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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尽够了,说不定还能剩下一半来。
但是这样的钱财,落到骆鸣岐手里的时候,竟然还要打对折!
如果骆鸣岐真的是那种在深宫中被养大的、两耳不闻窗外事,能说出来“何不食肉糜”的话的小公主,说不定还真的会被这么糊弄住,等到工部的人说他们已经把学校建好了,手里的银钱没有剩下多少,甚至还不大够。
那骆鸣岐能怎么办?
她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并且用自己私库里的钱把“不够”的那些给补全。
但是很不巧,骆鸣岐早就知道了如今的物价,如果换算成骆鸣岐比较熟悉的单位来看,一两银子,就相当于五百块钱,而如今一件青砖大瓦房建起来,也不过需要一百两银子,骆鸣岐的理想的学校大小,不过是能装得下一千来人便够了,也根本不需要什么青砖大瓦房,五千两银子……
足够了。
骆鸣岐沉吟片刻,说道:“既然如此,明日我就带着条子去找工部要钱,钱窝在我自己手里,怎么用,还不是我说了算?”
骆俊熙立刻懂得了骆鸣岐的意思:“也就是说,殿下这件事想要亲力亲为,越过工部,直接找工人么?”
“对。”骆鸣岐点了点头,解释道:“这般下来,他们拿出来是明晃晃的银钱,而不是价格之类的都可以造假的材料,也可以侧面向他们证明了,我们两个的关系并不好,我因为不信任你,不得不将这些事都大包大揽,自己全部做完。”
骆俊熙听完骆鸣岐的解释,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笑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有法子,只是这么下来,工人可能会不大好找,并且你也会得罪工部中的人。”
“他们迟早是要被我换下去的。”骆鸣岐在说到这些的时候,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被自己仍在桌子上的那几张纸,眼神阴沉一瞬,道:“这些蛀虫早就习惯了做一个尸位素餐之人,我并不想给他们什么机会了……他们不配。”
骆鸣岐眼中的情绪使得骆俊熙也忍不住觉得可怕,只是这种可怖,却没有任何坏处,他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会帮你看着好材料以及工人的。”
“那就多谢二哥了。”骆鸣岐站起来,和骆俊熙一起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
那些时刻关注着骆鸣岐动向的人,根本不知道骆鸣岐和骆俊熙一起,将他们一定盯上的那八千两银子,全都揽了过来。
等这天的乔迁宴会差不多散了,骆鸣岐把司少渠叫来,问道:“这些日子,你还适应么?”
司少渠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有朝一日能过这样的日子,这么舒服的日子,他不能说自己完全适应了,毕竟心中着实惶恐,但也不能说自己不适应……怎么可能会不适应呢?吃饱穿暖,自己的妹妹也在这些日子里逐渐好起来了。
他很感谢骆鸣岐能给自己这样的生活,但他也知道,自己以后的生命也都会属于骆鸣岐了。
他当然不会不满,他只恨自己没有多几条命,能够让他多为骆鸣岐赴死几次。
司少渠点了点头,说道:“回殿下,很适应。”
“适应就好。”骆鸣岐单手托着下巴,打量了一番司少渠。
司少渠如今正是长身体的年纪,这些日子吃的好了,脸上肉眼可见地长了一些肉,本来清秀的脸在有些肉感之后,不仅没有变丑,反而看着更加莹润剃头了些许。
不错不错,她的眼光果然是没的说的。
司少渠被骆鸣岐狠狠地盯了一阵,心里逐渐开始发毛,但是骆鸣岐不说话,他也不敢动,只能就这么坐在骆鸣岐的对面,身体一寸一寸地僵直。
骆鸣岐在发呆,倒是凤来仪发现了少年的僵硬,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凤来仪并不想提醒骆鸣岐这件事,她沉默地站在骆鸣岐的身后,像是一座精致完美的雕像。
好半天后,骆鸣岐忽然说道:“你知不知道京城内有什么比较好用的工人?”
司少渠本来就时刻注意这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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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岐的动静,只会他没有想到最后骆鸣岐竟然会问自己这么个问题,因此他诧异地道:“啊?”
骆鸣岐回过神来,冲着呆住了的司少渠笑了笑,道:“算了,这本来就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事儿,你先下去吧,这几天好好准备一下,过几天我要正式收你为徒。”
司少渠听到骆鸣岐话语中逐客的意思,猛地站起来,道:“是,我会好好准备的!”
骆鸣岐挥挥手,几乎称得上是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骆鸣岐看着对方落荒而逃,忍不住转头对凤来仪笑道:“你看看他,一点都没有你当时第一次见我时候的淡然,果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有这样的气度……你说,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能跟我好好说话,怎么现在忽然就不行了?”
凤来仪张张嘴,不知道骆鸣岐是在真的问自己问题,还是只是简单地感叹一句。
她当然知道为什么少年像是忽然坏掉了一样,对着骆鸣岐支支吾吾地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当然是因为这个少年知道了骆鸣岐的好,并且骆鸣岐忽然从天边的神仙变成了他未来的师父,变成了他可以觊觎的人……
凤来仪当然知道,自己这样恶意地主观臆测当然是不好的,但是她忍不住将自己的想法套用在那个少年身上……
如果有这么一个人,像是骆鸣岐一样,救了自己好几次,还对自己这么温和良善,凤来仪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心动,但如果对方是凤来仪的话……即使不需要骆鸣岐主动做些什么,只要跟在她身边,凤来仪就抑制不住地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但是她只是骆鸣岐侍卫而已。
也只能是侍卫而已。
骆鸣岐好半天没有得到凤来仪的回话,诧异地看了对方一眼,见她不知道为什么发起了呆,骆鸣岐伸手拉住凤来仪的手,笑了笑,说道:“看看我的小侍卫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发起呆来了?”
凤来仪猛地回过神来,不出意外地对上骆鸣岐带着笑意的眼睛,知道自己做出来的事多么不专业,她惊慌地想要解释,但她就是跑神了,就是错了,还被骆鸣岐抓了个正着,即使她想要解释,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解释才好,最后她只能徒劳地道:“抱歉,殿下,下次不会了。”
骆鸣岐发现了凤来仪的魂不守舍,所以没有接着调侃,拉住她的手也没有放开,只是问道:“你经常在京城中,既然知道那些好吃的餐馆,知道前太医苏先生的藏身之地,那你知不知道什么比较好用的工人?”
如今给人建造房子的工人,都是一些被聚集起来的散户,领头人和现代的那些包工头之流很相似,按理来说,包工头是很好找的,毕竟所有的工人都需要吃饭。
只是无论在什么时代,所有人的品行和质量都是良莠不齐的,骆鸣岐害怕自己找的人会不好,害怕他们偷工减料,还害怕最后弄出来的房子不能给那些学生安稳。
虽说现在学生还很少,骆鸣岐买下来的那个小宅子已经尽够了,但骆鸣岐属于那种能解决就赶紧把事情给解决了免留后患的那种人,所以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她会很慌乱。
当她不知道一件事要怎么办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地问问身边的神奇小凤,因为神奇小凤总是能给她一个答案。
只是这次神奇小凤也帮不了她了。
“抱歉,殿下,定远侯的宫殿是高祖赏下来的,其余的宅子在建设的时候臣也都没有在场,因此臣现在答不上来。”凤来仪一字一顿地说,像是每吐出一个字,都很艰难。
骆鸣岐得到这个结果也不觉得遗憾,毕竟凤来仪刚练武之后没多久就去了战场上,如今更是回来没多久,即便已经到了可以交涉这些事的时候,定远侯也根本没有时间安排她去办。
要是凤来仪真的侃侃而谈,骆鸣岐才会真的惊讶。
凤来仪见骆鸣岐没有要生气的意思,试探着说道:“只是父亲定然知道,若是殿下不着急,臣回去问问父亲,回来便告知您,可以么?”
骆鸣岐笑道:“好极了。”
定远侯自然是能说出个子丑寅卯出来的,并且在凤来仪问这些的时候,定远侯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讶,也没有多问,只是将曾经的一些账册和联络方式都交给了凤来仪,让本以为要被盘问的凤来仪松了口气。
骆鸣岐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将凤来仪带回来的账本记下来,然后就带着圣旨去了一趟工部,让工部那些还没来得及做任何手段的人吓了一跳,并且成功的把那八千两银子全都拿到了手里。
“你家殿下厉害不?”骆鸣岐笑着冲凤来仪挥挥手中的圣旨,得意洋洋地问道。
凤来仪觉得骆鸣岐这么说话的样子非常耀眼,不由得心情也好了,她勾起唇角,点头道:“是,殿下很厉害。”
骆鸣岐搞出来的这一出,在朝堂上掀起了轩然大波。无论是左相一派还是右相一派,都觉得她这么做,十分不懂规矩。
“陛下!太女殿下这般作为,是没有将工部的职权放在眼里,更是枉顾陛下重托,二皇子早就将章程拟定了,殿下却不愿意使用,自己找了所谓的工人来,简直是目无法纪!”
“陛下,求陛下为工部主持公道!”
“陛下,太女殿下将所有的预算都要了去,若是日后预算不足,当如何是好啊?”
“陛下,皇太女毕竟是第一次管理如此重要的事情,若是被小人蒙骗糊弄了,恐怕要吃亏啊陛下!”
骆鸣岐站在朝堂的最前面,微微阖着眸子,看着这群人一个个地出来,慢慢跪了一地。
等到所有人都跪下了,站着的人都显得稀稀拉拉之后,皇帝这才开口,问道:“朕倒是不知,皇太女竟然做了这样的事。”
骆鸣岐闻言,出列,走到大殿的最中央,对皇帝拱拱手,没有接话。
朝臣这才想起,皇太女好像除了在授予东宫之位的仪式上,以及在拿到要将她封为皇太女的圣旨之外,好像再也没有跪下过。
他们猜得到这大概是皇帝给他的权利,皇帝没有说什么,即使他们看不惯骆鸣岐站的端正,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皇帝说这话,似乎是没有偏帮骆鸣岐的意思咯?
毕竟皇帝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严肃,一点都没有交代骆鸣岐第一次办事的时候的和蔼。
难道是皇帝也觉得骆鸣岐不懂规矩,所以生气了?
只是很可惜,皇帝是不会如他们所愿的。
皇帝说道:“朕听你们如此杂乱无章地说了这么多,倒是皇太女不发一言,若是根据你们所说,皇太女承认了自己不愿意根据法理办事也就罢了,但朕记得,本朝的历史上从来都没有太子或者其他的皇子在朝堂上说过要大办学校之类的事情……所以想来即便她想要学着先例来,也无先例可依啊。”
朝臣听完,跪在地上的心都凉了一半。
皇帝接着说道:“既然诸位爱卿没有问过皇太女这么办的原因,那么只能让朕帮你们问问了……你说,鸣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骆鸣岐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话说了一遍:“自古以来,虽说没有皇子提议兴办学校之事,却也有法典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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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部的所有职权,是为了陛下办事,只是日后这学堂盖起来,是普通百姓所用,儿臣怕工部的大人们习惯了豪华的建筑,所以将我的学堂给建设的雕梁画栋,那便不合时宜了。”
皇帝问道:“如何说是不合时宜?”
骆鸣岐解释道:“儿臣的这些学生大多都出身寒门,都有寒门弟子应该有的吃苦的能力,但是如果生活的环境太好,他们很有可能会一点一点失去自己的这种能力,父皇试想,若是他们连吃苦的能力都失去了,那他们比得上世家子弟的地方,能在哪里呢?他们没有世家弟子自小的耳濡目染,没有世家子弟的银钱请更好的老师,他们能做的,便是用自己能吃苦的能力,一点一点地将自己应该掌握的东西学完而已。”
工部尚书这会儿终于听不下去了,他出列,道:“陛下,臣以为,工部也不是不能做平民百姓家的屋子的。”
皇帝不大想搭理工部尚书,因此只是简单了“哦”了一声,就没有了下文。
骆鸣岐见皇帝是想让自己把话说完,也承皇帝的情,说道:“尚书大人对自己很有信心,只是很可惜,孤确实没有的。”
她转过身,看向工部尚书,偏头一边想一边说道:“孤记得,当时工部尚书为二皇子殿下建造王府,好像是用了一万三千两……黄金?”
这些数据都在工部的账册上记着,骆鸣岐以前也看几眼,像是这种有建设性的贪墨的例子,她自然是要牢牢记在心里的,所以这会儿拿出来,语气犹疑,但是她其实很清楚,自己没有记错。
工部尚书辩解道:“皇子的份例自然是不一样的,用的都是极好的官窑烧出来的物件儿,一所寒门学子所上的学校而已,自然不可能使用这样的份例。”
骆鸣岐就等着他这一句呢,在他说完之后,话音刚落,骆鸣岐的表情更加疑惑了:“孤还记得,前年雪灾,数千灾民赶往京城边缘,当时父皇给工部拨了一万两白银,让你们为灾民置一个安居之所,工部拖延工期,磨蹭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在雪地里盖起来了几百件木屋……那木屋只有薄薄的一层墙壁,因为害怕点燃木屋,所以室内甚至无法点火……难不成连木头都在尚书大人这里有了三六九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尚书大人找出来的那最好的木头,竟然不挡风也不挡雨,后来因为积雪甚重,竟然还压塌了两件木屋,死伤数十……这件事在当时,好像没有得到一个什么好的解决方案啊?”
工部尚书听着听着,在不知不觉中,汗水竟然已经投过了他的后背。
怎么会。他想。
为什么骆鸣岐会知道这么多东西?
当时他自然是将这些账目全都平了的,放在账本上,也不过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条。
但是假的就是假的,本来看似已经平了的账目,在骆鸣岐将这些数据光明磊落地将这些数据都放在朝堂上之后,这里面沾着人命的肮脏手段,在阳光下彻底无所遁形。
骆鸣岐最后补刀一句:“其实这样令孤疑惑的账目还挺多的,只是在朝堂上不方便一一说出来,若是尚书大人有空,等我将这些东西都列个单子,下回特意给所有大人们都看看,好好商讨商讨,如何?”
第36章 收徒
皇帝见骆鸣岐越说越严重, 轻咳一声,说道:“好了,鸣岐。”
骆鸣岐听话的不再说话, 退回到自己的位置, 不再发言。
皇帝说道:“众位爱卿, 朕知道你们对皇太女的拳拳爱护之心,朕很欣慰, 至于你们所说的, 害怕皇太女被欺骗, 这一点朕也早已想过了, 定远侯。”
定远侯出列。
其他臣子在定远侯出列的时候, 就已经猜到了骆鸣岐寻找的工人是从谁手里找了。
定远侯,世世代代的定远侯都深得皇帝的信任, 所以骆鸣岐这件事会求到定远侯的身上, 也是情有可原的、
只是……定远侯是什么时候和骆鸣岐搭上线了?
这件事是皇帝同意的, 还是骆鸣岐背着皇帝偷偷做的?
如今脑子清明的一些臣子已经猜到了, 定远侯的世子一直跟着骆鸣岐当侍卫, 所以只怕是在世子和骆鸣岐刚刚捆绑在一起的时候,定远侯就已经认可了骆鸣岐。
若是他们的猜测是真的的话……
能得到定远侯认可的女人, 怎么会像是他们想的那么好对付?
定远侯说道:“回陛下,这些工人出身都是清白的, 不会无故诓骗殿下, 至于其他事……相信殿下自由定论。”
也就是说, 定远侯确实伸手帮助了骆鸣岐,保证骆鸣岐不会受骗, 但是如果骆鸣岐压制不住那些工人, 他也不会出手去管。
其他臣子们都很清楚, 这不是定远侯不看重骆鸣岐,反而是因为太过于看重了,所以才会给骆鸣岐设置这些小小的障碍。
看这个架势,定远侯对骆鸣岐的上心程度,当年他的世子甚至都不怎么比得上。
谁都知道,当年定远侯为了让自己的世子早日适应身份,小小年纪就将世子扔上了生死难料的战场,如果不是世子真的福大命大,说不定就死在了战场上。
那个时候的定远侯,可没有像是如今这种一点一点锻炼孩子的心思。
骆鸣岐知道定远侯的深意,笑着出列道:“多谢侯爷对我的信任。”
皇帝笑道:“好了,这不是好了么?众位爱卿,你们若是早问了鸣岐,她怎么会不跟你们说她乃是在定远侯手中求得了这些工人的,若是你们一早便知晓了,怎会于朝堂上误解她?”
其他的爱卿们都不说话了。
皇帝这几乎是在指着他们的鼻子骂,骂他们多疑,骂他们包藏祸心,骂他们见不得皇太女好。
他们迫于形势,只能挨个儿向骆鸣岐表达了自己歉意,只是他们心里想了什么,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骆鸣岐此次算是在朝堂上大获全胜,在看到一脸担忧的凤来仪的时候,她的好心情让凤来仪瞬间知道了她没有吃亏。
凤来仪凑到她身边,轻声问道:“殿下,今日如何?”
“我觉得挺好的。”骆鸣岐安抚地抓住凤来仪的手,说道:“他们毕竟是臣子,如果不想让史官写的太难看的话,在朝堂上还是要给皇帝,还有我这个皇帝钦点的继承人面子的,所以我不会在朝堂上受到过多的为难。”
凤来仪点点头,他曾经也问过自己的父亲,为什么皇族明明已经式微,定远侯却依然死心塌地地保护皇族,当时定远侯诧异地看了凤来仪一眼,似乎是没有想到凤来仪竟然是这种身具反骨之人,他解释道:“国师是霄国的国师,每一位国师都有各种轻易不能使用的玄能,你以为那些人为什么不敢在朝堂上轻易动手,还不是因为害怕国师的这种玄能?”
“国师原来这么厉害啊?”凤来仪惊讶极了。
定远侯一直都没有怎么和自己的这个女儿交流过,如今凤来仪主动同自己说了话,定远侯也不介意多跟她说一点,他问道:“不然你以为国师是做什么的?”
“掌观察天象,推算节气,制定历法。”凤来仪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地说,“书上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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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侯点点头,凤来仪说的这些答案中规中矩,说不出什么错处,但是定远侯却不满足于此,他说道:“这只是可以刊登于明面上的只能,国师最重要的作用便是护国,当霄国有难,国师会放弃一切,用自身的功德和气运扭转霄国的气运。”
凤来仪震惊了半天,才感慨道:“国师这么厉害啊?”
“是。”
定远侯所说的,也正是他作为世子的时候,上一任定远侯说的话,其余臣子可能猜到了这些,但是从来都没有人告诉他,他们猜的就是对的。
定远侯接着说道:“国师一日不倒,即便那些佞臣步步为营想要谋反,却也得斟酌思量一番,因此定远侯永远都不会背叛霄国的皇帝。”
凤来仪的三观在和自己的父亲第一次交谈的时候,彻底坏掉。
原来父亲的忠诚只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是在知道了这个秘密之后,凤来仪知道自己恐怕一辈子也都要奉献于这不得已的忠诚了。
不过无所谓,她自从成为了世子,无论情况坏道什么地步,都不会比自己当年连枪杆都摸不得的时候坏了。
凤来仪在得到了不出自己意料的答案之后,松了口气,道:“只是殿下依然要小心,他们或许不会在朝堂上为难您,却不能确认他们私下里会不会做出些什么丧心病狂之事。”
就像是杀掉刑部尚书一样丧心病狂。
凤来仪的这句话提醒道了骆鸣岐,她伸手拉住凤来仪的手,道:“国师查那块令牌已经查了这么长时间了,该给我们一点答复了,不然说不定旁人要以为国师是一个吃干饭的了……不如我们去国师塔看看?”
凤来仪自然是答应的。
骆鸣岐没走几步,忽然停下了,道:“叫上司少渠那个小子,国师那里的东西估计很全,我要顺便把拜师仪式给办了,不然一直拖着也不是个事儿。”
凤来仪跟着骆鸣岐脚步一顿,任命的去叫了司少渠过来。
司少渠被叫来的同时,就被告知这是因为骆鸣岐要跟他举办正是的拜师仪式,心里惴惴不安,毕竟骆鸣岐上一次叫他过来,是要让他准备一下,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准备,只能问了一些宫人,才知道他们这种会道术的人拜师,都要搞一些“斋戒三天”、“焚香沐浴”之类的套路,他舔着脸向宫人们要了熏香,顶着他们诡异的目光,根据自己的想想,好好地焚香沐浴了一番。
至于斋戒……他也不好要求那些人给自己弄些纯素的吃食,只能在上菜之后,挑着主食和素菜可劲儿吃。
他的这种反常自然被自己养大的那些小孩儿发现了,只是在对方问起来的时候,司少渠只能说是有重要的事要办,勉强糊弄过去。
骆鸣岐在再次看到司少渠的时候,发现司少渠看起来瘦了不少,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些肉也褪下去了,问道:“你这些天……他们都没给你东西吃么?”
司少渠慌乱地摇头,把自己这些天干出来的事儿给骆鸣岐说了。
在说完之后,他看到骆鸣岐一言难尽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干的事儿估计是有点傻。
骆鸣岐本来是想吐槽的,但是在想到对方干出来这事儿的主要原因是自己没有交代到,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无力地解释道:“虽然我不知道其他的玄门是怎么拜师的,但是咱们师门就你跟我两个人,不需要这么多规矩……你现在饿不饿,要不然先吃点东西再去?”
司少渠本来就是长身体的年纪,吃了这么多天素菜,这会儿确实有些饿了,但是他不敢耽误骆鸣岐的事儿,只能咬牙说自己不饿了。
骆鸣岐点头,然后带着俩人去了东宫的小厨房,点了几道菜,直到等了自己一个早朝的凤来仪和嘴硬的司少渠全都吃饱了,这才带着两人去国师塔。
国师似乎早就猜到他们这会让会过来,在骆鸣岐等人刚到的时候,就看到有一个小童等在了门口。
凤来仪不是第一次来国师塔了,也知道国师的能力有多可怕,所以这会儿看到国师算无遗策之后,心里竟然诡异的平静。
但是司少渠可就没有那么淡然的心态了。
他第一次来国师塔这种肃穆的地方,看到道童连骆鸣岐的面子都不给,心里更加紧张了,但是他不敢贴骆鸣岐贴的太近,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凤来仪的身后。
凤来仪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司少渠盯上,但是也不好直接放弃人道主义甩开对方,只能咬牙切齿地任由司少渠跟着自己。
骆鸣岐发现俩人贴这么近之后,不知道心里到底是无语还是神生气,她把两人扯开,先是把凤来仪拽在自己身后,然后指指那个绷着脸的小道童,说道:“你不用担心,这里的人对着谁都这么这么个臭脸,我不是个例,你也不用担心,知道了吗?”
司少渠不太知道,但是他只能点点头。
凤来仪在骆鸣岐的身后,看到司少渠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安心了。
在骆鸣岐眼里,司少渠远远没有她重要。
这就够了。
第37章 血缘
在去的路上, 凤来仪好脾气地给司久渠解释:“国师塔本就是没有尊卑之别的地方,他们不需要给任何人面子,也不需要顾念殿下的身份, 殿下也不顾及他们的身份, 你只要习惯了就好。”
司久渠这回算是真的懂了, 他对着凤来仪露出了感激的笑,走路的姿势终于不再畏畏缩缩, 不再害怕那个道童会忽然暴起打自己一顿。
骆鸣岐自然发现了凤来仪和司久渠的小动作, 不过她没有在意, 毕竟司久渠马上就是自己的徒弟了, 以后和凤来仪根本就不是一个辈分的, 根本不可能有什么。
国师依然在那个小屋里,不过这次骆鸣岐没有再在门前的镜子前停留, 也没有给剩下的两人停留的时间, 直接就推门进去了。
“恭喜太女殿下得偿所愿。”国师没有起身迎接他们, 而是稳当当地坐在案几后, 将自己面前的三个杯子倒满。
“怎么, 这次是你算错了不成?”骆鸣岐提起衣摆,坐在国师对面, 指了指他面前的三个杯子,说道:“还是说你没有给自己准备茶杯?”
骆鸣岐拉着凤来仪和司久渠坐在自己身边。
国师抬头看了她一眼, 将自己面前的茶杯推到骆鸣岐面前一个, 推到司久渠面前一个, 然后他停顿片刻,看了凤来仪一眼, 将剩下的那杯茶一饮而尽。
骆鸣岐在一旁说风凉话:“真小气。”
“这是灵茶, 潜力越高的人, 越不会觉得它甘美,然而如果是普通人忽然尝到它的味道,这种味道便会像是毒药一般,如同跗骨之蛆,跟随这个普通人一辈子。”国师从神奇的地方掏出一个干净的茶杯,放在骆鸣岐面前,说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大可以将你自己的让出来,或者重新倒出来一杯给世子殿下。”
骆鸣岐无奈地摆摆手,说道:“好吧好吧,我就是随便说说,你看看你怎么忽然间开始上纲上线了?”
她没有动自己面前的茶杯,反而在一旁鼓动司少渠:“你尝尝,我头回喝这玩意儿的时候,就觉得这没滋没味的,我得看看我的眼光是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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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一口尝尝?”
司少渠听话地把自己面前的茶一口闷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茶水还是烫的,他刚喝下去,直接呛出来半口,因为害怕浪费,不得不强行把剩下的水给咽了下去。
骆鸣岐:……
骆鸣岐死鱼眼看国师:“你今天果然是算错了吧,不然这水怎么还是烫的?你不要给自己挽尊了,我已经不相信你了。”
国师笑笑,没有说话。
司少渠只是喝的急,被呛的其实不大严重,因此他在缓冲过了之后,对骆鸣岐说道:“这水……确实没什么味道。”
骆鸣岐眼睛一亮,下意识看向了国师。
国师看了司少渠一眼,点了点头。
骆鸣岐笑着拍拍司少渠的肩膀,说道:“不错不错,我果然是没有看错你。国师大人,我需要你这里的黄表纸和朱砂,别告诉我你这里没有啊。”
“当然是有的。”国师又一次从神奇的地方把骆鸣岐要的东西全都掏出来,一个一个摆在骆鸣岐面前。
这些东西很多,除了骆鸣岐刚才说的那两样之外,还有一个香炉,一把匕首,以及一根拂尘。
骆鸣岐往黄表纸处伸手,被国师拿起拂尘敲了一下,有些不满地看向他,说道:“你这是怎么了,拿出来不就是给我用的吗?”
“这是给司少渠用的。”国师说道。
骆鸣岐无语:“给司少渠用的,不就是给我用的吗?我要收徒好么?”
国师看起来比骆鸣岐更加无语,恨不得咬牙切齿:“你知道这个少年是谁吗?连对方的身份你都不清楚你就要收徒,你怎么不遇见个人就收呢!”
“可是我看他灵台清明,并且确实跟我是有师徒缘分的啊!”骆鸣岐又打量了一番司少渠,确定自己当时确实没有看走眼,又点了点头,说道:“就是没错。”
“你……”国师叹了口气,说道:“你就只看到了这些么?”
骆鸣岐非常坦率:“不然呢?”
国师彻底咬牙切齿起来,扬起手中的拂尘就往骆鸣岐脑袋上敲,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动手,骆鸣岐就自己抱住了脑袋,凤来仪抬手挡住了骆鸣岐头顶的必经之路,司少渠下意识站起来想要夺国师手里的拂尘。
看到这么个情境,国师也不好真的动手了,毕竟这个不靠谱的公主殿下虽然欠揍,但教训她也就罢了,若是误伤了旁人,那就得不偿失了。
国师叹了口气,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师从何处,但是怎么说你也应该知道,在收徒之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血脉亲朋,以及日后大概的路,都是很重要的,怎么你就看到了你们有试图缘分?看到试图缘分就代表了一切吗?怎么你平时看起来挺聪明的,到了这种时候,忽然开始是非不分起来了?”
骆鸣岐还没来的有什么反应,司少渠就默默地坐了回去。
他不傻,根据对方的意思,他只是跟骆鸣岐有师徒的缘分,但是并不一定能做骆鸣岐的徒弟。他像是忽然间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一般,清醒过来。
说的也是,世界上怎么会忽然间有这么好的事儿呢?都已经这么多年了,他一直都是一只阴沟里的老鼠,即使有时候他会从老鼠洞里探出头,知道外面是有阳光的。
但是他更应该知道的是,这些阳光从来都不会属于阴沟里的老鼠。
像是国师这样对待他,才是应该的,只是骆鸣岐对他太好了,不仅给他一个容身之所,还许诺给了他一个美好的不像话的未来,所以他一时别迷昏了头脑,竟然觉得这个未来自己唾手可得。
真是……愚蠢透了。
骆鸣岐试图为自己解释:“但是我师父当年也是这么收我的啊……”
她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在场的人都不是聋子,自然听得到她说的话。
国师是确定了这位天选的真龙命格在作为傻子生存的那段时间确实是有些奇遇;凤来仪虽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师父,但也隐隐猜到了这件事大概涉及天机,所以不敢问;司少渠却是从对方的语气中又听到了一丝希望,支棱起了耳朵,等骆鸣岐的下文。
“也就是说,当年你的师父就是这么晕着头收你为徒,然后把你教成了这个模样么?”国师了然。
算了,既然是师门传承,他也不好说什么了,只能单纯地作为一个国师,给对方亿点点提示了。
骆鸣岐这会儿终于觉察出来不对劲,她双手按在案几上,直起上身,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要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
国师悠哉悠哉地说:“我没有卖关子,只是你太傻了而已。”
骆鸣岐气愤不已,但是不能回怼,毕竟她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
国师看了一眼茶杯。
骆鸣岐接受到了对方的信号,忍气吞声地给国师倒了一杯水,狗腿地说:“来来来,国师大人请用,小心烫。”
国师缓缓地将杯中的茶饮尽,放下杯子后,还龟毛地擦了擦自己的下巴,这才开了尊口,问道:“你当时跟你的师父都学了些什么?怎么连一半的测算都不会?”
骆鸣岐说:“我当时就学了打架、打架,还有……打架?对,就学了打架。”
国师皱起眉头,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但是道术是不能用来伤害普通人的,你学了那些东西有什么用?你说你能看出来你们的试图缘分,说明你对于测算演变不是没有天赋,怎么是师父浪费了你的天赋,竟让你学了打斗这般无用的东西?”
骆鸣岐咂咂嘴,觉得这个问题自己无法回答。
难道她能实话实说,就说她虽然有不错的先天条件,但是于测算这一科一点悟性也没有么?
当时骆鸣岐的师父在发现骆鸣岐没有悟性的时候,反而是松了一口气,当时那个女人说出来的话让骆鸣岐至今难忘:“幸亏你也没有悟性,不然我还得跟这玩意儿死磕然后再交给你,这下好了,你擅长的也是我擅长的,终于不用提心吊胆地想方设法学新科目了。”
国师从骆鸣岐的表情里似乎知道了什么,最终他决定给骆鸣岐留一点面子,就不让骆鸣岐亲口承认了。
他威胁着骆鸣岐给他又倒了一杯水,慢悠悠地喝完了之后,这才缓缓地将自己测算出来的东西说出来:“你难道没有发现,你想要收为徒弟的这个少年,其实跟你身边的某个人有血缘关系么?”
然后,国师就看到骆鸣岐一张看起来面相很是精明的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地变傻,露出一个对目前的情况一无所知的样子来。
第38章 认亲
骆鸣岐听到这个国师的话的时候, 心理活动是分段的。
1:什么鬼玩意儿,没有发现就是没有发现,我就是没有天分怎么滴吧!
2:什么?血缘关系?
3:什么是血缘关系?
4:他和谁有血缘关系啊!
以上, 就是骆鸣岐在脱口而出一句:“你确定你没有算错。”之前, 她的所有心理活动。
国师神色淡然, 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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