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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夜风抚过水榭旁树叶,沙沙作响,池中莲叶摇摆,于水面荡出一圈又一圈涟漪,无边无际的蔓延。
水榭垂落的纱帘微晃,明月皎皎,撒落丝丝缕缕银白光辉,形体照出一抹白皙,似冰雪覆盖的高山,倾泻温柔深重的爱意。
雪中红珠,于夜色朦胧处,泛着些许湿漉漉的光泽,更像鲜甜诱人的樱桃。
这一瞬,尹星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无尽的红艳。
长夜漫漫,*待到月落日升之际,天色陷入黎明前极暗的静寂。
水榭里模糊映出其间交叠身影,其中一道暗影像是山石林木,透着执拗般岿然不动,仿佛任何存在都不足以惊动半分。
玄亦真垂眸望着伏在身前熟睡的尹星,她的模样恬静乖巧,指腹拨弄两人交缠的发,细细编织,清明美目浸染温柔缱绻。
待到朝霞无声无息撒入水榭内里,尹星迷糊的感觉光亮,埋头贴着玄亦真,试图躲避刺眼的日光。
可当尹星贴过细腻如玉肌肤,隐隐触碰到变化处,半睡半醒间,视线落在雪梅般景象,不禁面色通红,恢复意识。
“醒了?”玄亦真声音清浅的出声。
“嗯。”尹星仰头望着乌发瀑泄的玄亦真,素净玉面,琼鼻薄唇,漆目幽静,许是因着霞光照映的缘故,让她看起来格外温柔安宁。
这样一个光风霁月般人,却又很擅长那等亲昵之事,让人根本把持不住。
尹星想要躺在一旁以免压的玄亦真不舒服,这时才发现自己一缕的发同玄亦真的长发交缠,像是被编织成一体。
玄亦真玉白掌心握着一缕乌黑长发观赏,柔声唤:“好看吗?”
“嗯,不过这样待会就没办法洗漱用膳。”尹星见玄亦真娴静文雅的模样,丝毫不逊色动情时的妩媚,心跳飞快。
“是啊,很可惜呢。”玄亦真看着尹星黑亮干净的眼眸,指腹落在她的眼旁轻触,满是遗憾。
如果能够永远都不跟尹星分开,该有多好,玄亦真握着发辫,暗自想的失神。
尹星见玄亦真美目低垂,显露些许柔弱,探近亲了亲她的侧脸,讨好的唤:“亦真,不要不开心。”
现在尹星很少能分辨出玄亦真的异常情绪,甚至觉得她一切如常,仿佛根本没有种幻蛊。
玄亦真回神望着同自己肌肤相贴的尹星,感受她的温暖柔软,修长手臂揽住她,附耳呢喃道:“不会,昨夜本宫很开心,你吃的开心吗?”
这话说的轻声细语,可随之落在耳旁的气息,却烫的尹星整个人发颤,禁不住瑟缩的抖。
回答,是不可能回答,否则一时半会怕是下不了榻!
待到水榭外的骄阳徐徐高升,国都便已经有些难耐的汹涌热意。
大理寺总库堂内,光亮通明,尹星有些犯困喝着茶提神。
纵欲过度,真的会把人掏空啊。
可偏偏从天川回到国都,两人基本就没有不做的时候,尹星轻声溢出幸福的烦恼,叹息一声。
这时堂内几位同僚不约而同的看过来,老练的眼神交换,皆是同情模样。
王朝公主的驸马大多不好当,而且章华公主又一直没有身孕,想必只能让小尹大人服药。
那等药物多是伤身,长久下来,心力交瘁很是正常。
午间,尹星独自进入后院堂食,还没想好吃什么。
江云从一旁走近,打量尹星耸搭眉眼的模样,疑惑道:“你怎么看起来一幅萎靡不振模样。”
尹星很是含糊的应:“没什么,只是天热没胃口而已。”
“那就喝点绿豆汤呗,我看你就是大鱼大肉吃的太好。”说罢,江云端起一碗递给尹星。
不多时,两人坐在靠窗旁的桌前,尹星见江云独自一个人,好奇问:“柳姑娘她们呢?”
江云手里握着瓷勺喝绿豆汤,见尹星毫不知情模样,犹豫的出声:“放假,所以在家休息。”
看来尹星的公主妻子直到现在都没有告诉小女孩取血的事。
“大理寺仵作的假期跟官吏不一样吗?”
“没有,天热,所以我让柳慈多休息。”
现成的借口,江云觉得不用白不用。
尹星没多疑,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清甜爽口的绿豆汤。
江云想起那位皇帝内侍,又想起二皇子暴毙一事,莫名觉得蹊跷,探究出声:“你前些时日参加端午宫宴,那会有看见二皇子发狂的具体过程吗?”
“没有,我只是看到很多宫卫阻止二皇子,当时人很多,太过混乱。”
“这么说来韩飞能在那种情况射中二皇子,可见确实很有本领。”
尹星点头应:“是啊,我也觉得韩飞很厉害,那可是皇子,一般宫卫都顾忌不敢下狠手。”
游船很大,足以容纳上千人,那么远的距离,韩飞那是相当的勇猛果敢。
“而且皇帝并没有对韩飞有任何处罚,非常的信任。”江云想起那些失踪的仵作,难以揣摩皇帝的意图。
“你怎么突然好奇这件国都人尽皆知的事?”尹星以为江云在查案好奇道。
江云收敛心神,视线看了看四周,方才出声:“这阵子皇帝命内侍带走大理寺好些仵作,而且一个个都是有去无回,所以担心又有什么阴谋。”
尹星见江云提及仵作有去无回,心惊道:“我昨日碰见也觉得蹊跷,没想到这么危险,难道仵作们都被杀人灭口?”
皇帝,真是很会闹腾啊。
“现在不清楚,只是我总觉得跟死去的二皇子脱不了干系。”江云握着瓷勺搅动绿豆汤陷入深思。
仵作,多是用来验尸,而二皇子正好暴毙,所以很是合乎逻辑。
唯一蹊跷的是皇帝为什么要掩盖二皇子的死因。
当初二皇子雷击重伤,恐怕是杜若用蛊术治疗。
现在二皇子突然发狂袭击皇帝,杜若又在其中扮演何等角色呢。
“可二皇子早就出殡,而且天这么热,尸体应该保存不了多久。”说完,尹星有点没胃口喝绿豆汤。
江云回过心神,不甚在意的大口喝着绿豆汤,出声:“所以时间紧急,皇帝才会接二连三的派内侍来大理寺挑选仵作,二皇子尸体可能有皇帝不想让人知晓的秘密。”
见此,尹星默默放下瓷勺,惊诧的出声:“那岂不是二皇子并未下葬,他的尸体正被藏在某处?”
这实在很不符合古代人的墓葬观念,看来二皇子的死因很可疑。
“是啊,现在皇帝秘密查二皇子的死因,必定有怀疑人选,这事你有告诉你的公主妻子吗?”
“没有,我只是提过几句曹内侍来大理寺,但是她并没有多想,你不会怀疑她吧?”
江云迎上尹星满脸护妻的戒备模样,无奈的轻叹道:“我这是提醒好吧,皇帝只有三个皇子,二皇子死因成迷,如果不小心招惹皇帝猜疑,一定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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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
虽然江云确实有点怀疑置身事外的章华公主。
毕竟章华公主精通蛊术,如果不是杜若对皇帝的报复,那就只有这么一个人选。
伍州杜氏被灭族,王朝皇室精通蛊术的只有皇帝和章华公主以及杜若三人。
不过二皇子暴毙对于章华公主并没有直接的益处,反而是另外两位皇子更有利,其间牵扯到皇室众人,才显得格外复杂。
皇帝丧子,这件事可不是小事,尤其陷入重重阴谋,更有可能牵扯谋反。
尹星见江云说的这么郑重其事,想起天川惨案,心里也担心皇帝撕下伪装的面具大开杀戒。
“如果我们找出谋害二皇子的真正凶手是不是能够消解皇帝的多疑进而避免迁怒?”
“现在的问题是皇帝没有下令彻查二皇子死因,你想想那些有去无回的仵作,还确定要掺和吗?”
这话说的尹星当即陷入沉默,只能继续吃绿豆汤,毕竟浪费食物总归是不好的习惯。
安静处,窗外阳光灿烂,无声投映一方绿池,其间莲叶招展,粉白莲花亭亭玉立,引来彩蝶。
别院深处,亭内熏香缭绕其间,殷红鲜血落入玉瓶,柳慈抬手给小女孩包扎伤处,安抚道:“思云,去外面吃些好吃的吧。”
小女孩点头,随从侍女出亭,柳慈收回视线,转而看向高座屏风处的端庄身影,并不懂章华公主的意图。
“不知章华公主需要鲜血做什么?”柳慈出声。
“蛊虫入体,通常鲜血也会与常人不同,越是毒性强的蛊虫越是明显。”玄亦真并未去看屏风外的柳慈,抬手示意女官春离试验不同蛊虫的对于鲜血反应。
柳慈见章华公主如此言说,心间更是困惑,直白问询:“那为什么数月里一直都需要取血?”
玄亦真饶有兴致看着其中的青黑蛊虫对于鲜血的反应,并不新奇也不畏惧,淡然道:“世上的蛊虫千奇百怪,鲜血又不能久存,自然每次能试验的并不多,你似乎是在质疑本宫别有用心?”
语落,亭内陷入冷寂,柳慈无形之中感觉到冰霜一般的寒冷,驱散夏日的热意,只有无尽的压迫,缓和道:“请章华公主恕罪,不过她到底年岁太小,每月取血,实在容易损耗身体。”
这位章华公主跟待人和善热情的尹星相比,实在是太过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她的体内已经渐渐适应蛊虫的存在,死亡不过早晚的事。”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取出蛊虫?”
玄亦真垂眸望着被封入琉璃瓶中的蛊虫,神色漠然道:“她体内的是一种珍稀药蛊,传闻百毒不侵,所以寻常毒物无用,大抵只有活体取出的办法。”
西郊尸坑里的尸体除却在研制瘟疫毒蛊,竟然还在研制药蛊,皇帝大抵是想要以此研制所谓的长生丹药。
柳慈听着章华公主的话语,霎时神情变的凝重。
药蛊,那岂不就是药人,这如果是真实存在,那小女孩将会成为被追杀的目标。
药人的血,通常是极其珍贵的存在。
亭外蜻蜓掠过水面,荡出涟漪,模糊烈日的金灿光芒。
黄昏时,尹星回到别院,水榭里正洒满斑驳的夕阳余晖,绚烂中透着几分萧瑟景象,静谧哀寂。
玄亦真依靠栏杆,沐浴日光,身姿如青青柳枝,体态柔顺纤长,杏白绣银纹裙裳,微微映衬斑驳光亮,清丽秀美,矜贵卓绝。
“你在发什么呆?”玄亦真合上手中折书,移开视线看向走近的尹星,柔声唤。
“嘿嘿,因为亦真太好看。”尹星弯眉走近落座应声,视线看着一直被玄亦真戴着的腕绳,心想她确实很喜欢呢。
玄亦真抬手轻捏了下尹星娇嫩白净的脸,嗔怪道:“贫嘴,你可要先去沐浴?”
“不急,待会再去。”尹星任由玄亦真捏着脸,而后才喝着微凉的蜜水,目光落在案桌堆叠的折书,近来玄亦真似乎尤为的繁忙。
“说来,不久七夕就要到了,你打算怎么过?”玄亦真手中拿起扇轻摇,不急不缓的问。
“我觉得还是待在别院不要出去的好。”尹星想着江云的提醒,只觉皇帝像是藏着新的阴谋,必须小心行事。
上回天川涉险就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发生,可见皇帝非常擅长趁其不备。
玄亦真察觉尹星的警惕,指腹轻点她挺翘鼻头,浅笑道:“你这又是在大理寺看见什么一惊一乍?”
尹星下意识的眨巴眼眸,直直看着玄亦真温柔如水的笑颜,面热出声:“我哪有这么胆小,不过确实听说一些骇人的事,亦真知道二皇子尸体没有被皇帝下葬的事吗?”
“二皇子的丧事是皇帝任命官员负责举办,早就落葬,你莫不是犯糊涂?”
“可是我觉得二皇子的尸体可能被皇帝在秘密尸检,所以大理寺的仵作才会被曹内侍带走,并且一个都没有回来。”
玄亦真见尹星一幅胆小又好奇的模样,薄唇轻扬,徐徐道:“那你可知七夕过后是中元节?”
尹星点头,不明所以的问:“所以呢?”
现在这种情况尹星觉得皇帝养蛊养出什么鬼东西都有可能!
“中元节,那可是百鬼夜行的时日,胆小鬼确实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
尹星没想到玄亦真竟然在逗自己玩,很是无奈道:“亦真,我是在跟你说很正经的危险局势呢。”
如果皇帝因为二皇子发疯一事,而怀疑有人蓄意谋害皇子,那一定会掀起血雨腥风。
玄亦真迎上尹星清亮眼眸,黛眉舒展,漆目弥漫点点笑意,配合出声:“本宫同你说的也是正经事,今日收到西州侯身子抱恙病故的消息,据说是瘟疫,连带西州侯夫人也染病离世,虽已经命人在西州操办丧事,但中元节他们若托梦来找你,岂不是会吓坏你?”
至于皇帝探查二皇子的死因,玄亦真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警惕。
皇帝生性多疑,他若是不探查,反倒显得诡异可疑。
尹星眼露错愕的看着坦荡如砥的玄亦真,疑惑出声:“瘟疫不是已经消退了吗?”
“国都的瘟疫消退最快,至于其它州城地方多少有些残存病例,西州又不是富裕强盛,因而总归难以防范。”玄亦真给尹星扇着风,动作轻缓而耐心,视线观察她的神色。
“这样说起来到时是得好好准备中元节祭拜的事,亦真你辛苦了。”尹星抬手拿走玄亦真手中的团扇以免累着她,心间对于西州侯夫妇的死有些惊讶。
玄亦真倒也没有拒绝尹星的殷勤,掌心握着她的另一只手,像暖玉,慰烫肌肤。
若是西州侯夫妇不死,他们迟早会成为皇帝捅向尹星的刀子,到时腹背受敌,终成大患。
当初暗地里想要派人截杀入国都尹星,可见西州侯夫妇早已恨不得她去死。
那玄亦真更不会对西州侯夫妇出手相助。
窗外夕阳渐而消退,残余的血色,映衬在玄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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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静漆目,无声湮灭。
月夜之下,国都内灯火通明,亭台楼阁间车水马龙。
夏日里的夜市比白日里的市集要更加热闹许多。
培风楼,三公主依靠坐在窗旁,衣裳珠宝闪烁,光彩夺目,傲慢俯瞰街道间的景象,指间握着酒盏,嗤笑出声:“大皇姐的身价今非昔日,局势已经截然不同呢。”
大公主面色难堪的望着自己面前的茶盏,才发觉只是一杯白水,隐忍道:“老二能联合杜若用毒计害死我皇弟,难道三皇妹就不怕你的皇兄重蹈覆辙?”
“现在杜若下落不明,这件事大皇姐怎么确定是她们所为?”
“因为我接触过杜若,所以多少知道蛊术需要特定的声音或是气味,可端午宫宴上杜若没有出现,那就只有与人合作这一种可能。”
现在大公主联想自己挑衅二公主时对方的回答,简直令人惊骇!
三公主面上稍微收敛轻慢神色,抬头饮尽酒盏,随即出声:“大皇姐,如果父皇知道你跟杜若联合对二皇子下蛊,下场将会非常可怕。”
巫蛊之术,一向在宫廷内是禁忌般的存在。
“下场,当然再清楚不过,所以这回真是被老二逼近,她那时是要借刀杀人谋反。”大公主心有畏惧的端起茶盏饮用,仍旧不敢相信那日二皇子发狂的惨状。
“若真有这种情况父皇肯定不会毫无察觉,更何况本宫也没有任何二皇姐筹谋布兵的消息。”三公主其实在端午宫宴就发觉二公主知情,只是不敢相信她如此张狂。
大公主神情严肃的提示:“三皇妹大抵还不知老二以找到尹驸马而跟玄亦真暗中往来的事吧。”
“难怪传闻丧命天川流火的尹星会突然安然无恙的回到国都,原来被二皇姐截获拿捏挟制。”三公主想起自己那些时日派人监视玄亦真属下的动静,并没有发现查获尹星的下落。
现在突然觉得二公主的行事张狂,有理有据。
如果获得玄亦真背后的万俟世家支持,谋反简直如虎添翼。
可玄亦真当初亲手助力二公主关进大理寺牢狱,难道不怕被反咬?
三公主思索不得缘由,蹙眉出声:“这件事会格外派人注意,如果能找到二皇姐谋反的铁证,让父皇起疑,那她的皇弟就更不成气候。”
“我想有一个人肯定能找到老二的罪证。”大公主望向三公主,话语点到为止,不言而喻。
整件事最关键是消失不见的杜若,如果能够抓住她,一切就好办。
风吹,培风楼屋下的檐铃摇晃间,发出清脆声响,遮掩零星话语。
时日辗转,渐而临近七夕,午时尹星趁着官员小憩,骑着马偷偷去取七夕礼物。
没成想,返回的途中,忽然下起暴雨,雨柱倾泻,马蹄声停顿,行人匆匆避雨,街道很快空旷许多。
尹星牵着马站在屋檐下,抬手拍了拍衣袍水珠,掌心检查饰品盒,确认没有沾水,稍稍放心。
暴雨之中的气息很是独特,先是带着泥土气息,而后渐渐变的清新凉快。
国都的暴雨大多下的不久,所以尹星并不急,视线望着不断汇聚的雨水,顺着街道凹陷处流淌入沟渠,忽地僵停目光。
繁密雨嗒下打乱平静的沟渠,其间鲜血流淌,染红视野。
尹星睁大圆眸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这么倒霉。
待到雨水消停,大理寺捕快赶到现场,江云巡视尸体,一下就认出是杜若的剑术。
“谁是第一个发现案发现场?”
“呕、我、呕!”
江云顺着声音看到小脸苍白的尹星,突然想装作不认识她。
不多时,尹星随同江云回到大理寺,抬手从后院井口打着水洗脸,试图平复心境。
江云脚步踩过水洼,掌心拿出小药瓶扔给尹星,出声:“你深吸气的闻几下,应该就没事。”
尹星照做的放在鼻底,深吸一口气,一股清亮险些直冲天灵盖,神情狰狞,稚亮声音透着迷茫道:“唔、这是什么?”
“柳慈制作的清神药膏,犯困的时候,提神醒脑,好些了吧?”
“嗯,就是味道太冲。”
江云嬉笑道:“你不懂,提神醒脑要的就是这股味道,快说说目击现场经过吧。”
尹星抬手摸了摸自己疑似失去知觉的鼻头,如实道:“我躲雨时无聊的盯着雨水,结果看到沟渠里的尸体,当时街道没有别人,不知道凶手样貌。”
“我知道这个凶手是谁,只是不知道这些死者身份。”江云卖关子的出声。
尹星惊奇的问:“你真有这么厉害?”
江云挑眉,抱着佩剑,懒散依靠凉亭出声:“我见过凶手使用的剑术,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杜若。”
“杜若,她竟然还在国都?”尹星突然觉得以后还是少出门的好。
“是啊,而且你跟杜若挺有缘分,国都这么大,偏偏就被你给发现命案现场。”江云玩笑揶揄道。
尹星无言以对,掌心拧着绣帕,其实也觉得有些过于巧合。
原本尹星觉得自己跟杜若没有仇怨,应当不至于被她报复。
可是尹星转念想到国都有段时间盛传玄亦真跟伍州杜氏一族灭门有关,偏头看向江云出声:“你说杜若是不是想报复章华公主破坏她们杜氏一族蛊术害人的事啊?”
江云难得看见尹星突破表象推断猜测,甚是欣慰道:“你在大理寺终于有所长进。”
“那你也觉得我猜的对吗?”
“没有,我觉得这回命案跟你的公主妻子并没有多少干系。”
闻声,尹星怀疑江云在故意捉弄自己,问询:“为什么?”
江云仰头看了看亭外屋瓦,耳间听着动静,很是给面子应道:“因为杜若除非想早点离开人世,否则没必要得罪你那位温柔善良的公主妻子。”
其实江云觉得杜若经过灭族一事,肯定充分清楚章华公主的实力,更别提现在她是孤家寡人,树敌太多,只会死的更快。
所以那些死者的身份,多半是杜若的仇敌,估计不好查探。
尹星不明所以的跟着仰头看向青天白日,但愿江云说得对,杜若还是不要来打扰玄亦真跟自己的生活。
天色一点点变暗,万家灯火通明,国都街道行人纷纷避讳发现死尸的沟渠街道。
可是灰暗处却有一道佩戴斗笠披风的身影安静停留在屋檐下,粗布衣裳,却难掩周身冷戾。
杜若垂眸望着街道旁残存的小水洼,清晰映衬烛火,摇曳变化,很像一个人的眼睛。
今日同样站在这里观望水珠的尹星,她的眼睛黑亮干净,分外清晰。
数月不见,尹星瞧着没有半分变化,可自己却已经大变模样,实在是不甘心呢。
须臾间,水面光亮湮灭,悬挂的灯笼被削成两半落地,人影藏匿暗处,不见踪迹。
而此刻的别院水榭里烛火照映内里通明,尹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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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的给玄亦真掌灯,因为知道她似乎不喜欢黯淡无光的地方。
玄亦真身着素衣裙裳,满头绸缎般长发仅仅被发带束缚,并无更多饰品,却显露天生丽质,风华绝代。
“你今日遇上的命案确实是杜若所为,她留在国都,应当是想要复仇。”玄亦真徐徐出声,神态从容不迫,并没有任何情绪。
“那亦真要小心啊。”尹星偏偏收回花痴的目光念叨。
“好。”玄亦真轻笑应声,抬手拿走尹星的火折子,将收好放置一旁,握住她的手。
尹星牵着玄亦真回到矮榻旁,想起自己的礼物,细细打量她的手,有点担心尺寸。
玄亦真同尹星依偎坐在一旁,视线落在她垂眸而更显稠密挺翘的睫羽,出声:“礼物呢?”
“礼物,七夕才能送,亦真再等等吧。”尹星弯眉笑盈盈的应。
“这么神秘,难道是什么宝贝?”玄亦真手臂揽住尹星,探近的问询。
尹星闻着玄亦真身上夹杂水息的清幽冷香,才发现江云给的药瓶气味很像,不过这股味道更淡,如实道:“没有,我的俸禄买不起宝贝物件,不过我有花心思准备。”
玄亦真见尹星应的坦荡赤诚,一时收敛玩笑姿态,探唇亲了亲她的脸,有点想咬。
如此想着,玄亦真便也就这么做了。
“唔!”尹星没想到会被咬脸,有点惊讶!
“怎么,这也很疼?”玄亦真细细端详尹星的脸颊,并没有破皮,因为知道她怕疼,所以只是齿尖轻轻研磨,缓解渴望而已。
尹星见玄亦真一幅理直气壮的模样,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应:“不疼,就是总觉得亦真想要吃掉我。”
一直以来尹星都常有这种感受。
玄亦真神情平静的端详尹星,指腹同她十指相扣,微低垂头颅,轻嗅清雅荔枝甜香,喃喃道:“嗯,很想吃掉星儿,似乎这样才能缓解不安。”
“啊?”尹星望着玄亦真清丽秀美的容貌,完全看不出半分虚假。
仿佛玄亦真说的吃就是那个意思,尹星后背不由得攀爬上惊骇,整个人呆若木鸡。
玄亦真见尹星如此反应,抬手轻拍了拍她的身背,美目轻眨,变化神色,柔声唤:“这么胆小,本宫逗你呢。”
尹星看着玄亦真,试图辨别她的情绪,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指腹停留在她上扬的唇角,探唇轻吻,出声:“亦真想吃掉我是因为不安,那一定是我做的不够好,对不起。”
对于玄亦真的神态,尹星虽然无法分辨真假,却能够渐渐明白她的笑容规律。
眼角眉梢,以至于薄唇上扬的幅度,一切都那么的惟妙惟肖,却又固定不变。
尹星甚至觉得玄亦真可能有在长年累月练习喜怒哀乐等表情,所以才能把控的如此精准。
玄亦真平静的看着亲吻自己唇角的尹星,手臂缓慢的环住她,感知她的心跳和温度,呢喃道:“不会,你做的很好。”
明明这么胆小害怕却仍旧想要了解自己,玄亦真有时都觉得不可思议。
“亦真,其实七夕就在枕头底下,要看吗?”尹星觉得自己不该太过死板,玄亦真她想要的话,那就该让她开心才对。
“本宫知道。”玄亦真吻住尹星的唇,很轻的触碰,心间却在因克制而发颤。
尹星眨巴眼眸不可思议的望着玄亦真,心间一瞬怀疑,到底是自己藏东西太笨,还是她太会找东西。
待到退离吻,尹星忙抬手去摸枕下,直到拿出饰品盒,才松了口气。
“亦真,知道里面是什么礼物吗?”尹星面热的看着薄唇染上水色的玄亦真,清纯又妩媚,叫人口干舌燥。
“你不许看,自然不知。”玄亦真抿了抿薄唇,声音微哑的应声,尤为柔软温顺姿态。
克制,带来的愉悦很是折磨人,但是想到这是尹星给自己的欢愉,玄亦真又觉得一切还不错。
痛苦,有的时候是另一种愉悦,玄亦真深谙此道且越发沉溺其中,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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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尹星见玄亦真这般温婉柔美模样,险些心神荡漾的忘记正事,忙抬手展示盒中戒指,出声:“亦真,戒指在我的世界里有很重要的意义,你看这里面还刻着名字。”
说罢,尹星取出一枚戒指给玄亦真看内侧的刻字,有点不好意思。
玄亦真垂眸望着眼前的银戒,外侧有花纹和玉石镶嵌,内侧除却两人名字,还有不同的符号,疑惑道:“这是什么?”
“爱心,就是示爱的符号。”尹星面热的解释,本来想写英文,但是考虑到玄亦真不认识,所以只能排除。
“这样么,那现在戴上吧。”玄亦真新奇的欲抬手戴戒指,却被尹星握住掌心,有些不明所以。
尹星很是郑重的给玄亦真戴戒指出声:“我们那边戒指戴在不同手指有不同的含义,无名指是婚戒,成婚人士常佩戴。”
玄亦真看着指间的戒指,若有所思的问:“可你我成婚三年,怎么没见你准备婚戒?”
语出,尹星陷入沉默,眼睛眨巴看向玄亦真,窘迫道:“因为我得攒钱啊。”
刚成婚的时候尹星一贫如洗,而后一年又一年的亏空,实在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这枚戒指可以说是尹星一年日常花销的总和。
玄亦真看着尹星脸颊泛红的模样,抬手拿起另一枚戒指,捧住她的手,缓缓戴上同样位置,轻声道:“你们那里若还有什么成婚仪式,不如一并说出来早些补上。”
虽然玄亦真仍旧不信尹星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说法,而西州也没有婚戒一说。
不过西州有许多人亲眼看着尹星长大成人,她就是西州侯府的尹星无疑。
但玄亦真乐意配合尹星的心思,就像她明知自己的病情,仍旧愿意配合自己过静谧的生活。
尹星摇头应:“别的没什么不同,所以不必花钱。”
说话间,尹星垂眸看着自己同玄亦真的指间佩戴一模一样的戒指,嘴角禁不住上扬,心情愉悦。
玄亦真见尹星如此娇憨模样,沉静眉眼也染上几分笑意,探近亲向她上扬的唇角,贪婪又克制,徐徐图进,仿佛自己吞噬她的开心。
“唔、等下。”尹星察觉玄亦真的兴致,想起近来的荒唐,按住她的手,退离缠绵的吻。
“怎么?”玄亦真疑惑的看着尹星,视线在她水色唇间游离,喉间泛着干渴,声音微哑。
尹星不想让玄亦真不开心,但是想到身体更重要,只得如实应:“我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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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有点虚。”
玄亦真轻声溢出淡笑,空幽冷清,雾霭美目间清纯妩媚,视线落在尹星面色打量,悠悠道:“那你躺下不用动也是可以的。”
闻声,尹星整个人险些裂开,面红耳赤的望着玄亦真,心想她也没到如狼似虎的年岁吧!
正当尹星分神思索时,整个人却被玄亦真轻推躺在矮榻,有点懵。
窸窣声停,玄亦真居高临下的伏身望着尹星清亮圆眸,指腹抚过她的娇嫩面颊,满目爱怜。
尹星险些就想从了玄亦真的心思,不过顾忌身体,还是握住她的手,脸颊乖巧贴在掌心,试图制止动作,卖乖的念叨:“亦真,你不觉得太频繁会体虚吗?”
“放心,本宫没那么不中用。”
“……”
这话带着莫名的杀伤力,让尹星觉得玄亦真在说自己不中用。
深夜里,水榭低吟浅浅,晚风拂过,一截纤长柔柳撩拨水面,摇曳多姿,荡出圈圈涟漪,模糊水面月色,只余满地霜白,湿润细腻。
翌日,雨过天晴,阳光明媚,大理寺总库堂内尹星趴在案桌困顿眼皮打架,心悦诚服的发现自己确实不太中用!
窗外枝条因雨水洗涤而显出春日新绿,不过屋瓦地面早已经不见昨日水润,渐而挥发热意。
骄阳高升,徐徐变化,时日辗转临近中元节,国都街道旁多是贩卖祭奠物件。
早间,大理寺内也有着类似焚烧纸钱的气息。
尹星鼻尖轻嗅,方才看到角落的小吏们焚烧纸钱,疑惑道:“这是祭奠什么?”
“小尹大人有所不知,大理寺的验尸房,每年都会焚烧纸钱祭奠冤魂,今年更是接连好些仵作丧命,同僚一场才挂祭。”小吏应声。*
见此,尹星有些意外,不过见小吏们已经去忙,便不好追问失踪仵作们的具体死因。
远远见长廊江云提着一沓纸钱,柳慈和小女孩随同一道,她们像是办什么事。
江云穿过廊道看到尹星,便把纸钱交给柳慈,让她们先出大理寺。
“我听说西州侯夫妇染病离世,你今年操办不少丧事,节哀。”江云得知消息时,只觉西州侯府怕是缺德事做太多,所以才会一年之内死的整整齐齐,就差命硬的尹星。
“这些都是章华公主在办理,我也没想到会出这么意外。”尹星闻着未曾消散的纸钱味道,不太适应。
西州侯夫妇的丧事,尹星本以为自己要回西州一趟,可玄亦真说会安排妥当,因而没有太上心。
江云发现尹星没有太多悲伤神色,不再多提,转而出声:“行,我跟柳慈有事,不多说。”
尹星见江云难得没有嬉笑模样,偏头看她匆匆离开大理寺,方才踏步往总库行进,有点纳闷。
中元节前后,数日都可以祭拜,朝廷更有假期,不知江云她们这么急着去祭奠谁呢。
总库堂内同僚们三三两两提及祭奠亲人细索事,言语间免不了感慨岁月无情。
一直旁听的尹星想起天川丧命的人们,觉得应该准备祭奠之物。
于是傍晚时分,尹星难得提前离开大理寺,专门去商铺买纸钱。
待路过过去风光正盛的鹊楼,才发现如今早已大变模样。
尹星想起那位艺三娘,便在当初分别处烧了些纸钱,才翻身上马。
天际,夜幕徐徐落下,街道巷角隐隐可见焚烧纸钱的灰烬,晚风中弥漫燃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