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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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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又有奇葩事

社员们也都希望这样的买卖能长久干下去。不过,人嘛,总有侥幸心理。

二小队的一户人家,还是刘良山家比较近的亲戚,就不顾大队干部的反复叮嘱,在干蘑菇里头掺进去些许带泥根子的,那玩意压秤,混在诸多黑褐色的蘑菇里,不仔细看的话发现不了。

可偏偏,刘良山这人精细,用手轻轻扒拉着,一根一根地检查,然后将那些蘑菇扔回给亲戚,生气道:“如果你们再这样糊弄,大队就不收你们家的货!”

那亲戚还嘻嘻哈哈,说刘良山当了大队长后脾气见长,说怎么当了大官就不认亲戚了不成,这是队上的事儿,又不是自己家的事,这么较真没必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云云。

刘良山气得不行,命令跟着他的民兵队员,说:“我帮我记住,等会汇报给大队部其他人,就说谁都不许收他家的货!”

民兵队员答应一声,记下几人的模样,郑重点头。

那亲戚这才明白刘良山这是动真格的了,连忙服软求情,说:“我们这就把不合格的都挑出来,你千万别不收我家的货,这是断了我们家的生路啊!”

刘良山仍在生气,说:“我断了你的生路?我看你是要断了整个杨木大队社员们的生路!反复强调一定要注意山货质量是为了什么?当我闲的非要一个个检查吗?咱们送上去的东西达不到人家的标准,人家不光能把货退回来,以后还不要咱们大队的货了,咱就相当于把铁饭碗给砸了啊,你们说我能不生气吗?”

社员们都理解刘良山的良苦用心,最后,在其他人的求情之下,刘良山才松了口,说:“下不为例”又看向其他人,说:“再有谁敢这样,不按照规定挑拣好,妄图以次充好,蒙混过关,想要毁了杨木大队所有社员饭碗的,我绝对不轻饶!”

一星期之后,大队部前的广场上,一架牛车已经套好,车把式王桂臣站在一边,手拿缰绳,满脸是笑。

听说这次要派自己送山货和两名知青去县城,他特地将板车上下清洗一新,又垫上了干净草垫子,还把这头黄牛的屁股、尾巴也给洗干净了。以防止上面沾着的屎嘎巴把山货给弄脏了。

两名知青分别是怀向春和郑坤。

颜红旗派两人去,是深思熟虑过的,怀向春办事沉稳,虑事周全,工人家庭出身、政治素质过硬,值得信任,而郑坤人高马大,一米九的个子,瞪起眼睛来,一脸凶相,力气大,很能唬住人,更重要的是两人熟悉燕市,不怯场,不畏缩。

本来,也考虑着,是不是再派一名杨木大队的干部跟着去,但想了想,还是算了,一是多一个人就多一份挑费,二是杨木大队这些干部还是少了份历练,去趟县城都紧张得不行,别说是去首都了,跟着去反而是负累。

颜红旗和刘良山等人来给他们送行,细心叮嘱几句,将介绍信、钱还有粮票交给怀向春,然后目送两人还有几麻袋的山货坐着牛车远去。

牛车会把他们送到县城长途汽车站,他们在那里坐上开往市里的长途车,而后坐公交奔向宣武去供销公司。

怀向春和郑坤被赋予这样的重要人物,心中激动,责任感十足,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两天之后,一大早就赶车到县城长途汽车站接人的王桂臣把两人接了回来。

怀向春和郑坤头发有些脸,脸上泛着油光,一身尘土气。本牛车直接送到大队部后,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

卖山货的钱被两人分散着,藏进了衣服里。大热的天,两人将跨栏背心扎进腰带里头,将钱捆好,贴肉放在腰带上方,外面穿着肥大的衬衫,系好扣子,基本上就看不出来了。

两人将钱全拿出来后,就瘫在椅子上,抓起罗满霞帮他们倒的凉开水,像是渴了好几天的沙漠旅人似的,大口牛饮起来。各自将一大缸子水喝完,才舒服地喘口气。

“我们两个,从昨天开始就没太敢喝水,这一路上,快渴冒烟了。”

郑坤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伴随着张凤军噼里叭啦的数钱声,两人讲述着这三天的行程。

他们从清远县到燕市这一路倒是挺顺利的,到了燕市后,跟过来接站的家人汇合,将几麻袋的山货运上了平板三轮车。

之后几人换着骑,顺利抵达宣武区供销公司。找到周干事后,带着他们去库房交货,等对方验货、过秤后,就带人去财务,直接结了钱。

榛蘑87斤,661.2元,松蘑65斤442元,木耳二十斤516元,一共是1619.2元。这一路上,山货被精心看管,几乎没有损耗,跟临走之前,张凤军估算的金额相差不大。

一千六百多块啊,两人虽然知道即将要收入这么多钱,但真正看到了,却只觉得激动、紧张,责任重大。两人本来打算着晚上各自回家看看去,可是带着这么多钱,他们不敢挪窝。

周干事很尽责,了解了他们的情况后,帮着给安排了免费的食宿。

他们两个就住进了招待所,瞅着这老些钱直发愁,琢磨来琢磨去,决定把钱贴肉放着,随时可以感受到钱,防止丢失。

燕市回来清远县这一路上,两人就瞪着眼睛,警惕着车上的乘客,一刻都没敢放松,班车里面再热,也不肯把扣子解开。

终于回了杨木大队,两人竟然有了种劫后余生之感。

颜红旗笑着说:“辛苦了,先垫补垫补,晚上给你们做兔肉吃!”

笑得合不拢嘴的张凤军,一张张数着有些潮湿,带着汗味的人民币,将钱数好入账,又按照之前的记录,把钱按照各生产小队的金额分成四份。

看他数钱看得津津有味的刘良山请示颜红旗后,让各小队队长通知社员们过来领钱。

一时间,大队部人声鼎沸,比过年还要热闹。

谈论着要用这笔钱做什么,有人说要买瓦把房顶补一补,有说要给孩子买双凉鞋,还有说要送孩子去上学……

人口袋里有了钱,嗓门都大了。他们恨不能现在就赶快下一场雨,好明天上山捡蘑菇去。

颜红旗没在大队部里参与热闹,而是回到了后院的宿舍,吃着不知道哪个孩子送过来的山果,再喝一口井水里湃过的花茶,心里头舒畅无比。

卖山货的路子走顺了,颜红旗最近就闲了下来,琢磨着有没有可能规模化的养殖兔子。之所以是养兔子,是因为兔子繁殖快,出栏快,4个多月就能长到五六斤,食物遍地都是,一人能管理好多兔子。

颜红旗当然更想养猪,猪肉多好吃啊,有肥有瘦的。可是光喂野菜、麦麸子的猪不爱长,喂养一年,能长到七八十斤就不错了,为着它的一日三餐,就得有人专心经营,目前就杨木大队的条件来说,不具备大规模养殖的条件。

但,养兔子也有局限,过冬是个问题。

颜红旗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

忽然,罗满霞慌慌张张从外面跑进来,脸上神色震惊、害怕。

“你怎么了?”颜红旗连忙问。

罗满霞咽口吐沫,脸上惊魂未定,“红旗,你你去河坊沟村看看去,有个女的,有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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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罗满霞结结巴巴,说不出口。

颜红旗也不再追问她,抬脚就往河坊沟村方向走。

这两天没下雨,村中随处可见聚在一块聊天、做手工活的社员。

有人见颜红旗急匆匆走过,以为出了什么事,都跟在她后面看热闹。

颜红旗走到河坊沟村中的位置,忽地停住,双目大震。

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头发乱七八糟的女人全身光着,□□,连鞋子也没穿,脸上带着微笑,像是散步那样,脚步不稳地从远方走过来。

不多一会儿,那女人走到颜红旗对面,对她笑了下,而后擦身而过,继续往前走。

颜红旗惊得说不出话来,两辈子了,她都没见过这样的场景。这女人目光呆滞、表情从容,仿佛跟其他穿着衣服的人没有任何区别。

颜红旗不由得转头,看向跟着她过来的人,大家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甚至讨论都懒得讨论了。

有位婶子就给她解释,“这是王老蛮他媳妇,疯疯癫癫的,早几年就这样了。一开始我们还都骂她,劝她,后来,就当没看见了。”

另外一人说:“不是她自己愿意这样的,是王老蛮逼她的。”

“那个王老蛮,最不是个东西了!”

“你这话过分了,王老蛮那人,就对她媳妇不咋样,对孩子,对其他人,都挺好的。”

“他那人是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咋地,一跟媳妇生气,就让媳妇光身子出来丢人,媳妇丢人不就是他丢人吗,不知道咋想的。”

……

颜红旗耳边听着这些乱七八糟的话,顺手抄起路边一位大娘手中刚缝补着好的破旧床单,“借用一下,等下还你。”

而后拨开人群,跑过去,将床单披在女人身上,将她大半身体都遮住。

女人很乖,被遮盖住身体,也没有反抗,而后又转头,朝着颜红旗笑。

不知道为什么,颜红旗觉得特别难受。

女人年轻时应该长得很漂亮,大眼睛双眼皮,小鼻子,只是如今头发剪得跟狗啃似得,有些擀毡,牙齿外翻,脸上褶子套褶子的,这状态,让颜红旗联想到末世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者。

只是,一双眼睛呆滞中却又透出清澈。

罗满霞也赶了过来,颜红旗跑得太快了,她没跟上。

看见女人披上了被单,她笑了下,而后就哭了起来,问那女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呀?光着身子游街,你高兴吗?”

那女人一句话都不说,就是张着嘴巴笑。

有人说,“老蛮媳妇这两年都这样,我们都觉得她是傻子,就知道笑,谁跟她说话都这样。”

“我记得她刚嫁过来的时候可不这样,水灵着呢,爱说爱笑。回想起来,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她第一次光着身子游街是哪一年来着,四五年前吧,那会老蛮媳妇也不乐意,蹲在大街上哭……”

颜红旗声音发凉,问其中一位大娘,“她家在哪里?”

大娘忽然意识到可能有事情要发生,连忙兴奋得两只老寒腿焕发新生,跑颠颠地跑到前面,说:“我给颜书记带路。”

颜红旗搂着女人的胳膊,跟在大娘后面,女人非常顺从,一句话都不说,让干啥就干啥。

罗满霞的眼泪一直流,她也不想哭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

有村中的嫂子、婶子过来安慰她。

“你哭啥呀,这都是她的命,谁让她命不好啊。”

“是啊,嫁鸡随鸡,就摊上这么个丈夫,也是没办法。”

罗满霞的难过都转化成了怒意,她擦擦眼泪,冲着这些大喊一声“闭嘴!你们不说帮帮她,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那些嫂子、婶子立时就不干了。

“这关我们什么事?她光身子满大街的溜达,招惹得大老爷们全都去看,我还没找她的麻烦呢!”

“就是,又不是我们让她光着的,挑我们的理干什么?”

颜红旗转头,深深看着那些妇女们,那些人立时哑口,不敢说什么了。

颜红旗拍了拍罗满霞的肩膀,以示安慰。

这时候,妇女主任郝卫红也气喘吁吁地赶过来。

是的,郝卫红作为前大队长赵广汉的心腹,前副大队长的儿媳妇,至今还在妇女主任的位置上,没有动。

颜红旗看她一眼,没言语,但郝卫红却觉后背心直发凉,觉得妇女主任自己是做到头了。教师没被选拔上,她死乞白赖站着妇女主任的位置不肯辞职,颜红旗倒也没找她的茬,可谁想到,王老蛮消停了这么久,又故态复萌了。

她讪讪地笑,说:“我也是刚知道,就赶紧赶过来了。”

她本着亡羊补牢的心,就将这女人的事情说了说。

“……我刚嫁进来那年,冯婶子--她娘家姓冯,是赵北省人,爹妈早就去了,近些年来,跟那边也不往来了。我刚见到冯婶子的时候,她不这样,脑子正常,长得好看,还特会做手工活,就是常挨王老蛮的打。后来,王老蛮不打冯婶子了,我还挺高兴的,可我没想到,王老蛮换了另外的方式折磨她。”

郝卫红说着,也有些说不下去了,咽了几口吐沫才继续说,“我找过王老蛮,他那个人,跟谁都笑眯眯的,笑面虎似的,跟谁都不说重话,在大队上人缘还不错。他说,这是他们家的事情,让我一个新媳妇别管。我也找了冯婶子的孩子,当时,他大儿子和二闺女都不小了,大儿子说这是他爸在惩罚他妈,他妈做错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她二闺女整天躲在家里,跟她说什么,她都不言语,但瞧那意思,也是向着她爸的。王二蛮子那时候还小,还往她妈身上扔石头……”

“后来,我当了妇女主任,寻思着,这回王老蛮应该能听我的了吧,可是没用,我还是救不了冯婶子,就眼睁睁看着她成了现在的样子。”

颜红旗对她的话不置可否,看着闻讯而来的赵树明等人,“你们来得正好,跟我去趟王老蛮家。”

赵树明双眼放光,答应一声,双手揉搓,跃跃欲试,心说,早就想

收拾这个老杂毛,整个杨木大队,最不是东西的就是他!

颜红旗等不及这么慢慢地走,让郝卫红扶着冯婶子,自己几步就走到赵树明前面。

河坊沟村的人家都在道路两侧的黄土坎上,上了一个被踩瓷实的黄土坡,就进了王老蛮的家。

他正在院子里的阴凉处翘着二郎腿抽烟袋,嘴里头哼着小曲,脸上带着微笑,十分惬意的样子。

颜红旗站到他面前,惊得他连忙站起来,热情而讨好地笑,“书记怎么来了,快坐坐,我去倒水。”

颜红旗:“是你让你媳妇光着身子游街的?”

原来因为这事儿啊,王老蛮反而放心了,笑着说:“这不是家里媳妇不听话,我就让她出去转一圈,长长记性,总也比打她好,书记你说是吧。”

我是奶奶个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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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红旗拳头攥起。

“颜书记!”罗满霞跑过来,朝着颜红旗摇摇头。她如今是党支部书记,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不能肆无忌惮地打人。

可颜红旗难消心中之气,两辈子,她只见过这么一个逼着媳妇光身子游街,将媳妇逼成傻子的男人!

不能打是吧,那就不打!

颜红旗上前,一把就将王老蛮的背心撕掉,露出黑黢黢的上半身,而后吩咐赵树明,“把他给我扒光了,去游街,让他也尝尝冯婶子的待遇!”

“得令!”

赵树明激动应着,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大小伙子,呼啦抄全都上前,几下就把王老蛮扒干净了。

这时候,王老蛮的大儿子王大蛮子急匆匆自屋里出来,试图解救他的父亲,“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爸,这是我们家的家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赵树明一把将他推开,王大蛮子险些摔倒地上,赵树明指着他说:“小子,你们犯法了知道吗,你们迫害妇女,等着挨枪子吧你!”

王大蛮子就是个杵窝子,一听要挨枪子,给吓够呛,不敢再上前。

赵树明朝他啐了一口,骂道:“连你妈都不护,狼心狗肺的玩意儿。”便招呼着小伙子们架着打提溜,叫喊着“我不去,我不去”的王老蛮。

看着她那狼狈样,郝卫红只觉得好似吸了一口仙气,浑身上下轻松、通畅,舒服极了,她的目光在王蛮子丑陋身边上转来转去,一点都不觉害羞,甚至还特意往重点部位瞄着,而后露出鄙夷的神情。

“你也知道光身子游街丢人,那你怎么让冯婶子去呢?”

王蛮子被这样的表情击溃了,眼泪流了出来,嚎哭的声音震耳欲聋。

“我知道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们饶了我吧,颜书记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颜红旗的脸冷漠至极,“当初,冯婶子应该也这样求过你吧,你当时都没饶了她,我为什么要饶你?”她说着,指挥赵树明,“把他带走,三个村子,都要让他游一游!”

赵树明指挥人,架着王老蛮子出了门槛,就往地上一扔,问:“你是自己走,还是让我们拖着你走?”

王老蛮子只顾嚎哭,赵树明哪里会给他考虑的时间,立刻命令道:“拖着他走!”

路面都是黄土沙砾,王蛮子身上什么都没穿,拖行两步就受不了了,也顾不上哭了,连连求饶道:“我自己走我自己走。”

赵树明让人放开他,王蛮子还想耍赖,其他人作势要继续拖着他,他连忙站起来,迈着沉重步伐,用手遮住重点部位往前走。

赵树明却不允许,“把手拿来!”

冯婶子都没挡着,他凭什么?

王老蛮子假装没听见,赵树明捡了根树枝,作势就要抽上去,王老蛮子赶紧把手拿开。

他根本就不敢抬头,恨不能把脑袋扎进沙子里,把耳朵都关上,不听不看不想,可是周围噪杂的声音却一直在告诉他:

自己光着身子走在大街上,周围都是熟人,他们看见了自己丑陋的身体,在指指点点,看自己的笑话,以后,自己就是杨木大队最大的笑柄。

自己积攒了半辈子的好人缘就这样没有了,以后,自己该怎么面对他们,怎么继续在杨木大队生活下去……

罗满霞搀扶着冯婶子慢悠悠地走过来,跟王老蛮迎面对上,冯婶子带着笑容的脸庞在看见光着身子的王蛮子时,忽然愣住,脸上时时带着的笑容一僵,而后呆滞的眼睛浮现出一丝光彩来,而后忽然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死疯婆子,等我回来,就弄死你!”

王蛮子忽然就狂暴起来,猛然窜起来,就要往冯婶子身上扑。

颜红旗可算是找到机会了,一脚踢过去,将王蛮子踹倒。

她到底是收了力的。王蛮子倒在地上,也只是擦破了点皮,不过,倒是迅速消停下来,被拉起来后,耷拉着脑袋,在赵树明的驱赶下,继续往前走。

赵树明光驱赶他还不够,还叫人大喊:“光腚的王老蛮子游街了,大家快出来看啊!”

王蛮子用手捂住脸,浑浑噩噩。

第47章 解决

另一边,颜红旗跟在冯婶子后面,再次进入了王家。

就看见一个人影跟耗子一般,“嗖”地回了屋。

郝卫红说,“是冯婶子的闺女,叫三丫头。别看王蛮子对媳妇不好,对这三个孩子却都不错,这三个孩子也是没良心的,都向着王老蛮。这几个孩子都白生,白养了。”

王大蛮子也不见了踪影,那个王二蛮子整天山下山下的疯跑,不着家。

王家跟其他庄户人家差不多,三家土坯房,带着个大院子,院子中种着颗杏树,吃杏的季节过了,杏树枝叶茂密,遮出一大片阴凉。靠门口右侧的位置,最外面是本地土话叫茅楼的厕所,旁边是猪圈,养了一头瘦了吧唧的猪,大概能有个二三十斤的样子,不知道是饿了还是怎么了,不停地“曾曾”叫着。

左侧的墙垛子上,放着好些个高粱盖垫儿,盖垫儿上面晒着尚未干透的蘑菇、野菜。

院子里很乱,摆了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

几人进了东屋,颜红旗让郝卫红帮着找几件衣服,几人将衣服一件件地帮冯婶子穿好。

冯婶子像个木头人一样,由人摆布,自从碰见王老蛮子,大笑几声之后,她就成个样子,木木呆呆的,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

郝卫红就跟她说话,“婶子,你还认识我吗?我是郝卫红呀。”

冯婶子缓慢抬起头,看着郝卫红,不说话,也不动。

郝卫红:“你还记得我,是不是?那你知道这位是谁不?她就是咱们新来的书记,咱们大队最大的官,她叫颜红旗,可有本事了,把赵广汉还有钱有理、王铁军那些人,全都赶下台去了!还帮着姜淑芝要回了三百块补偿费,他们娘俩每个月还能有10块钱抚养费。你刚也看见了吧,她把王老蛮也给扒光溜的,游街去了,替你报仇了,你高兴不?咱大队头一回来了给咱们女人做主的官……”

郝卫红说着说着,忽然就说不下去了,捂住脸哭了起来。

这咋了,不是劝人的嘛,咋自己哭起来了,颜红旗有些莫名。

去外屋投洗毛巾的罗满霞进屋看这情形,也是一愣。

只有冯婶子无动于衷。

罗满霞过去,帮着冯婶子擦了把脸,又擦了把乱糟糟的头发,劝说着郝卫红,“郝主任,看到这情况,大家心里头都挺难受的,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帮着冯婶子快点好起来。”

郝卫红把这话听进去了,抬起头来,接过罗满霞手里头的湿毛巾,无视上面沾着的脏污,不嫌弃地擦了把眼泪,“你说的是,我矫情了。”

她不由自主地又把目光落到颜红旗身上。她这个妇女主任不顶屁用,最后还得靠着颜书记。

颜红旗在屋里头打量一番,走出东屋。西屋的门关着,应该是那个叫三丫头的姑娘躲在里面。

颜红旗也没理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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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回来。

她在琢磨,该怎么处理冯婶子。

王老蛮这种人,今天惩罚了他,难保不会变本加厉地报复在冯婶子身上。不敢再让冯婶子光身子游街,或许也不敢打她,但这种畜生不如的人,有的是办法折磨一个痴傻,没有反抗能力的人。

况且,看冯婶子现在的样子,不知道还有没有基本的生活能力。

她走回到冯婶子跟前,开口问:“冯婶子,你愿意离开王老蛮还有三个子女,自己一个人生活吗?”

冯婶子慢

慢转头,看向颜红旗。

颜红旗接着说:“如果你离开他们,自己一个人过日子,我会帮你争取粮食、房子,还有钱,不会让你没地方住,没粮食吃的,你愿意吗?”

冯婶子愣愣看着颜红旗,不知道是没有听懂,还是在思考。

郝卫红有些急了,劝着说:“冯婶子,你赶紧答应呀,颜书记愿意帮你做主,可是天大的好事!她帮你做主,王老蛮还有那三个白眼狼,都不敢扎刺。他们在颜书记面前,就像是刚出生的小耗子,一只手指就能把他们捏死。”

虽然是劝人的话,但这话说得,罗满霞轻咳一声,提醒地喊她一声,“郝主任。”

郝卫红连忙拍了下自己的嘴巴,继续说:“你赶紧答应吧,再这样下去,你恐怕活不了几年。以后,你有地方住,有粮食吃,还能上山采蘑菇、木耳卖大钱,你别怕,以后我领着你去。好不好,冯婶子。”

冯婶子眼球转动着,慢慢将脑袋转向郝卫红,看了她一眼后,又转回来看向颜红旗,缓慢吐出两个字,“离开?”

听她说话了,几人都觉惊喜,郝卫红忙说,“对,离开,颜书记给你做主,撑腰,让你和王老蛮那个王八蛋离婚!”

冯婶子就又不说话了,她的目光定在地面上的一点,就不动了。

郝卫红叹口气,求助地看向颜红旗。

颜红旗,“慢慢来吧。”

不能再让王老蛮跟冯婶子在一起了,正好,白水河边前两天发了大水,正征发民工去淘河、筑坝,就让他去好了。对了,还有他的那个好大儿,都一块去。

赵树明和他带领的民兵队员门严格执行颜红旗的命令,确保王老蛮走遍了杨木大队每一家有人住的沟岔,除了居住在山上的那几户,确保每个人能看见了他的大腚,这才将人带回了大队部。

颜红旗一进来,就看见了穿好衣服,蹲在墙角处的王老蛮。

他抱着头,将脑袋扎在□□里,身体一抖一抖的。

颜红旗跟赵树明交代了对王老蛮的处理。

赵树明一听就问:“他们爷俩的补助肯定不给吧?要是给,就不是惩罚了。”

往年,出民工可不是个好差事,没有工钱不说,还得自带干粮,干的都是又苦又累的活儿。以前赵广汉都是派看不顺眼的人去,有些人,次次出民工都能轮得上他,但也没处说理去。

而王老蛮这个人,溜须拍马还是有一套的,很受赵广汉待见,自然不能让他去受苦,就从来没有出过民工。

颜红旗早就和大队干部商量了,这次出民工每人每天给两毛钱的补助。一时间,出民工反而成了香饽饽。

“当然不给,这是对他们父子两个虐待妇女的小小惩罚!”

至于冯婶子,郝卫红请了六道沟门村一名六十多岁的孤寡妇女过来跟她作伴。

这位妇女户口上写作何大雅,但村中人都管她叫张何氏。统计人口的干部来村里时,她报了自己的小名大丫,干部觉得大丫的名字不雅,就用谐音给她上了户口。

他们一家人是鲁西那边的,本来是奔着辽东的黑土地去的,结果路过这边,见这边虽然土地少,但人口也少,因着大山环绕,地形陡峭,兵祸也少,遂就留下来了。

过来六道沟门村的时候,何大雅还是个坐着箩筐的二岁女童,她和他哥哥,被父亲一边一个箩筐挑过来的。

后来,她长大成人,嫁到了本村的张家,之后父母相继去世。建国之后,社会稳定,农民们都有了土地,她哥就想着迁回老家去,某天带着一家老小就回了鲁西。

后来,何大雅的丈夫也去世了,女儿们相继出嫁,唯一的小儿子说是去鲁西投奔舅舅,但一去杳无音信,从此不知死活。

何大雅就成了孤寡老人。最小的三闺女嫁到了本村,但从来不来往,就只有大闺女和二闺女偶尔回村来看看她。

这位何大雅虽然年纪大了,但家里家外的活都能干,也能上山,蘑菇也不少捡。而且,为人比较厉害,心眼还不错,郝卫红就以两斤高粱,两斤玉米的价格,请她去照顾冯婶子。

这些粮食,是郝卫红自掏腰包的。

郝卫红对冯婶子的上心程度,令颜红旗有些惊讶。

她每天都要过来一两次,来跟颜红旗汇报冯婶子的情况。

颜红旗的意见是让冯婶子跟王蛮子分开,分给她房子、粮食、钱,自己过日子。但颜红旗没有说死,就是不知道冯婶子具不具备基本的生活能力,比如饿了吃饭,困了睡觉,下雨往回家跑等等。

瞧着郝卫红对冯婶子上心就让她接手了,她是妇女主任,做这些是应该的。

这一天,郝卫红又跑来和颜红旗汇报,“颜书记,冯婶子能自己缝衣服了!”

在郝卫红的殷勤跑动之下,颜红旗知道了冯婶子知道喊饿了,知道上厕所要脱裤了,知道猪该喂了。

王老蛮不在身边,冯婶子每时每刻都在好转。

颜红旗这会儿正好有空,“走,看看去。”

罗满霞也跟上了。其实她也是每天都去看一眼冯婶子。她听有的社员说,何大雅这人特别的独,脾气特别差,跟几个女儿都闹不来,她怕何大雅虐待冯婶子,每天去看一样,能震慑一下。

郝卫红一路上都在和颜红旗说冯婶子的变化,像是说自己的事情一样。其实这些事情都是这几天陆续说过的,不过,颜红旗也没有打断她。

大杏树下,何大雅和冯婶子一人坐个小板凳。何大雅在补一条裤子,冯婶子拿了块手绢大小的布,有些笨拙地缝着,像是初学的孩童那般,她缝得很认真。

何大雅时不时就转头看一眼,指正她的错误。也不知道冯婶子听没听进去,反正何大雅过一会后,还是指出相同的问题。

冯婶子的女儿三丫头从屋里头出来,先露出个脑袋往外看看,见院中只有何大雅和冯婶子两人,便将整个身体都露出来,大摇大摆地从他们身边走过,而后大声地“哼”了一声,目光不往冯婶子的方向看,声音冰冷地说:“都是你,害得我爸丢人,还跟我大哥一起被发罚出民工,都是你害的,你怎么不去死!”

冯婶子浑身开始哆嗦,手指头不听使唤,一下子扎进了肉里,她也不觉得疼,就那么低着头,一声不吭。

郝卫红立刻就想冲进来,教育那个才十三四岁的小丫头一番,但颜红旗将她拦住了。

颜红旗这么一拦的功夫,院子里的局势已经发生了种大改变。

何大雅猛地将衣服往地下一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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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符合年龄的矫健,冲到三丫头面前,抬起手掌,左右开弓。

“啪”

“啪”

扇了那闺女两巴掌。

那姑娘被打第一巴掌的时候,身体往□□,眼看就要摔倒,第二巴掌又来了,正好把她打正了。两个巴掌打完,那姑娘晃晃悠悠倒下,墩了个屁股蹲。

而后茫然四顾,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等了几十秒,她才感觉到脸颊上又热又胀又疼,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打了。

何大雅这才叉腰骂道,“没良心逼玩意,你妈生你,还不如生个小猪仔,小猪仔养大了还能杀了吃肉,你屁用都不顶!你爸………”

颜红旗听得目瞪口呆,平生头一次听到这么脏的骂人话。

郝卫红也尴尬不已,何大雅可是她找来的人

,这样的污言秽语,实在太污染颜书记的耳朵了。

她连忙走过去,喊了一声:“何大娘!”

何大雅这才住了口,还有些意犹未尽,又朝着三丫头啐一口,“小娼妇,长大了也是千人co……”

“何大娘!”

何大雅这才收了声。

郝卫红小声说,“颜书记也来了,你刚刚打人,骂人她都看见了。”

何大雅脸上这才露出些慌乱之色来,也不敢往院门口的方向看。

郝卫红又安慰她,“我瞧着颜书记的样子,应该没生气。”

地上的三丫头被打懵了之后,又被骂懵了。她也从来没有听过这么脏的话,竟然污蔑她………她觉得一个个雷轰在头顶,轰得她从里到外,从上到小都是焦糊的。

脸上疼,屁股疼,又被震得体无完肤,听见有人来了,这才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一哭之下,牵动脸颊,钻心得疼,她愈加生气,却只能小声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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