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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命数

祁姜勉强看完了那本黑色手记,虽然字还没认齐全,但是她也通过只言片语拼凑出了当年沈如钟经历了什么事情。

手记的最后,沈如钟以若此疫病流行,则剩余将士难保为理由,说服了余友仁将带回军营的尸体和已经被感染的将士用一把大火烧掉。而他将这次七死军的异事定论为疫病,回戚都上报给了翰林医官院,但其中并没有提染疫者有着好斗、嗜血肉如此行为。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怪病。更让他胆寒的是,他离开军营前,他看了最后一批上北凉山的将士带回来的记录,上头还带着血。这是第一批上北凉山的将士所记——天降异星于北凉山,第一批上去的七死军就看到一块发黑的地,显眼至极,约有半亩地大小,生长在上头的活物都已枯死,不见有陨石,将士们无人敢踩进。北凉山上猿猴多,七死军擒获一只猿猴想丢进那块地中,没想到猿猴焦躁不安,竟敢主动攻击军士。最后不得已杀之,猿猴尸体就倒于那片黑土之上。等众将士搜寻完整座北凉山再回来,猿猴的尸体不见了。

那将士记录就到这戛然而止,沈如钟和七死军剩余的将士对于后头发生的事情不得而知。他不过也是一介凡人,并没有找到能够治愈此疫病的方法。经历了此事再回戚都,他惶惶不安,没多久就告老还乡了。

原来师父那么厉害……祁姜一直以为沈如钟只是个普通游医,没想到他曾经还是个医官。那师父的失踪会与这次西源的活死人之起有关吗?她跟了师父四年,这一路上她随师父一路行医,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贫苦百姓,师父都是尽自己的能力一视同仁,能帮则帮。

师父是绝对不可能抛下了她和西源,独自逃生,师父不是这样的人。祁姜心中对沈如钟是毫无保留的信任,她只希望沈如钟此时是平安的。

祁姜将黑皮手记放置在了药箱中,就听到刚才的隔间里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动静,祁姜掀起布帘,见到李执醒了。

“李大哥!”

李执坐起身,脸上除了疲惫还有落寞。大梦一场,十年不过弹指间。

祁姜已经走到了床边,又替他把了把脉,脉象正常。

“李大哥,你还头疼吗?玄胡丸已经没了。”

李执摇摇头,虽然他只要一动,后脑处还是有些隐隐作痛,但也比之前好太多了。他下了床,但还是有些站不稳,于是走出隔间,找了张椅子又坐了下去。祁姜就跟在身后。

眼前的人明明还是李执,但祁姜觉着他和刚才有些不一样了,又说不出来究竟是为什么。见李执一直盯着自己的药箱,祁姜看去,虽然黑皮手记被她放在了那些药瓶之后,但还看到一角。

这突如其来的沉默,让祁姜十分不适应。

“李大哥?”

李执这才像是醒了过来,眼中逐渐恢复清明,看着祁姜。

“沈大夫后头还记了什么?”

祁姜听到这话来劲了,抽了张椅子就坐在李执对面,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看完手记后整理出来的信息统统盘出。

“万万没想到,活死人这种疫病十年前就出现过,连师父也找不到破解之计。”

“沈大夫有没有在里边提到一个叫吴望的人?”

祁姜思索了下,摇了摇头。

“那倒没有,不过师父刚到军营的时候,说是第二次上山的将士里少了一人,没有找到尸身。”

祁姜后知后觉,没想到李执就这么问出一个她没听过的名字,她有些好奇。

“李大哥,你问这个做甚啊?”

吴望缩在这个名叫“李执”的躯壳里,过了十年平凡的生活,这本就是一种贪婪。天道果然好轮回,真正的煎熬已经从他醒来的那一刻就开始了。

“因为我不叫李执。”

李执苦笑看着祁姜。

“我叫吴望。”

正在对镜梳妆的二娘听到微弱的脚步声徘徊在二楼的走廊。

她拿起桌上的发簪别在身后,悄声来到门前,拉开了一道缝。尽管动静足够小了,但是门外那人还是回头望向了她。

“夫人?”

黄秋云披着发,下半张脸被裘皮大衣所挡住,二娘只能看到她的一双眼睛,一双将怨恨包裹在平静里的眼睛。

“我现在衣衫不整,恕不能迎接夫人。”

“无妨,倒是我打扰掌柜的了,我上来才发现并不知道大人住在哪间屋中。”

两人说话都是轻声细语,黄秋云走近了些。二娘探出头,朝走廊尽头的客房一指。

黄秋云颔首,看到二娘一手背过身后,微微一笑。二娘伸出那只手,握着一只发簪。

“正好梳完发,准备上簪时就听到夫人的脚步声。”

这番解释合情合理,黄秋云也不多问。

“能否跟掌柜的借一把铜剪?”

“铜剪?”

二娘反问了一句,得到黄秋云的确认后,不过思索片刻。

“还请夫人稍等一会。”

门合上了。

等二娘再开门时候,黄秋云注意到刚才那个发簪已经插在了她的发髻上了。二娘递给了黄秋云一把跟手一般大的铜剪,是女子做女红的时候会用到的。

“多谢。”

语罢,黄秋云越过了二娘朝走廊尽头的客房走去,二娘再向走廊尽头瞧去的时候,只见到带血的裘衣一角随人滑进了客房内,木门又轻轻合上了。

那样的眼神她很熟悉。就在最后一次给姚掌柜下药的时候,她从铜镜中看到了跟黄秋云刚刚一样的目光。

李执还坐在那张椅子上,倒是祁姜抓耳挠腮地在医馆里走来走去,李执——不对,应该是吴望,和她说的那些简直离奇,这种失魂症她也只是听说过,没曾想还叫她碰上了,她哪还坐得住哦!

“李大——吴大——唉,还是叫你李大哥吧,这…这就是个梦吧?世间肯定不止一个叫李执的,你确定不是重名?”

李执摇头。

“那除了你说的这些你还记起了其他的吗?”

李执摇头。

“那你之前时常头痛,夜里多梦,都是与此事有关?”

李执点头。

“你还真是好运,躲过了活死人,被冲下了山崖,竟然还能活下来。”

李执不语。这算是好运吗?经历了这一切,活下来的人被噩梦和苦痛缠身。想到那张满是血的脸,兄弟救了他成了活死人,又被他亲手了结。本该死的人应该是他啊,可偏偏老天要留他这一条命。

“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你也想起来了,就不要再去反复为难自己。”

祁姜无法感同深受李执的痛苦,但是她知道,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李执看出了祁姜的担心。

“嗯。吴望是过去的我,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是李执。这本就是我欠他的,”

眼下西源也深陷活死人之灾,他在这说不定就是命中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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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弃自己的名字和人生,这本就是一种惩罚。但这不够,他需要想起所有的事情。

“祁大夫,还有什么办法能让我想起来更多的事情?”

这把祁姜一下问倒了,不复见刚才老成持重的样子,又在屋里走了两圈。

“李执,你第一次来沈记医馆是什么时候?”

“记不太清了,不过是在立春之后。”

“我记得前两回是给你开了药,第三回的时候师父才给你开始扎针的对吧?”

李执点点头,他顺着祁姜所问继续往下想。他第一次来报上姓名之后,沈如钟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第二次来的时候,沈如钟借着抓药的时候问了他不少,比如他是不是西源人,什么时候来的西源之类的问题,他当时只当是沈如钟初来乍到,和官府人普通的拉家常。等第三次来的时候,沈如钟就说可以吃药扎针双管齐下。

“自从沈大夫给我扎针之后,好像我做的那些梦就越来越清晰了。”

祁姜双眼发亮,凑到桌前来。

“你说,有没有可能我师父在想办法,让你想起来这些事情?”

“或许。可是沈大夫不在,难以证实此事。”

祁姜一撅嘴,是有些牵强,李执记起这些还是因为看了黑皮手记,毕竟上头记录的那些都是他经历过的事情。

“如果你要想起来更多的事情,估摸着还是得有能让你熟悉的人或者事,只是哪还能有哦?”

言下之意就是祁姜一时半会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她刚刚已经翻看过了,沈如钟还有几本这样的手记,但内容都是游医路上遇到的疑难杂症。

李执垂眸,他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从见他第一面就有极深的敌意,更重要的是,那个人身上带着一把他的刀,那把牛角短刃他最后用来杀死了自己的结义兄弟。

“我专门去取这把刀,就是想问问看,你认得这把刀吗?”

他还记冯在业和他说的这句话。又不止这句,冯在业曾经对他说的种种,如今看来都意有所指。

洪升雷是被吓醒的。

经过几次波折,这一觉他睡得很沉也很久。等他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看到一个白衣披发女人坐在他屋中,他以为自己见鬼了。

“夫君,你终于醒了。”

听清这幽幽女声,洪升雷的恐惧一下被愤怒所取代。

“黄秋云,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窝火憋气,没好气地说道。

连她大名都喊出来了,黄秋云捂着嘴轻声笑了起来。

“我这是在干吗?我在看我的夫君啊。”

讽刺的笑声惹得洪升雷更加烦躁。他阴沉着脸从床上起身,将唯一的那件官服穿好。

“别忘了你是怎么活下来了,再得寸进尺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黄秋云将手放回膝上,素净的脸衬得她眼瞳浓如墨。自从中秋家宴,她让洪升雷离开西源的计划落了空之后,他对她的嫌恶就再也不掩饰了。她可不会愚蠢到问洪升雷有没有爱过她,她恨他,他恨她,他们二人如今的夫妻关系就是如此简单。

“那我还得多谢老爷呢。”

黄秋云站起身,抬起手臂,手上的铜剪就对着洪升雷。

“大胆!”

洪升雷怒骂一句,随即气极反笑。

“怎么的?还想杀了我?就凭你?”

黄秋云勾勾嘴角,她用铜剪剪下了自己一撮头发。洪升雷一怔,看着她松开了手,青丝飘落在地上。

“我今日来找你,一来是想告诉你,今日我断发为证,你我夫妻缘分已尽。”

她语气很平静,往前走了一步,正好踩在了断发上。

“二来是想告诉你,你害我黄家,杀我青鸢,我黄秋云此生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她又往前走了一步,想到她冤死的亲人们,她胸中翻腾着浓烈的恨意,语气也越来越急促。黄秋云本就拖着病体,经此一刺激,她喉间一股腥味,她吐出了一口血。

“洪升雷,你说得没错。”

黄秋云抬头冲他一笑,唇边和皓齿上都被鲜血染红。肤白,眸黑,唇齿鲜红,她如修罗一般。忽地,她一松手,铜剪掉落在地。洪升雷更搞不懂她这是要做什么了。

“我是想杀你,但这样太便宜你了。”

她紧盯着洪升雷,接着撩起袖子,展示给洪升雷她手臂上醒目的抓痕。

“我听说被活死人弄伤也会变成活死人,这是青鸢留下的抓痕。”

洪升雷毛骨悚然,没错,而且他还听李执说过,第一个变成活死人的疯子,不停地吐血。他看了眼地上的血,又看着黄秋云。

看洪升雷露出了恐惧的表情,黄秋云轻蔑一笑,接着朝他扑了过去。

第五十二章 赌命

“喂!朱小八!”

云轻一夜没有听到对面牢房有任何动静,不禁有些担心。这两活死人堵在她的牢房前,她更是看不到朱小八那里的情况。她可不想一个人面对这些活死人,索性放声大喊起了朱小八的名字。

“朱小八!朱小八!”

她喊的声音越大,活死人竟然开始撞向牢门,发出“哐哐”声响。

“活着呢…别喊了……”

对面传来朱小八弱弱的说话声,云轻这才松一口气。看活死人又往对面去了,云轻才大着胆子往牢门靠近,张望着对面牢房,她看到了朱小八撑着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

朱小八又饿又冷,光是动动身子都头晕眼花,他抱着自己的双臂,瑟瑟发抖。

“郭云轻…应该不会有人来救我们了吧……”

外头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是,谁会在意牢里还有没有活着的人呢。

“我们是不是得死在这了…杀头前好歹还会有顿热乎饭…能不能让我吃饱了再死啊……”

“你可别胡说八道!”

云轻怒斥一句,但也被这几句话扰乱了心神,她也害怕啊,但是她想活下来!云轻看着自己手上的钥匙,该怎么逃出去呢?

那头絮絮叨叨着“不想死”,如魔音入耳。

“朱小八你闭嘴!我想事儿呢!”

可是小八置若罔闻,对面牢房的絮叨声压根儿没停。云轻深吸一口气。

“你要不想死,就给我闭嘴!”

这一声河东狮吼,终于让朱小八安静了下来。活死人又朝云轻牢房去了,他手脚并用爬到门前。

“你想到办法了?!”

云轻怎么想都是他俩只能出去一个人,钥匙在她手上,朱小八愿意吗?

“我现在只想到了我们俩其中一人吸引活死人注意,另一人赶紧开门跑出去,等找到人帮忙再回来……”

云轻说得含糊,但朱小八听明白了。

听到那头又安静了,云轻叹了口气,换成是她都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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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愿意留下来,又何况是朱小八呢。毕竟出去的人生死未卜,留下的人独自待在这牢房中,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这实在是太残忍了。

两人就这么安静了一会儿,门外的活死人失去了目标又开始在牢狱中徘徊。天窗照进了天光,但不足以照亮整个牢狱。他们两人只能看得到对方的身形,但看不清脸。

“郭云轻,我想好了。钥匙在你手上,你先出去吧。”

小八想了很多。他想到自己被山贼掳走,从崔宅逃出,再到被打入大牢。如果此刻,师父在他会怎么做呢?他总是希望能成为像李执那样的人,可是他忘不掉自己抛下崔娘子从崔宅逃出,他朱小八明明就是个胆小鬼!说出这句话后,他也后悔了,他害怕死亡,但又唾弃自己的胆怯。

他听到对面牢房传来了“当啷当啷”的声响,心里清楚这是钥匙串的碰撞声。

“朱小八,也许我们俩能一块逃出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赌一把?”

云轻看着那个衙役活死人,她记起了躲进来的那天还提醒了他身上有刀的事情,可惜他没有及时拔出这把刀。但这就意味着,她有机会拔出这把刀。云轻又忍不住暗自庆幸,幸亏之前拉着冯在业教了她使刀。但想要出去,那就必须要她和朱小八两人的配合!

小八一扫刚才心中阴霾,又振奋了起来。

“怎么说!”

云轻决定要用拿钥匙同样的方法,拿到那把刀。

“一会等我拿到刀,你就把这两个家伙弄到你那边去。”

牢房门那面皆为栅栏,另外三面则是土墙。她看到长刀别在衙役的左腰,于是她让自己的身子贴在牢房的右墙,确保自己不会被活死人够到。

云轻稳住心神,然后放声大喊。于此同时朱小八心领神会,不再发出响声,他看着活死人被云轻吸引了过去。

等活死人过来,云轻一看——糟糕!她的预想全是建立在衙役挨在牢门右侧,但如今却是被另一个活死人挤了过来。也就是说,她贴着墙取刀的想法完全不管用,尤其是长刀还被栅栏挡住了。

“呃……”

云轻强忍着心中恐惧,往左侧挪了两步,活死人的身子也朝她的方向转了过来,四只手臂穿过栅栏,试图抓住她。但,长刀也卡在了木栅栏之中,这是个好机会!云轻找准时机,一个俯身握住了刀柄!

“咚——”

小八听到一声闷响,他不敢问,生怕自己出声会吓到云轻或者是又把活死人引来,只能焦急地扒着栅栏看去。

云轻动作太大,一下子往后栽倒,摔得她全身发疼,但右手上沉甸甸的重量让她知道,她成功了!躺在冰冷的地上,举起长刀,她只觉得热血沸腾。

“我有刀了!”

“郭云轻!你吓死我了!”

这话听着像抱怨,小八却是咧嘴一笑。

“你等一下,我先打开锁。”

云轻将刀放在身边,蹲着身子,尽量贴地,好让活死人够不着自己,然后快速地将一把把钥匙插入锁中。

“喂!过来啊!”

小八大喊着,吸引着活死人注意。云轻瞥了眼对面牢房,没有了阻碍她的动作越来越快。

“咔哒——”

开了!她没拔出钥匙,也没着急摘锁。牢房门是向外开的,每次这两个活死人每次都是拿身体压在门上,云轻猜测他们并不会开门。

“朱小八你听我说,一会你得拖住这两个活死人,我好从牢房里出来,等我把他们两个都解决了,就可以救出你了!”

说话间,活死人离开了他的牢房。小八听明白了云轻的意思,也不管云轻看不看得到,他猛点头,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身上也不觉得冷了。

云轻蹲在地上抽出了锁,现在只要一推门就能打开。返回来的两个活死人只是压在门上,他们果真不会拉开门。

“趁现在!继续喊!”

朱小八在牢房里大呼大叫,看着两双手臂穿进栅栏,他喊得更来劲了!云轻一推,木门打开,她双手握住刀柄,想着冯在业和她说过的,要想杀活死人,就得往人体最致命的地方砍去!她悄声走近。

“嘿!”

长刀朝着其中一个活死人的脖颈处砍去!砍是砍到了,但不知道是她力气小还是饿着肚子的缘故,那活死人竟然还在动,她抽出刀,想再砍的时候,活死人已经转过身来了!

朱小八也慌了!下意识地冲上前抓住另一个活死人的双臂,不让他有机会抽出手臂。

“郭云轻!你快点啊!我抓不住多久的!”

小八第一次对脖子上的木枷充满了感激,那活死人根本咬不着他,但是活死人的力气太大了,他要不是用自己的身子紧抱着,很快就会从他手中挣脱。

云轻看着歪着头的活死人,咽了咽口水,一步步的向后退,她没有其他选择了,必须要除掉这个活死人。活死人朝她冲来,她高举双臂,又是一刀下去——眼见就要贴上她的活死人停下了动作,接着倒在了地上不再动弹。她害怕极了,疯了一般砍着地上的活死人。

“郭云轻!”

小八一声大喊!云轻才喘着气抬头,还有一个。这一次她不再犹豫,提着刀冲了过去,一刀穿喉,小八眼前的活死人猛地一跪,瘫倒在地上。而他也终于见到了站在活死人身后的女人,他没想到郭云轻看起来不过大他几岁。

“郭云轻?”

云轻喘着气,“哐当”一声长刀落地,她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眼睛发红,滚烫的泪珠从她脸颊上滑落。小八见她这副模样,想到这些日子的种种,一阵鼻酸。

终于,两人在牢狱中一同大哭了起来。

黄秋云将洪升雷扑倒在床上。

接着就想俯身咬他,他双臂架着着黄秋云让她咬不成,结果这娘们儿竟然挠他的脸。洪升雷是真的被惹恼了,他一巴掌扇向黄秋云,黄秋云倒在床上,再抬脸就看到那素净的脸颊红肿了起来,她的嘴角被打破,流出了鲜血。

洪升雷不敢大声呼救,看到地上的铜剪,顺手捡了起来。

“你别过来!”

这回是他将铜剪对准了黄秋云,见黄秋云还有理智朝他走来,怒火中烧。

“你骗我!你根本没有变成活死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我这伤痕是青鸢抓的不假,我敢赌,洪升雷你敢吗?”

她又扑了过去,洪升雷一伸手,铜剪生生捅进了黄秋云的腹中,可黄秋云丝毫不受影响,趁他发愣这一下,朝洪升雷的脖颈处咬去。

“啊!”

洪升雷吃痛大叫,黄秋云咬得更用力了!再这样下去,不管黄秋云是不是活死人,他都会被咬死。他拔出铜剪,扎向了黄秋云细长的脖子,热血溅射在了他的脸上。他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这样的动作,直到感觉黄秋云松了口,倒在了地上。

地上的血越来越多,黄秋云面带微笑看着洪升雷,眼珠向上一翻,就再也不动了。她身上的白色裘衣被逐渐染红。

洪升雷将铜剪丢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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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脸,他的脸上手上都是血,他能感觉到脸颊刺痛得发热,赶紧找到铜镜一看——他的脸早被黄秋云的长甲抓破,留下道道血痕。

走廊尽头的房间传出了男人的叫声,很快又安静了下来,又听见“咚”的一声响。

不仅二娘听到了,贺少风和阿绰听到了,坐在一楼堂内的几人也面面相觑,甚至有人露出了恐惧之色。

“该不会是外头的怪物进来了吧……”

冯在业一拍桌,便朝二楼走去。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二娘出了房间,走到了走廊尽头,玉手轻叩木门,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问着屋内人。

“洪大人,可还好啊?”

祁姜找了把割草用的镰刀,抬头看了看突然阴沉的天,匆匆回到了主屋。李执这一昏迷,耽误了一些时间,如今天光有限,他们还是得尽快回酒家为好。可她又担心李执还有些不适,这让祁姜不太确定现在上路是不是个好的主意。

毕竟还是和李执熟悉,祁姜不设防,心事都写在脸上。李执一猜就知道祁姜是在担心回酒家的事情。

“既然祁大夫已经拿好了东西,那我们回酒家吧。”

“可是你……”

“只是偶有头晕罢了,并无大碍,再说祁大夫带了镰刀防身用,我也稍稍放心。”

李执这话说的轻松,祁姜心里是明白得很,真要遇到活死人还是得靠李执。她心系黄秋云,当然希望赶紧回酒家,将带回的药给夫人用上。李执的气色确实比刚才好多了,他已经起了身,拎起了那支狼牙棒。

“走!”

他也迫不及待想回酒家,找冯在业问个一二。但是他没忘此行出来还有去救小八的打算,县署就在回酒家的必经之路上,只要在天黑前回到酒家,那就还有机会。

第五十三章 选择

“哎…有些无聊啊……”

季之双手背在身后,悠哉悠哉地漫步在西源北里。不过两三天,他已经将西源的大街小巷了解的七七八八了。可能是更熟悉西源北里的缘故,他还是更愿意在北里的巷弄之中溜达。再说了,反正他又不怕活死人,在西源哪里都一样。

想到这里,他停下了脚步。要是能让活死人出西源不就更好了?季之已经忍不住在幻想,若是有一日,整个戚国都是活死人,那戚都的王座不就是他的了?!这个想法让季之有些蠢蠢欲动,可是——东门打不开啊!

“烦人!”

幻想破灭,季之略感扫兴,臭着脸继续散步,那玉石佛珠挂在他的胸前,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晃动,显眼得很,但又与那俊美面庞格格不入,看着只觉怪异。

季之看到不远处地上趴着一个人,等他走近一看,那人后脑勺已经被砸烂了。他用脚尖踢翻那人,那人样貌一看就是个活死人,早已不动弹,看来是彻底死透了。

“嚯!”

季之四处张望,一下来了兴趣。西源竟然还有活人,而且还是不怕活死人的人。那这就有意思多了,他快步继续往前走去,不多时就看到了一男一女两人正走出西源北里,那男的身着官服,手上还拎着狼牙棒,女的则紧跟在男人身后,肩上挎着一个箱子,两人都不说话。

本想恶作剧的心思突然一顿,他看这两人脚步匆匆,并非是无头苍蝇,看着更像是有地方可去。对方在明他在暗,这种感觉让季之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他学着那两人小心翼翼的模样,不同的是,他是为了不被那两人发现。途中遇也到了活死人,他看着那两人首选都是能避则避,轻易不动手。

还挺有意思嘛,季之暗忖。他按住了想故意制造出声响的想法,又无需提防活死人,很轻松地就跟在他们身后。

“祁大夫?”

见祁姜没有跟上,而是停下脚步突然回头,李执也跟着看去,但并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是出声问道。

“总是觉得后头像是有人…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祁姜自顾自地摇摇头。自从走出西源北里后,总是有种被人窥探的感觉,让她感到些不安。

“也没多远了,等回了酒家就安全了。”

“嗯,走吧。”

两人又继续朝前走去。祁姜或许是一直躲在酒家,难得出趟门警惕些总是好的。这里离县署也不远了,李执还惦记着在天黑前去一趟县署,未免有些心急。

季之等了会儿,才探出头。他没想到那个女人刚才竟然突然回身,要不是他反应快,一个闪身躲进了身边房屋的墙根后头,肯定就被发现了。北街上又没有其他人,反正能看到那两个赶路人的身影,季之索性先拉开了些距离。

没一会儿,两人就走到了西源县署,李执驻足在大开的大门之前,不同于上回,乍一看并没有见到活死人。李执略微犯难,无论是带着祁姜进县署还是让祁姜独自回酒家,对祁姜而言都不是个好办法。但,都已经来到县署,不能再拖延了。

“祁大夫,也许还有人被困县署,里头可能还有不少活死人,拿好镰刀跟紧我。”

季之看不见两人了。他走上前来才发现两人是进了西源县署,跟进去倒是容易暴露,掐住他们出来的路倒是容易得很。季之兴致很高,他没有再跟着进去,而是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决定守株待兔。

上回县署中还遍布活死人,但如今却是静悄悄。没有李执所想象的那种被活死人阻拦的情形,两人很快就穿过一堂,只要穿过眼前这道拱门,就是二堂前的那片长道。

李执不敢松懈分毫,比划手势让祁姜稍等,他先查看拱门后两处墙边的情况。李执一只脚才迈进,拱门右侧一把大刀就朝他头上劈来!

“小心!”

祁姜惊呼一声,李执反应迅速,抬起右手用狼牙棒一挡!长刀被他拦在了眼前,待看清来人。

“师父!”

“小八?”

小八才感觉得到手臂发麻,他的上身一下发软,长刀似有千斤重,就要往下掉。李执另一只手握住小八的手腕处,助他没劲的手稳住了长刀,顺势往下让刀尖点到地上。

“云轻姑娘。”

小八和云轻眼睛鼻头都通红,泪眼汪汪,一看就是劫后余生之相。小八吸了吸鼻子,揉了揉眼睛故作坚强,他不想让李执再觉得他孩子气了。

“师父,你果然来救我了——”

“此地不可久留,跟我走!”

李执不多废话,竟然人救到了,这里也不是适合说话的地方,那就赶紧回酒家为好。

“咦?”

自己果然没有猜错,那一男一女并没有在县署多待。只不过季之没想到的是,进去了两个人,结果出来了四个人,穿官服的男人领头往南边去。

季之越来越觉得好玩,再次跟上。

仅仅过了三个巷口,他就看到领头的男人在敲一处屋门。屋前那面酒旗颜色不再鲜艳,还能依稀看得清上头的“西源酒家”四个字。季之看着眼熟得很,这不就是他和独眼龙他们初到西源的时候来到的酒家嘛!

屋门并没有那么快打开。门前四人都有些紧张,小八更是抖着手握着刀,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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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望,防备着不知道会从哪里冲出来的活死人。

“李大哥,他们该不会真不开门吧?”

祁姜本还以为里头既有县令,又有军爷在,定不可能见死不救,如今她心里也打鼓。李执摇了摇头,他分明听到了门的那边是有人,他再抬手准备叩门。

门开了。

躲在巷角的季之看到四人陆续进了酒家,木门很快就合上了。他瞪大了眼睛,虽然仅仅只有一瞥,但是那屋里开门的人化成灰他都认识。

“嚯,这也太巧了。”

再说那个人还是戴着眼罩,可太好认了——不就是他的好大哥独眼龙嘛!季之走出巷角,看着那紧闭的木门一笑,这一路可把他憋坏了,不过也值得,这趟竟然还让他发现还有那么些人藏在了西源酒家。

季之看着那面酒旗,眼珠子一转有了些新的想法,这下可比自己一个人玩有意思多了!

独眼龙将门关好,回身就看到朱小八匆匆收回视线低下了头,他一言不发看着朱小八,无声的警告让小八倍感压迫,没想雁栖山匪也在酒家里。想到这,小八赶忙抬头扫视了一圈,看来酒家里只有独眼龙一个山匪,他暗暗松了一口气。

李执挪了一步,挡在了小八身前,他看着独眼龙。

“发生了什么?”

从一进酒家他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对,他看到大堂的人脸上皆是忐忑不安的神情,勒巴又是紧紧抱星儿,而冯在业根本不在大堂,贺少风主仆都在二楼栏杆处,望着走廊尽头。

“李捕快…”

李执闻声,见二娘站在楼梯上,欲言又止。

“夫人呢?!”

祁姜进了酒家就先回了自己所住的客房,一来是为了放下药箱,也是想赶紧查看黄秋云的情况,没想到床上不见黄秋云身影。她出了客房就在问黄秋云下落,大堂内无一人回答她,但不止一人往二楼方向瞟去。

二楼客房。

血迹已经渗入地面凝成了深褐色,躺在冰冷地上的黄秋云已经死去多时。她身上的白色裘衣也被大片染红,更别说她的颈上一片深红,说是惨死也不为过。

祁姜脸色发白,看着黄秋云的尸体都说不出来话。李执也是一怔,看上去温柔娴静的夫人竟落得如此下场。

冯在业双手抱胸守在屋内,而洪升雷就坐在屋中的圆凳上,一手捂着自己的脖颈处,脸上的道道血痕清晰可见。

“大人,这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洪升雷阴沉着脸,不做声。黄秋云一死,他就意识到了这女人的用心有多么的险恶,他如今陷入两难境地。不管他们相不相信黄秋云想杀他,他堂堂一县之主都得坐实了杀人凶手这一身份。可更糟糕的是,黄秋云留在他身上的伤痕不是抓痕就是咬痕,极易让人联想到活死人,如果他说出黄秋云曾被活死人抓伤,那人人都会怀疑他也染易。

冯在业朝李执耸了耸肩,从他进了这个屋,洪升雷就没有说过话。

“我上到二楼的时候,听到姚掌柜惊叫,赶来看到的就已经是这一幕了。”

李执望向站在门外的姚二娘,二娘还在轻抚胸口,似是受到了不小惊吓。冯在业这么一说,她赶紧迈着小步进了屋,走到了李执跟前。

“啊…我也就比冯都头早一步到罢了,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呐。”

“大人?!”

竟然都一问三不知,众人注意力还是回到了洪升雷身上。

“夫人究竟是为何丧命的?大人,洪大人!”

李执加重了语气,声音也大了些许,听着就是在审问洪升雷了。

“大胆!”

洪升雷拍桌怒骂了一句,这一拍也将祁姜拍“醒”了。此时只有祁姜还站在门外,她看到胆子大的有好事者已经站在楼梯口,朝几人所在的客房里张望。她没有犹豫,径直走到了洪升雷面前,盯着他捂住的脖颈。

“大人可否让我一看伤口?”

她知道洪升雷不会让她看的。祁姜垂眸看着自己脚上的布鞋正踩在地面的那滩血迹上,她的语气极为平静,但内心翻腾着一种愤怒的情绪。

“那应该是夫人咬的吧?”

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楼大厅,洪升雷就坐在最前头的桌子上,他自从事发之后,除了对李执的那句大胆,什么也不说。二娘偎在李执身旁,才注意到还有一男一女跟着李执一同回了酒家。

“这二位是?”

“狱卒朱小八和云轻姑娘,在县署遇到了他们二人。”

“哦?不是说县署中处处都是活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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