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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 70 章 万字大肥章!【营养液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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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 70 章 万字大肥章!【营养液四……

纪小雨垂下眼睫, 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不自在。再抬眼时,脸上已漾开一抹温和的笑意,轻声说道:“大丫姐, 你真想多了。大家平日不都瞧得见吗, 见煦姐姐她……待我挺好的。早上那事,确实是晓姐看错了。”

周大丫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见煦妹子平日对待小雨妹子的好, 她是看在眼裏的。但知晓也不是无中生有的人……

她心头忽地一动, 想起付见煦方才提及“妻妻之间的事”,又联想起从前在外做工时,曾听人嚼舌根, 说有些夫妻在床笫之间确有异于常人的癖好……

更有甚者, 还会用上麻绳与棍棒……

难道见煦妹子也是这样的?

她目光不由又落到纪小雨纤细的手腕上。那若有若无的红痕, 越看越像是印证了她的猜想。

这样一切便都说得通了……

周大丫张了张嘴,话都涌到喉咙口, 终究还是没好意思问出来, 只得抿紧嘴唇,将话吞回肚子裏。

就在这时, 厨房门帘哗啦一动, 付见煦走了出来。她眼眶还带着微红,神情却已平静如常。

一抬眼,正瞧见周大丫挨着纪小雨站着, 朝自己看过来时, 那眼神裏藏不住的猜疑, 甚至还掺杂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让她莫名有些不自在。

付见煦脚步顿了顿,但还是朝她俩走去。

纪小雨察觉到付见煦的视线,扬声开口, “大丫姐,您快去忙吧,早干完活也好早点收工呀!”

周大丫看看神情隐约透着紧张的纪小雨,又看向已经走近的付见煦,原本想委婉劝几句“要疼惜妹妹”、“別太粗鲁”,可话在舌尖转了几转,终究没那个脸皮说出口。

最后她只是对付见煦点了点头,眼神裏写满了欲言又止,随即转身匆匆离去。

付见煦被那一眼看得心裏发闷,忍不住凑近了些,轻声问纪小雨:“大丫姐是不是……误会我什麽了?”

纪小雨眼神微闪,下意识地避开了她的目光,含糊地应道:“没什麽的,大丫姐就是爱操心……”

她心裏却跟明镜似的。

大丫姐那眼神,分明是往床笫之间的那点事上想了。这种话万万不能让姐姐知道,以姐姐那薄脸皮,怕是又要羞得掉眼泪,到时候难受的还是自己。

付见煦看着纪小雨欲言又止的模样,心裏已然明了。她虽不善言辞,却却也不傻。周大丫方才那欲说还休的眼神,分明是认定了自己做了什麽难以启齿的粗暴事。

一时间,她心头涌起一阵委屈,自己分明什麽都没做,却无端被扣上这样的猜想。可转念一想,或许这样反而好,总比她们的真实身份被发现要强得多。

纪小雨见她脸色不大好,悄悄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掌心,像是在无声地安慰。

付见煦感受到她的小动作,心头那点郁气散了些,正事却没忘,“小雨,你待会向真真姐打听打听,那位柳先生平日喜好什麽。我们下工之后去买些像样的礼物,改日也好登门拜访。”

纪小雨连忙收回飘远的思绪,脸上仍是那副温软模样,轻声应了下来。

恰巧这时,陈真擦着手从后厨走了出来。

纪小雨赶忙迎上前,细声细气地将她们的疑问说与她听。

陈真沉吟片刻,答道,“先生的喜好我也不敢说全然了解,只是偶尔听司文提过几句。先生不爱喝茶,独好杯中物,兴致来了,就连课上也会小酌两杯。此外,她也是个爱吃的,你们若想表达心意,不妨亲手做些爽口的下酒菜带去,她应当会喜欢。”

两人听罢,若有所思地点头。

陈真语气顿了顿,面露几分犹豫,最终还是继续说道:“其实昨夜我特地找司文问了先生为何不收已成婚的女子……司文说,早年先生收学生并无太多规矩,只要愿学便可来听,甚至一度不收束脩。后来有些人竟将书院当作托儿所,先生才不得已象征性收些银钱或布匹。”

她声音压低了些,“至于不收已婚女子,则是因为后来发生的两件事,彻底寒了先生的心。”

“其一,是一位女学生常年遭丈夫苛待,听课明理之后,决意和离,却险些闹上公堂。她那丈夫一怒之下冲进书院打砸,柳先生上前阻拦,反而被推搡受伤。”

“其二,则是另一位女子在课堂中公然宣扬学得再好不如嫁得好,称自己来此不过是为了学些管账持家的本事,将来更好相夫教子……先生听后沉默良久,最终只是摆了摆手。自那以后,她便立下了不收已婚学生的规矩。”

付见煦听得不由睁大了眼睛,这位柳先生还真是……见识广博,经验丰富啊。

果然,每个看似离谱的规定背后都有不得不设定的理由。

纪小雨却拧紧了眉头。她原本就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的机会,如今又连累付见煦的名声被传得不堪,恐怕更是难办了。

她是真心想要读书的。她想起小时候,每每看到村长家的孩子背着书包去学堂时,自己躲在树后羡慕的眼神。她不自觉地抿紧了嘴唇。

更別提这几个月以来,她越发觉得识字明理的重要。多些智慧,读了书,才能更好地在世界立足,才能守住这份来之不易的生活。

才能守住那个“孤魂野鬼”……

但是她不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比起读书,付见煦才是最重要的。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那个“孤魂野鬼”暴露。

陈真见二人面色凝重,不由温和劝道:“去试试也无妨。书院明确规定不收的是已经与男子成婚的女子,你们二位既是女子成婚,说不定反而合乎规矩呢?”

付见煦嘴角一抽,真真姐为了安慰她们真是煞费苦心,但是这话也有一定道理,她与纪小雨相视一眼,双双点头道谢,告辞后便打算去置办些物什,为明儿个拜访柳先生做打算。

谁知刚走出门,却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正站在不远处,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

……

漕津镇尚是阳光明媚,相隔不远的曲涞县却已笼罩在一片凄风寒雪之中。天色灰蒙,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谢家老宅的书房內,寂静得只剩下炭盆中偶尔迸出的细微噼啪声。

谢音易低垂着头,磕磕绊绊地说着:“孙儿计划……在城南开一间绸布庄。主要售卖苏杭一带的……的绸缎和绣品,初步定价在每尺三钱到一两银子不等……”

这间铺子是他费尽口舌才从祖母谢雍那裏求来的,几乎是他最后的机会。他越是想好好表现,就越是紧张:“货源方面,孙儿已经联系了杭州的供货商……只是,只是首批货款还需祖母相助……”

他偷偷抬眼瞥了下祖母的神色,又急忙补充道:“孙儿算过了,若是经营得当,一年下来少说也能赚得五百两银子……”

说到这裏,他的语句愈发断续,不知是屋裏炭火太足还是过分紧张,他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攥紧了衣角,声音越来越小:“孙儿必定尽心竭力,不敢辜负祖母的信任……”

谢雍端坐在紫檀木书案后,面上没什麽表情,她看着眼前这个畏缩紧张的少男,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眉。

这孩子,言行气度哪有半点谢家子弟该有的样子?

还是阿挽好啊。她不禁走神想起那个聪敏大方的孙女,每件事都办得妥帖漂亮。

“先停一下。”她出声打断了谢音易颠三倒四的汇报,“阿挽呢?这都多少日子了,怎麽连封信都没有?”

一直垂手侍立在阴影中的安亭立即上前半步,恭声回道:“回老夫人,还没有消息。”

谢音易的话头猛地被掐断,僵在原地,脸上火辣辣的。难堪之后,一股熟悉的忮忌迅速涌上心头。

又是谢音挽!

他死死低着头,咬紧牙关,才勉强克制住几乎要扭曲的面容。哪怕那个人不在,却依然能轻易占据祖母全部的心思。汹涌的恨意在他心头翻搅,但与此同时,一股阴冷的得意也浮上心头。

再受宠爱又怎样?如今恐怕早已葬身狼腹,化为枯骨。而现在还能站在这裏、有资格继承谢家的人,是他。

闻言,谢雍的眉头越皱越紧,嘆了口气,语气似是责备,却又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牵挂:“这丫头,心是越来越野了,只怕早就不记得还有我这个姥姥了。”

她说着,目光已从谢音易身上移开,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随意地朝他摆了摆手,道:“你且去吧。铺子的事,自己多用些心,好好做,莫要再令我失望。

谢音易躬身行了个礼,面色阴沉地朝外走。刚行至门口,却听见身后传来祖母清晰的声音。

“安亭,你亲自去一趟,看看那丫头到底在折腾什麽。告诉她,上元节必须回家吃饭。”

这话如同冰水浇头,让谢音易瞬间脸色煞白。安亭若是亲自去查,那件事……恐怕就瞒不住了!

他几乎能感觉到心跳骤停,不敢有丝毫停留,加快脚步,几乎是小跑着离开,得立刻去找那人商量对策才行。

……

这头被人惦记着的谢音挽,也同样心系家中。她失踪已有数日,不知姥姥是否察觉到了什麽端倪,又或是被蒙在鼓裏。

姥姥年事已高,身子本就不好,若是知道了真相,能否承受得住这般的打击?她越想越是忧心,连付知晓推门进来的声响都未曾察觉。

直到付知晓将一杯温水递到她唇边,她才驀地回过神。她忙歉意地笑了笑,轻声道:“对不住晓晓,我方才想事情出神了。”

付知晓轻轻摇头,神色间却带着几分自责:“是我想得不够周到。整日卧榻休养确实难熬,明日我便去书坊寻些诗文杂记,也好为你解闷。”

谢音挽闻言莞尔,觉得这人虽不善言辞,却总是体贴入微。她敏锐地觉察到付知晓眉宇间较往日凝重,便温言道:&quot;晓晓若得闲,不妨与我说说外间见闻。纵是日常琐事,经你道来,也必生动有趣。&quot;

付知晓被她笑得耳尖微热,不敢看她:“每日不过是些寻常活计,哪裏值得说道。”

谢音挽眸光微转,心中已有计较。她浅笑道:“莫非……晓晓是嫌我无趣,不愿与我分说?”

“当然不是!”付知晓连忙正色道,“只是今日遇上些不太愉快的琐事,怕说出来让谢小姐徒增烦忧。”

谢音挽眼底笑意更深,“晓晓真是客气,我都喊了你好些天晓晓了,晓晓却不肯唤我。”

付知晓一时语塞,在谢音挽恳切的目光注视下,终于磕磕绊绊地唤道:“阿、阿挽……”

谢音挽含笑应了,温声道:“那晓晓可否与我说说,白日裏都发生了些什麽?”

付知晓只觉得脸上发烫,忙借着话题移开视线,缓缓将日间店內发生的纠纷一一道来。

此刻的她比白天冷静了许多,不仅陈述了事实,还仔细分析了自己的看法,“俗话说本性难移,我实在不相信阿煦会突然转性变好。”

最后还忍不住添上一句:“若是她下次再敢动手,我绝不会轻易放过!”

谢音挽闻言陷入沉思。哦?她才有所怀疑,她便原形毕露了?

她故作不解,轻声探问:“这倒奇怪了。可我平日观察,她们二人看起来相当亲近。上回付夫人来此时,提到付娘子还是一脸娇羞幸福的模样……”

付知晓神色顿时凝重起来,嘆道:“小雨家裏父亲待她不好,她从前……吃过太多苦,没过过几天好日子。现在阿煦待她稍好一些,她就格外珍惜……”

谢音挽若有所思地颔首。

果真如此吗?这件事倒是越发有趣了……

……

这边的妻妻二人刚走出“付纪食铺”的门槛,纪小雨一抬眼,看清不远处墙角的那人,脸上血色霎时褪得干干净净,手也下意识地攥紧了身旁付见煦的衣袖。

付见煦察觉到身旁小姑娘的动作,循着她的目光朝墙角望去。

只见一个约莫四十多岁、裹着一件脏的看不出棉袄原本的顏色的男人,一双浑浊的眼睛在她们身上巡视着,最终那眼神死死钉在纪小雨的脸上。

那猥琐的目光看得付见煦心头火起,她握紧纪小雨的手,侧身就要绕开。

那男人却嘿嘿一笑,快走几步,结结实实堵在了她们面前,一股浓重的劣质烧酒和烟草混合的臭味随着他的靠近瞬间弥漫开来。

付见煦皱着眉头,拉着纪小雨后退一步,用衣袖捂住自己的鼻子。

“哟,小雨,”他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黄参差不齐的牙齿,拖长了调子,故作亲昵,“爹可是大老远走来的!正月裏都不回家看看?翅膀硬了,忘了谁把你养这麽大了?”

纪小雨的脸色白得可怕,浑身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纪丘怎麽来了?

此刻,她的脑子转得飞快,他绝对是来要钱的,她绝不能让他缠上,绝不能让他毁掉现在的生活,毁掉她和见煦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一切。

付见煦诧异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姑娘,见小姑娘脸色不对,她将小姑娘护在身后。

这就是纪小雨的那个烂爹?她都快把这人忘了,没想到今天主动跳出来了。

纪丘见没人理他,也不恼,自顾自地说着,直接伸出粗糙脏污的手,想要去抓纪 小雨的胳膊,“听听,村裏邻居哪家不说镇上新开了一家付纪食铺,那叫一个好吃!”

“又说那老板纪小雨,能干得很,我还在想,是不是跟我闺女重名了?没想到啊没想到,真是我纪丘的种!出息了!爹这脸上可有光了!”

付见煦一把拍开他伸过来的手,将小姑娘挡得更严实了。她身后单薄的身躯正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可把付见煦心疼坏了,她摩挲着小姑娘的手背,温声安慰道,“小雨,別怕,有我在。”

小姑娘究竟从这人手裏受了多少苦,才会让小姑娘一见到这个人,便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发抖?

思及此处,付见煦怒意翻涌,“让开。”

纪丘被付见煦那一眼看得心裏发毛,但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又强撑着挺起胸膛,扯出一个无赖的笑:“哟,女婿,话可不能这麽说!发达了就不认爹了?你现在无娘无爹,这世上可就剩我这一个血亲了,往后还不得指望我这个岳父多照应照应?”

付见煦几乎要气笑了。她活这麽久,还真没见过脸皮厚到这种地步的人。

不……仔细一想,倒也见过。

眼前这场景,跟大年初一隔壁付知晓家那帮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何其相似!当时她还在暗自庆幸,自己和纪小雨没什麽乱七八糟的亲戚牵扯,这才清净了几天?竟就轮到自家头上了。

她正要开口,却感觉袖口被轻轻一扯。一直沉默的纪小雨上前半步,抬起头,“爹,您是不是忘了?我嫁人那天,您亲口说的,‘我没有嫁给女人的女儿’。您说,我是您卖给付家的,从今往后是死是活都跟您没关系。”

这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纪丘脸上。他顿时黑了脸,仿佛受到了天大的羞辱:“父女之间哪有什麽隔夜仇!那、那时我不是一时转不过弯来吗?!”

他语气蛮横,仿佛他的“回心转意”就是天大的恩赐,纪小雨不立刻感恩戴德就是不懂事。

付见煦冷眼瞧着,嗤笑道:“行啊。既然要认亲,先把当初卖女儿的钱还回来,一分不能少。钱还了,我们再谈別的。”

“你!”纪丘顿时铁青了脸。他自认已经放下身段,这两个小辈竟敢如此驳他的面子?真是反了天了!毫无教养!

他习惯性地扬起手臂,就要朝纪小雨扇过去,如同过去的十几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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