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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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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铺如何发展宣传,是那些掌柜的职责,若一有困难就要你这个主子来解决,还请他们做什么。”胤禛不悦道,“就是你想帮忙,也不用亲自穿出去,找一些夫人让她们穿就是。”

齐布琛琢磨出了一点他的心思:“你就是不想我穿成这样出去是吧?”

胤禛抿了抿唇,没回答,但沉默很多时候就代表着答案。

齐布琛难以理解:“为什么?这衣服怎么了?不是裹的严严实实的吗?”

胤禛还是不说话。

“你给个我能接受的理由。”齐布琛真的有点不高兴了,要是她露胳膊露腿了还好说,可她现在就脖子和脸露在外面,连手都缩在袖子里呢,只能看见一点指尖而已。

胤禛察觉到了福晋的不高兴,但他更不高兴,这会儿也不忍了:“你腰掐的那么细,上面…都显出来了,这样出去得招多少…男人的眼?”只是说,他都不悦到了极致,“以后这样的衣服你在府里穿穿就行,不能穿出府去。不对!也不能穿到前院去。”

“就因为这?”齐布琛惊愕,近而越发生气,但还是强忍着平静道,“且不说我出门就是马车,下了马车就是人家的后院,一路能碰见几个男人、进了后院又有什么男人。只说就算被人看见又能怎么样,难道别人看一眼,我就不贞了?就因为你不喜欢,我就得一辈子不能穿着喜欢的衣服出门?!而且,便是我没穿这样的衣服,以前出门看我的人难道就没有了?是不是以后我干脆就永远别踏出这个二门了!免得您四爷不放心!”

越说齐布琛怒火越重,渐渐难以保持平静,愤怒的看着胤禛。

胤禛却别开脸:“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齐布琛拔高声音。

她想起了之前胤禛怀疑她出轨的事,那时候两人情绪起伏太大,所以一些细节没有注意,如今仔细想想,胤禛说的那几个名字都是谁,为什么独独点了他们的名?

“上次我生辰时,你当时说为什么独独说了那几个名字?那些我都不记得是谁的名字,你却说的清清楚楚,还很笃定他们与我相识。我倒是要问问了,您是怎么确定他们与我认识的?又是怎么知道这几个名字的?嗯?”

“你调查我。”齐布琛口吻笃定。

胤禛垂着眸,没有反驳。

齐布琛心中酸涩:“你那么早就调查我了,胤禛,你早就在怀疑我与别人有染。”她踉跄的退后两步,“说什么心悦我,恐怕在你心里,我根本就是个□□□□吧!”

“这些日子,看着我时不时拒绝你的亲近,是不是还在心里骂我装模作样、欲擒故纵?”清丽的小脸上滑过两行清泪,眼里全是绝望,“胤禛,我、我……”想说恨却狠不下心来,“……我不要再见到你!”

说完捂着脸哭着跑出去了。

胤禛没想到几句话的功夫事情就急转而下,福晋能从他调查她的事联想到这一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解释,人就已经跑走了,他连忙追了出去,却只看见离书房门口远远站着的苏培盛:“福晋呢!”

“福晋回正房了,宝珠姑娘跟去了。”苏培盛头埋的深深的。

胤禛举步就要走,却又停了下来,微眯着眼看苏培盛:“你们刚才听到了什么?”

苏培盛连忙道:“奴才们什么都没听到。”

“最好是这样。”胤禛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苏培盛松了口气,他确实没听到太多,只听到福晋拔高声音说了一句“你就是这个意思”,当时一听那语气他就知道不好,主子们这是吵起来了,深谙生存之道的他连忙和宝珠退的远远地,又将其他人赶出正院。

果然没多久,就看到福晋哭着跑出来,他不由庆幸自己的敏锐,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福晋哭,看来这次的矛盾很大,也不知道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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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什么时候能和好,希望能早点吧,不然他的日子可不好过啊。

宝珠也是这样想的,她本想跟着福晋进去,但却被福晋阻在外面,没能跟进去,不过一会儿,爷也来了。

“你出去。”胤禛扫了一眼宝珠,吩咐道。

宝珠乖乖去找苏培盛。

齐布琛冷着脸坐在梳妆台前,刚才表现的那样激动有很大一部分是演的,毕竟她真实年龄好歹也二十多了,还不至于这样就哭。

关于衣服和胤禛调查她这事,她是很生气,但还没到判两人关系死刑的地步,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们两个的三观是差异巨大的,两人相处必定会有种种问题,有些事情她可以不在意、可以妥协,但有些东西却是万万不能妥协的。

今天胤禛可以禁止她穿喜欢的衣服出门,明天就可能发展成禁锢她的生活、思想,这种苗头一旦出现,就要想方设法把它掐灭,否则也不必再想两个人的以后。

外间传来脚步声,齐布琛知道,那是胤禛。

她没出声、没转身,想着种种悲剧的故事,眼泪一颗颗落下,砸在衣襟上。

胤禛掀开帘子、转过屏风,就见福晋小小的背影缩成一团,肩膀微微颤着,瞧着甚是可怜可爱。

她没出声,他却知道,她在哭。

不同于曾经知道福晋哭泣时的怜惜,此刻他只觉得有密密麻麻的枝蔓缠住心脏,喘不过气——

作者有话说:胤禛:恋爱不都是甜甜的吗?为什么要吵架呜呜呜……

齐布琛:【时刻不忘调教老公】

第95章 心结

脚步声停在身后,齐布琛却没反应,仍旧垂着头默默落泪。

身后一声叹息,来人握住她的肩膀,要将人掰过去,齐布琛沉默不语地抗争,却抵不过来人的力气,最终转向面对来人。

她始终垂着头,泪眼模糊中只能看见来人的袍角和靴子。

“抬头看我。”来人声音低沉。

齐布琛没反应。

胤禛看不见福晋的脸,却能看见那快连成线的泪珠,心中闷痛不已,他伸手捏住福晋的下巴,想将人的脸抬起来,福晋抵抗的力道却尤为倔强,大到再使力气他都怕弄伤她。

他只得松手,自己蹲下,待看清福晋红透的眼眶和鼻尖时,心中的闷痛转为刺痛,伸出手缓缓抚摸福晋的脸颊,难耐心痛的道:“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要碎了。”

齐布琛眼珠动都没动一下。

胤禛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我从未那样想过你,调查过你这事我不否认,但一开始不是因为怀疑你与别人有染。我那时候、那时候才明白自己对你的心意,却被你狠狠拒绝,你还说、还说你曾有过心悦的人,还与他们…牵手、拥抱,我生气…还嫉妒,所以才会去查……”

原来是因为这个,齐布琛心中一动,当时她那话是故意说来刺激胤禛的,当然不能否认的是,她确实谈过恋爱,但都是纯纯的早恋,也确实牵手拥抱过,可那都是上辈子的事,这辈子的齐布琛可从来没有什么关系亲密的小竹马。

本来不打算轻易搭理胤禛的,但这件事还是要及时说清楚,否则以后胤禛心里会一直有这根刺。

“我当时那么说只是为了气你,我不是早与你说过,额娘管我管的甚严,换了我身边伺候的人,等闲连院子都不让我出,我又从哪里去接触外男?”因为哭的太厉害声音都嘶哑了。

胤禛想起福晋确实说过这些话,还是在他明白自己心意之前,知道福晋在他之前没有喜欢过任何人,他高兴的快要起飞,同时也更尴尬了:“我…我当时被妒火冲昏了头脑…没有细想…”

“那你查到了什么?”齐布琛却不打算轻轻放过他。

胤禛嗫嚅:“……什么都没查到。”林长青确实没查到实质性的东西,当时说的那三个人名也只是去乌拉那拉府上的次数比较多,又与福晋的年龄相近,才会成为他的重点怀疑对象。

“可你还是怀疑了。”齐布琛指控道。

“我……”胤禛想辩解,最终还是沮丧的垂下头,实话实说道,“我一开始没有怀疑的,只是后来不久,你天天去寺庙道观,我知道你并不信那些,就问你是不是找什么东西,你当时虽然说没有,但神情却不对,所以我心里才…才会种下怀疑的种子…”

他不敢说当时还让林长青去查了福晋在寺庙的行踪,否则福晋怕是会更生气,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好,绝不能叫福晋察觉。

这解释合情合理,胤禛也没猜错,她当时确实在找东西,不过找的是回去的希望罢了,但这却是不能与胤禛说的。

不过天天去寺庙道观这事却也得一个合理的理由,齐布琛心中思索该怎么解释。

胤禛见她不说话,着急了:“怀疑你是我不对,我保证,以后再不会了!但是、但是我心悦你却是真真的,也从没有认为你是…你是…”那几个字有些难以启齿,他声音低的轻不可闻,“…□□□□…”

“你也别这样说自己。”胤禛眼中满是疼惜,“我是想亲近你,但那、只是情不自禁,好容易得到你的回应,我太开心了,所以才没有控制好自己的行为。是我太过无礼,我们还没正式过礼同房,我不该这样轻薄于你,这样是看轻你了,你拒绝我是应该的。”

“是我错了,我保证,在过礼之前,绝不会再碰你。”

“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胤禛的声音温柔而又委屈,让齐布琛心里的那点气愤如气泡般被戳破,再没有一丝痕迹。

但她没有回应胤禛,而是道:“我那段时间天天去寺庙确实是在找一些东西、或者说是找人。”

眼见胤禛因她的话语神色又起波澜,她却平静无波道:“你还记得之前去塞外的时候,我跟你说想找高僧算寿命吗?说来有些离奇,我小时候做过一个非常清晰的梦,梦见我很年轻的时候就死了,我本来也没当回事,毕竟我做过的梦也不少,但是在出嫁前一晚,我却又梦见了同样的内容,只不过这次比较模糊,但我还是第一时间联想起了小时候的那个梦,所以后来才会在塞外突然提起那个。”

“后来你找人帮我看过,都说我是长寿之相,我也就放下了,我本也不相信那些,所以就不再放在心上。”

“可在那次…生辰的晚上,我又做梦了,这次更加模糊,我醒来之后也只有一个大概的印象,但我却直觉觉得这个梦和之前两回是一样的。做同一个梦三次,便是我再不信,心里也是有些不舒服的,所以那段时间我走遍了京城内外的道观庙宇,就是想找找看有没有什么世外高人。”

“但去过的所有地方,他们都告诉我我是长寿之相,时间长了、说的人多了,我心里的那股子不舒服也就消散了,后来还去…其实是想借机躲你,再后来被额娘禁足,就完全放下了。禁足结束后,我虽然又去了几座道观庙宇,但那只是偶尔无聊了,找个借口出城逛逛,后来都去遍了也就没借口出城了。”

“你还有疑问吗?”齐布琛神色淡淡的,“哦,不对,该问,你相信吗?”

胤禛连忙点点头:“我信,我信。你想出城玩不必找借口,我明日就陪你出城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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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至于什么做梦,那都是无稽之谈,你不用担心这个,你肯定能长命百岁,我们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齐布琛依旧没有回应他,垂着头道:“你在这里待得时间太长了,该走了。”

福晋这分明是还没原谅他!

胤禛不敢走:“你…你不生气了吧?”

齐布琛只重复:“你该走了。”

“你别生气,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不对,我跟你道歉,好不好?”胤禛急的抓耳挠腮,要搁之前,他这会儿就将人抱进怀里哄了,可偏偏他才说了绝不再碰她,这会儿怎敢自食其言。

齐布琛抬起头看他:“我以后出门都会穿身上这样的。”

不行!胤禛想说,这件事跟刚才说的事不是一回事,也不是一个性质,他是万万不能答应的,但张了张嘴到底没敢说出来。

齐布琛站起身,走向床:“我累了。”

胤禛亦站起身,看着她的背影说不出话来,算了,福晋今日气狠了,今天不适合再说什么。等两日,等两日福晋这股气消了,他再与福晋好好说说衣服的事,他不是认为福晋想穿那衣服出门是有什么心思,只是福晋不够了解男人的劣根性。

“那你早些休息。”胤禛一步三回头的道,“我明日请假带你出城去游玩。”

齐布琛声音冷淡:“我明日有事。”

胤禛顿住:“那、那等你有空,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

齐布琛不再出声,胤禛终于磨出了房间。

他走后,齐布琛有些脱力的坐到床上,刚刚一些反应虽然有演戏的意思,但她的情绪却都是真实的,这会儿只觉得浑身虚脱、头也有些痛。

“福晋,奴婢进来了?”

这边齐布琛在宝珠的服侍下休息,那边胤禛也带着苏培盛回了前院,胤禛一边走一边回忆晚上发生的一切,想要想明白为什么两人明明在甜甜蜜蜜的讨论衣服好不好看,事情却突然急转直下变成了最后那样?

他发现好像是从他禁止福晋穿那身衣服出门开始的,福晋就是因为这个想多,又联系起上次两人吵架的事,才会最后误会成那样。但他真的没有福晋想得那个意思,他只是不想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觊觎罢了,他也是男人,他很明白有些人的心里到底有多龌龊。

唉,得找机会好好把这件事跟福晋解释清楚才行。

可他接下来一脸几天都没找着机会,福晋又开始躲着他了。

胤禛一开始还想着再等等、再等等,等福晋气再消一点,可等来等去,没看到福晋消气的迹象不说,反倒发现福晋的下巴越来越尖,本来肉乎乎的两颊也有凹陷进去的趋势。

他让苏培盛去问福晋身边伺候的人怎么回事,宝珠说,福晋这些日子一直心事重重的,每次用膳都说没胃口,根本没吃过几次东西,她们劝了也求了,可福晋不听她们也没办法。

胤禛很想迁怒这些下人,指责她们没伺候好,心里却明白,其实一切的源头还是他,福晋虽然心软,但某些时候却有股惊人的倔劲儿,她不想吃这些下人也不能硬塞着叫他吃。

不行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翌日胤禛以超高效率将事情早早处理完,难得早退回府,打算解决福晋之事,谁知走到一半,就遇上来寻他的人。

“爷,福晋晕倒了。”——

作者有话说:胤禛:媳妇儿,我跪多久搓衣板你才能原谅我……

齐布琛:搓衣板?呵,换成榴莲还有可能。

PS:明明榴莲好臭,但是榴莲蛋糕却好好吃,怎么肥四?

第96章 醒来

“梦见我很年轻的时候就死了……”

“一样的梦做了三回……”

胤禛耳边回响起那晚福晋说过的话,只觉得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窖,血液都被冻住了。明明是大夏天,太阳还高高挂着毫不吝啬的散发着热量,他却打了个冷颤,接着一鞭子抽下去,纵马狂奔回府,留下一地惊诧的目光。

因为冲的太快下马的时候胤禛没站稳,还是守门的下人上前扶了一把,他一言不发地将人推开,疾步跑向正院,进正屋的门甚至被门槛绊的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苏培盛跟在后面吓了一跳。

胤禛却没心思关注这些,直奔福晋的寝卧,一进去就见到一屋子伺候的人,福晋白者小脸、紧皱着眉、眼睛紧闭,满头大汗的躺在那儿,一边太医正在细细扶脉。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福晋床边,伸出手想摸摸福晋的脸,伸到一半时停下,顿了片刻后又将手收回。

“怎么回事。”冷冰冰的声音中蕴含滔天的怒火,还有无人发现的恐惧。

屋内的下人早跪了一地,宝珠哽咽的说道:“福晋早起时神态就有些不对,奴婢询问,福晋却说没事,只是昨晚没有睡好,奴婢便说请太医来看看,福晋却不让。用膳时福晋又说没有胃口,皱着眉脸色很难看,奴婢便以为福晋是没睡好,劝着福晋又躺下休息。歇了半个时辰,奴婢想叫醒福晋,却怎么也叫不醒,脸色还很难看,这才去请了太医。”

胤禛黝黑的眼珠子沉沉的看着她:“一屋子的下人,半个时辰才发现主子不对,可见是一点儿没尽心。苏培盛,正院所有人,杖责二十。”

苏培盛不敢求情,宝珠她们也不敢求饶,甚至还要谢恩:“谢爷饶命。”

“滚出去!”

苏培盛领着一帮子去受罚,示意行刑的人轻些后,又赶忙去请了成嬷嬷、从别处掉了两个丫鬟,福晋如今病了,身边的人又被罚,可不能少了人伺候。

胤禛知道自己在迁怒,但他没办法不迁怒,没人知道刚刚他以为福晋不好了时心里是怎样的害怕和恐慌,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便是佟额娘有孕而他又刚好知道自己不是佟额娘亲生时也没这么害怕过,那是更多的是京剧。

胤禛深深吸了口气,收敛住所有情绪,看向太医:“福晋如何?”

太医其实早诊的差不多了,只不过刚才人家在处理家务事,他只能眼观鼻鼻观心的认真诊脉,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注意到。

这会儿总算能松开手了:“福晋无大碍,只是月事造成的疼痛太过剧烈,这才疼晕了过去,主要还是因为这段时日脾胃虚弱、气血不足、作息失调导致的,加上如今夏日用冰多导致寒气入侵,反应更大。”

听到只是疼晕了,胤禛这才松了口气,紧接着又心疼起来,都疼晕了这该有多疼啊:“那福晋什么时候会醒?这疼痛什么时候能减轻?”

“这…”太医有些犹豫的道,“疼痛感…正常怕是减轻不了多少,福晋身体太虚了,下官倒是能开止痛的方子,福晋用了可能会醒的快一些,但这种方子在月事期间用多了可能会对以后孕息方面有碍,一般都是不用的。”

这太医出乎意料的老实,一般太医都不会说这些话,开方子就开,开个四平八稳的太平方就是了,只要没将人治坏就行。

胤禛本来一整颗心都放在福晋身上,这会儿却也不由自主的分出一丝经历关注了一下这个有些眼生的太医:“你叫什么?怎么以前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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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名字,老实答道:“下官姓傅,单字苍,是去年才考入太医院的。”

胤禛略问了问就罢:“只用一剂问题大不大?以后可还能调养?”

“只用一剂倒是影响不大,可以调养回来,只是效果也就维持一两个时辰,后面该怎么疼还是怎么疼。”傅太医依旧老老实实的说清所有问题。

胤禛点点头,他如今只想让福晋先能醒过来,否则一直这样昏迷着,他不放心:“那就开方子,福晋之后的调养也交给你了。”

“下官告退。”傅太医退出去。

人都走了,胤禛缓缓坐到福晋床边,伸手握住福晋的手,触手的温凉感让他对外界的感知开始回归,这才发现自己后背早已湿透。

捏着福晋的手轻轻动了动,胤禛低声道:“你生气归生气,怎能如此作践身体。”

没有人回应他。

“我该怎么做,你才能明白,将心掏出来么。”轻轻的呢喃声消散在闷热的房间,无人听闻。

成嬷嬷匆匆赶来,客气的将胤禛撵了出去,胤禛便一直守在大堂,等药煎好送来亲眼看着齐布琛喝下,又去了书房枯坐,等待屋内人醒来。

齐布琛刚刚睁眼时,还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直到肚子传来一阵钝痛,她才回想起了一切。

……麻了,这回真是自己坑自己。

想到那从未感受过的汹涌的疼痛,齐布琛欲哭无泪,她本来只是想饿自己几天,再将精神弄得憔悴点,到时候跟胤禛演演苦肉计,谁承想偏忘了大姨妈这回事,结果差点搞死自己。

这回好了,不用演苦肉计了,她这肉苦的不能再真。

呜呜呜,都是报应啊。

还没等她心里哭完,外间就闯进来一个人,惊喜的直奔她而来:“福晋,你醒了!”

瞧着面前憔悴的人脸,齐布琛很是心虚和愧疚,也不闹脾气了,乖乖的道:“嗯,醒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胤禛满眼俱是欢喜和心疼,“还疼吗?”

他这副表情让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的齐布琛突的委屈了,只见小姑娘嘴一撇,眼里就泛起薄雾:“疼~”

胤禛心尖猛地一颤,语无论次道:“疼,怎么还疼,不是喝药了么?那该怎么办,傅太医!”

傅太医就没走,一直等着,这会儿被叫了却没进来,在屋外道:“回四阿哥,药只能减轻疼痛,并不能消除,福晋的痛感应该比之前轻了许多才是。”

没想到外面还有外人在,齐布琛有些羞赧,看到胤禛询问的目光连忙点头:“是轻多了。”不敢再撒娇。

胤禛蹙着眉,即使已经轻多了,福晋却还疼的差点哭出来,那等到药效过了,福晋又得疼成什么样子?一想到福晋小脸发白的样子,他就心痛不已,不禁有些犹豫,要不然,让福晋再喝两剂?

这样想着,他柔声对齐布琛说道:“你先忍着些,我出去问问太医怎么能再减轻些。”

齐布琛乖乖点头,等他出去了才扫视屋内,这一看却发现宝珠等人一个不见,屋内只有两个眼生的丫鬟伺候着。

“宝珠呢?”齐布琛问道。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战战兢兢的答道:“奴婢不能说。”

齐布琛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怎么回事?”

两个丫鬟却不敢再答话,齐刷刷跪下了。

齐布琛憋闷,她不是一个爱为难人的人,心里知道能叫她们这样,肯定是胤禛吩咐了什么,心中不好的预感又增强了,语气烦躁的说道:“行了,起来吧。”

两个丫鬟默默地起身,依旧躬身站着。

齐布琛正想叫胤禛亲自问问,外间属于太医的那道声音却大了些:“请恕下官做不到。”

“你!”胤禛声音恼火。

齐布琛生怕他再因自己迁怒于人,连忙高声道:“爷。”

声音刚落,胤禛就疾步走了进来:“怎么了?可是疼的狠了?”

齐布琛摇摇头,吩咐两个丫鬟:“你们出去,请太医去堂屋休息。”

等人出去了,她朝胤禛伸出手,胤禛顿了一下,才上前拉住她的手,坐到床边。

“太医怎么说?”齐布琛挑了个安全的话题,她能感知到自己不是得了什么大病,纯粹就是姨妈疼,所以才大大方方的问。

胤禛捏着她的手:“太医说你是因为脾胃虚弱、气血不足、作息失调、寒气入侵导致的疼痛。”当着福晋的面,他没好意思说月事两个字。

跟齐布琛想得差不多,她点点头,又问:“你刚才跟太医说什么了?”

胤禛抿抿唇:“我让他再给你开些副作用不大的止痛方子。”说着他又有些生气,“竟连想都不想就说做不到,亏爷之前还觉得他不错,看来也是个不思进取的庸医。”

“别这样说,我倒觉得这太医挺实诚的,总比开了一堆苦汁子却没效果好多了吧。”齐布琛轻轻晃了晃他的手,“听刚才的意思,我是喝了药的,怎么,这个药有什么问题吗?”

胤禛有些迟疑。

“说嘛~”齐布琛又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

胤禛松口:“说是会对、会对以后的孕息有影响。”

齐布琛沉默了,半响才问:“影响很大?”

“没有。”胤禛意识到她想多了,“只喝了一剂没什么影响,后面养一养就好。”

齐布琛松了口气,她和胤禛之间要面临的考验已经够多了,她可不想因为自己作死的原因再人为制造一个障碍。

还是这种最容易闹崩的障碍。

想到这,齐布琛道:“那就别喝药了,其实也没那么痛,我能忍的。”

胤禛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因此也更为心疼,可他又毫无办法,几次张口也还是憋了回去。

“对了,怎么不见宝珠她们?”

第97章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胤禛知道福晋一直对下人很慈和,从出宫建府以来,福晋从没有责打过正院的下人,便是生气不满了,也只是把人远远打发了,连罚跪都没有。

他曾经想教一教福晋,管教下人手段不能这么软,但福晋却总是嘴上答应,转过头就忘了。后来他也就想着算了,总归有自己在呢,福晋心软,他硬一些也就是了。

但顾虑着福晋,他也从来不当着她的面责罚,甚至也没动过福晋身边的人,因为他知道,福晋肯定会心疼的。

但这次他却真的不想轻轻放过,纵然他是带一点迁怒的,但这些下人也是真的不无辜,便是福晋因此责怪他他也要做。

胤禛将福晋的手包在手心,语气沉沉道:“她们伺候你不甚尽心,每人杖责二十。”

齐布琛手猛地握紧,果然,杖责二十是什么概念,肉都要打烂了吧。

她想生气,但又无法责怪胤禛,对于胤禛来说,主子生病就是下人没伺候好,这样的责罚再正常不过了,就是在被打的下人来看也是一样,她不能用自己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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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在上地去指责胤禛,那只会显得她拥有多么狭隘的道德优越感。

再说,这事更应该怪的是她自己,若不是她折腾,又怎会害的她们被打。

“跟她们无关的,都是我的错。”齐布琛喃喃道。

胤禛听到她的话不可置否,更有些心疼,福晋总是这样,什么事都从自己身上找问题,也不知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养成这幅性子。

他轻轻掰开齐布琛紧握的手,低头替她揉着被指甲掐的有些红的手心,嘴上却道:“确实是你的错,你待她们太过宽容,以致于她们如此敷衍散漫。”

“不,不*是。”齐布琛道,“是我自己不愿吃饭、不好好休息,她们作为下人,能拿我怎么办呢?”

胤禛顿了下,抬头看她:“为什么不愿吃饭、不好好休息?”

齐布琛轻咬唇瓣,不愿回答。

“因为我不让你穿那样的衣服出门。”胤禛自问自答道。

齐布琛垂言,虽没说话,但这态度分明就表示胤禛说对了。

胤禛轻轻叹了口气:“福晋,你不知这世上人心多险恶,他们又会有多么腌臜龌龊的心思,那些心思,我连说一句都觉得恶心,又怎能让你去承受,哪怕你并不知道。”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有些人是多么的污秽肮脏,但是,我们并不应该因为这些人就禁锢自己,这样只会让他们更加猖狂、让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他们的群体。我们应该站出来,改变这样的风气,把他们打成阴沟里的老鼠,让他们没有生存的土壤,让后来人受到他们的影响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当然,这样的人可能永远不会消失,但也要让他们永远不能生存在阳光下,终其一生都要将那样的肮脏心思小心翼翼地隐藏起来。

但和胤禛不能这样说,齐布琛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胤禛:“我明白你的意思,胤禛,真的。但是,我这几日茶饭不思的在想,今日,因为那些人的龌龊心思我不能穿喜欢的衣裳,那么来日,我会不会还因为他们的言论不能出门、不能大笑、不能看书、不能认字、不能骑马、不能射箭?”

胤禛眼神微动。

“胤禛,你看过那么多书,你应该知道我说的并不是空谈妄想,这些都是历史上真真切切写着的。明以前,有女子上战场、有女子当官、有女子经商、有女子做谋士、有女子开书院、有女子才名满天下,可这样的身影在明朝以后还有吗?没有了。有的是什么?是女子无才便是德、是笑不露齿行不露足、是裹小脚、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胤禛目光微讶,他没想到,福晋竟然能注意到这些。

“胤禛,我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现在满人女子还能骑马射箭,那是因为咱们如今入关不久,但是以后呢?你那么有学识,应该知道,汉人的文化同化性有多强,咱们满人和汉人比起来,在文化方面有优势吗?没有,最终的结果只会是我们被同化,不然皇阿玛为什么一直在禁止裹小脚……”

后面的话被胤禛捂回去了:“噤声!”

他迅速起身去外面转了一圈,再回来时趴到齐布琛耳边恨恨道:“你现在真是胆子大了,连皇阿玛都敢编排,这是随便能说的吗!若叫皇阿玛知道了,我也保不住你!以后这种话不许再说!想都不能想。”

齐布琛却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人往下一压,让人趴在自己身上,她唇瓣轻轻擦过胤禛的耳朵:“我只跟你说。胤禛,我说的这些你真的不知道、没想过吗?我不信,你那么聪明,肯定早就在心里想过不知道多少回了。胤禛,我没有你聪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这几天想啊想,既然我们最终无法避免被同化,那为什么我们不早做准备,把它里面的那些我们不喜欢的东西都改变掉呢?让它变成我们想要的样子呢?”

“衣服这个事也是一样,胤禛,世道不该是这样的,好人不该被坏人逼得到处躲藏。今天连一件喜欢的衣服都不敢穿,明日就会因此丢掉更重要的东西,胤禛,总要有人站出来的,咱们有钱有势有地位,已经站在很高很高的位置了,若连咱们都不敢向他们宣战,那这个世道就真的没救了。”

软软的触感从耳朵传来,那应该是福晋的唇瓣,这样的认知让胤禛寒毛直竖,还没等他生起什么旖旎心思,一番言近旨远的话就这么钻入他的耳朵,让他忍不住战栗。

“胤禛,你觉得呢?”

胤禛撑起身子,笼罩在福晋上方,他面色复杂地看着齐布琛,像是才认识她一般。

蓦地,他笑了:“我觉得,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坐起身,又将齐布琛拉起来,一手搂在腰上,一手托在后颈处,用鼻尖亲昵的蹭了蹭齐布琛的鼻尖:“福晋,你还说自己笨,我看你明明聪明的没边了。为了让我答应你穿那身衣服出门,你居然连这样的理由都想出来了。”

齐布琛勾住他的脖子,娇声道:“那你答不答应~”

“答应,怎么能不答应。”胤禛慨叹一声,“以后,我该更努力了,不然要是比你笨了,可怎么得了。”

齐布琛哼笑一声,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道:“我可记得,某人前几天说绝不再碰我。”

胤禛:“……”

“福晋这样过河拆桥,可不太好。”胤禛也凑到福晋耳边,口气威胁道。

齐布琛偷偷抿嘴一笑,然后将人一推,抱着肚子往后一趟:“哎呦,肚子好疼啊。”

这么明显的演戏真当他看不出来吗?

胤禛哭笑不得,到底还是更担心她身体:“真疼的厉害?”

肚子确实一直在钝钝的疼,只不过刚才专心搞事所以能忽略,这会儿心神放松感觉又开始明显了,齐布琛怏怏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还行,还能忍。”

胤禛满脸不忍:“我再去问问,有没有别的办法能让你稍微好受些。”

齐布琛拉住他:“你别为难人家老实人了,月事痛是女子普遍都有的症状,若有办法早就传的人尽皆知了。”

“没事,我多躺躺就好,就是太热了。”齐布琛有些不满道,如今天气本就热,但因为她的毛病,屋内的冰盆撤的只剩一个,她还穿着全套衣服盖着薄被。

胤禛闻言却不在这事上惯着她:“太医说你就是冰盆用的太多才寒气入体的,所以别想了,忍着吧。”

“唉。”齐布琛幽幽叹气,“对了,你今天回来了差事怎么办?”

两人顺势就说起了家常话,不过没说几句齐布琛就将人赶出去,解决个人问题。

等那一剂药的效果消失,齐布琛果然又迎来翻倍的疼,直疼的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哼哼,偏胤禛还在旁转来转去,齐布琛不想忍着疼还要安抚制止他,干脆把人赶到前院去了,并且禁止他这几天再到后院来。

——每回他来她就要穿好全套衣服,太热了,能少穿一点就少穿一点吧。

齐布琛这一疼疼了十天,差点错过太子妃的册封礼,那她之前的那一番罪可就白受了。

“哟,这是四福晋吧,早就听闻四福晋花容月貌,今儿一见果真令人移不开眼。”

“可不是,四福晋这身打扮可真好看,这样式我可从没见过,难道是哪家才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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