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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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斯鸣羽的微信,这是赵京卉的第一反应。但想来可笑,那都是快十年前的事了。她们分手时她将她删除,她的微信号、昵称、头像等她都记得,来加她的这个号显然不是斯鸣羽的风格。
她爱用卡通图片做头像,但这号的头像是一张风景照。
赵京卉不再多想,毕竟人心思变。即便她有两三个号那也不稀奇。
只是为什么要加她?她很清楚,斯鸣羽不是那种不顾体面、死缠烂打的人。
赵京卉又看那条好友申请,下面有行小字:想请你帮个忙。
斯鸣羽家里这么有钱居然要请她帮忙,怎么?是要破产了?
赵京卉不免又想到斯鸣羽在越州连套自住房都没有的事。她经济状况不太好?还是说受她们曾经恋爱的影响,她父母如今连这点支持都不愿给她?
赵京卉犹豫几秒,点了通过验证,随后将手机放一边,等斯鸣羽给她发消息。
她拿出平板开始看工作室设计的新款,没一会儿,手机振动。赵京卉没立即查看,等了片刻才去拿手机。
解锁前,她从床头抽了张纸巾擦手心的汗。
斯鸣羽没找她,是裘莱找她,说你脚崴了?
一定是天添说的。赵京卉随手回了个嗯,将手机放一边。
没一会儿又振动,赵京卉拿起来,见斯鸣羽给她发了句在吗?
赵京卉捏着手里那团纸揉搓,捏到纸屑快要掉下来,回了个问号。
接着又开始看款,几个款翻来覆去地看,看到她快要爆炸。
斯鸣羽回:想问你借点钱。
赵京卉又抽了张纸在手心捏着,捏成皱巴巴的一团。她打开各银行pp看自己的账户余额,看平台上的交易流水,又确认了一遍给各工厂的付款账期。
盘了一遍手头的可用资金,她回斯鸣羽:需要多少?
也是在这发出去的瞬间,她忽然神志清醒,难道斯鸣羽会问她借钱?脑海中一下子闪过裘莱上次说的什么动物卫生监督所,她后来听裘莱说,宣雨露去打听了,压根没这回事,大概率是诈骗。她俩当时还感慨,如今诈骗手段这么高明。
可赵京卉还是不放心,她想了想,直接拨了个电话。
拨出去的那刻她就开始后悔,整个胸腔像一座空荡的山谷,充斥着她心脏跳动的剧烈回声。
嘟、嘟、嘟。
赵京卉烦躁地捋了把头发。
“喂?”是斯鸣羽的声音,“京卉?”
赵京卉没回应,整个世界在那瞬间寂静,她大脑一片空白。忽然在这片空白中出现了第一次斯鸣羽打电话时的画面,那时斯鸣羽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喂了声,她不知该怎样表达内心的紧张,便只回了个嗯字。
“赵京卉。”斯鸣羽轻声叫她名字。
赵京卉回神,开口道:“你有事吗?”
“我......”
“你有几个微信号?”她怕斯鸣羽不好张口。
“一个,怎么了?”
赵京卉将电话挂了。
看来斯鸣羽根本就不知情。她只恨自己轻易被骗。
将那人拉黑删除,赵京卉坐床上生闷气。气了会儿,她用微信搜斯鸣羽的手机号。她还和原来一样,用的卡通头像。
都哪来的骗子?
裘莱这时问她:你一个人在家?
赵京卉回:嗯。
裘莱回:要不要过来陪你几天?你方便吗现在?
赵京卉回:不用,有拐杖。
她忍住没跟裘莱讲自己差点被骗的事,若告诉她,她一定会笑话她傻,是个恋爱脑。
但她不是恋爱脑,她说过很多次了她不是。
直到现在,斯鸣羽也没从接电话到挂电话的这阵情绪中缓过来,这十年来,赵京卉没给她打过一通电话。
但赵京卉那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微信怎么了?
这晚斯鸣羽没睡好,先是翻来覆去地想微信的事,后来迷迷糊糊睡着,又断断续续地做梦。有些她忘了,但醒来前的那个还记得。
梦里是她和赵京卉分手的那天,那天天色阴沉,她短袖外还穿了件格子衬衫。
梦里的她和十年前一样,第一次见赵京卉在自己面前哭,赵京卉哭着问她,问她可不可以相信自己?她在那刻心如刀绞。
可那句“我没想到你这么恶毒”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越是不说,她的左臂便越如刀割般疼痛。片刻后,她的衬衫袖口处便洇满了鲜血。
斯鸣羽猛地睁眼,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左腕,才惊觉这只是场梦。
可梦里的场景与感受太过真实,她好像还无法从梦境中脱离,无法摆脱赵京卉的痛苦,也无法摆脱自己的痛苦,更无法抑制地想要继续流泪。
等缓过这阵,她起床洗了把脸,坐在床头拿手机翻赵京卉的微信账号。她知道这些年赵京卉一直用这个号,但她肯定已经把她删了,她也没敢给她发一句话。
点进聊天框,她试着发了句:你脚还好吗?
果然,红色感叹号。
可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赵京卉才会给她打电话的,斯鸣羽想了想,申请了添加好友。
赵京卉这晚也没睡好,一来是还在生气,二来是脚疼。
她现在不方便翻身,翻身脚疼,甚至连被子搭在脚上都觉得疼。她睡一阵,又疼得醒一阵,有一阵迷糊时,她好像感到床边的手机在振动,那时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斯鸣羽吗?
或许是昨晚发生的事过于不可思议,又或许是斯鸣羽已经慢慢地渗透进她的生活,她被这个奇怪的念头搅得睡不着。等睁开眼,又为这想法感到可笑,她早把斯鸣羽删了,为什么还会收到她的消息?
她这么想着,伸手去摸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凌晨三点多。
通讯录里多了条好友申请,点开时她一怔,看着那个头像发愣。
她没留言,像是笃定她一定还认得她。
直到举到手发酸,赵京卉才小心地翻了个身继续看着。
她当初没拉黑她,像是为了给自己留条活路。可斯鸣羽自那天后再没找过她。
所以为什么现在又要加她呢?不觉得可笑吗?
赵京卉找拒绝键,她想把拒绝这两字狠狠甩在斯鸣羽面前,只可惜没找到。
她后来一直没睡着,直躺到天际发白,人已经腰酸背痛。赵京卉给自己点了份外卖,接着起床洗漱。
她没打算跟她爸妈讲她崴脚的事,赵伟平估计会跟她说以后小心点,但这种话说了和没说一样。孟菊飞或许还会来照顾她,但照顾她前一定会说她一顿,她嫌烦,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吃了早饭后她第一次感到百无聊赖,这是她起得最早的一次。她坐沙发上,又将斯鸣羽的好友申请看了一遍,然后退出来,开始想工作。
后天晚上她有场直播,但按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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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肯定播不了,要么换人,要么她坐着讲,找个模特穿版。
她在工作群里商量这事,天添私聊她,问她现在感觉怎样?她说还行。没一会儿裘莱又私聊她,说下午接她出去兜风,一个人宅家闷吧?
赵京卉是在中午收到的斯鸣羽的短信,说给她带了吃的,放在她家门口。
赵京卉没回,也没立即出去,等过了半小时,才拄着拐杖走到门边,先看猫眼,确定外面没人,然后开门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