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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用镊子捡碎玻璃。
谢陨星两条颤颤巍巍的腿悬在半空摇晃,腿根上流下斑驳乳白色的淫液,却毫无羞耻,看了一会儿,他忽然出声:“哥哥,你捏死过蚂蚁吗?”
裴迟屿将一块碎瓷扔进黑色塑料袋里,眼睛讥讽一瞥:“你死心吧,我要是是这种人,你还能活到现在?”
谢陨星弯下腰,蹲到他眼前。
裴迟屿眼皮不抬:“你干嘛,良知泯灭怪。”
谢陨星张开双臂,虚抱了下裴迟屿,狎昵地在其脸颊上印上一个湿漉漉的吻:“哥哥,我们偷偷地,不要让大人知道哦,不然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杀了切成一块块碎骨头扔到我妈妈的地下室里。”
裴迟屿看向谢陨星。
他近乎透明的灰眸淡而明亮,眼梢一颗艳极的血痣因兴奋而颤动,一道妖冶的光顺着他高挺鼻梁落到唇珠上,殷红被咬,两颗尖牙威胁似的浮出唇角,明明在笑眼底却冰凉一片。
9-5可恨之处
他们之间形成了一种意外的默契。
偷情默契。
谢陨星像是沾上一种瘾,牵扯性,每当夜深人静,就踩着瓷壁轻巧地攀上窗户,翻到裴迟屿的房间里和他偷情。
裴迟屿自持力强,有欲望但也不重,有时候翻着书,窗户关了,懒得放谢陨星进来。
他就在窗外边又气又叫,过了几秒,抓着不知从哪捡来的石头凶神恶煞地砸窗户。
脸色惨白,眼神凶狠,像电锯杀人魔。
窗户是高分子特殊材质,难砸碎。
眼看没可能了,谢陨星就面色难看地拖着石头笃笃笃走了。
过了一会,抱着一大桶红油漆出现。
裴迟屿看直了眼,冷着脸开窗,手卡在窗边,和他对峙:“今天不做了。”
“哥哥,别给脸不要脸。”
“我要休息。”
外边静了好久,再看时,空空荡荡,玻璃上涂着一个血红的“X”
还好这漆能擦掉。
学校里,放学时分,裴迟屿去接谢陨星,不知道谢澜和他说了什么,谢陨星答应回家住,只是每到放学时候,谢陨星连人玩失踪,司机尴尬地等了近一个小时,裴迟屿睁开闭着的眼睛,说:“我去找他。”
放学时的人流显得熙攘,裴迟屿开了定位,一路寻过去,碰到几个人打听了,被指着朝小巷里走。
巷子不深,别校的学生三三两两经过,确实也很好找,以亓孟为首的一群人在那儿,不知道在做什么。
谢陨星站在那群人之中,肤白瘦高,眼梢血痣,偏长的黑发遮住点眼角,懒洋洋眯着眸子,格外显眼。
这两天频繁的性交,身体上留下明显的痕迹,他穿了件松垮的运动服来遮吻痕,细白的手指搭在袖管边缘,分明的骨节垂下来,压在一柄高尔夫球杆上。
正偏过头和旁边的亓孟说话。
谢陨星比男性的平均身高矮很多,只有一米七出头,这使他看人需仰起脖子,偏巧亓孟低头来迁就他个子的不足,从东边正对的角度看,两个人鬓首贴得近,唇和唇就像是要触上了。
偏生俊眼修眉,浅薄得像是绝配。
裴迟屿想起昨晚的事,莫名觉得刺眼起来。
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裴迟屿给司机发了个定位,让他等谢陨星,自己则打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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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亓党围绕的中心,忽然传出了一声惨叫。
“啊!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裴迟屿停下,往回走了几步,看清了球头之下,他们脚下跪着一个人,高中生模样的少年,裴迟屿记不太清,隐约知道好像那个人是谢陨星的狐朋狗友之一。
张丞蹲下来,攥起那个人吓得惨白的脸:“方落,我们平常待你也不薄吧,和我们玩谁不把你当兄弟看,你出卖对你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