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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舒应问完这句话,能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倏地绷紧,某些难以避开的触感又更大了一圈。
掐着自己腰上的手掌用了力,似乎要将她整个人揉进身体,可他最终只是咬着牙回:“不行,没准备。”
舒应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脸红得要命,羞耻感蔓延全身,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脚把人给蹬开,逃回了自己的房间用被单蒙住了头。
没想到陆铭安很快跟了进来,趴在她身旁,隔着被单揉了把她的头发说:“你跑什么?”
舒应想到刚才的事,整个身体快被烧着了,背弓着像只煮熟的虾,闷声喊道:“这是我的房间,你进来干嘛?”
而陆铭安很无耻地躺在她身边,道:“外面太热,你这里凉快。”
舒应比不过他的厚脸皮,憋着气坚持把自己埋在被单里当鸵鸟,那人也一直没再开口,房间渐渐安静下来。不知过了多久,舒应实在闷得不行,偷偷把一双眼睛露出来,睫毛动了动,马上扫到旁边正专注看着自己的陆铭安。
她惊慌失措地想再躲回去,可被单已经被他给掀了,舒应只能坐起来和他对视,脸颊被闷得红扑扑的,湿发搭在眼皮上,因为缺氧而张嘴大口喘息。
可惜她还没呼吸几口新鲜空气,那人又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来,这个吻接得很漫长也很温柔,唇瓣和舌尖难舍地缠在一处,偶尔分开短暂呼吸然后继续纠缠,墙上挂的时钟滴滴答答,转眼就走到了凌晨。
舒应闭着眼枕在他胳膊上,被亲得很舒服也很沉溺,可大|腿却老被戳到,她能察觉出这人始终绷紧着肌肉隐忍,于是深深吐出口气,开口道:“你……”
睫毛不住打颤,终于忍着羞耻问出:“你是……需要帮忙吗?”
因为他看起来完全不是不想要的样子,所以刚才拒
绝了自己,现在又非要跟进来?
可陆铭安拉住她的手,在她眼皮上亲了下道:“我没想那个,进来是不想你一个人乱想。”
舒应愣愣地“哦”了一声,也不知道他指的乱想是什么,这时陆铭安为她把湿哒哒的额发捋到耳后,又道:“我记得你说过,一个人睡觉会害怕。”
舒应眨了眨眼,脸颊到耳根都是诱人的粉色,陆铭安喉结难忍地滚了滚,然后用力把她按着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在她耳边柔声道:“睡觉吧,今天我陪着你。”
不知道为什么,舒应的鼻尖因这句话而酸了一下。
好像从小到大,从没人这么温柔而珍视地对待过自己,记忆里,爸爸总抱怨自己不是男孩,抱怨在她身上花钱太多,妈妈花了很多心思培养自己,可她对自己有太多要求,舒应总是很怕达不到这些要求,就没法再得到妈妈的爱。
而现在靠在陆铭安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稳定有力的心跳声,舒应觉得温暖而安全,她不需要回报什么,就能从他身上汲取温情和陪伴,让这个荒唐而混乱的夜晚,能伴着他干净的呼吸声结尾。
舒应闭上了眼,在快要沉入梦乡时想到:陆铭安应该是有些喜欢自己的吧,也许是因为寂寞,也许是因为自己长的还不错,只要对他有吸引力就算是喜欢吧。
再往后,她不敢多想,只需要一点点喜欢就足够了。
这个暑假过去,他们会回到不同的生活,自己要陪妈妈还债,陆铭安迟早会和陆家和解,会接手整个华盈集团。他可能会结婚,也可能不结,他们之间唯一可能有的交集,就是未来陆铭安婚礼时,自己会帮妈妈去给他送一份新婚礼物。
她在这个念头里迷糊地睡去,竟然做了个很真实的梦。
梦里五星级酒店的草坪上,自己穿着廉价的衬衫和长裙坐在宾客席,不远处正在举行草坪婚礼。陆铭安身边站着他的新娘,看不清脸,但是很高贵也很漂亮,两个人看上去是那么相配,就像当初他和乔晚一样。
在神父的引导下,新婚夫妻宣读了誓词,然后挽着手走到席间,满脸幸福地接受宾客们的祝福。
舒应想亲手把新婚礼物交到陆铭安手上,所以鼓起勇气挤到最前面,但她不小心绊了一跤,精心准备的礼物落到地上,不知被谁一脚踢远。
她狼狈地弓着身子,穿过人群去找那份礼物,精心梳好的发髻乱了,裙子也被草丛弄得乱七八糟,突然听见头顶有人在问:“铭安,这人你认识吗?”
陆铭安站在他的新娘身边,居高临下,用很冷漠的眼神看着她,然后摇头说:“有点眼熟,不记得了。”
不知在什么时候,舒应的脸已经哭湿了,泪水顺着她的耳朵往下流,把陆铭安的肩头都打湿了一片。
她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在给她擦眼泪,在她耳边无奈地问:“做噩梦了,怎么还哭了?”
舒应终于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还枕在陆铭安的胳膊上,而天光从窗户里透进来,竟然已经到了早晨。
她想起刚才梦里的情形,很不甘心地坐起身,瞪着泪汪汪的眼,不管不顾地问道:“陆铭安,你喜欢我吗?”
见陆铭安被她问得愣住,舒应又哽咽着问:“你以后会忘了我吗?”
陆铭安总算回过神来,被她弄得又好笑又好气,用指腹擦着她脸上不断滑下的泪珠,正想要回答,突然警惕地转头看向门外的方向。
舒应也马上察觉到了,有人在开外面的铁门。
这间公寓的隔音很差,坐在房间里也能听到门外锁孔被转动的声音,她倏地紧张起来,而陆铭安马上把她护在身后,然后两个人同时听到苏玉华的喊声:“应应,你在家吗?”
“滴”的一声,酒店房门被房卡打开,舒应转头对一直送他到门口的方淮道:“我到房间了,都说了我没醉到那个程度,方导可以回去了。”
方淮抱着胸,站在不远处的廊灯之下,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可他很快摇了摇头道:“好,你今天好好休息。”
转身离开之前,他又想到什么道:“对了,你上次说要请假,拍完这两天的戏份,应该能有一天半的时间留给你去办自己的事。”
一天半时间,足够从这里来回去S市,足够她见到陆铭安,和他好好说清楚当年魏英哲的事。
舒应想到这里心头涌上雀跃,挂起笑容轻快地道:“谢谢方导。”
方淮也笑了笑,和她告别后就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长长的走廊只剩几盏壁灯,照着他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后面两天的戏拍得很顺利,舒应和范文石之间越来越有默契,方淮偶尔会给他们讲戏,实拍的时候NG次数很少,有时候是舒应自己不满意,想保一条再拍一次。
剧组在这种气氛下,都自觉用更高的标准要求自己,宋奎来探了班,他看完目前拍摄完的素材,笑得小眼睛都眯起来,拍着方淮的肩道:“就靠这胶片级的质感,咱们电影冲奖一定没问题。”
方淮却听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看向已经准备收工的舒应。小冉昨天说已经帮她定好了今天下午的航班,目的地是离海城不远的S市,他在新闻上看到,华盈和政府洽谈的港口项目就是在那里。
可谁也没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雷暴天气改变了所有人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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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航班为了安全不得不取消,连方奎都只能滞留在剧组的酒店里。
“过了今明两天,我就没法请假了吗?”舒应坐在方淮对面,神情显得有些焦虑。
方淮翻看手里的通告单,道:“后面几个客串的大咖档期都有限,比如饰演叶芙父亲的苏文青,他只给我们留了那几天档期,你和他有对手戏,这个很难调整。”
他看见舒应满眼的失望,试探着道:“其实我们电影也只拍三个月,你要办的事很急吗?”
舒应摇了摇头,吐出口气道:“算了。”
又看向方淮道:“放心,我会配合剧组的,不会让你们难办。”
做出这个承诺后,舒应就回了酒店房间,看着窗外的雷暴大雨,她深深叹了口气,给贺谦拨去了电话。
贺谦从陆铭安接手华盈就一直跟着他,说话办事都像严谨的AI,因此他在电话里得知舒应要改变行程,不需要自己再安排接机,也没有表露任何情绪,点头表示会等到陆铭安开完会告诉他。
到了晚上,陆铭安就把电话拨了过来:“真的不过来了?”
舒应叹了口气,道:“我问了机场,要到明天中午才能复飞,时间肯定是不够的,我现在话题性太高,如果拍摄间隙坐高铁来回,会被很多人拍到,到时候可能会引发不必要的舆论。除非我自己开车,来回只需要六个小时……”
“不行!”陆铭安马上拒绝:“现在还在暴雨,开车不安全,而且你还要拍戏,不适合这么奔波。等到下个月吧,下个月我可以过来探班。”
舒应“嗯”了一声,心里仍有些失落,转而问道:“政府那边的项目有问题吗?你听起来声音好像不太对。”
陆铭安那边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回道:“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第32章
舒应惊讶地看了眼手机,这实在不像陆铭安会说出来的话。
自从22岁回到陆家后,他变得沉默而隐忍,毕竟年纪轻轻就要掌控庞大的商业帝国,他早已习惯了掩盖真实情绪,连媒体给他写的人物专访,用得最多的就是“神秘”“深藏不露”这样的字眼。
她没想到陆铭安会亲口说想她,好像就自从那个树荫下的吻之后,他们的关系又再亲密了一些。
挂掉电话的舒应想,为了他亲口说出的这一句想念,自己也许可以尝试着付出更多。
于是第二天,舒应早上就和方淮请好了一天假,然后向小冉交代好所有事宜,让她帮忙放烟雾弹,躲过可能闻风而至的媒体,独自开车前往S市。
算算时间,她要在晚上12点前赶回来,这样才不会影响第二天的拍摄。这里离陆铭安所在的S市的路程大概300多公里,开车需要三小时,她可以在中午前赶到,留
给她和陆铭安独处的时间还能有几个小时。
舒应开车上了沿海公路时,想到小冉听到自己决定时震惊的眼神,也觉得这行为有些疯狂。
这不该是自己这个年纪做出的决定,太冲动,太恋爱脑,像十几岁迫切向恋人飞奔少女,不计成本,不讲回报,只要能和他见上一面,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广播电台里正在播放《少女的祈祷》,歌词她似乎听过很多遍,可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打动她:
沿途与他车厢中私奔般恋爱,再挤逼都不放开。
祈求在路上没任何的阻碍,令愉快旅程变悲哀。
连气两次绿灯都过渡了,与他再爱几公里。
当这盏灯转红便会别离,凭运气决定我生死。
舒应突然想起那年拉斯维加斯教堂里的神像,他们也曾在天父面前发誓,在那个时刻,他们是不是也有过一瞬间的祈望,希望能够相守终生。
她把车窗全部关上,海浪声和风声都散去,只有电台里的女声在耳边反复唱着:“祈求天地放过一双恋人,怕发生的永远别发生……祈求天父做十分钟好人,祈求沿途未变心,请给我护荫……”
车开到S市时已经快到中午,舒应下高速就给陆铭安打了个电话,结果并没有打通。
她觉得有些奇怪,陆铭安的电话很少会接不通,于是又给贺谦打了个电话。
贺谦接到电话,听到舒应已经到了S市显得有些惊讶,然后告诉她陆总不知道她今天会过来,现在他并不在公司,还说会想办法和陆总取得联系。
贺谦办事一向妥帖,他很快给了舒应一个酒店地址和房间号,说已经和前台交代过,让她直接领了房卡去陆铭安的酒店套房等他。
这也是原本陆铭安安排的计划,只是昨晚因为机场行程而取消了,所以贺谦在得知舒应还是赶来以后,马上和酒店方协调好,然后试图和陆铭安联系,告诉他这个消息。
舒应到达酒店套房时已经很疲惫,毕竟她这段时间马不停蹄地拍戏,开车过来S市的念头是今早突然冒出来的,她甚至什么行李都没收拾,背了个包直接跑了过来。
她坐在沙发上吐了吐舌头,觉得自己这种疯狂的行为如果放上网,不知道会被骂上多少条,可她现在只有即将见面的紧张感,还有一点点甜蜜的期待。
她靠着沙发靠背,又给陆铭安打了个电话,结果还是无法接通,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让他连电话都关掉了。
舒应抱着抱枕发了会儿呆,打开包里随时放着的剧本,对着通告单又看了一遍,看完后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期间她的电话一次都没有响起,连贺谦也没有打来。
这时有人敲门,她马上站起身去开门,发现竟然是酒店的送餐服务,然后才想起来自己连中饭都没吃。
这家酒店的餐食十分丰富,可舒应却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了下午2点多,如果自己要在12点前赶回去,算上中间的路程和堵车时间,留给和陆铭安相处的时间只剩不到5个小时。
她突然觉得有点烦躁,反复摆弄着手机,仍然没有接到来电,如果贺谦已经找到陆铭安,一定会和自己联系,难道是港口项目出了什么突发状况。
她这么想着,就觉得不该再打扰陆铭安的正事,又实在觉得有些累了,于是躺在那张宽大的沙发上睡下。
当舒应从睡梦中惊醒时,四周已经陷入黑暗,她在黑暗中坐起来,揉了揉发酸的脖子,一时间有些愣怔,忘了自己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视线适应黑暗时,她想起来自己在S市陆铭安的套房里,而他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舒应后知后觉开始担心,怎么会这么久还没回来,而贺谦也没给自己电话,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会不会有什么风险?
她打开了房间里的灯,正准备给贺谦拨电话过去,突然听见门外有了动静,心里一阵欣喜,连忙跑过去把门打开,却看到贺谦那张充满愧疚的脸。
舒应的嘴角压了下去,脸上的光彩瞬间消失了,然后她深吸口气,让贺谦进了房,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实话告诉我。”
贺谦扶了扶金丝眼镜,表情苦恼地道:“我找不到陆总,也联系不上他。”
舒应的心瞬间提起,本能地觉得陆铭安不会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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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危险了,可她看贺谦的表情又不像,于是问道:“他今天为什么没在公司?你们现在不是应该很忙吗,他出去办事不需要把你带在身边吗?”
贺谦沉默了一瞬,很老实地答:“本来下午应该有个例会,但是陆总接到个电话,当时他的表情很震惊,好像是有什么人要见他。然后他马上把今天的工作都安排到了明天,很匆忙出了门,因为他没告诉我要去哪里,我也没法找到他。”
舒应搁在膝盖上的手指渐渐变得冰冷,仰着头哑声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失联到现在,连公司都不管了,是因为赶着去见什么人?”
什么人能有这样的待遇,至少不是开车三小时赶来S市的自己。
舒应突然觉得很可笑,她握拳抵在唇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下喉间的干涩。
耳边似乎又听见江慕雅用尖锐的声音宣告:“你别以为你赢了,陆铭安做那些事不是为了你,他拒绝我,是因为乔晚要回国了。”
还有那封从英国大使馆寄过来的邮件,乔晚想告诉他什么,是她要回来了,迫不及待想和他见一面吗?
贺谦看到她脸色渐渐变白,削瘦的下颚线都在微微发抖,看起来有种摇摇欲坠的脆弱,连忙试图解释:“可能陆总有什么急事暂时回不来,但是他晚上一定会回来的,太太还没吃饭吧,我先带你去吃晚饭。”
“不用了!”舒应很快恢复了镇定,拿起包往外走道:“我现在要赶回剧组,不用告诉他我来过了。”
贺谦难得显现出手足无措,跟着她往外走道:“那我派车送你,或者给你定最近的机票,马上又要下雨,自己开车太不安全。”
“不用!”舒应站在房间门口转身瞪着他,背脊绷得笔直,大声:“不要再跟着我,不然我会生气!”
她态度强硬,贺谦没办法强行留下她,隐约觉得自己可能给陆总惹祸了,正在低头思索,突然发现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再抬头时,舒应已经走得不见了踪影。
舒应坐在车上,接到贺谦追来的电话,毫不犹豫选择关机踩下油门。
其实她并不想追究陆铭安到底去见了谁,但是这来回600公里路程,就是上天给她的教训,他们之间永远是阴差阳错、棋差一着,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再怎么强求也没法圆满。
开回港城剧组时,已经到了晚上九点,舒应谁也没通知,直接回了酒店房间,躺在床上用胳膊遮着眼睛想:看来网上那些帖子没骂错,恋爱脑果然没有好下场。
她躺着休息了很久才打开手机,几乎是在开机瞬间陆铭安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舒应犹豫了一下接起来,听到陆铭安十分焦急的声音:“为什么不接电话?我已经最快赶到酒店,也让贺谦派人去查你从哪里走的,但是明天有个政府会议,我没法走开,再等一段时间,我就能到剧组来……”
“陆铭安。”舒应突然打断了他,用很平静的语气道:“不用了,到此为止吧。“
“什么到此为止?”陆铭安皱起眉,心突地跳了一下。
舒应盯着头顶那盏过于亮的壁灯,一字一句道:“那九千万我已经存够了,我会全还给你,我不再欠你什么了。”
然后她不想再给自己心软的机会,挂断了电话直接把陆铭安的电话拉黑。
我不再欠你什么了,我们之间,就到此为
止吧——
作者有话说:离婚倒计时了
第33章
“cut!”方淮从监视器后面抬起手喊,然后站起身走到舒应身边,拍了拍她的肩道:“你的状态不太好,今天上午先拍到这里,大家先休息。”
工作人员松了口气,开始收拾器材准备去吃中饭。
舒应站在原地懊恼地按了按眉心,然后朝范文石和另外几位演员说了声抱歉,跟着方淮走到休息区。
方淮让助理端了两杯咖啡过来,将其中一杯推过去道:“你今天看起来很不对劲,是昨天开车太累了?”
她昨天请了一天假,原本和小冉说的是会在12点前回来,可天刚黑就回来了,而且脸色很差,不和任何人说话失魂落魄的,直接进了酒店房间再也没出来过。
今天上午拍摄的几场戏并不难,可舒应连着NG了几次,连范文石都看出来他状态不对,用眼神示意方淮是不是需要暂停。
舒应吹着咖啡杯上的热气,眼神在水雾中显得有些迷离,她觉得自己也许真的需要倾诉,于是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方导,你之前说过我是回避型人格,你没说错,我有时候也很唾弃自己,为什么很多事都不敢直接面对,总想把自己缩在壳子里,这样才觉得安全。”
也许是因为,她不信有人会无条件对自己好,所以她习惯了伪装自己,做让妈妈骄傲的女儿,做不会被流言击败的女明星,还有做陆铭安合格的妻子,隐藏自己对这段婚姻不该有的期待和占有欲。
真心话从来说不出口,因为觉得没资格说,因为不敢说。
舒应深深吐出口气,终于说出了这个隐藏太久的秘密,“你以前问过我和陆铭安的关系,其实我们三年前就在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了。”
她迎向方淮惊愕的目光,笑了笑道:“不过我从来不是他真正想要结婚的对象,我们的婚姻只源于一场交易,既然是交易就该有终止的时候。”
方淮的表情非常复杂,他一只手用力在腿侧捏了把,让自己保持专业和镇定道:“所以,你想说出来了吗?关于他的事?”
舒应摇了摇头,垂下目光道:“我只是觉得,我好像不该再逃避这个错误,也到了该面对的时候了。”
而这个错误的开始,还得从那年暑假,她妈妈突然闯入的闷热清晨说起。
苏玉华坐在公寓的客厅餐桌旁,她刚从临市老家回来,此时顾不上休息,甚至顾不上喝口水,直直盯着面前规矩坐着的两人,脸上似乎写着质问,但忍不住弯起的眼眸出卖了她,泄露了她内心藏不住的欣喜。
舒应捏着拳坐着,头发还没来得及梳,只随意往后扒了扒,再用发圈绑成乖巧的马尾。此时她低着头,心里忐忑着,偷偷看了眼旁边的陆铭安。
陆铭安在最初的惊愕后显得很镇定,好像被“捉奸在床”的不是他一样,瞥见旁边的舒应像只惊恐的小兽,手在桌子下伸出,轻轻按住她的手背。
苏玉华见两人一直不说话,清了清喉咙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在我女儿的床|上?”
舒应没想到妈妈会用这样直白的字眼,脸都涨红了,垂着头小声道:“是我让他暂时住在我们家,不是白住,会给他按市价算房租和生活费的。至于刚才……是个意外……”
苏玉华用眼神示意她闭嘴,然后朝陆铭安笑着道:“陆少爷,我们家虽然破产了,但是我女儿也是被我们当宝贝养大的,她在X大成绩一直很好,追她的人也不少,未来可是前途无量的。”
“妈~”舒应难堪地扯了把她的胳膊,实在不想她再说下去。
可苏玉华仍是盯着陆铭安道:“所以,如果你真喜欢我女儿,就该去和你父母说清楚,给她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当然,我知道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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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如果你暂时不想说,我也可以帮你们先瞒着,等到时机成熟再让他们松口。”
舒应觉得自己快窒息了,怎么说到这一步了,想要开口阻止,却听到陆铭安轻笑一声,问:“伯母要帮我瞒着什么?”
苏玉华眼角挤出一丝笑纹道:“当然是瞒着你们的关系,你暂时不想回去可以先住在我们这儿,住哪儿都可以,可以当我不存在的……”
可陆铭安很直接地打断了她的美好畅想:“没关系,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舒应倏地抬头看他,见他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好像被狠狠扎了一下。
原来这就是他的答案吗。他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没有喜欢,也没有承诺,除了那些风雨夜的陪伴,和几个暧昧不明的吻。
苏玉华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回,急忙转向舒应问道:“小应,他说的是真的?”
她打开门的时候,正看到两人匆忙从床|上下来,女儿涨红了脸手足无措,陆铭安看了她一眼把她拉到身后护着,苏玉华自诩最懂人心,她肯定不会看错,这两人对望的眼神浓得化都化不开,怎么可能没有情愫。
而舒应努力咽下喉间的涩意,淡淡地道:“他说的没错,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什么都没发生,就是正常的房东和租客关系。”
苏玉华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瞪着陆铭安道:“你们陆家家大业大,但也不能就这么欺负我女儿,我和你母亲也算有点交情,我要去问问她,是不是要纵容自己的儿子做这种败坏家风的事!”
陆铭安直直看着她,声音很冰冷:“如果伯母想用我们的关系拿捏我,或者是去找我家里换取什么,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做,因为你一定会失望。”
苏玉华愣住,她没想到眼前的年轻人能轻易看穿自己的意图,再继续撕破脸,对自己和女儿可一点好处都没有。
于是她飞快思索,终于让自己冷静下来,决定先把这只肥羊留下来再说。
然后她马上换了张脸,亲切笑道:“那可能真是我弄错了,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懂,既然应应让你住在这儿,那你就继续住着吧。”
已经闹得这么尴尬,还能住得下去吗。
舒应还没转过这个念头,陆铭安已经自觉将自己床上的被子搬到了沙发上,其余衣物全装进他带来的背包里,直接放在客厅。
苏玉华整理完行李,看到这幕有点惊讶,没想到陆家少爷会愿意睡自家客厅,再看舒应已经在把东西搬回自己的房间,两人真像按部就班的租客和房东,一点也没有要住在一起的意思。
她在心里狠狠叹气,很不满女儿这么放过一座金山。
然后她细心观察了一天,看着陆铭安和女儿之间虽然相处略古怪,但始终保持泾渭分明的距离,看起来不管他们之前有没有什么,陆少爷是不打算认账了。
苏玉华很不甘心,但她是个懂得变通的人,很快有了别的打算。
第二天,苏玉华上午就出了门,舒应问她要去哪儿也没说,只说要到晚上再回来。
舒应昨晚没睡好,行尸走肉一般去了舞蹈教室上课,回家时发现妈妈还没回,而陆铭安和以前一样给她做了晚饭。
她坐下时看了眼那张并不宽大的沙发,问道:“你要回去了吗?”
陆铭安抬头看她:“你答应过我,你妈妈回来也能让我继续住,我可以住在客厅。”
舒应实在不理解,“你不是说那张沙发腿都没法放直,你真的愿意继续住?”
陆铭安低头扒了口饭道:“我试过了,可以放直,可以睡。”
舒应“哦”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沉默着吃饭。
陆铭安突然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舒应一愣,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马上道:“我为什么要生气,我们本来也没关系啊,”
陆铭安盯着她,很慢地问:“真的没关系吗?”
舒应不明白了,明明是他先否认的,现在摆出这副不爽的样子给谁看。
于是她也来了脾气,把筷子往下一搁道:“好啊,那你告诉
我,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见陆铭安蹙起眉,似乎一时想不到该怎么回答,舒应得胜似地挑了挑下巴,然后觉得他们的对话简直像小学生吵架,无聊且幼稚。
最后陆铭安低下头道:“算了,过段时间再说。”
舒应轻哼一声,也继续吃饭,可饭菜吃在嘴里都没了味道,好不容易被她强行按下的那颗心,又开始上蹿下跳,忍不住跳往不该有的方向。
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吃完了饭,舒应把碗筷收拾着走向厨房,经过窗户时往外看了一眼,马上紧张地对陆铭安道:“楼下有两个奇怪的人,好像正朝我们这栋走过来。”
陆铭安听她声线都在发抖,知道她是害怕高利贷追过来,走到窗边往下看了眼,便深深皱起眉头。
然后他转头对她道:“别害怕,不一定是来找你家的。”
见舒应仍是脸色煞白,他又安抚道:“你昨天不是说想吃橙子,我出去给你买回来,顺便看看那两个人要做什么。”
舒应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压着声道:“你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陆铭安觉得她这模样实在可爱,忍不住在她脸上捏了捏道:“放心,不是你说的,我个子高,他们不敢惹我。”
舒应抿着唇,终于放开他的胳膊,可陆铭安突然反握住她的手,似乎很不舍地勾着她的手指,然后再一点点松开。
她心里涌上一些莫名的哀伤,还没理清这种情绪从何而来,陆铭安已经转身出了门。
铁门被关上,舒应独自坐在沙发上,突然发现这间公寓很久没有这么冷清过了。
也许,这个假期真的快要结束了。
夜色里,两个全身黑衣的保镖跟着陆铭安走了几步,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少爷,陆总让我们接你回家。”
陆铭安冷着脸转身问:“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两个保镖很尽责地闭了嘴,仍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做沉默的盯梢者。
这画面在夜晚显得有些诡异,三个目测190的男人一同走到水果店,其中两个还是全身黑衣,老板颤颤巍巍把一盒橙子递给为首那个长相极为赏心悦目的男人,看着他们离开才彻底放下心。
再度走回小区大门,陆铭安转身对两个保镖说:“我把东西送上去就下来,你们站远点,别吓着她。”——
作者有话说:最后一段回忆戏份了
第34章
G市的天气一向多变,白天还是烈日炎炎,到晚上就雷声阵阵,似乎有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陆铭安回到陆家别墅时,窗外正好劈开一个炸雷,连带着狂风大作,似乎在烘托狗血伦理剧即将登场的气氛。
陆正清穿着家居服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支快燃尽的雪茄,似乎已经等了陆铭安很久。
可看到儿子进门时,他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嗤笑一声道:“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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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这么久能干出什么大事业,还不是这么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旁边的方文瑾穿着紫色丝绸睡袍,神色懒懒朝他看了眼,抬手喊来佣人道:“去,给少爷弄点夜宵来吃。”
陆铭安觉得这个家庭氛围很让人安心,如果父母跳起来关心他或是大声责骂,他还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
于是他也好像只是寻常回家的模样,坦然走到沙发旁坐下道:“爸,你大半夜让保镖去居民楼下堵我,我不跟他们回来,万一把居民吓得报警,说不定还会闹上新闻,影响到华盈的股价。”
陆正清板着脸把雪茄放下,指着他喝斥:“你还有脸提华盈!我让你去相亲,你说跑就跑,大半个月都找不到人!我以为你多有出息呢,结果是躲在一个女人家里,给人家伺候三餐,过得风流快活。”
陆铭安皱起眉,问:“谁告诉你这些事的?”
他看到那两个保镖时就已经明白,苏玉华刚回来,陆家就知道了自己的行踪,肯定是她找陆家卖了消息。
这并不出乎他的意料,可这些相处的细节,她妈妈是怎么知道的?
这时,坐在旁边的方文瑾摇头道:“被人卖了都不知道,以前不知道我儿子是这么笨的人。”
陆正清仍是瞪着他道:“那女人比你想象的有心计的多。要不是看今天时间太晚,我都想让保镖把她也带回来,看看她到底是怎么能迷得你家都不回了,宁愿和窝在她那个芝麻大小的公寓里。”
陆铭安马上警惕起来:“是我自己要留在她那里的,你们不能为难她!”
陆正清看他脸色都变了,明显比进门时紧张,气得一拍沙发扶手:“我还没说她什么,你就心疼了?乔晚才走了半年呢,你这么快又有新欢了,我都不知道我儿子还是个多情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