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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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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真宽。”温浅宁若有所思地评价着,“嗯……季公子长得不错,当本公主的随侍也算勉强够格。”

少年浑身紧绷,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道:“你根本就不是在量衣。”

“哎呀,被你识破了。”温浅宁眨眨眼,毫不心虚,反而因为终于把季寒临逗炸毛了而更得意,笑容艳丽又张扬。

再也无法容忍少女肆无忌惮的动作,季寒临咬牙,反客为主,扣住了她的手腕。

当手腕被他扣住时,温浅宁整个人僵住了。少年的力道并不算狠,可对她来说,那种突如其来的反转,让她原本的得意全然僵在脸上。

“放、放开本公主!”她瞪着眼,试图挣扎,气势却不似平日那般盛气凌人,被季寒临一步压向身后的墙壁。

等等,男主想干什么?!

“公主殿下再敢胡闹……”少年的声音冷得厉害,压近耳畔,带着逼迫的意味,“我可就在这里亲你了哦。”

话音刚落,温浅宁瞬间瞪大了眼睛,她一点也没料到季寒临会说出这种话。

其实季寒临根本没有想亲她的意思,只是胡搅蛮缠的小公主太过烦人,他想采用一种一劳永逸的法子唬住她罢了。

不过现在的温浅宁显然没有察觉到季寒临的意思,真的害怕他二话不说就强吻自己,于是她气急败坏地高声喊着:“来人啊!非礼啊!护驾——”

话没喊完,嘴巴便被手掌稳稳捂住。

瞪得圆圆的眼睛里写满惊恐与羞怒,她拼命摇头,可是那点力气对季寒临来说毫无威胁,他纹丝不动,只是低头讥笑着看她。

“安静。”

他俯下身,眼神森冷,直白地警告她,“是你先禀退了宫人的,你若再喊,外头人真的以为我们在里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到时候传出去……”

温浅宁的声音彻底被堵住,眼眶气得微微发红,她挣扎无果,只能憋着一股火,含糊地“唔唔”作声,模样委屈极了。

季寒临看着她气急败

坏的模样,不知怎么的有点想笑,但仍旧不肯放松。

片刻后,他又冷声开口,话语间满满都是威胁:“以后不许这样随便贴近我,再有下次,我便真的……”

他故意顿住,没把话说全。

温浅宁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气得快哭了,眼泪径直在眼眶里打转。

“同意就点头。”季寒临说。

她不敢不答应,只好委屈地眨着眼睛,用力点了点头。

直到确认她妥协,季寒临才缓缓松开了手。

重新呼吸到空气的瞬间,温浅宁咳嗽了两声,胸口起伏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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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得了自由,羞得满脸通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声音还在发抖:“你你你竟敢威胁我……”

说完,她眼角的泪终于滚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姑娘似的。

“混蛋!臭混蛋!”温浅宁一边骂着,哭得梨花带雨,就要抬起袖子胡乱抹眼泪。

见此,少年微不可察地迟疑了一下,忍不住思索着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

拿亲吻威胁小公主确实不太好,刚想伸手替她擦去眼泪,却被温浅宁一巴掌打开。

“你……你给本公主记着!本公主不会放过你的!”温浅宁骂完,落荒而逃般的推开门跑了出去,哭腔仍未止住,留下一道仓促的背影。

季寒临站在原地,盯着那背影消失的方向,长长吐出一口气。

手心还残留着方才触到她的温热,他抬手看了看,眉宇间浮起几分复杂。

搞什么,明明刚才是她先胡乱挑衅招惹自己的,结果到最后,她哭得这么委屈,弄得像是他不讲道理地欺辱她似的。

到头来,自己倒成了逼迫小公主的恶人?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自嘲般轻轻一笑。

目光落到散落在地上的量衣尺带时,季寒临静默半晌,终究还是弯腰将它捡起。

*

季寒临惹毛了温浅宁,于是这几日便被她罚去抄录经史,数量极多,足以让寻常人望而生畏。

可少年神色并未流露半分抱怨,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自小作为大晏不受宠的皇子,大晏皇帝根本不会花精力培养他,因此季寒临经常求知无门,能学习的时间寥寥无几。

如今虽是抄书,却能在一遍遍书写中,将篇章内容牢记于心。

即便是所谓的“惩罚”,也已经是他在大晏难得的学习机会。在季寒临眼里,比起羞辱报复,更像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关照。

而那日未竟的量衣之事,也在不久之后也有宫人来重新替他量好。宫人的细细量度,显然不会是她们自作主张。

新裁的衣裳很快一件件被送至他所居的偏殿中,料子考究,针脚工整,样式更是合身妥帖,那般殷勤周全的安排,若非有昭华公主的授意、吩咐,旁人又怎会如此费心?

符合皇子的待遇和用度,竟然还是他在搬到了这个小公主的偏殿之后才拥有的,季寒临不由得轻轻一哂。

翌日清晨,他如往常一般前往学堂。

不凑巧,又再次遇上了大皇子温元勋,看到季寒临,温元勋的嘴角立刻勾起一抹讥诮。

“哟,这不是最近春风得意的季公子吗。”他上前拦住季寒临,居高临下般打量眼前的少年,语气带刺,“不错啊,你倒是手段了得,以色侍人,也能攀上我那位高傲骄纵的妹妹,住进了她的瑶光殿……看来你这质子,倒是比想象中更会谋算。”

周围行人听到这话,纷纷垂首,不敢多看。

大皇子的话,羞辱意味十足,说出来的每个字都要将这个质子踩到尘土里。

季寒临清冷的目光直直落在温元勋身上,那双眼平静极了,不带半分惧意,他没有反唇相讥,只吐出一句话:“大皇子慎言。”

闻言,温元勋冷笑一声,他本就看不惯这个大晏质子,也看不惯他那个高傲的妹妹。

既然……他不能拿温浅宁怎么办,欺负欺负季寒临也总可以吧?

“你真当以为,昭华能护你一辈子?”温元勋步步逼近,不加掩饰的挑衅着,“她玩腻了你,总有一日,会弃你如敝履,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依仗。”

季寒临脸色未变,这份冷静反倒让人心底生出说不出的压迫感。

温元勋眯起眼,心底的不忿愈发汹涌。他最厌恶的便是别人用这种平静的神色看他,仿佛不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真正撼动眼前之人。

“大皇子,再不走恐怕要迟到了。”旁边的宫人小声劝解道。

听此温元勋只好作罢,但他心中隐隐浮现出了一个计划……针对这个大晏质子,让温浅宁吃瘪,倒也不错。

来到学堂,季寒临刚坐下,便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案几上被人用墨水画上了一头小猪。

季寒临:“……”

这么可爱的画作,他一想便明白了,究竟是谁的手笔。

等温浅宁姗姗而来之时,季寒临的目光顺势落在她身上。

两人的位置极近,温浅宁一坐下,就觉察到他的视线,略带心虚但又故作镇定地哼了一声,头一偏,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

季寒临心中失笑,但面上装作不堪其辱的模样,低声道:“这……也是公主殿下的惩罚吗?”

“已经这么多天了,我已经知道错了,还请殿下高抬贵手。”

“你知道就好。”温浅宁说这话时,仍旧傲娇地仰着下巴,撅着小嘴,“不过……惩罚可没这么快就结束,谁让你惹恼了本公主。”

季寒临看着她,眉眼间满是无奈,他摇了摇头,神情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柔和。

自打察觉到这个小公主任性又恶劣的脾性背后,其实还是单纯的内心,他便再没放在心上,由着她去了。

那些看似刁难的恶作剧,更像是小孩子赌气,她不是恶意,只是想吸引他的注意。

不知怎么的,季寒临忽而生出一种奇怪的想法……若是她真要他一直做她的出气筒,这么欺辱他,他大概也不会拒绝。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季寒临沉默了,他发誓,他绝对不是什么受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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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亡国公主白月光6

这日是宫中少年们的骑射课,昭华公主也同样来了。

为着这次骑射课,温浅宁特意换上了一身新裁制的骑装。

紧束腰身,衣料鲜亮,衬得她明艳的容貌更是分外张扬。

她急匆匆赶往骑射场,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毕竟,比起闷在殿中对着女红经卷,这样的场景无疑要热闹有趣得多。

方才到场,三皇子便眼尖地看见了温浅宁,脚步一转,笑意盈盈地迎了上来,口气里带着几分关切:“皇妹怎么来得这样早?小心风吹日晒。”

温浅宁并不想搭理他,心下只觉繁琐无趣,便随便敷衍道:“无妨。”说罢视线已飘远,没再留在三皇子身上。

她很快就看见了在人群中略显安静的季寒临,少年一身黑色衣裳,与周遭的喧哗格格不入。

温浅宁眼神一亮,立刻寻了个借口说要去看一匹马,随口打发了三皇子,随后转身绕到角落,偷偷走到了季寒临身边。

“喂,你会不会骑术啊?”温浅宁好奇地问着。

“不会。”季寒临说。

真的假的?作为这个古代世界的小说男主,不应该是骑射样样精通吗?温浅宁有些怀疑,但又觉得季寒临没有必要骗她,于是便得意地说:“那要不要本公主亲自教你?”

她话音刚落,唇角尚弯着,便听远处有太监匆匆唤她:“昭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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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夫子遣人来寻您。”

温浅宁心下一惊,忙不迭将笑意收敛,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轻咳一声:“我先走了。”

少女裙摆一

拂,脚步飞快,转眼已走远。

大皇子手执长弓,故作潇洒地连射三箭,虽不中靶心,却也能在众人喝彩声中抬起下巴,目光落在季寒临身上,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然而,季寒临看都没看温元勋一眼,只是兀自地起身上马。

正因如此,温元勋心底那股不忿愈发压不住,他最讨厌季寒临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了。

“就看他还能得意多久。”温元勋低声对身侧的同伴使了个眼色。

那人心领神会,趁着季寒临操纵马向前准备放箭时,手里暗暗甩出一枚短刺,悄无声息地刺进马屁股。

马匹突然嘶鸣,随即便猛地仰起脖颈,四蹄乱踏。

场上顿时一片惊呼。

自己身下的马匹狂躁无比,季寒临难以控制,它疯了一般地朝外场疾奔而去。

温浅宁被宫人寻去回话后,很快又折返而来。一回来就看到季寒临骑着马疾驰而去,又想到他刚才和自己说他并不善骑术,心口不由得“咯噔”一紧。

其实她骑术也很一般,虽能策马,却远称不上精熟,但眼见着那个马匹已冲向校场之外,若不跟上,只怕季寒临真要出事。

几乎没怎么多想,转身就抓过侍从牵来的马,动作决绝,衣袂翻飞间,已然翻身上鞍。

“公主殿下!”侍从们惊慌阻拦,可哪里拦得住。

缰绳一勒,马匹扬蹄,温浅宁也追了出去。

风声呼啸,发丝飞扬,她的心跳得厉害,那道修长的背影在前方越拉越远,温浅宁咬咬牙,又鞭打了一下身下的马,奋力追赶上去。

受惊的马一路狂奔,季寒临在前,其实自己是有能力稳住身下这匹马的,刚才人多耳杂,他深谙韬光养晦之道,若是在所有人眼前表现出高超的骑术,未免引来不必要的怀疑与麻烦。

而现在已经远离了马场,便可以慢慢缓下马来。

可当听到背后传来另一道急切的马蹄声时,他眼角余光一瞥,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那是……温浅宁?

季寒临无语一瞬,若此时无人跟来,他完全可以在荒野中悄然控住马势,没有人看见,旁人只会以为他走了惊险一遭。

可此时,温浅宁竟追了上来。

虽然这个刁蛮的昭华公主看起来空有其表,但他还是不敢赌在她面前显露自己的能力会不会招致什么麻烦,因此,思虑再三,并没有第一时间止住马。

这个小公主究竟在搞什么,她本不该涉险,为何要义无反顾地追上来。

胸腔里似有一团怒火灼烧,现在的情况不容得季寒临多想,此时的马匹已冲出城门,眼前是郊外大片空旷草地。

他心念急转,若继续拖延,温浅宁必然会追得更深,到时万一她失足,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季寒临松开缰绳,借着惯性翻身而下,重重摔落翻滚数圈之后,最终停在一片草丛中。

痛意从身子上传开,他眉心微蹙,忍不住闷哼一声。

“季寒临!”温浅宁眼见他跌落,心脏顿时揪紧,手忙脚乱地勒住缰绳。

她急急下马,顾不上什么,扑到近前,看见季寒临蜷伏在地上,脸色苍白。

“你怎么样?”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少女的声音都因担忧而变得哽咽了。

四周无人,远处几声鸟鸣,只有两人在广阔的草地四目相对。

季寒临望见温浅宁眼角泛着水光,有些怔然。

明明这是她不该涉足的危险,可她为什么……还是追来了?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手撑着草地,想起身却力不从心,温浅宁连忙一把扶住他,可少年身躯结实沉重,她反而被带着一同跌倒在草地上。

“啊!”少女轻呼一声,跌的姿势有些狼狈,她黑亮的发丝散落开来,沾上了几根细草和泥土碎屑,贴在面颊与额角。

平日里,昭华公主总是昂着头,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可此刻,她鬓发凌乱,眼里还盈着未散的慌乱,衣襟也因跌扑沾上草屑,少了几分端庄,多了几分不加修饰的真实。

狼狈,却可爱得让人移不开眼。

傻公主。季寒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在心底低低叹息,情绪翻涌,却不言语。

“你还好意思笑?”迎上少年近在咫尺、带着笑意的目光,温浅宁不敢置信地反问他。

男主该不会是摔坏脑子了吧?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着。

“你为什么要管我?”季寒临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疲惫。

听到他这么问,温浅宁有些慌乱,但还是抬起下巴,强撑着气势道:“哼,你不是本公主的随侍吗?要是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什么事,我怎么解释?再说,你还是大晏的皇子,身份特殊,若是出了事,大晏那边怪罪下来,本公主岂不是难辞其咎?”

一口气说了一长串,倒像是在试图掩饰心里的慌乱。

季寒临“嗯”了一声,听着听着,不知何时陷入了昏沉。

再次睁眼时,已经回到了他所住的偏殿,帷帐低垂,空气里还飘着一缕药香。

低眉垂目的侍女端着托盘走上前,将一盏热蜂蜜水递到他唇边,季寒临喉咙干渴,不假思索地连喝了几盏,才觉得胸口的燥意稍稍褪去。

放下杯盏,片刻后,季寒临开口问道:“昭华公主呢?”

他可没有忘记,是那个娇气的小公主追着他一路出了城,让他不得不收住本事藏住骑术,到头来反倒连她也一同跌落。

侍女动作一顿,眼神闪了闪,似乎在斟酌措辞。

“公主殿下……”侍女迟疑了一会儿,才小声开口,“她检查了您的马匹,发现有短刺刺入,马儿才会受惊的,于是认定这是有人蓄意为之。她不放心,便亲自带人去彻查此事了。”

室内陷入静默。

“我明白了。”季寒临摆了摆手,示意侍女下去,“你先下去吧。”

“是,公子。”

而另一边,宣平皇帝召见昭华公主。

得了命令的温浅宁轻快地进来,身形一晃,便直扑到龙椅前,仰着脸撒娇道:“父皇,人家好想你呀。”

温承衍正翻着一卷折子,闻言抬眼,眉目间有着几分冷意,分不清是真怒还是假嗔:“哼,孤的小公主哪有在想孤?你的心思,分明早就飞到别人身上去了。”

温浅宁一愣,旋即心虚地硬着脖子回嘴:“哪有啊!”

“还敢嘴硬?”宣平皇帝放下手中折子,目光定在她脸上,慢悠悠道,“你不是为了那个大晏质子,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命人把你皇兄的好马尽数抢走,结果你皇兄气得跳脚,闹到孤这儿来。若不是在替他出气,你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这样还算是便宜大皇子了呢。温浅宁撇了撇嘴,扭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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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语气强硬,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那是皇兄不对,季寒临是我的随侍,他没经过我同意,随意动我的东西,我自然不高兴。”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温承衍心里明镜似的,看着眼前娇俏的女儿,他心底只有无尽宠溺,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放缓了语气:“罢了,孤的小公主高兴就好。你若真要替那质子出气,便由你去,谁也不敢拦你。你呀……想玩就玩吧,若是这个大晏质子能博得你的欢心,也算是他的用处。”

“不过你可别忘了,他毕竟是大晏皇子,终归要回大晏去的。你与他不可能走到那一步,更不可真动了心。”

不得不说,宣平皇帝真真是将唯一的女儿宠到了极点。为了博她开心,什么规矩都能置之不理,不仅从不替大皇子分辨半句,甚至在他眼中,那个大晏质子也不过是个能逗女儿开心的玩物罢了。

只可惜……世事难料,后来宣平皇帝被刺杀,来不及为昭华公主安置退路,那位自幼锦衣玉食、养在掌心的娇女,也就此被推入风雨飘摇的乱世中。

温浅宁心中默叹一声,回过神来,忙不迭地点点头:“父皇您就放心吧,女儿有分寸。”

她后面肯定会按照小说原剧情甩了季寒临,两人是绝对不会在一起的!——

作者有话说:评论掉落红包[求你了]

第76章 亡国公主白月光7

温浅宁从御书房里出来,心里还在暗暗嘀咕。

她甩了甩手中的帕子,走到半途,心头又拐了个弯,鬼使神差般往瑶光殿的偏殿走去。

男主从马上摔下来后被送回去养伤,如今还躺着呢。若不是有人害他,他才不会落得那般模样。

想到此处,温浅宁心里莫名有点不是滋味。

偏殿静悄悄的,宫人们在殿外守候,听到动静,几个侍女正要行礼,温浅宁挥挥手,叫她们退下,自己径直走了进去。

殿中只点着一盏宫灯,季寒临靠在榻上,眉宇间隐隐有着一些倦色,他本就苍白的脸色更衬得五官清隽,竟有种不真实的美。

正好一个侍女端着药碗上来请季寒临服药,温浅宁眼睛一转,抢先一步把药碗接过,自信地说着:“不用你们,本公主亲自来!”

侍女们一愣,不敢多言,只得退

了下去。

季寒临挑了挑眉,目光落在她手上那碗漆黑的药汁上,缓缓开口:“公主殿下身躯娇贵,怎能亲自做这些……”

“闭嘴。”温浅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本公主心情好,才屈尊亲自伺候你,快张嘴!”

她娇声娇气地命令着,端着碗,拿勺子舀了一口,送到他唇边。

只是从未照顾过人的小公主,根本不会弄这些东西,手一抖,险些烫到季寒临的下巴。

她的动作笨拙得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勺子里的药汁抖了一半,淌到他衣襟上,留下大片深色的痕迹。

季寒临:“……”

温浅宁脸一红,急急忙忙抽了帕子去替他擦,谁知越擦越糊,漆黑的药汁痕迹反倒弄得更大,怎么看怎么狼狈。

季寒临看着她笨手笨脚的模样,终于忍不住轻轻叹息:“弄不好便不必弄了。”

“弄不好?”温浅宁气得瞪他,“怎么觉着你这语气竟然还有点嫌弃?本公主可是好心,你居然敢嫌我?”

她索性把碗往旁边一放,双手抱胸,昂起下巴:“算了算了,你爱喝不喝,自生自灭吧!”

说完,温浅宁气鼓鼓地转过身,脑袋别到一边,不打算理季寒临了。

季寒临看着那娇小的身影,眼底浮起淡淡的笑意。

她真是……娇气又别扭。

他缓缓伸手,拿过那碗药,自行一口口喝下,苦味入喉,却仿佛一点也察觉不到。

因为这点苦味远不及心底某种温热来得真切。

温浅宁听见碗底放下的清响,忍不住偷瞄过去,只见季寒临已经把药喝光,少年唇角微弯:“多谢公主。”

简简单单四个字,温浅宁却红了脸,连忙撇开头:“哼,本公主就是一时心血来潮罢了,下次你可不会再有这种好事了。”

目光落在他被药汁浸湿的衣襟上,想说几句关切的话,最终还是倔强地噎了回去。

“算了,你好生歇息吧。”温浅宁摆了摆手,很快就离开了。

日子便这样一天天过去,冬雪消融,春意渐暖,宫城里外的花树次第吐蕊。

今年的春日宴设在丞相府中,府中花园极大,水榭亭台,皆是极尽雕琢之美。

这日,丞相府张灯结彩,各家贵戚的少年少女们皆受邀而来。

衣香鬓影,笑语盈盈,好一番热闹场景。

而昭华公主自然是其中最受瞩目的宾客。

一袭桃粉色长裙,额间点着一抹桃花妆,鬓发高绾,几缕发丝垂落耳畔,更添几分灵动。

这样的昭华公主一走进园中,整座花园在她面前都失了颜色,桃树下的花瓣簌簌落下,衬得她好似人间化出的春日桃花。

少男少女们目光齐齐投来,不少贵女立刻心生佩服与仰慕,纷纷围上前去,笑语盈盈地称赞公主今日妆容华美。

“公主殿下今日真是美极了,简直比这满园花都要胜一筹。”

“是啊,若不是亲眼见到,真不敢信人间能有如此模样。”

温浅宁本就习惯了众人的追捧,抿唇一笑,笑意艳丽,带着几分少女的娇态。

她神情自若地与身边的几位贵女闲谈,话题从新出的春绸到花会里谁的琴声最好听,三言两语之间,已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不远处的几个少年们,也忍不住频频望来,毕竟昭华公主身份尊贵,容貌又是京中第一,自小便是大家口中的高岭之花。

今日春日宴,实际上暗含着结交、择婿之意,昭华公主一到,自然引人无数目光。

待到曲乐声起,园中宾客渐散,围在温浅宁身边的人也渐渐少了。

这时,一个少年缓步向她走来。

谢云霁如今年岁不过十九,作为相国之子,他生得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眉目清俊,衣冠整饬,举手投足间带着几分自信。

他自幼便对温浅宁心怀仰慕,相国府也有意让他接近温浅宁,一转眼间,两人也已经到了该结亲的年纪。

“公主殿下。”谢云霁在亭前远远一揖,温润出声。

温浅宁正在廊下闲坐,手里把玩着一枝落下的桃花,闻声抬眸,眼神淡淡扫过来,姿态里自有一股高傲和疏离。

少年并不气馁,走近亭中,笑着开口:“今日园中花虽繁盛,却都不及殿下明艳,昭华妹妹,可还记得往年春日宴时,我曾献过一首小诗……”

他神色殷勤,似是想勾起两人之间的旧事。

温浅宁并不往心里去,只轻声“哦”了一句,视线飘忽,明显心不在焉。

谢云霁心中暗暗一叹,鼓起勇气坐到她对面,执起茶盏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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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宴中多是热闹喧哗,在此稍微歇息也是好的,殿下素来不喜吵闹之地,我记得的。”

温浅宁这才转过头来,目光落在他递过来的茶盏上,勾起嘴角,有些意味不明。

“本公主的喜恶,你倒是记得清楚?”她接过茶,说了这么一句。

闻言,谢云霁有些紧张,面上依旧保持着笑容:“殿下自然是与众不同,旁人或许会忘,可我却……始终不会忘。”

话音落下,亭外微风吹过,桃花簌簌落在两人之间,谢云霁伸手拂开一瓣花,眼神温柔而专注地落在温浅宁脸上,想要从她的神色里寻求一点回应。

可温浅宁只是笑了笑,像是听不懂他的暗示一般,站起身来。

“这满园春色甚好,谢公子慢慢欣赏吧,本公主就先行一步了。”少女声音清脆。

见温浅宁要离开亭子,谢云霁心里一急,连忙唤住她:“殿下。”

“还有什么事吗?”温浅宁回过头来,神情有几分漫不经心。

谢云霁深吸一口气,从袖中取出一方锦袋,双手奉上:“这是我亲自挑选的一块美玉,愿以此赠与殿下。”

他说这话时神情郑重,眼神中是不加掩饰的炽热。

精心挑选的玉佩晶莹温润,色泽通透,雕工更是极佳,若寻常人得之,必视若珍宝。

玉佩还有别样的含义,宣平风俗,男女互通心意,皆好赠送玉佩。

温浅宁低头一看,随手接了过来。

在她眼中,这玉虽佳,却并不算稀罕。

毕竟昭华公主自小锦衣玉食,见过的珍宝奇物数不胜数,单单玉佩更是随处可得。相比之下,她记忆中还有一块更为珍贵的上好美玉,是宣平皇帝前几日赐予的,想到这里,温浅宁便愈发不以为意。

见谢云霁神色殷切地望着自己,温浅宁只当这是寻常赠礼,未曾察觉其中的深意,她随手将玉佩揣入袖中,就如同收下一件寻常小玩意:“多谢谢公子,本公主收下了。”

谢云霁心中一喜,面上不敢表露过度,垂下眼眸掩饰住自己的激动。对他而言,这枚玉佩是心意之托,他并不知道,温浅宁其实没有想这么多。

温浅宁收了玉佩后,就转身走出了亭子,裙裾掠过亭阶,留给谢云霁一个疏远的背影。

谢云霁怔立片刻,望着那抹身影远去,心口鼓荡不已。

他明白的,昭华公主向来如此,高傲如云端的花,旁人难以轻易摘取,可正因如此,他才更想要靠近……

春日宴归来时,天色已晚。温浅宁盛装一日,作为话题中心人物得时刻保持着精神紧绷,回到宫中,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

她刚跨进寝宫,就听到里头一声轻呼:“啊!”

随即是一阵急乱的动静,新来的小宫女慌张跪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拾捡散落的床褥与烛台,蜡油溅得一地,空气里隐隐飘着焦糊气味。

温浅宁扶额,真是又累又无奈,小宫女正惶惶不可终日地拼命叩头:“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

若换作平日,温浅宁或许还会训斥几句,但此刻,她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心累地抬了抬手:“算了,尽快给本公主收拾干净。”

她连披风都没解开,就转身去了偏殿。

推门进去,屋内静悄悄的,温浅宁一言不发,径直走到床榻前,脱了鞋,便扑上去,整个人沉在柔软的锦被里,长长吐

出一口气。

季寒临坐在案边,握着卷册的动作微微停下,目光转过去,只见少女衣袖曳地,鬓发微乱,娇艳的面容因倦怠而添了几分慵懒。她竟毫不犹豫地把他这处偏殿当成了自己的寝室,一气呵成地上了床。

他眸色一深,深深的目光在她雪白纤细的脚腕上停驻。

方才少女随意地解下了鞋履,未着绣袜,白皙如瓷的双脚直接踏上榻边,毫无防备。

……她怎能这样大意?

这是他的床榻,他是一个正常的男子,小公主竟毫无顾忌地踏上来,把这种亲密当作理所当然?——

作者有话说:评论掉落红包[让我康康]

第77章 亡国公主白月光8

季寒临正暗自想着,此时听见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原是宫人们也觉得身为公主这样不妥,急忙赶来了。

“公主殿下!”追云、逐月推门而入,两人叩开房门,看到她们的昭华公主,竟然直直躺在……大晏质子的床榻上!

两人皆是一惊,同时变了脸色。

“公主!”追云反应最快,连忙上前,半跪在床边,轻轻扶起温浅宁,“殿下,您不可以这样!这是季公子所住的偏殿,让奴婢伺候您去沐浴更衣吧,您的寝殿也已经收拾妥当。”

逐月也僵立在侧,心头乱成一团,只觉得眼前的情景刺眼得要紧,却说不清缘由,只能连声附和:“是啊殿下……若是让旁人瞧见,岂不是要议论纷纷?”

“知道了,啰嗦死了。”温浅宁眼皮半垂,被追云搀起时还不满地撇了撇嘴,极不耐烦地哼了一声。

虽这么说着,她还是乖乖任追云搀着起身,理了理衣襟,准备随她们回自己的寝宫。

只是温浅宁起身时不曾注意,怀里揣着的东西就这么滑落了出去。

一块玉佩,自榻上滚落下来。

她毫无所觉,已被追云扶着出了门。

季寒临目光一顿,正欲伸手将玉佩捡起,逐月同样也注意到了,抢先一步捡起来。

“咦,这可是……”逐月垂眸盯着手心的玉,眼神闪烁,唇舌快过心思,已将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口,“谢公子今日赠予公主的定情信物呢。”

此时屋内只剩逐月与季寒临,这句话自然是落入了他的耳中。

少年的手停在半空,缓缓收回。他眼神淡漠,脸上看不出什么喜怒。

逐月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出这种话,她只是觉得这样做了,自己心里便舒坦不少,索性继续补了一句:“谢公子才情出众,又是相国之子,和公主殿下可真是天作之合。”

可能本意只想随口揭破,逐月自己都未察觉,她的情绪中夹杂着嫉妒,嫉妒公主总是可以如此轻而易举地与季寒临靠近,嫉妒公主无论做什么都有天然的理由。

案边的季寒临神色微不可察地一冷。

见季寒临沉着脸不语,逐月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毕竟还是昭华公主的贴身侍女,断断不该在季寒临面前讲刚才这些话的。

“……奴婢多嘴了。”逐月低声补了一句,也匆忙离开了。

*

第二日学堂开课,窗外春光正好,温浅宁手托着腮看向窗外。

看着看着,少女的眼神渐渐涣散,心思早就飞到了别处。

讲台上的夫子见众人精神不济,眉头一拧,抛出一个问题,让众人各自思量作答。

温浅宁微微一怔,随即皱起了眉,那问题落在她耳中,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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