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第 71 章 付见煦被做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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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 71 章 付见煦被做晕。
纪丘狼狈地瘫倒在冰冷的石板地上, 浑身像是散了架般疼痛。他挣扎着抬起头,朝付见煦和纪小雨离去的方向嘶哑地咒骂:“两个小贱人……你们给老子等着!老子这就去报官!找人弄死你们!老子绝不会放过你们——”
周围的看客还未完全散去,三三两两地聚在一旁, 对着他指指点点, 窃窃私语。
“刚才动手的,是不是付纪食铺的老板?”
“就是她!我来得早, 可听全了!这男的好似是她岳丈, 早年把闺女卖给了付家,如今见人家铺子生意红火、日子过好了,又眼巴巴跑来认亲要钱, 这不, 被揍了!”
“女子和女子成婚?这……这成何体统?”
“哎, 管他女的男的,能一块儿把日子过好不就行了?我看付老板挺护着她家娘子的……”
过了好一会儿, 纪丘才感觉身上的剧痛稍稍缓解。他咬着牙, 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土, 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围观的人见没热闹可看, 也渐渐散了。
他眼底翻涌着怨毒的恨意,脑子裏飞快地盘算着该怎麽报复,不仅要将今日屈辱百倍奉还, 还要将这铺子拿到手!
他全然没注意到身后不远处, 一个身形高瘦的男子一直沉默地立在巷口阴影裏, 将方才的闹剧尽收眼底。
直到纪丘踉跄着走远,那男人才缓缓从暗处走出,目光幽深地瞥了一眼他消失的方向,随即转身, 悄无声息地融入了人流之中。
……
天色彻底黑沉下来,屋內点起了温暖的油灯。
付知晓端着排骨汤坐在床边,稳稳地将一勺勺温热的汤喂到谢音挽口中。
喂完饭,接下来便是每日最难熬的上药环节。
尽管已经重复了许多次,付知晓仍旧无法全然习惯。她自己以前打猎受伤时,总是随便弄点药粉糊上去便算了事,可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每一次清洗、每一遍上药都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对方半分。
谢音挽背上的伤口极深,一道狰狞的刀痕从肩胛骨下方斜划至腰侧,边缘还带着未消退的紫红色淤肿。虽然已经过了好些天,伤口也只是堪堪结起一层薄薄的暗红色血痂,周围肌肤依旧红肿着,偶尔动作大些,还会渗出些许血丝,看得人触目惊心。
看着那狰狞的伤口,付知晓心头泛起一阵细密的刺痛。这伤何时才能好转?还要让她忍受多久的疼痛?但在这份心疼之下,却又可耻地庆幸着,正因为这伤如此沉重,她才能名正言顺地留在她身边,多照顾她一日,多看她一刻。
她们之间,除了这偶然的牵连,或许……就再不会有其它交集了。
付知晓猛地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这些混乱又僭越的念头从脑海中驱逐出去。她不敢再去深想那些遥不可及的事情,转而拾起继续极轻极轻地擦拭伤口周围的皮肤。
谢音挽伏在枕上,感觉到身后那人动作停顿,不由微微侧过脸,声音有些哑:“……没事,不疼。”
付知晓没应声,只是抿紧了唇,继续手上的动作。她将药粉仔细地撒在伤处,冰凉的药粉触及皮肤,谢音挽控制不住地轻轻颤了一下。付知晓立刻停下动作:“我、我弄疼你了?”
“没有,”谢音挽将脸埋回枕间,声音闷闷的,“只是药有些凉。”
付知晓这才稍稍安心,再次放柔了动作,指腹小心翼翼地打着圈,将药粉均匀推开。
终于上好药,她拿起干净的绷带,微微倾身,手臂绕过谢音挽的腰侧,仔细地将绷带一圈圈缠好。
这个姿势几乎像是一个克制的拥抱,两人的距离极近,付知晓能清晰地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体香和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还好伤的是背……她红着脸想道,动作迅速却依旧轻柔地为她系好绷带,又仔细地将中衣拢好,拉过被子盖到对方腰间。
整个过程裏,她都低着头,不敢多看谢音挽一眼。这样的场景虽已歷经多次,她却依旧无法抑制那份从心底涌上的羞涩与悸动。
幸好,她肤色黝黑,想必谢小姐……看不出她早已滚烫的脸颊。
否则,这人可就丢大了。
自从上次守夜不慎落枕之后,谢音挽便不再允许付知晓夜裏留在房中照料。因此,仔细地为她换好药、整理好衣衫后,付知晓便如同前几日一样,准备端起药盘道別离开。
她刚要转身,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唤。
“晓晓,且慢……能否再托你帮我一帮?”
……
付见煦紧紧闭着双眼,可温热的水汽还是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了出来。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姑娘的学习能力怎麽会这麽强?她还记得自己初次尝试探索时,许久都不得其法,连找准位置都颇为困难。可身上这人,这才第二回,动作却已如此娴熟精准,每一次温热的触碰都让她难以招架。
正当她思绪纷乱之际,身下的人又有了新的动作。付见煦的思考能力瞬间被彻底击碎,只能随着那令人战栗的节奏载沉载浮,意识涣散。
不知过了多久,纪小雨缓缓抬起头,凑上前来,轻轻吻了吻付见煦泛着潮红的脸颊和嘴唇。
付见煦猝不及防,直到唇上传来些许陌生的触感,她才猛地反应过来那是什麽。她几乎是弹坐起来,慌乱地用手背擦拭嘴角,声音都变了调:“你、你怎麽能……不擦嘴,就亲这裏?!”
纪小雨却一派天真地望着她,眼神清澈,仿佛做了再自然不过的事:“为什麽不能?我觉得姐姐的味道很好。”
付见煦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那个纯洁得像张白纸的小姑娘,什麽时候变成了这样?难道……是自己平日太过放纵,才将她带坏了?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纪小雨便轻轻将她重新按回榻上。她俯身贴近,笑弯了一双狐貍眼,温热的气息拂过付见煦的耳畔,声音软糯:“姐姐,昨天沐浴的时候……我很快活。姐姐想不想也试试?”
这根本不是在询问。
付见煦的脑子刚艰难地处理完这句话的含义,身体便被轻柔地引导着换成了跪伏的姿势。紧接着,身下一涨,她瞬间绷紧了脊背。
刚刚体会过灭顶块感的付见煦哪裏受得了这般刺激,差点叫出声来。
那些她亲手教会她的种种,怎麽一个一个的,都用在了自己身上……付见煦在颠簸的浪潮中迷迷糊糊地想。
在纪小雨不知疲倦的辛勤“耕耘”下,她的身体仿佛化作了最敏感的花苞,在一次次的颤栗中极致地绽放,汹涌的潮水不断漫上巅峰。
终于,在又一次被推上极高处时,或许是因为白日裏发生了太多事,思虑过重,又或许是这快感实在太过猛烈,付见煦眼前骤然一白,竟就这样失去了意识,软软地晕厥过去。
……
这边付见煦被纪小雨做得晕厥,另一边,也是有人因纪小雨而辗转难眠。
周大丫在床上又一次翻了个身。她睁着眼睛望着漆黑的房顶,脑子裏仍反复回荡着那个惊人的事实——
阿煦妹子和小雨妹子,竟然是妻妻?
两个女子……竟也可以像寻常夫妻一样成为眷属吗?这个念头一旦生根,往日裏被她忽略的细节便纷纷涌现出来:付见煦总是自然而然揉揉纪小雨的发顶,纪小雨会下意识地拽着付见煦的衣角轻轻摇晃,两人时常旁若无人地十指相扣。
还有今日白天不小心撞见的那一幕:两人在厨房裏忘情地亲吻……
她们与世间那些正经夫妻似乎并无不同,甚至……看上去比许多夫妻还要恩爱缱绻。
可那些痕跡又是怎麽回事呢?周大丫眼前又浮现出纪小雨手腕上若隐若现的红痕。难道阿煦妹子真的有些特殊的癖好?
她越想脸越热。
她又猛地想起自己之前听信了纪小雨的“鬼话”,竟真的傻乎乎地对郝红做了一些奇怪的小动作。幸好郝红性子大大咧咧,迟钝得厉害,全然没察觉到任何异样,否则她真是丢脸丢大了!
也许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睡前想了这许多乱七八糟的,她好不容易沉沉睡去,却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裏,郝红不再是那个憨直的姑娘,她手裏拿着一根粗糙的麻绳,笑吟吟地朝她走来,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幽深。
她被吓了一跳,梗着脖子问,“你、你要干嘛?”
梦裏的坏郝红却不回答,只用力抓住她的手腕,自顾自地说着,“大丫,我们不是最好的姐妹吗?最好的姐妹,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陪我试试吗?”
周大丫晕头转向。
最、最好的姐妹……是啊,她跟大红是最好的姐妹……
粗糙的麻绳不知何时缠上了周大丫的手腕。
“相信我,”郝红俯身靠近,呼吸拂过她的耳畔,“会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