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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原喉结上下滑动,好半晌哼出一声笑,漆黑的眼神变得危险,直勾勾盯着她:
“勾我呢?”
轻微一声响动,沈乌怡人坐到床上,仰起头看脱卫衣的男人,红着脸丢出一句:“那你上钩了吗?”
两秒后,边原露出肌肉紧实的上身,冷白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欲气,整个人靠了过来,有意无意笑了下,垂着眼皮看她。
手指拨动了下她颈间滑落的项链,然后落下吻,亲了亲她锁骨那颗痣,抬起眼眸,呼吸热烈交缠到一块。
“还用问?”边原嗓音沙哑,不经意地继续碰着她,“一直咬着啊。”
沈乌怡被他弄得一阵痒意,笑起来,手臂撑在他肩膀,起了身靠过去,却没想到——
下一秒,边原借着她靠过来的劲,翻了个方向,他靠着床,她在上面,臀部压在他大腿上,边原手臂懒散压着她的腰,眼神很暗:“试试新的?”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还没试过这个姿态。
沈乌怡娇瞥了他一眼,没成想这一眼在边原那看着格外含情,欲望燃得更烈,喉结不断上下滑动,下腹紧得发烫。
“其实我今天在想——”沈乌怡拖着尾音,盯着他,语气温吞:“我们分开的那几个月。”
“你肯定很想我。”
边原看她的神情,轻笑一下,淡嗯了一声,反问道:“你呢,没想我?”
沈乌怡躲了下他的动作,对上他深黑的眼睛,“有,但是只是偶尔。”
她一向很能控制住自己。
边原拂开她乱糟糟的裙摆,修长的指骨抵在她的大腿上,啧了一声,语气像是控诉,透着哑:
“你不在老子觉都睡不好。”
空气的温度缓缓升高,沈乌怡身上凉了下,很快就被他伸过来的手掌扣住,炙热的掌温相互传递。
沈乌怡不太习惯,颈间的项链吊坠往前飘又跌回锁骨上,弄到后面,脚趾微蜷,手指刮在他的肩背上,忍着想哭的冲动,柔声下气喊他:“阿原……”
边原人却跟点着了似的,那股劲就是花不完,滚动了下喉结,见她实在筋疲力倦,放下托着她动的手,翻了个面。
暗寂的光昏黄地笼罩在两人身上,沈乌怡脸蹭在枕头上,发烫得厉害,视线朦胧地回过头,边原头颈贴着她的肩窝,吻往上移到她的后脖颈上,嗓音很低,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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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老子能梦你几回?”
沈乌怡气竭声嘶,没什么力气回应他。
边原单手掌着她的后颈,缓缓滑动,往下按着她腰窝处的太阳纹身,呼吸带着温度落下,一副痞坏模样,好整以暇地继续说:
“想不想知道,梦里我们在做什么?”
弄到最后,天好像都亮了,边原抱起人清洗干净,回来就躺着一块睡了。
两人的日子一直这么腻歪个没完的过着,十二月的事情又多,黏的不行的生活被工作安排冲散了许多。
但沈乌怡几次去参加节目,边原都迅速赶完手头的工作,全程陪着。
年底就这么忙碌又甜蜜,日历不断往前翻,一直到冬至那天,生活的平静被打破了。
周五,沈乌怡已经飞回京城,看完两个文姐递来的剧本,才发现今天是冬至。
边原很早出了门,现在还没在家。
沈乌怡读完剧本之后,时间还早,便牵着晴天出门散步,回来的时候将近黄昏,手里还拿着一个寄来的快递。
她因为牵着晴天,没多看,晴天一到外面就活力充沛,比待在家里闹腾。快递夹在左臂间,只觉得挺有份量,莫名沉得慌。
进了庭院后,看见屋内亮着灯,晴天撒了欢般飞奔进去,连声汪叫,蹭着他长腿。
沈乌怡一抬头,撞上了边原抬起的目光,她笑起来,语气温软:
“你回来了?”
边原摸了两下晴天,嗯一声,看着她,语气宠溺:“冬至想吃什么?”
两人腻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边原有时也会给她做点想吃的菜。
从最开始只有一两个能点的菜,到现在,边原已经能把沈乌怡爱吃的菜掌握得大差不差,只要她想吃,他都做。
沈乌怡报了两个菜名,然后拿着快递坐到沙发上,“我先拆个快递。”
“行。”
边原摁了几下手机,等阿姨送菜上门,回过身去冰箱拿芒果牛奶,冰凉的水汽冒到手上,刚关上冰箱门,就听见外面一声惊恐又尖锐的喊叫声。
“啊——!”
地上已经拆开的快递盒打开,发黑的血源源不断往外流淌,沈乌怡浑身的毛孔都惊竖起来,手指颤抖。
快递盒里装着是破碎的死猫内脏,摆在正中间的是一只被压碎的猫眼睛,直勾勾和沈乌怡对视上,诡谲又恐怖。
掉出来的那张手写的纸条还沾染上了猫的血迹。
【乌怡小姐,冬至快乐。
这是我的一份小礼物。望喜欢。】
署名是“消失的桥”。
很眼熟的名字。
沈乌怡记得这个网名,消失的桥,就是最开始引战网暴她的人,后面电影上映后,有了反转。
仍旧也是他锲而不舍,追着骂得最狠。
第48章 四十八谱
从警局回来, 客厅已经恢复一片干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厨房里还整齐放着阿姨带过来的新鲜菜。
沈乌怡原本脸色很白, 回到家时已经缓了过来, 笑着让边原赶紧去做饭,然后在旁边盯了一会儿,看着一旁放好的干净菜刀,突然又有点想吐。
她垂下眼, 拿起玻璃杯喝完剩下的水, 喉咙不断吞咽, 始终压不下去反胃的感觉,她放下杯子, 笑着和边原说了句自己去个厕所。
关上洗手间门, 沈乌怡立刻蹲下去,忍不住扶着膝盖干呕,吐半天什么都没吐出来, 眼眶泛红。
她脑海里仍是那副画面, 挥之不去。
那张手写纸条被脸色阴沉的边原捡起, A4纸背后印刷着浅淡的英文“Be creful”, 颜色浅到第一眼很难注意到。
警察对此也惊骇不已, 一边梳理事况, 一边安抚沈乌怡的情绪。
身处娱乐圈难以避免会有黑粉攻击,但精准地寄来这么血腥的恐吓礼物,非常罕见, 让人实在惊悚。
沈乌怡胸腔那股恶心感不断袭来,她张开手指握了下喉咙, 眼泪猝不及防掉了下来。
从事发到现在,她一直忍着情绪。
网络上针对她的辱骂、造谣和诅咒从未真正停止过, 去年底是大范围的网暴,现在声音相比小了很多,更多网友是等着看《密信》的表现,但她仍然一点不敢看私信和评论。
直起身之后,一颗心脏惶惶不安地跳动,沈乌怡后知后觉脊背出了汗,衣服紧贴在皮肤上,她上楼去换了身衣服。
等待的这一天时间里,沈乌怡表现得很正常,不想被边原看到担心,只等着警察抓人出来。
结束了一下午的通告安排,化妆间门大开,人流四处走动。
沈乌怡坐在椅子上,已经换回自己的衣服,目光愣怔地看着面前的化妆镜,恍惚之间,仿佛看见一个朦胧的黑影。
透过香水瓶的黑色圆盖,像是看到了那只猫的眼睛,破碎而血腥的。
沈乌怡的呼吸一下子沉重起来,听到旁边小丁喊她的声音,她闭了下眼,伸手想要去按心脏,却抓住了胸前的项链吊坠。
“乌怡姐,我去给你拿杯热水。”小丁担心地看着她,轻声说道。
沈乌怡轻点了下头,幅度几不可见,手指缓慢地摩挲着那颗光滑面的黑珍珠。
三四秒后,黑珍珠面随着她的动作往旁边滑动了下。
吊坠似乎可以转动。
沈乌怡手指顿了下,摸索了两下,然后仔细地把吊坠转动过去,露出了另一面。
——是一颗镶嵌在中间的钻石。
这颗珍珠吊坠,静置是一个光滑面的黑珍珠模样,而转过来却有一颗镶嵌的钻石,璀璨夺目。
如若不是偶然的这次契机,沈乌怡怕是很久都不会发现。
她垂眼盯着这颗钻石,原本有点灰暗的心情似乎同样被映亮了,回忆起那天边原往她脖颈上戴项链,仿佛眼前有霞光万道。
沈乌怡弯眼笑了下。
回到西山院,边原坐在地毯上,正低头逗着晴天。两长腿随意敞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晴天玩闹,疏懒稀松。
沈乌怡走过去跟着玩了一会儿,晴天跟他们闹腾得不行,见沈乌怡要上楼,跑过去咬住她的裙角,然后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边原。
似乎在说:爸爸,妈妈怎么走了?
“我去找份文件,”沈乌怡蹲下来,摸了会儿晴天,随即抬头看向边原:“阿原,你先跟它玩会儿。”
边原屈着条长腿,踩着地板上,模样懒懒散散,笑了下,朝晴天拍了拍手:
“行。到爸爸这来。”
这话落下,沈乌怡看了一眼边原,脸红起来,想说些什么又没说,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
翻了一会儿地上的两个杂物箱,她想不太起那份去年的通告单放哪里了。
沈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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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蹲着思索了片刻,然后站起身,想要去开储物格的顶格,艰难地踮脚,刚伸长了手臂抓住顶格的圆柄,身后忽然笼罩下一个黑色身影,轻而易举把她抱了起来。
储物柜的顶格对她而言太高,但对边原来说是随手能拿到的距离。
边原站在她身后,单手把人举起来,抱到自己肩膀上,沈乌怡的视线瞬间宽阔许多,她有些慌乱地抓着他的肩膀又反手抓住他手臂,语气不稳:
“太,太高了。”
边原拍了下她的臀,手臂拢着她的小腿肚,替她拉开了柜门,语气闲散:
“想拿哪个?”
一副等她拿了东西才会放她下来的样子,不容拒绝。
沈乌怡红着脸,并腿坐在边原肩膀上,伸手在柜子撑了两秒,里面的东西不多。
她一向有收纳习惯,家里任何东西都是用篮子分隔开放好,井井有序,随手拿了两个篮子下来,就迅速拍了拍边原的手臂,“好了,放我下来吧。”
篮子撤出来之后,有一个公仔从缝隙掉了出来。
边原单手举抱着人转过身,把人放床上后,沈乌怡也看见了那个掉在地上的奶白色公仔,眼疾手快地捡起来,拍了拍,而后抬眼看了看边原。
这个jellyct公仔,是曾经边原送她的。记得分开之后她放好在杂物箱,以前还因为没盖好盖子被纯纯玩的时候弄了出来,她都不记得现在放在了顶格储物柜里。
公仔保存得很干净,此刻乖乖地躺在沈乌怡手里,显得莫名可怜。
边原倚靠着墙面,眉眼散漫,漆黑的瞳仁盯着沈乌怡,轻笑一声:
“东西找到了吗?”
倒是没提公仔的事。
沈乌怡收回目光,低下头去翻靠得近的一个篮子,却看到了一个意外的东西。
曾经没能送出手的那两枚对戒。
沈乌怡抽出底下的一张文件,把对戒放好,动作很快,心跳有些乱,又去拿另一个篮子,找出了想要的那张通告单。
这两枚对戒,似乎一刹那把她拉入了回忆中。
她没想到东西全放在了顶格的储物柜里,兴许是当时随便塞到了平常轻易拿不到的地方。
耳边响起熟悉的晴天的汪叫声,她抬起头,晴天在楼下等久了,直接跑上来在他们脚边打转,逗趣着她。
晴天飞扑上她的膝盖,看见旁边似乎被遗落的白色公仔,张嘴咬了上去,然后有些疑惑地看着沈乌怡。
边原走过来,高大的身影笼罩一人一狗,抱起晴天以及它嘴里那只公仔,语气有些懒怠,慢悠悠地出声:
“晴天认一下,这是你哥哥。”
沈乌怡心口微紧,被他的语气逗到,抬眸看了过去。
晴天汪了一声,似乎在疑惑这怎么就是它兄弟了?
边原低着挺拔的脖颈,没看沈乌怡,修长的手指一下下顺着摸晴天,懒洋洋的模样,此刻才闲闲地抬眸看了沈乌怡一眼,语气不咸不淡又透着股低闷:
“刚走丢回来。”
晴天松开嘴,不敢咬着它哥哥了,舌头舔了舔公仔的毛,汪了一声。
等待的这阵时间像很漫长,但边原一直陪着她。
出来消息的时候是次日早晨。
网友消失的桥真实身份是一个技术宅,平常的生活很平淡,为数不多能称得上激烈的只有在网上攻击沈乌怡。
“他的真实姓名叫侯川,认错态度算诚恳,也同意对您公开道歉和赔偿。”
警察最后提了一嘴,“这个消失的桥可能是看书看魔怔了,分不清现实和小说,受了影响。”
“他唯一晒过的微博照片,两年前,一整个书房都摆满了云归的小说,看得出来是个疯狂的死忠真爱粉,还有珍藏的TO签。”
“爱看悬疑推理类小说不是问题,但一定要活在现实,别碰法律和道德的底线!”
云归是金牌悬疑推理小说家,在这一类中是当之无愧的top存在,难以避免有很多疯狂粉丝。
而沈乌怡恰好是云归原著改编电影《密信》的女主角。
这位疯狂粉丝曾经的言论却没有不满过选角,在程承深出来力挺沈乌怡的时候,还发表过支持。
官方通报此次极其恶劣又恐怖的情况之后,一个小时内,沈乌怡就上了热搜第一。
网络上掀起一阵轩然大波。
【我艹,我起鸡皮疙瘩了,这个消失的桥……我之前还和他互动私信过,这么阴暗恶心的吗?】
【总结:沈乌怡的头号黑粉“消失的桥”,给沈乌怡寄了一份血腥的恐吓礼物,然后被警方抓到、严正通报。】
【妈呀……这样的人好恐怖啊,不仅知道女明星的隐私地址,还给人寄这么恐怖的快递,怎么会有这种人类存在!】
【恶臭的男人,去死吧!】
【我去沈乌怡的微博和广场看过了,梳理了一下,这个消失的桥,就是之前一直带头网暴沈乌怡的人啊,故意带节奏辱骂,本来就违法了,粉丝数量还上了二十万,是什么垃圾在关注这种垃圾人?】
【真的震撼,心疼沈乌怡。】
【心疼美女+1,美女一直都是受害者啊,我的天不知道她现在情况怎么样?边神有没有好好安慰她。】
【这么严肃的事情就别扯cp了,还好把这个烂人揪了出来,有没有人知道消失的桥身份信息啊,工作地址那些,我也想给他寄血腥礼物,让他也受受这滋味,没道理不让同事知道他是这种人!】
【对对!要是我同事有这样的人,每天上班都被吓死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一直是路人,但是现在还记得他网暴过沈乌怡的那些言论,就他叫得最欢,一人血书一起骂死这个烂b!让他知道网暴的滋味!】
热搜爆了整整一天,数不胜数的网友去消失的桥微博攻陷了他的评论和私信,同样扒出了他爱看云归的书,不少云归书粉直呼晦气。
消失的桥没有逃脱惩罚,恶性暴露之后,同样尝受到了在网上被群起而攻之的滋味,被正义辱骂的滋味。
甚至没出两天,公司单位的人已经知道这事,他最后还是丢了工作。周围的朋友也开始疏远他,最后知情的房东宁愿违约赔钱也要赶他扫地出门-
离开警局后,沈乌怡抬起头,发现这几天始终灰蒙蒙的天日出了大半边的阳光,金光渐渐驱散了阴霾。
收回目光,眼神瞥见对面吵闹的人群。
很奇特,对面居然是一个电玩城。
活了二十六年,沈乌怡还从未踏足过这种地方。
边原叼着一根烟,抓住她的手握紧,然后带着她往对面走。
沈乌怡愣了下,脚步不自觉跟着他,抬起头问道:“我们去哪?不回去吗?”
今天她没有其他工作安排,文姐知道这件事,也在等着结果。
边原低下修长的脖颈,冷白皮肤上喉结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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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球帽檐下阴影疏散,他睨着她,语气意有所指:
“不是想玩?”
刚才就看见沈乌怡一个劲儿地盯着对面的电玩城看,眼神中不由自主露出羡慕。
沈乌怡脸色热起来,只是多看了两眼而已,都被抓到了。
边原牵着人进了电玩城,兑换了游戏币,径直走到娃娃机面前。
其他原本在舞池处徘徊观看的年轻人,见着一个身影挺拔痞帅的男人牵着漂亮的女生走进来,光看侧影都能看出来两人外貌上的般配。
不由得全聚了过去,围观他们,兴奋地互相交头接耳。
边原随意用修长的手指掷币进去,娃娃机发出一声卡通的叫声启动,他戴着棒球帽,只看得清他劲挺的下半张脸轮廓,深邃又痞气,黑色耳钉格外显眼。
不出两秒,边原操作的动作明明懒散,却快速地调出了一个娃娃。
然后,一个两个三个……
极其轻松地连着钓了五个公仔出来。
围观的一群年轻人爆发出掌声,尖叫着起哄。
“兄弟,太牛了!”
“不得不说怪不得人家有那么漂亮的女朋友!这把妹技术,我去!连续五个啊!”
“啧,人家本来也帅啊。”
沈乌怡心跳得很快,站在他旁边,借着娃娃机玻璃的倒影看他懒散专注的神情。
边原松开手,偏头睨向沈乌怡,语气漫不经心:
“过来。”
身后的那帮人起哄得更大声了。
沈乌怡抬头撞上他的视线,脚步不由自主走了过去,低声问道:“怎么了?”
边原似是哼笑了一声,轻轻痒痒地拂着她的耳朵,边原抓着她的手放到娃娃机的摇杆上,亲自带着她继续抓娃娃,缓缓抛出一句话:
“借我老婆的运气钓一下。”
说话间,眼神有意无意瞥了眼身后一个明显想伺机上来搭话的俊气少年。
沈乌怡脸上的温度越来越不受控制上升。
围观的小女生按捺着尖叫,抓着手,低低和同伴感叹了一句好撩啊。
边原掌着沈乌怡的手,接着钓出了21个公仔。
整个娃娃机都快要被抓空了,只剩下伶仃两三个躺在那。
老板也是围观的人群之一,连连啧声发叹,给他们弄了袋子装好。
能钓到也是客人的本事。
旁观的不乏情侣,有女声开始羡慕地叫唤自己对象也给自己抓空娃娃机,太有面儿了,男生苦笑,他连一个都不一定能抓上来。
沈乌怡抱着满怀的娃娃,想起很久之前两个人在迪士尼看烟花的那个夜晚。
原来他当时说自己抓空了人家娃娃机,不是假的。
抱着总共26只娃娃,左胸腔也盈满了般,手臂拢着柔软的公仔,有种莫名温暖的感觉。
车驶入别墅地库,夜色闪烁而静谧。
沈乌怡抱着这几大袋娃娃上楼,晴天跟着跑过来,汪得很大声,似乎在困惑怎么抱了这么多跟它哥哥一样的公仔回来。
边原走在后头,懒散地抻了下脖颈,抱起来晴天,垂下漆黑的眼睫看着它,一边跟上沈乌怡的步伐,低笑了一声,模样混混的,“羡慕啊?”
晴天对上边原幽深的视线,不明所以地汪了两声。
边原靠着门,手上随意撸了两下晴天,漫不经心地抬眼看向转身的沈乌怡,语气有点撩人:
“给我老婆钓的。”
第49章 四十九谱
沈乌怡脸红得不像话, 今天边原喊了她两回老婆。
她知道情侣之间会有这样亲昵的称呼,猛然听见边原这么叫她, 嗓音钻进耳朵, 像激起了一阵阵酥麻,难以平复下来。
晴天像是也听懂了边原的话,有些气呼呼地跳下来,这不明晃晃欺负它是单身狗。
沈乌怡放下袋子, 一只公仔的腿被挤着露出袋口, 她重新看向边原, 嗓音温吞问道:“怎么给我钓这么多?
边原肩膀微倚着门,正巧此时晴天叼着它昨天刚认回来的哥哥跑了回来, 在边原腿边蹭了下, 低汪了两声,又抬头看了看他们俩人,似乎在炫耀回去。
沈乌怡失笑, 蹲下去摸了两下晴天, 晴天把嘴里叼着的玩偶放到了沈乌怡手上, 屁股拱着边原的腿, 像抗拒他走过来。
边原轻啧一声, 慢悠悠朝晴天睨了一眼, 沈乌怡站起身的时候就撞上了边原贴近过来的身躯,背往后一靠,脚步不由自主后退两步, 抵上了墙面。
手里还抓着晴天咬过的那只玩偶。
边原低下修长的脖颈,炙热的呼吸洒下, 他看着沈乌怡脸上暖洋洋的笑意仍未散去,柔白皮肤上有一道极为轻浅的红痕, 是刚才出门戴口罩勒出来的。
他抬手点了她手里那只公仔,又偏过头示意了下那堆,然后直勾勾看着她,语气漫不经心,透着股懒调的嘲意:
“没看出来?”
沈乌怡抬眸对上他的目光,神情有些困惑。
还没问出口,边原倏地伸手轻搓了下她脸上那道浅红痕,低低的嗓音落在她耳边。
“怕你喜新厌旧呗。”
那只公仔已经是很久以前边原送的了,尽管外表看起来并不旧,跟新的一样,但其实早被主人真正遗忘了,不然也不会从储物柜冒出来。
沈乌怡扬唇笑了一下,推开他横过来的手臂,“你还怕这个呀?我又不会——”
说到一半却想不起来此刻更为贴切的用词。
边原自然而然地掌住她的手,掂了下,然后低笑一声,截住她的话头,反问:
“始乱终弃?”
怔过一秒后,沈乌怡点了下头,“对。”
“也行。”边原说道,神色懒散,缓缓看她一眼。
“啊?”
边原漆黑的眼睫垂着,眼睛里笑意一划而过,说:
“这么多公仔,够你喜新厌旧了。”
反正,
都和我一起陪着你。
沈乌怡抽回手,手指还余有男人温热的掌温,抬眸娇看了他一眼,把手中的公仔放到他手里,笑一声道:“那你整理好他们。”
这几袋公仔累积在地面,足足有26只,几乎占了大半面积。
边原没让她走掉,嗓音懒洋洋地问了一句:“没点好处?”
话音落下,沈乌怡伸出手勾住边原,踮着脚,脸凑近他,看着他逐渐幽深的双眼,要亲上去的前一秒又故意划开,笑了下,学着他先前的语气,在他耳边轻声道:
“给老婆做事不是天经地义吗?”
然后落回脚后跟,沈乌怡脸颊微红,正要跑开,却被男人一只结实的长臂有力地搂住,锢到了他胸膛前。
头顶的暖光将女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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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廓勾勒得分明,眼波潋滟,身上那股香软的气息一个劲地钻过来,边原单手搂紧了她,低着脖颈亲了她一口:“行——”
“遵命。”
沈乌怡走出去,手机在口袋震动了下,文姐给她发了信息。
她坐到工作区的桌椅上,翻开那几个待选的剧本,和文姐边通电话边互相交流看法,谈完已过了半个多小时,摊开的剧本全是勾勾画画的笔记。
黑粉快递这事一了,过两天还需要去为电影《密信》做一些宣传。
弄完工作上的事情,沈乌怡低头划着手机,正要进房间拿睡衣,一抬头怔在原地。
那几袋满盈的公仔已经整齐地装进敞口箱子里,一个没落。
只是——
边原手里拿着一对戒指,立在修长的指间,格外眼熟。
是当初沈乌怡订下来最终却没送出去的情侣对戒。
沈乌怡捏了下手指,摁熄灭屏幕,声音有点淡地开口道:
“……你怎么找出来了?”
边原嘴里含着一根烟,薄唇压着滚出一股白色烟雾,偏头看过来的时候,耳侧的黑色耳钉闪了一下。
等沈乌怡走近,才发现他右手下还压着一张A4纸。
纸上印着《密信》主演的注意事务,最底下空白处有两道笔锋遒劲的手写字迹。
【你新买的?】
【戴着很好看】
边原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侵略气息霸道地裹来,他屈起手指,用指骨轻点了下戒指,抬起眼,径直缠紧了她投过来的视线:
“什么时候买的?”
一句问话却直接戳中最关键的地方。
沈乌怡低眸看着那张纸的字迹,很快想起来,这是还在奥地利拍摄的时候,她和连晁星听导演讲戏不方便说话,他留的话,当时问的是她头顶戴的那枚贝雷帽。
不过这张纸极巧地被小丁收纳进行李里,带了回来。
边原盯着她,狭长的眼睛幽深,脸颊扯动,嘴角笑意很淡,神情似乎透着不爽,明显是误会了在吃醋。
“不是给他的,”沈乌怡温声说,但也不想透露真实情况,扯了个谎,“剧组弄的拍戏道具,但是没用上。”
这话解释的很有漏洞。
剧组的道具,沈乌怡又怎么可能放在储物柜里和那个遗落的公仔一块,而且东西也是边原找出来的。
边原掐灭了烟,看着她的目光缓缓下移,显然是不信,慢慢扯着嘴唇哂笑了一声,眼眸里的情绪汹涌呼之欲出,沈乌怡的心跳漏了大半拍,见着他痞气的一张脸贴近。
强势的气息钻进鼻息。
沈乌怡下意识抬手想去推开他的脸,却被他含了一下手指,一刹那,心跳仿佛也变得湿润,交缠到一块,她眼睫拼命颤动。
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猛地迸裂,左胸腔里的心脏跳动已然失序。
一下又一下。
沈乌怡只能看着边原微低下笔直的头颈,然后咬住一只戒指,柔软的薄唇面划过她的手指,替她戴了进去。
然后就着这暧昧的姿势,边原随手套进另一只戒指,抬起眼皮抓住她颤抖的目光,摩挲着她有些不稳的手腕,极坏地低笑了一声:
“我的了。”
沈乌怡看着他眼睛里的自己,怔在那,手指上还余有边原嘴唇划过的湿热的温度,心跳越来越快,克制不住地脸红,
听见他冷不丁地抛出这句话,她下意识跟了一句:
“嗯?”
边原低着脖颈,尖锐的喉结缓缓上下滑动,用戴上对戒的那只手抓住她的,银色的戒指相碰出细微的声音,冷白的指节上青色血管分明,戒指的存在感强烈。
沈乌怡的视线跟着他下移,看见他手腕处起伏的SWY纹身,两人都戴上了那枚对应的情侣对戒。
契合得刚刚好。
最初买这双对戒的原因,只是想要替掉边原形影单只的尾戒。
现在这般,也算是圆上了那会儿的愿望。
边原握住她那双手后,十指相扣,炙热的掌温传递,冷不防捏了下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漆黑的眼神里透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喉结滚动了下,嗓音很低地坏笑了一声,语意未尽——
“归我了。”人也是-
次日,沈乌怡恢复了工作安排,起了一大早去赶通告。
冬日凛冽的气息裹挟了整座城市,结束一天工作,沈乌怡坐在车内,窗外簌簌地落着白雪,她轻呼出一口气,身体暖起来之后才低下头去拿手机。
界面上显示有一个未接来电,来自程承深。
黑粉快递的那件事闹得很大,且那名“消失的桥”还是他的狂热书粉,本人没理由不知晓。
程承深今天掐着早点特地打来一个电话,那会儿沈乌怡正巧在忙没接到,程承深便没再多拨,只发来微信,为这件事情道歉。
语气用词很诚恳,毕竟同样牵连到了他本人,笔名云归跟着她一起上了一夜的热搜,但热搜排名低很多。
沈乌怡指尖触了下戒指,斟酌了下话语,而后礼貌地回复了程承深。
做错事的不是程承深本人,也不能因为那名带头的黑粉喜欢什么人而一棍子把人打死,对方已经受到制裁了。
这方面,沈乌怡分得很清楚。
回到西山院,别墅里传来悠悠缓缓的钢琴音。
沈乌怡给纯纯加了点猫粮,撸了两下猫,猫蹭着她的掌心不想她走。
然后只得抱上小猫,放慢脚步走到琴房门口,一道不太明亮的光斜照进去,笼罩着里面状似随意弹琴的男人身影。
边原冷白的手指在黑暗中格外明显,在琴键上游刃有余地弹动着,一个个优美的音符落了出来,很悦耳。
她靠在门边听了一会儿,倏忽,钢琴音不知何时停了下来,还浸在刚才曲音环绕出来的氛围里,冷不防一抬眼,却见边原的身影走到了眼前。
下意识就想反过身躲开他的影子。
怀里缩着的小猫闻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极其灵敏地从她怀里跳了下来,一个不留神跑开了。
不远处还传来一道汪叫声,似乎是跑去和晴天玩了。
边原攥住她纤细的手腕,直接单手抱起了人,耳边是他透着磁性的轻笑,“听了就想跑?”
“你干嘛?”沈乌怡吓得抱紧了他的脖颈,温温的呼吸落到他喉结上,引得他喉头发紧,一阵阵滚动着喉结。
边原拍了下她的臀,抱着她往前走,嗓音散漫:
“抓到只不安分的小猫。”
沈乌怡脸红起来,下意识反过一只手想抓住他的手掌,下一秒,人却被他放在了钢琴上,臀落到琴键上发出参差不齐的琴音。
然后,边原抬手扣住她下伸的那只手,对戒相碰了下,压迫性气息袭来,沈乌怡后背不断后退,撞上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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