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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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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胜秋懂了,定然是这些诗出了问题,他暗中松了口气,来京之前,方大儒便叮嘱过他,不要参加那些书生们办的诗会文会,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京城藏龙卧虎,但也危机重重,他想在京城站稳脚跟,必须步步为营。

然而如杨胜秋这样想的年轻人只在少数,更多的是满腔热血,愤世疾俗。

其中被抓的那位姓张的书生,素来有小孟尝之称,他在书生之中人缘极好,有很多手头拮据的书生都曾得到过他的资助。

现在他无缘无故被锦衣卫抓走,便有人振臂高呼,为他鸣不平。

几十名书生跑到锦衣卫衙门前,要求锦衣卫释放张书生和其他书生。

他们并非白身,都是有功名的,锦衣卫不能像驱赶普通百姓那样把他们轰走,更不能全都抓进去,这里是京城,锦衣卫虽然可便宜行事,却也不能把这么多人全都抓进诏狱。

锦衣卫无奈,只好叫来了国子监的人,由国子监出面,把这些书生连劝带吓,好不容易才送走。

而经此一闹,那些被抓的书生写的诗词,再一次传遍京城。

以前没有留意的人,现在终于看清楚了,这些诗词竟然全都是嘲讽皇室绝后的。

什么无根,什么断絮,总之,只要不是文盲,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是在讽刺。

宗室的老头子们坐不住了,就连那几位在家养病的,也挣扎着要去太庙撞头,以死谢罪,梁王一脉要断后了,他们这些亲戚全都有错,他们没能给梁王留后啊,没脸去见祖宗了,还是现在就去撞死吧。

永嘉帝,你们又哭又喊怎么没有一个真的去撞死呢。

结合之前乌鸦示警的事,百姓们陷入了恐惶之中,如今梁王要断后了,是不是又要乌鸦示警了。

虽说那是上天的意思,可是谁也不想看到那么多的乌鸦啊。

尤其是宗室的老头子们,他们想要进宫向永嘉帝当面哭诉,然而永嘉帝不见,这也难不倒他们,备上马车,出城去了,直奔长寿宫。

这下子轮到太上皇烦了,这些老头子,已经严重影响到他的修炼了,原本过上三五年就能成仙的,现在倒好,修为后退了好几年,怕是还要再等十年八年才能飞上那九重天快活逍遥。

这一日,永嘉帝接到了太上皇的口谕,让他不要再拖了,不过就是一道圣旨的小事。

事到如今,即使没有太上皇的这道口谕,永嘉帝也不想再拖了。

九月初九,重阳日,一道圣旨打破了梁王府的平静。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梁世子赵廷晗年已长成,淳良方正,仁孝友爱,伦序当立,承继亲王位”

随着这旨诏书,赵廷晗正式成为梁地新主。

而随着这旨诏书,另有一道圣旨,赵廷晗之弟赵廷暄年已十六,特准入国子监读书。

如果说,第一道圣旨已经让聂氏心沉谷底,那么这第二道圣旨,对于聂氏而言便是如遭雷击。

在赵廷晗活过中秋之后,聂氏也曾想过,皇帝会让赵廷晗继承王位,她也安慰过自己,即使赵廷晗做了梁王,那也是她的儿子,她仍然是梁地最尊贵的女人。

可是现在赵廷晗真的继承了王位,聂氏还没有来得及再次自我安慰,便听到了令她震惊得几乎原地爆炸的消息。

皇帝让赵廷暄去国子监读书!

什么读书,分明就是让他去京城为质!

是了是了,赵廷晗回来了,他尚未成亲,即使成亲也不可能立刻就生下儿子,而小世子都是年满五岁方可进京,否则年纪太小,说不定会死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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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无论赵廷晗是自己生还是过继儿子,那都要六七年后方能送到京城做质子。

而梁王府并非只有赵廷晗这一个男丁,还有赵廷暄。

赵廷晗的儿子尚不知在何处,赵廷暄这个亲弟弟却已经十六岁!

大雍立朝之后,虽然都是由世子世孙做质子,但也有过叔叔代替侄子做人质的先例。

两代之前,北燕王继位后一直无子,连生几个女儿,无奈之下,只能由北燕王的亲弟弟进京为质,那位公子在京城做了十年质子,北燕王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儿子,可是小侄儿年纪太小,无奈之下,叔叔又替侄子在京城住了五年,五年之后,叔叔已经三十多岁,方能回到北燕。

可是也该他倒霉,他回到北燕不过三年,北燕王便死了,年方八岁的小世子回来继位,成为新的北燕王。

小北燕王只有八岁,没有亲兄弟,于是这做质子的名额再次落到叔叔头上。

好在叔叔在京城做质子时没有闲着,生了三个儿子,便在这三个儿子当中挑选了一个去京城做了质子。

因为有了这个先例,所以现在永嘉帝让赵廷暄进京为质,毫无争议。

但是聂氏却已经晕死过去。

她一直都和乔贵妃通信,难道是她写得太含蓄,乔贵妃没能领会她的意思,没有替赵廷暄在圣上面前美言?

聂氏回忆她给乔贵妃写的每一封信,越回忆越后悔,为了儿子,她写得露骨一点又如何?

也怪那乔珍珠,不通文墨,太过粗鄙,竟然看不出字里行间中的深意。

聂氏一病不起,这一次是真的病了,不是装的。

然而就在此时,乔贵妃的信又到了。

在这封信里,乔贵妃看似无意,讲起了北燕王叔为侄儿为质的往事。

看着看着,聂氏的眼睛亮了。

在此之前,她并不知道这段发生在一百年前的往事。

却原来,那位八岁的小王爷继位不久,便染上天花,一命呜呼!

他没有嫡亲兄弟,又未成亲,于是这王位便落到了叔叔头上。

那位做了整整十五年质子的叔叔,在他三十一岁时,继承了侄儿的王位,成为北燕之主。

现在的北燕王一脉,都是他的子孙。

第74章 前有荷塘后有竹林(两章合一)

聂氏病了一场,赵廷暄因要侍疾,可以暂缓进京。

就当所有人都以为聂氏至少要病上一年半载时,她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病好了!

九月末,寒意袭来,红消翠减,满目凋零,梁王胞弟赵廷暄踏上了进京之路。

赵廷晗继承王位,以及赵廷暄去做质子的消息,几乎同时传到吴地。

赵时晴先是欣喜,再是担忧。

欣喜的是大哥终于继承王位了,他们这些日子的辛苦没有白费。

担忧的是她去过京城,她亲眼目睹身为质子过的是什么日子,二哥自幼长在绮罗丛中,蹭破油皮都是一件大事,这样的二哥,身处京城那样的虎狼窝里该如何自保,但愿聂氏这次不要糊涂,派些没用的东西跟着二哥一起进京。

不愧是被聂氏视为妖精的人,赵时晴全都猜对了,聂氏还真如她担心的这样,把赵廷晗和赵云暖安排的人,以这样那样的理由全都替换了,换上了她所谓的心腹。

赵云暖原本挑选了四名王府暗卫,这四人跟随父王多年,不但武艺超群,而且忠诚可靠。

另外,赵云暖还出面,说服了已经准备荣休养老的史先生陪同赵廷暄一起进京。

史先生曾是父王的幕僚,是看着他们姐弟长大的。

得知这五人与自己一起进京,赵廷暄没有异议,毕竟从他记事起,这五人便已经在父王身边了,父王用过的人,当然靠得住。

然而去了一趟遂宁宫,赵廷暄便郁郁寡欢,母妃说他太傻了,这五个人虽然跟过父王,可是现在他们早已投靠新主,眼里心里都是大哥赵廷晗,哪里会把他放在眼里。

自古在家里便有奴大欺主一说,更何况还是京城?

考虑了整整一晚,赵廷暄终于鼓足勇气找到赵云暖:“姐,我,我听说史,史先生,身体一直不太好,京城寒冷,他,他,他”

从小一起长大的一母同胞,赵廷暄一张嘴,赵云暖便猜到他要说什么,心中涌起一阵失望:“你不想让史先生去京城?”

赵廷暄面红耳赤,额头渗出一层薄汗:“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要为史先生着想,他年事已高,身体又不好,离乡背井终归不太好吧”

赵廷暄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后面就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

赵云暖声音冷冷:“这是母妃和你说的?”

赵廷暄连忙解释:“母妃没说,这都是我自己的想法,姐,你误解母妃了,我们都是母妃的亲生骨肉,她都是为我们着想。”

瞬间,赵云暖什么也不想说了。

她强忍着把赵廷暄轰出去的冲动,说道:“陈非四人呢?若是你不想要,也可以换掉。”

“要,要,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让他们离乡背井不太好”

赵云暖眼中闪过一抹嘲讽,赵廷暄说的是“他们”,这个“他们”当然不会是专指史先生一人。

“换人吧,他们四人的家眷都在梁都,谁不想一家团圆呢。”

话外音,谁想跟着去当人质啊。

赵廷暄忙说不会换,可是到了临行的前一天,还是给这四人每家送了一份厚礼,把这四个人换了下来。

这样一来,跟随赵廷暄进京的人里,便都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人了,文有他现在的夫子和两名清客,他原本的两名伴读都是梁都的官宦子弟,他要去京城为质的消息传来,这两名伴读就被家里接回去了,于是聂氏便快马加鞭给娘家送信,让娘家挑选了两名聂家子弟,做为赵廷暄的伴读送往京城。

除了这两名聂家子弟,聂氏还请了聂家三房的二老爷和那两名伴读一起进京。

聂二老爷是秀才,赵廷暄一无封号二无官职,按制不能豢秀才以上功名者为幕,再说,聂二老爷是聂氏的堂弟,如果赵廷暄是梁世子,舅舅给他做幕僚无可厚非,可是赵廷暄只是白身,让聂二老爷做幕僚,肯定会惹人非议。

因此,聂二老爷此番进京,他的身份并非幕僚,而是赵廷暄的长辈,一位不放心外甥的好舅舅。

至于侍卫,按规制不能超过十人,毕竟京城的梁王府里也有侍卫。

赵廷暄换掉赵云暖拨给他的四个人,便带上他自己原有的十名侍卫,可是聂氏不放心,又以随从的身份,把自己的四名陪房塞到进京的队伍之中。

赵廷暄是第一次离开梁地,他从未去过京城,虽然知道为质不易,可是面对即将展开的新生活,赵廷暄还是难掩激动。

一路之上,他每到一地都想出去走走看看,看看这不同于梁地的风土人情,可是不到十日,新鲜劲一过,赵廷暄便觉得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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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梁都时,只要他出门,看到的都是恭敬的笑脸,他的马车停驶在大街上,其他马车会自觉为他让路;梁都数得上的铺子,但凡新到了稀罕的物件,或者推出了新菜新点心,都会优先请他品评。

可是离开梁都,尤其是出了梁地,便没有人认识他了,起初他还觉得这样别有一番乐趣,但是当他面对客满的酒楼,被小二说要在外面等着的时候,他便什么乐趣也没有了,想要发火,发火也没用,你是谁啊,知道这酒楼是谁开的吗?就凭你还想来这里当大爷,撒泡尿好好照照。

赵廷暄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到了下一座城池,他便不想出门闲逛了,就连饭菜也是让人去酒楼买了带回来。

离京城越近,天气便越是寒冷,赵廷暄虽然带足了御寒的衣裳和手炉,可还是被那呼啸的北风差一点刮走。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风”

话未说完,一大口冷风灌进口中,透心凉,心飞扬。

于是赵廷暄连马车也不想下了,只盼着快点到达京城。

而此时的吴地,刚刚下过一场雨,天气转凉了。

赵时晴带着她的小分队进了一家成衣铺子,大手一挥,每人买了四套厚衣裳,还给大胖和小妖订做了两身。

大家高高兴兴地来到他们新租的院子,这里前有荷塘,后有竹林,凌波算了算,租院子比住客栈要便宜多了,于是赵时晴便把这院子租了下来。

这已经是他们来到吴地后的第三个住处了,之前都是住在客栈,后来他们打听到吴地并非各地都是家家都有织机,但是在庐州五县中的青庐和白庐,却真的是家家有织机,比如那个织出碎花布的楹花记,便是庐州的。

庐州是州城,下辖青庐、白庐、云庐、高庐和秋庐五县,二十年前,上一代的吴王下令,对于五台织机以下的织造户取消了织造税,当时有很多地方的百姓都置办了织机,想用织机发家致富。

然而什么东西多了,便良莠不齐,经过几年的优胜劣汰,最终只有庐州的青庐和白庐挺了下来。

在青庐和白庐,无论是县城还是乡村,家家户户都有织机,这里的女子,无论是在娘家还是在婆家,地位都很高,因为她们能赚钱,是家里的顶梁柱,因此也就有了话语权。

得知吴地的织机集中在庐州的青庐和白庐,赵时晴便带着她的小分队来到庐州。

初到庐州城,赵时晴便对这里有了好感。

除了庐州的吃食合她口味,还因为这里的风土人情。

比如她到庐州的第一天,便亲眼目睹了妻子带着小姑子,当街打相公的一幕。

那家的男人去了赌坊,妻子知道后,便带着两个小姑子过来抓人。

她们每人手里一根棍子,把那男人打得当街求饶。

赵时晴开了眼界,无论妻子还是那两个小姑子,都是杨柳细腰,眉清目秀,无论怎么看,都和悍妇不沾边。

可是她们那看似纤弱的手臂把那男人从地上拖起来时,赵时晴却在她们身上看到了鲁智深倒拔垂杨柳的气势。

“秀秀、凌波,你们看到了吗?学着点,以后你们的相公如果不听话,你们也要像这样把他揍得满地找牙。”

凌波和秀秀齐齐摇头:“我们才不嫁人呢,嫁人有什么好。”

赵时晴冲着她们竖起大拇指:“好孩子,不枉二小姐疼你们。”

她们租下的这个院子位于庐州城边上,这里无论出城还是进城都很方便。

安顿下来之后,赵时晴便想去青庐县,泥鳅出去买早点时,听人说前两天的大雨,把县城通往青庐的一座桥给冲坏了,虽然没塌,但是摇摇欲坠,很是危险,不过,青庐富庶,现在已经有大户出钱修桥了,不过也要多等些日子,等到把桥修好才能通过。

既然青庐暂时去不了,那就先去白庐吧,赵时晴觉得无所谓,这两个县都要去,先去哪个都一样。

赵时晴让秀秀和沈观月留守,她带着泥鳅和凌波去。

两人没有意见,沈观月是个闲不下来的人,他一到庐州便四处闲逛,白庐那种乡下地方,他才不想去。

至于秀秀,经历过无家可归四处流浪的日子,无论是她还是大胖,格外珍惜岁月静好的居家生活,哪怕这里是租来的房子,哪怕只是暂居,他们都很享受。

何况她门前的池塘里就有鱼虾,房东说了,这里的鱼虾随便捞,所以昨天晚上她就在池塘里下了网子,今天她要把鱼虾全都做出来,留着给大胖和小妖当零嘴儿。

虽然有小鱼干吃,可是赵时晴还是带走了小妖,没办法,小妖无法容忍与大胖共处一室,秀秀制得住大胖,却惹不起小妖,所以赵时晴只好把她一起带上。

白庐县与青庐县虽然只差一个字,但是两县相隔并不近,中间还隔着高庐和云庐,同时也是距离庐州城最远的一个县。

赵时晴三人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进城,原以为白庐富庶,一定不会像兆亭镇那样只有一家客栈,哪怕他们来得晚,也能轻轻松松找到客栈投宿。

可是他们只猜对了一半。

白庐的确富庶,也不是只有一家客栈,可是正因为这里富庶,来来往往的客商特别多,赵时晴三人接连去了几家客栈,全都客满。

当然,大通铺还有地方,泥鳅表示他可以,赵时晴没住过大通铺,她也挺想尝试一下,但是凌波不同意,她家二小姐是金枝玉叶啊,哪能去住大通铺?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继续找地方住。

在街上问了几个行人,他们终于又找到一家客栈,这家客栈有个不同凡响的名字,名叫仙客来。

三人在仙客来门前下马,泥鳅把缰绳交给凌波,便要进去询问。

正在这时,只见一个老头骂骂咧咧从里面出来,虽然出来了,却没走,站在门口继续骂。

这时,小二从里面出来,指着老头吼道:“老疯子,你若是再不走,就别怪我们不讲情面了,别以为你年纪大了,就能无法无天。”

老头:“无法无天,你们都敢叫仙客来了,还有什么法,什么天?”

小二:“这客栈是我们东家开的,东家爱叫啥就叫啥,关你屁事,你要是真的闲,就回家管管你的儿孙,少在这里教训人。”

老头:“老夫的儿孙也是你们能说的?快去把你们东家叫过来,让他把这名字改了,他若是不改,老夫就替他重新写块牌匾挂上去!”

小二啐了一口:“你敢动牌匾试试,老不死的,想找打就说一声,小爷替你儿孙教教你!”

听着这一老一少针锋相对,赵时晴给逗乐了,那小二居然说要替儿孙教教这老头,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

小二骂着骂着,一抬头,便看到了赵时晴三人,他对老头说道:“你快到一边去,别在这里堵着门,给贵客让路!”

再看向赵时晴三人时,小二立刻换了一副笑脸:“贵客是来投宿的吗?贵客来得真巧,刚刚有客人退房,这会儿刚好有两间空房。”

小二在客栈里练就一副好眼力,一眼便看出这是主仆三人,丫鬟肯定是要和小姐住一屋的,小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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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是住大通铺,可这位小姐年纪还小,小厮年纪虽然也不大,但来头不会小,多半是家中长辈的亲信,派来跟着小姐的,大户人家的体面仆从,大多不会去住大通铺,主子会给他单开一间房。

赵时晴并不知道小二在短短时间内百转千回,听说还有两间空房,便很高兴,正要把马交给小二,却听到那被冷落一旁的老头破口大骂:“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刚刚还骗老夫说已经没有客房了,现在又说有两间客房,你是以为老夫没有银子吗?”

第75章 相逢不如偶遇(两章合一)

此时已是掌灯时分,刚刚离得远些看不清老头的相貌,现在走得近了,赵时晴忍不住打量起这位听上去就很有个性的老头来。

老头身材消瘦干瘪,如同风中摇曳的枯枝,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道袍越发显得宽大,嶙峋的肩胛骨在陈旧道袍下凸起尖锐的棱角,再配上他那张皱巴巴如同干枣一般的脸,却又平添了几分滑稽,赵时晴想起庙会上打扮得人模人样的老猴子。

老头骂着骂着,忽然发现有人在看他,一个回眸,正对上赵时晴忍俊不禁的笑脸。

“你这小丫头,在笑啥?”

赵时晴偷笑被抓包,索性大大方方地笑了:“老爷子,您说说看,这客栈的名字为啥不好?”

一旁的小二急得不成,连忙说道:“姑娘,这老头是个疯子,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话音未落,老头怒骂:“你才是疯子,你全家都是疯子,你家族谱上都是疯子!”

小二也来气了,你说我就说吧,扯我家祖宗做什么?

如果不是担心吓跑客人,真想抽他。

“算了算了,你年纪大了,我不和你计较。”

小二又看向赵时晴:“姑娘,现在刚好有两间屋子,您看要不要先给您收拾出来?”

赵时晴看一眼泥鳅,泥鳅立刻对小二说道:“你先让人去把我们的马给喂了,再带我去开房。”

小二大喜,也懒得去管那老头和赵时晴,一边招呼人过来牵马,一边陪着泥鳅和凌波进去安排房间。

看着小二的背影,老头骂道:“狗眼看人低。”

赵时晴笑眯眯:“老爷子,您还没说这客栈名字为啥不好呢?”

老头看看已经进去的泥鳅和凌波,又看看赵时晴:“丫头,你们不是一起的吗?你怎么不跟着一起进去?”

赵时晴:“我不是正等着老爷子您说这客栈名字的事吗?等您老说完我再进去。”

老头好一个求知若渴的孩子啊。

“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老夫就给你说道说道。”

老头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一柄折扇,啪的一声打开,扇了几下,赵时晴连忙后退两步,裹紧身上的厚披风。

老头看一眼裹得厚厚实实的赵时晴,又看看自己单薄的衣裳,骄傲地挺起干瘪的胸膛,大扇子摇得呼呼作响:“少年人,体格不行啊!”

赵时晴再次后退:“比您老差远了。”

见她有自知之明,老头很满意,终于合上折扇,赵时晴松了口气。

只见老头将扇子高高举起,赵时晴下意识抬起腿,准备找个避风的地方躲起来,却见老头手里的扇子忽然掉转方向,指向那“仙客来”三个大字。

“看到了吗?这家客栈居然叫做仙客来,小姑娘,老夫考考你,你知道何为仙?”

赵时晴: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我考考你”。

不过,她是一个有礼貌的小姑娘。

“仙是肉身成圣,功德圆满之人。”

老头眼露欣赏,摸着山羊胡子,点点头:“小姑娘学问不错。”

赵时晴:原来这就是学问?

老头手里的折扇再次掉转方向,就在赵时晴以为他又要扇扇子的时候,那折扇指向了客栈门口。

“小姑娘,老夫考考你,这客栈做的是何人生意?”

赵时晴:“开客栈的,当然是喜迎八方客,做的是南来北往客人的生意。”

老头眼中精光一闪:“那这些南来北往的客人是否肉身成圣,功德圆满?”

赵时晴摇头:“当然不是。”

老头第三次扬起手中折扇,就在赵时晴以为他又要指向什么地方的时候,老头的折扇拍在自己掌心里,可能是力道没有把握好,老头把自己拍疼了,哎哟一声。

但是,在真理面前,这点疼痛算什么?

老头摇头晃脑,对赵时晴说道:“既然来这里的不是肉身成圣,功德圆满的仙人,又怎配称为仙客?还仙客来,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所以老夫让他们改名,何错之有?”

赵时晴连连点头:“没错,您老没错,这客栈就应该改名!”

老头手里折扇又一次扬了起来,就在赵时晴以为他又要自己打自己时,老头的折扇朝着她的肩膀拍了过来。

赵时晴身子一闪,折扇擦着她的肩膀拍空了。

老头并不在意,对赵时晴说道:“来来来,小友,老夫准你与我一同进去,让这客栈东家把这仙客来三字改掉。”

赵时晴:我看你是吃饭盐放多了,闲得!

“嘿嘿,良药苦口,忠言逆耳,这客栈东家肯定不会听劝,不过,我倒是有个主意。”

老头:“什么主意,快快说来。”

赵时晴眨着大眼睛:“您把这家客栈买下来,别说改名字了,您把这客栈拆了,也没人敢管。”

她说完便想开溜,想来凌波已经把房间通完风,收拾好了。

可是回头一看,那老头站在那里若有所思,不是吧,老头难道也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却见老头忽然看向她:“好主意,这真是一个好主意,可是老夫囊中羞涩,买不起这客栈,小姑娘,我看你头上的珠花,身上的披风,还有刚刚牵起的这三匹高头大马,一看便价值不菲,而你又是通情达理的通透之人,这样吧,你把这客栈买下来,老夫亲自为你题匾,保证让你客似云来,四海皆闻,你看如何?”

赵时晴警惕地打量他,懂了,全都懂了,这老头装疯卖傻,实则是个骗子,说不定还是和这客栈是一伙的,这客栈,是黑店!

黑店好啊,本姑娘还没住过黑店呢。

赵时晴冲着老头竖起大拇指:“老爷子,高,实在是高。”

说完,她转身便进了客栈,背后传来老头的喊声:“你别走啊,说好的,你把客栈买下来呢?”

事实证明,黑的只有那老头,客栈不是黑店。

不仅不黑,这家客栈无论是房间还是饭食,全都很合赵时晴的心意。

美美地睡了一觉,次日一早,赵时晴三人便退了房,离开县城,去了下面的村子。

他们去了两个村子,果然如传说中的那样,村子里处处都能听到织布声,赵时晴坐在村子里的大青石上,闭着眼睛,听着此起彼伏的织布声。

泥鳅什么也不知道,四下张望,他从小在京城长大,现在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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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都新奇。

凌波的注意力都在赵时晴身上,她关切地看着赵时晴,别人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知道赵时晴来吴地的目的。

凌波是被亲人卖掉的,因此,她从来不觉得找到亲人有什么好,可是那天,她亲眼看到赵时晴从遂宁宫里走出来时,眼里有泪。

那一刻,她想,二小姐和她不一样,二小姐一定不是被亲人抛弃的,她的亲人一定在找她,二小姐的亲娘,肯定不会像聂王妃那样对待二小姐的。

所以当赵时晴说她想来吴地的时候,凌波是支持的。

二小姐那么聪明,二小姐怀疑自己是吴地人,那就一定是。

凌波望着坐在青石上闭目凝神的赵时晴,她迫切地希望这此起彼伏的织布声,能够让赵时晴记起幼时的事情。

时间如流水般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赵时晴终于睁开了眼睛。

“二小姐,您想起来了吗?”凌波关切地问道。

赵时晴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她缓缓摇头:“没有,什么也没有。”

三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去,回到白庐县城时,又是赶在城门关闭之前最后一拨进城。

看出赵时晴兴致不高,泥鳅笑嘻嘻地说道:“昨天我听客栈的小二说,白庐县城有一条街道,专做外地客商生意,那街上都是小吃摊子,生意做到很晚,有的甚至还是通宵。”

凌波来了兴趣:“这里没有宵禁吗?”

梁都有宵禁,京城也有宵禁,不过这一路而来,也遇到过没有宵禁的地方,但都是一些小地方,比如兆亭镇,白庐县城很大,而且很繁华,不是那些偏僻镇子可以相比的。

泥鳅笑着说道:“我特意问了,没有宵禁,那些远道而来的布商,都是住在县城里,衙门之所以不宵禁,就是为了让老百姓赚他们的钱。”

凌波当然知道泥鳅是什么意思,二小姐爱玩也爱吃,二小姐心情好,大家才真的好。

“二小姐,反正这么早回到客栈也睡不着,咱们不如去那条街逛逛?”

赵时晴果然来了兴致,原本她也没抱太大希望,只不过是有些失落而已。

“好,咱们也是外地人,当然要去外地人才会去的地方了。”

出门不被宰,那有啥意思?

三个人边走边打听,很快便找到了白庐县城赫赫有名的宰客一条街。

还没靠近,远远地便听到小贩们的叫卖声。

“白糖糕,甜甜的白糖糕。”

“不用到京城,就能吃到的糖起子。”

“炸灯笼,梁地一绝炸灯笼!”

“北燕烤羊腿,走过路过的,都来尝尝,北燕烤羊腿。”

赵时晴看向凌波:“炸灯笼是梁地一绝吗?”

凌波:“没听说过啊,倒是吃过炸丸子,村里王大娘做的炸丸子可难吃了,她舍不得放油,丸子都是糊的。”

泥鳅:“我在京城住了十六年,也没听说过糖起子。”

于是赵时晴和凌波这两个从小在梁地长大的姑娘,在吴地品尝了梁地一绝炸灯笼,嗯,和炸丸子差不多的东西,不知为啥叫炸灯笼。

泥鳅则去吃了京城的糖起子,原来就是糖炒栗子,因为吴地不产栗子,这栗子远道而来是金贵东西,所以糖炒栗子,不对,糖起子卖得很贵。

虽然不如人意,但是三个人的兴致却很高,看到什么就买什么,一边走一边吃,还给小妖买了一斤炸鱼。

“咦,二小姐,您快看,那是不是昨天的疯老头?”

赵时晴一看,还真是。

“什么疯老头,这是个老骗子、大忽悠,昨天忽悠我买客栈呢,不行,咱们犯了外地人的大忌。”

泥鳅忙问:“什么大忌?”

赵时晴:“不能露富啊,快点吃,别让这老骗子看到咱们买了这么多好吃的。”

三个人连忙把手里的东西往嘴里塞,可是晚了,那个老骗子已经看到他们了,严格说来是看到赵时晴了。

“啊,小友,竟然在这里见到你了,相逢不如偶遇,我们去那边的摊子上坐一坐,谈经论道,你看可好?”

赵时晴:“你有钱请客?”

老头:“不瞒小友,老夫囊中羞涩”

赵时晴指指自己的脑袋:“你看我的头大吗?”

老头:“何解?”

赵时晴:“意思就是你看我像是那么好骗的吗?”

老头

赵时晴转身就走,凌波小声说道:“这老爷子可能不是真想骗钱,他可能是真的遇到难处了。”

赵时晴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凌波说道:“二小姐,您没留意老爷子脚上的鞋子吗?那鞋子一看就是价值不菲,只不过被磨破了而已。”

赵时晴一听,回头去看,只是那老头已经隐没在人群之中,看不到了。

凌波说道:“那老爷子的鞋子看上去普普通通,但那鞋面的料子价比丝绸,锦庭春卖十两一双呢。”

锦庭春是梁都最大也是最贵的成衣铺子,当然,也卖鞋子。

十两一双的鞋子,哪怕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也不是想买多少就买多少的。

泥鳅:“凌波妹子,你没看错吧,就那老头,他身上的袍子都洗得看不出颜色了,你说他能穿十两一双的鞋子?”

凌波哼了一声:“你小看我!”

赵时晴却没有怀疑,对于珠宝首饰衣裳鞋袜,凌波是不会看走眼的。

“这老头是不是遇到小偷了?”

泥鳅连忙摆手:“不是我偷的,我已经改邪归正了。”

赵时晴:“你已经把做贼心虚刻进了骨子里。”

话虽如此,赵时晴已经决定,如果今天晚上再遇到那老头,她一定给老头买几个肉包子。

有些人,就是经不住念叨,赵时晴三人从这条街的南头走到北头,又从北头走到南头,准备回客栈时,便听到了一阵争吵声。

“你这老头,怎么不知好歹呢,我看你在这里转悠半天了,看你可怜,好心请你吃肉包子,你却转手给了乞丐,你是故意恶心我的,是不是?”

第76章 你当老夫是傻子(两章合一)

寻声望去,果然是老熟人。

骂那老头的是一个外地口音的少年,少年十七八岁,血气方刚。

这里本就是闹市,少年嗓门又大,很快便引来很多看热闹的。

那些人不明真相,只看到是一个少年对老者恶语相加,都认为是这少年欺人太甚。

少年本就气愤,又被这些人指指点点,脸涨得通红,指着那老头吼道:“你赔我包子,赔我包子!”

老头一脸无辜:“我又不饿,这包子那般难吃,我替你施舍给真正饥饿之人,何错之有?”

少年气得想要打人,指着他的鼻子:“你,你,你厚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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