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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我,是我要你来的。”这时的殷无烬看起来心情不错,解释道,“我对父皇妥协了,答应回南书房重拾课业,条件是要你的陪同。”
若非那份渴望终究占了上风,骄傲如殷无烬,是绝对不可能向那杀母仇人低头,哪怕只是逢场作戏。
他因摧信破了例。
也为此将自己在暗中凌迟了一遍,使得病症再次显现。
“本来我今日就该到南书房去的,可是出了点意外,你应该也知道了。”
摧信的目光投向床底,道:“这也是意外?”
“不算意外,但我这人疑心重,就怕哪一天身边的人被胁迫收买,然后一转头就把我给卖了。”
倒不是怕死,只是不能接受背叛。
殷无烬嗤笑了一声,说:“他是那老太医的宝贝孙子,错就错在不该到别的宫去当差。我只得先下手了,没有在寝殿藏死人的习惯,故而只是打晕了暂放在这里,防着有人拿他威胁那老头给我灌毒药。”
他倏而转了语气,“你能明白的对吧?”
摧信不置可否,继而问:“怎么做到的?”
说及此,殷无烬的脸上难得地带上了些许飞扬的神采,他引着摧信来到床边,说:“这底下有条通往宫中各处的密道,是以前我母妃知我贪玩,不愿被困在居殿,这才偷偷让人挖出来的,除我之外再无人知晓,现今再多加一个你,要不要跟我下来看看?”
摧信眉梢微挑,他对此有些兴趣,但现在不是时候,于是制止了殷无烬的下一步动作。
殷无烬抬眼看向他,目光透着一点被打断的不悦。
可摧信只是道:“夜已深,三殿下还是早些安置,明日还需前往南书房。”
殷无烬颇觉无趣,倒也没在此事上多做纠缠,他听话地坐在榻边,不知又在想些什么。
也只有在他这般安静下来的时候,才能让人窥得出他从前的样子。
尊贵又带着点少年气,在夜色下显得温顺而无害,恍若与传闻中的不是同一个人。
瓷器若是完好,便是精致漂亮。
瓷器若被损毁,便只剩下尖锐。
此刻的殷无烬,似瓷器得到了暂时的缝补。
“实不相瞒,我已经许久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每次只要我一阖眼,就会看到......”他倏地停住,偏头盯着静立一旁的摧信,“你会在的,对吧。”
摧信:“自然。”
殷无烬极轻地扯了扯唇角,“那就好。”
摧信也不能完全明白。
为何自己会做出那样的举动。
他一向很有耐心,擅长埋伏、蹲守,随时随地给猎物致命一击。
可这种耐心绝对不包括收敛全身的杀气,静默守在一个皇子身边,只为待他安然入眠。
在此之前他也从未想过,那点微不可察的脆弱和依赖,竟会出现在三皇子看向他的目光中。
也许是出于这一点。
他在后半夜将那被打晕藏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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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的人悄然送了回去,又来到后厨细细检查药材,确认那都是些安神镇静的药后,这才叫醒宫人重新熬药。
于是在天色尚未完全破晓时,他才带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重新出现在寝殿中,和显然醒了有好一段时间的殷无烬四目相对。
“......”
殷无烬这次没再闹腾,也没有质问他为何中途离开,更没有过问床底之人的下落。
他干脆地喝完药,仿佛先前的顾虑排斥都不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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