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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应按了按眉心,不明白为什么她身边的人都变得这么固执,正在这时场记开始喊放午饭,两人走过去时,发现送来的竟然不是剧组一直定的盒饭,而是写着餐厅logo的外卖。
范文石拎起一份外卖,看着上面logo惊讶地道:“这家是私房餐馆,价格很贵的,谁给剧组定了这么多,这得多少钱!”
另外一个演员道:“可我记得这家从来不做外卖的,连订座都需要提前预约,我都还没吃过这家呢。”
剧组工作人员一听都激动了,没想到今天的午饭这么高档,还以为是导演突然变大方了,可看到方淮的脸色,才发现他好像并不知道这件事。
方淮冷着脸问场记:“到底怎么回事?”
场记朝他讪讪笑了下,然后大声道:“是华盈的陆总来了,他说要请我们剧组吃饭,感谢大家对舒老师的照顾。不止今天这餐,未来几天剧组的餐食他都包了。”
现场立即发出欢呼声,唯独舒应和方淮板着脸,场记扯了把方淮的胳膊,小声道:“人家愿意出钱帮咱们改善伙食,不要白不要嘛,导演你说是不是?
方淮抿着唇表情很不快,舒应见所有人都用羡慕或是好奇的目光偷偷瞟向自己,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对小冉道:“把我的盒饭给我,我到房车上吃。”
谁知小冉凑过来道:“陆总没有给你订餐,说在房车里给你准备了。”
舒应咬了咬唇,搞不懂陆铭安到底在做什么,于是她气势汹汹回了房车,刚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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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就闻到一股香味。
再往里走,看着摆在桌上的盘子,才惊讶地发现,陆铭安竟然在车上给她做了午饭。
陆铭安见她走上来,站在餐桌旁道:“小冉说你在拍戏时不能吃太多,所以我给你做了减脂餐。”
舒应见他穿着休闲服,姿态十分轻松,今早贺谦给酒店寄了个箱子过来,里面装着陆铭安的衣服,这人好像要在剧组安家过日子了。
而陆铭安已经在她对面坐下道:“坐下吃吧,我不太擅长做这个,不过我记得你以前很爱吃我做的虾,看看这次会不会太清淡。”
舒应攥着手指,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和陆铭安相处,也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死缠打烂。
这时房车门又被打开,方淮站在下面问:“你们在吃饭吗?我可以一起吗?”
陆铭安眯眼扫过去,道:“这里只够两个人吃。”
可方淮已经走上来,笑着举起手里的饭盒道:“没事,我可以吃自己的,顺便给小应讲讲下午的戏。”
陆铭安想说那也是我花钱买的,可舒应已经开口道:“好,一起吃吧。”——
作者有话说:坦白了,作者的XP之一就是上位者男主事无巨细照顾女主
第45章
陆铭安看到他就想到在沙滩上那一幕,这导演根本不安好心,平时借着工作在舒应旁边转悠就算了,现在他们夫妻吃个午饭也要来插一脚。
可舒应歪头看着他,目光很坚决,陆铭安只能把那团火按下去,沉着
脸抿紧了唇。
方淮得到允许登堂入室,三人围着桌子坐着,两个男人颇有火药味地对视,舒应则一脸淡然地拿起筷子,无视四周降到冰点的气氛,道:“不是要吃饭吗?”
两人像接到号令般收回了目光,暂时偃旗息鼓。
方淮很规矩地吃着自己的盒饭,扫了眼桌上摆的几样菜,似是不经意地道:“以前都不知道,陆总还会做菜呢?”
陆铭安看了舒应一眼道:“是,只有我妻子知道。”
方淮假装听不出他在宣告主权,笑了笑道:“原来像陆总这样的人,哄起人也也这么老套,又是砸钱又是下厨的,好像也没什么用吧,只能哄哄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陆铭安瞥着他,道:“方导在娱乐圈,所以才觉得招数老套,毕竟你们这样的人手段多得很,以前对小姑娘试过很多招数吧。”
方淮摇头,很认真地道:“没有,我很挑的,只会对我觉得值得的人用心。”
陆铭安眯起眼道:“是吗?我听说你们这些搞艺术的人都玩的很花,方导在娱乐圈拍过那么多女明星,应该很难守住什么底线吧?”
方淮撇了撇嘴道:“那倒没有,我不喜欢搞这些,不像陆总的绯闻总能在新闻上看到。”
陆铭安冷笑一声,道:“媒体爱断章取义,方导应该最清楚这点。既然你觉得自己洁身自好,为了公众形象着想,就不该和自己电影的女主有什么牵扯,更不应该追求已经结婚的女明星。”
谁知方淮道:“现在什么年代了,结婚并不代表什么,不合适就分开,结了婚也可以离婚,大家自由选择,谁也没权干涉谁的选择,更不能强迫别人去选择。”
他又看了眼陆铭安道:“而且陆总刚才不是说了,我这种搞艺术的人没什么道德底线,喜欢就去追,其他事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陆铭安被他气的差点掀桌,恨不得打电话把保镖叫过来,直接把这人给揍一顿才解气,看他还敢惦记自己老婆。
或者自己亲自动手也行,认真打量了下面前男小三的体型,发现他不像一般瘦弱的文艺男,大概因为在国外长大,皮肤偏黑,衬衣下看起来也是有些肌肉线条的。
这一打量,又让他喝了一壶醋,他还一直记得,舒应的理想型就是黑皮体育生。
可输人也不能输阵,陆铭安攥紧拳道:“可惜方导脸皮再厚,也只能是白费苦心了,她不会和我离婚。”
方淮笑了笑:“到底是谁白费苦心,得问舒应才知道。”
这时舒应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她放下筷子,拿起桌上的手机对着两人的方向打开摄像头,把还在战斗状态中的两人弄得一愣,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舒应从手机后面探出头道:“你们继续,我把你们现在的样子拍下来,以后如果要拍这种戏,就能有个素材,看看两个男人是怎么扯头花的。”
她看两人识趣地闭了嘴,微冷的眸子从他们身上扫过,道:“还想吵就继续,不想继续就好好吃饭!”
两个男人很不服气地互瞪一眼,然后低下头,听话地安静吃饭。
吃完饭后,方淮拿着剧本和舒应坐到旁边的沙发上,讨论下午要拍的剧情。
他上房车也不光是为了搅场子,下午要拍的几场戏是电影的高潮部分,还涉及到和小演员的配合,需要他这个导演好好把控。
陆铭安远远看着两人坐得很近,舒应很专注地看着导演给她讲戏,不时露出赞许的表情,他绷紧腮帮突然站起身,然后开始一样样收拾桌上的盘子,清理地很用力,不时发出砰得撞击声。
舒应抬起头道:“等下有人会上来收,你可以进房间休息。”
方淮也打趣道:“陆总再收下去,可能就不剩几个盘子了。”
陆铭安却置若罔闻一般,一直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舒应突然觉得,已经过了六年,这人幼稚的一面竟然一直没变。
于是她叹了口气,对方淮道:“我差不多都理解了,方导先下去准备吧,等下开拍之前我再去找你。”
方淮觉得这时候自己应该表现的知情识趣,于是点头道:“好,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随时来找我。”
陆铭安对这种茶言茶语很不满,幸好碍眼的人很快下了车,于是走到舒应面前,弯腰握住她的手道:“你晚上想吃什么,等你拍完戏,我们一起去吃。”
可舒应缩回了自己的手,然后直直看着他说:“陆铭安,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
陆铭安手指一僵,然后在她面前蹲下道:“你不想我这样?”
舒应深吸口气,把手肘压在膝盖中间,道:“你是不是觉得你这么做,我就会很感动?觉得你堂堂的华盈总裁,跑到剧组来照顾我,为了我给全剧组订餐,你已经这样放下身段服软,我就该心满意足,重新回到以前的生活?”
陆铭安伸手搭着她的手背,道:“那我该怎么做?我不会,你教我。”
可舒应摇头道:“不需要,我不需要你再为我做什么了。不需要你向剧组宣告什么,更不需要你纡尊降贵待在这里照顾我,我只想彻底离开以前的生活,好的,坏的,我都不想要了!”
陆铭安抬起发红的眸子:“连我也不想要了?”
“是!”舒应也抬头看他:“你现在不想离婚,是因为不甘心,所以你才能做到这个地步。可如果有一天你想离婚了呢?为什么我一定要被你牵着鼻子走,结婚也好,离婚也好,只能按你的意愿来?”
陆铭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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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按住她的手腕道:“我不会离婚,当初去拉斯维加斯之前我就和你说过。”
舒应的眼眸里慢慢充盈出水光,道:“是啊,你当时还说,这段婚姻我没有选择的权力,也没有喊停的权力。可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欠了你九千万,在你面前愧疚又卑劣,毫无是处的舒应了。我已经赚到了足够的钱还给你,我有自己的事业,有我想去的未来,所以我想拿回选择的权力。昨晚你说过,不会再让我痛苦,那就你该还给我选择的权力,让我自己来选要不要继续。”
陆铭安垂下头,嘴角噙起一抹冷笑:“所以,你已经选好了,无论我怎么做都不会改变是吗?”
舒应如他所想的那样用力点了点头,多可笑,她有她的事业,她的未来,但是不能有他。
她不想要他,无论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她都不想选他。
陆铭安按住她手腕的手轻轻发抖,手臂因为痛苦的隐忍而凸起青筋,这时小冉在车外喊道:“舒应姐,要准备开拍了。”
舒应用力将手抽了出来,站起身背对着他,抹去脸上的泪,道:“我要去拍戏了,你走吧,回到你自己的世界,你很快就会明白离婚对你没有任何坏处,没必要因为不甘心,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陆铭安慢慢站起身,看着她的背影走下房车,朝着片场的方向走远,直到消失不见——
作者有话说:想试下500营养液加更,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眼镜]
顺便祝大家国庆快乐[彩虹屁](迟到好过不到)
第46章
“姐姐你刚才哭过吗?”
饰演小女孩的童星邹婷婷今年才十二岁,但是她演戏经验丰富,对情绪的感触也很敏锐,此时看着开拍前和她对戏的舒应,没忍住问出口。
而舒应朝她笑了笑道:“没有,刚才眼睛进沙子了。”
邹婷婷撇了撇嘴,很小声地说:“骗小孩呢。”
舒应这次是真笑了,摸了把她的头发道:“马上要拍我们的对手戏,你已经调整好了吗?咱们争取别NG,一次过。”
邹婷婷嘴角又往下掉,苦恼地道:“这两场戏太难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演。”
舒应看着她道:“不知道怎么演,因为你的家庭很幸福,而电影里的这个角色,她从小生活在压抑的环境里,被家里人逼迫成为另外一个人,长此以往,她产生了一些幻觉,甚至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你还这么小,经历也很平顺,进入不了
角色是正常的,这不是你的错,所以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待会儿你跟着我演,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
邹婷婷觉得舒应看起来温柔又可靠,心里也就不那么怕了,抱住她的胳膊嘟囔道:“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她父母要这么对她,怎么会有妈妈不爱自己的孩子呢?”
舒应摸着她的发顶叹了口气道:“电影里的叶芙也不明白,所以她才会一直在歧路上循环,看不到真相,也找不到出口……”
“《歧路》第24场,shot1tke1”
叶芙第三次跟着男友丁小文踏进了旅馆大堂,一切情景都跟上次一模一样,烫着褐色卷发的花衬衫大婶,一脸怨念地从前台走出来,把地上的水渍拖干。丁小文拉着她上了二楼,隔壁房间扔在争吵,短发小女孩站在门外,低着头哭得很凄惨。
叶芙这次没有停下,可在进房之前,她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眼小女孩,发现她直直看着自己,这次她的表情不再冰冷,而是充满着恐惧,用嘴型对她说:“快逃。”
叶芙吓得一抖,牵着她的丁小文回头看了她一眼,问:“怎么了?”
她连忙摇头,然后垂着头跟着男友走进了房,可这次的房间和上次的记忆不一样了。
这不是他们上次踏进的旅馆房间,房间布局和家具,却让叶芙觉得无比熟悉,然后她突然醒悟过来,这里是她和丁小文曾经在A市租住过的出租屋!
可丁小文好像并没有发现这点,他拖着行李箱往里走,走到床边道:“累死了,我先去洗个澡。”
叶芙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他会不记得,他不记得这间房是他们住过的吗?
丁小文打开箱子,拿出睡衣往浴室走,边走边道:“这房间好脏,你想点办法清理一下。”
他的语气很冷硬,根本不是记忆里那个温柔的男友,叶芙扶着自己的胳膊,她很确信自己正在梦境里,这个丁小文不会保护自己,只会伤害自己。
她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摆脱这一切,她该怎么出去?
叶芙抬起头,发现墙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走过去仔细看发现是一片红色的污渍,就在此时,对面房间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响,然后是越来越重的响声,夹杂着小女孩的哭声和惨叫声,好像有什么人正在撞墙。
舒应猛地后退,她突然想起上次循环里,丁小文曾经说过,对面房间发生了命案,难道他不是在骗自己。
后来她明明听到那个小女孩在敲门,如果出事的不是她,那命案死得到底是谁。
也许是太多的恐惧情绪让神经处于高压状态,舒应反而镇定下来,她深吸口气,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害怕,贴到墙壁去听一下,弄明白对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她刚上前一步,突然看到面前墙纸上的污渍慢慢扩大,像一团血迹慢慢漾开,然后一点点染得到处都是。
叶芙盯着那块熟悉的墙纸和血渍,耳朵里响起了尖锐的啸叫声,她猛地蹲下身,用力捂住耳朵,整个身体不停地发抖,可很快有新的声音钻了进来,是哭声,是自己在哭。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面,她被丁小文拽着头发摔到墙壁上,鼻血飞溅出来,洒的墙纸上到处都是。
可男友还没有放过她,仍然拽着她,一脸嫌恶地道:“你把墙纸都弄脏了,你自己想办法清理!”
叶芙倏地抬头,她想起来了,那些被她刻意忽略的事实。
她和男友丁小文从高中时就恋爱,大学时是人人羡慕的恩爱情侣,毕业后叶芙进了培训机构,丁小文则进了大厂。
两人为了上班方便在A市中心租了一间公寓,可在大城市求生不易,现实和工作的压力越来越重,两人开始不断争吵、冷战,开始丁小文还会认错,直到有一次,他失控地出手打了她。
叶芙马上提出了分手,但是丁小文跪着求她,求她原谅自己一时糊涂,叶芙舍不得八年的感情,也舍不得他们亲手建立的小家,于是一次次原谅,可丁小文出手越来越重。直到那一次,她的头被狠狠撞在墙壁上,可丁小文还不撒手,一次次地撞击,终于被撞得直接昏过去。
她被医院诊断为脑震荡,医生担忧地问她要不要报警,叶芙看着坐在床前一脸愧疚害怕的男友,终于还是心软,但是她这次下定了决心要分手。
丁小文苦苦挽留未果,于是策划了这次分手旅行,他们要开车去看超级血月,这是高中时候的约定,叶芙想要等到完成这个约定,就彻底和他分开。
后来他们发生了争吵,然后在公路上迷失,在后面的记忆变得很模糊,他们为什么会走进那间旅馆,又为什么会被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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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里,叶芙痛苦地捂着头,根本想不出端倪。
又想到上次循环里,自己身上出现的奇怪淤青,也许这就是潜意识在提醒,身边的男友是不可靠的,必须摆脱他才能安全。
可那个小女孩又是谁,为什么她会觉得很熟悉很亲切,她为什么要提醒自己快逃?
浴室的门开了,丁小文裹着浴巾出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叶芙吓了一跳,走过来问道:“你怎么了?”
见叶芙惊恐地往后退,他皱着眉又往前走,突然看到墙纸上的血迹,脸色变得很狰狞道:“这是怎么回事?是你弄的?”
叶芙抱着膝盖不住摇头,眼神里写满了迷茫,丁小文拽着她拉起来,大吼道:“你把墙弄脏了!我们明天怎么退房,万一要赔偿,不知道会被他们扣走多少钱!”
叶芙在浑噩间觉得此时的丁小文很熟悉,像极了当初他拽着自己头发往墙上摔的样子,还有在上个循环里,用带血的手死死掐着自己脖子的那个人。
于是她浑身绷紧,不停地发着抖,像只迷失方向的鸟雀,正在此时,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姐姐……姐姐……”
依旧是那个带着哭腔的小女孩喊声,丁小文瞪着眼往那边看,然后把叶芙往地上一甩,大步朝门口走去,可他的手刚碰到把手,脑袋后面就传来了剧烈的痛意。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惊恐地摸到了一个血洞,眼珠瞪得要凸出来,然后被从头顶流下的血染得一片模糊,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又被重重打了一下,这次他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身体瘫软着倒下。
站在他身后的叶芙全身抖得厉害,手里紧紧握着那把带血的扳手,这是她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在工具箱里找到的,经历了上一次循环,她必须给自己找到防身的东西。
她用衣袖抹去溅到脸上的血,把扳手抱在胸前,开始思索现在该怎么办。
如果这是一场噩梦,一定有个开关能让一切停下来。而她为什么会进入这场噩梦,好像就是从丁小文在旅馆里失踪开始,再加上那个女孩给的提示,很明显男友就是这个循环的关键。
可她鼓起勇气把他击倒,一切还是没有停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偏过头,能看见丁小文眼珠凸着躺在地上,血不断从他脑袋后面流出来,将他的衣服慢慢浸湿。
叶芙突然觉得不对,她跌跌撞撞走过去,蹲下探了下他的鼻息,然后惊恐地瞪大了眼,脸上所有的血色都褪了干净。
丁小文死了,是被她用扳手打死的。
一切都和上次不一样了,为什么噩梦还不停止,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
叶芙用手掌按着剧痛的太阳穴,旁边门板突然又被敲响,然后外面传来了女孩的惨叫和哭喊声。
叶芙顾不得其他,连忙把门打开,小女孩像看到求生的浮木一样,冲过来紧紧抱住她的腿,喊道:“姐姐救我!”
可叶芙觉得很不对劲,盯着她颤声问:“你的头发呢?”
小女孩的头发被剪得乱七八糟,几乎只剩一个板寸,她满脸都是泪,仰着头道:“我爸爸……我爸爸剃光了我的头发,我妈妈已经死了,他还要杀掉我,姐姐快带我走,我好害怕。”
叶芙顾不得其他,
握着那把扳手拉着小女孩就往外跑,她也不知道该跑到去,先离开这家诡异的旅馆,回到车上再说。
可她们明明只在二层,楼梯却好像怎么都走不完,过了将近二十分钟,叶芙气喘吁吁地扶着楼梯,问:“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还没到一楼?”
小女孩哭得说不出话,只是不断摇头,楼梯里很暗,只从旁边的楼梯间透来一点光,让她被胡乱剪出的发型显得更加古怪。
叶芙觉得这么跑下去不是办法,她实在太累,于是靠着墙壁坐下,对小女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家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可小女孩没有回答,只是直直盯着她,眼神看起来十分惊悚,突然她抬起手,指向楼梯间道:“那边,那边有人。”
叶芙感觉背脊一凉,连忙站起身,重新举起手里的扳手,慢慢走向那扇虚掩的木门……
“好,这场过了!”
随着方淮这声喊,现场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这场戏他们拍了好几遍,邹婷婷一直找不到状态,幸好今天只NG了两次,邹婷婷跟着舒应越来越入戏,连最后的定格特写也拍的很完美。
邹婷婷让化妆师帮她把假发卸下来,甜甜地对舒应道谢,舒应摸了摸她的头,赞许她拍的很好。
方淮走过来道:“多亏你带她入戏,这场重头戏能顺利拍过去,她后面应该更能找到状态。”
舒应笑着道:“是她很有悟性,导演也功不可没。”
方淮看着她,踌躇着要不要问陆铭安的事,可片场人实在太多,于是摇了摇头,去找摄影师调整后面的机位。
舒应则看向从外面朝自己走来的小冉,把她拉到一边,问道:“他走了吗?”
小冉点头道:“刚才你们拍外景的时候,陆总一直在不远处看着,不过现在转场到旅馆里,方导不让他进来。”
舒应没想到他还留下看了自己拍戏,又问道:“那现在呢?他回房车了?”
小冉道:“是啊,不过他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她抓了抓头发,犹豫着说:“还有,我们房车里不是放了一瓶酒嘛,之前方导当开机礼物送给你的,陆总好像把那瓶酒也带走了。”
她这话说得很小心,生怕舒应会怪她胡说,毕竟这么大一个总裁,离开的时候还顺人家酒,不应该啊。
可舒应皱了皱眉,道:“他拿酒干嘛?他不能喝酒。”
陆铭安出去应酬的时候基本不沾酒,因为他有轻微的酒精过敏,他身份够高,所以从没人敢灌他的酒。
这时方淮喊工作人员就位,准备拍下一场戏,舒应不能再分心,于是放下这件事,重新回到了片场。
等到晚上回酒店时,打开房门,果然看见陆铭安躺在沙发上,旁边放着喝了一半的酒瓶,而他脖颈的皮肤已经泛红,眼神里也带着浓浓的醉意。
舒应看得气不打一处来,走过来道:“你真的喝酒了?你是疯了吗?还是觉得这样装可怜有用?”
可陆铭安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抬头看着她道:“我明天就要离开了,周一宴给我打电话,他家的公司出了点事,需要我回去帮他。”
舒应还记得周一宴,以前在陆家的别墅见过,周家和陆家是世交,两人算是发小,他出了事,陆铭安一定不会不管。
陆铭安喝醉时的神态有点像小孩,很依恋地拉着她的手背贴在自己脸上,道:“我就待最后一晚,别赶我走,行吗?”
第47章
舒应低下头,看见陆铭安鲜少显露出的脆弱模样,英俊的脸上带着薄红,像一只怕被遗弃的大狗,正小心翼翼蹭着自己的掌心。
狠话再说不出口,算了,一晚就一晚吧,过了今晚他就会回到G市,回到他原来的世界里。他很快就会想明白,这段婚姻不值得他挽回,能在这里结束就是最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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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有乔晚,乔晚应该已经回国了吧,那些错位的情感都该回到他们该去的地方,相配的、合适的人才该终成眷属。
舒应垂下眼,慢慢把手抽回来道:“可以,但是你要先去洗澡。”
陆铭安以为她嫌弃自己身上有酒味,连忙点了下头,站起身时却踉跄了一下,幸好舒应及时扶住他才没摔倒。
谁知那人顺势靠在她身上道:“好像喝太多了,走不动了,扶我好吗?”
舒应眯眼看着他,试图识破他的卖惨意图,可她从未看过陆铭安的醉态,此时他衣袖里露出来的皮肤都泛着红色,眸子里蒙了层雾气,正期盼地凝在她身上。
舒应心又软了,也不知道他酒精过敏到什么程度,万一摔倒怎么办?只能扶住他的腰,让他身体紧贴着自己,慢慢走到浴室里。
怕他会一头栽进浴缸,舒应先帮他往浴缸里放水,谁知一转头,陆铭安已经把衣服脱了个干净,就剩一条内裤挂在劲瘦的腰腹下。
不是喝醉了嘛,动作怎么这么快!
舒应的脸不自觉红了红,站起来大声道:“那你洗吧,我出去了。”
可陆铭安拽住她的胳膊问:“你不扶我进去,不怕我会摔倒吗?”
舒应此时很确定他是故意,索性顺手把他按进浴缸里,道:“自己好好醒酒吧你。”
然后她走出去,坐在沙发上看了会儿剧本,可总是心不在焉,担心陆铭安会直接在浴缸里睡着。
幸好过了一会儿,陆铭安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全身上下只裹了条浴巾,他肤色本来就白,此时因为酒精泛起淡淡的红,微微起伏的肌肉线条配着过于优越的身型,显得十分诱人。
舒应觉得有点口渴,拿起旁边的水喝了口,道:“你怎么不把衣服穿好?”
陆铭安很无辜地看着他:“你没帮我拿衣服进去。”
舒应偏头不敢看他,站起身道,“那你自己穿吧,我去洗澡了。”
谁知陆铭安脚步不稳地往这边走,走过床边时好似被绊了下,顺势躺倒在床上,胳膊搭在眼睛上道:“太晕了,今晚能让我就在这儿睡吗?”
舒应走到床边瞪着他:“我答应你留下,可没答应让你睡床。”
陆铭安把胳膊放下来,很慢地眨了眨眼,道:“我没力气起来了,反正这张床很大,我不会打扰你的。”
舒应用力咬唇,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和醉鬼计较,然后拿了睡衣直接进了浴室。
陆铭安看着她的背影,想着谢峰给他出谋划策,首先就要懂得卖惨,趁着她心软先留下来再说,然后再一步步徐徐图之,不禁感叹这人不愧是搞公关的优秀人才。
舒应洗完澡出来,发现外面只留了一盏床头灯,橘黄的灯光照在大床上,陆铭安眼睛紧闭着,睫毛很乖顺地搭下来,少了平日里的高傲和淡漠,显出一种很沉静的美好。
舒应在他身旁坐下,突然想到22岁的陆铭安,在那个台风夜,他也是这么躺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不需要做什么,听着他的呼吸就能很安宁。
以后,再不会有这样的时候了吧。
舒应觉得有一些被她刻意忽略的痛苦慢慢涌上来,密密麻麻扎着心脏,于是她关掉床头灯躺上了床,让黑暗把一切吞噬。
到明天就好了,没什么是过不去的。
可身边均匀的呼吸声停了一瞬,然后床垫动了,舒应能感觉有热气扑在自己脖颈上,陆铭安略微沙哑的声音飘过来:“能聊聊吗?”
舒应背对着他闭上眼道:“很晚了,我想睡了。你喝了酒也该早点睡。”
可陆铭安将一只胳膊搭在她的腰上,道:“那我说,你听就好。你不喜欢,就当我在说醉话。”
舒应浑身都僵着,想骂一句这样让她怎么睡,但陆铭安很快开口道:“你这几年不演电影,一直接各种商
业片和商务,是不是为了能赚够钱还给我?”
舒应没想到他是问这个,没回头,只很轻地嗯了声。
陆铭安似乎叹了口气道:“我从没说过要让你还钱。”
舒应道:“可那是我们欠你的,迟早该还给你。”
陆铭安偷偷把放在她腰上的胳膊收紧一些,又道:“你那天说,我对你太自以为是,我后来认真想过,你说得并没有错。我以为你这几年不演电影,是因为你不喜欢,但从没问过你,为什么要无缝拍剧和接商务拼命赚钱。如果我能多问一句,就不会让你这几年被白白耗费掉,说不定你能继续拍秦述的电影,拿到下一个影后。”
他的声音顿了顿,很郑重地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舒应身体一震,她没想到陆铭安会向她道歉,更没想到是因为这件事,于是她转身看着他道:“没有,我这几年没有白白耗费,我很清楚自己想做什么。而且那些债务是我爸爸欠的,本来就该我来还,你愿意帮我们出这么一大笔钱度过难关,已经做的够多了,不需要你为这件事道歉。”
陆铭安看着她问:“可你怪我用这笔钱绑着你,你觉得在这段婚姻里一直亏欠我,所以才想赶快赚钱还给我,是吗?”
舒应垂下目光道:“都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提了。”
可陆铭安仍是沉声道:“以后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不想让你觉得不舒服,也没有看不起你,所以,我们并不是非要结束不可……”
“陆铭安。“舒应突然打断了他,道:“你还记得吗?当初在那个餐厅里,我说你觉得我浅薄虚荣,还一次次骗了你,绝对不是和你相配的结婚对象?当时,你都承认了。”
陆铭安皱眉道:“我那时很愤怒,说的话没有理智可言。”
舒应却问道:“那你觉得,我们是适合结婚的对象吗?”
见陆铭安愣了下没说话,她继续道:“我们的家世、经历、性格……根本没有一样是合适的,结婚三年我们甚至做不到坦诚相待,你说你最讨厌欺骗,可我却一次次骗了你,你现在可以说服自己不在乎,以后也能吗?还有伤害就是伤害,怎么都不会消失,两个从头到尾都不合适的人,过不了一辈子。”
她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够明白,可陆铭安马上道:“为什么不行?我之前做错了一些事,也说错了一些话,我没意识到会伤害你,以后我会改。”
舒应觉得再听下去她可能真的会动摇,陆铭安的语气太过诚恳,让她觉得这次可能真的不一样,鼓起勇气走下去,也许真会有一个全新的结局在等着他们。
于是她用被子蒙住了头,什么也不想听也不想说,这一刻他是不清醒的,自己也是不清醒的,不清醒时做的决定会伤人,她不想再被伤害,因为知道疼的滋味。
陆铭安等不到她的回答,轻轻叹了口气,他很少喝这么多酒,现在也觉得晕的要命,于是把脸靠在她背后,很轻地道:“你什么都不欠我,以后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但你只能留在我身边,这件事,我不可能妥协。”
第二天舒应起床时,陆铭安已经离开了房间。她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脑海里还能记起他昨晚说的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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