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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8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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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听起来未免也太厉害了吧!”

琴师深以为然的颔首,稍稍抽离思绪,满目认真的应:“是的,公主殿下天赋异禀,我那时也常因什么可教授而泛难。”

琴艺技巧对于章华公主而言根本不算什么难处,她太过擅长学习,心静如水,专注认真,令人望尘莫及。

尹星看着琴师流露出欣赏赞叹的神色,不难想象她一定很满意玄亦真的优秀,出声:“您能成为章华公主的师傅也很厉害。”

琴师微微晃神的看着眼前赤诚相待的尹驸马,仿佛被看穿心神,稍稍偏头,沉闷出声:“琴艺不过一技之长罢了,算不得什么厉害。”

更何况自己真的只是想做章华公主的师傅么?

这个问题,琴师不敢深想,因为太过违背纲常。

语落,忽地鱼竿有轻微动静,尹星连忙转移心神,聚精会神握住鱼竿周旋,满眼期待!

可算不枉费自己枯坐半天的辛劳,很快尹星提起鱼竿,眼睛看到悬空金鲤,欣喜念叨:“哇,第一条鱼哎!”

随即尹星躲避金鲤甩出的水珠,探手取出咬住鱼钩的金鲤,重新放回池中,滑溜的一下,消失水中,没了踪迹。

见此,琴师颇为不解道:“这么辛苦钓上来的鱼,为什么又放走它?”

“因为我只是打发时间才钓鱼,并不想吃它,所以干脆放生吧。”尹星掌心拨弄水面,清洗着手,想起玄亦真养鱼的水平,也不敢带回去喂养。

没多久,侍女来唤人。

这会尹星才知自己坐了许久,现在都该回去药熏,手里握着鱼竿,偏头问:“您要钓鱼试试吗?”

琴师迟疑,视线扫过尹驸马指间的玉戒,颔首应:“好。”

于是尹星留下物件离开亭内,脚步声远,琴师独自坐在钓鱼处,将背在身后的手露出,指间拉紧一截锋利丝弦,缓慢收回戒指之中,清晰发出冰冷机械声响。

那枚玉戒跟章华公主佩戴的戒指近乎一模一样,而且都戴在无名指,应该不是巧合。

或许章华公主对这位尹驸马,并不是如传闻一般漠然视之。

琴师神情晦暗,将鱼竿挥动长线抛出池中,涟漪阵阵,模糊其间倒映的金灿光芒。

别院药熏小室里,窗棂处光芒耀眼,投落蛛网般的暗影,尹星看到静坐其间的玄亦真,莫名觉得像捕食的蜘蛛。

玄亦真浅饮茶盏不紧不慢道:“你最近有点过于沉迷钓鱼。”

说话间,玄亦真视线落在戴着圆帽的尹星,眼眸清亮,衣袍隐隐可见水渍,像个贪玩的孩子。

“我这不是闲着没事嘛,亦真忙完了吗?”尹星收敛心神仿若无事发生,上前落座解释,抬手解下帽带,将其放置一旁。

“谈不上忙,只是处理一些琐事而已。”玄亦真见尹星仰头喝着茶水,像是渴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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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我现在挺担心国都疯犬病没有得到遏制呢。”尹星饮尽茶水出声。

“你倒是有心,不过难道沉迷钓鱼连水都不曾喝一口?”玄亦真拿手帕给尹星擦拭唇角水渍,细致入微。

尹星面热,却没有避讳玄亦真的照抚动作,眼眸眨巴的看着她清丽素雅的面容,出声:“没有,只是先前遇上琴师,所以说了会话,才忘记喝水。”

玄亦真握着手帕停顿动作问询:“你又不懂琴能跟琴师聊什么?”

“我是不懂琴,但琴师又不是只弹琴,自然有许多其它的话题。”

“说的也是,比如?”

尹星见玄亦真好奇自己跟琴师的谈话,如实交待的出声:“比如我才知别院里有处枫树林亭,而且原来琴师认识亦真十二年。”

玄亦真缓缓收回手帕,指腹摸了摸尹星的脸颊,方才转而调配桌上药熏,徐徐道:“你说的认识跟琴师说的认识,应该并不是同一含义。”

十二年,其实玄亦真只跟琴师学琴三年,其间不过每月一回会面。

认识和了解,往往天差地别。

尹星见玄亦真手中握着香柱,点燃炉中研磨细密的药熏,淡雾之中模糊她的温婉柔和,显得缥缈空灵,出声:“可琴师很是赞叹亦真的琴艺天赋,你们以前关系应该很好吧。”

“琴师的称赞,只能说明本宫确实琴艺精湛,并不能混淆关系。”玄亦真将香柱抵在灰盘,细细碾碎,火星子湮灭,动作优雅而漠然,不曾迟疑半分。

尹星见玄亦真对琴师的反应,想起先前琴师对玄亦真的赞叹,只觉截然不同。

或许琴师很是珍重玄亦真,但是玄亦真却似乎只把她当做教授琴艺的人。

“怎么突然安静?”

“没什么,只是觉得亦真对琴师好像没有想象的珍重。”

玄亦真放下香柱,目光望着尹星的面目神情,不得其解,眉眼却很是柔和,淡然出声:“本宫自小修习琴棋书画,教授者上百,若是都要一一珍重,恐怕忙不过来。”

更何况玄亦真觉得钱财报酬已经是给予教授者的回礼,除此以外,再无其它。

闻声,尹星一时又觉得玄亦真好像有理有据,思索的应:“那亦真怎么唯独留这个琴师住在别院?”

虽然不该以常人的心思来揣摩玄亦真,但是尹星也没别的办法。

“你若是不喜欢琴师,本宫可以命人把琴师请出府。”玄亦真本来只是想听琴师演奏她的新曲,后来是因为觉得尹星嫉妒的反应有趣,便随意着人安排住处。

“别,琴师这么多年没见亦真,就留在别院多住一会吧。”尹星现在确定玄亦真对琴师没有多少师徒情谊,不禁对琴师默哀。

玄亦真见尹星一改嫉妒模样,不太乐意的探近身,亲了下她的唇,手臂环住身侧,禁锢动作。

尹星睁大圆眸僵住身形,直至被轻咬住舌尖时,整个人发麻的险些瘫软,呼吸紊乱。

吻毕,玄亦真稍稍退离些许距离,正经道:“你这样的大发善心,很不好。”

满脸红润的尹星抿了抿唇,半依偎着玄亦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抬手轻拍她的肩,嗫嚅道:“亦真就知道拿玩笑捉弄我。”

“谁让你跟江云那般好,本宫也得让你尝尝滋味。”玄亦真握住尹星搭在肩上的手,柔软白嫩,垂眸意犹未尽的望着她沾染水光的唇,像鲜艳果冻。

嫉妒,这个词玄亦真以前在书上看到解释含义,当时只觉太过愚蠢。

可现在玄亦真却改变看法,因为尹星的嫉妒像蜜一样的甜,很是愉悦。

尹星仰头望着玄亦真盛着柔光的漆目,其实有点分不清她的真假虚实。

毕竟她的情绪就像风云一般变化莫测,爱与恨,喜欢与讨厌,这些更是像雾里看花,缥缈不定。

如此想着,尹星不安的抬动手臂紧紧搂住玄亦真,低声道:“对不起,我不该让亦真担心。”

明明知道玄*亦真的病情需要稳定的环境才能有安全感,可是自己还是时常让她觉得不安。

玄亦真并没有拒绝尹星的拥抱,低垂修长玉颈,同她挽颈相贴,神态安宁的唤:“你就知道道歉吗?”

语落,尹星耳热的偏头,直直迎上玄亦真幽静漆目,探身去亲她。

忽然间,尹星听到动静,结果看到入内奉膳食的女官,当即羞得面红耳赤,打算退开身。

可玄亦真却没有松开手迹象,仿若无事发生般的搂住尹星。

见此,尹星只得埋在她的颈窝做鸵鸟。

玄亦真薄唇勾起,满目戏谑,总是这么害羞,反而越让人想要捉弄她。

不多时,女官春离领侍女退离,暗想章华公主对尹驸马这般恩宠并不是好事。

万俟世家的家主总归要有血脉,两个女子岂能长久。

这事尹驸马或许没有想的那么深远,但章华公主应该早就有定夺抉择吧。

许久,尹星探出脑袋,无辜的看着玄亦真出声:“刚才为什么不提醒啊?”

玄亦真坦荡如砥的应:“这有什么需要避讳吗?”

如此反应,尹星反倒陷入沉默,暗想玄亦真好像是从来没有害臊的时候呢。

尹星只得放弃纠结,转而用膳,心想幸好女官她们从来都不善谈。

玄亦真执玉箸给尹星布菜出声:“你近来的食欲倒是恢复不错,看来蛊毒解除的干净。”

“嗯,不过为什么江云比我恢复的快?”尹星乖巧张嘴吃着投喂的菜,好奇的问。

那时江云基本上服药就恢复如初,还能在别院打一架。

可尹星整整休养半月之久,对比之下,差距明显。

“因为江云的体质比你好的多,而且柳慈应该是花费很多时间心思,本宫若耽搁时间,你那会早就病发。”玄亦真话语说的平静,实际上却仍旧心有余悸。

那种情况玄亦真根本没有多少把握,却也容不得迟疑,因为蛊毒的变化太快。

哪怕玄亦真有法子杀死变异的傀儡蛊,可治毒却是完全的另一回事。

玄亦真甚至得考虑尹星的体质,否则杀死傀儡蛊的同时她也会丧命。

“这样啊,亦真从小到大都好厉害!”尹星弯眉笑盈盈的崇拜道。

玄亦真回神,清明眉眼透着淡淡笑意,故作矜持的正经出声:“贫嘴,你又没有见过本宫幼时。”

“嘿嘿,我可以想象的嘛。”尹星从琴师的言语,也能猜测玄亦真的少女时期有多么天赋异禀。

“那你不妨想象本宫替你担忧的模样,或许能安分守己。”玄亦真执箸给尹星布菜,其实觉得过去的自己并没有她想象的好。

那个时候玄亦真还不是很会识别情绪,所以时常神态木然,陷入沉寂。

仿佛像佩戴神态僵硬的面具,也像一潭幽静死水,很多人都觉得自己会像母后那般犯病,其中甚至包括万俟世家的人。

所以玄亦真学习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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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书画,想要尽快扮演常人的言行举止,否则自己很可能会成纪女官的弃子。

万俟世家的家主并不是仅仅依靠血缘就能胜任,除却王朝的文字,还要修习万俟族群密文,并且需要获得万俟族群内部派系的支持,缺一不可。

尹星见玄亦真如此说,没敢哪壶不开提哪壶,执箸也给她添菜,讨好道:“我知错会改,亦真别生气,以后再不跟江云闯祸。”

毕竟尹星做不到像江云那般欺骗柳慈。

不过想到江云脸上鲜红的一巴掌,尹星又觉得她是真的胆大。

玄亦真慢条斯理的尝着菜肴,想起暗卫来报的消息,试探出声:“江云最近神出鬼没,你知道她在忙什么吗?”

“我不知道,江云结交的朋友很杂,亦真不会要抓她吧?”

“本宫要抓江云就不会放她挟制你离开别院。”

尹星稍稍松了口气,扒拉米饭,想了想应:“也许江云跟柳慈躲起来了,毕竟逃狱是大罪。”

玄亦真见尹星并不知情,没再多问。

那个柳慈的医术确实很高深。否则江云的身体再强也抗不过蛊毒,想来她对于药人的血液已经做过许多试验。

寂静处,药熏小室里淡雾徐徐腾升,窗外光亮流转变化,模糊亲昵依偎的身影。

午后,国都街道热浪翻涌,行人很少,小药铺里有些冷清。

药铺后院,柳慈给小女孩试穿新衣,视线落在她手臂上的结疤伤痕,愧疚道:“还疼吗?”

小女孩乖巧的摇头应:“不疼。”

柳慈抬手轻抚摸小女孩的脑袋,心绪缓和的出声:“天热,先去躺椅里睡会了吧?”

语落,小女孩听话去前堂,柳慈回过心神,抬手翻弄架上晾晒的药草,依旧觉得愧对。

那时柳慈病急乱投医看到医术记载药人的血液制药用法,便多次取小女孩的血研制解药。

所以柳慈发现药人的血液对于蛊毒有奇效。

可当柳慈带着彻夜未眠研制的解药去找江云,她却欺骗自己出城,不知下落。

现在柳慈都记得自己五脏六腑抽疼的担忧,郁闷难消,低低呼出长气。

何韵从前堂进入后院,便听到一声叹息,脚步迟疑。

“师姐,这会要不带小女孩回住处休息?”

“没关系,我也睡不着。”

柳慈回神,抬手端着一盆药草,想去前堂,没想却被何韵抢先端走,疑惑道:“怎么?”

“最近师姐瘦了很多,我来帮忙吧。”何韵欲言又止的看着柳慈解释道。

从过去到现在何韵一直都觉得师姐是被江云蛊惑带坏。

因为师姐从来就没有表现过对女子的喜好,否则何韵也不会一直不敢表露心意。

“你长大了好多,明明以前还那么怕生。”柳慈失神的感慨道。

何韵收敛思绪的郑重应:“嗯,我的武功也很好,以后师姐跟着我再也不用被欺负。”

柳慈抬手拍了拍何韵的脑袋,轻笑道:“嗯,不过在师姐面前不用这么逞强,你以前可是很爱哭鼻子的人呢。”

语出,何韵面热,想起自己小时候哭的糗样,神情不太自然的跟着师姐离开后院。

两人身影被帘布遮掩时,远处的江云面色发黑,气的牙疼,齿尖咬着甘草,想起柳慈一脸宠溺抬手摸何韵脑袋,只觉跟灌酸汤似的滋味。

果然何韵老早就惦记柳慈,当年江云就觉得有人扯自己后腿,现在看来那个人就是她!

午后,小药铺里窗口忽地落入一张纸团,何韵灵敏抬手借住,展开观阅,脸色不善。

这个江云现在被通缉还要来纠缠师姐,看来不把她送进牢里不罢休!

“师姐,我有事出去一趟,行吗?”何韵知道柳慈不喜欢撒谎,一幅乖巧模样。

“好,外面热,你戴个斗笠。”柳慈没有问询的叮嘱。

何韵颔首,很是听话系住斗笠,踏步出药铺。

不多时,药铺里进来一道瘸腿身影,柳慈正往药柜里装着药材,没多心的应:“您是看病还是买药?”

“看病。”这声音故意压低,语句简短。

可很简单的两个字却让柳慈一下停住所有动作,迟疑偏头。

江云带着独眼罩,身形佝偻,还拄着拐杖,可以说是演技精湛。

“出去。”柳慈低沉道。

原本想落座的江云动作戛然而止,规矩的站在一旁,悻悻应:“别误会,我真是来看病,牙疼。”

说话间,江云展示自己牙疼发肿的脸,用以表示自己没说谎。

无声处,柳慈死死盯着江云,想着她是无处可去的通缉犯,只得打开药柜抓药,出声:“行,给你开些消肿的药,赶紧走。”

江云被柳慈这可怕模样震慑的连连点头,连带原本想试探她跟何韵的话语,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很快柳慈折叠药包放置案桌,不曾多看一眼。

见此,江云放下钱,提起药包,踏步欲离开药铺,犹豫道:“过些时日中秋节,寻个理由跟何韵离开国都吧,这附近有人盯着你。”

柳慈神情晦暗的看向乔装打扮的江云出声:“我又没有肆意妄为的行事,那些人不是盯着你才来的吗?”

“不是,我思来想去觉得可能跟你研制蛊毒解药有关,这件事牵扯太多皇室贵族,谁也不清白。”江云很担心柳慈的安危。

无论是放蛊毒的杜若,或是助纣为虐的二公主,她们很显然都不想研制的蛊被别人破解。

更何况还有中毒的皇帝,如果知道柳慈会解毒,她一定会被抓入皇宫。

“这事不用你来多操心,我跟何韵自有安排。”柳慈收回目光没再言语。

不多时,药铺里没有半点声音。

柳慈偏过头,药铺堂内空荡荡,抬手搭在柜台,神情凝重。

这种危险情况江云都要留在国都,她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不多时,何韵从外面回到药铺,视线落在师姐手摇蒲扇,守着狭窄躺椅里入睡的小女孩,松了口气。

刚才中了江云的调虎离山,何韵一下就怀疑她是要独自见师姐。

江云那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师姐又那么温柔善良,肯定会心软。

看来得看守更加紧密些才是。

此时就在药铺不远处的江云,冷不防打了个喷嚏,抬手捂着牙疼的半张脸,嘟囔道:“肯定是何韵那家伙在心里骂骂咧咧。”

至于为什么是在心里骂,当然是江云知道何韵那个人从小就很会装的乖顺。

夕阳西下,国都许多豪华车马趁着宵禁之前,赶去培风楼。

长街车水马龙,远比早市更加热闹,江云卸下伪装,脚步轻快踏上屋檐,知道三公主今夜有重要宴会,大皇子也会露面。

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杜若和二公主肯定得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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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江云自然也趁着这种机会除去祸害。

暮色苍茫,夜幕低垂,别院高台亭内,华灯初上,琴音袅袅,尹星跟玄亦真下棋。

玄亦真不紧不慢的放下棋子,眼见尹星蹙眉懊恼模样,薄唇轻扬,淡声道:“今夜琴师有约,还不出发吗?”

语落,琴师停下抚琴动作,视线望着清贵卓绝的章华公主,烛火摇曳,却更显出光华照人,出声:“是。”

“琴师去赴什么宴会?”尹星分出心神问询。

“三公主开设的培风楼今晚有盛宴,所以邀请演奏一曲。”琴师谦和应道。

闻声,尹星却有点后悔问询,眼眸偷瞄玄亦真,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玄亦真神情坦然,柔声唤:“怎么,驸马莫非错过当年的游船宴会,所以这回也想去三公主培风楼凑热闹?”

尹星连忙脑袋摇成拨浪鼓拒绝道:“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

旧事重提,危险加倍,看来因着来癸水的缘故,所以玄亦真脾气有点大呢。

“可惜今夜培风楼或许有很盛大的热闹。”玄亦真意味深长的应声。

琴师听着章华公主同尹驸马的言语,心间仿若针扎,指腹蜷缩的起身,恭敬拜别。

尹星见着琴师离开,才偏头同玄亦真理论道:“亦真,当年游船我本来就没想过参加,你怎么突然重提?”

玄亦真视线掠过琴师离去的那方,淡然道:“本宫作为你的妻子,难道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吗?”

这话说的尹星无法反驳,只能默默闭嘴,抬手放下棋子,暗想幸好每个月只有这么几天。

不多时,尹星的棋子被吃的片甲不留,空荡荡的棋盘,却已经没有落子之处。

因为玄亦真的棋局设置的太过精妙,无论怎么落子都已经无力回天,只能徒增伤亡。

尹星叹息的放下手中棋子,瘪着脸,闷闷出声:“我认输,不玩了。”

这种单方面被碾压的棋局还不如呆坐钓鱼呢。

玄亦真抬手捏了捏尹星绵软脸颊,指腹抚过耸搭的唇角,悠悠出声:“你还是笑起来比较讨喜,这么苦丧着脸不好看。”

尹星无奈的望着心情不错的玄亦真,只能配合扬起嘴角,嘟囔道:“亦真,我已经大半个月没有出门,这样下去会成为废物。”

“没关系,反正又用不着你的那点俸禄养家糊口。”

“可是我也不能一辈子待在别院吧?”

玄亦真垂眸看着眨巴眼眸的尹星,轻笑道:“难道有什么不好吗?”

尹星语塞,心想这还是温婉体贴的玄亦真嘛?!

想当初,自己想做什么,玄亦真都会答应的。

“本宫以前都是这样在别院里度过岁月,你既然同本宫成亲自然要习惯。”玄亦真拿起一旁的葡萄喂给尹星。

“可是我觉得偶尔也要出去见见人,否则都要闷坏。”尹星吃着葡萄委婉道。

玄亦真漆目映衬烛火,炽烈而哀寂,忽明忽暗的扑闪,神情平静的出声:“现在外边可是很危险。”

尹星见玄亦真冷不防的如此说,眼露担忧道:“难道杜若现在还没有消停?”

“嗯,别院也曾遭受过傀儡蛊,只不过本宫不想你担忧,才没有提及。”

“她竟然这么猖狂,那国都岂不是要沦陷?”

玄亦真见尹星禁不住吓,转而拿手帕擦拭指间,安抚道:“放心,就算国都沦陷,别院也不会有事。”

这场蛊毒之患因皇帝而起,自然也要自皇帝而终。

尹星看着玄亦真镇定从容的模样,并不怀疑她的言语。

可尹星觉得玄亦真身上笼罩很多迷雾,比如她对于蛊毒太过了解。

看似是疯犬病流行肆虐,实则是杜若变异的傀儡蛊,而玄亦真可能早就知情,甚至有研制药物。

毕竟玄亦真总是了解许多事情,她不掺和却也从不干预,漠然视之。

所以现在玄亦真说国都会沦陷,那就真的有可能会沦陷。

“亦真,我们得把杜若的傀儡蛊事件告知众人,这样或许能避免很多伤亡。”尹星神情凝重道。

“为什么?”玄亦真淡然迎上尹星清亮圆眸不解道。

旁人的死活,玄亦真从来不在意,反正人总是要死的。

尹星望着烛火中的玄亦真,她的玉白面容镀上淡黄光芒,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格外圣洁,幽静漆目却那般淡漠,像深渊般吞食所有,毫无怜悯之心。

夜风抚过,依旧残留热意,可尹星却觉得有些冷,想起先前被提及培风楼有热闹,惊恐的试探道:“亦真,你知道杜若今夜要用傀儡蛊对付三公主,是吗?”

语落,还不待玄亦真回答,远处的火光徐徐亮起,尹星陡然间眼眸睁大,已然无须任何答复。

玄亦真顺着尹星的目光眺望光亮,温婉的神态透着木然,淡淡道:“看来很激烈,时辰比想象的更快。”

尹星听着玄亦真的话语,才想起今夜的亭台,过去很少来过,这兴许是她特意挑选的观景台。

火光愈演愈烈,照亮天色,点点光亮映衬在玄亦真胜券在握般的漆目,其间凝聚一头无声咆哮的猛兽,张牙舞爪,足以摧毁一切。

这样的场景,让尹星竟然觉得有些眼熟,如坠冰窟。

因为当年自己跟玄亦真初次约见的湖边景楼,好像也是这般跟她巧合目睹震惊国都的游船事故。

那一回,真的只是意外嘛。

这一瞬间尹星突然觉得玄亦真比傀儡蛊更加恐怖骇人,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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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风吹,尹星禁不住冷的发颤,方才回过些许心神。

尹星突然分不清玄亦真对自己的言语真假虚实。

毕竟当年三公主的游船宴会,玄亦真从未提醒自己半句。

“你这么安静,莫不是在担忧三公主安危,那要赶去救她吗?”玄亦真视线轻移望了过去,话语轻柔,却又随风而散,不带多少关切。

“……”尹星看着玄亦真沉静漆目,只觉其间透着寒凉,瞬间被定住心神,悻悻摇头。

这种时候尹星还不至于傻到看不出玄亦真的客套。

皇室宗族之间并没有多少深厚情谊,尹星早就知道。

见此,玄亦真轻扬起唇角,眸间笑意清浅,抬手擦了擦尹星额旁细汗,淡声道:“真乖,现在回去给你沐浴吧。”

“好。”尹星看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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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态温和良善的玄亦真,却不敢忤逆半分,任由她紧握掌心,牵引着下高台,背光而行,仿若踏入深渊。

子时,广袤夜幕间,远处摇曳的汹涌火光,一瞬停滞,风静叶停,万物陷入死寂。

培风楼堂内爆炸惊起时,逃窜与厮杀的仓皇身影,纷纷僵持,如同摆弄的木偶,无法逃脱火舌。

雅室里,刀光剑影纷纷停止动作,冷光中清晰倒映愤怒与失望交织的三公主,面目全然不复往日傲慢,周身满是血污。

而顺着锋利刀剑上将滴未滴的鲜血里,却隐隐映衬远离培风楼外二公主府邸另一番血色景象。

二公主手握滴血的利剑,独身站在庄严的菩萨壁画前,裙裳浸染鲜红,似地狱罗刹,却又得意失笑。

堂内地面鲜血水珠蜿蜒变化,徐徐落在不远处倒在血泊中的三皇子。

三皇子肢体僵硬,死状惊恐,睁大眼眸,黑色瞳孔之间,清晰映出金碧辉煌的宫廷大殿轮廓。

那巍峨宫殿里伫立着青蓝血肉腐烂的皇帝,正抬动布满青蓝细绒的双手,捧着大皇子头颅,嘴角滴落垂涎的血肉。

万物静止处,怪异荒唐,漫天汹涌的火光蜷缩回转,时辰倒退至亥时一刻。

国都宵禁,一枚穿过长街的暗箭射来,韩飞以剑阻挡箭矢,随即发出冰冷声响,看到其间系着的密信。

此刻繁华奢靡,烟雾缭绕的培风楼内里,黄金被投落进钱箱,发出清晰声响,其间残留的黑血暗痕。

“贵客请!”店小二们暗自较劲争客,接过打赏银钱,热切迎上进楼的一队客人,引领穿过长廊。

这一队人都系着面纱,为首的杜若露出阴鸷眼眸,观察销金窟一般的培风楼。

琴音袅袅,台前琴师淡然抚琴,指腹拨弄琴弦,余音绕梁。

此刻高层雅室里的三公主佩戴珠翠明珠,华服美冠,仰头喝着酒水,正同朝臣将领们把酒言欢。

酒过三巡,正是好时候。

“这回诸位辅佐皇兄成大业,他日必封侯拜相!”

“是!”

大皇子配合的于一旁举酒共饮,眼露势在必得,出声:“那威武侯韩飞仗着功绩最是目无王法,诸位平日里也多有怒意,父皇如今重病不见人,恐怕已经被挟制,所以今夜必须入宫相助!”

众人面色肃然,纷纷抬手行礼,都指挥使恭敬应声:“愿为大皇子与三公主誓死效忠!”

说是相助皇帝,实则众人心知肚明,大皇子是要夺位。

楼下声乐渐起,堂下莺歌燕舞,醉生梦死,不知春秋。

长廊里,一个店小二跌跌撞撞跑出尽头廊道,迎面撞到不少人,却不曾停留。

江云戴着眼罩,贴上胡须,手提佩剑,单手按住店小二,挑眉出声:“你这是喝几两吧?”

语落,店小二转过头颅,陡然露出血盆大口,江云神情骤然大变,暗想杜若来的好快!

随即堂内各处陷入骚乱,傀儡蛊人公然厮杀,灯盏摔落在地,点起星星火光。

那些贵族子弟不少被咬的满身鲜血,肚破肠裂,鲜血流淌,惨叫的攀爬,恢复几分清醒。

见此,江云拔出佩剑砍杀店小二头颅,找寻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杜若。

尖叫声此起披伏之际,雅室内里,大皇子身披盔甲正欲同众人随从入宫。

忽地有多名傀儡破门入内,嘶吼声响起,刀剑挥舞,鲜血溅落至墙面席桌。

“快、快掩护大皇子离开!”亲卫最先反应过来,拔刀迎击满面血肉腐烂,肌肤弥漫青蓝细绒的傀儡蛊人。

可刀剑并没有任何作用,那亲卫被一拳击穿心脏丧命,鲜血飞溅,被狠狠摔落在地。

“啊!”更有不少人被活活咬住脖颈,惨叫连连,气氛骤变。

三公主抬手启动培风楼内的机关,蹙眉道:“皇兄,从这里离开!”

大皇子没有迟疑,当即领着人快步动作,事不宜迟,必须尽快入宫,否则一旦败露,韩飞一定会杀自己。

整个培风楼多处楼道机关闭合,更多傀儡蛊人被困在各处,没有都进入雅室。

不过仅存的傀儡蛊人同样凶悍可怕,三公主欲跟随进入,却迟迟没有机会。

眼看随行侍者们都已经死伤大半,大皇子紧张的望着被阻拦的三公主,有将领道:“大皇子,事不宜迟得关闭机关,否则我们恐怕会被困住。”

大皇子眼露迟疑时,见有傀儡蛊人露出獠牙,凶猛扑来,当即惊险的按下机关,不再犹豫!

“皇兄!”三公主望着背弃自己的大皇子,满面愤怒与失望,周身禁不住颤抖!

很快,雅室地面堆积数不尽的尸首血肉,狂躁肆虐的傀儡蛊人蜂拥而至,嘶吼声足以令人头皮发麻。

而培风楼下各处廊道里,几乎都是如此可怕凶残的情形,江云抬手又一次斩杀傀儡蛊人,快速跑动,几乎追着机关。

当初江云就知道培风楼不简单,机关森严,如果被困在这里,不是被咬死就是被烧死,根本没有其它活路。

这时,一道不可察觉的银丝划过眼前,若非火光变化映衬,恐怕无人察觉。

江云呼吸紊乱,猛地停顿动作,眼看见身后被轻松收割头颅的傀儡蛊,不禁倒吸了口气,好险!

差一点,就是自己身首异处。

这时江云才看见堂下跟杜若对打的一行人,为首者是一个琴师,她的琴竟然是一把比弓箭还要迅猛的机关。

杜若手持软剑应对飞来的无数银丝飞线,因着右手的残废,连带右边身侧都容易遭受袭击,细密伤处,泛着血珠,浸染衣裳。

这时江云加入其中,决定斩杀杜若,可那琴师却又阻拦动作,指腹拨弄三两琴弦,飞速袭来。

江云翻身躲避,挥剑迎击银丝,摸不着头脑问询:“你们哪一边的啊?”

搞什么,难道不是来杀杜若的?

对方不曾言语,反倒是杜若冷笑道:“高明得快些棋手,总是要在最后时候才会入局收割所有,看来我对章华公主还有些其它用处。”

闻声,江云心间惊骇,原来这些人是章华公主的人!

换言之,章华公主岂不是早就知道杜若目的。

江云挥剑砍向袭来的傀儡蛊,直接斩首,想起前些时日尹星中蛊毒却安然无恙,心间不禁冒出更大的猜想。

自己一直以来都只怀疑杜若和二公主,却忘记当初章华公主从二公主手中带走尹星,她们一定达成某种交易。

于是紧接着就有端午宫宴二皇子发狂袭击皇帝,皇帝因此感染疯狂拿人试药。

疯犬病,兴许也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它兴许就是针对皇帝的蛊虫。

而且应该不是杜若培育,否则当初讨伐夏侯世家就该拿出手,也不必东躲西藏。

去年那匹疯马的出现,疯犬病就已经有出现的预兆,只不过缺少一个时机。

江云毛骨悚然的后背发凉,简直不敢深想章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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