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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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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事宫女心头一紧,连忙躬身:“殿下恕罪,是奴婢考虑不周。想着八殿下性子安静,故尔选了这些雅致的颜色……”

谢临沅没理会她的解释,目光转向一旁侍立的孟九尘:“前几日父皇赏赐的那匹来自江南的海棠醉,还有吗?”

孟九尘忙道:“回殿下,还留着呢,那颜色鲜亮,尚未敢擅自裁用。”

“嗯,”谢临沅颔首,“就用那匹料子,再给八殿下赶制几身春衫,要鲜亮些的款式。”

海棠醉是一种极其明媚的海棠红色,织有暗纹,色泽饱满鲜活,如同春日里最秾丽的海棠花。

配上谢玉阑正好。

“是,奴婢遵命。”掌事宫女暗暗松了口气,连忙记下。

吩咐完衣料的事,谢临沅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谢玉阑身上。

许是冬日病了一场,又或许是本就体质使然,谢玉阑穿着稍显宽松的春衫,更显得身姿单薄。

谢临沅的手很自然地搭上了他的腰侧,隔着几层柔软的衣料,轻轻一捏。

那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几乎感觉不到什么肉感。

谢玉阑却像是被烫到一般,身体猛地一颤,口中溢出一声极轻的、带着颤音的惊呼,脸颊瞬间漫上绯红,一直红到了耳根。

他下意识地想躲闪,脚步刚挪动半分,却被谢临沅按在腰侧的手固定住了。

“别动。”谢临沅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悦。

谢玉阑立刻僵住不动了,连呼吸都屏住了,只有睫毛在剧烈地颤抖,暴露了他内心的慌乱。

腰侧被触碰的地方,仿佛有细小的电流窜过,带来一阵陌生的、令人心悸的酥麻感。

他从未觉得皇兄的手有如此强的存在感,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掌控,让他无所适从。

谢临沅清晰地感受到了掌下身体的瞬间紧绷和细微战栗。

他眸色深了深,指尖在那纤细的腰线上又停留了片刻,仿佛在丈量什么,才缓缓松开手。

“太瘦了,”他说道,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日后膳食再加一份鱼肉羹。”

“知、知道了,”谢玉阑声如蚊蚋,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看人,只觉得被捏过的那处皮肤滚烫得厉害,连带着全身都有些不对劲。

谢临沅看着他这副羞窘难当、敏感至极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餍足的笑意。

尚衣局的人早已识趣地退下。

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粘稠的静谧。

谢玉阑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只觉得那海棠红的料子似乎都变得灼眼起来。

而谢临沅已然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仿佛刚才那个捏着人腰肢点评的举动,再寻常不过。

“皇、皇兄,我、我先去、去看、看书了。”谢玉阑磕磕绊绊说道,说完便走了。

谢临沅则站在原地,依旧看着自己的指尖,仿佛那纤细腰肢的触感还在手掌中流连。

第二日。

天高云淡,春风和煦,比昨日更添了几分暖意,是个放风筝的好天气。

谢临沅下朝后,直接带着谢玉阑去了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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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一处最为开阔的草坪。

孟九尘早已候在那里,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手里捧着几个制作极其精美的风筝。

这些都是内府监连夜赶制或从宫外搜罗来的精品,任何一个拿出去都价值不菲。

然而,谢玉阑的目光却一下子被旁边一个略显朴素的燕子风筝吸引住了。

那燕子通体玄黑,只翅尖和腹部点缀着些许白色和赭石色,眼睛用亮晶晶的琉璃片镶嵌。

虽不如那几个风筝那般那般华丽,却显得格外灵巧活泼,更像他在天上看到的那种自由飞翔的鸟儿。

谢临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了然于心。

他挥挥手,示意小太监将那个燕子风筝拿过来。

“试试这个?”他将风筝和线轴递到谢玉阑面前。

谢玉阑用力点头,脸上绽开一个毫无阴霾的、灿烂的笑容,如同骤然破开云层的阳光,晃得谢临沅心尖微微一颤。

他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只比他手臂还长的燕子风筝,爱不释手地摸着那光滑的绢面和竹制的骨架,眼里满是新奇和欢喜。

“来,我教你。”谢临沅拿起线轴,示意谢玉阑拿着风筝走到逆风的方向。

春风拂过草坪,带来青草和泥土的清新气息。

谢玉阑学着谢临沅教的样子,双手高高举起风筝,有些紧张地等待着。

“可以开始跑了。”谢临沅说道,同时开始放线。

谢玉阑深吸一口气,笨拙地迎着风跑了起来。

他病后体虚,跑得并不快,脚步也有些踉跄,但那双举着风筝的手却稳得出奇。

风吹起他的披风和发丝,扬起一阵细小的尘埃,连阳光都格外偏爱他,照的他整个人都恍若都在发光。

跑了十几步,谢临沅对谢玉阑道:“可以松手了。”

谢玉阑依言松开双手。

那黑色的燕子借着风势,摇摇晃晃地向上攀升了一下,但随即像是失去了力气般,一头栽了下来,落在不远处的草地上。

谢玉阑跑得气喘吁吁,看着落地的风筝,脸上闪过一丝失落,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看向谢临沅。

“无妨,风向不稳,”谢临沅安抚道,走过去捡起风筝,检查了一下,“再来。”

第二次,谢玉阑跑得更卖力了些,小脸都憋红了。

风筝再次起飞,这次飞得高了一些,在空中挣扎着盘旋了两圈,最终还是没能稳住,斜斜地飘落下来。

“手要稳,松手的时机要准。”谢临沅耐心地指导着,亲自示范着如何感受风力和放线的节奏。

第三次,谢玉阑调整了呼吸,更加专注。

当他再次松开手时,燕子风筝终于稳稳地乘上了风,伴随着谢临沅手中线轴的飞快转动,如同真正的鸟儿一般飞向云霄。

“飞、飞起、起来来了!皇、皇兄!它飞、飞起、起来了!”谢玉阑激动得忘了奔跑,站在原地,仰着头。

他指着天空中越来越小的燕子,兴奋地大喊,脸颊也因为奔跑和兴奋染上了红晕。

谢临沅手中操控着线轴,让风筝在空中做出各种行动。

只不过他的目光却更多地落在身旁那个雀跃的身影上。

谢玉阑的笑容纯粹而明亮,那双近来总是带着点怯懦和忧郁的眼睛,此刻盛满了全然的喜悦和光彩,比任何东西都要耀眼。

他仰着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仿佛下一秒就能被野兽咬断。

谢临沅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占有欲交织着升腾而起。

玩了好一会儿,谢玉阑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气息也有些急促。

谢临沅见状,便开始慢慢收线。

那高飞的燕子顺从地一点点降低高度,最终稳稳地落回了草坪上。

谢玉阑迫不及待地跑过去,珍重地抱起燕子风筝,用手轻轻拂去上面沾着的草屑,眼睛亮晶晶的,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消失过。

“开心吗?”谢临沅问道。

“开、开心”他抱着风筝,走到谢临沅面前,仰起脸,声音里还带着未平息的兴奋,“谢、谢皇、皇兄”

谢临沅抬手,用指腹擦去他鼻尖的汗珠,目光深邃地看着他:“喜欢就好。”

放了风筝后,谢玉阑眼下终于不似前段时间那般忧郁,张唇笑了起来,柔软的舌尖随着他的动作从口中探出。

谢临沅一怔。

他猛地想起来谢玉阑儿时有一次并没有结巴。

便是那次是酒楼时自己捏住了谢玉阑的舌头,谢玉阑短暂地恢复了正常的说话方式。

谢临沅摩挲了一下指腹,眉头轻轻皱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谢玉阑见谢临沅眉头紧蹙,还以为谢临沅是在担心自己的状态,连忙伸出手想要抚平谢临沅的眉心:“皇、皇兄,玉、玉阑没、没事。”

“嗯,好。”谢临沅收回思绪,眉头舒展开来。

“玉阑想好治好结巴吗?”他主动问道。

谢玉阑愣了愣,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重复着皇兄的话说道:“治、治结、结巴?”

“嗯。”谢临沅应道。

“怎、怎么治?”谢玉阑问道。

这结巴伴随了他太久,谢玉阑不是没想过治结巴,可每次深夜想要尝试如同常人一般得到通畅的语速都是以失败告终。

“皇兄有个法子,只是不确定可不可以,玉阑要试试吗?”谢临沅伸出手,整理了一下谢玉阑的衣襟。

谢玉阑自然想治好,连连点头应道:“好、好。”

“那等皇兄将治结巴的东西找来。”谢临沅道。

他心中有了想法,只是不知道行不行。

更何况这是谢玉阑的心理阴影导致的,虽然如今提起以后谢玉阑已经没有当初的剧烈反应了。

书房。

谢临沅在宣纸上画出一个图形,折叠起来。

随后他看向站在一旁的剪春,唤道:“过来。”

剪春走到谢临沅身边,附耳去听。

谢临沅在剪春耳边说了几句话,随后将折起来的宣纸放在剪春手中:“速度要快。”

“遵命。”剪春应道。

自从谢临沅说了要给谢玉阑治结巴已经一周没有新的动静了。

谢玉阑知道自己的结巴很难治,就算治不好也没关系。

他趴在书案上,指尖翻动着竹简,看着竹简上的字,视线却没有落在字上。

忽然,门被敲响。

“进、进。”谢玉阑说道。

门被打开,进来的人是谢临沅,他手中拿着一个紫檀木制的小盒子,朝着谢玉阑走了过来。

见到来者是皇兄,谢玉阑直起身子,喊道:“皇、皇兄。”

“嗯,”谢临沅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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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阑身边坐下,“给你治结巴的东西皇兄带来了,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这是一个未知数。”

谢玉阑摇摇头,分外懂事地回道:“我、我知、知道不、不好、好治,但、但是我、我想、想和皇、皇兄正、正常说、说话。”

听到谢玉阑最后一句话,谢临沅的心脏某处倏地被填满,某种奇怪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从心中升起。

他捏着木盒的指尖收拢,将木盒放在书案上。

随后缓缓推至到谢玉阑面前:“就是这个。”

说罢,男人修长的指尖打开木盒的盖子,露出里面用柔软丝绸裹着的东西来。

谢临沅掀开上面的丝绸,露出东西彻底的样子。

那是一个玉制的球状体,正安安静静地躺在盒子中。

晶莹剔透,只是像极了让人噤声无法开口的刑具——

作者有话说:这个是我的xp……现实中肯定是治不好的,大家不用当真,就当架空背景下的架空设定了QAQ

第44章 捡到老婆第44天

谢玉阑看着盒中的球体, 问道:“这、这是、是什、什么?”

谢临沅拿起球体,放在手中冰凉,他回道:“这叫玉衔, 是给你治结巴的。”

“这、这个能、能治、治结、结巴?”谢玉阑有些不太相信。

毕竟他先前也自己私下偷偷尝试过各种民间传闻中治结巴的土方法,全部都失败了。

谢临沅的指尖捏着球体在手中打着转,说道:“有几率能治好你的结巴。”

“为、为什、什么?”谢玉阑歪着脑袋询问。

他看着皇兄指尖上托着的预先, 并不理解为什么谢临沅说此物能治好他的结巴。

这个玉衔晶莹剔透却平平无奇, 看不出什么玄机。

此物怎么能治好他的结巴?

但是是皇兄带回来的, 谢玉阑愿意相信皇兄。

于是他听见谢临沅回道:“你应该不知道,九年前在酒楼,有一次我捏住了你的舌头,那次你开口说话并没有结巴。”

谢玉阑瞳孔微微放大,他颇为震撼,说道:“为、为什、什么我、我不、不知、知道?”

“当时你被茶水烫着了, 自然没有发现。”

自从上次放风筝时想起来这件事, 那天的场景都在清晰地印在谢临沅眼中。

谢玉阑努力在脑海里寻找谢临沅所说的场景, 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有些挫败地垂下头, 语气失落:“我、我想、想不起、起来、来了。”

突然,一个温热的怀抱把他拥入怀中,男人的下巴抵上他的发顶,谢临沅温柔的声音在他上方响起:“没事, 皇兄记得就好了。”

“嗯、嗯。”谢玉阑应道。

他的目光却落在书案上放着的玉球上,有些好奇它该怎么用。

“皇、皇兄,这、这个玉、玉球怎、怎么用?”

谢临沅微微偏头, 视线挪到谢玉阑的唇上,手掌轻轻贴上怀中人的后颈,微微用力捏了一下。

“回卧房。”他轻声道。

卧房内。

门窗紧闭, 隔绝了外面渐起的蝉鸣。

明亮的光线被厚重的帘子过滤,只在紫檀木地板上投下几块模糊的光斑。

空气里弥漫熏香散发出的冷香,却压不住一丝若有若无的紧张。

如果有人在,就能看见身形纤薄的八殿下此刻正站在太子殿下跟前,太子殿下手中拿着玉衔,掌心微微放置的八殿下的后脖颈上。

“皇、皇兄,你、你是说这、这个要、要放、放进我、我嘴、嘴里?”谢玉阑神色僵硬,看着那个并不小的玉衔说道。

“嗯。”谢临沅轻声应道。

闻言,谢玉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眼神闪烁:“皇、皇兄一、一定要、要用、用这个、个吗?”

谢临沅的目光落在他微微颤抖的睫毛上,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你想一直这样结巴下去吗?”

谢玉阑立刻摇头。

他不想。

他不想再被人暗中嘲笑,不想在紧张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尤其是在皇兄面前。

“那就听话。”

谢临沅伸出手,指尖托起他的下巴,那触感微凉,却让谢玉阑浑身一僵,“张嘴。”

命令简短而有力。

谢玉阑心脏怦怦直跳,他闭上眼,像是赴死般,顺从地微微张开了嘴。

因为紧张,他的嘴唇和牙齿都在轻轻打颤。

谢临沅眸色深暗,将那枚因为握在手中导致温凉的玉球,缓缓地、平稳地送入了他的口中。

异物侵入的感觉瞬间袭来。

玉球的大小恰到好处地填满了口腔大部分空间,迫使舌头被压在下方,无法像往常那样胡乱翘起或后退,只能找到一个相对固定的、低伏的位置。

唾液不受控制地开始加速分泌,想要包裹住那光滑的球体,却又因球体的阻碍而难以自如吞咽。

“唔谢玉阑发出模糊的鼻音,眉头紧紧皱起,眼眶迅速泛红。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也太难受了。他想吐出来,下巴却被谢临沅的手指稳稳托住,无法闭合。

“别动,”谢临沅的声音近在咫尺,呼吸拂过他的额发,“舌头顶住下颚,放松喉咙,用鼻子呼吸。”

谢玉阑努力照做,但被强行固定的舌位和充盈口腔的异物感让他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鼻翼翕动着,像离水的鱼。

眼泪不受控制地盈满眼眶,顺着眼角滑落。

谢临沅用指腹轻轻揩去他的泪痕,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但另一只手却依旧稳固地控制着他的下颌,没有丝毫松动。

“适应一下就好,现在说一个‘啊’,我看看。”

谢玉阑尝试着,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带着哽咽气音的“嗬”,唾液甚至因为控制不当而从嘴角溢出了一丝。

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挣扎着想要摇头。

不行。

这弄得他像一个刚出生控制不住自己津水的孩童一样。

谢玉阑舌尖微微用力,试图把玉球从口腔中顶出,可因为玉衔的压迫导致他的舌尖根本用不出力。

谢临沅察觉到了谢玉阑的意图,他用力捏了捏谢玉阑的后脖:“不许吐出来。”

男人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气,顿时让谢玉阑不敢再反抗,只好努力扼制住自己想要流出津水的口腔,可是这不是他能控制地住的。

“看着皇兄,”谢临沅命令道,指尖微微用力,迫使谢玉阑抬起泪眼朦胧的脸,“不准躲,再来一遍。”

他的目光冷静而专注,紧紧盯着谢玉阑的口唇和喉咙。

那种全神贯注的审视,让谢玉阑感觉自己无所遁形,每一丝细微的失败和狼狈都被清晰地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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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强忍着不适和委屈,再次尝试。

一次,两次,三次

书房里回荡着他破碎、含糊、时而因呛到唾液而中断的发音练习。

汗水浸湿了他的鬓角,眼泪混合着唾液,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

但谢临沅却极有耐心,不厌其烦地纠正着他的口型、呼吸的节奏。

他用手指轻轻按压他的喉结,示意他放松。

看着谢玉阑可怜兮兮的样子,谢临沅终归还是心软了,他问道:“能坚持吗?”

含着玉衔说话的这个过程漫长而煎熬。

谢玉阑几次都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那种被异物填满、无法自如控制口腔的感觉几乎要让他崩溃。

听见谢临沅的话,谢玉阑微微抬眸,就对上皇兄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那点退缩的念头便被强行压了下去。

他颤抖着伸出指尖,捏住谢临沅腰腹处的布料,片刻后,轻轻摇了摇头。

谢临沅敛眸,伸出手握住谢玉阑的指尖,说道:“好,那再坚持一会。”

不知过了多久,当谢玉阑终于能含着玉球,发出一个虽然沉闷但还算清晰的“啊——”音。

听到自己发出啊字的那一刻,他几乎虚脱般地松了口气。

连被谢临沅握着的那只手都像寻求夸奖的小狗一样反握了回去,小拇指不停刮着谢临沅的手背。

谢临沅的唇角似乎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

“玉阑很棒,”他终于松开了托着谢玉阑下巴的手,却并未取出玉球,“含着,适应半个时辰。期间不准取下,试着用鼻子平稳呼吸。”

说罢,他便走到书案前,拿起方才拿到这边来的竹简看了起来。

谢玉阑僵立在原地,口中含着那颗温润却冰冷的玉球,感受着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的存在。

他不敢乱动,甚至连吞咽口水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不雅的声音。

他只能努力调整呼吸,试图适应这种被强行塞满、被禁锢的感觉。

此刻卧房里只剩下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和他自己略显粗重的鼻息。

时间变得格外缓慢。他偷偷抬眼看向书案后的谢临沅,就看见皇兄神情专注,侧脸线条冷硬,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可谢玉阑却隐隐觉得,皇兄的注意力,从未真正离开过自己。

那是一种无形的、密不透风的掌控,比口中的玉球更让他感到心悸,却也奇异地带来一丝扭曲的安全感。

半个时辰后,谢临沅才放下奏折,走到他面前,伸出手:“吐出来。”

谢玉阑如蒙大赦,连忙低头,将那颗沾满了自己唾液、变得温热的玉球吐到了谢临沅的掌心。

取出玉球的瞬间,口腔骤然空荡,他甚至有些不习惯地动了动舌头,感觉舌头都有些麻木了。

谢临沅拿着那枚玉球,走到一旁的金盆边,用清水仔细地清洗干净,然后用洁白的软布擦干,重新放回紫檀木盒中。

“感觉如何?”他问,语气听不出情绪。

谢玉阑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脸颊,小声说:“舌、舌头有点麻,但、但是”

他顿了顿,尝试着说了一句完整的话,“好、好像说话时舌头知道该、该放哪里了”

虽然依旧结巴,但那种词句卡在喉咙里、舌头打结无处安放的慌乱感,确实减轻了一些。

瞧见谢玉阑望向自己期期艾艾的眼神,谢临沅轻笑了一声,胸膛也微微起伏,他上前把谢玉阑搂紧怀中。

唇瓣则是贴着谢玉阑的耳侧,丝毫没有吝啬的夸奖从他口中传入谢玉阑耳中:“乖孩子。”

热气拍打在谢玉阑的耳侧,他的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却舍不得推开谢临沅的拥抱。

谢玉阑迟疑了几秒,最终还是抱住了谢临沅的腰腹,脸颊在男人的胸膛上蹭了蹭,乖乖回道:“我、我很听、听话的。”

“嗯,所以夸我们玉阑是乖孩子。”谢临沅道。

忽然,卧房的门被敲响。

“殿下,该吃午膳了。”云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知、知道了。”谢玉阑回道。

谢临沅看了一眼谢玉阑衣襟上的水渍,捏了捏怀里人的耳垂:“换身衣服,去吃午膳。”

“好、好。”谢玉阑回道。

“对了,”谢临沅似乎想起什么,“让尚宫局新做的衣裳送来了吗?”

“还、还没、没有。”

上次尚宫局来已是前几日了,结果现在还没送来。

谢临沅眉头微蹙,说道:“我等会让孟九尘去问问,先换身衣裳。”

“好、好。”

吃完午膳后,宋玉声竟然来了。

“宋、宋”谢玉阑下意识想唤这个伴随了他很久的称呼,又很快反应过来改口,“表、表兄。”

“不问问我怎么来了?”

谢玉阑顺着他的话问道:“表、表兄怎、怎么来、来了?”

宋玉声:“来找你皇兄对弈。”

刚说完,谢临沅的身影便出现了。

“表兄。”他唤道。

“嗯。”宋玉声应声。

两人去了院中的棋盘前坐下,谢玉阑也想看,便拿了顶小凳子坐在谢临沅身侧。

“尚宫局的人来送春衫了。”孟九尘从东宫外进来。

宋玉声闻言抬眸,问道:“不该前些日子就送来吗?”

“颜色太淡,不适合玉阑,让她们重做了。”谢临沅解释道。

“原来如此。”

很快,尚宫局的人就进来了。

掌事宫女这次脸上带着笃定的笑,小心翼翼地展开那件用海棠醉料子裁成的衣袍。

霎时间,仿佛将一片盛放的海棠花云捧到了眼前。

那海棠红秾丽而不艳俗,色泽饱满鲜活,暗纹在光线下流转着细腻的光泽,衣襟和袖口处用稍深的丝线绣着缠枝莲纹,既显贵气,又不失少年人的明媚。

“太子殿下,给八殿下的新衫做好了,请您过目。”

谢临沅闻声抬眸,目光落在那片灼灼红色上,指尖拈着的黑玉棋子顿了顿。

“去换上看看。”他在棋盘上置上棋子,听不出语气。

宋玉声也停下下棋的动作,撑着下巴看着那身衣裳:“倒是好看。”

“好、好。”谢玉阑上前,接过掌事宫女递来的衣服。

很快,谢玉阑有些局促地从房中走了出来。

他本就肤色白皙,近乎透明,平日里穿那些素色衣裳,总显得有几分病弱的苍白。

此刻,当那海棠红的衣袍上身,竟称得他分外秾丽。

那热烈的红色如同最上等的胭脂,瞬间将他苍白的脸颊映出了一片鲜活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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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浅淡的唇瓣都仿佛被染上了一层薄绯。

衣衫的剪裁极为合体,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身。

谢玉阑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过于鲜亮的衣袖,睫毛低垂着,不敢看人,那副羞涩不安的模样,配上这灼灼的颜色,竟生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瑰丽。

像是无意间落入凡尘、被染上了人间艳色的精魅,纯真中透着不自知的诱惑。

谢临沅捏着黑子的指尖顿时收紧,心脏要撞破他的胸膛——

作者有话说:大概下章或者下下章就治好啦(应该。)

第45章 捡到老婆第45天

谢临沅静静地看了他片刻, 眸色深沉,看不出情绪。

他起身,缓步走到谢玉阑面前。

“抬头。”

谢玉阑依言抬起头, 目光却依旧躲闪着。谢临沅伸出手,替他理了理并未歪斜的衣领,指尖不经意擦过他微微泛红的颈侧肌肤。

那触感微凉, 却让谢玉阑轻轻颤了一下。

“很好看, ”谢临沅终于开口, 声音比平时更低哑几分,“这颜色,很衬你。”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细细描摹着眼前人被这海棠醉色点燃的容颜,仿佛要将这画面刻入心底。

殿内侍立的宫人早已屏息垂首,不敢多看。

谢玉阑被夸得耳根发烫, 心里却因这过于鲜亮的颜色而有些忐忑, 小声嗫嚅:“会、会不会太、太扎眼了”

“不会, ”谢临沅揉了揉谢玉阑的发丝, 偏头看向站在一旁低着头的掌事宫女,“日后多做些这个颜色的衣裳。”

掌事宫女连忙点头应道:“遵命。”

“退下吧。”谢临沅道。

待掌事宫女走后,宋玉声背着手踱步走到谢玉阑身侧,打量着长相秾丽穿着亮丽的眼前人, 弯着唇轻笑着说道:“倒是好看。”

谢玉阑红着脸,回道:“谢、谢谢表、表哥夸奖。”

忽然,宋玉声惊奇地看了谢玉阑。

“你说话竟没以往那般口痴了?”

“真、真的吗?”谢玉阑瞳孔睁大, 不敢置信。

虽然说他方才确实感觉说话轻松了一些,可并没有觉得自己的结巴和以往有什么区别,许是结巴久了, 已经察觉不出来了。

宋玉声看着他惊诧的样子,弯唇笑出了声,伸出手捏了捏谢玉阑的脸:“我还骗你不成。”

谢玉阑抿着唇笑,脸颊窝出一个小梨涡,他刚想回话,脸颊上的手就被打掉。

他转头,就见谢临沅沉着一张脸看着他刚刚被宋玉声捏着的地方。

“太子殿下这是干什么?”宋玉声倒没有被冒犯到的意思,只是眼眸在谢玉阑和谢临沅两人之间打着转。

“表哥还是注意一下为好。”谢临沅淡淡道。

宋玉声不解,他轻轻睨了一眼谢临沅,梅开二度把手捏上谢玉阑的另一边脸颊,持着清冷的嗓音说道:“那我就捏了又如何?”

“太子殿下不是也经常这样吗?怎么到本王就要注意了,”宋玉声越想越无言,他抬起两只手揉捏着谢玉阑的脸颊,啧啧夸赞道,“真可爱,怎么脸这么软?”

谢玉阑被揉地脑袋直晃,却还是笑着嘟囔回应:“唔谢、谢谢标、标各”

揉着他脸颊的男人笑出了声:“真可爱。”

一旁,谢临沅盯着宋玉声的两只手,突然转头看向东宫门口的身影。

“表哥。”他唤道。

宋玉声动作一顿,看向谢临沅问道:“怎么了?”

只不过还没等谢临沅回答,宋玉声的余光就瞧见了东宫门口站着的人。

那人一身玄色衣袍,箭袖裹着他的手腕,他站在那,冷冷看着揉着谢玉阑脸颊的宋玉声。

是谢执。

宋玉声放下手,叹了口气,却还是忍不住挑逗了人一番,他指尖微微曲起,勾了一下谢玉阑的下巴:“有点事,先走了。”

谢玉阑跟着他的视线转头,就瞧见四皇兄站在不远处。

身旁的人离开的动作带起一阵风,刮在谢玉阑的脸上,连带着吹起了他的发丝。

耳廓倏地被碰了一下,谢临沅捏着那缕发丝夹到谢玉阑耳后:“别看他们。”

不知为何,谢玉阑总觉得皇兄的语气不太爽。

他乖乖点头,应道:“好、好。”

谢临沅的视线落到棋盘上,对谢玉阑说道:“棋还没下完,要和皇兄一起对弈吗?”

谢玉阑不太会下棋,但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见过谢临沅下了不少棋,他多少也是会一些的。

“可、可以。”他回道。

执着白子的人从宋玉声变成了谢玉阑。

谢临沅的棋式也不似先前和宋玉声对弈时那般锐利,反而多出了几丝纵容宠溺以及温和。,

玉棋子敲到棋盘上的声音清脆,谢玉阑微微低头,束起的发尾滑落到右边颈侧,从谢临沅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那截雪白的脖颈。

他喉结微微滚动,又看向刚刚被宋玉声触碰的脸颊,心中的不爽愈发强烈。

他敛眸,执着黑子落到棋盘上的某点。

谢玉阑看着棋局,眼眸突然亮了起来,他拿起白子落到刚刚那颗黑子的旁边,笑着说道:“皇、皇兄,我、我赢了!”

谢临沅也笑了起来,笑意却很轻:“玉阑赢了。”

说罢,他站起身牵着谢玉阑的手往盥漱间中走。

“皇兄,怎、怎么了?”谢玉阑问道。

谢临沅的指腹摩挲着谢玉阑手腕光滑的肌肤:“给玉阑洗脸。”

虽然不知道皇兄为什么要给自己洗脸,但谢玉阑还是回道:“好、好。”

男人拿着手帕,动作轻柔地擦拭着谢玉阑的脸颊。

“喜欢这身衣裳吗?”谢临沅等到现在周围没人的时候才开口询问。

谢玉阑脸颊上还滴着水,他回道:“喜、喜欢。”

这件衣裳虽然亮丽,但谢临沅觉得好看,谢玉阑自然也喜欢。

“喜欢就好。”

重新回到东宫院中,谢临沅看向孟九尘,吩咐道:“再去宫外寻些和八殿下身上料子相似的布料,拿去尚宫局制成衣裳。”

“遵命。”

孟九尘走后,谢临沅看向谢玉阑:“明日还要治结巴吗?”

“治、治。”谢玉阑点头道。

他知晓结巴不是一时半会能治好的,但那枚玉衔能给他一丝的希望,谢玉阑必须要抓住。

到了第二日。

谢临沅带着那枚玉衔照旧来到了谢玉阑的卧房。

谢玉阑站在书房中央,背脊绷得笔直。

紫檀木盒被打开,那枚羊脂白玉衔静卧在丝绸上,温润的光泽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下,反而透出一股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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