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兰若剧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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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靠带古代鬼帝脱贫致富》 14、兰若剧院(第2/2页)
起头时,第二只泡面碗,也已经空空如也。
他用舌尖,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嘴角残留的酱汁。
千年了。
他已经有整整一千年,没有尝过吃食的味道。
“吃饱了?”
无执开口,声音很淡,听不出情绪。
“……尚足。”
谢泽卿放下筷子,声音餍足。
无执站起身,将两个空碗和筷子收拢,丢进墙角的垃圾桶里。
“喂饱了,才有力气。”
无执的声音,被夜风吹得有些飘忽。
“明日一早,去那个兰若剧院。”
话落的同时。
无执倏然一顿,那张在月下白得像玉的脸,转向了门口,一双琉璃色的眸子,微微眯起。
一种被窥视的感觉,如一条冰冷的蛇,无声地缠上了他的脊背。
无执的动作极快,身影如一道月光下的鬼魅,穿过门扉的缝隙,离弦之箭般掠了出去。
谢泽卿瞳孔骤缩,立即跟上前去。
夜风裹挟着山林的湿气,扑面而来。
无执停下脚步,扫视周围,方才的窥视感随着夜色消失在空气里。
对方退得很快,快得不留一丝痕迹。
无执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自己脚边的石阶上。
被青苔半掩的石阶,有东西在反射着一丝不属于月光的暗沉光泽。
他弯下腰,将东西捡起来。
一枚铜钱,入手冰凉,质感沉重,却不是他所知的任何一种古币。
铜钱的样式极为古怪。
外圆内方,却并非寻常的镂空,那方孔之中,竟镶嵌着一颗米粒大小的,猩红色的石头,像是凝固的血。
铜钱的正面,没有年号,只有一个扭曲的,仿佛是某种兽类的侧脸浮雕。
那兽类生着独角,面目狰狞。
无执将铜钱翻了过来。
背面,刻着两个古朴的篆字。
谢泽卿的目光,瞬间被吸引。
他俯身仔细端详着那枚铜钱,眉头越皱越紧,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翌日,清晨。
天光微亮,菩提树下按时响起了平和的诵经声。
无执在菩提树下晨颂,雷打不动。
谢泽卿飘在不远处,没有出言打扰。他盯着沐浴在晨光中的无执,俊美的脸庞在熹微的光线下似神似佛。
萦绕周身的经文,像潺潺流动的溪水在空气中环绕流动,缓缓洗涤着谢泽卿魂体上的千年戾气。
晨颂结束。
“走吧。”言简意赅。
片刻后,一辆黄绿色的出租车停在了破败的山门前。
司机探出头,狐疑地看着这个荒山野岭的破寺,又看了看寺门口站着的,宛如画中谪仙般的年轻和尚,开口打招呼道:“去……兰若废墟?”
“嗯。”
无执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谢泽卿将身体变得更透明了些,跟着飘进了后座,冰冷的阴气,让司机师傅下意识打了个哆嗦,赶紧把空调暖风开大了些。
“小师傅,那地方邪门得很呐!”
司机是个话痨,从后视镜里打量着无执。
“五年前那场大火,烧得那个惨哦!听说到现在,一到晚上,废墟里还有唱戏的声音传出来呢!”
“有劳施主,专心行车。”
无执合上眼,开始闭目养神。
司机悻悻然闭上了嘴。
车内的空气,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只有谢泽卿,正一脸新奇地研究着车窗外的电线杆和飞速后退的绿化带,偶尔流露出的神情,像极了第一次进城的傻儿子。
不过二十分钟车程。
出租车停在一片被施工围挡圈起来的废墟前。
围挡上,“施工重地,闲人免进”的红色大字已经褪色,旁边还贴着几张寻人启事,照片上的人脸早已模糊不清。
焦炭和陈年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即便是隔着围挡,也能看到里面那栋被烧得只剩下黑色骨架的西式小楼,像沉默的巨兽,盘踞在城市的一角。
阳光照在上面,都像被那片黑色吸了进去,泛不起半点光亮。
“就是这里了。”
无执付钱,下了车。
谢泽卿跟着飘下来,他环顾四周,警戒道:“好重的怨气。”
日光明明晃晃,却被一层无形的滤镜隔开,照不透此地的阴沉。
空气中焦炭与腐朽的气味,在走近后变得浓郁,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的香粉味在鼻尖萦绕。
像是百年前名伶的脂粉,被一场大火狠狠烙印进时空,连同不散的怨气,一同被困死在这里。
“此地风水,已成绝煞之局。”
谢泽卿悬浮在半空,玄黑的衣袍无风自动,语气是惯常的倨傲,却带些凝重。
无执绕着围挡走了一圈,找到一处被撕开的豁口。
他弯腰钻了进去,动作干净利落,僧袍没有沾上一点铁锈。
一踏入这片废墟。
耳朵里,只剩下风吹过空洞窗框时,发出的“呜呜”声,像人的哭泣。
脚下是碎裂的砖石和烧焦的木头,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一踏入废墟内部,周遭的阴冷缠绕而来。
明明是艳阳天,皮肤上却泛起一层冰冷的鸡皮疙瘩。
谢泽卿冷哼,无形的威压自他身上散开,那股阴冷的风瞬间停滞。
无执径直走向那栋主建筑的残骸。
昔日的兰若大剧院,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
入口处的大理石台阶已经碎裂,依稀能分辨出曾经的富丽堂皇。
他拾级而上,走进大厅,目光平静地扫过大厅。
曾经金碧辉煌的观众席,如今只剩下烧黑变形的铁架子,东倒西歪,像一排排沉默而嶙峋的墓碑。
头顶的穹顶早已坍塌,露出灰白的天空,阳光投下的光斑,落在焦土之上,反而更显凄凉。
舞台同样塌陷了,露出巨大的黑洞,深不见底,仿佛能直通幽冥。
无执的视线,定格在舞台废墟的上方。
那里,用两根铁索悬着半块焦黑的牌匾。
烈火无情地燎去了它一半的真容,只余下一个风骨犹存的字。
【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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