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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保镖穷追不舍,可惜裴氰人已经先一步到了会客室门口,她对着保镖大姐们羞涩一笑,然后一脚踹开大门。
在保镖进门的一刹那,裴氰迅速闪身挟持了离得最近的一名女A ,女A的左眼戴着眼罩,右眼微眯,表情冷淡,即使被尖锐触枝抵在脖子上也没什么反应。
“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有的,全都可以满足你。”
“我?”
裴氰欲言又止,无视前方一堆嘴里喊着放开老大,悲痛欲绝的保镖们,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竟然直接挟持了红眼老大,就是,这个老大跟自己想得好像不太一样啊。
她本以为红眼老大应该是那种,像她第二任寄生体那样样子凶猛的人物,没想到竟然……
有触枝把控着大局,裴氰手逐渐不老实起来,顺着身前人的后颈一直摸到紧致纤瘦的腰部,这么瘦,比她要矮一个头差不多。
“你在干什么?”感受到挟持者不安分的动作,红眼老大语气忽然变得紧张起来,冷淡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你是同A恋?别碰我,我可以给你找会所里最出色的A ,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裴氰听到她的话后怔了一下,随即乐了,故意凑到她耳边,语焉不详:“我确实对A也挺感兴趣的……”
红眼老大原本很是冷淡,此时此刻却突然开始剧烈挣扎,力气很大,裴氰的触枝险些没捆住,看来确实很讨厌同A恋,她赶忙找补:“但是姐姐你放心,我目前对男性的兴趣比较大,还没想开辟新领域。”
“我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拿回我之前抵押的店铺。”
“店铺?你先放开我,我需要查一下。”
“不行哦,你就这么查吧。”裴氰笑眯眯地回答,触枝丝毫没松懈。
“最近确实有一家机械修理店,第六街区五十二号,对吗?”
“对,给我电子凭证,咱们就完事了。”
“滴——店铺授权已转移——”随着机械音响起,电子凭证转让完毕,裴氰准备跑路。
但跑路之前,她需要做一点小小的准备,在红眼老大看不到的侧后方,一只小巧的触枝悄然攀上,快准狠地扎进颈部。
“唔!你做了什么!”
“只是一点点小保障,一点神经毒素而已,五分钟后生效,姐姐应该不会介意吧?应该也不会假意放我走,然后派人去我店里找麻烦吧?”裴氰状似无辜地说道。
红眼老大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强行挣脱双手,狠狠砍在触枝上,触枝吃痛松开,裴氰见势不妙赶紧闪人,触枝勾住门外楼梯飞身跃起。
身后传来女人气急败坏的怒吼:“给我抓住她!别让她离开这里!”红眼老大这么多年来养尊处优,就没受过这么大的折辱,她必须在这可恶的女A离开前解除毒素!
裴氰在楼梯和天花板之间飞跃,触枝时不时缠住某些追逐者的脚让她们狠狠摔在地上或滚下楼梯,然而追逐者依旧只多不少。
“真是麻烦,好像有点玩脱了。”她叹了口气,猛地加速甩开大段距离,轻盈地落在会所七层,左右观望一下,进入内部。
保镖追到这里,发现空无一人,敲击耳朵上的联络器汇报:“老大,她消失了。”
红眼老大头痛地看着监控大屏,能力神秘强大的女A落在了第七层,向内部走去了。第七层是会所贵宾所在地,有好些人都不能轻易得罪,否则后患无穷。
但不抓到人她又不死心,于是一咬牙吩咐道:“你们去每个房间排查,态度好点,如果有客人表示不满就告诉她们事后会有丰厚补偿,请她们谅解一下。”
“好的老大。”
裴氰看了眼走廊边马上就要追来的保镖,随机找了一间幸运小屋,迅速破坏掉门锁,闪身进屋。
屋内灯光暧昧,巨大的落地窗可以清楚地看到夜空景色,肥头大耳的半兽人正把一名看不清面目的侍应生压在床上,不顾侍应生的挣扎,猴急地撕扯着他的制服。
侍应生身材很好,撕扯挣扎间流露出大片蜜色胸膛,肌肤柔软细腻,富有光泽,腰肢与饱满的胸膛对比强烈,风景美好。
裴氰进来的声音给半兽人吓了一跳,“你——”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她一拳打晕,拖到衣柜里藏起来,粘稠的漆黑流体侵入半兽人身体内部,牢牢捂住他的口鼻。
刚做完这一切,门口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你好,有人在吗?例行查房,很抱歉给您带来不便,敬请谅解!”
说完,还不等屋里主人开口便自行扭动门把手,将房卡贴了上去。
裴氰眉头紧皱,她看了眼正低着头坐在地上系扣子的侍应生,低声说了两句话,下一秒,侍应生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被无情地扒光了。
第一句话是“抱歉。”,第二句话是“借用一下。”
借用一下他的身体,裴氰在心里默默补充道,随即把人抱在怀里滚上了床。 ——
作者有话说:[捂脸偷看][捂脸偷看][捂脸偷看]宝子们求评论! [加油][加油]
第64章
希利文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那么倒霉,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日结的清洁工作,马上就要下班了,却被一个客人强行拽进房间。
他还不敢用力反抗,因为怕伤到客人,管理将他本就不多的工资扣个精光,只能一边艰难地抵抗,一边找寻机会逃走。
就在他已经准备听天由命的时候, 一个陌生的女A忽然闯了进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像是做梦一样, 而此时此刻, 他正与她一同蜷缩在被子里, 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二人彼此相拥,暖烘烘的体温互相沁润着,炙热的呼吸打在耳后,希利文的脸悄悄红了,他看着面前的灰棕色眼眸,明明是陌生的面容,不知为何却有些熟悉。
被子里的空间不大,她们只能紧紧贴在一起。女A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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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在细.嫩的大腿根部,有些硌,大手牢牢桎梏着腰部,让他行动不便,无法转身。
狭小的空间内,空气流通缓慢,过少的氧气让他产生了浓重的窒息感,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越来越热。
“滴——”就在这时通用门卡打开房间,一堆训练有素的保镖闯了进来,开始翻箱倒柜,发出极大的噪音。
裴氰适时出声表达不满,为防止暴露,她特意模拟了原屋主人的声线和面容,探出头来:“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不是要例行检查吗?翻什么东西,还那么大声,都吓着我家宝贝了。”
她一边说话,一边安抚性地揽着怀中人的肩膀轻轻拍打,希利文明知道这只是在配合演戏,心中却不可抑制地产生了柔软的依赖之情,他缩在被子里悄悄向女A靠近了些。
“不好意思客人,其实是会所今天有恐怖分子闯了进来,怕伤到客人,我们需要紧急排查一下安全隐患,请您放心,我们检查无误后就走。”保镖客套地解释道。
裴氰冷哼一声,趁机掀开一小块空隙,置换了些新鲜空气进来,不然怕把人闷死在被子里,那可真是太滑稽了。
怀里的人一动不动,似乎真被吓到了,瞥见保镖们怀疑的眼神,裴氰心中叹了口气,暗道了声抱歉,下一秒,她抬腿抵在那人的脆弱处,稍稍用力下压。
敏感脆弱的部位被直接施压,希利文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声音,他想要摆正身体挣脱出来。
不料那人却似乎能够预知一般,强行抵住他的膝盖缓慢撑开。被子无力地滑落,只留一角勉强遮盖住重点部位,沟壑分明的腹部和蜜色大腿被全部显露出来。
裴氰探进被子中,精准找到男人的脸,他面色潮.红,额发湿.濡,神情隐忍地死死咬住胳膊,努力不让自己倾泻出些更羞耻的声音来。
她伸手抚上男人的嘴唇,把他饱受重创的胳膊解救出来,附身到他的脖颈处,咬住细.嫩的耳垂蹂.躏,轻声细语:“你太紧张了……放轻松点……”
眼见男人又想抬起胳膊故技重施,裴氰眯了眯眼,左手将他的两条手腕攥在一起举过头顶,右手轻轻揉.捏他的嘴唇。
中指则悄无声息地按压舌根,片刻后拉起一条银丝,女A无声地笑笑,手指向下探去,男人的声音猛地变了个调,眼眸更加湿.润,不到半分钟后反应过来羞耻地闭上了嘴。
裴氰被他可爱到了,俯身吻住他的唇瓣,轻轻撕咬着,舌尖试探地巡视,然后看准时机紧紧纠缠在一起。
暧昧的气息疯涨,蜂蜜小面包信息素的甜味逐渐浸染了整个房间,一时间,不大的空间内只有啧啧作响的唇.舌.交.缠声不断传来。
保镖们尴尬的互相对视一眼,最后检查卫生间的同伴也已经出来,她们不敢打扰客人的雅兴,仓促道歉后便离去了。
门关上的一刹那,希利文猛地掀开被子,靠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好半天他灼热的大脑才逐渐冷静下来,什么也没说开始穿那件破破烂烂的制服。
如果不是男人的脸上还残留着未完全消散的红晕,裴氰还以为自己刚才什么都没做,只是在被窝里溜了一圈而已。
屋子里甜甜的蜂蜜小面包的信息素味道一点点冷却,裴氰打开窗户,一脚踩在窗棂上,看着楼下车水马龙,夜色渐起。
她突然笑了笑,随即转身,握住男人即将开门的手,语气轻佻,“我劝你别出去,不然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希利文沉默地站在门口,也不问缘由,明明那么大只的身形裴氰却硬生生从中看出一点委屈和可怜来。
怎么着也算是有一面之缘,没必要致人于死地,她捂住额头,罕见地解释道:“无论你愿意与否都已经陪我演了这场戏,等红眼反应过来之后是不会放过你的,她现在估计对我恨之入骨。”
希利文徒劳地张口,却发不出声音,面前的女人突然伸手摩擦他的嘴唇,只要他说话,舌头便会不可避免地碰到手指。
“所以,你跟我走吧,我的店现在很缺员工。”裴氰蓦地凑到这名寡言的侍应生眼前,把人吓了一跳,她坏心眼地笑笑,拉住人手腕的力道加重了些。
她又重复了一遍,“跟我走吧,我给你开工资,绝对比你待在这好。”说完之后,女A有些心虚,光脑里的星币应该还够吧,她想。
还不等人回答,独裁的君主便已强硬的将人拉到了窗边,暴力地打碎玻璃,玻璃碎片掉落在街道上,传来路人的咒骂声,裴氰统统充耳不闻,只是左手揽住男人脖颈,右手悄无声息地伸到腿弯。
“你没有心脏病吧?”她突然问了一句,随即又自顾自的摇头,呢喃道:“有也没办法啦,忍一下吧。”
希利文还没来及思考她为什么会问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下一秒就腾空而起,心脏剧烈跳动!
她抱着他跳出了窗外!
“这是七楼!”他说了从今天晚上到现在为止的第一句话,低哑的嗓子几欲破音。
裴氰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安抚地笑笑,“我知道啊,放心吧,死不了。”
这女人疯了!希利文看着与地面不到五米的距离,他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到来,他一定会被摔的粉碎,不死也得骨折!
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试探地睁开眼睛,发现她们二人正躺倒在一张宽广的漆黑巨网之上,他的身体被人牢牢抱在怀里,连一点冲击都没有经受,心脏劫后余生般缓慢而沉重地跳动起来。
“怎么样?没把你摔死吧,你怎么看起来一副不是很满意的样子?”裴氰看着男人一派沉默温顺缩在怀里的样子,感觉牙尖痒痒的,忍不住坏心又起,恶劣的向他耳孔吹了口气,佯装放手任由他坠下去。
男人果然被骗到了,他闭着眼睛,双手紧紧环住裴氰的脖子,生怕一不小心掉下去,其实如果他敢睁开眼睛看看就会发现,此时离地面只有两米不到的高度。
裴氰撤下巨网,男人身体一空,不自觉的惊呼出声。她们落在了一处盘纵错杂的巷子里,裴氰拿出光脑判断方向,男人任由她拉着,仿佛真被吓傻了一样。
等红眼众人终于意识到上当受骗,循着痕迹追上来时,只有一片茫茫夜色,人影早已消失不见。
裴氰站在一处老旧的店铺前,看着摇摇欲坠的门牌,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掏出电子凭证,刷脸进去,门开了,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很多,起码灯还没坏。
希利文呆呆地站在外面,一时间有些失语,裴氰尴尬地咳嗽两声,“那个,不管怎么样,你先进来吧,你放心,真的给你发工资,不骗你。”她对这种社畜打工人总是抱有微妙的同情。
男人没理她,什么话也没说走进店里,熟练地挽起袖子拿着最原始的打扫工具开始做清洁。
裴氰心中难得升起一点歉疚,磨磨蹭蹭走到人旁边,“那个,要不你等一会,我现在就去星网上订购一个全自动清洁机器人……”星币应该还够。
“不用了,谢谢你,如果可以的话,你能把购买机器人的钱当作我的工钱吗?”希利文笑了,深棕色的眸子亮晶晶地闪着。从某种意义上讲面前的女A算是他的恩人,把他从客人手下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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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否则打伤客人的话还要倒赔会所大把星币。
“可以啊,”裴氰爽快地答应了,机器人可能会坏,还需要补充能量,人的话就不会有这些顾虑了。
“这样吧,你就当店里的后勤好了。”她大言不惭地说道,全然不觉得一个小破店有后勤是多么搞笑。
希利文也不觉得,满脸认真地询问:“好的老板,你能不能告诉我后勤都做些什么工作啊,我没上过学。”说着,他的脸微微泛红,后知后觉地感到羞愧。
“后勤就是,有客人的时候你就招待一下,没客人的话你就负责打扫卫生,还有,”裴氰的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还有照顾我。”
“一个月工资2000星币可以吗?”她查着光脑中所剩不多的余额,心痛地说道。
希利文听到工资的金额后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连连摆手,“不……”
“怎么,嫌少?只能再加一点点啦, 2500行不行,再不行的话那就——”
“不!太多了老板!”
裴氰被人打断,诧异地望过去,这年头竟然还有人嫌弃工资多?真是不可思议。
希利文难堪地捏住衣角,尾巴甩来甩去,喃喃道:“我,我是有原则的,只正常工作,不,不做陪……那种服务……”
啊?这家伙想哪去了?裴氰的太阳xue有点痛了,耐心解释道:“你放心吧,我这个人也是很有原则的,不会威逼利诱。”当然,自己贴上来的不算,她在心里默默补充一句——
作者有话说:宝宝们求评论! ! [加油][加油]
第65章
一个小时后, 店里焕然一新,裴氰趴在早就收拾好的柜台上昏昏欲睡。
别问为什么科技世界竟然还会有柜台这种老古董存在,问就是半兽人自治星域科技落后,更何况偏远星球。如果没有星舰偶尔从上空飞过,这里简直就跟古地球纪录片里的场景一模一样。
小睡了一觉,裴氰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 开始无聊地敲敲敲, “我饿了我饿了我饿了……”
男人拿着抹布从后方探出头来,不知什么时候找了一身碎花围裙穿上,肩宽腰细,两根细带子搭在肩上,配着雪白的侍应生衬衫,像是某种不可描述的制服。
裴氰饿得两眼冒绿光,肚子饿,触枝也饿,已经很久没有补充精神力,精神海都要干涸了,她的眼神不自觉地盯着男人饱满的衣衫,咽了咽口水。她仿佛闻到了熟悉的蜂蜜小面包的味道,好饿,想吃。
希利文被她盯得心里发毛,只以为她是太饿了,关怀备至地开口:“不好意思,我太沉浸打扫卫生了,厨房已经收拾完了,你有什么忌口吗?我可以给你做点吃的,或者……”
裴氰不等他说完,便两眼冒光地跳下椅子,“你会做饭?!那真是太好了!我没什么忌口,就是想吃肉!”
“好,那个,你可能需要先给我一些星币,我现在身上……”希利文窘迫地低下头,抓揉着衣角,他现在身上没有一枚星币,今天的工资也还没有结。
“你的账号是多少?我先给你转点,当做饭的酬劳好了。”裴氰毫不在意,拿出光脑晃了晃,从某种角度上讲,她手里拿着的也算是赃物,快点出手才好。
希利文报出一串数字,拿起一个型号落后的光脑,比裴氰当初去跳蚤市场淘来的还破,倒是保护得很好,还有一个手工编织的外壳。
“哎,你这个外壳还蛮好看的,改天给我也编一个呗。”
“好……”在猛烈的心跳中,他几乎要听不清自己的声音,只能紧紧握住手中已经不知道多久的光脑。
裴氰吃了一顿饱饱的晚餐,心满意足地躺在椅子上,向旁边人竖起一根大拇指,“你这做饭的手艺真不错!要不以后你就在这住好了,我看了一下楼上有不少空房间,给你包吃住,也省得你来回跑,而且还安全,怎么样,我这条件开的丰厚不?”
“我,给我一些时间思考一下吧,”希利文停住整理衬衣的动作,笑了一下,“我今天晚上需要先回一趟家,不管怎么说,还是先谢谢老板了。”
眼见他即将出门,裴氰又把他叫住了,“等一下,我需要在你身上留点东西。”她伸手,狡黠一笑,无数扭动的触枝翻涌而出,绑住站在门口的人,以献祭的姿态送到女A面前。
希利文的大腿,脖颈,胸膛……全部被冰冷的触枝紧紧缠绕住,心中升腾起一丝奇妙的滋味,有些害怕,却又有一些莫名的期待,脑中不自觉回想起会所内发生的事情,潮红逐渐爬上面颊。他象征性地挣扎两下,笃定她不会伤害自己,任由触枝动作。
裴氰站起来,看着男人莫名其妙的脸红起来,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他的脸,笑道:“想什么呢?你的脑子里好像想了一些不是很纯洁的东西……”
“难道你很期待——”她故意拉长音调,语调末尾拐了个弯,凑到男人眼前,彼此唇瓣贴的极近,距离不超过半厘米,只差一点点,便可以品尝到舌尖甜蜜的滋味。
裴氰垂眸,看着眼前小巧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突然坏心眼的抬手按住,“别激动,我就是需要一点点小小的保障……”
话音未落,她的手指瞬间化成一滩漆黑的半流体,仔细看去,流体中有极其微小的物质在永不停歇地涌动,那些物质极其细小,肉眼看去只是一堆模糊的像素点,转瞬间就渗进男人薄软的肌肤中消失不见。
男人反应剧烈,眼眸翻白,脖颈处青筋暴起,胸膛挺起,软韧的腰肢如弓弦般狠狠弯折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如果不是被触枝紧紧捆住身体,恐怕现在已经蜷缩在地上止不住的颤抖了。
一根触枝轻柔地擦过男人不受控制滴落半透明水液的下巴,再送回他半张的口中,薄.软.红.舌清晰可见无助地僵直着,触枝无情地堵住他的发声系统,让他只能阶段.性.吐露出些无意义的音节。
裴氰满意地收回手,这样一来,无论人跑到哪里,她都可以随时知晓他的动向,顺便监督一下有没有偷偷泄密之类的,嗯,也算是一种保护手段吧,她无耻地想到。
触枝退回,男人捂着被撑的时间太长而难以闭合的嘴唇,躺在地上不停地咳嗽,试图把吞进去的东西吐出来,然而即使他用手指抠挖嗓子眼,也只能徒劳地带出些自身食道的分泌液来。
那些东西已经牢牢扎根在他的体内,与他融为一体了。
希利文眼角一片红润,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渗出,止也止不住地流下,他的眼前忽然被浓重的阴影覆盖,裴氰蹲下身来,想要伸手触碰他的脸,男人头一偏,躲开了她的手。
裴氰乐了,随即眸光一冷,脸上依旧笑得温和,说出的话却无比残酷,她再次伸手强硬地掰正男人的脸,另一只手扯过破破烂烂的衬衫把他脸上的水渍擦干。
“你知道的,我的处境呢,不太好。所以非常需要一点小保障,你这么善解人意,应该能明白我的苦衷吧?”
触枝悄无声息地冒出头来,缓缓缠上希利文的脖子,一点点收紧,维持在一个恰到好处的力道:既不会让人完全窒息,又不会让人轻易呼吸。
希利文的手扒在触枝上,然而无济于事,他真是疯了,怎么会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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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跟红眼做对的人是良善之辈,竟然还跟着她回家,这分明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独裁者!
“老实点吧,我或许可以让你不那么难受,”裴氰说完,扯掉束缚在他脖颈处的触枝,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
男人狼狈地爬起来,再次整理了一番他那任凭如何整理也破烂依旧的衬衫,似乎要保全一点仅剩的自尊心,他低低地说了声知道了,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去。
这次,裴氰并未阻拦,她只是重新坐到柜台后面,望着男人一瘸一拐地远去。
她对于沉默的老实人,总是忍不住会下手更重些,没办法,大概是同性相斥吧,这个X指的是性格的意思,虽然她现在是个已经不再老实的老实人。
自从吞噬掉那块能量纯晶后,或者是在监狱中脱离正常人类社会太久的缘故,裴氰仿佛脱离了某种无形的限制,产生了极大的变化,具体表现在于精神上时不时就会迸发的暴虐捕食欲和愈加浓重的饥饿感。
她急需大量的食物,吃掉那些精神力充沛的小点心来遏制这种饥饿。
随着力量的增长,裴氰的精神海中总是浮现出一些清晰的记忆片段,她看到自己日复一日地坐在实验室的角落,除了每日的定时喂养外只有一个温柔的男声会来陪她聊天,那个声音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就像俗套的爱情小说一样,她在这种温情的陪伴下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对方,她们如常人一般约会,聊天,甚至上床,商讨如何逃出这个囚笼。就在万事俱备的前一晚,男人背叛了她,她被关在了看守更加严密的实验室内,更加频繁的抽血实验。
裴氰开始对她产生了浓重的好奇心,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童年生活真得是真实的吗?有没有可能是人为捏造?她无法确定,就像她的种族一样。
她想到了顾斐,那个男人当初的态度很奇怪,他会知道一些隐秘的真相吗?她迫切地想要询问清楚。
裴氰沉思片刻,落锁出门。
她再次回到地下市场,这回她换了副容貌,是之前那名负责人的脸,在一个专做隐蔽生意的店铺里给顾斐打去通讯,别误会,是她刚才新鲜现找的海特能源公司公开的通讯号码。
通讯接起,裴氰没想到,日理万机的大老板竟然亲自接了通讯,她火速爆出一串当初她们两个酱酱酿酿的房间号和地点,然后火速挂断电话,她相信如此聪明的顾总应该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顾斐怔愣地看着面前挂断的通讯,平日清醒冷酷的大脑瞬间被狂喜淹没,他打开定位系统,然而通讯的定位十分模糊,于是他转身打开暗格来到地下。
那里屹立着一座巨大的机械设备,正是联邦丢失已久的赫尔墨斯之眼。这台巨大的机械设备在最初的建造时被用来挖掘能源,但很少有人知晓它的本质其实是定位能量波动,独属于那位的特殊能量波动。
经过基金会的改造,这座机械设备比以往更加敏锐准确,甚至可以定位到尚未恢复完全的祂。
“找到您了……”顾斐脸上的笑容愈来愈浓烈。
裴氰哼着歌走出来,她现在心情很好,顾斐似乎知道很多关于她的事情,他会找过来的,她确信。
走了一段距离后,她忽然回过头去,狭窄的道路还算干净,三三两两的行人步履匆忙,现在已经很晚了,人并不多。
她感到了一股极强的窥伺感,隐藏在暗处,黏.腻.潮.湿,饱含爱意……让人恶心。裴氰加快了走路的速度,她没有选择自己过来时的那条路,而是转身拐进一条小巷。
她记得,这里是一处死胡同。
她走进去,身体紧靠着墙壁,减缓呼吸的频率,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裴氰静静地听着,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步,两步,三步……
恶心的跟踪者逐渐靠近她所在的位置……
在微风吹过的下一秒,裴氰迅速抬手钳制住跟踪者的肩膀,把人狠狠地压在墙壁上,抓到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她压低声音,尖锐的触枝顶端警惕地抵在对面人的薄弱处。
她冷静地观察着跟踪者,这人的身高比她稍微矮些,头顶大概到她的下巴附近,穿着一身宽大的卫衣和牛仔裤,腿部修长笔直,兜帽很大,牢牢地遮住脸,只露出一点水红色的唇。
应当不是红眼的人,红眼是地头蛇,阵仗不会这么小,只会上她店里兴师问罪,目前还没动作估计是不敢赌那所谓的神经毒素如何发作,不愧是组织老大,还真是沉得住气,裴氰心想。
是联邦的人吗?她有些不确定了,空出一只手想要掀开兜帽。
那人情绪十分稳定,从头到尾没说半句话,那怕是最初被大力按在墙上也只不过是闷哼一声,结果在意识到裴氰的动作目的之后却开始拼命挣扎。
空气中逐渐弥漫出一股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像是蜜桃果酱的香气,又掺杂着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乳制品的味道,有点复杂,让人有些口渴。
裴氰很疑惑,难道是她曾经认识的人?她心中迟疑,手上力道一松,那人趁机挣扎着逃了出去,然而就在他即将跑到巷子口的时候,一根粗壮的触枝拦住他的腰把人卷了回去。
这回她没再迟疑,一把掀开那人的兜帽,率先映入眼帘的是对柔顺雪白的兔耳朵,泛着细腻的柔光。那人慌张地低头,栗色发丝一闪而过,裴氰眯了眯眼睛,伸手将他的脸强制性抬起。
入手一片湿润的触感,他哭了?为什么哭,难道是因为跟踪被发现?裴氰感到好笑。
看到那张脸的时候,裴氰罕见地怔住了,她舔了舔牙尖,没有说话,倒是那人颤颤巍巍地开口了,声音绵软的不像话,“阿氰,能不能别看我……”
“为什么?”裴氰哼笑了声,她抓起那对兔耳朵握在手里揉捏,果然如想象般柔软,意有所指地道:“因为这个?还是——”
她顿了顿,沾着泪水的指尖划过对面人眼下的那道疤痕,“还是因为这个?”
男人彻底崩不住了,泪水倾泻而下,柔软的兔耳朵由于失去支撑无力地垂了下去,细腻顺滑的毛毛也被打湿成一绺一绺的样子,哭得不停抽噎:“别,别看我,我,我现在很丑……”
“是吗?”裴氰语焉不详,指甲沿着伤疤的痕迹不停划动,伤疤刚愈合不久,被如此不知轻重的力度触碰,不断向主人的大脑传递麻痒的滋味,带着轻微的痛意和……愉悦。
被压在墙上的人羞耻地咬住唇瓣,双腿紧紧地并在一起,不停抓揉着胸前的衣服,攥出一团团的褶皱。
裴氰忽然更加凑近,埋首在那人颈窝,一条腿也不甘寂寞地挤进去,膝盖互相触碰。
“荣安哥,好久不见啦,这么长时间过去了……”
通过骨骼的传导,她的声音有些嗡鸣,不甚清楚,一只手动作灵活,悄然从卫衣宽松的衣摆钻进去,向上拢住正在不断外渗的源头,忍不住轻笑出声,“你这里的病……怎么还越来越严重了呢?” ——
作者有话说:[可怜][可怜][可怜]宝宝们求评论!
把小沈和小顾拉出来溜溜嘿嘿[捂脸偷看][捂脸偷看]男妈妈好吃吸溜吸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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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们都去看我新约的美丽人设图,氰姐独有版!
第66章
夜色深沉, 路上逐渐没有行人,幽暗的小巷里,二人影子紧密交缠, 分外热烈。
女A低头吻住张合的唇瓣,一只手轻柔地拭去男人不断落下的泪水,小兔子哭得眼睛红彤彤的,不住地抽噎着。一吻作罢,他气喘吁吁地靠在裴氰身上,胸膛上下起伏, “我,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是吗?我倒是还想要问问你,当初为什么二话不说就跑路,你知道我早上醒来没看见人的时候有多生气吗?”裴氰记仇得很,双手不老实的在人家衣服里滑动,嘴也得理不饶人,把人说得眼眶又红了。
小巷里的蜜桃香气愈加浓郁,触枝封锁了巷子口,形成一个隐秘的囚笼,也彻底封锁了沈荣安出逃的去路,他无助地咬着手臂,被出格的快.感.激得泪眼朦胧,眼前的身影与记忆中的人愈加重叠,最终融为一体。
炙.热的舌尖.舔.过锁骨,男人仰着头,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只手掀起卫衣,温热肌肤接触到外界的空气后忍不住轻轻颤栗,下一秒就被湿.润覆盖,留下蜿蜒的水痕。
触枝固定住不断下滑的宽松卫衣,鼓.起.的胸膛露出,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卫衣的一截下摆正被水.红的唇咬在口中,小兔子牙齿酸软,忽地猛地一颤,唾液止不住地溢出口腔,打湿了棉质布料,布料吸水膨胀,渐渐充满整个口腔。
裴氰从温软中抬起头来,嘴角沾染着一点液体,她注视着神情羞耻的男人,坏心眼地凑近他的耳畔,灼热的呼吸喷吐在脆弱敏感的肌肤处,小兔子忍不住瑟缩了下,被她坏心眼地桎梏住,“别躲呀哥哥,来尝一下……味道如何……”
说完,她不顾男人的挣扎亲吻,好整以暇地望着他,男人被突如其来的吻惊到,咳嗽了半天,满脸泪.痕,眼神柔顺地看向裴氰,语气哀求:“好阿氰,别再折磨我了……我……很想你……”他抓着女人的手,神情恳切。
裴氰嘴唇上扬,她很满意沈荣安的态度,但还是忍不住想要捉弄人。她不顾男人哀求再次放下手,饶有趣味地抱着胳膊,“可是,比起我亲自动手,我更想看荣安哥自己……荣安哥不会不答应吧?”
“可是……没有……”沈荣安的脸完全红透了,他手足无措地靠在墙边,几根调皮的触枝缠.绕在男人身上。
裴氰挑眉,意味不明地瞥了眼,开口道:“那荣安哥你可得记着……欠我一次……”
男人毛茸茸的雪白兔耳抖了抖,刚要松口气,结果裴氰话锋一转,“所以这次,你就先用手吧。”
沈荣安咬着嘴唇,他心里明白如果今天不把裴氰哄开心了,她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他妥协地点头:“我做,做完之后……阿氰可以不要生气了吗?”
“唔,那得看哥哥你做得好不好,能不能让我开心。”裴氰歪头,撒娇似的眨眨眼,她退后一步,原本卷着卫衣的触枝蓦地放下,棉质布料略微.粗.糙的触感划过,沈荣安尖叫出声,腿一软差点就倒在地上,幸好还有触枝固定住他的腰部。
“开始吧,荣安哥。”触枝织成一把座椅,裴氰坐在上面,衣服几乎没有半点.褶.皱。再反观沈荣安,乱得乱,湿.得.湿,统统.皱.成一团,简直没眼看。
沈荣安感到更加羞耻了,他已经很久没有.抚.慰.过自己,今天是他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经受如此大的.刺.激,他颤着手掀起卫衣下摆,一点点卷到上部。卫衣固定不住,总是滑下来阻碍动作,他求饶地看向对面的女A 。
裴氰顿了顿,十指交叉放在腹部,莞尔一笑:“既然如此不如都脱掉吧,反正也已经湿掉了。”
男人赶紧摇头,兔耳朵向后呈飞机耳状,显然害怕极了,一旁的触枝蠢蠢欲动,趁他不注意快速冲上来把那件皱巴巴的卫衣丢到地上,裴氰满意地笑了。
小兔子肌肤莹润透亮,白得晃眼,宛如一块上好的玉石,手感极佳,玉石上面.疤.痕.交错,还挂着细密的汗珠,更多了几分乱糟糟的美感。裴氰看得.口.干.舌.燥,一时竟不知到底是在.惩.罚.谁。
“继续吧。”她翘起二郎腿,勉强开口。
沈荣安的手法并不熟练,累得满头大汗也没出来半点,急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的动作愈加.着急,甚至还又增加了几分力道。裴氰看得眉头直皱,这么久过去,技术真是没有丝毫长进,怪不得要用机器呢,……有多种原因, yun.期或激.素.紊乱都有可能。
她看了眼男人平坦的腹部,应当不是怀.孕。也不知道他跟伴侣到底如何了,如果没有分开,又为何把这样一位温柔美人弃之不顾,也不见来.慰.问一次。
“好了,停下吧。”
女A出声制止,然而沈荣安却像是屏蔽外界声音一般,依旧用力蹂.躏那丰盈.白.润,修建整齐的指甲深深陷进皮肉内,几乎抓出血来。
裴氰眉头紧锁,沈荣安的精神状态什么时候也这么不稳定了,她只是想玩个游戏,可没想把人搞疯。她手一抬,几根粗.壮的触枝飞出,牢牢捆住男人,将白.嫩的皮肉勒起道道凸起,触枝把人送到裴氰怀里。她简直难以想象,一个人的身体里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水分,充沛的泪水再次喷.涌而出,这么哭真的不会哭瞎吗?
她伸手碰住沈荣安的脸,强行让人镇定下来,语气变得柔和,“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不强.迫你了,出不来就出不来呗,等我到时候买个机器就好了,到时候再……给我看好不好?”
小兔子一直在喃喃自语,身体颤抖,自发屏蔽外界一切,仿佛陷入了某种深刻的梦魇中,不停地嘟囔着:“我可以的,我可以的……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抛下我……我错了……”
裴氰见他一副完全无法听进去的模样,干脆选择用身体力行的方式,她坐在椅子上,把人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环抱住。湿润的唇舌抚弄过每一个细小的伤痕,温柔地吮.吸出全部汁液,唇齿间充斥着蜜桃的甜蜜香气,带着细微的血.腥.味。
沈荣安逐渐不抖了,只有雪白的兔子耳朵时不时颤一下,他紧紧搂住女A的肩膀,身子愈加贴近。
“唔……”触枝贪婪地缠绕在男人身上,随之而来的还有另一种感受,男人柔韧的腰肢紧紧靠在裴氰怀里,不肯离去半点距离。
裴氰的饥饿感缓解不少,看来沈荣安的精神力等级不低,她接近干涸的精神海得到补充,舒服不少。黑暗中荧蓝色的光彩闪烁,她低头看去,眼熟的繁复纹路攀爬上男人瘦削的腹部,她伸手触碰,耳畔传来抽泣声。
果然,这奇怪纹路就是与触枝有关,她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她将意识沉浸在精神海中,发现里面又多了点奇怪的东西,多了三个虚拟体:一只变色龙,一只狐狸,一只兔子。
难道是被她触枝寄居过的所有人?可是他们为什么会以这种状态存在于她的精神海里?
裴氰探出精神力,试探性地碰碰那只安静的兔子虚拟体,用精神力唤了声沈荣安。男人的兔子耳朵抖了两下,声音沙哑的回应:“怎么了……”
这算什么?精神力通讯器?感官同享装置?她又碰了下兔子虚拟体,沈荣安在她怀里扭了两下。有意思,她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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