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国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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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国王
“你在说什麽?”
“这也是我假死的目的之一, 不知道那人凭什麽抢別人老婆。”沈启明的目光有一瞬的狠戾。
他在说什麽......江昭生努力处理着这难以置信的信息:索莱尼亚国王的婚礼,另一个主角竟然是他?!
“据我所知,索莱尼亚的国王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力狂。”沈启明的声音冷硬, “我不可能让他接近你。”
江昭生猛地向后挣脱,脊背撞上冰凉的阳台栏杆, 才堪堪避开那个令人窒息的怀抱。粉色花海在他身后摇曳,空气中甜腻的花香被男人危险的气息所掩盖。
“你......在开什麽玩笑?!”
索莱尼亚的国王跟他有什麽关系, 江昭生最接近婚恋市场的一次, 是有人拿他的照片去相亲角诈骗, 难道索莱尼亚国王也看相亲墙?还正好相中了个男的?
他转身就想逃离这个让人窒息的男人和这个荒谬的场景, 甚至顾不上自己只穿着单薄的家居服,光着脚就要往室內走。
心情乱糟糟的, 他真是睡傻了,才想着跟沈启明这个疯子对话......
然而他的脚步还没迈出两步, 一具炽热坚实的胸膛就猛地贴上了他的后背,两条铁臂如同最坚固的镣铐, 从他腰间穿过, 将他牢牢锁死在怀裏。
“唔!”江昭生挣扎起来,手肘试图向后击打,双腿胡乱踢蹬。
徒弟怎麽可能打败师傅, 加上他內心慌乱不已, 被沈启明以绝对的优势压制。
沈启明的一只手轻易地攥住他两个纤细的手腕, 反剪在他身后,另一只手则环抱住他的腰腹, 将他紧紧按在自己身上。更让江昭生感到惊恐的是,沈启明的手指仿佛长了雷达般,精准地滑过他腰侧某处——
“呃!”江昭生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身体猛地一软,那是他最怕痒的地方。
沈启明的轻笑响在他耳畔,湿热的气息喷吐在他敏感的耳廓和颈窝,带来一阵阵战.栗。
对方变本加厉地在那片柔韧的地方或轻或重地揉按、搔刮。
最无法抵抗的弱点,沈启明比他自己还要了解这...每一分反应。
“...放手!嗯...”
江昭生又惊又怒,白玉般的肌肤迅速泛起一层薄红,力气也仿佛被抽走。
让他感到骇然的不是,而是这种被彻底洞察、无所遁形的感觉。
他猛地扭过头,因为情绪激动和生理反应而眼尾泛红,声音裏带着惊惧交加的颤抖:
“你...你到底是什麽怪物?!你怎麽会......”
怎麽会连这个克隆体都......如此熟稔。
最后半句他没有问出口,但沈启明显然听懂了他的未尽之语。
“你不是说不碰我?!”
“嗯,那个说不碰你的人已经死了。”
沈启明停下了在他腰间作乱的手,转而用力掰过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脸来,与自己面对面。两人的鼻尖几乎相抵,沈启明的呼吸灼热地喷在他的脸上,眼中翻涌着令人惊惧的占有欲和灼热的偏执。
“他说的,关我什麽事?”
江昭生简直气到七窍生烟,哆嗦着落下一滴滚烫的泪:“...你去死。”
“你开心就好,”沈启明的拇指摩挲着他微微颤抖的下唇,怜悯他的处境,又舍不得放手,“昭昭,规则由我来定。”
“你杀一个,我就*你一次。”
江昭生瞳孔骤缩,浅色的虹膜裏倒映着沈启明的面容,他仿佛听到了什麽天方夜谭,大脑艰难地处理着信息,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这是明明白白的反悔,他要......
“你......等等......唔!”
抗议和惊呼被尽数堵回喉咙。
其实在沈启明熟悉地找到他脆弱地带的时候,江昭生潜意识中就悲观地下了判断,他的反抗只会让自己更加狼狈,沈启明太清楚地知道如何激活他神经的兴奋,像掌握了牵着他四肢的丝线般,自己能做到的,就是在意识也沦陷前,用旁观者的视角目睹自己“情意绵绵”的模样——哪怕是完全违反主人意志的倒戈。
强烈的羞耻感海啸般席卷而来,冲垮了江昭生的理智。他徒劳地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却被更紧地禁锢在男人怀裏。
逐渐涣散,眼睛蒙上一层水光潋滟的迷雾,像雨林一般吸引人,他心跳不已,绷紧了脖颈,脚趾蜷缩,小腿肚抽筋一样地战栗不止。
脱力地靠在沈启明怀中,桃粉面颊,睫毛半阖,黑亮的眼睫间隐约透着些宝石般的色彩,发丝缱绻,红唇微启。
江昭生身上的气质比窗外的緋露花更糜艳。
“在带你出门前,我们先算算账。”
沈启明指的是江昭生在葬礼上杀了自己克隆人的事。
如果说,在其他人身边,无非是累了点,愤怒了点,那在沈启明手上,可没有那麽好糊弄...对方的花样,江昭生光是听他说到“报酬”,已经开始紧张。双腿并拢,试图蜷缩起来,像遇见危险的蚌,只可惜马上被对方察觉。
沈启明膝盖顶着他的膝弯,在他耳边流氓一样吹口哨:
“我怎麽教你的?这麽快就忘了?——打开。”
分开......这是沈启明最喜欢让他记下的规矩。江昭生一开始听见这个“规矩”,眼裏先是不可置信,随后被厌恶不屑取代,用神色清晰传达內心的想法——“你在说什麽屁话”。
结果就是领略了什麽叫“工具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
工具是人类最下流的发明还差不多。黑色柔韧的皮革,搭配一根不长不短的铁杆,他简直不敢置信,怎麽会有人显得没事想出这种东西。
更有状似普通的太师椅,明明是四条腿的凳子,前两条戴着短短的,半截手铐一样的东西,內裏衬着厚厚的绒布,防止脆弱的皮肤磨伤。
有太多东西来辅助沈启明,江昭生那时候一无所知,只知道一味跟他犟,结果就是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连喝水都需要对方一小口一小口地喂。
和刑讯逼供又不同,他没有受皮肉伤,多亏了那些羊绒內衬。
他终于同意沈启明荒谬要求的时候,对方却没有放过他,只是告诉他需要再巩固训练一段时间。
结果就是妥协不成,还需要加码。
这也是训人的一种手段,哪怕江昭生恨得牙痒痒,也不得不低下骄傲的头。那次之后,他抵抗心大大地降低了——他必须得忌惮反抗不成付出的代价,有可能是一条规矩,也有可能是身上的装饰品。
明明没有多久,却让人感觉到时间无比漫长,漫长到江昭生忘了自己在跟他虚与委蛇,脱力地趴在他怀裏,被放下的时候,几乎晕过去,却没有下意识蜷缩侧起身体,用最常用的姿势睡觉。
而是下意识地扯着男人的袖口,缓慢地朝他张开蚌壳,分开双。
用来休息的时间地点,从此有了別的含义,到后来没有沈启明的时候,他也不像小时候那样侧过身蜷起腿睡觉,而是下意识寻找摸索着床榻,有没有留下什麽“课后作业”,有没有男人沾着信息素的外套。
他戴着黑色的眼罩,不清楚沈启明是不是在附近看他,如果拿到了什麽东西,也不能顾忌他在不在,摸索着形状也要快点用上——不然很可能是对方亲自帮忙,那绝对、睡不了觉了。
如果沈启明在场,反而是江昭生轻松的时刻...他只需要先面朝着他,哪怕在男人冷静的注视下,哪怕再不情愿也要做出那样的动作。
简直像在恬不知耻地邀请一般......
现在,沈启明又回来了,连带着唤醒了他最不堪的记忆......
“昭昭,你忘了吗?我们怎麽定的规矩?”
沈启明的声音听起来没有生气——他从不在江昭生面前动怒,只会在温柔和流氓之间切换。但江昭生却能精准捕捉到他那丝压抑的暴戾情绪......
虽然男人像检查功课那样哄着他,情愫却压抑到了极点,就像半披着羊皮的饿狼,马上就要把人吞吃入腹。江昭生捕捉到他的真实想法后,膝盖发软,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他还记得怎麽求饶,只要轻轻地贴一下,沈启明会“酌情”放过他。
“不行哦,等会再撒娇。”
“......不,別。”
江昭生浑身发抖,眼泪汹涌而出,却被捂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唔!唔唔——!”他疯狂地摇着头,眼神涣散,瞳孔因极度的惊惧而放大。
“怎麽留长头发了,那时候死活不留的。”沈启明按着他的手,挑起微微打湿的乌发问。
“......”江昭生咬紧下唇,拒绝回答。
还好他还没释放信息素,江昭生不禁乐观地想,时隔多年,他不确定沈启明信息素会勾起他多大的失态。
“你很想闻我的信息素?”
见鬼了......这人会读心吗?
江昭生在泪眼朦胧中瞪视他一眼,换来一连串的过电。
“!?”
“我觉得你应该很讨厌那样浑浑噩噩的状态,”沈启明的手掌安放在江昭生的小腹,像帮他舒缓胃疼那样轻轻揉按,无论多少次,这幅场面都让人血液贲张——
“所以我把它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