？原来是那么珍贵少量贩卖的无限饮料吗。”
“嗯。”我用力点头，以此来增加自己这句话中的可信度。
我在买了樱桃味无限饮料之后，听说它的味道有些太别致了，于是一直没有尝过。不久之后，樱桃味可乐因为差评太多，商城下架了这件产品。那些差评随着商品下架，现在当然也都搜索不到了。
我又说到“所以，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不喜欢樱桃味的话，我可以再给你买一瓶别的无限饮料。至于现在，是学习技能的时间。”我用力掰着他抓住铁架的手。
仲梦凡拼命摇头“快住手医生，你在谋杀我！我是不会再被一瓶饮料收买的！”
“飞行异能，是一种就算在超级英雄当中，也都能让大家特别羡慕的异能力。你不想掌握这种帅气又时髦的能力吗？它可以让你成为别人羡慕的对象，这不是人人都有的机会。不仅如此还会吸引自来水，成为你的英雄粉丝。”我一边劝说，一边掰开了他的一根手指。
“耍帅哪有命重要！”
“不会让你死掉的，放心。”
“那医生你张开翅膀，这样就算有事你也可以接住我。”最后的最后，他妥协道。
我想了想，点头张开翅膀“好。”
他磨磨蹭蹭的说“那，我，要跳下去了？”
“恩，想想之前的感觉，你就快成功了。”
“恩？”
我推了他的后背“去吧。”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