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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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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沈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她退圈好好读完书的时候,沈乌怡都沉默听着,后来还发展到沈母直接在医院大发雷霆,说自己宁愿死在医院也不要她赚来的一分钱。

身边的亲戚同她说要好好照顾母亲的情绪,她的欲望从来被压得死死的,从来都是不道德的。

但沈乌怡一旦开始做一件事情,就会极其投入进去。合作的导演和同行前辈,不乏资历深的,都真心称赞过她是天生表演的料子。

渐渐地,电影戏中的世界沉浮于现实,交织出了一个让沈乌怡很有安全感的空间,她可以尽情地融入角色成为角色,这是她自我表达的一个途径。

待久了便也有了对表演的野心,真正热爱一件事物是不忍心让它蒙尘的。

可惜噩耗来得太快,大一寒假,沈母就猝然去世了。

才撑了不到一年。沈乌怡刚拿到片酬,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继续给妈妈治病。

一向严格的沈母最后松了口,说只希望她做自己想做的,但沈乌怡明白她虽是这么说,言下之意还是认为演戏并不是她的良配职业,不赞同她的现状。

沈乌怡回想起那段无比黑暗又漫长的时光,鼻子红通通,眼睫湿润又缓慢地眨动,嗓音在黑夜中破碎:

“我们都被骗了,骨灰盒是很烫的,不是冰冷的。”

那是亲人最后在世上留给自己的一道温度,滚热得极其烫手。

失去了父母之后,她成了一个没有根的人。

什么都消失了,灵魂轻飘飘,从那之后,沈乌怡混混沌沌地活在世界上,迷茫,每天被学业和工作紧紧压着,只有深夜一个人的时候才敢哭得崩溃,徘徊在抑郁边缘,活得很分裂。

以前念高中的时候,地理老师身为班主任,曾在高三那年的秋分日,用昼夜节律宽慰学生:

秋分这天是少数昼夜平分的日子,此后昼渐短,夜渐长,但长夜总有破晓,熬到冬至过后便是日昼越来越长,总会迎来长久的光明。

她想,明明已经过完了冬至,昼日越来越长了,怎么妈妈还是把她抛在了冰冷的寒夜里,甚至她想过,这会不会是当年的因果报应。她不清楚这是不是老天决意让她受着的惩罚。

从那之后她再也没有过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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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所谓的长久的光明,她一直活在寒冰长夜中。

但上天似乎总爱和她开玩笑,又或许是成年人的生活说变就变。

过完那个反复煎熬的寒假,大一下,沈乌怡回了学校,继续奔赴在工作和学业之间。

有一天晚上,沈乌怡实在撑不住了,没去上课,漫无目的地四处游晃,最后在便利店外面坐了大半夜。

深夜的风格外凛冽锋利,冷得人直打哆嗦,沈乌怡硬生生抱着膝盖坐着,不哭也不响,站起身的时候腿麻一片,进便利店买了瓶酸牛奶,冰凉的水珠滴落到手心上,添了几分她还活着的实感。

出来之后,沈乌怡没再坐着,往前走到根阴暗的柱子旁,没什么表情地挨靠着,正要继续蹲下,偏头时,才缓缓看见了一个穿着全身黑的男生,身形挺拔高大。

沈乌怡没什么意识地朝男生弯了下眼睛,睫毛顺着动作颤动,算是打过招呼。

男生身上的少年感很重,修长的手指随意垂在裤边,嘴里叼着一根香烟,那时已经是后半夜,露汽比较浓,沈乌怡勉强笑了一下后便想离开换个位置。

缭绕的烟雾中,少年淡淡掀起眼皮,轮廓在昏黄的路灯下映出全影,顶着鸭舌帽,肤色冷白,倏地就对上了沈乌怡未来得及移开的视线。

很奇妙地,沈乌怡原本想走,但那会儿却被他漆黑的目光莫名钉在了原地,视线被他紧紧抓着,心跳一鼓一鼓。

少年咬着香烟,猩红烟头在黑夜里轻微闪烁,他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状态,散漫地略一低头,一截短烟灰跟随动作簌地落下,少年的声线极低,冰块质感,透着股含混的磁性,缓缓出了声:

“再硬的冰块见了太阳都会化。没什么过不去的。”

目光相触的刹那,沈乌怡心口□□,认出了面前的少年的身份,她抿着唇垂眼,呼吸变得很重,眼睫莫名就湿了,极力忍住掉眼泪的冲动。

鼻子酸涩得过分,她现在明明已经很克制了,但想哭的冲动来得又猛又快。

好不容易,终于忍了下来。

沈乌怡抬起头,眼神执着,低闷的嗓音却暴露了她的情绪:

“那你呢?”

边原瞭起眼皮睨了她一眼,情绪不高,摁灭了烧着的烟头,脸颊扯动了下,又似在嚼着什么东西,神色懒倦,然后没什么语气地哼笑了一声:

“我不需要。”

这场相遇是意外的意外。

所以六年后,两人机缘巧合下首次合作MV,她也没想过要提起这件事。

但当时,边原那句似乎很随意的话,其实给了她很多力量。又或许是边原本身,就能给人力量。

边原说没什么过不去,那好像现实就是这样。

明明那时候她还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可突然就在他这句话的启点下,明白了没有谁的自由是和谁捆绑在一起的。

每个人都是自由的,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可以像鸟儿一样飞翔。

做出选择后,任凭风浪起,无论是什么选择,无论身处如何的环境,无论谁持着反对票想干涉你,即使是亲人,任由那些人,坚定自我就是勇敢。

热爱永不褪色。

为了记住当时的感觉,永远记住,沈乌怡在自己身上纹了一个太阳。渊源就是来自边原的一句话。

于是,她再也不用害怕冬夜了。

因为她永远有一个太阳。

……

“以前怎么不说?”边原盯紧了她,缓慢滚动了下喉结,喉头发涩,嗓音嘶哑。

沈乌怡红唇动了下,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染上了哭腔,喝醉让她很难再平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你看起来不记得了。”

不记得的事情,她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她也不想给边原什么困扰。说白了,这些都是她自己的事情。

边原缓缓摸着她的纹身,指尖在太阳上流连,喉结艰涩地上下滑动着,瞭起眼皮的时候,眼睛透着微红,心中酸意翻涌。

摩挲了好一会儿,冷不防地,边原忽然低下头,吻上了她的那个纹身。

沈乌怡心脏猛地一下被用力击中,潮涌的醉意褪去。

她的太阳吻上了她留在身上的太阳。

男人薄唇微微湿润的触感仿佛一同刻进了纹身里。

所以沈乌怡去年春节那晚,无意说的那句话,意有所指是这个。

——“如果……你没出现,我大概真的要放弃了。”

那些漫长的时光,他的女孩明明很难撑下来,但还是走到了他面前,走到了所有人的视线里。

沈乌怡颤动着睫毛,身体控制不住往前缩,在他深邃幽暗的目光中读懂了他的想法。

但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她要爬得好高好高,才能见到她的太阳。

原本两人之间仿佛有着道无法抵达的鸿沟,她一边希望他一直好下去,一边借着他的话支撑自己,生活渐渐不再摇摇欲坠,又重新拾起了那份生生不息。

这是她拼尽全力撞出来的光明。

……-

大年初四晚上,沈乌怡没有再出去喝酒,在家抱着晴天和几个发小视频通话,互相聊得很开心,笑意盈盈。

聊到后面,施思蔓提了一句明天是情人节,调侃她有没有什么活动。

沈乌怡被她们戏谑得脸红,余光见似乎男人走了过来,赶忙最后聊了几句便挂了视频。

“你回来啦?”沈乌怡红着脸抬起头,脸上的余温还没散去,撞上了他的目光。

今天醒酒之后,后知后觉回忆起前一晚的记忆,沈乌怡差点没把自己磕晕头,只得装傻,若无其事了一天,好在下午边原就出了门,现在才回来。

边原散漫地咬着一根烟,姿势懒洋洋地靠过来,而后把烟丢了,低低应了一声嗯,结实温热的身躯贴着她。

倏地,边原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黑色卫衣上,沈乌怡低头,看见他手腕那串黑色纹身,心动了下,慢了半拍开口问道:

“你买的新衣服?”

边原闻言勾着唇角,抬眼睨她,哼笑了一声,嗓音低低的,拂在人心头莫名发痒,边原抓着她的手不放。

然后低下脖颈,咬住卫衣领口,冷白的下半张脸隐在卫衣下,轮廓在微弱的光影下略凹出一道深暗色的阴影。

黑色卫衣往上掀起,露出了底下块块分明的腹肌,人鱼线深而往下蔓延,冷白色的皮肤更显得隆起的肌肉结实分明。

但真正引人注目,格外吸睛的是另一处。

男人肌肉劲挺而分明的侧腹部处,髂骨上有一串微微发红的新纹身。

——Sept 16

连笔的设计让新纹身显得行云流水,印在冷白的皮肤上,像欲要燃烧的火焰,又像伺机而动的动物。

危险的气息,神秘又强大,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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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地交织成一道印记。

沈乌怡的眼神在髂骨的新纹身上停留了许久,温温吞吞地抬眼说道:

“阿原,你今天……去纹了身回来?”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沈乌怡颤着睫毛,按不住拼命跳跃的心跳,抬手触了上去,碰到了他髂骨上的纹身。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天。

手指覆上去的那一秒,纹身好似随机伏动的兽类,跟着她的指腹微动了下,是男人的肌肉收紧了两秒。

边原松开咬住卫衣领口的嘴唇,瞬间盖过了沈乌怡的手,下一秒,他压着她的脖颈,低头向她渡了一个吻。

薄薄又烈的冷杉味堵上来,霸道地侵进她的唇舌,交缠到一块。

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他的呼吸声,他落过来的暗沉眼神。

边原冷感透着痞欲的一张脸拉远又贴近,手掌始终压着她的脖颈,双唇用力地吻着,直直带着她接了个不容抗拒的吻。

沈乌怡抓着他的衣领,耳边他的喘息渐渐钻入耳,垂眸,勉强收着力量,心软得不像话。

在她彻底袒露心扉之后,边原做了最好的回应。

明明白白地摆出来,告诉她:我也很爱你。

边原最后吮了下她的唇,松开之后,又咬上了一个小东西,痞气地滚动着喉结,手掌改为摩挲她腰后的软肉,微微往前凑,用边角轻蹭了下她的脸颊,低笑了一声,语气坏得不行:

“宝宝,你给我戴。”

沈乌怡撞入边原漆黑的目光,下意识就想逃,但边原早有预料,压得她很紧,反身带到床上。

形势一下子翻转。

空气中的温度慢慢往上升高,心跳声愈来愈重。

边原手指摁着沈乌怡腰后的太阳纹身,很快,倾身下去,额头抵着她的,两人都汗津津,黏成一块,他薄唇凑到她的额际、鼻尖,亲了两口。

而后嗓音沙哑地开口:

“叫我名字。”

沈乌怡视线迷蒙地交叠到一起,人影散发出重叠的虚影,她感觉到边原的手指用力按了一下,眼眶跟着一热,叫他:

“阿原。”

语速说得很慢。但话音落下,边原撞了她一下,显然是不满意这个称呼,沈乌怡呼吸抖了一下,忍不住抬手用手背遮住眼睛,这才嗓音嘶哑道:“边原。”

没挡两秒,微弱的光线再次随着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边原尖锐的喉结上下滑动,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往脸下挪,而后径直地盯紧了她,似乎要把她的每一寸神情都看进眼底,滚动了下喉结,缓缓出声:

“说你爱我。”

沈乌怡被动地吸着鼻子,脸颊和鼻尖全红成了一片,眼眶胀胀酸酸的,一开口就哭了。

边原指尖抹着她的眼角,眼神幽暗,

“只爱我。”

……

寒冽的深夜,似有雪花落下。

冰凉凉的雪花融化在逐渐升温的眼皮上。

昏昏沉沉中,时钟摆动敲出了零点的响声,依旧有人在外面放着烟花,隔着很远的距离,朦胧地传进潮热的室内。

边原抱着沈乌怡,薄薄的单眼皮上仿佛融了一片雪花,两人的肩膀紧密地相贴,他摩挲着她发红的纤细后颈,不缓不慢地往上移,托住她的脑袋。

耳边似乎传来一声极低的轻笑。

沈乌怡意识很沉,只稍微朝他偏了头,眼睫潮湿。

边原轻抚了下她的发丝,低沉的嗓音夹杂着哑,语气柔情:“乌怡。”

“我们的新年来了。”

第53章 五十三谱

前一晚弄了不知道多少次, 第二天情人节的朋友聚会差点起晚。

2月14情人节这天,一帮朋友约着出来玩, 之后初六初七要复工, 没有什么机会继续玩了。

初春的景色明媚怡人,红情绿意,连风也是透着转暖的气息。

到达聚会地点,是一家私密性较强的音乐餐厅。

边原坐下后, 拿了一罐可乐, 神色散漫地应着朋友的话, 单手抓着可乐罐,修长的食指极其随意地就拉开了易拉环, 水汽霎时蔓开, 转手自然地递给了沈乌怡。

沈乌怡接过来,看了他一眼。

昏色的灯光浮游在餐厅内,暧昧投映在每个人脸上, 流动轻缓的音乐声。

周围坐着的人不乏情侣, 今天这么特殊的日子, 有对象的都捎上了自个对象过来。

施思蔓落座在沈乌怡对面, 肘着旁边的谢明言, “活动可以切歌吧?”她不太爱听这种带点悲调的歌。

边原手指握着玻璃杯的圈口, 中指的银色戒指轻触了下,他抬手灌了两口啤酒,尖锐的喉结滚动, 侧脸黑色耳钉显眼。

“阿原,怎么你喝酒, 我就喝汽水?”沈乌怡看着他喝完,神情夹杂着娇态, 问道。

话音落下,男人偏过头,睨着她,轻微“噔”一声,玻璃杯落在桌上,语气懒洋洋:

“自己想想?”

每次喝多了第二天就不想理他。

谢明言回了句施思蔓可以,然后转过头抬手做了个手势,打岔他们。

此时,正好有人把歌切了,不知是谁给自己的恋人点了一首歌,从台上传来的歌声沉郁磁性,悠扬地响在室内,男歌手的声线很低,一开口就抓住了人的耳朵:

祝我梦到那种有你的梦

祝我学会每首你爱的song

祝我专属拥有你的胸口

祝我一不小心掉进你温柔

……

“这家餐厅情人节有个传统,聚会环节可以点一首歌送给自己的恋人。”谢明言说着,眼神看向边原,戏谑道:“边神,有兴趣吗?”

说完,旁边被忽视了的施思蔓又不客气地肘了下他,饶有兴趣地跟着看向边原,但没出两秒,又和谢明言打闹起来。

边原懒懒地抬起眼,睨了两下闹成一团的几个人,手下拉住了沈乌怡的手,两人指节上的对戒撞到一起。

沈乌怡看着边原,他脸上明显起了几分兴致。

一曲结束,隔了空白的十几秒,边原为她点的歌响彻全场。

面前的一帮人拿着酒杯,格外自然放松地互相敬着酒,你一杯我一杯地把气氛推了上去。

背景音里的歌声轻轻扬扬地环绕,透出柔情的缠绵:

她的睫毛弯的嘴角

无预警地对我笑

没有预兆出乎意料

我戒不掉她的微笑。

边原十指紧扣她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她的指尖。

沈乌怡另一只手拿着可乐罐,吞了几口汽水,冰凉的滋味顿时沁人心脾,还在晃神间,旁边的男人凑近了过来。

略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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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的人声中,边原磁性的嗓音径直钻入耳朵,他跟着节奏低声哼了两句:

她粉嫩清秀的外表

像是多汁的水蜜桃

她嘴上亮丽的唇膏

有一股自信的骄傲

边原的嗓音慵懒,悠悠哼着的时候,低沉的声线显得格外旖旎。

众人聚会的气氛在酒精下越推越高,不知是谁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没人反对。

很快,这群人久违地开始了一轮游戏。

第一轮就指到了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边原。

气氛瞬间炸开了锅,沸腾起来,热闹的起哄声甚至盖过了音乐,一群人冲着边原坏笑。

“真心话。”边原开口截断他们欢腾的哄闹。

谢明言挑眉,吹了声口哨,“行,你希望别人提起你的名字,第一时间要想到什么标签?”

周围人跟着哄笑起来,目光打量着他。

“对啊边神,你最希望别人听到你名字就会想到什么?”

“啧,肯定不会是乐坛之神这么肤浅的答案啦!搞点劲爆的!”

边原手指拢着沈乌怡的手,缓缓低笑了一声:

“我?”

有人出声附和:“没错,就是一句话介绍你自己。”

边原眉眼带上散漫的笑意,冷痞的一张脸被灯光烘托出了几分春天的暖意,淡淡抬眼扫了下这帮人,嗓音低哑,说出来的话却直接在里面扔了个炸弹:

“沈乌怡老公。”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看见了边原抓着沈乌怡的那两只一大一小的手上,交叠的银色情侣对戒,明晃晃的秀恩爱。

谢明言眼神一顿,哂笑了声,最先忍不住开口骂他:

“操!骚不骚啊你。”

起哄声中,旁边的人跟着嘶声附和:“边神你这招,太他妈绝了,够骚!”

“真的饱了饱了,太秀了你们!”

然而还没够,边原摸着沈乌怡的手指,瞭起眼皮看向让他一句话介绍自己的那人,挑着唇角,缓缓出声:“一句话——”

“沈乌怡的。”

想要所有人想起边原这个名字,都会知道他是谁的。

沈乌怡单手拿手机,原本微低头在划着页面,抬眸看着边原,心动了一下,一个念头在此刻格外清晰:

他是她的。

第三局轮到沈乌怡输了。

莫名地,她熄灭手机后,没有过多犹豫,直截了当地选了大冒险。

施思蔓抢先出题,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

“当众读出你现在的微信签名!”

沈乌怡的脸一下子红了,她最近改了自己的微信签名,但没想到被朋友抓个正着,还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公开处刑。

感觉到身后横过来的那只手臂贴着她的肩颈,边原伸手摩挲了两下她的肩头。

于是一咬牙,沈乌怡红着脸低头,温温吞吞地调出手机界面:“我的微信签名……”

对面的施思蔓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着让她赶快读。

沈乌怡长睫轻颤,声音温缓而坚定地读了出来:

“——心向原野。”

话音落下,施思蔓带头第一个起哄起来,笑声口哨声,闹成了一片。

最后收场的时候,大家都喝嗨了,有人趁着和边原敬酒时,问他:“边神,你现在对爱情有什么想法啊?”

“这还用问?!”有人笑着插科打诨道,“送入洞房,早生贵子呗!”

一群人又闹闹哄哄,嬉笑地打趣边原。

边原单手揽着沈乌怡的肩膀,漫不经心地睨着他们,出声回了句,一字一顿:

“有情人终成眷属。”

沈乌怡弯唇笑了下,她也一样,偏头凑近他附耳道,声音很轻:“我也是。”

和你在一起后,我就希望所有的爱都不会落空。

……

聚会散场,往外走的时候,沈乌怡被他牵着,脑海里却在回味刚才聚会时他说过的话。

思绪渐渐发散,面前有风刮来,沈乌怡垂下眼睫,看见了边原手腕纹身的那道SWY纹身,内心一动,然后拿起来,精准地放在唇边贴了一下。

微微温热的触感。

边原滚动了下喉结,领着她脚步顿在原地,缓缓开口:

“你偷偷喝酒了?”

沈乌怡摇了摇头,笑得很明媚,但眼睛微红,有一层水汪汪的雾气,轻笑说道:

“阿原,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嗯?”边原低声回道。

边原这个人,看着冷酷,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话很少,只看重现实,极懂怎么把事情做得又快又好,也懂得保护身边的人。

性子拽酷又冷淡,很难和人建立深层关系,给人一贯的印象就是冷漠、独立。

但他身体深处藏着有一股蓬勃向上的劲,从不屈服,那颗炙热的心拥有着冰山之下的善良。

沈乌怡思绪抽离回到现实,感受到一股酸软的潮意直击她的眼眶,鼻尖微微发紧,没再掩饰,直直对上了边原漆黑的眼神,动了动红唇开口道:

“像——”

“浪漫的野心家。”

这话落下,边原目光钉紧了她,喉结滑动着,缓慢地低笑了一声,手指抹掉她眼角的酸意,点了下头。

对,在她面前他早就成了一个野心家。

想过上每天睁眼是你,闭眼也是你的生活。

想和你有一个完整的家-

周二,沈乌怡早已复工,这天需要去郊区那边录制节目。

出了门,才发现天空灰暗地笼罩整座城市,阴沉沉,乌云密布不见太阳。

天气预报很准,今天是阴天,似乎还有要下雨的兆头。

沈乌怡录完节目,去了后台的化妆间歇口气,其他人还在前面忙碌,显得有些空。

但没坐多久,她抿了抿喝完的苦咖啡,忽地想去下洗手间。

刚走出到走廊,眼前明亮的视野猛然一暗,天旋地转,“砰”一声,沈乌怡失去了意识倒在地面。

……

迷蒙中,似乎听见了有沙沙的声音。

终于渐渐恢复意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眼前晃然的视野一片昏暗,没有光源。

沈乌怡试图动了动身体,手脚被缠得很紧,死死绑在椅子上,不能撼动分毫,粘性胶布封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极其昏黑的环境,面前似有一个模糊朦胧的身影,黑糊糊,她努力聚精会神,恍惚间,看见了一道微弱又稍刺亮的折射反光,她挣扎起来,椅子腿摩擦地面发出唯一的声响。

那人摁灭了指尖的猩红,缓缓转过身,眼镜片后的瞳仁幽深,透着她熟悉的浅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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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罩在阴暗中,镜片泛着冷光。

对视的刹那,仿佛被凶猛禽类彻底盯上,它缓慢现出了真形。

沈乌怡瞳孔一缩,心口猛然一窒,挣扎得更厉害,呼吸却变得更艰难,重重的息气衬得此处更寂静,脚步声像踏在心头。

挣脱不开,她只得眼睁睁地见着程承深越走越近,心口慌乱地跳动,脸在胶布的尘封下慢慢变红。

程承深停步在她面前,身上夹杂着浓烈不容忽视的烟草味,他滑了下喉结,漠然看着她挣扎,女孩乌黑的长发凌乱散落在身后,只露出一双清凌凌的眼睛,毫无反抗力地被绑着,额际冒出了几滴冷汗,纤细的手脚在挣扎下却绷缠得更紧。

一切都是那么无用。程承深镜片折光冷淡,眼睛深而晦暗,狠狠盯紧了她,将她盯得后背逐渐发着冷汗。

男人的身影逐渐朝她靠近,沈乌怡呼吸和心跳乱作一团,逃不开,偏头想躲过他落下来的气息,却被他伸手掐住。

程承深掐着她的两颊掰回来,仅仅一秒,雪白的皮肤就留下了深红的指痕印记,程承深神色阴沉,手指继续收紧力道,冷眼瞧着她,声音却淡得出奇:

“很诧异吗?”

视线划过沈乌怡轻微发抖的四肢,倏地发出了一声哂笑,程承深唇角微微含了下笑意,薄薄的镜片后眼神未曾变过,拉近之后的距离,折射的冷光映照得他的双眼更黑,浓郁的某种情绪呼之欲出。

程承深透过镜片俯视她浑身的毛孔颤栗,冷不防收紧了她脖子处那根绳子,看着她一下子痛苦地弓起腰,却因为手脚都被束缚而束手无策的模样,真心地笑了一声。

这一声笑在沈乌怡耳里听来却悚然,她脖颈处极其快速地泛起大片红,双眼紧紧盯着程承深的面容,因为唇被封上,连喘气都难,鼻子的呼吸越来越细弱。

程承深手指抓着绞她呼吸的那条绳,目光阴鸷,继续用力收紧,嗓音不紧不慢道:

“我等这一天,等了十年。”

第54章 五十四谱

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暗沉沉的昏黑, 像掉入了无止境的黑洞。

程承深松开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沈乌怡劫后余生拼命吐气, 然后用冰凉的手背刮蹭着她纤长而搏动分明的脖颈, 悠悠开口:

“忘了问你,喜欢我送你的冬至礼物吗?”

沈乌怡弓着缓气的身子明显一滞,顿时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他。

原来那个快递真正的寄件人是程承深。

“那只猫很温顺, 我猜你一定会很喜欢它的, 它连死的时候都只是看着我, 没有挣扎过。”程承深说着,顿了一下, 语气带上了一丁点笑意。

“沈小姐, 别这么看着我。它的眼睛那么剔透漂亮,你没道理不喜欢,对不对?”

沈乌怡脊背肌肉紧张, 麻意沿着小腿肚慢慢爬上来。心跳几乎快要炸开, 难以自抑地发抖, 背后束缚的拳头紧捏, 手指节发白。

程承深垂眼, 看着她呼吸急促的震惊模样, 愉悦地按了下她颈侧明显突出的血管,声音深沉,继续出声道:

“还是说——你在想消失的桥?”

“他网暴你, 还收了笔钱,也不是什么好人。”

耳边怦怦怦的巨响。

沈乌怡神情僵硬, 呼吸不敢出声,时不时屏住呼吸, 指节一阵阵的发白,面上的血色渐渐褪去。

“沈小姐也会害怕吗?”程承深紧钉着她,像发现了什么新鲜有趣的事情,语气打了个转。

眼前晃了一秒,沈乌怡整个人连带凳子都被程承深狠力一踢,椅子陡然发出刺耳的一声后滑,而后他随意一个抬脚,凳子翘在了半空中,没什么支点地悬着,只有一根椅子腿立在原地。

凛冽的风从空荡荡的落地窗径直灌进来,冷飕飕,将她的发丝吹得更乱。

仅差一步,椅子险些擦着空无一物的窗口坠落。

失重感霎时间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心跳猛地一震,她再次用力扭了一下身后被绑着的手,程承深却见到了她的小动作似的,脚尖往前一踹,椅子在半空中前后摇晃,就在快跌落时,程承深又抬脚抵住了她的一半平衡。

再次悬在了半空,身后没有任何倚仗。

沈乌怡不敢再动了。

程承深眼神缓缓变得更暗,透着股狠劲,也不在意沈乌怡有没有回应,自说自话,一向平稳的语气洋洋得意:

“沈小姐的戒备心不是一般的低,跟了你几个月,有通告五六点出工,没通告十点一定出门遛狗,从头至尾身边就一个助理。”

“但你的助理好马虎啊,买完咖啡就放桌面跑厕所了,像我这种有心之人怎么会放过机会?”

他低声告诉她自己是怎么忍耐,又是怎么处心积虑,最后情绪不高地低笑一声:“答应我,下辈子……”

话没说完,沈乌怡感觉到空气越来越稀薄,紧闭着眼,仿佛很痛苦,隔着层胶布嘴唇还不停发出“唔”的声音,响声争破了阻碍,似乎有话要说。

“嚓——”

程承深干脆利落地直接撕掉了她嘴巴上的胶布,她下半张脸全然红肿,撕下的瞬间麻得失去了任何感觉,后知后觉感到一股汹涌巨大的痛意。

沈乌怡头痛得厉害,下巴也痛,红唇不断发抖,努力聚了几次力,嗓音颤抖,极其艰难地用气声发问:

“……你是谁?”

话音落下,程承深足足笑了三十秒,开口的时候声音还余有一点笑意:

“程茉是我姐——”

“她应该代我向你问过好吧?”

电光火石间,脑海里浮现出她去拍《山月事》定妆照那天的画面,也是她和程承深的初见,那时她似乎隐约听见了他喊程茉为姐,原来不是错觉。

接着又快速地闪过了一个片段。

程茉出声拦住她,眼神郁而沉,却忽然轻笑。

——“沈乌怡,你这些年就活得这么痛快吗?”

——“你良心没有不安过吗?”

风继续哗哗刮着,氛围寂静而浓重,黑沉沉的,透不过气来。

“沈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程承深浑厚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程承深松开脚,把她的椅子扯回来,没两秒,黑暗中突地闪现一道尖利的冷光,程承深倾身,用刀柄磨着她耳后软肉,凉得刺骨。

沈乌怡艰难地调整呼吸,垂着眼睫,安静得没声没息。

“怎么会有人见死不救,十多年了却还是能活得若无其事般滋润?”

倏地,沈乌怡茫然抬起眼,对上了程承深镜片后那双深沉的眼睛,几乎控制不住生理性流泪的冲动,胸口震痛,

“你……”

程承深持着刀柄的手腕一转,截断了她未完的话语,重新提起庄周涸辙之鲋的故事,眼睛盯着她渐渐泛白的脸色,缓缓道:

“——你说,那条鲫鱼怎么能不恨庄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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