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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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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 符叙疼得闷哼一声,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可预想中的标记并没有完成, 他的身体像是排斥着这一切, 沈楼尘的信息素刚进入他的腺体, 就仿佛是注入到无尽的黑暗中,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为什么……”沈楼尘喃喃自语,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痛苦,他不明白, 为什么这个omeg无法被标记?为什么靠近他会觉得舒服, 却又无法真正缓解那股躁动?

他像疯了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咬向符叙的腺体, 每一次都失败,每一次都让两人都承受着加倍的痛苦,符叙的颈侧已经血肉模糊, 疼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可沈楼尘的手像铁钳一样抓住他, 让他无法动弹。

“放开……求求你……沈先生……”符叙哭着哀求, 泪水模糊了视线。

就在符叙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 沈楼尘突然停了下来, 他的额头抵着符叙的肩膀, 呼吸粗重得像破旧的风箱, 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混乱的神智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穿透了迷雾,他看到符叙颈侧的伤口,看到他满脸的泪水, 看到他眼神里的恐惧和绝望。

“我,我不能被标记的沈先生。”符叙几乎是哀求地说,“您,应该有最好的omeg,我……我会去申请离婚的。”

从小到大,沈先生是第一个对他这么好的人,哪怕只有一点点对符叙来讲也是来之不易,或许沈先生的确不是什么好人,可沈先生给了他一口饭吃,也答应过他让他留下,只是现在,是他不能留下了。

“别……走……”沈楼尘声音破碎而沙哑,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感情,“留在我身边吧……”

符叙猛地愣住了。

留在沈先生身边……即使是,不能被标记吗?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他混乱的脑海里炸开,这个强大到让人生畏的lph,这个总是冷着脸、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沈先生,居然在求他?

他看着沈楼尘埋在自己颈窝的头,看着他因为痛苦而绷紧的脊背,突然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一直以来,他都是被抛弃的那个,符家不要他,因为他是个有缺陷的omeg,别人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同情或者轻蔑,他从来没有被谁需要过,从来没有谁会对他说“留在我身边”。

就算现在的情况很痛苦,就算沈先生只是因为失控才说出这句话,符叙还是觉得心底某个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触动了。

痛苦……但好像也是被需要的。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一股清甜的花香突然从他身上弥漫开来,那香味很淡,却异常纯净,像是雨后初晴的花园里,第一朵悄然绽放的花。

沈楼尘猛地抬起头,怔怔地看着符叙。

他刚刚在做什么?

那股清甜的花香萦绕在鼻尖时,混沌的意识像是被清泉涤荡过,陡然清明了几分,沈楼尘低头看着自己沾满血污的手,又看向符叙颈侧狰狞的伤口,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眼底翻涌着惊惶与无措,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他想说什么,却发现脑子里空空荡荡,一些的记忆碎成了齑粉,只剩下眼前这个浑身颤抖的omeg。

符叙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刚想往后缩,手腕却被沈楼尘轻轻攥住了,那力道很轻,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暴戾,他抬起头,沈楼尘那双总是覆着寒冰的眼睛,此刻像蒙着层水雾,清晰地映出他的影子,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

“疼吗?”沈楼尘的声音很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无措,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符叙手腕上的红痕,像是在确认什么。

符叙愣了一下,接着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沈楼尘笨拙地用指尖碰了碰他颈侧的伤口,又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缩回手。

“我去叫医生。”沈楼尘说着就要起身,却在转身的瞬间踉跄了一下,下意识地又抓住了符叙的胳膊,这个动作做得无比自然,仿佛他们天生就该这样靠近。

符叙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心里更慌了,沈先生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抑制剂的副作用还没过去?他看着沈楼尘紧抿的唇线,看着对方抓着自己胳膊的手,那只手骨节分明,此刻却微微泛白,像是怕他跑掉似的。

“不用……我自己处理就好。”符叙低声说,想抽回手,却被沈楼尘抓得更紧了些。

“不行。”沈楼尘皱起眉,语气里带着点固执,“会感染。”他说着,目光在房间里逡巡,拿到医药箱后,沈楼尘视线扫过一圈,又落回符叙脸上,眼神里的茫然更重了,“这里是……我家吗?”

他不记得自己有买过这样的房子。

符叙的心沉了一下,沈先生……是失忆了?

沈楼尘的确忘了,只记得廖佳致会在每次痛苦的时候给他一支能缓解痛苦的针剂,记得身体里翻涌的痛苦,却记不清为什么会痛苦,甚至记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和眼前这个人在一起,他的记忆像是被硬生生劈成了两半,一半是空茫的过去,一半是从睁开眼看到符叙开始的现在。

而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牵引感越来越清晰,他就是想跟着这个人,想离他近一点,只要看着他,心口那点残存的焦躁就会慢慢平复。

“这里是……沈先生的房子。”符叙斟酌着措辞,看着沈楼尘懵懂的样子,心里乱糟糟的,廖先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离婚的选择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可眼前这个依赖着他的沈楼尘,又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我的?”沈楼尘皱起眉,这里根本不像是他会买的房产,更像是父亲会买的地方。

“啊,沈先生您允许我住在这里的,也算……我们的吧……”符叙斟酌着开口。

沈楼尘听到“我们”两个字,眉头舒展了些,抓着符叙的手也松了松,却还是没放开。“哦。”他应了一声,像是接受了这个答案,又像是没听懂,只是安静地看着符叙颈侧的伤口,忽然说:“你……这里”

沈楼尘声音很轻,却像羽毛似的搔过符叙的心尖,他摇摇头,刚想解释,门就被“砰”地一声推开了。

宗远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看到房间里的景象时,脸“唰”地白了。沈楼尘的衬衫上还沾着血迹,符叙的脖子血肉模糊,两人的手还握在一起。

这场景怎么看都像是一场没结束的暴行。

“部长!您没事吧?”宗远冲过来想拉开两人,却被沈楼尘冷冷地瞥了一眼,那眼神算不上凶狠,却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警惕,像是在护着自己的东西。

宗远愣了一下,总觉得今天的部长怪怪的,他把目光转向符叙,眉头拧成了疙瘩:“符先生,您这是……”话没说完,就被他自己咽了回去。

他知道符叙是个有缺陷的omeg,连基本的信息素安抚都做不到,现在又弄成这副样子,怎么可能照顾好处于失控边缘的部长?

“宗助理。”符叙抽回手,想站起身,却被沈楼尘不动声色地按住了肩膀,他能感觉到沈楼尘的指尖带着点凉意,按在他肩上的力道很轻,却透着一股“别离开”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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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紧接着他走到符叙面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些:“符先生,我知道你可能有难处,但您看您现在这样……”他指了指符叙颈侧的伤,“部长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需要专业的看护,你……”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你连自己都顾不好,就别耽误沈部长了。

符叙的脸白了白,他知道自己没用,腺体有问题,连被标记都做不到,现在还弄伤了自己,确实像个累赘。以前在符家的时候,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眼神,那种混杂着怜悯和轻视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身上,让他只能缩着脖子做人。

妈妈说他要乖,要听话,别人才会可怜他,给他口饭吃,所以他一直认为就应该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从不反驳,从不争抢,像株墙角的青苔,悄无声息地活着。

可刚才沈楼尘那句“别离开”,还有此刻按在他肩上的手,像颗石子投进了死水,他抬起头,看着宗远焦急的脸,又侧头看了看沈楼尘,lph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眼神里的依赖几乎要溢出来。

“我可以的。”符叙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不大,却很清晰。

宗远愣住了:“您说什么?”

“我说,我可以照顾他。”符叙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

符叙那句“我可以照顾他”说得笃定,宗远张了张嘴,竟一时语塞,他看向沈楼尘,想从上司脸上找到些反对的痕迹,却见沈楼尘只是垂眸盯着符叙的侧脸,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摩挲着符叙肩上的衣料,那副全然信赖的样子,活像株依附着藤蔓的乔木,哪还有半分平日说一不二的冷硬。

“部长,您……”宗远试图开口,却被沈楼尘冷冷打断:“出去。”

这两个字没什么火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

宗远愣了愣,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沈楼尘的警惕从未放下,方才那声冷斥,分明是护着人的姿态。宗远按捺下满腹疑虑,退到门口时又忍不住回头,看见沈楼尘正低头用指腹轻轻碰符叙颈侧的纱布,动作轻柔,心下不由得咯噔一下,这哪是失控后的暴戾,分明是……转性了?

不过听说这种信息素紊乱症发病过后会有后遗症,只是这种病太罕见,加上每次这种时候部长都在老宅,这样的情况他贸然做些什么反倒容易误事。

门被轻轻带上,房间里霎时安静下来,符叙能清晰地听到沈楼尘的呼吸声,带着点点轻颤,他动了动肩膀,想提醒对方松开手,沈楼尘却先一步收紧了力道,闷闷地说:“以后别让他来。”

符叙微怔,转头时撞进沈楼尘的眼底,那双往日覆着寒冰的眸子此刻清亮得很,映着窗外漏进来的月光,像盛着揉碎的星辰,只是深处藏着点不安,“他看你的眼神不好。”

那样显而易见的敌意。

符叙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沈楼尘竟能注意到这些?他张了张嘴,想说宗助理只是担心你,却被沈楼尘突然凑近的动作打断,lph的呼吸拂过耳畔,带着点清冽的红酒气息奇异地抚平了他心头的慌乱。

“你刚才说,要照顾我?”沈楼尘的声音很低,更像是缱绻后的哑音。

符叙点头,指尖却微微蜷起,他其实没什么底气,沈楼尘这样的人物,哪里是他能照顾的?可看着对方眼底的依赖,那句“其实我不行”怎么也说不出口。

沈楼尘像是得到了什么天大的允诺,眼睛亮了亮,抓着他的手又紧了紧,却不忘避开手腕上的红痕:“那你不能走。”他说得理所当然,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恳求,“不能走。”

符叙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那点关于离婚的念头又沉了沉,虽然廖老爷说他们要离婚,可又没规定要是现在,他总不能在这种时候丢下一个带着后遗症的人不管,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沈先生。

符叙终究还是没能将廖佳致威胁他的话说出口。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被云层掩去,房间里只剩下床头一盏暖黄的壁灯亮着,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符叙低头看着自己颈侧被用纱布裹住的伤口,指尖刚触到布料边缘,就被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按住。

“别碰。”沈楼尘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点不容置疑的认真,“会疼。”

符叙愣了愣,抬眼时正对上沈楼尘的目光,lph的眼神很专注,全然没了往日那种拒人千里的冷漠,他忽然想起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沈楼尘看他的眼神总是淡淡的,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连说话都吝啬多用一个字。

“我去……倒点水。”符叙想避开这过于灼热的视线,刚站起身就感觉衣角被轻轻拽住了,沈楼尘坐在床边,仰头看着他,眼底的不安像水纹似的漾开。

“我跟你一起。”

符叙没拒绝,只是脚步顿了顿,他总觉得现在的沈楼尘就像是某种大型动物刚出生时的感觉,明明模样唬人,却能把第一眼看见的生物当作自己亲人一样,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却又莫名地不忍打破。

厨房在走廊尽头,符叙走在前面,能清晰地听到身后跟着的脚步声,不快不慢,始终保持着半步的距离,像道不会消失的影子,符叙颤抖着手打开冰箱想拿瓶矿泉水,手腕却被轻轻握住。

平日里符叙只是习惯了做家务,还没有熟悉到可以当自己家的程度,沈先生这个动作……是他想错了吗?沈楼尘真的是在试探他?

“沈先生……我不是故意的……”符叙抬眼,先一步道歉。

沈楼尘双眉蹙起,目光落在他掌心那节细瘦的手腕上。

粗糙,纤细,皮包骨似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

难不成平日里沈家这么苛待人的?

这么想着,沈楼尘瞟了眼厨房,不由分说地拉着符叙过去,轻车熟路地从柜子里掏出一箱牛奶来,不过手边没有工具,沈楼尘只好大力出奇迹,直接撕开包装,从里面拿出一瓶递给符叙:“喝这个。”沈楼尘的指尖蹭过符叙的手背,带着点凉意。

这个对身体好。

符叙愣住了。

他胃不好这件事,他以为沈先生不会在意的,难道是记忆没完全消失?可看对方眼底那片清澈的茫然,又不像记得过去的样子。

符叙接过牛奶,心里也跟着暖了暖,轻声道:“谢谢。”

沈楼尘听到这声谢,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懵懂的样子,只是抓着他衣角的手松了松,改成了亦步亦趋地跟着。

符叙喝牛奶的时候,他就站在一旁看着,目光落在他的喉结上,看着那处随着吞咽动作轻轻滚动,眼神专注得有些过分。

符叙被看得脸颊发烫,匆匆喝完想回房,沈楼尘却又跟了上来,走到卧室门口时,符叙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身后的人:“沈先生,您……您也该休息了。”

沈楼尘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像是没听懂,又像是不愿听懂。“那你呢?”

“您……不住在这里。”符叙指了指离自己最远的那个安装着定制大门的房间,“平时您都是住在那个房间的。”

符叙向后退了两步,他暂时是不想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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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可看沈先生这个模样就是抑制剂的后遗症,如果他稍微能安稳照顾好沈先生这段时间,说不定等沈先生清醒后还能帮他找到一个栖身之地,何况沈先生之前就说过,不要有非分之想,但凡他逾矩半步,都不敢保证他能活着离开沈家。

沈楼尘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眼那扇紧闭的房门,又转回头看向符叙,眼底的茫然渐渐被委屈取代,像只被抛弃的大型犬。

“我……”他张了张嘴,似乎在组织语言,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一个人睡不着。”

“那……您需要一个玩偶之类的吗?”这个他可以联系一下陈管家。

“不要。”沈楼尘拒绝的干脆,一把揽住符叙就将人带入房间。

“要不……沈先生,您睡这里,我睡沙发?”符叙退了一步,指了指卧室里那张单人沙发。

沈楼尘的目光在沙发和符叙之间转了一圈,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像在撒娇:“离你太远了。”

符叙彻底没了办法,他看着沈楼尘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里面清晰地映着自己的影子,带着种孤注一掷的依赖,仿佛只要他说一个“不”字,这双眼睛里的光就会瞬间熄灭。

“可……”符叙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从来没有拒绝过谁,此刻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可是……”

沈楼尘轻哼一声,压根儿没管符叙说的是什么,三下五除二脱掉外套就滚上了床,顺带将符叙也带了上去。

“沈先生……”这不合规矩。

符叙的心脏跳得像要撞破胸膛,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轻响,他能感觉到沈楼尘温热的躯体笼罩着他,带着属于lph的清冽气息,像山涧的风,干净又让人安心。

“别让我说第二遍。”

身后传来lph冷硬的声音,就算是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刻在骨子里的强势仍然让符叙不敢再出声。

起初符叙紧绷着身体,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动一下就会碰到身后的人,可过了许久,身后都没什么动静,只有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带着点微不可察的轻颤,符叙才悄悄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连日来的疲惫和刚才受的惊吓一起涌上来,眼皮越来越沉。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后的人轻轻动了一下,随即有只手臂小心翼翼地环了过来,虚虚地搭在他的腰上,带着点试探的意味。

符叙的心猛地一跳,瞬间清醒过来,刚想开口,就听到沈楼尘闷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点朦胧的沙哑:“别跑。”

那声音很轻,却像羽毛似的搔过心尖,让符叙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他能感觉到沈楼尘的呼吸拂过颈侧的皮肤,带着点温热的气息,和lph信息素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安抚感。

符叙渐渐放松下来,任由那只手臂轻轻环着自己,像被一张无形的网温柔地裹住,他从小就没感受过这样的温暖,在符家的时候,晚上总是一个人缩在冰冷的小床上,稍有动静就会被叫醒干活,久而久之养成了浅眠的习惯,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醒,可今晚,被沈楼尘这样轻轻抱着,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他竟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这是他记事以来,第一次睡了个没有噩梦的好觉。

第二天早上,符叙是被一缕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的阳光晃醒的,他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正窝在沈楼尘的怀里,lph的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呼吸均匀,睡得很沉。

符叙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被泼了盆热水,连耳根都烫了起来的他小心翼翼地想挪开,却被沈楼尘下意识地抱得更紧了些,嘴里还含糊地嘟囔了一句什么,听不清内容,但他知道一定是抗议他的离开。

符叙只好僵在原地,鼻尖蹭着沈楼尘的衬衫,能闻到上面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他身上独特的清冽气息。他抬起头,偷偷打量着沈楼尘的睡颜。

平日里总是紧抿的唇线此刻微微放松,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褪去了所有冷硬的线条,显得有些柔和。符叙忽然发现,沈楼尘其实生得很好看,只是平日里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让人忽略了他的五官。

就在这时,沈楼尘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的瞬间,符叙像被烫到似的猛地低下头,心脏跳得飞快,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醒了?”沈楼尘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听不出什么情绪,却让符叙的脸更烫了。

“嗯。”符叙低低地应了一声,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我想……去洗漱,沈先生。”

沈楼尘这才松开手,看着符叙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进浴室,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沈楼尘干脆坐起身,目光紧紧跟着符叙的背影,直到浴室门关上,才慢慢靠回床上。

符叙在浴室里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自己通红的脸颊,忍不住拍了拍,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紧张,明明只是睡在了一起,还是沈楼尘主动抱过来的,可一想到刚才窝在沈楼尘怀里的感觉,他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又有点慌慌的。

他磨磨蹭蹭地洗漱完,打开浴室门,就看到沈楼尘正坐在床边,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等待家长检查作业的小学生,目光直直地盯着浴室门口,看到他出来,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好了?”沈楼尘站起身,自然而然地走到他身边,亦步亦趋地跟着。

符叙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点了点头:“我……我去做早餐。”

“我跟你一起。”沈楼尘立刻跟上,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

符叙无奈,只好任由他跟着进了厨房。

冰箱里有lph特质的营养剂,符叙之前听陈管家说这是沈先生必须要补充的信息素类营养剂,符叙又从冷藏格拿出一袋面包,他之前观察过沈先生的喜好,烤箱三分钟微焦的时候沈先生最喜欢。

刚想打开烤箱,就感觉身后的人凑了过来,温热的胸膛几乎要贴上他的后背。

“我来。”沈楼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点不容置疑的认真。

符叙愣了愣,沈楼尘先一步拉过符叙留出位置,沈楼尘拿起面包放进烤箱,动作有些生疏,却很专注。

然而下一秒……

“嗯……”沈楼尘认真地盯着烤箱,思考他为什么不转。

矜贵的大少爷,什么时候自己动手做过饭?

“沈先生,还是我来吧,您稍等一下。”符叙轻声说。

沈楼尘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似乎在确认他是不是真的会,见符叙点了点头,才乖乖地走到餐桌旁坐下,却依旧保持着能看到符叙的姿势,目光随着他的动作移动。

符叙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很快,简单的早餐就准备好了,烤得金黄的吐司,煎得恰到好处的荷包蛋,还有两杯温牛奶。

他把早餐端到桌上,刚坐下,就看到沈楼尘拿起一片吐司,递到他面前。

“吃。”沈楼尘的语气强硬。

符叙先是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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宕机类一下,随即接过吐司,咬了一小口,沈楼尘这才满意地拿起自己的那份,慢慢吃了起来,目光却时不时地落在符叙身上,像是在监督他吃饭。

这个omeg太瘦了,感觉随时都会死在家里。

吃到一半,沈楼尘忽然放下手中的吐司,皱着眉看着符叙:“你吃得太少了。”

符叙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只咬了几口的吐司,小声说:“我不太饿。”

“不行。”沈楼尘很坚持,拿起一个荷包蛋,夹到符叙的盘子里,“吃。”

符叙看着盘子里的荷包蛋,又看了看沈楼尘认真的表情,心里忽然暖暖的,从小在符家就没怎么吃过饱饭,总是看着别人的脸色行事,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他,之前沈先生也只是不希望他死掉才对他施以援手,而今这样的沈先生……简直和平日的他天壤之别。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餐厅,落在两人身上,带着些许温暖的气息。

吃完早餐,符叙收拾碗筷,沈楼尘想帮忙,却被他拦住了。“沈先生……我很快就好。”

洗完碗,符叙走出厨房,看到沈楼尘依旧坐在餐桌旁,像个等待主人的大型犬。

“困了。”沈楼尘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抵在太阳穴上揉着,像一幅油画映入现实,“陪我睡觉。”

沈楼尘平日趁着信息素还算稳定的时候经常通宵工作,是在超负荷的时候会浅睡半个小时已经成了习惯。

符叙张了张口,还没等他说话,门铃声响了起来,

“沈先生……我去开门。”符叙平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可以如此飞速,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门口。

宗远带着大大的黑色口罩站在门口,略带紧张地向屋里探头,然后压低声音道:“部长有什么什么异常?”

沈楼尘不悦地瞥向门口,带着满脸的怒气就要过来。

符叙后退几步,接受道:“那个,宗助理就是来了解情况的。”

难得的,沈楼尘没有发火,许是太过困倦,沈楼尘警告性地瞪了一眼宗远,然后转身上楼:“一会儿上来。”

“好,好的。”

眼见着沈楼尘的背影消失在过廊,宗远终于松了口气,摘掉口罩进屋,轻声说:“部长之前打过抑制剂后都是在老宅的,这次留在了自己家,我总觉得非常反常。”

符叙吞了下口水,点点头,缓声说:“是,是的,沈先生的性格,都,变了很多。”

宗远脸色凝重起来:“我这几天给部长打电话,他要么不接,要么就说在忙,可之前部长在老宅的时候单位的事物也是可以正常处理的啊。”他顿了顿,想起那天看到的场景,“而且部长好像很排斥其他人靠近。”

“啊。”符叙没出过家门,除了那日沈先生吼了宗助理一句后,他除了觉得沈先生性情变了很多以外,其他的他也不了解了。

“部长简直像换了个人!我给林云舟打过电话了,他也不敢确定这是为什么,所以在部长恢复之前,你先帮忙照顾吧,有什么问题及时和我汇报,”他看了符叙一眼,语气复杂,“部长现在的样子,确实不适合见人,尤其是那些老对手,要是看到他这副模样,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

他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决心,“不管怎么说,暂时麻烦你了。等我查到部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

“可……”

“可什么?”宗远眉眼凌厉起来,打量着符叙,这个omeg不会趁机想敲诈部长一笔吧?

符叙犹豫了好久,手心里都沁出了汗水,坐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开口,“可,那个老爷爷说……要我,和沈先生,离婚……我……不能一直留在这里的……吧?”符叙月说越心虚,到最后声音几乎轻的要听不见,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宗远紧皱的眉心舒展了些许,难得的露出和善的面孔来:“老爷子那里我会帮你瞒着,任何事情都等部长醒来再做决定。”

他们本就为这件事做了很久的部署,不可能就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到部长的计划。

符叙稍稍放下心来,心里却没什么底,他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要怎么照顾好一个失忆且黏人得过分的沈楼尘?

前脚宗远刚走,后脚顾忘言就来了。

“我没迟到吧?”顾忘言一脸笑意地看着符叙。

“没……”符叙能感受到顾忘言释放的安抚信息素,紧张的情绪缓解了不少。

顾忘言黑符叙做了简单的复查,眼里带着欣慰,“你最近的状态好了很多。”他翻了翻病历,“上次我说的那些放松训练,你有坚持做吗?”

符叙点头,“有。”

“那就好,”顾忘言笑了笑,“你的情况比我预想的要好,只要坚持下去,治愈的希望很大,不过你如果有机会还是要出去和外界接触,你心底里其实是渴望出去的,你只是害怕而已,只要你放松些,明天我带你出去走走怎么样?”

符叙扯了扯嘴角,接着又点点头。

心想如果不是沈楼尘突然变成这样,他大概还像以前一样,缩在自己的壳里。

“很好。”顾忘言收拾好医疗箱,拿出手机晃了下:“我加你个好友吧,方便联系。”

符叙这才想起来之前沈先生还给他准备了一部手机,不过他陈管家教过他以后他也从没用过一次。

最开始是觉得沈先生能收留他给他一口饭吃就很好了,不能拿沈先生的其他东西,那……这次,宗助理麻烦他照顾沈先生,是不是,自己可以当作一点点奖励?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幼稚,可不这么想他还是无法接受沈先生的馈赠,如果……如果他有机会自己赚钱的话,到时候再还钱给沈先生吧。

符叙从抽屉里小心翼翼地取出那部手机,递给顾忘言:“我,有点忘了,怎么做,之前……陈管家教过我的。”

顾忘言笑笑,耐心地凑过去指着屏幕教他:“这里,注册一个账号。”顾忘言用符叙的手机给自己打了个电话,记下号码后一步一步教符叙注册账号。

“名字想叫什么?”顾忘言问。

“名字?”符叙想说就叫自己的名字吧,张口的时候又忍了回去,既然顾忘言说这是虚拟的名字,那他不想再姓符了,于是只敲了一个叙字。

“头像想用什么?”顾忘言继续问。

这个问题符叙实在答不上来了:“不知道。”

“那先用系统头像吧,丑是丑了点,明天咱们出门你要是有拍到喜欢的,再换。”顾忘言很喜欢符叙,也有些惺惺相惜在里面,所以耐心格外的多。

终于加上了好友,顾忘言给他发了一个表情包。

一只小猫咪张开爪子说“你好”。

符叙唇角扬起,觉得这只小猫莫名的可爱:“谢谢您,顾医生。”

“都说了不用这么客气。”顾忘言假装板起脸来,“忘记答应我什么啦?”

符叙不好意思地笑笑,腼腆开口:“忘言哥。”

“这才对!”顾忘言开心地起身,“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有什么问题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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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而此时的老宅,廖佳致正把手里的玻璃杯狠狠摔在地上,碎片溅得到处都是。“废物!一群废物!”他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脸色苍白,“连个人都看不住,让那个劣质omeg占了便宜!”

旁边的助理吓得大气不敢出,只能低着头说:“沈部长现在的情况……好像有点奇怪,听宗远说,他对符叙言听计从,寸步不离。”

“言听计从?”廖佳致冷笑一声,眼里满是不屑,“不过是抑制剂的副作用罢了。”他顿了顿,胸口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皱起眉,“等他恢复正常,自然会明白谁才是对他最好的。”

他想起符叙那张苍白怯懦的脸,眼里的轻蔑更甚,“一个连信息素都不能正常分泌的劣质omeg,也配留在楼尘身边?等我身体好点,亲自去把他赶走。”

助理连忙点头,心里却忐忑起来,他总觉得,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另一边。

沈楼尘被电话铃声吵的睡不着觉,烦躁地抓着头发循着声音来到书房,挂掉电话,世界终于清净了。

本来沈楼尘的听力相较于其他人就好很多,哪怕是定制的消音房间,也能分辨出微弱的声音,好好的午觉就这么醒了,让他非常不悦。

可电话铃声依旧在不断的响起,沈楼尘深吸了吸口气忍住怒意接了起来:“喂。”

“部长!您终于接电话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上次说的那个事情有眉目了,姜丰谷不仅培养了一批自己的势力,连前一阵那件暴力事件,都是他手下干的。”

沈楼尘拧眉,他脑子里不记得有这件事,似乎以前会有人帮他解决一些……是谁呢?

想不起来。

“这件事先放一下,来龙去脉整理成文件发给我,等我回复。”沈楼尘沉声说。

“是。”

放下电话,沈楼尘输入密码后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一些秘密文件,应该可以帮助他找到一些线索。

符叙送走了顾忘言才回到房间,沈楼尘已经端坐在床上了。

“沈先生……”符叙手指搅动着衣角,“对不起,我上来晚了。”

下一秒,一个红色的证件出现在他眼前。

是他和沈楼尘的结婚证。

沈楼尘收回手,看了看结婚证,又看了看符叙,眉头慢慢皱了起来,“我们是夫妻?”

“算,算是吧。”符叙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沈楼尘的眼神黯淡了下去,耳朵也耷拉了下来,“那你以前……是不是很不喜欢我?”他看着证件上没有照片的地方,又想起符叙不想和他一起睡觉的样子,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闷闷的。

符叙没想到他会这么想,连忙摇头,“不是的,只是……”

是您根本不可能喜欢我啊。

沈楼尘却像是没听到他的话,拿着结婚证默默走开了,坐在沙发的角落里,背对着他,尾巴也无精打采地垂着。

符叙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走过去:“您……生气了吗?”

沈楼尘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没有。”

符叙小心地走过去:“对不起沈先生……我……”

沈楼尘扭了下身子,没理他。

“沈先生。”符叙垂眸,只是一味的道歉,“对不起,我知道我配不上您……如果您想……”

“我不想。”沈楼尘想也没想就拒绝,转过身盯着符叙,恍惚间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当年也是这样,父亲就跪在爷爷面前,但爷爷还是给了他一巴掌,从那时起,他再也没见过父亲。

“你以后,都要和我一起住。”沈楼尘死死抓住符叙的肩膀,眼眶逐渐变红。

符叙乖巧地点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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