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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星听的只觉江云在给自己挖坑,摇头应:“我又不是办差的官员,没必要偷窥多看案卷。”
见此,江云没再戏弄,又将茶水饮尽,放置案桌,豪爽道:“行吧,姑且看在好茶的份上,这事我去帮你向柳慈打听,不过别抱太大期望。”
语罢,江云起身,从大门离开。
尹星没想到江云早就看出自己的心思,目光瞧着那道板正身姿踏出堂门,还有些不太习惯她这么正常的出入总库。
不过尹星有点难以想象,那位心思深沉的大理寺卿,竟然会有江云这种行事风格的女儿,真的是性格迥异。
晚秋之际,天色暗的早,午后灰蒙蒙的飘落细雨,更带着几分寒意。
暮色时分,尹星撑开伞,缓步出总库,抬手拢紧身上秋衣,鼻尖有些泛红,脚步踏过洼地,独自向前堂行进。
待出大理寺前堂,只见马车早早等候,周遭出入的官员从最初的惊讶,如今渐渐习以为常。
因着天色越发冷,尹星没有如夏日一般带小乖来大理寺,只是对于这过于豪华排场的马车,仍旧有些不太习惯。
可想起玄亦真对于这等安排习以为常,尹星因此没好拒绝。
待尹星小心将伞收好,弯身欲进马车,却见内里端坐有一人,不免惊讶,心神荡漾。
印象里,玄亦真很少穿特别深色的衣物,今日却是一袭深蓝秋衣,其间绣有凤凰银纹,光辉清晰流转,似静夜冷月,幽美文雅,端庄大气。
“亦真,你怎么会来大理寺呀?”
“无事,今日就顺道来接你。”
尹星晃神,坐在一旁细细看向合上书卷的玄亦真,相比夏日的薄纱裙裳,她近来的衣物稍显厚重繁复,但并不显体态臃肿,玉白掌心托着手炉,秀美神态间有些颓靡病态,哪怕薄唇涂抹淡淡嫣色胭脂也难以粉饰她周身的沉郁。
从秋日下雨起玄亦真似乎就不怎么有精神,清丽眉目间透着浓雾沉寂,像是将要随着秋日而凋零的明丽花团,分外脆弱。
让尹星有些担心玄亦真。
玄亦真视线落在尹星发间沾染些许细雨,似覆盖晶莹绒毛,掌心握着绣帕给她擦拭,清润声音带着些许鼻音,闷闷道:“下雨,实在不好。”
尹星回神,察觉玄亦真的指腹摸着自己的脸,有点冷,配合应:“嗯,这会确实越发冷,亦真该在庭院等我回去才是。”
“现下婚期离的近,本宫不便去见你,皇帝派来的宫中女官莫非未曾同你说教?”
“好像说过,不过那些女官说的太多规矩,我一时之间实在记不住。”
玄亦真薄唇轻扬,掌心贴着尹星的面颊感受传递而来温热,像是获取鲜活的温暖,漆目流转变化,柔声应:“忍忍吧,她们是奉皇帝诏令而来施教,你若是记不住也不要紧,到时婚宴会有礼官牵引,总不会出错。”
尹星听着玄亦真鼻音有些重的话语,脸颊信赖的枕在她掌心相贴,眼眸眨巴的望着她幽静漆目,笑盈盈的出声:“亦真,我们就要成婚,这感觉好不可思议啊。”
“是呢,大抵许多人都会这么觉得吧。”玄亦真指腹轻触尹星眼角的幅度变化,另一手臂将她圈入怀中,仿若护住雏鹰,低声喟叹。
如果换做跟其他世家公子订婚,恐怕国都之内早就暗地里掀起汹涌澎湃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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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玄亦真等的就是世家之间的措手不及,尹星是皇帝挑的赐婚人选,想来三大世家都会觉得她有皇室扶持而顾虑迟疑。
至于万俟世家,玄亦真为了能够让那些老人能够安分守己也是花费不少心思。
所以明面上来看尹星是皇帝和万俟世家都属意的人选,这桩婚事才能避免节外生枝。
车马缓缓行驶,雨声嗒嗒,仿佛形成天然的屏障隔绝外界,尹星亲密依偎玄亦真,有些不舍同她的分离。
不过当温凉柔荑仿佛不经意般摩挲,尹星身形紧绷,眼眸眨巴的看向神态平和的玄亦真,暗想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不,这阵子玄亦真一直都有些奇怪的小动作。
从那夜玄亦真发现那本坏书起,两人的亲密举止渐渐变的有些不太对劲。
过去无论亲吻或是拥抱,玄亦真从来不会有这样有意无意的小动作。
“怎么?”玄亦真迎上尹星清亮干净的眼睛,微微低垂修长玉颈,随意又自然的亲了下她的眼。
“没怎么。”尹星顺从的闭眸,仰头接受流连变化的吻,等待那幽冷清香的赠予。
可玄亦真却并没有像往常一般极尽温柔的贴近唇间,反而像是浅尝辄止,而后顺着脸侧耳廓,徐徐图进,游刃有余。
待尹星有些怕痒的下意识躲避,却因被手臂禁锢而戛然而止,只得出声:“别,好痒。”
现在是在外面,如果自己不小心喊出声,侍女们一定能听见!
“这也不行?”玄亦真疑惑的看着尹星,本以为指腹触碰她才会怕痒,所以转而用唇试探一二。
“嗯。”尹星红着脸应声,迟钝发现衣领系扣被解开两颗,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玄亦真温婉动人的面容,到底没好意思多问。
玄亦真轻叹,纤长指腹停留在尹星衣袍系扣处徘徊,视线扫过露出的娇嫩肌肤,微微一顿,思索道:“那这里呢?”
说话间,玄亦真的指腹已然有所动作。
尹星一怔,羞得抬动掌心按住玄亦真的手背,才感受到她的体温太过偏低,有些冷。
“怎么?”玄亦真并没有继续动作的问询,丝毫不觉动作的越矩。
“没事。”尹星见玄亦真镇定自若神态,并不像胡闹,只能红着脸稍稍松开手,默许她的动作。
玄亦真目光倒映尹星面颊神色,指腹小心的移动试探,疑惑出声:“你穿的并不多,怎么这么热?”
绵软的,就像夏日里的乳酪,却又在不断发烫,而且她的心跳越来越快,甚至有些失常。
尹星抿唇,突然不知玄亦真是无意还是故意,抬眸迎上沉静内敛的墨眸,却又觉她或许只是纯粹好奇,便应:“若是我对亦真这样,难道亦真不会这样吗?”
语落,玄亦真指腹一顿停止探索,不紧不慢的替尹星系上衣领的两颗系扣,缓声道:“不知,你可要试试?”
尹星鬼使神差的视线游离在玄亦真身前,更加脸红的厉害,闷声应:“这不太好吧。”
“亲吻都可以,触碰而已,有什么不好?”玄亦真指腹挑起尹星下颌,视线打量她的眼睛,不太明白心思。
“我也不知怎么跟亦真解释,也许是亦真衣物不好解吧。”说话间,尹星眼眸飞快掠过玄亦真细绒衣领交合的身前,却无法遮住玲珑起伏变化,只觉自己在犯罪!
玄亦真若有所思的打量尹星红艳如血的耳垂,喃喃应:“这样么。”
“嗯,而且可能会着凉加重亦真的病情呢。”尹星满脸正义的解释,眼睛却不敢向下移开半寸,以免生出无端妄念。
“你倒也不必这么担心本宫的身子,只是不喜下雨罢了。”玄亦真莞尔一笑,指腹摸着尹星的耳垂,仔细比对着触感变化。
尹星没有多想的以为玄亦真是因为下雨怕冷,忙去给她拿手炉,碎碎念叨:“那亦真要多注意保暖。”
可玄亦真却没有接过手炉,而是一本正经的出声:“本宫觉得你比手炉更暖和,虽说有些小,但还是很软。”
语落,尹星整个人呆若木鸡的望着玄亦真,默默低垂脑袋,无声张望平坦身前,只觉羞死人!
本来就不明显,现下秋衣一加,更加坦坦荡荡,尹星默默咽下苦泪,面露羞赧的看向温婉柔美的玄亦真,实在分不清她是不是在嫌弃自己。
“怎么?”玄亦真疑惑的迎上尹星清透圆眸,其间带着无辜般的稚拙,却又让人生起心间塌陷般的绵软,手臂无尽圈紧着她,仿佛只有这般才能填补自己的空缺。
“没怎么,我已经很努力在吃饭补充身体。”尹星红着脸解释。
闻声,玄亦真迟疑一瞬,美目浮现豁然,薄唇轻溢出淡声,浅淡幽远,喃喃道:“没关系,你这样也不错。”
尹星听的更觉有些伤心挫败,无颜面对玄亦真的温柔目光,不太相信的嗫嚅出声:“是嘛。”
“你不信,本宫不介意继续试试。”玄亦真指腹停留在尹星耸搭的眼尾,美目带着愉悦的看向她这般怜人反应。
“别,我相信亦真!”尹星连忙捂住自己的系扣,生怕玄亦真会一本正经的做出更羞耻的事。
见此,玄亦真指腹轻捏了下尹星耳垂,眸底微暗,悠悠道:“这么不愿意继续,那如何尝试那些图册上的事?”
尹星没想到玄亦真仍旧对那本坏书耿耿于怀,眼眸望着她神态平和的面颊,有些担心她会不高兴,解释应:“没有不愿意,我也想跟亦真亲近。”
“是么,你也想那样触碰本宫?”
“……”
这话一出尹星的心理防线险些溃不成军,偏偏玄亦真神情坦荡如砥,仿佛只是在询问自己愿不愿意同她一块用膳。
尹星只得暂且把羞耻抛到一边,长呼出一口气,点头应:“想的,只要是亦真,我也什么都可以去尝试。”
如果总是不好意思的话,玄亦真会觉得自己不够诚心诚意吧。
玄亦真舒展眉头,眸底恢复清明,一字一句的念:“什么都可以尝试,你可不许反悔。”
这过于郑重其事的模样,让尹星都有些怀疑自己应下山盟海誓。
尹星眨巴圆眸点头应:“嗯,但这种事在外面不可以的。”
虽然常人都会有所顾忌,但是尹星莫名觉得玄亦真她就不怎么顾忌,所以才格外提出。
玄亦真很是配合的颔首应:“好。”
雨声淅淅沥沥,待马车停在庭院,尹星撑着伞望向马车离开眼前,莫名有种在跟玄亦真偷情的错觉。
尹星面热,忽然觉得萧瑟秋风都不那么寒冷。
不过玄亦真的马车那么暖和,为什么她的手还是那么寒凉呢。
这场秋雨连绵数日不停,白霜凝结的枝头看起来就像下雪,连屋瓦砖石都覆盖冰霜,异常湿滑。
待飞雪夹杂雨水徐徐飘落,初冬临近,尹星探手撕下倒计时日期小纸,鼻尖呼出阵阵白雾,嘴角上扬,笑意盈盈。
江云同柳慈坐在堂内喝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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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眼看藏不住一点心事的尹星。
不过江云想到章华公主的心思手段,又觉尹星深陷其中情有可原。
“当初两具尸首我都参与过尸检,万俟世家的那位骨头都烧焦,并没有多少可以检验的东西。”柳慈话语说的稀松平常,而后又道,“不过上官公子却花费不少时间寻证,他的尸体有许多诡异的撕咬伤,五脏六腑包括四肢都搜寻数日才拼凑完成尸检。”
尹星默默停下喝茶的动作,不解问:“难道两起案件没有一点疑点?”
江云紧了紧护腕不以为然的出声:“这两位死者都是出自高门世家,如果真有凶手,他们背后的世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自然也不会成为悬案。”
“说的也是,看来凶手很狡猾呢。”见此,尹星抬手撑着下颌叹气。
“你为何这么想抓凶手?”柳慈平静的问。
尹星还是第一次见柳慈主动说话,如实应:“因为凶手这样是在损害章华公主的名声,所以我才想揪出幕后黑手。”
国都许多人都传是章华公主对两位准驸马不满才会下毒手,这分明就是陷害!
“咳咳!”江云险些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尹星竟然觉得有谁能对章华公主不利。
那位的身份地位连皇帝都对她格外恩宠,王朝四大世家公子哪怕有性命之危仍旧前仆后继,可以说是身处王朝权利的权利中心都不为过。
柳慈取出手帕给江云擦拭下颌水珠,疑惑出声:“小尹大人在乎她的公主妻子,你怎么如此大惊小怪?”
“她那位公主妻子可不是一般人。”江云望着柳慈张了张嘴,知她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不过碍于尹星在场,没有多言。
毕竟尹星满心满眼都是未过门的章华公主,如果听见江云的话,恐怕得不乐意。
但江云仍旧觉得以章华公主的手段,她不去祸害旁人都算是网开一面,谁能害她啊。
尹星望着江云柳慈两人很是熟悉的亲密举止,总觉有点怪怪的。
“你看什么?”江云察觉到目光,不自然的轻避开柳慈的亲密动作。
见此,柳慈眼眸微暗,默默收回手帕,指腹捏的泛白。
“没看什么。”尹星拙劣的移开目光,试图表现的淡定。
毕竟一般女子之间关系亲密的并不在少数。
如果是两个男子这般,大抵很容易觉察到不对劲。
江云见尹星不像多嘴多舌之人,便也没有在意,出声:“总之柳慈知道的就这些,你别想太多,赶紧准备婚事吧。”
寻常官员成亲会休假五日,尹星有十五日,再加上年节,她可以说是整个朝廷最悠闲官员。
人和人,真的不一样!
尹星一听,也没再追问,抬手从柜中取出礼盒,起身认真的出声:“这是谢礼。”
江云满头雾水的疑惑道:“稀奇,这是你要成婚,我又没成婚,干嘛送礼?”
“因为上回中秋宫宴多谢你,我才能有入宫的机会呀。”
“那倒也是,我不客气哈。”
江云随意的抬手提过礼盒,掂量觉得有些轻,眼露探究的问:“这里面是什么?”
尹星腼腆应:“我不懂茶,但你好像很喜欢喝茶,所以我就把日常的茶叶储存,希望不要嫌弃。”
现在尹星依旧穷的叮当响,所以买礼物是真的没钱,所以就只能选别的方式答谢江云。
江云笑的合不拢嘴应:“不客气,这可是贵礼!”
说罢,江云想去牵柳慈的手,却落了空,偏头一看,她转身就走出好几步远的距离。
尹星眨巴圆眸看的真切,那位柳姑娘刚才好像特意避开江云的手。
“你看什么?”江云尴尬的收回手,察看到炯炯有神的目光。
“没看什么,你不去追柳姑娘吗?”尹星再一次拙劣的移开目光,试图装作无事发生的问。
江云清了清嗓,一幅无所谓的应:“她跟我一向要好,可不是你的那位尊贵的公主妻子,才不需要去追。”
尹星不明白江云的话,满眼喜色的解释道:“不会,章华公主很是温柔善良。”
这话说的江云险些怀疑尹星脑子有问题。
那位章华公主初次见面就给江云那么一场下马威,可见恶劣狠戾。
更何况王朝公主们恶名在外,温柔和善恐怕是没有一丁点关系。
不过江云见尹星现下一幅无可救药的模样,才没同她浪费口舌。
“行,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江云敷衍庆祝,随即匆匆离开去追人。
尹星看着江云手提礼盒利索翻窗动作,不过她忘记天气湿滑,勉强以剑撑地,很快身影消失,不解道:“既然不去追柳姑娘,干嘛这么急?”
待天色渐暗,尹星整理案桌,踏步出大理寺,心间忽地有些紧张婚宴。
翌日,宫廷女官奉上婚袍提前试穿,尹星望着镜中的自己,脑袋里却模糊的浮现一身嫁衣窈窕体态的玄亦真,整个人有些飘飘然。
玄亦真,一定会是最美丽的新娘。
可惜玄亦真因着宫廷女官来施教要避嫌,近来都不再来庭院。
上回玄亦真也只是乘坐马车停在外面,看来大婚前是见不到面。
这般又过去数日,临近婚宴前夜,宫廷女官们才终于完成施教礼规。
尹星听完,才发觉当初在文宾园听课,相比之下已经是小儿科。
“小尹公子,章华公主虽是你的妻,但身份有别,君臣之间该有礼数不可缺失,否则视为不敬,若是和离被休家族也会牵连甚广,平日言语还请三思而后行。”
“是。”
尹星为了跟玄亦真成婚,一概言听计从,但对于这些封建礼教,基本左耳进右耳出。
屋外飞雪飘落,尹星躺在床榻,高兴的大半夜都没有入睡。
可熬夜的结果就是萎靡不振,天光微明,尹星骑马去别院迎亲,眼睛努力睁大,一刻都不敢合上。
国都长街里许多官卫封街,往日里车马络绎不绝,而今日只有迎亲长队。
尹星一路吹着冷风进入别院外门,才发现别院内的花株绿藤早已没有春夏时期的明媚,渐而灰*暗颓败,像是花的坟墓般沉寂。
不多时,别院主门缓缓展开,尹星踏步入内,才看到由女官以及侍女随从行进的那道一袭金绣红嫁衣的高挑身影,心跳声回荡耳间,骤然忘记繁杂仪式,脑袋一片空白。
两礼官在一旁惊得额旁冒出冷汗,暗想简直要命,这位小尹公子不会连行跪迎亲之礼都忘记吧。
王朝公主们的婚宴,若是驸马迎亲失仪,通常会有被打的风险。
而此时的迎亲队伍皆是噤若寒蝉,没想到这位准驸马会这般无礼,若是搞砸婚事,众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女官春离也是没想到小尹公子会不顾礼仪的直视章华公主,掌中结亲喜链一时都不知该如何交握,只得偏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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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章华公主面色寻求抉择。
玄亦真任由尹星这般木讷张望,抬手将女官春离掌中的金玉喜链一端递给她,轻声唤:“你这样看下去会耽误吉时。”
尹星下意识的点头顺从动作,才发现自己握着金玉喜链,眼眸眨巴,暗觉不妙。
这时候按照流程好像是要行跪参拜诵读迎亲书的呀!
可尹星却发现玄亦真并没有遵循礼节,而那些礼官也没有提醒的意思,不禁怀疑自己背错礼节流程。
屋外飞雪难得消停,薄日出头带来些许光亮,尹星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天,只觉自己先前冒着风雪有些倒霉。
不过尹星偷偷望向似雪中红梅般清丽明艳的玄亦真,嘴角禁不住上扬,满面憨笑,其实还是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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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薄日出头,照落屋瓦上的皑皑白雪晶莹清透,浩浩荡荡的迎亲长队穿入国都街道,花团纷飞。
尹星本以为是绢花制作的迎喜花团,直到有花瓣落在衣袍,指腹轻触,才发现这些是本不该出现在冬日里的鲜花,实在少见。
大抵都是从别处运来国都的吧,尹星如此猜想,禁不住回头望向奢华车马,隐隐透过珠帘可以看到玉身端坐的清丽身影,心跳微快。
这些应该是玄亦真特意的安排,尹星心间窃喜的弯着眉眼,好想现在同玄亦真去说说话呀。
但尹星知道按照规矩不行,只得收回目光,视线转而落在分发喜糖钱币的侍官们,迎亲进宫的途中会分发喜礼,因而眼前的情景以人山人海来形容都不为过。
待一行队伍陆续穿过国都主街,徐徐进入巍峨宫廷,尹星还是第一次骑马从正门入宫,才发现远比其它宫道要宽敞。
此刻宫道两侧以及高处悬道上皆有盔甲宫卫,神情威严肃穆,手中利刃泛着冷光,倒是与宫廷内的喜庆装扮截然不同。
从宫道一路行进至殿宇,尹星以前还不懂宫廷里这么多宫殿的用处,现下才知光是摆设宴会就有不同宫殿。
上回中秋宫宴是在高处亭台,想来是便于赏月观景,同时纳凉消暑。
当初公主相看盛宴的宫殿已经是富丽堂皇,现下踏入的大殿,更是美轮美奂,巧夺天工。
尹星收回心神,掌心握紧金玉喜链同玄亦真一道进入宾客静候的大殿,没敢大意分神,单薄脊背挺直,生怕闹出失礼。
礼官牵引而动,宫乐渐起,参拜奉酒,这倒跟寻常成婚礼仪颇为相似。
不过当尹星看到皇帝身旁的万俟皇后,心生意外,纵使因岁月而增添几分眉眼细纹,仍旧可以看出年轻时必定是位大美人。
尹星甚至觉得以后玄亦真应当也会是这般雍容华贵的气度风采。
但万俟皇后的五官并没有玄亦真精致,因而少了几分温婉文雅,相反她的气质有些冷峻锐利,相比皇帝更有几分威严气场。
不过此刻万俟皇后的眼眸木然而涣散,神情仿若不是在参加婚事般漠然,有些说不上的沉寂怪异。
“今日章华公主大婚,朕与皇后甚为高兴,还望两人伉俪情深,永结同心。”皇帝欣慰的饮酒相祝,满面和蔼可亲。
“谢父皇。”尹星随同玄亦真改口应声,视线落在帝后截然不同的反应,心间疑惑。
万俟皇后这么一言不发的参加自己女儿婚宴,皇帝却对此很是坦然,而玄亦真也没有异议,满朝大臣更是仿若视若无睹的参拜恭贺。
奇怪,太奇怪了吧。
尹星想再去打量那位万俟皇后,却因礼官的牵引而收回心神,随从玄亦真进行繁复礼节。
今早的迎亲花费不少时间,现下这场宫宴婚礼流程繁杂,光是内侍宣读婚书都要念许久。
待夜幕时分,婚宴依旧热闹,王朝公主们并不需要避讳面目,甚至还要接受皇室宗族们的祝酒。
而尹星不能离玄亦真太近,也不能离玄亦真太远,更因着礼官监督,步步规矩,基本跟随在玄亦真的身后,轻易不得近身。
这才让尹星深切明白宫廷女官讲的君臣身份,驸马哪怕成婚也是要不能轻易败坏规矩,甚至会被盯得更紧。
这与其说是成婚,更像是挑选家奴,难怪那些贵族公子对于做驸马,多是抵触非议。
不过尹星乐意跟在玄亦真身旁,视线一瞬都不曾移开。
灯火映照殿内金碧辉煌,光辉灿烂,尹星矜持的保持距离,眼巴巴的张望玄亦真,只觉她玉白面颊因镀上斑驳陆离光亮,一切与之相比都黯然失色,更显她风华绝代。
“恭祝章华公主新婚,祝百年好合!”四公主乖巧讨喜的上前,抬手端酒,热切道。
“多谢。”玄亦真浅声应道,饮尽酒盏,余光瞥见灼灼目光,却并未去看尹星。
四公主眼见章华公主并没有让她的驸马言语的意思,便知趣没有敬酒,转而告离。
王朝驸马,并不是与公主成婚就能攀龙附凤,飞黄腾达,相反多数都不怎么受重视。
很显然,这位挑起夏侯世家忌恨皇室的西州侯府公子,命运多舛。
尹星望着四公主看自己的眼神,揶揄中透着鄙夷,不屑里带着傲慢,有些莫名其妙,暗叹这人变脸好快!
不多时,又有皇室宗族来祝酒,尹星才发现自己处于一个透明状态。
这些皇室宗族对玄亦真有多尊敬,对尹星就有多漠然。
尹星默默看着眼前连杯盏都没碰过的酒水,有些好奇其中滋味。
过去尹星也曾见过玄亦真饮酒,却不知她的酒量这么好。
难怪自己因两杯果酿而醉酒在玄亦真看来那般不可思议。
不多时,祝酒终于消停,尹星腹中饥肠辘辘,视线望着案桌各样佳肴,越看越饿。
正当尹星抬手欲动筷,身侧的礼官却低声制止道:“驸马,公主殿下都未曾进食,您该守礼。”
尹星沉默,偏头去看同坐一桌却依旧隔着距离的玄亦真,烛火摇曳映照在她清贵卓绝的美丽容貌,带着浑然天成的气场。
大抵是因为避嫌的缘故,玄亦真只是稍稍偏头看过来,轻柔出声:“有事?”
“我有点饿。”尹星怪不好意思的低声应。
“那就用膳,不必拘礼。”玄亦真视线落在红袍纱帽的尹星面颊,喉间微紧,她生的本就白净清秀,一身鲜衣婚袍更是透出几分俏美,偏生黑眸又过于清透干净,宛若山间麋鹿,楚楚动人。
闻声,尹星弯眉笑盈盈的点头,这才看向礼官。
见此,礼官自是不可能再阻拦,暗想操办多年皇室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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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华公主简直独一份的宽容大度。
常言道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王朝公主们的大婚,通常都会给驸马们下马威。
于是尹星就这般得以用膳,因着往日同玄亦真相处的习惯,若是尝到好吃的也会给她盛一份。
不过玄亦真口味向来清淡,宫宴食物美味却有些咸,尹星便给她盛一份清淡的海鲜粥。
礼官下意识要制止无礼动作,可章华公主并没有不悦,才没有出声。
女官春离对此早已是见怪不怪,章华公主对于这位小尹公子向来多有纵容。
玄亦真见尹星尝到可口食物,眉梢眼角都透着雀跃,便配合她浅尝海鲜粥。
今夜婚宴要到子时才会结束,她大抵是饿坏了吧。
两人的动作并不明显,却还是招来不少人的关注。
大公主禁足至今,获得恩准,才能来参加婚宴,目光愤恨的看着玄亦真,偏头对三公主阴阳怪气道:“三皇妹,咱们这回可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三公主视线落在只顾着进食的尹星,指腹烦恼的拨弄宝石戒指,故作不以为然的出声:“一个小白脸而已,天底下多的是,不过说来奇怪,大皇姐向来喜欢勇武康健的男子,怎么会挑上尹星?”
“你我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是想找某人的不痛快罢了。”大公主直白应声。
“这事真是稀奇,我是打听到大皇姐才注意到尹星。”三公主蹙眉道,视线转而看向一身素雅二公主,严重怀疑她在其中挑拨是非。
二公主察觉到目光投落,坦然自若,掌中捧着酒盏浅饮,一幅浑不在意的姿态。
三公主神情一凝,大公主面色更是难堪,咬牙切齿道:“她的心思实在可怕,不仅算计你我,竟然把信阳郡主害成那般不人不鬼,姑母岂能放过她。”
“谁知道呢,总之她已经成为你我的强敌,倒不如合作?”三公主举杯提议。
“你确定不记恨当初的游船事故?”大公主心生迟疑的问询。
三公主眼底阴沉却又很快消散,懒散的应:“那事主要是二皇姐搞的鬼,自然要找她的不痛快,还不至于分不清轻重缓急。”
半晌,两人碰杯,一旁的四公主看着向来不合的两位皇姐碰杯,只觉事出反常必有妖。
二公主却毫不在意她们两人沆瀣一气,指腹拨弄腕间红宝禅珠,视线落在玄亦真那方,心间羡慕她背后的万俟世家。
可惜万俟世家自有一套语言文字,常人轻易不能探入窃密,现下就只能拉拢其它世家,旁的倒不足为惧。
二公主视线缓缓移向那位西州侯府公子,若有所思的垂眸,这些时日去西州的探子一个都没回,越发让人好奇玄亦真在隐瞒什么秘密。
大殿内宫乐悠扬,灯火通明,粉饰遮掩各人狰狞丑陋心思,尹星吃饱停筷,有点犯困,只能观望舞乐转移注意力。
没办法,谁让婚礼连退席都要划分吉时规矩,所以尹星只能硬着头皮强撑到底。
尹星视线掠过众群臣席桌,竟然看不见尽头,恐怕至少有上千人。
皇亲国戚,王公大臣,这种排场还真是不一般的壮观。
待尹星好奇的将目光投落主座间的帝后,皇帝同万俟皇后似乎相处的很是和睦,尤其是皇帝举手投足间,尽显儒雅风姿。
如果说玄亦真样貌更像万俟皇后,但性格似乎更像皇帝,良善宽和。
但其她的公主们性格就一点都不像皇帝,行事张扬,性情骄纵,反而皇子们很是默默无闻,一个个仿佛不太惹事的样子。
这真是一反常态的家庭关系呢,尹星心间疑惑的想着。
毕竟一般的古代社会里皇子比公主总是要更加嚣张跋扈,因为他们是继承皇位的继承者。
难道是因为皇帝没有立皇太子,所以才会这么兄友弟恭么?
“驸马,在看什么?”忽地耳旁响起清润声音,远比靡靡之音更让人恍惚,尹星收敛心神,乖巧的将目光落在玄亦真姣美面容,恍若无瑕美玉,可云眉雾眸中透着温柔缱绻,又看的人心生羞涩。
“公主殿下,今日是第一次见万俟皇后,所以有些好奇。”尹星顾忌礼官们的偷听,因而没有唤昵称的出声。
玄亦真美目微凝的望向高座衣着华美的万俟皇后,似是漫不经心的应:“母后身子不好,平日里静养,很少露面。”
尹星见玄亦真如此说,想起先前的古怪感受,可惜碍于现下场合,只得应:“这样啊。”
语落,尹星见玄亦真并没有再多提她母后,自然也不好问询万俟皇后病情。
高座之上,皇帝抬手替万俟皇后理了理鬓发,同她木然空洞的眼眸对视,仿若不曾觉察般的笑唤:“皇后,今日似乎很不错,想来也是因女儿的婚事而高兴吧。”
语落,万俟皇后并没有任何言语动作,皇帝也没有过多情绪,一手搭在她身侧座椅,指腹触到冰凉的环扣链条,才悠悠收回动作。
子时,无数璀璨烟花绽放于夜幕,金灿光芒照亮国都夜空,这场盛大的婚宴才渐至尾声。
尹星同玄亦真拜别皇帝和万俟皇后,随从礼官牵引,从宫道行至一处寝宫,面颊隐隐有些发烫。
红烛静燃,殿内装扮的红艳,寂静处,只有女官奉酒的细微动静响在耳旁。
尹星同玄亦真坐在红纱榻旁,还没喝交杯酒,却已然感受到几分晕乎乎的醉意。
“吉时到,请章华公主驸马饮交杯酒。”宫廷女官有些年岁,话语沉稳。
见此,尹星掌心握着酒盏不敢去看清贵明丽的玄亦真,一口饮尽交杯酒,只觉嗓子眼都在发烫,强撑着没有发出声。
随后,宫廷女官领着侍者诵读一番繁文祝词,才依次退离内里。
见此,尹星悄悄吐舌,倒抽气的缓解辣度,暗想交杯酒有点难喝!
玄亦真视线落在尹星吐露的粉嫩唇舌,喉间滚动,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疑惑问:“这么烫?”
尹星感受到温凉指腹的触碰,目光才敢去去看一身金缕红嫁衣的玄亦真,红色似乎更显她的肤色冷白,清丽又冷艳,相得益彰,解释道:“没事,很快就不烫了。”
“是么,可是你的唇红的厉害,还很烫。”玄亦真话语说的温婉,温凉指腹却盘旋停在尹星唇间,细细摩挲,很是关切。
“……”尹星眨巴圆眸看着眼前玄亦真,一时分不清她是担心,还是在调戏。
毕竟玄亦真时常可以一本正经的调戏自己,对于这点尹星深有体会。
然而,还不待尹星思量询问,眼前夹杂清幽冷香的暗影遮住烛火,而原本发烫唇间被覆盖薄薄的柔软,清凉舒服。
尹星没有任何防备的顺从玄亦真的照抚,发热的面颊偶尔会被她的饰品抚过有些凉意,耳旁听着呼吸间夹杂细腻的水声,才有些禁不住乱了气息。
等下,好像有点不一样呢!
那原本被交杯酒辣的有些发麻的唇,早已没有不适的烫意,甚至连同那一截舌尖都染上冷香,仿佛不再属于尹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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