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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算计。 您得称我们正君一句舅母才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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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算计。 您得称我们正君一句舅母才是。……

这般古怪的对上眼儿, 裴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却碍于被扒拉着眼皮,那双笑眼怎麽都合不上, 还显出几分滑稽来。

何知了看他这样又羞又恼地忍着笑,唇边的小梨涡都若隐若现的。

“还不快些松开我, 这般丑着有什麽好看的?”裴寂轻轻拍拍他的手, 被扒拉着眼皮有些难受,眼睛也有点酸涩。

何知了赶紧松开, 对着他的眼睛轻轻吹了吹, 还不忘轻柔地揉揉他眼皮,让他能舒服些。

裴寂缓和些, 就睁开眼看他说话。

小哑巴软嫩粉红的唇张张合合, 因着是躺在他身前, 还能看到裏面的小舌头。

虽有些飘忽,却还是将他的话看个真切, 饶是他也没想到何刘氏居然还给他留了那麽多的商铺。

裴寂想, 或许他也该多做些什麽,至少多留些好东西, 给孩子们备着。

【我和厨房说过了,今日不到前院吃, 我们吃过饭就早些休息。】

何知了知道他今日身心俱疲, 朝政之事繁忙不说,还得日日兼顾着他, 总归是比旁人要更累许多的。

“好。”裴寂没再和他贫嘴, 可见是真累了。

何知了摇晃桌面的铃铛,听到动静的春见立刻进来,得知吩咐, 便到小厨房去催促了。

如今天色渐凉,夜色也来得比之前快。

饭后消食,何知了还特意多披了件外衣,秋夜裏凉,风一吹保不齐就要病了。

先前总不愿让何知了接触朝廷那些腌臜事,可之前见何知了三言两语就将事情都捋清,知晓他并不讨厌自己在家提及这些,便也时常和他说着。

自然,朝政有许多事还是不能随便说的。

“何家一时片刻不会再来烦你,只是你也得记得,若是再上街,定要带着她们两个,別让她们白白来。”

“过段时日朝政怕是会更忙,原本今岁该科考,奈何今夏旱情严重,影响到了各地来赶考的学子,陛下的意思是要开恩科。”

今年秋闱,前来赶考的几乎都是京城人士,有能者自然会留用,但也有世家塞进来的人选,各个如草包般叫人看着就生气,安帝自然不会允许这种人在他的前朝。

再加上今秋人员本就少,开恩科是必然之举,规矩之外的考试,若是有真才实学的,也不至于被藏没。

何知了抬眸看他,裴寂不会无缘无故与他说这些,想必也是想在这事上下功夫。

別不是要徇私枉法吧!

他赶紧抓紧他袖子摇摇头,可不能做不好的事!

“怎麽呢?”裴寂故意逗他,“不想在院子裏逛了?那咱们进屋吧,瞧你这小脸儿脸色难看的。”

何知了微微皱眉,轻轻捶着他胸口,做什麽总这样曲解他的意思!

见他恼了,裴寂赶紧认错并解释,“并非你想的那般,只是觉得也该培养自己的人手,在朝堂还是得有自己的亲信。”

原来如此啊。

何知了快快点着头,这想法倒是不错。

“我会看着办的,你別操心这些,可好些了?”裴寂问着打了个哈欠,疲倦瞬间就爬上脸,像是挣着拽着要把他压到床榻去。

何知了赶紧点点头,抱着裴寂受臂把他往卧房裏带,春见很快端来洗脚水,擦洗过后裴寂就昏昏欲睡地躺在床榻上。

何知了赶紧擦擦脚,一骨碌躺进他怀裏,裴寂这才安心,帮他掖好被子沉沉睡去。

裴寂依旧很忙,他所查的受贿一事让朝堂的官员们人人自危。

有所为者怕被查出来,便总想着讨好裴寂,日常不是送金银,便是送房屋地契,不然就是想带着他花天酒地。

裴寂对此全部笑着拒绝,再转而记到名册上。

在这些人中,自然也有赵诚惠,只是他比一般人要聪慧许多,知道普通的利益无法打动裴寂,就只能想些迂回策略,将注意打在了何知了身上。

【七皇子递来的帖子?】

何知了原正在家中看书,看到芫花拿回来的帖子有些惊讶,他与七皇子向来不合,并不是能一同吃茶听曲的关系,这般下请帖,反倒是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只是对方是皇子,他着实没有拒绝的余地。且在七皇子府邸宴请宾客,自然不会只邀请了何知了,想来还有其他人作伴,他若是明知却不去,反倒是会让別人议论纷纷。

自然,世家小姐们向来经常下请帖同玩,他也不能过于不合群。

“我听闻七皇子常这般邀请千金男君们,想来是想与少爷修复关系。”春见轻声说着,毕竟上次还指着他们正君鼻子骂呢,总该要道歉。

何知了看了眼手裏的帖子,到底还是决定前往,旁的不说,对方可是皇子,谁敢不去?

午后,他特意换了身衣裳,带着三位贴身仆从,便朝七皇子的府邸去了。

皇室的公主皇子们会在十四岁时赐府邸,搬到宫外居住,平日裏也能时时到宫中请安,只能不能住在宫中罢了。

自然,特殊情况便会特殊对待。

皇子公主们的府邸要富丽堂皇许多,毕竟是天家,自然的要与普通百姓不同,就连门口的石像都格外有气势。

看到有人来,七皇子府前的侍卫立刻上前拦路,待看到春见递过去的请帖才恭恭敬敬将他们往裏面请。

而七皇子也早已到前厅等着他。

只是整座七皇子府,似乎安静的有些过分,至少与何知了所想的那般热闹不同。

“请进吧。”七皇子莫名有些尴尬的邀请他坐下,“请坐吧,上茶。”

何知了安安静静坐着,幸而他本就口不能言,只能等着对方率先开口,否则自己怕是要紧张了。

尽管他现在就已然很紧张。

七皇子则是早就想好了托辞,他有些不好意思道:“那日对你口出恶言,不想竟是被我母妃知晓,他明令要求我务必要向你赔礼道歉,按理说我该亲自登门,可我却碍于顏面不想那般做。”

这话说得格外真情流露,瞬间就让何知了信了他所说的。

毕竟若是母亲让他向某人道歉,他即便心有不甘,却也是会照做的,而七皇子的言行举止格外真切。

“我亦知自己脾性不好,你可要收下我的歉意?”七皇子问,“我那日只是恼许歆苒,没想到会连你也恼了。”

何知了轻轻点头,他并非別人三言两语就能哄骗的傻子,但皇子在与他道歉,他岂有不原谅的?

七皇子闻言笑了起来,“那就好!今日为与你赔罪,我特意请了戏班来,你便在我这裏吃茶点听曲儿,玩过之后再走,可好?”

【啊。】

何知了边应边点着脑袋,这般盛情,他自然不敢轻易拒绝。

他的府邸內有一处宽敞的戏台,两人移步到戏台前,茶点精致,茶水香醇,就连戏曲都格外有趣。

何知了不信七皇子能因为赵妃的斥责就做到这般,毕竟脾性日久养着,怎会是三五日就能改变的。

他也想知道对方到底要说什麽。

热闹的戏看了一出又一出,多数都是些豁达大度、海纳百川、以德报怨地戏曲,听得何知了满心疑问,却不好直接问,更是不便离开。

眨眼间一个时辰过去,眼看着时辰差不多,七皇子便将所有人都退下,清秀的脸上带着纠结与严肃,仿佛自己也知晓接下来要说得话到底有多过分。

嘴巴微微颤抖着,话在嘴裏转个圈,最终提起別的,“我母妃特意送了些东西来,当做是给你的赔礼。”

话音落,七皇子的下人们便将许多礼物件件端到他面前,为他展示着。

有价值千金的绸缎与名锦,熠熠生辉的珠宝金簪,散发着幽幽紫光的紫色明珠等等。

若是从前见到这些,何知了必然要惊讶的,可他已然见识过裴寂的“金屋”,倒觉得这些不过尔尔。

只是若只为赔罪,这些礼反而格外厚重了。

春见看了眼何知了的神色,立刻惊诧道:“七殿下,这有些太贵重了,我们少爷不能收!”

“有何不能?这些都只是我母妃的意思,还有些其它物件,我也都准备好,你只管带回去,来日我们好好相处便是。”七皇子有些着急,母妃特意叮嘱过他,一定要他把这些东西收下。

何知了微微摇头,要表达的意思却不能过分,脸上也顿时露出有些受伤的神色来。

春见最是懂他,立刻解释道:“七殿下,我们正君的意思是这些东西他虽不能收,却是真心要与您交好,不该让这些物件影响你们至今纯粹的情谊。”

解释的非常好,何知了连连点头。

七皇子有些意动,他自然也是不愿只结交那些利益朋友,没想到何知了会这般真诚,那就——正方便他顺杆爬了。

他格外感动地握住他的手,笑道:“有你这些话我就放心了,既然你都这麽说了,那你可愿帮我个忙?只是很小的事。”

何知了立刻摆出茫然的神色来,仔细听他的所求,越听心底越凉。

“你能不能帮我向裴寂求情,让他放过我祖父,他如今正在调查贪墨一事,我祖父深陷其中,若是他肯搭救,我们赵家定然会鼎力支持九皇子!”

“你不是愿意原谅我,也不愿在这些物件上做计较吗?你就当帮帮我如何?”

“七殿下慎言,小心隔墙有耳。”细辛低声提醒着,这样的话都敢随便说。

七皇子顾不上计较一个婢女都敢教训他,只殷切期盼的看着何知了,想从他口中得到准确回答。

何知了心底的凉意攀上眼底,早知道是鸿门宴,不曾想竟是想害裴家吃断头饭。

裴寂时常与他说朝廷的布局与诡谲,他虽不知內裏,但也能从他话中知晓,那些人都在盯着他,恨不得立即找到他的错处直接上报陛下,撸去他的官职。

他每日早出晚归,为揪出这些贪墨之人,与他们斗智斗勇,可七皇子竟想拿这些东西打发他去求情……

这是明摆着拿他当傻子糊弄吗?

“我虽不能继承皇位,但好歹也是皇子,我不愿用身份压制你,你便连这般小事都不愿尽心吗?”七皇子轻蹙着眉,脾气俨然快要压制不住了。

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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