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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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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马车内的百姓纷纷探出头,“怎么就堵车了?谁家的车,还是马车啊?”

“不知道啊,听人说是没牌。”

“没牌还敢在路上跑?”

由于后面有车,车夫的动作不免有些缓慢,再加上周围百姓的催促声,他偏还不能出言训斥,于是车夫的手越发不稳。

后头公共牛车的车夫等不及了,跳下牛车,快步绕到前面,伸手指挥了起来。

“对对对,往左边走点,对对往前,行了行了。”

在公共牛车车夫的指挥下,车队总算是顺利行驶到车道内。

牛车车夫走之前顺便说了句,“你这技术不行啊,得练。”

经过一阵折腾,终于到达州衙。

文官们整理仪容仪表,抬头挺胸的走入州衙,一边走还一边点评。

直至众看到被衙役围在中间的梁年。

为首的使臣安和表情一怔,颤颤巍巍地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梁年。

“你你是梁年?你是女郎?”

也不知是因为太过于惊吓,安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梁年是他的同期,他断不会认错。

梁年放下文件,在一众震惊的目光中缓缓起身,“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在下熙河路陵州知州,梁年。”

安和脱口而出,“梁年,你这是欺君大罪!”

梁年毫不畏惧,“如今我只听命于安平县主,县主才是我的君,你们说我欺君,欺的是哪个君?”

安和脸颊微微颤抖,“你!”

其余的使臣看着这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他们虽惊讶,但没忘记自己的任务。“梁知州,我们此次是来求见安平县主的,还望通传一声。”

安和这才冷静下来,甩了袖子不作声。

梁年淡淡道:“县主事务繁忙,不便相见,诸位有什么话,就和我说吧。”

谈判一事,弱势方总是需要做出更多的让步。

比如现下,大宸才是求人的那个。

使臣们面面相觑,终究有人硬着头皮:“这太子殿下亲笔家书,手足情深”

“家书自当转呈。”梁年眼皮未抬,“至于其他,我代为通传。”

空气凝滞。为首的使臣深吸一口气:“太子殿下顾念血脉亲情,不忍同室操戈!愿撤和亲之议,册封县主为镇国公主,赐摄政之权!同宗同源,何至于此啊!”

另外一人还是打算用他的孝道方案,立刻帮腔,故作痛心疾首:“县主生于天家,岂能悖逆君父兄长?孝道乃人伦纲常。”

梁年轻笑出声,林肆早料到有此一问,也交代了她怎么回答,于是慢悠悠吐出几个字:

“县主有言,她乃蛮夷也。”

那人喉头一哽,满面赤红,后头滔滔不绝的圣贤道理被生生噎了回去。

梁年继续道,“我告诉诸位,县主不接受招安,这里是熙河路,是县主的地盘,诸位若再聒噪,出言不逊,就请把命留在此处吧。”

安和按捺不住自己的怒气,“梁年,你是科举出生,大宸的官,为何你不站在大宸这边,去劝解县主呢?当年殿试我胜你半子,害你落地,你莫非是记恨此事,今日故意刁难?”

梁年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她盯着安和,一字一句:“殿试之争输于你,是我故意,难道你不知道,进殿需得搜身吗?你有如今的这一切,到还要感激我呢,若大宸女郎亦可堂堂正正立于朝堂,你可还有如今的地位?”

其他人表情精彩纷呈,安和脸气的通红。“你胡说!待我回去,定然秉明圣上,你在此处,殿下不敢动你,你以为你梁家人就逃得掉吗?”

梁年的表情随即更放松了。“请便。”

她巴不得呢。

使臣吃了个哑巴亏,年纪最长的老臣将家书交于梁年,眼中满是恳切,“还望县主看了这封家书三思啊。”

梁年接过家书,“我会转交县主,只不过县主应当是不会改主意的。”

使臣里有老臣,梁年也不想落个虐待老人的称号,故而将这群人安顿了。

林肆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都未伸手去拆所谓的家书,“你读给我听,我懒得看。”

梁年照做,“吾妹阿肆,你所受的委屈,为兄尽知。你十岁丧母,即去往黎县穷苦之地,中心有怨,在所难免,但我们既同为天家骨肉,同气连枝,何事不可商?若气和亲之事,便不和亲,但凡是你想要的,我皆允诺。”梁年读的抑扬顿挫,感情充沛。

林肆却被酸的差点掉牙,“停停停!别念了,怪恶心的。”

林肆皱了皱眉,“明日让他们回去。”

梁年:“正有此意,不过还有一个特别的消息。”

“什么消息?”林肆不解。

林肆拿出另一张纸条来,交给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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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展开,信上寥寥数笔,但内容却相当令人意想不到。

“这个晏生光,倒是会做墙头草。”林肆收起纸条。

梁年顿了顿,“能用的五更天人数有限,我们在安京确实消息落后了些。”

林肆嗯了一声,“你去和钟地厌对接这件事。”

梁年本想转头就走,但想起今日安和说回去要告诉太子,让梁家人不好过,心中难免欣喜,阿娘又不在陵州,故而想和林肆分享。

“还有一件事。”

林肆抬起头,&quot;还有什么事?&quot;

梁年浅浅一笑,“今日来的使臣有我昔日同窗,他认出了我,说要将我女扮男装的事情告诉太子,让梁家人不好过,我甚是欣喜,所以告诉你。”

林肆盈盈欲笑,“那还真是要谢谢他了,他也没想到吧,这样都能遂了你的愿。”

第84章

夏季一到, 在春季种下得棉花开始丰收,陵州的两个纺织作坊也正式开业,石金与徐言分别是两个作坊的管事。

至于摇娘, 现在作坊有人管, 她自就将管事的职位甩了去,比起管理作坊,她更喜欢研究怎么用棉布和毛线做出更多的东西来。

林肆允了。将她和丁蒲一起划了个小部门, 技术部。

丁蒲在没有打铁以后, 整个人爱笑了,皮也展开了,身形也清瘦了下来, 总之就是哪儿哪儿都对了。

并且对制作出这火*药以后,自己问林肆要了书看, 对林肆提议。

“县主,奴认为,为了减少我方伤亡,可像那《火器大全》一般,制作出数样武器来, 不光部曲能用, 五更天也能用。”

林肆十分意外,“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咸鱼也会翻身了?”

丁蒲缩了缩脖子,“县、县主, 我要是不给自己找些事做。您又派我去打铁怎么办, 我不要啊。”

林肆就知道,于是故意说:”但火*药与火器到底是危险,稍有不慎, 可能伤及性命。”

谁知丁蒲露出咸鱼的笑容,“我宁愿被炸死,也不要去打铁。”

就这样,丁蒲成功为自己争取到了一件需要些时间才能做出成果的事,在这段时间里,他一定不会被派去打铁和做别的体力活。

真是太好了。

制作火器,不光要搞懂原理,更要与铁匠密切往来。

丁蒲从前最是讨厌打铁中淬火这一步,烫的他整个人都要熟了。

因此他回到黎县,看到正在教学生的赵安和陶阳辉时,都躲得远远的。

赵安是技术学堂铁匠专业的院长,陶阳辉是副院长,二人教学生都是亲力亲为。

铁匠专业的学生与木匠专业的学生都一样,只要在校期间好好学习,拿到及格的成绩顺利毕业,那就包分配进作坊,直接是工人有活干。

丁蒲捧着一杯熟水一边喝一边等赵安和陶阳辉下课。

三人决定在黎县的小食肆约个饭。

现在若是熙河路哪个地方最富,那非黎县莫属,从前的黎县还只有早食摊子,如今都有食肆了,而且生意还不错。

现在许多人都觉得做饭累,麻烦,干脆就在食肆吃个便餐。

在一些寒门和商人带着孩子来黎县读学堂以后,这种风气更甚,尤其是商人。

黎县现在没有空宅子卖给他们,他们就租一些破旧的空宅子,花些钱请人修缮一下,勉勉强强住下来。

屋子窄,奴仆们的户籍在熙河路又要重新登记,没办好不能带过来,一些人为了赶着给孩子熟悉环境,先到了黎县来。

这样一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商户郎君和娘子们只能带着孩子天天外头吃。

三个人来到食肆,这周围已坐上了好几桌,都是一家人带着小孩,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什么光复门楣就靠吾儿/吾女之类的话。

点好菜和熟水。

丁蒲率先开口,“我这次回来是来和你们技术学堂谈合作的,木匠专业那边我明日再去,今日我们三个先叙叙旧。”

陶阳辉举起熟水杯子,“我今日也要和你说一件事,你这段时间不在黎县,所以不知道,我呢,下半年便要成亲了。”

丁蒲瞳孔地震,“什么时候的事?”

陶阳辉拍了拍赵安结实的手臂,“不光我,赵安也相看了女郎,这不是响应县主的号召,自由恋爱吗。”

自由恋爱是这个月报纸的专刊,其中的观点就是反对盲婚哑嫁,鼓励年轻女郎和郎君多多互相接触,也就是即所谓的相亲。

不过成亲的年纪依旧没变。

陶阳辉难得羞涩:“我们就是县主号召的自由恋爱,不是相看的,是我拜师铁匠家的女儿,那时候她就对我有意思,觉得我上进,好学。”

丁蒲这才恍然,“是啊,我们跟着县主来到熙河路都六年了,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

陶阳辉调侃,“你前日去相看的女郎如何?”

赵安沉默了一下,“她觉得我话太少了,还问我是不是哑巴。”

陶阳辉和丁蒲被赵安这句话逗的哈哈大笑。

丁蒲嘴角的笑意正咧开,一声饱含震惊的声音就劈头盖脸砸了过来:“丁蒲?!你、你怎的在此处?!你没死!”

丁蒲浑身一激灵,循声扭头——眼前这位胡子拉碴、眼珠子瞪得溜圆的壮汉,可不正是当年他的铁匠师傅吗。

想当年,他可是捂着心口,一脸家中有八十老母病危的凄惨模样,说一定要回去,结果自然是一去不复返,杳无音信。

丁蒲都把这位给忘了,谁能想在这碰到。

丁蒲眼珠子一转,正想着如何编造借口,却见那郎君拉着他的手:”“ 我的小徒儿,你竟没死?我当时以为你出事了,交了那么多的拜师费,却没学几门手艺,我想你定不是跑了。”

丁蒲:

“我当时确实遇到了一些事,好在我吉人有天相。”丁蒲干咳两声,努力挤出一个劫后余生的笑容。

那铁匠又瞧见赵安和陶阳辉,“这不是赵院长和陶院长吗?”

赵安和陶阳辉很清楚丁蒲的性格,都不用猜便知道怎么回事,二人帮丁蒲圆话都圆了半天。

这位曹师傅是他们请来给学生讲课的,当时也不知道还有这一出。

将那位师傅哄走,几人吃完饭,才寻了个地方谈正事。

赵安难得主动发言,“以你的性子,这般主动,莫非是要开打了?”

丁蒲摇头,“不是。”

陶阳辉:“连我们你都瞒着?”

丁蒲:“真不是,是我给自己找点事干,若是又被安排去做体力活那可怎么办。”

丁蒲拿出自己绘的图纸,“我想先做几件给部曲部队试试,看他们觉得哪些好用。”说罢,便指着第一章 图纸,“其一就是这火药箭,此物制作起来颇为简单,只需将火*药放于油纸包覆,绑于箭镞后方,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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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引火线,射箭前点燃即可。”

赵安和陶阳辉连连称奇,“此物好,可焚烧对方粮草啊。”

“其二便是这火球,这个就用到铁了,还有这个突火枪,这个制造出来要难许多,要摸索很久,近期是赶不上了。”

赵安挠了挠头,“我怎觉得这一个个都好使的很,那其他地方的人都还是用刀剑呢。”

丁蒲:“这可不一定,县主说了,咱们没有马,全是步兵,若是不在武器上下功夫,只怕打不过。”

三人研究讨论一番,还是决定先做最简单的火药箭。

在林肆治下过惯了好日子,再让他们回到大宸治下,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三人都感叹,“县主可千万不能输啊。”

*

部曲队也打算扩招一波,南双南乔当主考官,想要报名的自愿参加。

这部曲说是部曲,但众人也都清楚,这就是去当兵。

若说是从前的府兵,那都是没办法征去的,但现在给林肆当部曲,倒是大家都抢着去。

原因只有一个,待遇好啊,每日都能吃到肉啊!

结果部曲的招聘告示一出来,识字的县衙在上头读,下面的人通通傻眼。

“部曲还要夜校的毕业证书啊?要求如此严格。”

“你当日日都能吃肉的日子这么容易过呢。”

“我不是读书识字那块料啊,原来还打算报名的,现下看来还是算了。”

“我瞧你昨日还信誓旦旦的说不管如何,一定要进部曲队呢!”

“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

“好想吃肉啊。”

“那你去读夜校啊。”

“我哪有那个闲工夫。”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原来有地心思全都消散了。

毕竟读夜校要费时间,还费钱,识字还难,有这功夫不如多种地呢。

聂从冉今日轮值休息,他听闻夏季收获了棉花,纺织作坊纺织了棉布,他眼巴巴的等着去买。

家中的两个妹妹早就心心念念穿不扎人的新衣裳,三个人攒了小半年的钱,终于是在今日全款拿下棉布一匹。

聂从冉抱着棉布从告示牌路过,看得从前认识他的人分外眼红。

“这当部曲才多久,都买得起布了!”

“咱们去问问,为何当初从府兵挑选人去部曲的时候,就不要求读夜校呢,这聂郎君从前也不识字的啊。”

聂从冉抱着棉布,老老实实回答,“当时是未要求,但是后面还是上了课要识字,还要考试呢,若是不及格,那就不能留下来了。”

几人这才作罢,死心放弃。

聂从冉继续抱着布回家,他满心都想着给两个妹妹一个惊喜。

“你们瞧,我买什么回来了?”

聂从雁两眼放光,“是棉布,不是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卖吗?”

聂从冉扬了扬下巴,“我每日下班都去纺织作坊门口蹲守,这可是陵州纺织作坊产出来卖的第一匹布。”

聂从絮也开心,嘴里囔囔着新衣服新衣服。

聂从雁迫不及待摸了摸这匹素白的棉布,果然柔软舒适,比麻衣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她信心满满,“明日我烧些草木灰,再和阿絮去寻些蓼蓝叶来,将布染些颜色再制衣裳。”

三兄妹一时之间都觉得身上的麻衣更加刺人。

不过再忍忍,再忍几天就能穿上新衣服了!

第85章

兰娘知道自己是赶上了时代的风口, 这县令的位置来之不易。

在正式的调令下来之前,梁知州找自己谈过一次。

兰娘读书明白了许多道理,也受左莜和听雨诸多教导, 她也曾对父母抱有期望, 但最终还是在阿爹和阿娘一次次偏心中失望透顶。

就因为她和月娘不是儿子,所以她们永远无法得到父母真正的爱,连父母掌心那点微末的暖意, 也不曾得到, 这道理,她用了十几年,才痛彻心扉地看透。

梁年的话非常直白, 县主赏识她的才干,却也知她根底。

兰娘挺直了脊梁, 声音带着一股坚定,“我文兰娘再此发誓,心中自有分寸,断不会为了一己私情,损害熙河路半分利益!”

报纸公布的那日, 各色人等提着鸡鸭鱼肉、布帛点心, 挤破了门槛。兰娘的阿爹阿娘不识字,被这突如其来的热闹撞懵了头。

一问才知道他们家兰娘要去当县令了。

两个人虽不识字, 但县令就是他们能接触到最大的官,二人声音陡然拔高, “我们家兰娘?真的?”仿佛天上掉下个金疙瘩, 砸得他们晕头转向。

“白纸黑字,报纸上写得明明白白!”报信的人拍着胸脯保证。

“你们文家这下可是出息了啊?!”

“这真是羡慕也羡慕不来,这是我今日早晨才去切的肋排, 你们拿着,以后有事多照应照应。”

二人第一反应是长脸,第二反应便是儿子以后有靠山了!亲阿姊当了县令,儿子日后混个衙役当当,还不是手到擒来?

月娘早早就得了兰娘的指示,一死死拦在门前,将那些烫手的心意统统挡了回去。

“阿姊说了,不能收!一样都不能收!”月娘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人家又没送钱来,就提了一块肉来也不让收?”兰娘的母亲不解地问。

“是啊,现在谁家买不起肉,这有什么?”阿爹也在一旁帮腔,觉得月娘不通人情。

月娘小脸绷紧,目光灼灼地瞪回去:“是啊,谁家缺这口肉?那你们巴巴地收它做什么?阿姊还未上任,你们就想收礼落人口实,是想让人去举报,断了她的前程吗?”

她顿了顿,抛出杀手锏,“就算你们不心疼阿姊,总得想想你们的宝贝儿子吧?阿姊倒了,他还能沾什么光?”

宝贝疙瘩四个字像根针,瞬间戳破了爹娘膨胀的气焰。两人面面相觑,彻底哑了火,讪讪地缩了回去。

“不收就不收。”

等到兰娘回到家,她吃到了自己人生中第一顿,所谓的为了她所制作的丰盛家宴,席间,阿爹阿娘红光满面,声音里都透着扬眉吐气的快活。“兰娘给咱们家争了口气,这可是县令,是官呢!咱们家竟还能出个官!”

月娘偷偷扯了扯兰娘的袖子,附耳低语。兰娘听着,面上不动声色,只抬手轻轻揉了揉妹妹的发顶。

“当初你执意要去做白直,我还觉得不好,没承想能运气这样好,你读了书,是不大一样了。”

只是夸奖兰娘的话还未说几句,又将话题转移到兰娘的弟弟上。

“兰娘,都是一家人,你弟弟也快到了上学堂的年纪了,这前程,你可要帮衬啊。”

兰娘冷脸撂下了筷子,听着他们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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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弟弟聪明着呢,你都能做官,你弟弟想必也能,就算不做官,去你那县衙里当个差,自家人用着也放心不是。”二人浑然不觉兰娘的脸色已经变了,只一心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

“不可能。”兰娘的声音不高,瞬间冻结了桌上虚假的热闹。

兰娘的阿父还未反应过来,“什么不可能?”

“这个县令,是县主信任,才落在我肩上。我已向县主和五更天具名呈报,若有人敢打着我的名号受贿一丝一毫,或妄图借我的职权谋私利。”兰娘一字一顿,“全家连坐去挖矿,服役抵罪!你们的心头肉,年岁小,也一样逃不掉。”

兰娘阿父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尽,随即涨成猪肝色,他猛地一拍桌子,碗碟哐当乱跳,,“读了几天书,翅膀硬了是吧?!那是你亲弟弟!帮衬一把怎么了?甩脸子给谁看?帮衬他,你手下多个得力的自己人,我们还不是为你好!”

兰娘的阿娘手指哆嗦着指向兰娘:“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女,什么叫我们收别人东西,今日登门拜访的人那么多,我们连人家一颗果子都未收!”

兰娘平静地看着二人破防,“那是因为月娘拦着你们,不然你们早就收了,以为我不知道吗?”

月娘年岁还不大,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被这场争吵吓的大气不敢出。

“你你你!”兰娘阿父指着她,“读了书就这般河父母说话!我就说不让她读书!”

一场原本为兰娘庆祝的家宴,最后闹的连隔壁邻居都能听见。

最终兰娘带着月娘夺门而出,去外头的食肆点了好几个硬菜为自己庆祝。

月娘吃的满嘴流油,“阿姊,外头的菜真好吃。”

说完又拉着兰娘的衣袖,“阿姊我舍不得你,你走了,都没人护着我了,不过我会像阿姊一样自己护自己的。”

兰娘捏捏她的脸,“若是受了委屈,就寄信过来。”

兰娘揉了揉昏涨的太阳穴,将自己拉回现在,衙役探了个头,“文县令,您去睡会吧,您这已经两天没合眼了。”

兰娘摇了摇头,“不碍事,羊县令到了吗?”

“还未呢,今儿下雨,牛车行得慢。”

兰娘鼓足了劲想将这个县令做好,想将施县建得像黎县一样,更想为施县寻个别处都未有的特色来。

而今,正是被她寻到了。

施县原本是施州,合并后,兰娘时常巡视郊田,观察土豆和红薯的种植情况,意外发现有一个小女郎在摘取一种叶子。

那叶子看着平平无奇,她穿着便服上前搭话,“这叶子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小女郎不过十一二的年岁,和她当初上学堂时的年纪差不多,但一脸警惕,“你是什么人?”

随后上下打量起了兰娘的穿着,兰娘穿的就是简单的棉布半袖,里头是一条襦裙,只是色彩搭配有些单调。

熙河路的棉布基本都是用蓼蓝叶染色,只有淡淡的蓝色。

大部分人的衣服都是这一个颜色,区别不过颜色深与浅。

小姑娘放松了警惕,不过又提出了新的问题,“若是想要我问答问题,你得给我两文钱。”

兰娘掏钱。

小姑娘收了钱,将那株平平无奇的草往兰娘面前一递,“这个草没有名字,是我无意之中发现的,它能给布染色,不是像蓼蓝叶那样需要摘很多,才能染出来你身上这样浅浅的颜色呢,将这草的根茎绞成汁,就能染出紫色,若是与蓼蓝叶混合,说不要能变出新的颜色,但是我还没有机会试一试。”

兰娘十分敏锐,她一惊,将那草拿在手中看了又看,随后伸出手指将根茎揉碎,果然有深紫色的汁子沾在手上,怎么擦都擦不掉。

黎县的百姓现在都不缺钱,但是若是用成本极其昂贵的染布材料,却又本末倒置,导致大家一出门,衣裳全是清一水的蓝色,周边的蓼蓝叶也被摘到接近稀缺。

兰娘放眼望去,这郊田一大片都是这样的草。

小姑娘继续说:“这草可好种活啦。这里到处都是,你也采些回去吧。”

说完,一溜烟跑的没影,远处原来一妇人的呼喊,“死丫头跑哪儿去了,还不回家洗衣服烧饭!”

兰娘蹲在郊田继续观察,这草确实是野草,沿着施县的边缘长了一圈,还有一圈长在了旻县的地界。

兰娘想,能不能将这些草做成能染衣裳的染料卖出去,在施县做一个染料作坊。

那这样就得规划一块地专门种植这些草,这样一来,施县的地不一定够,她想着能不能和旻县搞一个配合。

若是真能搞起来,不失为一个商机。

兰娘就在黎县生活,自然知道黎县百姓对染色的需求,等熙河路的其他地方发展了起来,自然也会有这样的需求。

毕竟吃饱了,就会开始追求别的东西。

只是不知道旻县的县令会不会同意。

兰娘没有与羊以冬接触过,并不知道对方是个怎么样的人,因此只是试探性的送了信过去。

谁知对方很快回信,说很感兴趣与施县合作,并且会过来面谈以示诚意。

兰娘趁着羊以冬过来之前,着急写了份计划书,其中将种植,采摘、制法、开设工厂、销路。全部列举的清清楚楚。

兰娘没想到羊以冬的年岁竟和她相差无几,两个年轻的女郎也不讲究老登们的弯弯绕绕,直接开门见山。

羊以冬将计划书翻了翻,沉思道,“不如将此草的种植放在旻县,生产和加工放在你施县试一试,这样不仅解决施县的就业人口,也可拉动交通经济,毕竟县主接下来是想搞长途牛车的。”

兰娘没想到对方如此通情达理,她有些不可置信,“这样会不会不太公平,施县占的好处太多了。”

羊以冬却觉得没什么,“旻县已经有县主特批的棉花种植基地,再来一个种植基地也没事,若是这条产业链的需求大,后续也可以在旻县建厂,这没什么,这东西本就是你发现的,你多占一些,并无不妥。”

兰娘颇为不好意思,“如今真是万事俱备,只欠此草的实验了,这事可能还是得向县主上报才能行,县主手下人才多。”——

作者有话说:啊啊啊不知道怎么只复制了1500个字!!大人们重新点开看啊!!!

第86章

熙河路的百姓从前觉得黎县的百姓最惨, 最苦。

如今时过境迁,他们最羡慕的便是黎县的百姓。

因为早早就在安平县主的治下,一切都开始的更早, 现如今完全变成了他们高攀不起的样子。

黎县的百姓不愁吃不愁喝, 连穿都不愁。

就说这学堂吧,许多寒门想送家族中年岁尚小的孩子去读书,稍稍一打听, 黎先早就设了学堂, 最早读书的一批孩子已经毕业,就连县令都当上了!

熙河路的学堂还迟迟未有动静呢。

因此,当康竹青与石土背着行囊出现在陵州街头时, 便觉周身目光如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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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形。

康竹青颇觉奇怪,悄声问石土:“我们脸上可有沾了什么?怎么总有人看我们。”

石土憨实地摇头:“没有啊, 莫不是衣裳哪里脏了?”

“那些人似乎也没有恶意。”康竹青按下心中疑惑,“算了,先寻金娘要紧。”

二人此行,专为探望一双儿女。先至陵州看石金,再去寻儿子石头, 最后方回黎县。

康竹青大胆对陵州点评, “这陵州嘛,现在确实比起黎县差的远, 唯一比黎县便利的东西便是这公共牛车了,不过黎县地势小, 也不用上。”

此话一说, 身边便有人忍不住接话,“二位是从黎县来的?”眼神之中满是羡慕。

“我就瞧着二位不像陵州人,现在的陵州人哪里穿得起棉布衣服, 哪里有这样的精神头。”

这话给康竹青和石土都夸的不好意思了。

又恰逢部曲巡逻此处,徐绰从前多受康竹青和石土的照顾,便上前打招呼寒暄了几句。

看得旁边的人更是一愣一愣的,“你们认识啊?”

石土老实回答,“认识,从前在黎县的时候是邻居。”

那人一回家,就和街坊邻居悄悄地说,“黎县的人就是不一样,都能和部曲随便打招呼。”

如今陵州城大,交通出行全靠公共牛车,康竹青早就和石土一起做了攻略,知道该搭乘哪路车,在何处下车。

等来的第一辆车满员,又等啊等,等到了第二辆,上去坐下。

康竹青与石土牢记自己要下车的站,等司机一吆喝,立马下车。

石金还在作坊未下班,早早委托了住在隔壁的莫家帮忙开门。

康竹青敲莫家的门,唐行顶着一脸黑眼圈将门打开,“康娘子,石郎君安好,稍等稍等,我就这就去拿钥匙。”

唐行和石头年岁差不多,康竹青看着他一脸黑眼圈,心中难免触动几分,“唐小郎君这是怎么了,未曾安睡吗?”

唐行揉了揉头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这两日休息,得了封阿姊给的一话本,啊不,小说。

一不小心就看入迷了。

于是他选择捍卫自己的面子,“最近比较忙”

石土也关切,“那也得注意自己的身子,前段时间伤疫你们医护人员都辛苦了。”

二人拿完钥匙就走,唐行打了个哈欠,他看到今日早晨才睡,现在醒了要不要继续睡呢。

不如就直接继续看吧,他急得要死,那女主蒙冤,真真令人气恼!恨不得立时看她如何扬眉吐气,打尽那些瞎眼之人的脸!

康竹青和石土打开门,只见这小院子被收拾的井井有条,就是没有什么东西,可见其主人平日里只睡觉,连吃饭都不曾在。

康竹青和石土就将自己从家里带来的东西全部摆好,然后在附近转了几圈,买了些菜和肉。

这里可不比黎县,在黎县几天吃一次肉是很常见的事情。

但在陵州,康竹青发现周围的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她,就连肉摊老板都问他们是不是从黎县来的。

买了菜和肉回家,康竹青和石土嘀咕,“现在咱们黎县倒是成稀罕地方了。”

石土分析,“那是咱们运气好,谁让黎县是县主的封地呢。”

备好菜,买好了柴火,二人就先院子门口等,等石金下班。

石金倒是不担心父母会不会走丢,若真是找不着路,随便问问巡逻的部曲就好。

一家三人相聚,康竹青首先打量女儿,眼中满是心疼,“我瞧着你都瘦了。”

石土:“你眼下也有黑眼圈,只怕是也没有睡好!”

石金笑笑,“陵州初建,一切事务都要从头开始,自是事务繁忙一些。”

三人进了院子,石土去炒菜,全都是石金爱吃的,三人一边吃饭一边闲聊。

石金提及,“阿娘和阿父可还记得兰娘。”

“记得啊,她和石头都争气,被选作去当县令呢!”

“兰娘在施县发现了一种草,能给布染色,比蓼蓝叶更加上色,还不需要那么多的量,控制深浅,能染出不同的效果,县主昨日看了兰娘的报告书,已安排摇娘阿姊做实验了,到时候大家都能穿上别的颜色的衣裳了。”

康竹青惊叹自己现在竟还挑上衣裳的颜色了,若是换以前,能穿上棉布这样的衣服已是不得了。

康竹青笑:“那好,到时我再买一匹棉布染上别的色,给你和石头都做一身新衣服,这蓝色的我都穿腻了。”

“我和你阿娘今日来,发觉这陵州城的人总爱看着我们,起初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后头才发现因为我们是黎县人,这是在羡慕我们呢!”

康竹青自觉扬眉吐气,“没想到黎县还有被人羡慕的一天。”

第二日,石金出门上班,康竹青刚出巷子就碰到熟人。

好多从黎县调过来的人都住在这两条巷子里。

康竹青出了巷子,发现陵州城的牛车确实都有一块牌子,不管是公共的还是私人的。

只不过她已很少看到私人的牛车,大部分都是公共的。

用石金的话来说,私人的牛车开出来太容易堵车了,还不如坐公共牛车呢。

康竹青打算独自在陵州城逛逛。

倒也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在她年少父母还在的时候,隔壁邻居家的阿姊嫁到了陵州城去,那时她便听得旁人说陵州多么好,是多么得富饶,比黎县好太多。

她那邻居阿姊是嫁过去享福。

陵州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康竹青的憧憬。

如今实现了愿望来陵州一看来,竟也觉得不过如此。

她还是更喜欢黎县。

*

使臣一行人如丧家之犬般灰头土脸地滚回了安京。金銮殿上,安和迫不及待地添油加醋,将梁年女扮男装、混迹科举一事渲染得惊天动地。

说的那叫一个脸红脖子粗,慷慨激昂。 “殿下,此举乃是欺君大罪!怎可这般放过梁年!”

林猷没想到林肆会不同意。

在他的记忆里林肆是个话不多的老实孩子,他将这次的反抗视为兔子急了咬人的举动。

所以他自认为开出了相当丰厚的筹码,没成想使团连林肆的面都没见到。

使臣中的老臣中肯出言,“殿下,臣见县主所统治的熙河路百姓面色红润,皆无面黄肌瘦的模样,臣还是认为应当说服县主归顺大宸才是。”

安和冷哼一声,“归顺,安平县主都说自己是蛮夷,安能归顺?”

晏生光一直在一旁,一句话都未说。

他也没什么好说的,此次他本就是作为带路人过去的。

林肆做出这个样子,手下还是女扮男装曾经大宸臣子,结合在一起令林猷无比烦躁。

他沉声道:“那梁年籍贯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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