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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冯岐抱得更紧。接着冯岐便感觉到对方的唇动了，磨着自己的，笑意明显，语气却认真：

“一定。”

舌尖搅弄涎水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两人都不再有任何顾忌与猜疑，身与心都紧紧贴合。冯岐被亲得缺氧，心跳得虚浮且无规则，他受不了地抚上心口，不断地问自己，这是真的吗，终于也有人愿意爱他了吗？爱一个冷漠的、小气的、拧巴的、低沉的、最真实也最糟糕的冯岐。

程俨把他的手移到自己的胸口，那里也有一颗蓬勃跳动的真心。

“你摸这里。”

他听到程俨沉沉的声音响起，

“我原本想把这句话留到更适合的时候说，”

“例如生日，周年日，求婚日。任何一个世俗意义上‘更有象征性’的时刻。”

“可那些时刻都是别人定义的，刻意又做作，”

“从我和你在一起的那刻起，每一秒都是最适合的时候，”

冯岐似有所感，抚在他胸口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程俨盖了上去，让他能更真切地触摸到自己的心跳，可没有再给他多余的消化时间。

“冯岐，我爱你。”

说这句话是心随意动，感情到了，满了，就想把它倾诉出来。程俨对冯岐的反应不做预设，导致他看到冯岐的眼泪时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循着本能抱他哄他，告诉他不用有任何压力。

冯岐把脑袋埋进程俨的颈窝，虽然把男人抱得紧紧的，可是在心里骂了他一百遍：

程俨真是太讨人厌了。怎么能在这么不正经的时候说这么动人的话？又怎么能把话说得那么戳人心窝子？

“乖啊，别哭了，这有什么好哭的？待会有得你哭的……嘶！！！”

正经不过一秒，冯岐感动劲儿还没过，就被程俨的荤话搅得情绪不上不下，气极，直接用脚趾夹他腿间最脆弱的皮肤。

见冯岐的神色变得正常，还有力气夹他，程俨放下心来，语气沉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凶狠：

“你今晚是不是想死在床上？”

夹哪里不好，非得惹他小兄弟？他知不知道他忍了多久？

“……”

平时的冯岐或许还有胆子呛他，但这一刻的程俨实在是跟平时不太一样，冯岐本能地怂了，戒备地盯着程俨看。

“现在才想起来怂？宝贝，迟了。”

程俨一边说一边就着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一寸一寸得往里探去，顶到极致，直到全部埋入冯岐体内。冯岐咬着唇看他，眼神亮晶晶的，就是不说话，乖巧极了。

一滴汗滑过程俨的下颌骨滴到冯岐的小腹，那里被撑起一点不明显的凸起，显得诡异又色情。

冯岐拿食指去晕开那滴汗，在自己的肚脐眼附近缓慢地画圈。

程俨几乎要把后槽牙咬崩才能堪堪止住把冯岐就地操死的施暴欲，恨声道，

“浪货！”

紧接着就是急骤的抽动，冯岐被插得往上耸，又被程俨摁着胯骨不准动，床单被磨得起皱翘脚，一大半都滑到地上。动作实在太激烈，冯岐躺的位置越来越歪，程俨这才稍稍停下，温柔地把人抱回床中间，东西本就没拔出来，现在又狠狠捣进去，仍是激烈地肏他，把冯岐肏到说话都带颤音，一副濒死的模样：

“太……太重了呃……呃呃……程……啊……程俨……停……”

冯岐被他肏得嘴都合不拢，大量涎水流下，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