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我栽的我浇水,我养着护着(2 / 2)
这样的温暖和谐,迟到了三年,但这三年是必不可少的三年,陈歇蜕变,沈长亭低头,他们走远过,如今也近了。
一切的经歷都是为了眼下的合拍。
陈歇大胆的问了个问题:“六月的时候,沈老师放我离开,不怕我喜欢上別人?”
沈长亭沉默着拧紧眉:“你敢。”
陈歇笑了一下,不敢,不会。
沈长亭摸着陈歇胯骨上的纹身,疼惜道:“受苦了。”
陈歇:“不苦。”
沈长亭将人搂在怀裏没再折腾。
陈歇把腿靠在沈长亭的膝盖上,轻轻地摩挲着,沈长亭一低头:“还闹?”
再闹就是上房揭瓦了,该罚。
陈歇仰头:“沈老师腿疼吗?”
陈歇与沈长戈见面的事,沈长亭当然是知道的,他沉了沉声:“知道了?”
陈歇点头,鼻音重重的。
他知道沈长亭腿为让沈长戈回沈家时伤了,知道沈长亭去北海道时痛失生母,还记得给他带了个芝士蛋糕。
他知道沈长亭去M国时弑父重伤,手臂上中了一枪,给陈歇打电话时声音不是困倦,是疲惫,是无力。
陈歇知道深水湾水池外的路灯是沈长亭在水裏找戒指时装的,陈歇求婚失败愤怒离去那天,沈长亭找了许久的戒指。
从来就不止陈歇一个人在走,沈长亭也在另一条艰难险阻的路上踽踽独行,走了很久。
“我以前不该说那些重话……”陈歇心裏酸的很。
沈长亭深吸一气:“不打紧,睡吧。”
陈歇趴在沈长亭身上,睡着了。第二天醒来,陈歇习惯性的翻身,伸了个懒腰,下一秒就被一只粗粝的手搂住,搂就搂了,这只手无比娴熟地进了衣服裏。
陈歇一个颤栗。
陈歇刚睡醒还有起床气,轻闷了一声,慵懒的语调,勾起了老狐貍的兴致。
沈长亭抬手摸了摸柜子,陈歇听见了盖子打开的声音。
下一秒,冷风进被。
“沈老师,冰……”
沈长亭笑着将人重新揽入怀中。
陈歇靠在沈长亭臂弯中躺着,好一会回了暖,眯了眯眼,微微回头,看向尚待餍足的东西。
陈歇主动道:“沈老师,我来帮你。”
这句我来,实在狂妄。
陈歇向来心疼沈长亭的腿,一贯伺候着老狐貍,虽说他的伺候只能做个前期的调剂作用,但偶尔也能让人满意。
沈长亭笑着捏住陈歇的腰:“这两年想过吗?”
陈歇思考两秒,笑着说:“一点点。”
“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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