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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他将阮明羽扔在床上, 随后便欺身压上来。
阮明羽伤口又在痛,嘴里“嘶”了一声,宋忱溪掀开他的衣领,见他的伤口还在渗出血, 语气之中不禁带了一丝关怀:“还在疼?”
阮明羽点了点头, 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够放过自己。
宋忱溪把手放在伤口上面, 没一会儿, 那伤口便痊愈了。
“……”这让阮明羽都没有借口逃离,他把身子往后面一缩, 背抵在床头。
突然, 一道黄符在阮明羽的面前燃起。一般来说不是要紧的事情, 不会有人用这种方式传信给他。
阮明羽想要起身:“是师姐的来信, 我先看看有什么事情。”
宋忱溪压住他:“就这样看。”
阮明羽只能在他玩味的目光之下, 查看黄符所传的内容。
原来是银月岛已开,岛上有诸多的天地灵宝,仙草珍花,之前他一直拜托师姐打听的冰凛花的下落也在银月岛上面有, 所以师姐才会火速传信给他。
“看完了?那该继续我们的事情了。”
他步步紧逼,不给阮明羽一点喘息的机会。
阮明羽弱弱地说道:“师兄莫要再强人所难。”
宋忱溪欺身过来,低头一笑,暧昧不清地说道:“哦,强人所难?难道不是情投意合?”
阮明羽结结巴巴道:“那是因为你现在生病了, 等你病好了之后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想法。”
宋忱溪:“那我大概是病了吧, 想把你关起来,那你哪儿也去不成,只有在我面前待着。”
阮明羽:“那我们现在应该先把病给治好, 而不是想一些其他的事情……”
宋忱溪低头凝望着他,慢慢绽开一个笑容:“我若是偏要呢?”
阮明羽紧张起来,他若是偏要做什么,他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的。
宋忱溪用手指婆娑着他的脸:“我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你为何还一直回避着我?”
阮明羽愣愣地看着他,心中思绪万千,觉得胸口堵得发慌。他这样汹涌而又直白的爱意,反倒叫阮明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只要你一句话,”宋忱溪变得很认真,“你喜不喜欢?”或许觉得这个说法太过生硬,他换了个表达方式,“或者说,你在不在意我?”
两人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怎么可能说出不在意呢?这种明知故问的说法,阮明羽手指蜷缩,支支吾吾的不肯开口。
宋忱溪却不放过他,穷追不舍地问道:“回答我这个问题。”
阮明羽不敢看他,嘴里发出了一声含混不清的“嗯”。
他说的什么,宋忱溪没有听清楚。
他正要继续追问,突然之间,他弓起身子,剧烈地咳嗽起来,宋忱溪捂住了嘴,然而从他的指缝间还是流出了鲜红的血。
阮明羽马上坐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给他喂药。之前只是变成傻子或者发癫而已,现在怎么变得如此之严重了?
阮明羽看着他从指缝之间流出的血,喃喃道:“怎会如此?”
中了“妄念”毒发身亡,那不应该是书中他的结局吗?怎么会把这个剧情安到了?宋忱溪的身上?
阮明羽心乱如麻。
这就是不按照剧情走的惩罚吗?
就算剧情没有像书中那么发展,但是最终的结果还是不会改变,必须有人来承担最终的结局?
折腾了一宿,宋忱溪的状态终于好了些,至少没有在吐血。然而直到第三天的早上,他才醒了过来。阮明羽坐在床边,这三天几乎没有合过眼。
宋忱溪勉强睁开眼,见阮明羽困得不行,想睡却不敢睡的样子,坐起身子,让他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宋忱溪从未笑得那么愉悦过,他在阮明羽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好像知道了你给我的回答,很开心,是我想要的答案。”
阮明羽只觉得耳边嘀嘀咕咕的,有蚊子在响:“谁在说话?”
宋忱溪将手按在他的后颈上,轻声说道:“睡吧。”
很快,阮明羽越陷入了睡眠之中。醒来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睡在床上,宋忱溪他人呢!?
阮明羽马上爬起来去找宋忱溪。
却见他站在门外,形单影只,光看背影,阮明羽甚至觉得他太过寂寞。
在这几天里面,阮明羽想到了一些事情,再这么下去,宋忱溪肯定是撑不了太久的,要是还炼制不出来遏制他体内“妄念”的丹药,那么结局或许真的就是毒发身亡,不仅仅是他,可能自己也逃不脱。事不宜迟,他还是尽早做决定。
“你醒了?”宋忱溪回过头来,语气竟然有些温柔。
他现在这个样子,叫阮明羽有些陌生,感觉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师兄,你今日还未吃药。”他拿出一粒丹药,假装和平常一样,让宋忱溪服下。
宋忱溪对于他给的药没有任何的防备,接过来马上就吞下。
宋忱溪皱了皱眉,今天的药比以往苦了许多。
阮明羽看着他吃下,总算是放下了心来,这药能够让人昏沉十几天,算下来也够他做想做的事情。
阮明羽叽叽喳喳的,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吸引宋忱溪的注意力,只要让他不将心思放在刚吞下的药丸之下就行:“师兄,治好了病,你想做什么?”
宋忱溪没有回答,反而问他:“你呢?”
阮明羽侃侃而谈道:“我想回宗门,把这些日子的灵石给领了。”
宋忱溪:“我的那份也给你。”他又问:“其他的呢?”
阮明羽:“然后再回去看看我的灵田,离开这么久,算下来也该长出一茬了。等过几年药材够了,就开一家医馆,但开医馆,不可能一时半会儿就不干了,我又不习惯在同一个地方待太久,真是有些两难呢。对于其他的,那就没有想好了。”
宋忱溪带着审视的意味看了他一眼:“你有事情瞒着我,”
阮明羽心下一紧,面上还是淡然说道:“是有事情,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睡一觉起来,我就跟你说。”
宋忱溪打趣道:“你不会是要说你喜欢我?这个我已经知道了。”
阮明羽有点无语,瞎扯道:“我忘了给你说,阿依罕给的奶疙瘩,被我一个人吃光了。”
宋忱溪的手按在额头上,感觉头有些发晕,这才发觉出一些不对劲,他蹙着眉:“不对,你想说的不是这个。”
“师兄,你是不是困了?困了就去睡觉吧。”宋忱溪吃过药之后,没由来感觉到一股困意,他的手搭在阮明羽的腰上,没过一会儿,身子就滑下来,靠在他的身上,似乎是睡着过去。
阮明羽他挪在床上,替他盖好了被子,宋忱溪闭着眼,好像只是睡了过去,睡眠那么的安详。
阮明羽轻声道:“师兄,我会治好你的,你等我回来。”他将家里的门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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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前往银月岛。
宋忱溪的状况很不好,阮明羽怕他醒着的时候不让他去,而且他陷入沉睡,或许可以抑制妄念带来的影响,如今之际,他要尽快找到冰凛花,替他炼制丹药。
其实也不仅仅替他,也是为自己,虽然阮明羽这段日子都没有发作,但多少还是受了妄念的影响。
阮明羽御剑三天,到了银月岛。果然如同师姐所说的那般,岛上不再设有结界,可以自由出入。
入口处有很多人,但当阮明羽踏进去,才发现这地方广阔无垠,越往里面走,人群被冲散,就见不到什么人了。路上遇到一些很稀奇珍贵的仙草,阮明羽也没心思去摘了,他这次来的目的是要拿下冰凛花。
按着地图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了传说中的上古妖兽所镇守的洞外。
到了地方,阮明羽发现这地方不止他一个人觊觎,看地上的武器,以及一些尸骨,这里不知道来了多少波人。
阮明羽远远的望过去,洞门外只见一条大黑狗,想必洞中的东西就是所谓的冰凛花了。只是一只大狗狗而已,阮明羽刚开始还挺高兴,觉得难度不大,直到后面一队人马要闯入,他看到那玩意儿一掌把人拍了个稀巴烂,骨头都嚼碎吞肚子里。
阮明羽开始打退堂鼓,心想要不然就这么回去算了,就算他要救宋忱溪,也不能搭上自己的性命呀。
后面一咬牙,阮明羽想到来都来了,怎么也得试试。
由于刚才有人闯入,那大黑狗化出原形,是一只饕餮,守在洞外,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可恶,这种情况如何是好。
硬碰硬阮明羽做不到,那便只能智取了。
阮明羽按兵不动,趴在草丛里面,心中谋划着该如何进入洞中。
过了半天,又来了一批人,他们一边走着,一边议论纷纷:“银月岛向来神神秘秘的,最近怎么开放了?”
“他再不开放,天底下就不知道他的名字。”
“人们求药都跑去七星宗这个剑宗求药了,那地方的丹修,一只手都数得下来,生意比这号称药宗的银月岛都好。”
“这银月岛到底是落寞了。”
几人看起来修为比刚刚的那一批人高上了不少,过了一阵子,上去与那饕餮斗了起来。
趁他们吸引了注意,阮明羽连忙潜入洞中。他在自己身上喷上了花草粉末,掩盖了自己的气息。
洞口狭隘无比,进去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洞中宽阔无比,就是造十个四合院都绰绰有余。这么大的地方,就为了守那一株小小的冰凛花。
阮明羽看过去,只见洞中有一方湖,湖面上结满了冰,而在冰面上,有一株发出七色光芒的小花,只是那花被厚厚的冰层包裹,想要得到,就必须得将冰面凿开。
阮明羽没有多想,提剑便过去。一边警惕着随时可能返回来的饕餮,另一边奋力地凿开厚厚的冰层。
他费了半天的劲,结果冰面上只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凹裂的缝隙。阮明羽加大力气,他就不信了,还把这玩意儿凿不开。
他把手都凿得没劲了,最后冰层终于只剩下手臂大小,再凿下去,里面的冰凛花根叶会受到损伤,阮明羽想也不想地把冰块抱在怀里,企图用体温去融化它。
他被冻得浑身打哆嗦,心中祈祷快一点,再快一点,他实在不知道那饕餮究竟何时会回来。
然而他最不想要看到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那饕餮收拾完门口的那批人,转而返回洞中,见到阮明羽这个不速之客,马上呲起獠牙冲向他。
赶回来的饕餮一把咬住了阮明羽的腿,将他甩在了一旁。
阮明羽吃痛地爬了起来,他捂着流血的伤口,并不打算就此放弃。
地上跑的总比天上飞的要容易些,阮明羽咬着牙,跳上饕餮的背,那妖兽左右摇晃,癫的阮明羽差点吐了出来。
他一鼓作气将手中的所有丹药都拿出来,扔进了饕餮的嘴里。
做了这一切之后,阮明羽体力不支,被饕餮甩了下来。
冰凛花仍旧伫立在原地,那饕餮没有管他,立马将湖水浇灌在冰凛花上面,很快冰凛花又结起厚厚的冰,阮明羽刚才所做的一切都将白费。
那饕餮忙着浇灌冰凛花,没有第一时间去解决阮明羽,给了他喘息的机会。
等到冰层浇灌完之后,饕餮露出獠牙,要回去解决阮明羽。
阮明羽的腿几乎被饕餮的尖牙咬出了一个洞,人的速度如何与妖兽相比?他在原地没有动,他不想做无用功,他在赌。
赌他刚刚扔进饕餮嘴里的药是否能够发挥作用。
饕餮的掌风已致,这一掌拍下去,他必死无疑。
阮明羽还是本能的闭上了眼睛,面对自己害怕的东西,他无法阻挡这种本能性的反应。
好在,他赌赢了。
那饕餮摇摆了两下,如山倒一般,摇晃两下就倒在了地上。
阮明羽的腿疼得不行,已经无法再直立行走,他艰难地爬过去,重复刚刚的流程将冰面凿开,用体温融化冰霜,取出里面的冰凛花。
他冻得浑身上下没多少知觉,就连伤口都冻得麻木感觉不到疼痛,终于,一株完好无损的冰凛花被他取出,他不禁露出笑容,这下宋忱溪有救了。
他正要将东西收在自己的怀里,一双雪白的靴子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然后当着他的面,掰开他的手,从他手里将冰凛花抢走了。
阮明羽马上伸出手拉住那人的衣摆,他几乎是哀求道:
“那是我的东西,还给我。”
沈延远用脚抬起他的下巴,眼底是深深的执拗:“若月,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你我合该有缘。”
沈延远蹲在他面前:“让我猜猜,你来取药来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他?”
“这与你有何关系?”
“若是为了自己,我当然是要给你的,若是为了他,那就不一定了。”
“还我。”
“那便是为了他。”沈延远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冰封般的脸上出现一抹扭曲的笑容,“你想要这个东西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要你与我结为道侣。”
阮明羽的瞳孔骤然一缩:“你疯了!”
沈延远神情有些癫狂:“你本来就是我的,他将你带走,便是拆散我们,我如今让一切都回到正轨,这才是我们的结局。”
阮明羽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现在不管他说什么,阮明羽都会答应,宋忱溪还在等着用药。
他垂下眼:“好。”
说过的话,不一定要做到,等他把冰凛花拿回来,直接跑不就行了?
沈延远将他打横抱起来:“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以后,我绝不会亏待你。”
阮明羽一阵恶寒,心想自己倒霉,采个药怎么遇到了这个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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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远将他带回了宗门,他住的还是原来居住的地方,这里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模样,一点变化也没有。
沈延远摸着他受伤的那条腿,有在给他治伤,却没打算给他治好,这腿一好,人说不定就跑了。
阮明羽原本打算拿到药就跑路,然而事情远远超乎了他的预想。
“我已昭告了整个宗门,我们的婚礼就定在后日,到时候人人都知你与我要结为道侣,若月你开心吗?”沈延远对他说道。
后日?!
这么急,赶着去投胎吗!
“药还我。”阮明羽盯着他冷冷道。
沈延远:“等你与我结为道侣那天,我就会给你。”
“这是婚书,”他将一张纸递给阮明羽,“将你的名字写在上面,就不许反悔了。”
阮明羽没什么道德节操,别说签个字,就算领了证,他也一样能跑。
他拿过那张纸,写下潦草的“若月”两个字。
沈延远倒是是高兴了,要伸出手拥抱他,阮明羽马上侧身躲开。
阮明羽全然不顾他要发疯的样子:“我们好像没那么熟吧?”
第42章
沈延远要留下他, 阮明羽说道:“你的地方我住不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等你要结婚的时候再叫我。”
他话说的太过直白,沈延远不让他走。他面露不悦, 什么叫他要结婚?感情, 他一个人,自己和自己结为道侣?
阮明羽当即糊弄他说道:“按照我们那儿的风俗新婚夫妻结婚前三天见面对之后的运势不好, ”他强忍住恶心, 握住沈延远的手,说道:“为了我们的未来, 这两天我们就不见为好。”
沈延远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他离开, 反正人也在宗门里面, 还能去哪里呢?
阮明羽的腿还没有好完, 他拖着一瘸一拐的腿回到自己的小屋里。
屋子里很久都没有住人, 里面全是灰尘。阮明羽忙活了一下午,把它打扫干净。一般来说他不会打扫的这么仔细,但是谁叫他现在心里有事,就把注意力转移到打扫卫生上。他甚至把柜子里的东西都腾出来, 一件又一件的擦拭干净,然后再放回去。
当他抽开最底下的抽屉时,突然愣住了,他发现了一方玉章。
这不是当年他花大价钱给宋忱溪买的章吗?当年他还挺大方的的,现在可不愿意了。他花这么多钱给宋忱溪刻了个玉章, 怕被人偷了, 特意放在抽屉的最底下,后来忘了,就一直没有拿出来。
阮明羽将那枚玉章握在手心, 打算等下次见到宋忱溪再给他。
阮明羽又想到宋忱溪醒之后,说不定要生他的气,正好用这个哄他。
他可真是机智!
阮明羽又接着打扫,扫了一下午,屋子变得亮堂堂,这才有了点家的感觉。
阮明羽累了半天,张开双臂躺在床上。这床有点小,躺他一个合适,躺两个人就很挤了。他都不知道当年是如何和宋忱溪一起挤在床上度过了那么久的时光,现在想想真是不可思议。
阮明羽举起那枚印章,印章上面刻的几个大字“神威无敌,勇猛无比,举世无双师兄宋忱溪”,他当初为什么要刻这几个字?谄媚,太谄媚了。
正躺在床上,他的门被人一把子推开。
是师姐进来了。
岑桃得了风声,知晓阮明羽要与沈延远结为道侣,忙赶来看他:“师弟,你这一回来给我个好大的惊喜啊。我之前见你和宋忱溪两个恩恩爱爱,一天到晚黏糊糊的。你怎么就突然要和沈延远结为道侣呢,他要是强迫你,你就跟我说,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阮明羽但笑不语。
谁叫他有把柄在沈延远手上呢?
他也没有跟师姐说实情:“师姐,你就别操心我了,我这么大个人了还能被别人骗?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师门上下可还安好?”
岑桃:“说到这个,那时候你传信于我,叫我带人来收拾残局,你小子和宋忱溪,突然就不见了踪影。对了,宋忱溪呢?怎么不见他与你一块回来?真是分了手?你不要为了气他,就和沈延远在一起呀!”
阮明羽:“……”什么分手不分手的,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不说这个了,师姐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阮明羽道。
岑桃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给他:“你家里给你的信,你迟迟不回来,我就替你收着。”
阮明羽打开信一看,是愉生写的。上面说她的父亲已经平安回来,很感激阮明羽替她找回的父亲。
没事就好。阮明羽难得的开心了一点。
岑桃和阮明羽这么久没见了,有说不完的话,师姐把他走之后,宗门里的八卦跟他说了遍,说的眉飞色舞,阮明羽也听得津津有味。直到天黑,岑桃才想起要离开。
阮明羽光顾着和她聊天,忘了正事,忙叫住她:“师姐,你那儿的丹药和符咒能不能借我用用?特别是能够遁地逃走的。”
岑桃一副了然的模样,把自己身上所藏的好东西都给了他。
“我就知道你想跑,想跑要早点跑,挑个没人的时候,有需要随时叫我。”
阮明羽点了点头,送她离开。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两日之后。七星宗很久没有这样的喜事了,再加上以沈延远是宗门地位,极有可能担任下任掌门,所以七星宗上上下下,无论是长老还是普通弟子几乎都参加了。
这一天,七星宗上下热闹非凡。红绸几乎遍布了整个宗门,连门口的大黄狗都能多得一根肉骨头吃。
阮明羽被拉到屋子里,侍女要给他抹脂涂粉打扮的精神点。阮明羽马上摆摆手手,“用不着这么麻烦”,只穿上大红的喜服就出去了。
一出门,沈延远的眼光便追随着他,他伸出手,示意阮明羽将手放在他的手掌心。
阮明羽强忍着给他一拳的冲动,按照他示意的那样去做。
沈延远牵着他来到高台之上。
这地方阮明羽以前从来没有来过,毕竟是只有向掌门和宗门长老讲话的时候才会登上的高台。从上面望下去,当真是一览众山小,众人都成了黑芝麻大小的小黑点。
沈延远低声在阮明羽的耳边说道:“开不开心?今天宗门上下所有的人都来了,我要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阮明羽默不作声,他巴不得人越少越好,如今搞了这么多人来,以后他要跑路,闹的多不好看。
他一心只想拿到丹药。忙催促他说道:“你赶紧吧。”
沈延远面上露出喜悦:“你也和我一般迫不及待吗?”
当然迫不及待了,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拿到草药,然后马上跑路。
他紧紧牵着手的时候,带着他爬上数米高的台阶,下面的人纷纷鼓掌欢呼。
沈延远今天看起来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一改往日的冰霜形象。
他让阮明羽跟着自己念一堆听不懂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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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念完之后跟他说道:“等我们的道侣契约结成了,从今往后无论生死我们都永远的绑定在一起。”
“……”阮明羽内心直呼救命,他可不想一辈子和他绑在一起。
道侣契约是能强行解开的,但是会造成修为跌落,反正阮明羽的修为也不高,已经没有下降的余地。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好啊。”
沈延远握紧了他的手:“我已经期盼这一天很久了。”
正当他们要念完最后一句结契密语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当着所有人的面闯入了。
大喜的日子,那人穿的一身白,不像是来送亲而是来送葬的。
阮明羽看过去,顿时愣在原地,怎么会是宋忱溪?他是如何醒来的?自己不是给他为了丹药,没十天半个月他是绝不可能醒来的吗?
宋忱溪也不打一声招呼,径直跳上高台,与沈延远对峙。
来之后他很不客气,直接一剑挥了出去,打断了他们结契的过程。
沈延远面露愤恨之色,他如临大敌:“你来做什么?这场婚礼并没有邀请你。”
宋忱溪并未回他一句话,他的目光直勾勾的望向阮明羽,低沉的声音开口道:“还记得你与我在沧州的赌约吗?
如今也该赴约了。
我要你与我成婚。”
阮明羽怔在原地。
他这是在逼婚吗?
宋忱溪低下头,嘴里发出冷笑:“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任,你之前说在意我,如今却与他人成婚,我才不管,今天你必须要跟我走。”
沈延远上前一步将阮明羽挡在身后:“师弟我知道你心中愤懑,但他既然已经与我结为道理,自然是与你不再有关系。”
“滚开,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宋忱溪低声吼道。
阮明羽僵住在原地,进退两难,这这这……他该如何是好?本来他只是想骗到冰凛花,就马上走人,现在宋忱溪横插一脚,他有些控制不住局面了。
沈延远对于宋忱溪的态度极为不满:“大喜的日子,我也不想与你发生争执,你今天若是主动离开,我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宗门的其他长老见状也纷纷上前劝说道:“今日是你师兄成亲,别在这儿找乱子。”
宋忱溪向阮明羽伸出了手:“跟我走。”
阮明羽强忍住伸出手的冲动,声音有些堵塞道:“师兄,现在我还不能跟你走……”他费,尽心思做了这么多,药还没有拿到,等之后拿到药之后,再跟宋忱溪解释。
沈延远得意道:“你听到了吗?他不想跟你走!”
“不想……”宋忱溪口中反反复复念着这句,浑身的魔气止不住的泄露出来,他的瞳孔慢慢染上血色,脸上爬满了血纹,他这副样子已经不仅仅是修魔那么简单,而是完全魔化变得和魔物无异……
“什么?他竟然是魔!”人群中爆发了一声惊叫。
“七星宗里面竟然隐藏了一个魔物,如此之久,真是修仙界的耻辱!”
“我们宗门里面竟然藏了一个魔物,怪不得宋忱溪行事如此之乖张!”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眼见的局面很快就维持不下来,掌门姗姗来迟,他上前一步,号令道:“众弟子听命,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拿下宋忱溪,死生勿论。”
很快,所有的人都朝这边围了过来。
宋忱溪被这些人包抄了,阮明羽站在外面干急着眼。
“师兄,你快跑啊!”他大喊道。
沈延远见阮明羽如此在意宋忱溪,面色顿时难看起来,他强硬地抓着阮明羽的手腕:“继续与我完成契约,就还差最后一点时间!”
阮明羽甩开他的手,本来他跟沈延远趋于委蛇,就是为了给宋忱溪找药,如今要是宋忱溪被人抓住了,他又还有什么找药的必要 。
还好,他的担心是多余了。宋忱溪的实力非常的恐怖,一掌拍飞了两个人,阮明羽觉得他还念着几分同门之谊,下手还是留有余地的,要是按照平常那样,估计这两个人都活不了。
沈延远像个狗皮膏药似的,又黏了上来
他整个人快要碎了一样 “你答应过我,说要与我结为道侣!我手里还有你写下的婚书,上面写有你我的名字,你怎可如此绝情!”
阮明羽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我绝情,那药本来就我辛辛苦苦所得,被你横插一脚抢了过去,你还拿此来要挟我与你成婚。你既然不义,也别怪我不仁!”
宋忱溪冲破这些人的阻碍,来到了阮明羽的面前,他黝黑的瞳孔中带着深深的执拗:“我再问你一句,你跟不跟我走?”
沈延远见他如此目中无人,而阮明羽也一副与他剪不断理还乱的样子,他拿起剑指向了宋忱溪:“师弟,当年没有比完的剑,如今该继续了。”
宋忱溪嘲讽道:“如今的你早已经不是我的对手。”
沈延远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说道:“如今你我正邪势不两立,你为魔我为仙,自然要除魔卫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宋忱溪冷嘲热讽道。
两人斗得天昏地暗,阮明羽见状马上跑回沈延远的住处,上上下下找了起来。侍女小微见阮明羽穿着喜服回来,问他:“公子,你在找什么东西?”
阮明羽急忙按住女配的肩膀说道:“小微,你有没有见到过一株草,上面也结有冰霜!”
小微摇了摇头,但是她又说道:“门主他将自己的珍奇异宝都放在了他的书房里面,我这就带你去。”
阮明羽马上跟着她去,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个盒子,上面有锁,阮明羽打不开。
虽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但是他能够感到一股寒意散发出来,八九不离十了,他把那东西抱着就要走,临走之前对小微说道:“小微,谢谢你,只是你帮了我,你不怕他为难你?”
小微笑着摇了摇头:“我攒够钱要下山去了!”
阮明羽没多想,把自己身上的灵石都掏出来给她:“多拿点,有钱傍身总是好的,你不要叫别人骗了去。”
小微:“我又不是傻子,公子,你快走吧。你那么爱自由的一个人,不应该被关在这里。”
阮明羽有些热泪盈眶,他点了点头,告别小微。
刚一出门,就见外面打的天昏地暗,一见到阮明羽,他二人竟然停止了打斗,纷纷望向阮明羽。
沈延远阴沉的目光看向他,问道:“你是跟我,还是跟他?”
这不是废话吗?东西拿到,他演都不演了。
阮明羽想也不想,抓住宋忱溪的手,他还当着他的面摇了摇他们紧握的手:“怎么样,满意了吗?”
随后马上催促着宋忱溪离开这里,怕再晚一秒就跑不成了。
宋忱溪很上道地抱着他就飞速离开。阮明羽。走之前不忘嘲讽:“拜拜了您嘞。”
沈延远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默默握紧拳头,黯然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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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阮明羽原本以为宋忱溪会带着自己回远在边疆小城的家里, 没想到他却往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跑去。
“等等,这好像不阮明羽们回去的路!”阮明羽扒拉着他的肩膀示意他停下来。
然而宋忱溪就像聋子一样,什么也听不见一样往前面走。他将脚下的剑御得非常之快,阮明羽甚至都看不清脚下的风景。那速度快得让他觉得头晕乎乎的, 等他清醒一点, 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
此地风光甚好,山水苍茫一色, 碧绿清波, 醉人心神。
阮明羽现在却没有什么闲心看这风景,他小心谨慎地问宋忱溪:“你把我带到这儿做什么?”
宋忱溪握着他的手, 郑重其事道:“我愿与你结为道侣, 生同衾, 死同穴, 永生永世不分离。”
阮明羽抽出自己的手:“你说这些我怎么听不懂呢?”
“你答应他不是答应的那么畅快吗?怎么到我这就不行了?”宋忱溪笑得有些阴森森的, 他定定地望着阮明羽,眼中被深深的欲念所覆盖,“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主动嫁于我, 二是被迫嫁于我。”
阮明羽往后退了几步,脚步都有些踉跄了:“就没有其他选择了吗?”
“没有。”
阮明羽本能的想跑:“你让我好好思考思考。”
宋忱溪一把拎住他。
“或者说你更愿意嫁给沈延远,要不要我现在送你回去,还能继续与他结亲?”宋忱溪满是讥笑道。
阮明羽没想到他还在生自己的气,说道:“你饶了我吧!”
宋忱溪捏住他的下巴:“不要再逃避了, 回答我这个问题。”
宋忱溪一副随时都可能发疯的样子, 阮明羽要是拒绝的话,说不定自己会被他撕碎。
他硬着头皮说道:“我同意就是,你别火气这么大。”
“光同意可没用哦,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了。”有了他的回答,宋忱溪还是稍微正常一点,他说道,“过一会儿我说什么,你就跟着我说。”
“这……是要做什么吗?”阮明羽见他很认真的样子,似乎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宋忱溪:“结契。”
“……”阮明羽欲哭无泪,这下是真的玩脱了。
阮明羽迫于他的淫威,与他同念道侣契约,但是他在修仙上就是个半吊子,不太认真的那种。
所以当他们念完契约之后,宋忱溪嗅到了一丝不太对劲的意味。
“刚刚你是不是念错了几个咒语?”
阮明羽哈哈两声:“有吗?我不记得了。”
宋忱溪捏了捏他的脸:“你真是做什么都不让我安心。”
这个动作在宋忱溪看来并无不妥,然而没过一会儿,只见天空中隐隐却发现天际隐隐有雷光闪动。
他面色一变,突然之间想到什么,又低头去亲了阮明羽,就那么轻轻的碰一下嘴唇,突然间一阵电光闪现,一道天雷直直地朝着宋忱溪打下来。
按理来说,两人立下师徒契约之后,若是徒弟不孝敬师父就会阮明羽到天罚。
“很好……”宋忱溪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让你和我结为道侣,结果你跟我结成师徒契约,阮明羽,你真的很好。”
阮明羽:“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天意……”他弱弱地问了一句:“谁师谁徒?”
宋忱溪不回话了。
那么这契约很明显是把他当成师父了,阮明羽心道天无绝人之路啊,这下宋忱溪不能拿他怎么样了吧?
没想到的是,这天底下就没有宋忱溪办不成的事儿,他将他抵在一棵树上,才不管那天雷有多大,用力地吻上了他。
阮明羽用手挡在他们之间:“师兄,虽然我想和你结为道理,但你看这雷劈的这么大,再弄下去搞不好你会受伤,咱们还是消停一会儿吧。”
而且徒弟吻师父,这不是有违纲常伦理吗?怪不得天雷噼里啪啦的,就跟下饺子似的,阮明羽不禁吓了一跳。
宋忱溪嘴角勾起一抹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是不是啊?我的好师父。”
阮明羽:“……”
“那纯粹是个意外,”他是师父,宋忱溪才是徒弟,那么徒弟总该听师父的话吧。
阮明羽得了便宜就卖乖,他说道:“现在为师命令你放开我。”
宋忱溪:“不装了,蹭鼻子上脸呢?阮明羽,你好大的官威啊”
阮明羽:“我这也是没办法。”
然而宋忱溪他天生反骨,更得劲地将他压在树上,与他吻得难舍难分。只见天上的雷电越来越浓,遮天蔽日一般,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现在马上变成了乌云密布。
看着近在咫尺的闪电,阮明羽双眼瞪大,眼中满是惊恐。他想要推开宋忱溪,但是宋忱溪纹丝不动。
他“唔”了两声,拍了拍宋忱溪的肩膀,道:“师兄,你赶紧放开我,这雷要劈过来了!这么大的雷,会死人的!”
“有我在,你怕什么?”
宋忱溪的声音因为刚才的用力而有些沙哑,他的呼吸吐在阮明羽的脸上,让他莫名的感觉耳朵有些发热。宋忱溪的手指按在他的后颈,低头看着他笑,那笑容暧昧极了,好像他们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