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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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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事到如今,你竟还敢躲?”

男人带着怒火的吻铺天盖地,不,他不是在吻她,是在惩罚。

他撬开她的牙关,卷过她的舌厮磨啃咬,云笙的口腔里被他侵占地满满当当,他似在攻城掠地,舔舐着她腔壁里的每一寸。

那股窒息喘不上气的感觉再次将云笙席卷,她支支吾吾着,泛红的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

谢湛的手复又移到云笙高高昂起的脖颈处,他粗粝的虎口摩挲着她纤细脆弱的青色筋络。

两人唇齿间蔓延出铁锈般的血腥味,他也浑然不在意,全逼她吞咽下去。

“不……我不要。”

谢湛眸光一黯,要不要不是她说了算。

云笙被谢湛重重摔到锦榻上,连带着床帐都扯下半分,她浑身哆哆嗦嗦,清亮水润的眸里满是惊恐。

就算初次夜里,云笙都没这么怕过,亦没这么疼过,疼到牙齿都在打颤,他称不上丝毫温柔,将她的衣裙扯个稀碎。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双目赤红,一双幽深如寒潭的黑眸里怒气翻涌,云笙瞳孔睁大,谢湛见她想往她榻下跑,咬上她的脖颈。

“你跑什么?嗯?之前不是很乐意伺候本侯,不是对着本侯笑,现下又如何哭丧着一张脸?”

谢湛的唇又移到云笙小巧的耳垂上厮磨啃咬。

“我不要,不要,你……”

云笙的嗓子都哭哑了,她不要,不要这样,为什么这么对她?为什么不肯听她解释?

她以后……都不想再与他多说。

“不要?不要本侯,那你要谁?是那个自私自利蠢笨如废物的谢清远,还是那个胆小懦弱靠家中护佑的平阳郡公?”

“说话。你不要本侯你要谁?”

谢湛脑海里几乎是瞬间想到两张脸,平阳郡公更甚,他脱口而出质问着。

滚烫的热泪顺着云笙的眼角,脸颊滑落,渐渐堆积到脖颈处,被侵染湿透一片。明明是热的,她的心却凉到透底。

昔日谢清远不信她与谢明皓一事,如今她不过与平阳郡公随意说过几句话,谢湛便因着没影儿的事对她疑神疑鬼?

在马上那日还道他已经发泄过,原来他从未真正信过她。

他与谢清远又有何不同?

大概在谢湛心里,她不过是假清高罢了,起初万般不肯从他,后又为了活命主动攀附他,所以平阳郡公不过与她说几句话,她便是水性杨花贴过去吗?

云笙湿润的眼睫被粘成一团,她用力眨了眨眼,自嘲道:“随便你怎么想。还是侯爷以为平阳郡公与你一般,会不顾我意愿私下强逼?”

谢湛沉沉粗喘着气,她果真还记恨着之前的事。这些日子的温顺,全是她装的。

他怒火滔天,旋即这般重重将云笙翻过去,密密麻麻地吻落在她雪白的肩背上,谢湛冷嗤道:“本侯逼你?你错了,是本侯救你于水火之中,你当那谢清远是个什么好东西?”

云笙一张哭得通红皱巴巴的小脸埋在枕面上,她紧紧拽着床褥,唇瓣咬到发白,无声啜泣。

是,谢清远负了她,她无力反驳,可依旧改变不了他强逼她的事实。

云笙恨这具不听话的身子,她明明……明明是不情愿的,谢湛却满意到极点,这是他一手调教开发出来的身子。

除去他,谁还能将她喂饱?

瞧瞧,他们多么匹配,可怜的她又有多么贪吃。

云笙心如死灰,他就是要羞辱她。

谢湛蹙眉,大手掰过云笙的脸,重重吻了上去。

“既没有怀上,那便从今日开始怀。”

云笙坠到难受,他却依旧不肯放过自己。

外头的天彻底暗淡,疾雷惊炸,秋雨顺着廊檐倾盆而下,哗哗直流的雨水将雨中摇曳本就快败落的秋牡丹拍打的蔫了下去,彻底没了精气神。

云笙的手蓦地被男人拽过,他带着自己抚过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紧绷的咬肌微微动着:“你瞧,这般是不是就像怀上了?”

他蓦地凶猛,云笙瞳孔惊缩,玉一般的身子轻轻抽搐个不停,那里怎么可以?

疯子,他根本就是个疯子。

云笙哭着连连尖叫:“我不要,我不要,不要给你生孩子。”

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任由他随意摆弄的物件儿。

谢湛被她激怒,窗外狂风暴雨,天光乍破,电闪雷鸣的一道白光蓦地映照进内室,墙壁上投出两道扭曲交缠的身影。

须臾的功夫,云笙浑身抖如筛子,她小嘴微张着,喉咙里的尖叫声又被他以吻堵了回去。

云笙白眼一翻,浑浑噩噩快要没了知觉,一时间静寂的内室只剩男人转为平静地粗喘声,与外头的雨声渐渐混杂在一起。

……

门外守着的阿喜急都要急死,现下已过了用晚膳的时辰,这扇门却依旧没有丝毫要打开的意思。

若换成以前,阿喜是不会担忧的。可……可方才那番动静,云夫人哭得也太狠了些,与往常听着有些不同,她也不明白侯爷的脸色怎那么差?

白元宝远远瞧着转圈的阿喜,没忍住低叹道:“行了,你在你杵着也没甚用。侯爷发起火来,云夫人哪能承受得住?”

他没说的是,这云夫人定是没少遭罪。

白元宝面色复杂,叮嘱道:“你叫小厨房的人多烧些热水,再去拿些女郎家用的药膏。”

阿喜哎了一声,白元宝没忍住又道:“你素日在云夫人身边伺候着,也多劝劝她,老实本分伺候侯爷便是,少整这些幺蛾子,到头来她能得什么好呢?顺着侯爷总归是比逆着侯爷好过日子的,你说是也不是?”

“她将侯爷伺候舒坦,再给府上添几个活泼伶俐的小郎君或是小女娘,有了孩子榜身,日后主母进门她也不怕,吃香喝辣的日子有甚不好?这云夫人怎就想不通,再而三的不肯给侯爷生孩子,这般殊荣,侯爷又独宠她一人,她该偷着乐才是,好好的福气怎就偏不要?”

白元宝想不通,阿喜怔怔的,原来那避孕的香料是云夫人自己置办的?

她现下也有些想不通了。

侯爷的宠爱,这般好的日子,府上有多少想爬床的婢子一飞登天,可惜侯爷从不拿正眼瞧过。

她低低叹息一声,想着再去小厨房给云笙做些吃食,她晚上还未怎么进食。

不管怎样,人总要吃饱东西才能打起精神。

_

这场秋雨来的急去的也急,方才还是倾盆暴雨现下又转为绵长小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滴滴答答个没完。

内室烛光映映,拔步床的帘帐后,女郎似只受惊的小猫儿,安安静静蜷缩在那里。

清爽的风透过半掩的窗户,散去一屋子的味道。

云笙是被憋醒的,她想如厕。

她悠悠转醒,双眼红肿的有核桃般大小。云笙望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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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黑漆漆的雨幕,晕眩的大脑终于回过神来。

腹部的撑漲感叫她不适,她蹙着细细的柳眉,掀开床褥,登时吓得惊叫出声。

小腹坠坠的,微漲的肚皮如同怀了三个月的身子,云笙大惊失色,唇瓣咬到发白,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云笙气得浑身发抖,她挺着小腹,难受极了,如何都弄不出来。

她愤愤,用了全身的劲头,小腿动了下的功夫,只听见一阵叮铃啷当地铃铛声在晃荡。

脚上冰凉的触感传来,她将盖在腿上的被褥也全部扯过,云笙垂眸看去,咽喉处像是被人掐住,尖叫声发都发不出来。

她的小腿至脚腕被一串黄金铁链缠上,直到连上拔步床的床尾架子,一把金锁将链子牢靠地锁着。

云笙抽搐着,眼眶发红。

他用链子把她锁起来,谢湛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

之前她还觉得自己是他逗养的小猫小狗儿,可小猫小狗都不会被锁着,困在这一方天地里。

云笙不想再忍,不想再过这种糊涂下去的日子,她与谢湛无话可说。

女郎家低低啜泣的哭声从室内传来,守夜的阿喜忙打个盹儿惊醒,她轻轻推开门,云笙忙抹泪,扯过被褥盖在她鼓起的小腹上。

阿喜无措地站在床边问:“云夫人怎醒了?莫不是饿的?要不要奴婢去给您端点吃食?”

云笙的嗓子沙哑干涩,她想喝水,可她小腹被撑到难受,她更想如厕。

她低声问道:“现下几时了?”

“快子时了,云夫人。”

云笙抿抿唇:“谢湛在哪?我要见他。”

阿喜听云笙直呼侯爷的名字,面上一惊。她悄悄抬眸望去,只见云笙虽面容狼狈,垂着的眉眼间却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颇有些同情的望向榻上,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张嘴问道:“云……云夫人可是想如厕?”

云笙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身子一僵:“你,你们都知道了?”

阿喜讷讷,绞弄着手指不知该说甚。

那番大动静,又有谁能不知道呢?

她本想着给云笙清理过身子过后,替她上些清凉的膏药,谁知拾掇拾掇,侯爷将众人都撵了出去。

云笙想到什么,她摸摸身下清爽的床褥,僵硬问道:“这些东西,也是你与其他婢子一同置换的?”

听阿喜应了声,她面上青红交接,险些没将褥子抓烂。

不是羞的,是觉没脸做人,谢湛是一点脸面都不肯给她留。

“我要见他。”云笙又重复一遍。

她话音方落,屋门被人从外推开,屏风后隐露出一角玄色的衣袍,阿喜惊道:“侯爷。”

云笙长睫一颤,不禁偏过头去。

第37章

谢湛抬手,阿喜悄悄退下。

他伫立在那里,像一座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石雕,面上是房事平复过后的沉寂。

云笙捏着手心,声音冷冷的:“为什么锁我?我要去净房。”

谢湛斜睨过去,他望着云笙倔强的眉眼,面上忽地发笑:“本侯为什么锁你,你不清楚?你既不愿生本侯的孩子,便直到你怀上为止。”

云笙仰面,唇瓣因难以置信而微微发颤。

“我不要。你凭什么锁我?”

如若真的没日没夜被他锁着,困于这一方床榻间,每夜只等着他来睡觉,那种日子她想都不敢想。

她不是他的禁,lun,亦不是只给他生孩子的工具。

“凭什么?就凭本侯是你的夫主,这个府上本侯说了算。”

谢湛冷笑,他蓦地坐到榻上,轻轻抚过云笙发红的眼角。

云笙愤愤瞪他,旋即偏过头去,嫌恶道:“你别碰我。”

“怎么?脾气见长成这个样子,是给本侯甩脸子?”

云笙抿唇。

她知道谢湛喜她温顺,可云笙偏偏不想再叫他如意,他不让她好过,他也别想好过。

云笙偏要与他对着来,他最好腻了她,远远将她丢到脑后才好。

“我要如厕。”

她抬起脚,面色难看道:“你锁着我,我如何去净房?”

谢湛总不能恶心到叫她湿了床褥。

云笙的脸被他掰过来,他抬起她的下巴,面上一片寡沉:“怎么?你就只想如厕?”

谢湛说话间,他撩过云笙的衣裙,滚烫的掌心抚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忽地扯扯唇角:“你乖些。待你有了身孕,肚子便也是如今这般大罢。”

云笙面容一僵,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冒出,背脊毛骨悚然。

他到底在说什么疯话?她现在彻彻底底不想给他生。

“你,你不要碰我,我说了我难受。”

云笙眼瞧谢湛握住那物件儿,她撑到忙托住自己的肚子,不顾尊卑急急出声:“谢湛。”

她难受到满面通红,清润润的杏眸里闪烁着泪花,谢湛望向她急红的眼,终于大发慈悲收手。

他笑得叫云笙发慌,只听他道:“不过是如厕而已,本侯叫人给你准备了盂盆,你就在这如。”

云笙瞪大眼,越发难以置信。

她侧目,只见谢湛走到桌案边,昏黄的角落里竟当真放有一个青玉做的盂盆。

云笙扭过头去,一脸倔强:“我不要这个。”

她又不是幼子老妇,没有那个脸。

谢湛眼冷唇扬,好声提醒她:“既不想用,那便憋着。”

云笙的肚子越发坠着,哪里还能继续憋?

她算看出来了,谢湛今夜是不会将链子给她打开的。

云笙抿抿唇:“那你出去。”

谢湛恍若未闻,久久不语。

这条纯金打造的链子很长,完全不影响云笙在这张榻上行动,她瞧见谢湛神色,心头堵着的气越发难受。

随便他,反正被恶心的人不是自己,她在谢湛面前,还有什么羞耻心可言?

云笙阖了阖眼,终是不情不愿去拿盂盆,她动作一顿,蓦地想起什么。

“你给我用了什么?拿出来。”

谢湛冷哼:“本侯给你用了什么,你不清楚?”

云笙死死咬着裙摆,她偏过头去,不愿看这淫乱的一幕。

泄出来的那瞬,云笙的小腹肉眼可见的扁了下去,只谢湛仍不肯松手,他重重按着唇珠,云笙身子抽搐。

她下意识死死抓着他的肩膀,急急出声:“不要,我不要。”

羞耻心终是将她湮灭。

谢湛高高在上睨着她:“怕甚?不是说忍不住了?你莫不是忘记方才在榻上,你淋了本侯一身?”

“都是你,都是你逼我的。”

云笙宁愿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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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一张脸,也始终不肯。

她不想这样的,不想这样没有一点尊严,都是被他逼的。

“你是本侯的女人,这副身子本侯哪里看不得摸不得碰不得?你我合该嵌在一处,本侯都不嫌弃,你有甚过不去好羞的?”

谢湛眸光微闪,毫不留情地再次逼她。

云笙纤细的身子蜷缩着发抖发颤,她再也忍不住,哭着泄了出来。

这一瞬,她是真恨他,从未有过的情绪。

云笙哭得一抽一抽,泪水将眼睫沾成一团,朦朦胧胧中她瞧见谢湛收回手,他从怀里掏出方手帕,面无表情地一一拭着他的指。

她挺直的背弯下去,心蓦地无波无澜。

云笙的脸埋进床帐中,低声哽咽:“我想沐浴。”

谢湛神色淡淡:“本侯叫阿喜打水进来。”

云笙扯扯唇角,嘲讽一笑:“侯爷这般羞辱我,还不如一刀给我个痛快。”

“你是本侯的心头肉,本侯如何舍得?”

他笑声发凉,云笙的后背亦觉一阵毛骨悚然。

心头肉?谁家心头肉如她这般屈辱?

她若再信他的话,捧出自己的真心,才当真是个傻子,蠢到无可救药。

“无人敢嘲你,亦无人敢看低你。谁敢乱嚼舌根,本侯便杀了谁。”

他冰冷沉寂的声音叫云笙听的头皮发麻。

谢湛临了再看云笙一眼,甩袖离去。

再不给她些教训,她还真当自个儿是个菩萨心肠,能一再被她挑衅?

来日方长,谢湛自是有信心能将她调教成完全合自己心意的。

_

那一整夜,云笙彻夜难眠。

次日狩猎还在进行,她再未踏出过这个房门。

屋子外头多了几个冷脸侍卫,云笙知道,她彻彻底底被谢湛关了起来。

一上午心不在焉地赵窈窈与谢亭兰又寻过来,守在门外的阿喜忙上前道:“云夫人还在病着,侯爷说近来不许叫她见客。”

赵窈窈疑惑,自言自语道:“笙姐姐病了,我们才更要去探望探望她啊。她一个人闷在屋子里,病何时才能好?”

其实她更倾向于云笙是因难以有孕的事在谢湛那落了脸子,一个人才闷在心里头难受。

谢亭兰若有所思。

她心思素来细腻,瞅瞅门外的侍卫,心下已然猜了个七七八八,云笙估摸着是被她大哥关了禁闭。

不论是因着什么,总归云笙惹恼了大哥。就算现下尚未失宠,将来的事谁又能说得准?

父亲是个白身,谢亭兰只能靠母亲与自己,她一向会审时度势,当即垂眸,去扯扯赵窈窈的袖口。

“养病最需要清净,你吵吵闹闹的,云笙还如何养病?待云笙病好,我们再来探望也是一样的。”

赵窈窈一愣,忽觉她说得在理,冲屋里喊道:“笙姐姐,那你好好养身子,待回头我们再来看你。”

“咦,你方才怎么不叫小嫂了?”她看向谢亭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谢亭兰一怔,随意敷衍道:“我嘴快,快些走吧。”

两人的对话断断续续彻底没了音,云笙怔怔愣愣坐在榻上。

须臾,她忽地扯扯唇角,小嫂?云笙?

接下来谢湛忙着猎场上的事,也不曾来过。

云笙从起初的难以接受逐渐转为麻木无神,她怕如厕不便,吃喝都不想多用,任阿喜如何劝,她也不肯。

阿喜心中唏嘘,只好为云笙寻来几个话本解闷,云笙瞧着仍是无甚精神头。

狩猎结束即将返程回城的前一日,她终于开口说话:“我要见谢湛。”

晌午时分,谢湛绕过屏风进来,云笙静静坐在那里。

她有些难以启齿,仍是张了张嘴道:“我要如厕。”

谢湛蹙眉。

云笙闭上眼,憋着心头的气继续:“不是小解。”

谢湛变了脸色,轻晒道:“难受?你如何不早说?”

此事的确是他疏忽,偏她非要与他硬着来?她就不会服一句软?

“我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

云笙自嘲一笑,她的话重要吗?又有谁会听?

她的脚被谢湛握住掌心里,“啪嗒”一声,那把牢牢锁住云笙几日的金锁蓦地解开,云笙动了动脚,竟觉有些不适。

阿喜扶着她去了小隔间里的净房。

再出来时,谢湛仍坐在榻上。

云笙也不知他还会锁自己几日,索性明日回城,路上他总不能还锁着她。

她不想多看他一眼,默默垂眸。

谢湛瞧见云笙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心头那股火蹭得窜上来,他沉声道:“过来。”

云笙只当没听见,头也没抬一下。

谢湛一把扯过云笙,滚烫的掌心抚在她腿上,旋即握住她的脚腕细细把玩。

在云笙惊恐的眼神中,他没再用那根又长又粗的金链锁她,反倒扯过一条细细的纯金链子套在她脚踝上,中间那把锁亦是精致小巧。

“你听话些,这几日亦好好想想。”

云笙只觉他这话莫名其妙,好好想想,让她想什么?

她不愿吭声,谢湛心头连连冷笑。

云笙余光瞥见他离去的背影,站起身来走了两步,她低头望着脚上的链子,眸色暗淡,一时间再次加深自己成了被谢湛关起来的囚徒。

就连回城时,云笙坐在马车里,旁人都道她身子不适才走路不便,却不知她一双脚踝上被金锁锁着,裙摆将一切都默默掩去。

待皇帝仪仗行出别宫不久,两面的山头上倏然百箭齐飞,云笙只听马车帘外“咻咻咻”的放箭声登时叫群臣乱成一团。

内侍监拖着一条腿,急慌慌护着永徽帝道:“来人呐,有刺客,速速救驾。”

第38章

马车倏然停下,摇摇晃晃的,车上的云笙和阿喜险些没撞到车壁上,主仆俩互相握住对方的手,颤抖的身子抱在一处。

外头的打闹声一片喧闹,后妃官眷们皆吓得不清,只不过几息的功夫便归于平静。

车帘外头蓦地响起两道男声:“云夫人切勿出来,侯爷叫我们来守着你。”

阿喜眸里的欢喜藏都藏不住,没忍住道:“云夫人别怕,侯爷还是顾着您的。”

云笙面无表情,没由来扯扯唇角。

山头上的蒙面黑衣人扯着同伴,急声道:“够了,速撤。主子没让伤人,小心被禁军给围了,咱们回也回不去。”

那人不服,骂骂咧咧道:“他娘个老子的,若不是行宫里谢湛那厮的防卫太过缜密,老子定在行宫便叫永徽帝吓个屁滚尿流,还用得着在这山头上受这个窝囊气?”

说来说去到底是他们手里的兵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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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早率兵杀回长安,还能容忍永徽帝安坐帝位?

这些个臣子们,简直枉费忠义二字,他们到底知不知道他们忠的是个大逆不道,人面兽心的乱臣贼子!

“咻咻咻”

禁军的箭射了过来,黑衣人抬手叫兄弟们撤退,又去拉扯同伴:“忘记主子是如何嘱咐你的?切记不可鲁莽冲动,达到目的即可,速撤。”

谢湛收剑,他与太子一直伴在永徽帝左右。

永徽帝被内侍监搀扶着,他上了年纪,已然被吓得不清。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后,他咬牙吩咐禁军:“天子脚下,岂有此理。来人呐,速去给朕追。”

谢湛面无表情,在侧冷眼旁观着,他心中冷笑连连,一群屑小之辈,索性忍着没在行宫里动手。

如此永徽帝便是问罪,也奈何不了他。

永徽帝亦是想到这点,他缓过来问道:“青天白日的竟敢有人行刺帝驾,谢卿以为如何?”

谢湛面容沉静,他似是思衬片刻,道:“陛下莫急,微臣观方才刺客行径,倒不全然是来行刺的,这些箭头皆有故意射歪的嫌疑。”

比起行刺,倒更像是挑衅。

他话落,蹲在地上随意捡起一只箭头,站在前面的几位大臣蓦地瞪直眼,胡须都在颤:“这……这箭头样式,倒是与已故章仁太子府上打造出来的一般无二,只章仁太子都过世五年之久了,又有谁会用这种箭头?”

众人脸色大变,一片哗然。

永徽帝捏紧拳头,气的牙齿都在打颤。

好他个大侄子,原来是在这等着他。

他将此事挑上明面,若他当真出了丝毫意外,全天下人又有谁不会怀疑他这个皇帝?

群臣交头接耳,低低的议论声渐渐响起。

“章仁太子故去那年,有人便说他的尸骨被烧成焦炭,连脸都认不清到底是谁的,莫不是章仁太子没死,还尚在人世?”

“慎言。不过是枚样式一样的箭头罢了,只要有心人寻到曾在章仁太子府上做事的工匠,何愁打造不出一模一样的箭头?”

杜皇后的父亲杜尚书如是道。

他甩过袖口,拱手看向心绪不宁的永徽帝:“陛下,若仅凭一枚箭头便胡言章仁太子尚在人世,实在无凭无据,未免太过荒谬。依微臣之见,恐是有不怀好意的屑小之辈借已故章仁太子的身份,趁机做乱才是真,此事陛下定要严查。”

谢湛不动神色看了眼杜尚书。

群臣心思各异,永徽帝是如何登基的,在场众人惧是清楚。

若章仁太子当真存活于世,他们这些臣下……

永徽帝定定心神,冷声道:“国丈说得在理,方才刺客一事,朕已派人去追查。若果真有章仁太子踪迹,朕定派人好生将朕的侄子接回来,若是有人故意做乱,朕绝不会姑息。现下摆驾,其余事回城在朝上商讨。”

他话虽如此说,只这回城的路上,众人的心头皆是沉甸甸的。

阿喜放下撩起的车帘,惊魂未定地拍着胸脯:“云夫人您说,这章仁太子当真又死而复生了?”

云笙神色不济道:“明日朝上,许就有了消息。”

她不信人能死而复生,除非人根本没死。

直到申时,帝驾方才入城,定北侯府门前亦停下几辆马车。

次日朝上传来消息,原来昨日禁军追过去时,才发现那一伙刺客举着的旗头竟是青州瓦沟寨的山匪。

青州近些年来匪患甚重,瓦沟寨便是一处大寨,因着其有两座天然的山脉阻断做屏障,地理上呈易守难攻之势,是以青州刺史曾数次派人剿匪,皆以颓败告终。

只如今那伙山匪竟胆大包天,一路探入长安刺杀皇帝,青州刺史得知后,吓得连夜便递了请罪折子,并言明他实在无能,望朝廷派人协助他一同剿匪。

云笙听阿喜说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只多数臣子都赞同出兵剿匪一事,否则朝堂与永徽帝的颜面何在?

再加上章仁太子一事不明,剿匪已是大势所趋。

永徽帝最怕的便是他那尚未死透的侄子已经跟山匪搅在一处,是以派谁去剿匪一事他迟迟没个定论,方下朝便将国丈杜尚书叫去御书房商量。

阿喜气愤道:“这群山匪还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跑来长安脚下行刺!这匪剿的好,就是不知陛下是否会派侯爷前去?”

云笙手指微动,扭头背对着阿喜躺在榻上。

阿喜讪讪,云女人如今是连侯爷的名字也不想听见了吗?

长久下去,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生生等着失宠。

云笙眨眨眼,用力将眼泪逼回去。

耳畔是阿喜长吁短叹的声音,她知道阿喜是怕她失宠,是想劝她向谢湛服软低个头。

只经过那夜的事,云笙现下心里麻木的很,她不愿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宁愿静静躺着。

即便回府,谢湛仍旧锁着她,她的院门里亦多出两名冷面侍卫。

云笙苦笑,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倔什么,她明明最是清楚,与谢湛对着干,她讨不到任何好。

长长睡了通午觉起身,百无聊赖地云笙伏在桌案上读书练字。

窗外蓦地响起一阵长鸣嘶吼的鸟叫声。

云笙一怔,随后问阿喜:“是那只斑雀吗?它活过来了?”

她近日浑浑噩噩,倒是无暇顾及它。

“是那只斑雀,底下寻了个会伺候鸟的仆从,几日悉心照料,它的伤口竟奇迹般地恢复个七七八八。多亏云夫人心善,这才救了它一命。”

云笙低声道:“若它不想活,谁又能救它呢?你打开窗,叫我瞧瞧,它怎嘶吼的这般厉害。”

阿喜应声,将半掩的窗户全部大敞开。

她喊住婢女道:“云夫人想看看那只斑雀,这是做什么去?”

被问话的婢女停住脚步,她提了提手里的鸟笼,如实道:“这只鸟太过折腾能叫,奴婢们怕扰了云夫人养病歇息,想着将它拿远些。”

云笙站起身来,目光望向窗外的鸟笼,只见那只斑雀在笼子里扇着翅膀扑腾个没完,它傻乎乎地直往笼子上撞,似是要撞个头破血流。

她看眼脚腕上锁着她的纯金链子,再看看这间处处陈设精致的屋子,云笙陡然生出一股与这只斑雀同病相怜的悲哀。

它被关在鸟笼里,而她亦被关在谢湛亲手为她打造的金屋里。

云笙扯扯唇角,吩咐道:“它的伤既已养好,便将它放飞吧。”

婢女犹豫道:“这……云夫人暂且等等,待奴婢问过侯爷,再来回您。”

若换成以前,这点小事,她定一早听了云笙吩咐。只白总管早早放过话,近些日子与云夫人有关的,她们皆得去禀了侯爷。

云笙面容僵硬,她望着外面渐渐褪去的日头,忽觉好笑,她竟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得主了吗?

须臾,那婢女在门外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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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说了,这只斑雀既求您救它,如今伤好便想着飞走,天底下没有这般好事。侯爷还说……”

“还说什么了?”云笙捏紧手心。

婢女继续回:“侯爷还说您既救了它,想来心中也是喜欢的,叫您养上一段日子。待时日一长,这鸟开始依恋您,便也不再叫了。”

西斜的日头打在云笙苍白的脸上,她摇摇欲坠两下,蓦地跌坐在矮榻边。

阿喜看去,大惊失色,只见云笙已然泪流满面。

云笙扯过裙摆,她定定望眼泛着金光的链子,垂在身侧的手指渐渐收拢。

她不能再退后一步,不能再坐以待毙。

“我想见侯爷,你去帮我请来吧。”

阿喜大喜,忙欢喜应下,云夫人可算是想通了。

她劝说道:“待会儿侯爷来了,您温柔小意的服个软,侯爷保准还如从前般疼宠您。太医留下的药方,奴婢日日给您煎着,待养好身子,您再给侯爷生几个孩子,日后何愁地位不稳呢?”

云笙眉眼淡淡,久久不语。

阿喜搓搓手,没再说什么,转头出了院门。

估摸着一刻钟的功夫,外头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渐行渐近。

云笙静静坐在榻上,内心前所未有地平静。

屋门被人轻轻推开,她抬眸看去,雕花屏风后隐约能看出一道如巍峨山岳般挺拔的身影。

两人各自僵持着,终是云笙受不住这种沉寂,率先开口:“我不想再被锁着,还请侯爷将这条脚链打开吧。”

须臾,谢湛冷声问:“你差人叫本侯过来,便是为着此事?”

他大步跨过屏风,映入眼帘的是云笙越发纤瘦的背影,谢湛眉心一凝。

“是。难不成侯爷想锁我一辈子吗?”云笙淡淡一笑,只那笑实在称不上好看。

“只这一句,你就再无话对本侯说?”

谢湛目光沉沉,下颌骨绷得越发紧致。

他冷嗤道:“若本侯说是,你又如何?”

“侯爷若不应允,我当真不如一抹脖子了断自个儿。”

云笙的声音轻飘飘的,她话落,当即拽下鬓发间的发簪,直直抵在她细弱的脖颈处。

谢湛身形一幌,掩在袖口下的长指微微颤动,他似是笃定道:“你不敢。威胁本侯做甚?”

“是吗?”云笙莞尔一笑。

她扯扯唇角,旋即抵着脖颈的那支发簪稍稍又用去几分力。

云笙清楚谢湛知她怕死,她不敢来真的,是以她从未想过做做样子便能将他糊弄。

她狠狠心,咬牙忍着疼痛,利落地刺破她脆弱的皮肉,刹那间鲜红的血随之洇出。

云笙笑容发凉:“我是不敢。只若不是侯爷逼我,我又怎会这般?”

她话落,眼前便迅速闪过一道黑影。云笙仰面,清润的双眸里倒映出男人紧绷着的怒容,他力气之大,紧紧抓着她的肩头。

云笙纤嫩的手腕被他拽起,“啪嗒”一声,她攥在手心里的发簪跌落在地。

“你真是好样儿的。”谢湛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

他用力扯过一角衣袍,动作粗暴地摁在云笙脖颈处的伤口上。

血渐渐洇出,谢湛漆黑的瞳孔微缩,心头压着满腔怒火。

这个女人,可真真是叫他又爱又恨。

她如何就不肯与他低头说句软话,偏要玉石俱焚般跟他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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