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江助理,你怎麽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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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江助理,你怎麽看
江然推开门时,客厅只亮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将祁承宴的影子拉得很长。
祁承宴正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支烟,烟灰已经积了长长一截。
听到动静,祁承宴抬眼看来,眼底的晦暗像化不开的墨。
“去哪了?” 祁承宴的声音很沉,带着压抑的火气。
就在刚刚林清就把江然的行踪发给了自己,从咖啡厅出来之后江然就一直待在蓝夜酒吧。
江然换鞋的动作顿了顿,没看祁承宴,语气平淡:“没去哪。”
今天实在没力气应对祁承宴,郁若白的挑衅、梦境裏的血色…… 桩桩件件都压得江然喘不过气。
拎着外套想绕过沙发回卧室,手腕突然被一股蛮力攥住。
祁承宴用力将江然拽进怀裏,带着烟草味的气息瞬间将江然包裹。
“放开我。” 江然挣扎着去掰祁承宴的手。
可祁承宴的手臂像铁箍一样,勒得江然腰侧生疼。
“一身烟味。” 祁承宴没松手,反而低下头,
鼻尖在江然颈侧轻轻蹭着,像在寻找什麽,语气裏带着冰冷的嘲讽,“跟谁待一起了?”
温热的呼吸洒在敏感的皮肤,江然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厌恶感顺着脊椎爬上来:“跟你没关系。”
“跟我没关系?” 祁承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手伸进江然的衣摆,
冰凉的指尖精准地捏住腰间那片软肉,用力一掐。
“唔……” 江然浑身一颤,力气瞬间泄了大半,
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下去,只能靠在祁承宴怀裏,眼眶泛红。
这是江然的软肋,祁承宴比谁都清楚。
祁承宴不肯罢休,用牙齿一点点拽开江然的高领衬衣。
布料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战栗。
直到颈侧那片渐浅的红痕暴露在空气裏,祁承宴的眼神才彻底暗下来,
像被点燃的引线:“带着我的痕跡,去跟別的男人鬼混?”
“我没有!” 江然抬头,眼裏的怒意几乎要溢出来。
江然最恨的就是这种污蔑,婚內乱搞是江然的禁忌,
哪怕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场交易,自己也从未越界。
祁承宴的质问像把脏水,狠狠泼在他脸上。
“没有?” 祁承宴低头,牙齿狠狠咬在那片旧痕上,
“那你说说,蓝夜酒吧裏面有谁,让你待了这麽久。”
江然疼得浑身发抖,火气彻底上来了,
积压了一天的愤怒在此刻爆发:“你没资格问!”
瞪着祁承宴,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般蔓延,
“你不是也跟郁若白待了一下午吗?怎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祁承宴的动作顿住,冷笑一声,“呵。”
松开手,将江然狠狠摁在沙发上。
江然的后背撞得生疼,祁承宴撑在江然身侧,
双手按住江然的肩膀,目光像淬了冰的刀,一寸寸刮过江然的脸:“你在吃醋?”
江然別过脸,避开祁承宴的视线,“没有。”
“没有?” 祁承宴伸手捏住江然的下巴,强迫江然转过头来,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麽?江然你有什麽资格跟我发脾气?”
江然用力拍开祁承宴的手,掌心火辣辣地疼。
看着祁承宴那张写满占有欲的脸,突然觉得无比可笑,声音裏带着浓浓的嘲讽:
“是,我是没资格,毕竟我们一直是炮友关系不是吗?”
这句话像根针,狠狠扎进祁承宴心裏。
空气瞬间凝固了。
落地灯的光线落在两人之间,祁承宴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
眼底的怒意变成了更深的晦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
江然毫不畏惧地迎上祁承宴的目光。
“炮友?” 祁承宴的声音低得像从牙缝裏挤出来的,
带着危险的气息,“江然,你再说一遍。”
江然抿紧嘴唇,没再说话,却用眼神清清楚楚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祁承宴突然笑了,只是那笑意没达到眼底,反而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
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江然的鼻尖,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你喜欢当炮友是吗,今天晚上我就让你认清你自己的身份。”
祁承宴的呼吸喷在颈侧,带着怒意,烫得江然皮肤发疼。
挣扎着扭动肩膀,手腕被祁承宴死死摁在沙发扶手上,骨头硌得生疼。
“你放开我!”江然声音裏的慌意藏不住。
祁承宴此刻的眼神太吓人,像被激怒的野兽,眼底翻涌的戾气几乎要将人吞噬。
再这样下去,自己今晚怕是真的要废掉。
“装什麽?”祁承宴的手扯开江然的衬衫,纽扣崩落在地毯上。
低头咬住江然的锁骨,声音含糊却淬着冰,
“你当初勾引我的时候,不就是上赶着往我床上爬吗?”
江然偏过头,用力咬住下唇,铁锈味在口腔裏弥漫开来,硬是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祁承宴的动作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着江然泛红的眼眶。
下一秒,却像是被这泪水激怒,动作愈发粗鲁,带着发泄般的疯狂。
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江然感觉自己像被揉碎的纸团,
浑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意识在清醒与混沌间反复拉扯。
就在以为自己快要散架时,祁承宴忽然停了下来。
祁承宴低头,吻轻轻落在江然的眼尾,
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珍视,与刚才的粗暴判若两人。
江然笑了,笑声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