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乜珠的白芒离我只有一指距离，却被他生生收了回去。

这一招他用了十成十的功力，法术反噬让他呕出大口大口的鲜血，染红了一袭白袍，看到我流出血泪的样子，却是用指尖捂住唇瓣，丝丝鲜血从指缝流淌出，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无，徒留惨白。

他所站的地面上红色的血水被雨水拍打溅开一朵朵小浪花，整个身形摇摇欲坠，兀自强撑着一口气。

“朕就知道你不会伤他。”

我只觉身后的男人就像恶鬼，吸净我的血肉还不够，还要寸寸扒开我的皮囊让我求饶。

我发狠间用力咬入他的肩膀，血腥味刺激地我用牙根撕磨，要咬烂背后的厉鬼。

男人被我不要命的咬法松开了禁锢，我跑到师尊身前，“师尊，是我错了……”

我跪倒在他身前，衣袍凌乱，白玉的胸膛被雨水肆虐，湿透的衣角勾勒出我的身形，而我心中只有悔恨痛苦。

我从前只喜阿弟，甘愿为了他自尽，却不顾师尊萧祁在身旁为我默默付出一切的人，可是经过这些日子，我认清了赵坤钰的狼子野心，他是为了欲望不择手段，杀人性命之人。我爱的太累太难，经过现代古代这一遭，我只想好好过日子，渴望自由，安安静静过好这一辈子。

乜珠呼吸孱弱，他扶着我的肩膀，血珠从他下巴上滚落砸在我的眼睫上。他费力从唇中吐出字，“睍睍……随为师……走”

我看着我肩膀上根根泛白的手指，却是摇着头，泪水从我的眼角滚落，“弟子不孝，日后不能服侍师尊了，还请师尊逐弟子出师门。”

我额头重重的往地上一磕，石板上破了皮也不管，对不起师尊，刚刚赵坤钰在我耳边说了若是我跟您走，他就杀了萧祁和兰香，杀了金銮殿中所有的宫女太监，他发起疯来是什么都做得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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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辜负了您，害得您为我操劳受伤，若是有下一辈子，我必定做牛做马报答您。

乜珠看我跪趴在地上，额头触地，沉默不语。眉间的红痕却是黯淡下来，敛目低垂，看不清眉间神色来。

良久叹了一口气，“罢了，你走吧，只是一日为徒，终生为徒，你永久是我的徒儿。”

我沉默爬起身来，回到了赵坤钰的身侧。

赵坤钰眉眼间带上了喜色，像只战斗胜利的大公鸡，而我却是厌恶的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只会让我恶心反胃。

我一步三回头看着雨夜中的那道白色身影，闪雷划破空中一角，让我看清他无悲无喜的神色，静静伫立在那如一尊泥像，信奉的信徒走得干干净净，只留他一人在苦夜无际中等待。

赵坤钰看我回头的样子，不住冷笑，“哥哥对你的师尊是真情深，你也看看阿弟可好。”他大力抱住我，用舌头挑弄我的耳珠。

我看了他一眼，只觉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