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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落,柳慈于一旁端来粥碗,平静的兀自浅尝,没有药物,才出声:“嗯,这粥香稠甜润,你要吃些吗?”
江云收回目光,看了看柳慈,很是配合低头喝了口她手中的粥。
“味道确实还行,我先前用过早饭,阿慈你吃吧。”
“好,不过阿云为什么还要查二公主,明明很讨厌牵扯权贵不是吗?”
柳慈不解的继续端起手中粥碗,慢慢的喝着粥,等待回答。
江云看着柳慈一点点喝干净粥,只觉她这人有时透着跟小时候一样的淳朴可爱,调笑道:“我是很讨厌权贵,但是根据消息二公主跟失踪案的易容术势力有关。”
那么多女子的性命,如果除却信阳郡主,还有别的帮凶,自然不能就此放过。
更何况江云觉得这回或许能查到更重要的确凿证据。
柳慈看着江云正义凌然的眉眼,拉住她的手出声:“那你小心些,我总感觉这位二公主不太好对付。”
“放心,我不会冒险。”江云回握住柳慈的手,视线望着那些端粥碗感激的人们,笑意消退。
王朝公主们多是骄纵蛮横,除却章华公主深居简出过于神秘,便只有这位二公主名声算是不错。
可江云觉得柳慈说得对,若是做好事不留名,那自然没有图谋,反之则必定有更大的利益。
那么多女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失踪,总该有些蛛丝马迹才对。
哪怕是运送那么多具尸体也不可能毫无动静,更何况是大活人,所以用药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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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很高。
这位深谙人性的二公主,办事还真是滴水不漏。
墙上高空暖阳徐徐升起,街道旁车马络绎不绝,大理寺堂内忙碌的官员们却因工部尚书周升泰的来访而显得有些寂静。
“堂堂大理寺竟然这么久都没有查出杀害我儿凶手,难道你们那位江大人是觉得本官好欺负不成?”工部尚书周升泰横眉冷对,愤怒的看着入内的随侍官员,满是沉沉威严。
“周大人请节哀,令公子的死实在蹊跷,那些随从护卫以及好友没有一个活口,而上元节那夜坊市内人山人海,这事并不好查。”随侍官员阮腾奉茶安抚道。
周升泰并未接过茶水,视线看着大理寺堂内院落,直白威胁出声:“天子脚下凶手这般狂妄,全赖大理寺如此无能,本官必定要向陛下参折!”
语落,江正明从外踏入内里,神态漠然的看向周升泰,徐徐道:“周大人若只是来叫嚣闹事,那就撤下茶水。”
“是。”阮腾应声退离,暗自松了口气。
这话却让周升泰更是气恼,视线看向落座的江正明,怒目出声:“江正明你难道不该给个交待!”
“方才随侍官员已经交待清楚,令公子与一干人等的死蹊跷离奇,周大人还不如先想想招惹哪些仇家?”江正明饮着茶水不紧不慢道。
“不可能,哪个仇家都不敢在国都对我儿下如此毒手。”周升泰想到次子落葬时的尸骨,心间惊骇手段之狠,“这阵子周府上下查过许多地方,得知上元节夜一家观台的店小二说有位大理寺官员曾跟我儿有过冲突,你敢说不是在包庇?”
江正明稍稍停顿动作,面露冷笑道:“一个大理寺官员敢杀工部尚书的公子,周升泰你自己信吗?”
话语间,江正明重重放下茶盏,颇有送客意味。
周升泰面色难堪的起身,怒喝道:“好,你给我等着!”
说罢,周升泰拂袖踏步离开堂内,心想不管真假虚实,必须要让那店小二找出那名大理寺官员。
这个江正明仗着皇帝的倚重,对于六部尚书都不放在眼里,这回非得参他一个治下不严!
待脚步声远,阮腾入内,迟疑道:“大人,这位工部尚书恐怕会找您麻烦。”
毕竟六部尚书皆为正二品重臣,大理寺卿只是三品官阶,真要对付起来,多少会是个麻烦。
江正明蹙眉,沉沉出声:“他那个纨绔儿子行事张狂不择手段,早晚都会出事,不过若有大理寺官员牵扯其中,按理负责督察此案的二处该有通报,你去召人来问话。”
“是。”阮腾应声动作,暗想这可是个大纰漏,二处的官员们怕是要挨罚受训。
不过那个传闻跟周二公子不合的大理寺官员若属实,事到如今却不曾坦白,确实嫌疑很大。
江正明对于下属向来赏罚分明,对外从不会任人欺辱,因而才会驳斥周升泰。
但也绝不会允许官员平白闹事,所以这些年从没有大理寺官员质疑江正明。
而此时全然不知自己成为嫌疑命官的尹星,正在总库殷勤的晒书晒太阳。
雨停之后的春日暖阳最是难得。
午后,尹星特意搬着躺椅卧坐窗旁光亮处饮茶看书。
没想,江云身影一跃而起轻快落入内里,尹星默默护住自己的茶盏,安静眨巴圆眸看着她唤:“有事?”
原本正目光张望堂内的江云,冷不防一怔,偏过身看向盖着薄毯躺坐在椅中的尹星,尴尬的摸鼻,揶揄出声:“你可真是悠闲啊,难道不知今日大理寺有热闹看。”
这尹星竟然安静的让人提不出任何防备,某种程度也是不一般啊。
“大理寺的热闹不是处刑就是处罚,我不喜欢。”尹星想着当初那具悬挂的尸体,仍旧有些避讳堂院那块地。
“你倒是很清楚大理寺的热闹,二处官员被罚的不轻,据说是查漏出错。”江云娴熟的倒着茶水饮用闲聊。
尹星看着江云豪饮的动作,掌心捂紧自己的茶盏,暗惊这人喝茶比喝水还快,疑惑的询问:“你这是刚从外面回来?”
江云颔首,含糊的应:“是啊,今日天气不错,所以去外面转转。”
关于调查二公主的事,还是不要让尹星知道的好,毕竟她的那位公主妻子不好惹。
尹星没多问,小口的喝茶,心想难怪她看起来这么渴。
“可惜错过今早工部尚书来大理寺找茬的热闹。”江云把佩剑放在案桌,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工部尚书来大理寺做什么?”尹星随意的答话,视线落在江云黑漆剑鞘绘制的紫兰花,意外的雅趣,有点有点不符合她大大咧咧的性格。
江云没有隐瞒的调侃出声:“看来你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工部尚书的公子在上元节夜失踪,前些时日才找到他跟狐朋狗友的尸体。”
语落,一声清脆瓷器声摔落,茶盖骨碌的盘旋滚落地面,其间浮现裂纹缺角。
尹星呆若木鸡的僵持动作,已经没心思去心疼这套玄亦真给自己的白玉茶盏,木讷的问:“工部尚书的哪个公子?”
“二公子周云廷,这人性子卑鄙狠毒,平日替他爹拉拢权钱交易的人物,按理并不是蠢人,那夜也不知发生什么着了道。”
“那杀他的凶手找到了吗?”
江云持剑挑起掉落地面的茶盖,有些可惜这件价值不菲的茶具,将其放置一旁,出声:“如果找到凶手周云廷他爹就不用来大理寺找麻烦,据说还从一个店小二嘴里查到那夜有个大理寺官员跟周云廷闹的不合,这事二处没查办利索,所以才遭罚。”
尹星沉默的避开江云的目光,低头大口的饮茶掩饰心慌,含糊的应:“那个人也不一定就是凶手吧。”
自己当然不可能是凶手,所以千万不能慌!
“是啊,不过周云廷他爹跟大理寺卿不对付,这事可能会被借机发挥,所以有的麻烦。”江云当然并不担心那个人无法处理这种事,所以纯当看个热闹罢了。
“那个周二公子是怎么死的?”尹星见江云没有怀疑自己,才又大着胆子问。
江云随手拿起案桌的茶点塞进嘴里,却差点被甜腻的齁死,忙喝着茶,清嗓道:“周云廷是被人一片片的削下血肉,死的很痛苦很惨。”
这糕点简直掺杂致死量的甜,江云真是佩服尹星的奇怪口味。
尹星一听,有点不敢想象死状,嗫嚅出声:“看来他是跟凶手有仇吧。”
“我也觉得是泄愤的仇杀,而且还有一件更为诡异的事,大理寺搜证官吏,目前没有找到他们的肉。”
大理寺的搜证官吏虽然官职不高,但是可以拿很高的奖赏,所以极为细致严谨。
“肉?”
江云一脸无所谓的饮尽茶水缓解甜腻,随即放下茶盏,眼露狡猾的吓唬应:“是啊,那些公子哥都是肥头大耳的成年男子,按理他们应该会有很多血肉,难道凶手吃人肉?”
语落,尹星很是后悔询问江云细节,面色不太好,连忙摆手道:“你不必说的这么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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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听。”
见此,江云笑的恶劣又肆意,抬手拿起佩剑,没再多聊的告辞,暗想欺负小姑娘确实很有意思!
待江云的脚步声远,尹星仍旧觉得有些犯恶心。
那么多的人肉怎么可能不见,难道凶手真的吃人!
堂外暖阳当空,却无法驱散阴寒,而随着天气转暖,别院里大片花株绿藤渐而恢复去年的蓬勃生机。
许多侍女在花株间浇灌施肥,悬廊之上的玄亦真,神态平和的喂养山乌,视线看着它们在光亮下散发幽蓝光彩的黑亮羽翅,微微失神。
那时尹星的眼睛,美的让玄亦真生出想要亲手挖出保存的念头。
纪女官同辛管事两人从悬廊行进,步履蹒跚,齐齐低声道:“谢主上不杀之恩。”
“万俟世家需要你们的忠诚,以后别再从中多事阻挠,如今内忧外患之际,本宫的耐心很有限。”
“遵令。”
纪女官如果早知那西州侯府公子是女儿身,其实不会暗中阻拦章华公主。
而辛管事见章华公主如今同那尹星成亲,并且已经直接调动万俟世家的所有势力,现下只能遵从命令。
皇帝默许章华公主同尹星成婚留在国都,很显然万俟世家只能共进退,再不能退回世家领地,偏安一隅。
玄亦真并不在意她们的心神,满心遗憾,因为尹星很怕疼,她若是没有眼睛怕是会很不开心。
因而玄亦真只能转移心神,探目望着满园含苞待放的娇艳花株,想着给尹星和自己搭建最美好的寂静地。
如果尹星开心的话,整个国都都可以是玄亦真给她准备的鱼池。
温暖春风抚动一望无际的花枝,沙沙作响似潮浪,久久不曾消停。
天气愈发温暖,斜阳西落,廊道内光亮铺洒满地,大理寺内官员们对于督察二处官员被罚一事,议论纷纷。
江云捧着茶盏,好整以暇的看热闹的听闲话,探究出声:“难道还没查到那个官员真假虚实?”
其中二处的一位官员疼的不敢落座,满头叹道:“那周尚书大人非要店小二一个个审视大理寺官员模样指证,分明就是羞辱,这事不好办。”
“这么说他也不知道那官员具体的姓名官职?”
“是啊,那店小二神色慌张也不知是不是被胁迫,只粗略说起那人带着女子买两碗不要太甜的汤圆,其余都是鸡毛蒜皮的事。”
语落,一声清脆瓷器摔落声响起,茶盖在地面滚落,江云神情陷入思索,心想这话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
官员抬手捡起茶盖,疑惑道:“江捕快,这是怎么?”
江云抬手接过茶盖看到摔出的缝隙缺角,心间恍然,面不改色的应:“没事,有些烫手,茶具该换新。”
说罢,江云没再逗留闲聊,自顾往廊道行进,待一拐角,当即脚步飞快。
早该知道异常,那个尹星对于人际往来一片空白,她怎么会知道工部尚书有几个公子!
暮色时分,尹星正踏步出总库,独自往前堂行进,没想忽地被江云的佩剑拦住,心间一惊!
“你做什么?”
“我倒想问你做什么,那个跟周云廷不合的大理寺官员是不是你?”
这话江云说的声音极小,尹星心虚的点头,忙解释道:“可我没有杀人。”
江云左右观望的四周,踏步带着尹星绕道,爽快出声:“你要有杀人片肉的本领,哪会被我看出端倪,但工部尚书周升泰经历丧子之痛要找人泄愤,可不会信你。”
如果让周升泰知道尹星是那个大理寺官员,她必定会被牵扯工部和大理寺的风波。
虽说尹星背后有章华公主罩着尹星,她不会有性命之忧。
奈何,周升泰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指不定忌恨偷袭下黑手,所以能不暴露就不暴露的好。
他此次盯上大理寺估计也是因为当初的过节,实在是个非常难缠的恶人。
“那位工部尚书无凭无据,真的敢对朝廷官员这么可怕?”尹星看着江云带自己绕到后门问询。
“嗯,周升泰也算是皇帝的宠臣,而且手里有一个店小二人证,如果他一口咬死你有嫌疑,恐怕非得闹的满城风雨,所以你最近干脆躲着些吧。”江云推开后门探头观察巷道,才敢放尹星出门。
尹星看着早就被放出去的小乖,偏头回看江云出声:“不行,我并没有做过,这样过度避嫌反而显得做贼心虚。”
江云看着尹星不知其中危险,无奈应:“那你有什么办法对付周升泰的诘难?”
如果周升泰笃定有大理寺官员,想来早就命人盯着前门守株待兔。
“想不出来,所以这事我要先回去跟章华公主问询办法。”
“行,这事你跟你那位公主妻子好生商量。”
江云突然觉得尹星对章华公主言听计从也是一件坏事。
不过如果上元节那夜尹星被周云廷挑事,章华公主不可能不知情,这事或许还真就有点嫌疑。
当然江云不好同尹星说这些弯弯绕绕猜忌,毕竟这人别的什么都好相处,唯独就是对她的公主妻子有点死心眼。
仿佛这世上谁都可能是坏人,唯独她的那位公主妻子必定是最善良无辜,江云都怀疑尹星被下咒。
可尹星这么一个出身背景,章华公主对她下咒有点没必要,江云看着尹星骑马离开巷道,只能祝她平安。
待天际晚霞湮灭殆尽,夜风有些凉人,尹星骑马回到别院,心里七上八下。
待从廊道踏步踏入屋内,尹星望着坐在矮榻的玄亦真,她正垂眸翻看书卷,娴静淡雅。
“亦真,你知道!今日工部尚书来大理寺说上元节当夜跟他儿子不合的官员有杀人嫌疑的事吗?”尹星坐在一旁净手饮茶试探的问。
对于自己发生在身旁的事,玄亦真一向都很了解。
玄亦真缓缓合上掌中书卷,美目倒映尹星忐忑不安的模样,安抚道:“嗯,不过这事跟你没关系,工部尚书跟大理寺以前就有过节,所以这只是故意挑事。”
“好,不过周云廷在上元节当夜出事,实在有些吓人。”尹星见玄亦真这么说,稍觉安心,却仍旧心怀惊恐。
那么热闹的上元节灯会,竟然藏着一个手段狠戾的凶手,自己或许擦肩而过,谁能不心有余悸呢。
“别怕,你怎么知道周云廷的死?”玄亦真掌心轻搭在尹星手背缓缓交握,不甚在意的问。
尹星又喝了口茶压惊,才应声:“这件事大理寺许多官员都知道,我大概是最后一个,据说周云廷的血肉都被一片片削去,凶手一定是很可怕的坏人。”
语落,尹星察觉掌心力道微紧,偏头看玄亦真,只见她神态如常的出声:“或许吧,你的手握缰绳似乎有些起茧会不舒服吗?”
“还好,最近天气变暖,很适合去踏青,可惜没有抓到凶手。”尹星指腹触碰玄亦真柔滑的手,像温凉的玉。
“这处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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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许多的花,等你休沐日可以去逛逛。”玄亦真视线隐晦的压下暗色涟漪,仿若无事发生的闲聊。
两人如往常般用膳沐浴,尹星每回都是先出浴房,本就因早起而犯困,再加上得知周云廷的死,心绪不宁,格外困倦。
不知觉间,尹星没有等到玄亦真出浴房,便陷入沉睡。
许是因着江云的那些话语,尹星竟然梦到一个吃着人肉的身影,周遭灯火阑珊,亮的几乎看不见具体模样,只有刺眼的光团。
尹星害怕又不受控制的踏步追上去,却忽地发觉自己耳侧传来湿润冰凉的触感,带着些许的疼痛,像是撕咬!
“啊!”尹星惊得睁开眼,纱帐朦胧,烛火摇曳,自己竟然只是眯了一会。
“怎么?”随即耳畔传来温柔话语声。
尹星偏过头看着躺在身旁的玄亦真,脸颊贴近着她,不愿说出那么吓人的梦,含糊软声道:“没什么,只是梦到有人在咬我。”
语落,玄亦真掌心轻拍单薄身背,像是在照抚稚童,缓声唤:“这么胆小,看来以后不能趁你睡着亲昵。”
闻声,尹星不可置信的看着坦荡如砥的玄亦真,抬手摸向耳侧,隐隐残留痕迹,面热的沉默。
这要是换做别的人,尹星绝对会觉得是在故意捉弄自己。
可玄亦真不是那种人,所以她应该是不小心的吧,尹星闭着眼自我说服的入睡。
而那轻拍身背的掌心并未停顿,玄亦真眼眸倒映着尹星过于安静的睡容,齿尖微微犯痒,却又只得克制动作,低头贴着她的额旁,贪婪嗅闻她吐露的气息,以此平复无尽的烦躁。
一夜无梦,天光微白,屋院内室里烛火燃尽,尹星迷糊醒来的第一眼就看见玄亦真,下意识惊诧,却没有发出声。
想来无论是谁醒来的第一眼迎上幽静沉敛的眼睛都会难以镇定自若。
此刻玄亦真的面颊施着薄薄的脂粉,唇间抹着艳色口脂,乌发高髻,衣着素雅,美丽的挑不出任何瑕疵。
“亦真,你醒的好早啊。”尹星缓慢的起身更衣,心间有些说不上来的诡异。
“嗯,昨夜有些睡不着。”玄亦真抬手给尹星系着襟扣,神态如常的应声。
尹星望着玄亦真清丽秀美的面容,看不出半点颓靡困倦,犹豫的关切问:“莫非头疾犯了吗?”
现在关于玄亦真的病,一般情况尹星都不会主动追问。
除非特别的明显,才会忍不住担忧。
玄亦真指腹握着帕巾给尹星擦脸,轻柔覆盖她稠密挺翘的睫羽,缓声道:“没有,可能只是癸水将近的缘故吧。”
尹星闭着眼配合玄亦真的擦拭,耳朵听着她清润好听的声音,仍旧不太放心,念叨:“那亦真可以多休息不用同我这般早起了。”
“每日作息早就习惯,而且睡久会头疼。”
“那喝点安神药会不会好些?”
尹星睁开眼看向放下绣帕的玄亦真,她仿佛不甚在意的牵着自己落座镜前,抬手拿起梳,不急不缓的应:“嗯,早就服用过药。”
说话间,玄亦真指腹轻移动尹星下颌,使得视线移向铜镜。
两人身影投映其间分外亲密,尹星看着玄亦真给自己梳发系发带,她的情绪平和而安宁,却透着沉沉死寂的机械。
难道是安神药的缘故吗?
“你的头发比去年长了不少,要剪去一些吗?”玄亦真指腹拨弄柔软的发询问,眼底暗藏流动的渴望。
“我也想,否则等夏天会更热。”尹星应声,正想说改日寻机会,视线忽地瞥见铜镜里泛着锋利的剪子,一惊!
玄亦真很慢的以指腹挑选长度,利索的剪着乌发,仿佛打理花枝般饶有兴致,喃喃道:“你的头发很软呢。”
尹星不敢动的看着铜镜里的玄亦真,她的神态渐渐有些模糊隐晦,难以分辨。
这种情况,让尹星莫名想起上元节那夜,心间疑惑不知哪里惹得玄亦真如此变故。
“亦真,今日时辰有限,不如改日吧?”
“说的也是。”
语落,尹星松了口气,视线落在自己几缕长发,暗想幸好玄亦真只是挑选几缕裁剪,并没有咔擦一剪,否则怕是要成非主流。
很快尹星起身离开梳妆台前,眼见玄亦真正专注的收着自己的长发,默默抬手把金剪子藏进柜台,才觉安心!
“亦真,这些交给侍女们收拾吧?”
“不行,你的头发是本宫的物件,岂能交由旁人。”
尹星红着脸并没有出声,可是细想又觉得有点怪,自己的头发难道不该是自己的东西嘛?!
不过看着玄亦真很是珍惜的收起长发,尹星想起她送给自己那副绣画,或许赠发是很珍贵的体现吧。
待尹星同玄亦真坐在外间用早膳,下意识看向悬挂绣画的位置,忽地动作一顿。
当初的两幅绣画如今只剩一幅黑沉湖底的并蒂莲,尹星转而看着安静用膳的玄亦真,迟疑唤:“亦真,你的另一幅绣图换位置了吗?”
“那幅绣画*已经命侍女烧毁。”
“……”
尹星满是匪夷所思的看着优雅进食的玄亦真,险些以为自己听错声,谨慎的询问:“亦真,为什么要让人把自己好不容易完成的绣画烧毁?”
玄亦真迎上尹星清亮灵动的眼眸,其间清晰倒映自己的面容,神态越发温婉,美目含笑的耐心道:“因为本宫跟你都更喜欢这幅绣图,自然另一幅就没有存在的必要,难道有什么问题?”
这似乎不是有没有问题的事,而是有没有这个必要才对吧。
可此刻的尹星一个字都不敢说,眼眸眨巴的艰难应:“没问题,亦真的绣图当然是由亦真处置。”
如果那时自己说喜欢另一幅连理枝绣图,玄亦真也会这么处置她自己喜欢的并蒂莲绣图么。
尹星不太确定,因为玄亦真的心思不同常人,她也有可能会处置不喜欢并蒂莲绣图的自己,突然有些不敢深想危险的话题。
兴许过日子都是要学会对自己的伴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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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这般想着,尹星没有再多问,埋头安静的喝药膳吃鸡蛋,试图忽略怪异感觉,装作无事发生。
不多时,尹星吃饱停筷,掌心端起茶盏浅饮,眼见外面的天还未露白,估摸这会时辰还早,便想着同玄亦真多待一会。
平日里玄亦真进食就有些缓慢,现下玉手握住汤匙仪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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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体的尝着羹汤,除却汤匙碰到碗壁发出极其细微声音,基本不会有别的声响,更显静美文雅,赏心悦目。
“怎么?”玄亦真睫羽微动,抬眸迎上尹星清亮干净的眼眸,像一汪泉眼,手中汤匙缓慢搅动羹汤带出阵阵涟漪,幽远静谧。
“没什么,只是觉得亦真好看,所以想多看看。”尹星没想到冷不防被抓包,只得眨巴圆眸诚实应声。
玄亦真淡笑,抬手拿起帕巾擦唇,徐徐道:“你倒是许久没像从前那般直白称赞本宫。”
这话说的尹星不禁面热,心想自己在玄亦真眼里到底是什么花痴形象呀。
不过这也许怪不得旁人,毕竟尹星回想起当初不知玄亦真身份时,自己总是直白赞美她的美貌。
好像,是有点痴女呢!
不过后来尹星心虚自己的念想,不敢随意言语,便渐渐有所收敛。
“今日你也要骑马去大理寺?”玄亦真见尹星红着脸避开自己的目光,有些遗憾,不急不缓问。
“嗯,天气现在变暖许多,亦真有空也要多晒太阳。”尹星见玄亦真没有继续先前话题,暗自松了口气。
语落,尹星放下茶盏,准备离榻出门,视线看着坐在端坐对面的玄亦真,莫名有些不太放心。
从今早醒来玄亦真就有些不太对劲,现下她虽是温婉含笑的安宁模样,却透着跟春日里截然不同的寒凉冷寂,就像一尊被冬日晶莹冰雪封住的玉像,看似清透无瑕却坚硬的屏蔽所有。
尹星想起上元节夜的异常情况,不放心让玄亦真这般独自留在内室,心生迟疑的唤:“亦真,我可以抱抱你吗?”
玄亦真颔首,神情坦然自若的伸展修长手臂,话语带着不解的意味,柔声应:“明明已经做过那般亲密事,你怎么还总是这般不好意思?”
“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觉得应该尊重亦真的意愿。”尹星起身坐在玄亦真那方,眼眸望着她笼罩雾霭的清冷美目,抬手缓缓拥住她柔软体态,把脑袋贴在她温凉脸颈,闷声道。
一定是因为自己太笨,所以才无法猜透玄亦真的确切心思吧。
如果此刻的玄亦真周身布满坚硬清透的冰层,其实尹星也不知自己这样可不可消融些许寒凉,让她能够正常一些。
无声处,清冷幽香萦绕鼻尖带来些许刺激的冷冽,随即尹星听到玄亦真的掌心轻拍自己身背,安抚的动作,温柔的令人平静。
或许自己永远无法得知玄亦真的心绪,但是她此刻愿意接受自己的靠近,想来还是有点用的吧。
“傻,无论你做什么,本宫都会原谅你。”玄亦真的清润声音轻柔响在耳畔,像温柔拂面的风,却又有着坚不可摧的力量。
“无论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那亦真相比那幅绣图更喜欢我吗?”尹星视线缓慢瞥向那幅并蒂莲绣图喃喃道。
玄亦真手臂揽住怀中的尹星,像是守护自己柔软的心脏,面目柔和,郑重应:“当然,除却背叛,任何事都可以原谅你。”
尹星收回视线望向眼前的玄亦真,她的神态虔诚,心间感动,念叨:“我不会背叛亦真。”
幸好玄亦真还是更喜欢自己呢。
“那你以后就不要这般拘谨,本宫喜欢你像从前那般赤诚直白。”玄亦真低垂修长细直的玉颈,将脸颊更加紧密贴着尹星温热肌肤,仿佛耳鬓厮磨般亲密无间。
“嗯,我会的。”尹星害羞又欣喜时,隐隐感觉到玄亦真正在不断收紧手臂,仿佛要将自己生生按进她的血肉骨骼,有点疼。
但尹星并没有任何挣扎,而是尽可能放松的顺从她,宛若呢喃耳语道:“总觉跟亦真待在一块会获取安静的能量。”
“何为能量?”
“它可以说是精神的意思,这样跟亦真待在一块就能获得活力满满的精神。”
玄亦真望着眼眸清亮的尹星,喉间滚动,若有所思的出声:“如此说来,本宫似乎也从你这里获得某种平和的能量。”
尹星有些意外的眼眸亮着光问:“我有这么厉害吗?”
很少听到玄亦真会说她对自己的感受呢。
“嗯,你很厉害。”
“嘿嘿,我希望以后能够做更多可以帮到亦真的事。”
玄亦真指腹描绘尹星如同月牙般盈盈笑眼,神态微晃,玉白面容露出些许和煦浅笑,宛如消融的冰湖映衬春日璀璨流光,薄唇轻扬,徐徐吻在她的眉眼,珍惜的出声:“好,你可以在夜里为本宫做更多的事。”
话语间,薄唇缓缓移动,温柔又极具侵略,似燎原之火,燃起霞红。
窗外天际,渐渐显露鱼肚白,璀璨朝霞撒落烟火人间,国都坊市间热闹嘈杂。
大理寺总库堂内的尹星,面红耳赤的拧着帕巾擦脸,只觉唇间仍旧烫的厉害。
明明是想跟玄亦真谈心,结果最后变成谈情,差点误了时辰。
美色误人,尹星现在可算是明白其中的缘由。
堂外春光明媚映衬尹星的唇更是娇艳,仿佛沾染无法拭去的嫣色口脂,炽烈柔软。
而大理寺前堂官员们则大多在忐忑,今日早朝工部尚书周升泰是否向皇帝参奏江大人,无疑是最为紧要的头等消息。
不多时,大理寺卿江正明从轿中出来,随侍官员阮腾最先反应的上前观察神色,却并无任何异样。
“你们一个个今日莫非都没有案子忙不成?”江正明扫过众人神色出声。
“……”众官员连忙各自忙碌散去,不敢触霉头。
江正明巡视四周廊道一番,才踏步上阁楼。
随侍官员阮腾入内奉茶,只见江正明正翻看案卷,仿佛早朝无事发生。
江正明接过茶盏点破道:“有事?”
阮腾收敛心神,恭敬应:“大人,那位周大人昨日特意留人在大理寺前门查哨,今日忽地一切风平浪静,下官觉得古怪。”
“今日周升泰告假并没有上朝,这事是有些蹊跷。”江正明垂眸饮着茶,沉眸落在舒展的茶叶,神情难辨。
见此,阮腾犹豫请示问:“那可否要让人去打听周府动静?”
毕竟周升泰性子恶劣,若是露出獠牙,非得让人见血,很少会这般风平浪静的息事宁人。
江正明偏头看向阮腾,目光幽幽的应:“不必,周升泰能在朝中任工部尚书多年,算是皇帝信任的重臣,彼此就算争锋相对也要有个度,再者大理寺从不干涉私人恩怨,你这般有些过于冒进。”
“下官知罪!”阮腾被江正明威严肃穆神色看得心惊。
“既然知罪那就去领罚,官场上行差踏错从来不止落人口实的罪过。”江正明收回目光毫不留情道。
阮腾伏首跪地,领命道:“是。”
待阁内脚步声消停,江正明不紧不慢的饮着茶水,沉沉目光望着窗外春日暖阳,思量周升泰的反常举动,心间觉得背后缘由怕是不寻常。
窗外和煦暖风抚动娇嫩的新绿枝条,其间花苞节节攀升,正是又一年春光灿烂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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