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不看紧就该心疼了(2 / 2)
陈歇听了声,起身迎接,穆老瞧见陈歇站着,笑着走过去:“小歇啊,好耐冇见,最近点啊?(小歇啊,好久没见,最近怎麽样?)”
陈歇笑道:“喺外国读进书?您身体点样?(在国外读书,您身体怎麽样?)”
“硬朗喎!得闲来玩,卓云仲挂住你陪佢捉棋。(硬朗着呢!有空来玩,卓云还念着你陪他下棋。)”
陈歇笑的有些僵硬:“得闲一定。”
他的棋艺,能被念着,实在不是什麽好事。
“你今晚有冇事?冇事一齐食饭,今晚协会聚餐。(你今晚有没有事?没事一起吃饭,今晚协会聚餐。)”
“好。”陈歇笑着应下。
他与沈长亭和穆老一块下楼,其乐融融,温新站在三人身后,俨然犹如透明,他以一个羡慕的眼神看向陈歇。
陈歇敏锐的感受到了温新的异样。
聚餐的饭桌上,有人笑着起来与陈歇敬了杯酒,陈歇是协会理事,却许久没出现在协会裏了,如今回来免不了被开腔、灌酒。
陈歇自知躲不掉。
杯子忽然被摁住,沈长亭笑道:“(佢唔饮。)他不喝。”
陈歇赔笑:“最近身体不方便,各位先饶了我,下次陪大家喝。”
王理事调侃道:“两三年先见你一次,下次都唔知几时啦。(两三年才见你一次,下次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呢。)”
沈长亭眉头细微地皱了起来。
包厢裏灯光暗,穆老并未察觉异样,朗声笑道:“呢个小朋友你倒係睇得几紧。(这小朋友你倒是看得紧。)”
沈长亭笑道:“唔睇实就该心噏了。(不看紧就该心疼了。)”
这话,不论如何听都是暧昧的。
在协会的理事耳中似乎逾越了这层长辈关系,心疼小辈这样的话,在沈长亭嘴裏,实在是重了。
穆老听着也多了几分狐疑,上次沈长亭带陈歇来时也不许人喝酒,还亲自给人挡了酒,哪像是受人之托照顾?
小年轻,喝点酒能怎麽?
沈长亭着实把人护的太紧。
虽然众人腹议着,却不敢多言,笑声盖过后,将矛头看向温新,今天温新通过选举是新的理事,众人恭贺着他,说他年轻有为,能堪大任。
温新笑眯眯地,明知道是故意灌他,还是将酒都一一喝下了,陈歇看了眼温新,眼底流露出几分心疼。
陈歇自然明白温新的仰慕。
老狐貍太魅。被岁月洗涤后也依旧丰神俊朗,上位者的尊贵优雅,让人自甘臣服,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叫人移不开眼,说是“招蜂引蝶”也不为过。
陈歇瞧了这麽多年,还会慌神,更何况別人。
穆老看了眼沈长亭,温新到底是周毅的徒弟,周毅在京城,温新是港城人,如今人回了港城,总不好让人受委屈。
沈长亭知情,却是半点不护,穆老的眼神裏有几分质问的意思。
沈长亭轻笑不语。
并不是他该管的事,沈会长不是大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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