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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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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谢玉阑“哇”地一声,吐了自己一身。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食物残渣的酸腐气味瞬间在院中弥漫开来。

谢玉阑瘫软在地,锦衣华服上污秽一片,他自己却似乎毫无所觉,只是难受地蹙着眉,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珠。

侍立的宫人吓得面无人色,慌忙上前想要清理。

“都退下。”

谢临沅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挥退所有宫人,亲自上前,弯腰将浑身污秽、软成一滩泥的谢玉阑打横抱起,步履沉稳地朝着浴池的方向走去。

东宫的浴池引的是温泉水,池壁由汉白玉砌成,水汽氤氲。

谢临沅抱着谢玉阑踏入池中,温热的池水瞬间浸湿了两人的衣衫。他先将谢玉阑小心地放在池边光滑的玉阶上,让他靠着自己,然后动作利落地解开对方那身被污物浸透的繁复衣袍,一件件剥落,扔到池外。

很快,谢玉阑便浸泡在温热的池水中,只余脑袋无力地靠在谢临沅的肩头。

温热的水流似乎缓解了他的不适,他微微动了动,发出了一声类似叹息的轻哼。

谢临沅面色沉静,取过池边备好的皂荚与软巾,开始仔细地为他清洗。

从沾着污渍的脖颈,到单薄的胸膛,再到纤细的腰肢和笔直的双腿

他的动作算不上多么温柔,甚至带着一贯的、不容抗拒的力道,但却异常专注和耐心,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的物件。

只有指尖落到那湿滑的腿上时停顿了片刻。

谢临沅的手悬在空中,终究还是忍不住心中的贪念,用掌心堪堪丈量了一下谢玉阑的腿部。

很瘦,但该有的肉都有,他一掌就可以握住。

水波荡漾,氤氲的热气模糊了视线。

谢玉阑白皙的皮肤在温水中渐渐透出粉红的色泽,长而密的睫毛被水汽打湿,乖顺地垂覆着,在眼下投出小小的阴影。

他偶尔会因为谢临沅的动作而发出无意识的呓语,温热的气息拂在谢临沅的颈侧。

谢临沅垂眸,看着怀中人毫无防备的、因醉酒和热气而显得格外靡丽脆弱的模样,眸色深沉。他伸出手,拂开黏在谢玉阑额前、颊边的湿发,指尖不经意间掠过对方泛红的耳廓。

就在这时,靠在他肩头的谢玉阑忽然身体一僵,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干呕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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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沅动作一顿,以为他又要吐,正准备将他扶开些。

然而,预想中的呕吐并未发生。谢玉阑只是难受地仰了仰头,似乎在努力压下那股恶心感。

他滚烫的带着酒气的唇瓣,因为这一仰头的动作,无意识地结结实实地贴上了谢临沅裸露在衣领外的脖颈皮肤上。

那触感柔软、湿润,且异常灼热。

谢临沅全身的肌肉在那一瞬间骤然绷紧,仿佛有细微的电流从被触碰的那一点皮肤窜开,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这还不算完。

或许是觉得那处肌肤微凉舒适,能缓解他喉间与体内的燥热,处于醉酒状态的谢玉阑,竟又无意识地、如同小兽般,伸出柔软的舌尖,在他的脖颈上,极轻极快地舔舐了一下!

湿滑、温热的舌尖,如同羽毛拂过,却又在一瞬间燎原。

谢临沅的呼吸猛地一窒,揽在谢玉阑腰侧的手臂瞬间收紧,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纤细的腰肢折断。

他猛地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依旧靠在他肩上双眼紧闭。对此毫无所觉,仿佛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举动只是醉酒后的无意识行为。

浴池内水汽蒸腾,温度似乎陡然升高了许多。

谢玉阑似乎因为那一下舔舐,喉间的不适感得到了些许缓解,他微微动了动,将脸颊更紧地埋进了谢临沅的颈窝,发出满足的细微的呼吸声,彻底睡了过去。

他倒是睡过去了,独留谢临沅僵立在原地,脖颈处那被舔舐过的地方,如同被烙印了一般,滚烫灼人,清晰地残留着那柔软湿滑的触感,一遍遍冲击着他紧绷的神经和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眸中暗潮汹涌,紧紧地盯着怀中这毫无防备的人。

一种混合着暴戾占有欲与极致克制的情绪,在他胸中激烈地冲撞着。

水波轻轻拍打着池壁,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两人紧密相贴的身影。

谢临沅强忍着身体的反应给谢玉阑清洗干净,随即给自己洗干净以后才将婢女放进来的衣服给谢玉阑换上。

他把谢玉阑抱着回了卧房,刚把人放下,就瞧见孟九尘站在门口。

“何事?”

孟九尘从袖中拿出一封信,“这是沈大人从宫外送来的。”

谢临沅打开信封看了一眼,神色如常。

他将信封到自己袖中,对孟九尘说道:“我出宫一趟。”

到了沈府。

谢临沅从后门走了进去,径直到了沈青檀的书房中。

“找到了?”他推开门就问。

沈青檀同样等了谢临沅很久,他将书房门扣上锁,小声道:“找到了,在京郊外的余家村。”

“确定是这个人吗?”谢临沅蹙眉。

沈青檀:“暗卫说很像皇上。”

“如果没有看错,应该是。”谢临沅坐在椅子上。

“那殿下如今打算怎么做?”

谢临沅看了沈青檀的一眼,说道:“将人送出京城。”

虽说谢临沅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但他也确实做不出杀害无辜之人的事。

更何况,从血缘关系上来说,那人是他的皇弟。

即使从来没有相处过,也改变不了这个既定的事实。

“好,我正就去联系人。”沈青檀应道。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门忽然被叩响,剪春的声音在门后响起:“殿下,有要事相报。”

谢临沅和沈青檀对视了一眼,谢临沅道:“进来。”

沈青檀上前打开了锁,等剪春进来以后才重新扣上。

“殿下,我们的人发现周显去了余家村,见了一个酷似陛下的人,两人交谈了片刻,看不出什么,很快就散了。”剪春道。

谢临沅的心猛地提紧。

他和沈青檀对视了一眼,清楚这是被发现了——

作者有话说:噜噜噜,马上就快要到文案2啦

第n次小声重复:权谋剧情会略写(其实是我目前写不好QAQ怕细写会写得很傻),比较无脑,大概就只写两三章的样子?不想看的宝宝可以跳订,应该大概可能也许不会影响阅读

第54章 捡到老婆第54天

沈青檀很快冷静下来:“我会派人去找那孩子, 周显定是受了惠妃的指使,只是惠妃为何知道这件事我不得而知。”

谢临沅却是想到了什么,神色一变。

“派人去拦住周显, 盯着谢则闵,别让他们有动作。”他偏头,对剪春吩咐道。

剪春应声:“喏。”

等剪春走后, 他才继续对沈青檀说:“继续派人盯着余家村那边。”

沈青檀颔首:“我知道。”

两人又就着这件事聊了很久, 一直到了傍晚谢临沅才回到东宫。

瞧见在膳房中吩咐婢女的云袖, 谢临沅去谢玉阑卧房的脚步顿住,问道:“八殿下醒了吗?”

云袖行礼,回道:“八殿下还没醒。”

“好。”

他走到谢玉阑的卧房前,动作缓慢地将门推开,一推开就看见了陷入黑甜梦乡中的谢玉阑。

男人脚步极轻地走到了谢玉阑身侧,蹲下身子看着谢玉阑的睡颜。

他身上的酒气因为先前沐浴已经散尽, 但耳垂上依旧泛着粉, 看上去这酒后劲很重。

脖颈上的柔软触感似乎还在流连, 谢临沅喉结滚了滚。

视线落在写谢玉阑雪白的脖颈上时, 他的眸色几乎是掩盖不住的深,仿佛要把眼前的人吞吃干净。

强行压下心中的想法,走到书案旁随便拿起一个画本子看了起来,以此来静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 谢玉阑终于转醒,头疼欲裂的感觉贯彻他的身体。

因为脑袋晕,他的口中几乎是不自主地发出一声嘤咛。

他从床上起身, 盯着自己身上的里衣,又看向屏风上和他清晨穿的截然不同的衣服有些迷茫。

他是怎么回到卧房的,又是谁给他换的衣裳?

这些谢玉阑都没了印象。

他只记得自己误把宋玉声送来的酒当成甜水喝了, 然后在院中看见了兔子,最后吐了自己一身。

其他的他都不记得了。

“醒了?”谢临沅听见了谢玉阑发出的动静,放下手中的话本子走了进来。

谢玉阑抬眸,目光落在谢临沅身上的那一刻,掩埋在脑中的思绪立马被抽出,在他喝醉的时候身边还有一个人,就是谢临沅。

只不过他只记得吐出来之前发生的事情,后面发生了什么谢玉阑都记不清了。

“皇兄,我不小心喝醉了”他自觉认错,低着头对谢临沅说道。

披在他身后的长发因为谢玉阑低头的动作挪动了一下位置,有几根青丝恰好落在了他的脖子上,谢临沅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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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原本安分下去的心思又开始想入非非。

“没事。”他的声音很沉。

谢玉阑掀开身上的被子,赤着脚走到谢临沅身侧,问道:“我没吐到皇兄身上吧?”

“没有,你喝醉了很乖。”谢临沅回。

听到皇兄的话,谢玉阑又想到自己抱着柱子找兔子的场景,瞬间烧红了脸。

他慢吞吞又极其小声地说道:“哪乖了”

话音刚落,就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中,谢临沅的下巴搁置在谢玉阑的发顶上,他声音含笑,胸膛的震动因为抱着谢玉阑的动作清楚地共振到了谢玉阑的身上:“哪都很乖。”

谢玉阑的心扑通扑通跳着,他也说不清为什么,近来每次皇兄同自己靠得很近时他总是这样。

就好像

就好像皇兄一出现他整个人都热起来了一样。

想要贴近谢临沅,但是又不敢贴近。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情绪,这是这么多年他第一次产生这种情绪。

最近总是缠绕着他思绪。

想要对皇兄撒娇,想要做作,想要看看皇兄是不是最在乎自己。

可是谢玉阑知道这是不行的,皇兄迟早会娶妃,就算不娶妃,等皇兄成了皇帝,也是会有皇后的。

到时候谢临沅的心中有子民、有妃子、有皇嗣。

他能排到第几呢?

一想到这,谢玉阑的心就微微酸了起来。

他垂眸,小心翼翼地环住谢临沅劲瘦的腰身,指尖悄悄扣住谢临沅的腰封,轻声说道:“真的吗?”

谢临沅自然察觉到了谢玉阑的小动作,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着回道:“自然是真的,哪里都很乖。”

脸长得很乖,脾气也乖,就连身上的其他地方也很乖。

粉粉嫩嫩的。

谢临沅不自觉地想起在浴池时不小心瞥到的那一幕。

明明小时候帮谢玉阑洗澡时也看见过,可如今再次看见又是不一样的心境。

他强行让自己不要去回想,可在再次见到谢玉阑的时候大脑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在脑中反复出现。

想咬。

他顶了顶腮,自偿般地低头轻轻含住谢玉阑翘起来的头发,重复了一遍:“真的很乖,玉阑是皇兄见过最乖的人了。”

谢玉阑抱着谢临沅腰身的手紧了紧,他挑刺般说道:“皇兄是没遇见其他人。”

谢临沅闻言,双手捧起谢玉阑的脸颊,鼻尖轻轻蹭了一下谢玉阑的,柔着眉眼回:“世上所有人也比不上你乖。”

他当然知道眼前的人是在挑自己话的刺,但他也心甘情愿。

甚至根本不吝啬这些话,如果谢玉阑想听,他也能继续说下去。

不过谢玉阑不想听他也能说。

“玉阑是全世间最乖、最聪慧、最漂亮”他顿了顿,几乎没藏着自己私心,“也是皇兄最喜欢的人了。”

说罢,他盯着谢玉阑的视线几乎没有挪开半分。

眼睁睁看着谢玉阑白净的脸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沾染上了绯红,谢临沅几乎是笑出了声。

直到谢玉阑害臊捂住他的唇,整个人都要跳起来,像烧熟了的虾米一般。

“皇兄!”他唤道。

男人的眸子一刻都没有从谢玉阑泛着绯红的脸颊上挪开。

他忽然觉得,不止自己一人有意。

谢玉阑说不准也是。

只不过他面上不显,松开了捧着谢玉阑脸颊的手,开口:“时辰不早了,该吃晚膳了。”

说话的时候他口中的热气扑到了谢玉阑的掌心,烫得谢玉阑猛地松开手。

“哦、哦”谢玉阑应道。

待谢临沅走到门口,谢玉阑才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怎么不走?”谢临沅回头,望向谢玉阑。

谢玉阑像是被抓到偷吃米粮的老鼠一样倏地放下手,“来了。”

一直到了膳厅,谢玉阑脸颊上的温度才堪堪降下了些许。

今日的膳食做了些谢玉阑爱吃的,他刚坐下,谢临沅就端了一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过来。

“醒酒汤,虽然过了这么久还是喝了,免得头晕。”谢临沅柔声道。

谢玉阑被谢临沅这么一说才感觉到自己的头是晕的。

他乖乖接过谢临沅递来的醒酒汤,放在唇边喝下。

喝完后,他把空荡荡的碗拿给谢临沅看:“喝完了。”

“很乖。”谢临沅轻笑着说道,将碗递给了站在一旁的锦瑟。

谢玉阑听见谢临沅的话,刚刚降下温度的脸又瞬间烫了起来。

他想拍自己的脸,可膳厅人太多,他只能埋着头掩饰自己泛红的脸颊。

真奇怪。

谢玉阑心想。

他是生病了么?

谢临沅坐在一旁,盯着谢玉阑的脸。

心中那股想法愈发沸腾,让他觉得谢玉阑好像也喜欢自己。

但谢玉阑不知道。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事,他的生活几乎都是围着谢临沅的,除了书籍上的知识。

可书籍上也不会教导谢玉阑喜欢是什么感觉。

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好那件事情。

只是谢临沅没想到,第二日在朝上,钦天监站出来说了一件事。

“禀皇上,昨日微臣夜观天象,紫微垣侧,煞气冲犯,帝星晦暗,辅星移位。此乃大凶之兆!主社稷动荡,血脉混淆之祸啊!”

谢临沅眸色一沉,他几乎是和站在一侧的沈青檀对视了一眼。

钦天监若是能看出来,早在十多年前谢玉阑和那人被调换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可就是这么巧,在昨日看了出来。

说背后没人操控都没人信。

沈青檀显然也想到了这点,眉头微微蹙起。

他看向钦天监,对这个人有些印象。

不过他同周显和惠妃在明面都没有任何关联。

他又望着左相沈文的方向,那人脸上并无惊异之色。

钦天监是沈文曾经带过的学生。

想必谢则闵和谢瑾联盟,沈文也知晓了这件事。

他不过是推波助澜,让钦天监卖了个人情。

他身旁的监副立刻附和,语气更加夸张:“没错!且看那煞气所指方位,正是京郊东北方向!那里必有妖异之事发生,扰乱了皇家气运,乃至天象示警!”

谢渊听完,沉思了片刻,说道:“是么?”

“回陛下,臣定无虚言。”钦天监神色认真。

谢渊颔首:“那便派人去看看吧。”

他的视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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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一众朝臣上划过,还没定下人选,一个人就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陛下,臣愿意前往。”

正是周崇。

而此刻,沈青檀也刚好站了出来。

“陛下,臣也愿意去。”沈青檀敛眸,主动开口。

谢临沅站在一侧,没着急开口。

钦天监则继续道:“陛下,臣观天象时还发现,需特定之人前去才能发现。”

谢渊看着钦天监,也不知是信还是没信。

“那你便看看谁适合吧。”他看了谢临沅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道。

钦天监的视线在沈青檀和周显两人移动了片刻,然后转过身开口:“周大人面露红光,是吉象。”

谢渊发出一声极小的哼笑,除了他身侧的太监没人听见。

“那便派周尚书去吧。”

谢临沅知道周显留了后手,等下了朝,他动作缓慢,和沈青檀站在了一处,偌大的前殿只有他们俩落后。

“是我轻敌了,没想到他们竟然找到了左相帮忙。”沈青檀皱眉。

“无事,”谢临沅道,“眼下最重要的人,要拦住他们。”

沈青檀颔首:“这是自然。”

几秒后,他又补充道:“不过我看陛下今日的神色,似乎也有些不对劲。”

他不敢明说。

谢临沅自然也发现了,他压下那不可思议的想法,“现在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如果父皇知道,那就算我们藏起来也没事。如果父皇不知道,那更要藏起来。”

“我现在就派人去将那位余公子接到我幼时的家中。”沈青檀心中很快做出了想法。

“他们有后手。”谢临沅肯定道。

沈青檀叹了口气:“他们不一定要找到那位余公子,既然是周崇去,他身旁的侍卫也定然是周崇的人,就算他们没找到,写一份圣旨禀告殿下,然后殿下再亲自派人去查,我们藏也不能藏了。”

这件事就基本无解了。

除非让周显在这趟事情上出了意外

不过这样,谢渊也知道这件事有隐情,到时候也会查到他们头上。

他抬眸,看了眼湛蓝的天:“若是陛下当真知晓的话想必他们的计划也成功不了”

“更何况,殿下的心思就更能正大光明了。”沈青檀笑笑。

谢临沅的手猛地收紧,他自嘲笑了笑:“我只是不想他被别人诟病。”

“即使顶着意味着你们只是兄弟的这层关系?让你们这辈子都——”他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即使。”谢临沅笃定道。

沈青檀惊异地看了谢临沅一眼。

他本以为谢临沅的强势性格会选择他前者的说法,可没想到,谢临沅竟然隐忍到了这种程度。

更没想到,谢临沅真的会愿意将那心思埋藏一辈子。

“微臣钦佩殿下。”他这次倒是格外认真。

他本以为谢临沅这种翻云覆雨的皇子和京中的风流公子没什么不同。

“想必殿下不娶妃也是因为这个吧?”

“嗯。”被沈青檀看出来,谢临沅也不想隐瞒了。

何况他现在相信沈青檀不会将这些事情外说。

两人走出殿前,互相给了个神色便分开了。

沈青檀派人去跟着周崇他们,果然发现周崇一行人只是草草在余家村附近逛了一下。

他送了密信给谢临沅。

谢临沅看见沈青檀的密信,便知道这彻底瞒不住了。

今日他没有吃午膳,在将一切安排妥当后便去看谢玉阑,此时谢玉阑已经醒了,正和云袖几人玩牌,弯着眼睛笑得很开心。

似乎察觉到了有人盯着他,谢玉阑很快就发现了谢临沅。

他毫不犹豫地放下手中的牌,朝着谢临沅跑了过去,在距离谢临沅不到一米的距离前停下:“皇兄。”

“嗯,”他看了一眼石桌上乱糟糟的一团,“好玩吗?”

“好玩!”谢玉阑点点头,眼眸中还带着笑意。

这是云袖她老家的特色,她今日瞧着谢玉阑实在无聊,便告诉了谢玉阑怎么玩。

谢玉阑还是第一次玩这种东西,对这玩意很新奇。

谢临沅伸出手,揉了揉谢玉阑的发丝:“高兴就好。”

他没有告诉谢玉阑这件事,心中沉重。

谢玉阑瞧见一旁低着头的云袖和锦瑟,最后还是按捺不住想和谢临沅亲近的心思,抱了一下谢临沅的腰,很快就打算松开。

但他的动作始终没有谢临沅快,谢临沅反手将谢玉阑抱在了怀中。

感受着怀里温软的人,谢临沅又响起沈青檀的话。

正大光明吗?

好像也不错。

如果一开始就没有发生被调换的事就好了。

可是这样,他还能遇见谢玉阑吗?

谢临沅不清楚。

他压下那种复杂繁冗的想法,眼下只想享受为数不多和谢玉阑靠近的时间。

弯下腰,下巴抵在谢玉阑的颈窝轻轻蹭着。

“让皇兄抱会。”他道。

感觉出了皇兄的疲惫,谢玉阑便乖乖站着不动,任由谢临沅抱着。

今日皇兄似乎很不开心。

谢玉阑偏了偏头,下颌贴上谢临沅的发丝,原本玩牌生出的兴奋也消失不见。

皇兄不开心,他也不开心。

“好了,皇兄带你出宫去玩吧?带你吃糖饼好不好?”谢临沅松开手,轻声对谢玉阑说道。

“好。”

等谢临沅带着谢玉阑在外将东西玩了个遍,又买了几块糖饼给谢玉阑吃完,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去。

他没有带着人回东宫,而是就近在太子府歇下。

果不其然,第二日刚下朝,一封关于在京郊外发现和皇帝长相相似男子的奏折就呈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一开始写的时候头晕晕的,一点都写不动。写收尾的时候眼睛结果在袅袅

第55章 捡到老婆第55天

奏折很快就送到了谢渊面前。

谢渊看着奏折上周显尖锐的言辞, 指出在郊外发现同自己相像男子时的神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来福站在一侧,也不敢去看奏折上的内容,只是隐隐觉察到宣政殿内的空气在一瞬间变得不流通, 几乎是要让人窒息的感受。

他瞧见谢渊的脸色,见谢渊将奏折合上,挑了个较为合适的时机开口:“陛下, 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谢渊揉了揉眉, 脑海中再度浮现出某张印象深刻的脸庞, 心中的愧疚更深。

他站起身,偏头对来福说道:“将太子唤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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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来福毕恭毕敬地应声。

谢临沅到打开的宣政殿殿门前时,看着大开的大门,又看了一眼坐在里面没有丝毫表情帝谢渊,微微敛眸。

站在他身侧的来福小声提醒说道:“今日陛下心情不太好,殿下说话千万小心。”

谢临沅颔首, 用同样轻的音量回道:“我知道。”

进了殿内, 宣政殿的门就被来福关上, 空荡荡的殿中只有谢渊和谢临沅两人。

“参见父皇。”谢临沅抬手, 行礼说道。

谢渊没说话,只是将手中的奏折扔到谢临沅面前,语气平淡:“看看吧。”

谢临沅捡起奏折,一打开就看见上面指向意味明显的话语。

“父皇, 是调查出来了吗?”谢临沅没敢轻易开口。

他不知道谢渊给自己看这些的意味。

谢渊却没那么多斡旋的心思,他直接了当地开口:“你不是派人跟着周显吗?”

谢临沅一怔。

他没想到他的所有动作都被谢渊发现了。

谢渊叹了口气,许是他年纪大了, 又或许是年少时做过的错事太多,谢临沅的行为放在以前他定是要发怒的,可如今, 他怎么都生不起气来。

他本登上这位置本就是在皇位争夺之时的侥幸,可自从坐上这龙椅以后,他就被权利蒙了眼,辜负了太多人。

或许是生气的,不过更是觉得这果然是他的孩子。

“沅儿。”他唤道。

谢临沅跪在地上,抬眸望向谢渊:“父皇。”

谢渊看着那张和他年轻时太过相似的面庞,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

谢临沅和他还是有不同之处的。

他比他更果断,也更有想法。

所以他只希望谢临沅能稳稳坐上这皇位,谢临沅是他最放心的儿子。

“跟我来吧。”谢渊负手起身,走到谢临沅身旁。

谢临沅站起身,跟在男人身后。

走出宣政殿,谢渊的方向直直朝后宫的方向走着,一直到了瑶琴宫的宫门前,走到侧殿的院子前,他推开已经落了灰的殿门。

蛛网交织在干枯的枝干上,枯草生得很深,显得这里一片荒芜。

“知道这是哪里吗?”谢渊突然开口,望向这片庭院时的眼中满是复杂思绪。

“回父皇,儿臣不知。”

“这是宁庶人生前的宫殿。”他开口。

谢临沅指尖动了动。

此时此刻,谢渊已经不在意谢临沅的回答了,他沉浸在了过往十几年前的回忆中:“朕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她很像一个人。”

“她很像年轻时的沈贵妃。”谢渊道。

谢临沅也是第一次在谢渊口中听到这些事情,他不知道谢渊为什么要说这些,但也知道,最后的话题一定会转回到刚刚那份奏折上。

“朕还没有登上这皇位的时候也只是个闲散皇子,遇见了她,她赤诚热烈,和朕遇见的所有人都不同。”

“朕当时许诺过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谢渊自嘲地笑了笑:“可在那场夺嫡中我的兄弟们自相残杀,我成了最终得益者,为了牵制住朝臣,先皇许我你的母后为妃。”

“她也就成了侧妃。”

“可等朕当上了皇帝,她和朕遇见她时又不一样了,喜欢使些小心计。”

“不过这也没什么,直到朕看见了宁庶人,她和沈贵妃真的很像,朕便宠幸了她一段时日。”

“结果”

他话头一顿,抬起头看了眼天。

谢临沅心下一紧,知道谢渊要提及那段自己也知道的事情了。

“结果沈贵妃便假孕陷害,朕知道对不起她,便没有戳穿。可宁庶人又该怎么办?朕不知道。”谢渊脸上全是迷茫,仿佛在这一刻又变成了十多年前那位心气正盛的皇帝。

“如此一来,朕好像两个人都对不住,”谢渊无助地垂下头,眉头紧皱,“朕做错了太多事。”

他看向谢临沅:“沅儿,朕是不是做错了?”

谢临沅藏在袖口的手微微收紧,他语气尊敬:“父皇贵为天子,岂会”

“好了,沅儿,”谢渊抬手,打断谢临沅没有说完的话,“朕知道朕做错了,不用说好话哄着朕开心。”

此刻,他又恢复了不再年轻的状态:“我一直都知道玉阑不是我的孩子。”

听见谢渊的话,谢临沅终于知道了为何谢渊昨日在朝堂上露出的神情和今日看见奏折时没有任何惊异的原因。

一开始只是隐隐怀疑,谢渊的话给了这个怀疑一个定心钉。

“他三岁那年,朕终于知道朕做错了太多太多,想要将宁庶人接出冷宫,便发现玉阑和朕还有宁庶人都不像,”谢渊终于聊到了这件事,“宁庶人不可能不知道。”

“朕问了,她也就承认了。”

“朕告诉她,朕要将她接出冷宫,她拒绝了,”他摇摇头,似乎还是不理解宁月然当初的选择,“朕要将她亲生的孩子找回来,她也拒绝了。”

“这是何必呢?”

谢临沅站在一旁,似乎理解了当初宁月然的选择。

冷宫和这吃人不眨眼的后宫相比,宁月然宁愿待在后宫。

在她眼中,她虽然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孩子在哪里,也不知道当初生下来时在他人眼中是死胎。

可谢玉阑是她亲自带大的,是有感情的,她不可能将谢玉阑抛弃。

她的孩子也不能回冷宫受罪,万一她的孩子过得很好,将他带回来也是受罪,说不定会怪她。

于是她选择了将错就错。

她所有关于孩子的记忆都是谢玉阑的。

她怎么可能不爱谢玉阑。

想明白这一切,谢临沅垂眸,呼出一口气。

“想必宁庶人有自己的想法。”谢临沅开口回道。

“朕知道。”谢渊说。

他缓缓转过身,方才所有说过的话最终汇成一个目的:“辛苦你陪我演一场戏了。”

谢临沅微微颔首,理解到了父皇的意思,回道:“儿臣明白。”

御书房内,龙涎香的气息沉滞得令人窒息。

谢渊面色铁青,指尖死死按在周显那封措辞尖锐、证据看似确凿的奏折上,手背青筋暴起。

“宣周显,带那个余轻则,即刻入宫!”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圣旨传出,周显早已准备妥当,亲自带着着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换上了一身簇新布衣,却依旧难掩局促的余轻则,踏入了他从未想象过的深宫内苑。

余轻则是被绑起来的,他被绑了一整晚,直到来之前才被迫换了一身衣裳。

他不愿掺和,可有人硬他要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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