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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第 100 章 看来晓晓果然是不认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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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见煦早已睡着,并不知道小姑娘脑海中的弯弯绕绕,她只朦胧地感受到小姑娘靠过来的动静,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收紧了手臂,将怀中人搂得更紧了些。

……

付知晓揉着惺忪睡眼,迷迷糊糊地穿戴整齐,洗漱完后端着药盘就往外走。直到站在谢音挽房门前,她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凭着本能敲响了门。

“阿挽,该换药了。”

“进来吧——”

屋裏传来谢音挽还带着些睡意的回应。

付知晓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只见谢音挽正趴在床榻上,一双含笑的眸子从她进门起就黏在她身上。

“晓晓今日怎麽不叫我谢小姐了?”谢音挽故意拖长了语调。

付知晓一怔,下意识反驳:“我什麽时候喊你谢小姐了……”

谢音挽见她这副模样,心裏顿时了然,这人果然把醉酒后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她故意幽幽嘆了口气,果然引得付知晓紧张地凑近。

“怎麽了?阿挽,是伤口疼了吗?”

“伤口不疼。”谢音挽轻轻摇头,在付知晓松了口气时,又慢悠悠地补充:“就是心裏疼得很。”

“难道是伤到胸口了?”付知晓顿时慌了神,伸手就要检查。

谢音挽被她逗得笑出声来,这一笑牵动了背后的伤,疼得她眼角沁出泪花。

小猎户着实是可爱得紧,可爱到她竟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胸口没有伤到,晓晓先帮我换药吧。”

付知晓小心翼翼地将她扶稳,轻轻掀开衣衫检查伤口。见伤势没有恶化,她刚松了口气,正要撒药粉,就听见谢音挽轻飘飘地开口:

“昨日有人向我求婚,我应下了。”

什麽?

求婚?

“啪嗒——”

付知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下子呆愣住了,药瓶从付晓知晓手中滑落,药粉撒了一地。

她脑子裏嗡嗡作响。

还答应了?

她机械地捡起药瓶,紧紧握着瓶子,直握得手心发疼。

“那……恭喜谢小姐了。”她不知要作何反应,只呆愣愣挤出一抹笑来,这恭喜的声音干涩得更像是从喉咙裏挤出来似的。

“先莫急着恭喜。”谢音挽幽幽嘆气,“那人求完婚就忘了,现在怕是要不认账了。”

付知晓眼睛一亮,又赶紧板起脸来:“这样言而无信的人,不嫁也罢!”

她一边义正辞严地说着,手裏攥得紧紧的药瓶也被无意识地松开,继续小心翼翼地给谢音挽上药。

谢音挽感受着背上轻柔的动作,故意拖长了语调:“当真?可我都应下了……”

“自然是真的!”付知晓用力点头,想起她看不见,又重重“嗯”了一声。

谢音挽经商多年,早已练就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可此刻听着小猎户这般认真的声音,她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连背脊都微微发颤。

付知晓却以为她在伤心哭泣,顿时慌了手脚:“你別难过……阿挽这样好,想找什麽样的人家找不到?何必为那等言而无信之人伤神。”

话音未落,谢音挽突然翻身坐起,惊得付知晓连忙伸手去扶。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谢音挽垂眸轻嘆,“看来晓晓昨夜说的那些话,果然都是醉话。”

付知晓愣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我、我昨夜说了什麽?”

谢音挽抬起那双含情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似笑非笑地望过来:“昨夜有人醉醺醺地闯进来,拉着我的衣袖不肯松手,说什麽非要娶我不可,要一辈子对我好,还要帮我打理铺子……”

每说一句,付知晓的脸就红一分。

所以……那个求婚的人竟是她自己?

她醉酒后竟敢对谢小姐这般放肆!

谢音挽见她神色慌乱,故意轻嘆:“看来晓晓果然是不认了。”

“不是的!”付知晓急忙否认,转念却又怔住。

她这般冒犯,谢小姐非但不怪罪,反而答应了她的求亲?

她悄悄掐了自己一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梦。

狂喜之后,理智渐渐回笼。

付知晓深吸一口气,郑重地看向谢音挽:“我认的。只是……”

付知晓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昨夜我醉得糊涂,这般私定终身实在不合礼数。婚姻大事,总要……总要正式请媒人上门,得令堂首肯才好……”

她越说越没底气。

谢家是县城裏数得着的富户,而自己不过是个普通农家女,这门亲事怕是难入长辈的眼。

谢音挽察觉她的不安,轻轻握住她的手:“我自幼母父双亡,是姥姥一手将我带大。这些年来,她最挂心的就是我的婚事。若是我肯成家,她不知要多欢喜。”

付知晓这才松了口气。

“不瞒晓晓,”谢音挽语气温和,“我这般急着成亲,除了真心欣赏你之外,也有姥姥的缘故。她年事已高,近来身子越发不如从前,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谢家后继有人。所以……”

她顿了顿,“姥姥希望我能亲自诞下子嗣,继承家业。因此要委屈晓晓,对外仍以男子身份示人,也好让姥姥安心。”

付知晓静静听着,心裏渐渐明白了。

原来谢小姐之所以答应这门亲事,是要为家裏分忧。自己女子的身份反倒成了最合适的人选。

既不会惹来麻烦,又能全了老人家的心愿。

虽说心裏掠过一丝淡淡的失落,但转念一想,若不是如此,谢小姐怎会与她成亲呢?

能与倾慕已久的谢小姐结为连理,哪怕是名义上的妻妻,也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福分。

她抬起头,目光诚恳:“阿挽放心,我都明白。我一定会好好配合你,绝不让姥姥失望。”

……

周大丫和郝红昨夜折腾了半宿,两个劳作惯了的庄稼人从没这样放纵过。家裏今早也格外安静,没人来吵她们。

于是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最后还是郝红的肚子咕咕叫得实在厉害,她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她揉了揉酸软的腰和发酸的胳膊,心裏暗暗庆幸:还好东家体贴,给了两天假,不然今天这身子骨怕是扛不住活儿。

旁边的周大丫被她动静吵醒,眼睛都还没睁开,就黏黏糊糊地蹭过来搂住她:“再睡会儿嘛,俺浑身不得劲……”

郝红感受到贴过来的温热身子,昨晚没来得及涌上来的羞臊一下子全冒了出来,整个人都僵住了:“大丫,俺、俺饿了……”

周大丫一听这话,瞌睡立马跑了一半。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摸索着往身上套衣服:“那俺给你下碗面。”

郝红哪能真让她做饭?先不说新媳妇进门第一天就睡懒觉不像话,光是想到周大丫那手艺,她就没法安心躺着吃现成的。

于是她也跟着爬起来。

两人一到厨房,就发现灶台上温着馒头和肉汤,一看就是特意给她们留的。郝红顿时感动得眼眶发热。

周大丫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瞧,娘给咱们留着饭呢!”

郝红打发周大丫先去洗漱,自己利索地把饭菜端上桌。正吃着呢,周松做工回来了。

“哟,醒啦?”周松一屁股坐下,随口问道。

郝红被这无意的一句问得脸颊发烫。

“周大丫,做午饭去!”周松手肘往桌上一撑,故意板起脸。

“娘,还是俺去吧,大丫做的饭……”郝红说着就要站起来。

“俺今天就想吃她做的饭!”周松斜了眼自家闺女,“老娘昨晚听你嚎了半宿,今天实在做不动了。某些人也不知道害臊!”

周大丫正刷牙呢,听见这话差点把漱口水咽下去,含着柳树枝嚷得大声:“娘!您说啥呢!”

郝红整张脸都红透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松看着两个小辈的窘样,终于憋不住笑出声:“行了行了,看把你们臊的。馒头还有剩,将就吃吧。不过大丫啊,”她转头看向自家闺女,“你这手艺确实该练练了,总不能老是让你娘跟大红下厨吧?”

周大丫嘟囔着:“俺学就是了嘛……”

“没事的,俺比她会做,就俺来做嘛。”郝红脸上的红才褪去些。

周大丫吐掉最后一口漱口水,拿起一个馒头就啃了起来,“娘说的没错,哪能回回都让你做,俺也要学哩!”

……

付知晓往镇上走去,心头还萦绕着能与谢音挽有妻妻名分的欢喜。虽说今日不必去食铺上工,但她记挂着谢音挽近来为家事 烦忧,决意趁此机会去镇上打听消息,顺便置办些日用。

她在集市仔细挑选,选了最新鲜的肋排,又称了两斤春笋,打算晚上给谢音挽炖汤补身子。

经过瑞菀布庄时,她似是无意间想起来什麽,不经意间转身进了店。

掌柜一见她进来,立即迎上前笑道:“客官来得正好,后头新到了一匹料子,有兴趣看看吗?”

付知晓点头,随掌柜走进內室。掌柜从带锁的柜中取出一个锦囊,郑重递到她手中,压低声音说道:“今早刚到的,务必亲自交到谢小姐手上。”

付知晓接过锦囊,神色不变地收进怀中。正要告辞,掌柜又取过一匹青色细布递来:“带上这个,免得引人注意。”

“客官下次再来啊!”

抱着布匹走在回程的路上,付知晓步履稳健,心中却隐隐沉重。这锦囊中的信件显然事关重大,否则掌柜不会如此谨慎。

她不动声色地加快脚步,只想尽快将信送到谢音挽手中。

回到家中,见谢音挽正坐在床边看书。见她抱着布匹进来,谢音挽抬眼微笑:“不是去买菜麽?怎麽还带了布料回来?”

“顺路去布庄看了看。”付知晓将布匹轻轻放在桌上,仔细掩好房门,这才从怀中取出锦囊,“布庄掌柜让转交的。”

谢音挽接过锦囊,指尖在信封上轻轻抚过,神色微凝。她将信收进袖中,抬头浅笑:“今日买了什麽菜?倒是想喝排骨汤了。”

“都依你。”付知晓温声应道,目光掠过她收信的衣袖,“我去将菜送给阿煦,你先忙。”

待付知晓退出房间,谢音挽这才取出信件。

“府中得知大小姐死讯后,三小姐与老家主相继病倒。二爷急于操办丧事,已露出诸多破绽,确与三皇子有所勾结,另长公主……”

谢音挽将信纸缓缓凑近烛火,看着纸张在火焰中渐渐蜷曲,最终化作灰烬。

窗外阳光正好,她的眸色却深沉如夜。

……

曲涞县,谢家老宅。

谢音易坐在案前,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坐在他对面的玄衣男子,面带黑玄面具。

“殿下等不及了。”玄衣男子开口,“各处都要用钱,最多一个月,必须见到这个数。”

他伸出三根手指,没有多余的解释。

谢音易的呼吸骤然一紧,喉咙有些发干。他勉强笑了笑:“玄七大人,您是知道的……家裏如今还是姥姥做主,那几间酒楼不过是让我练手,利润有限。这一个月的时间,实在是……”

玄七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他:“殿下不想听这些。事情办成了,自然有你的好处。若是办不成……”

话虽未尽,但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谢音易额角渗出细汗,连忙应道:“是,我明白!请殿下放心,音易必定竭尽全力!”

送走玄七,书房裏彻底安静下来。谢音易颓然靠进椅背,只觉得一阵无力。

一个月,三十万两!

他怎麽弄得出来!酒楼那点收益根本无济于事,钱庄……想到近在咫尺却又触碰不到的家产,他心头一阵烦躁。

姥姥虽然病重,但也将钱庄抓得死死的。

如若不然,像对大姐那般……对姥姥下手?

不!不!

姥姥身边能人无数,还不知有什麽底牌,他如今都是板上钉钉的继承人了,何必自寻死路?

正心烦意乱间,门外传来轻轻的叩击声。

谢贵林推门进来,堆起一脸讪笑:“公子,人走了?”

谢音易正憋着一肚子火,看到他这一脸丑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顺手将桌上的茶盏砸到谢贵林脚边,“三十万两!一个月要我拿出三十万两!”

脚边溅起的碎渣逼停了谢贵林的脚步,他缩了缩脖子,一时不敢出声。

“要是凑不齐,大家都別想好过!”谢音易衣袖一甩,背过身,不再看他。

谢贵林额头上冷汗直冒,眼珠飞快地转动着。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麽,绕过地上的碎渣,朝前走了几步,压低声音道:“公子,您还记得……上次咱们没得手的那几张方子吗?”

谢音易猛地抬起头。

……

京城,长公主府。

水榭內熏香袅袅,两人正临窗对弈。

“本宫那个二侄子,当真是命大。”华服女子执起一枚白玉棋子,声音轻柔似水,“原卿奈何他不得,连阿挽那把火都没能烧死他。”

坐在她对面的劲装女子沉吟片刻,谨慎地落下一子:“二皇子殿下,确实有些……”

“有些邪乎,是麽?”姬华祯轻笑,指尖的黑子稳稳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原星珂凝视着棋局,半晌,将手中棋子往篓中一扔,坦然道:“殿下棋艺精湛,是臣输了。”

姬华祯唇角微扬:“原卿兵法谋略样样出众,唯独这棋艺,始终不见长进。”

“臣确实不擅此道。”原星珂摇头。

“那支兵马练得如何了?”姬华祯话锋一转。

原星珂立即正色道:“殿下放心,一万精兵已整训完毕,随时可以调动。”

姬华祯满意地颔首:“星珂办事,本宫向来放心。”

“谢殿下信任。”

待原星珂退下后,一名暗卫悄无声息地呈上两封密信。

“这个谢音挽,总算还知道来信。”姬华祯展信细读,唇边泛起一丝冷笑,“本宫这两个侄子,一个蠢钝如猪,一个毒如蛇蝎。”

她将信纸在烛火上点燃,看着火苗渐渐吞噬字跡。

“加派人手盯紧三皇子。”她声音转冷,“另外,再调一队暗卫去漕津镇。本宫倒要看看,一个小小的镇子,能翻出什麽名堂。”

灰烬飘落,在她华美的裙裾上留下淡淡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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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这章写的巨慢……啊啊啊还差两千多,明天补上,明天再更6000~~~[可怜][可怜][可怜]

果然走剧情就慢啊~~~写写删删的,手疼嘤嘤嘤

二编,这章加了一千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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