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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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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不动声色地将医药箱放在茶几上,转身去找到了正躲在一人多高的绿植后面偷吃的Luc。

小狗正在开开心心地啃着它最爱的肉骨头,丝毫没发现面前的人类似乎正在盘算着什么。

管家蹲下来,轻声道:“吃人东西,就要替人办事。是不是?”

小狗斜眼看着管家,嘴里的动作停滞了,沾着口水的肉骨头“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管家伸手摸摸边牧的头,拿一个网球放在他嘴边:“去找你的爸爸妈妈玩一会,我会额外再给你开一个罐头。”

客厅那边,谢积玉也坐了下来。

“已经第二次了,方引。”谢积玉修长的双腿交叠,整个人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又重复了一次,“就算我们之间仅仅只是合作伙伴关系,也应该有一定的坦诚吧。我不喜欢别人对我说谎,更讨厌有人把我当傻子耍。”

谢积玉的目光有一种很沉的分量,压得方引有些喘不上气来。

方引几年前曾有一段时间非常消极,他强迫自己去看心理医生,想让对方帮助自己从恶性循环的状态中走出来。

只是在沟通当中,他很难做到对心理医生坦诚相待,毕竟他的家庭和他的过往实在是太过复杂,所以就很难真的敞开心扉去对待心理治疗。

后来心理医生也察觉到了方引肯定有所隐瞒,只是心理医生只能协助来访者走出消极情绪,其中的努力是需要来访者自己去做的。

那个心理医生说,许多来访者首先预设了一个情境,那就是如果我说了我身上过去发生的事情,可能会引起心理医生对自己的负面价值判断。所以针对某些特定话题,来访者们在很多时候不仅仅是对心理医生撒谎,更容易对自己身边的亲人或者朋友撒谎。

仿佛这样就可以营造出一个相对安全平稳的外在环境,用来避免激起自己很多痛苦或悲伤的情绪。

在最后一次治疗结束之后,心理医生大约也觉得自己无能为力,可面前这个来访者的痛苦是真实而又深刻地存在着,所以他只这样告诉方引:“很多时候,别人对待我们的态度或者想法,并没有想象中的糟糕。真正杀死自己的是自己内心的壁垒,那是一片危墙,看似安全,但随时都有可能倒下。有时候对自己坦诚一点,走出去的话或许会发现天地辽阔。身边的亲人朋友,并不会因此来消极对待你。”

身边的亲人朋友,并不会因此来消极对待你。

方引心里反复咀嚼着这句话。

他想,至少昨晚发生的这件事,他是可以告诉谢积玉的吧。

“昨天晚上,我在医院巡房的时候。”方引抬头,像是下定了决心,“被一个关在我们医院的嫌疑犯劫持了,过程中我踩到了他打碎在地的玻璃水瓶,脖子被他用玻璃碎片抵在上面划出了一道伤口,所以今天才穿这件衣服但后来很快就有特勤人员过来了,把我救了出来,就没事了。”

谢积玉像是在看一个新奇怪物一样看着面前苍白瘦弱的bet,然后半晌露出一个方引从没见过的笑:“你觉得你的命是太硬了还是太不值钱了?”

方引一时间没听懂:“什么?”

谢积玉没回答他,只是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抬起了手。

方引下意识地退让了一下。

“别动。”谢积玉道。

方引果然就像被定住了一样,不敢乱动了。

然后谢积玉食指勾住了方引那薄薄的高领边缘,拉开之后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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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覆盖着正在规律跳动的动脉皮肤上,有一道一指宽的红色伤口,横贯动脉的位置。

方引小声开口:“其实真的没事,伤口很浅,只是皮外伤,都不用敷药的。”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的脑子是什么做的。”谢积玉顿了顿,双眉微蹙,似乎是十分不解,“在医院被人劫持,离被割破动脉就一步之遥,为什么被你说的云淡风轻,像是在说自过马路的时候跌了一跤一样?”

“其实”

“还有,这件事到底有什么值得隐瞒的,让你要对我说谎?”

“其实是那些特勤们的要求。”方引果断将这个锅甩给了别人,“他们说这是恶性事件,不能公布,否则会引起恐慌。”

“”谢积玉张了张口,半晌才下意识道,“出这么大的事情,你一声不吭那是对外的事情,对我也有必要瞒着吗?”

话音刚落,两个人都微妙地感觉到了有些奇怪。

说不上有多亲近,但毕竟是法律承认的夫妻关系。

不过开诚布公好像也没什么大事,而且方引久违地从谢积玉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关心的意思。

谢积玉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这件事本来就是那些特勤办事不力,他们是怕被处罚才这样的吧。以你们医院的等级,他们应该要吃不了兜着走。”

方引露出一个感激的笑:“是啊。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以后我多注意安全就是了。”

Luc这个时候正好叼着网球跑过来,蓬松的大尾巴摇来摇去的,正好跳进了谢积玉和方引之间的空隙里,然后讨好地看着谢积玉。

“你现在生着病,可别想太多了,毕竟我们在法律上是合法夫妻,我也不想以后我的婚育状况是丧偶。”谢积玉将那个网球拿在手里,接着从左手扔到右手,又从右手扔到左手,反复好几次之后指了指那个医药箱,“里面药品都有,你是医生,自己可以处理吧?缺少什么告诉管家。”

说完就拿着网球,领着Luc朝外走去。

方引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叫住了他:“这件事,可以不告诉别人吗?我怕传到我父母耳中,让他们担心。”

谢积玉的背影顿了一下:“知道了。”

管家将医药箱拿到方引面前,不过他着实没想到他们今天这么快能破冰,倒是显得忽然插进来的Luc有点不懂事了。

方引看着谢积玉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不禁道:“外面草地应该还很潮湿吧,这怎么能玩得开心?”

管家耸耸肩:“谢先生小时候还是很喜欢跟小狗一起在泥地里打滚的。”

方引:“”

管家接着道:“您想看看他小时候的照片吗?”

方引:“”

方引:“这可以吗?”

“当然啦,您稍等。”

管家站起身朝楼上走去,不一会儿就拿了个相簿回来,摊在面前的桌子上。然后翻了好几页之后,指着一张照片道:“这是他六岁的时候。”

方引辨认了好几秒,才确定照片里一大一小两个泥墩子是谢积玉和一条小狗。

泥人泥狗坐在浑浊的水洼里,看样子应该是在谢宅门口的一处低洼一些的草地上。

边上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的白衬衣黑裙子的女人,蓬松的长发及腰,双臂环抱在胸前,似乎很不高兴。

而在画面的右侧,有个跟现在的谢积玉有七分像的男人,手里正端着咖啡休闲地坐在椅子上,面上挂着温柔的浅笑,正看着他们。

这正是谢积玉的母亲谢惊鸿和父亲梁珉。

“这是在谢先生被绑架前不久拍的照片,后来谢先生在外流落了半年多的时间,他的父母在一次寻找他的路上出了车祸,梁先生为了保护妻子当场就去世了。”管家顿了顿,声音中似乎有无限的怅惘,“所以这是他们一家三口最后一张合影了。”

方引伸出手,将手指轻轻地摩挲了一下照片里小谢积玉的脸。

他大概能知道为什么现在谢惊鸿和谢积玉之间的关系总是有种水火不容的感觉了。

当年梁珉和谢惊鸿算是联姻,但两人婚后的关系却越来越好,直到在联邦上流社会成了一段佳话。

在这样有爱的家庭出生,谢积玉小时候应该是过得非常快乐的。

可惜的是遇到了后面的绑架事件,梁珉意外过世,等谢积玉又被找回谢家之后,谢惊鸿心里大约是非常患得患失。所以拼命鞭策谢积玉,逼迫他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导致现在的母子关系势同水火。

“您知道他当年是怎么被找回家的吗?”

管家想了想:“内情其实我不太清楚,大约是有一个谢家的故人在那个红墙孤儿院机缘巧合地偶遇了谢先生,才把他带回家的。”

方引追问:“大概是什么时候,您记得吗?”

“这个我记得很清楚。”管家道,“30年秋天被绑架,第二年4月中旬才回来。”

方引算了算这个日子,心里大概有数了。

他30年春天被方敬岁送进红墙孤儿院,半年后遇到了谢积玉。

而第二年春天的时候,全市爆发了流感,方引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方敬岁怕他真的死在那,便把他接回了方家。

但回家之前,他找遍了孤儿院都没看见那个给他的毛绒小狗装上贝母眼睛的小男孩。

后来长大后从新闻里才慢慢知道,原来那个小男孩就是谢积玉。

方引透过玻璃看着谢积玉正在和Luc一起扔球玩,如果他不是脚上的伤,以今天谢积玉对他的态度来说,未免不可以参与进去。

就像他们当初在孤儿院的时候时常互相依靠那样,如果他有一个正常的人生,就算兜兜转转,他们或许也有机会在少年时期就相认,未必不会像关岭他们那样跟谢积玉成为好朋友,而不是陷在被逼结婚的困境里。

所以本质上来说,现在也没什么变化,这大概是一种宿命,让方引总是会被各种各样的事情困住,不得所愿。

第25章

方引第二天刚醒来,就觉得浑身松快,头脑清醒,这几天的疲惫已经一扫而空,就连原本糟糕的胃口也好起来了。

他刚打开房门,却发现门口放着一副全新的拐杖,边上甚至还有一台电动轮椅。

这大概是管家准备的,方引想了想还是选择了他最趁手的拐杖。

已经过了早饭的时间,楼下安静,他打开冰箱看了看,挑了半天只拿出了一个西红柿,然后拿水冲洗过后就开始吃。

只是还没吃几口,管家发现了他,便走近道:“看您睡着就没叫您,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现在为您拿来好吗?”

方引有些诧异,因为面前简约的灶台上干干净净,看不到任何食物在烹煮的样子。

他点了点头,看管家出门向东走去,心里大概明白了。

眼前这个厨房本质上不是用来做饭的,平常谢积玉如果有兴致的话可以在这个地方施展一下厨艺,他自己也在这里简单做过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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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部分时候这个厨房只是个摆设,厨师们烹煮三餐主要都在另一栋小院中的大厨房里。

方引三两下就吃完了那西红柿,刚刚在餐桌边坐下,便看到好几个人端着餐盘走进来。

他看着他们手里端着的东西,不禁睁大了眼睛。

“时蔬煎牛肉。”

“清炖羊肉汤。”

“清蒸鲈鱼。”

“冬菇蒸鸡。”

“还有一些简单的主食点心。”管家接着指着最后一个人手里端着的餐盘,语气轻松,“一些虾饺,吐司,小笼包什么的。”

“这”方引一下子被哽住了,半晌才道,“这些要我一个人吃完吗?”

“谢先生已经用过了,现在在忙。您挑着喜欢的吃就行,都是有利于您失血过后恢复身体的。因为之前单独为您做饭的次数也少,不清楚您的口味,所以多做了一点点。”

这哪是一点点啊。

方引看着这一桌菜,憋了半天只能说出一句:“鱼我不爱吃。”

管家点点头:“那为您换成清蒸乳鸽?”

“不,不用了,这些已经非常多了。”方引有些颤抖地拿起筷子,只觉得这顿吃完今天一天可能都不用再吃了。

虽然说方家也是大家族,平常用餐比这些奢靡太多,只是对方引来说,在那里吃饭不仅需要遵守过分压抑的用餐礼仪,而且还要时刻做好心理准备,方敬岁哪里又不高兴了,会给他上一整条鱼让他吃掉。

长此以往,落下胃病都算不得大事了。

等吃的时候才发现,虽然看着菜很多,但都做得清淡精致,不至于太撑着。

饭后方引去面前的院子的树下坐着歇息。

远处的绿树被阳光蒸腾出了一些似有若无的水汽,悬在树顶上,像一层薄雾。

初夏的风中有一些很温暖的味道,让方引久违地想起,他已经很久没这样放松地享受过阳光了。

只是这宁静的当下没有保持多久,方引就看到有一个东西正迅速移动。

他没有戴眼镜,所以看着有些模糊,只觉得一个黑白相间的墩布朝他跑了过来。

定睛看了好几秒后,方引才发现那是一条浑身都是水的边牧,正是谢积玉的爱犬Luc。

方引有些疑惑地看着它跑到了面前,先是疯狂地甩了甩毛上的水珠,然后才乖巧地在方引面前坐下,用头蹭了蹭方引的手。

小狗呼噜呼噜的呼吸声异常治愈,方引忍不住上手疯狂摸头,Luc也很享受的样子,眼睛都眯了起来。

下一刻,方引就看见谢积玉也从那个方向走了过来,不过他的样子让方引一时忘记了撸狗的动作。

谢积玉的身上也沾满了水,让那件白衬衫变得半透明,流畅的腹肌胸肌线条就这样被凸显出来。

看着是朦朦胧胧像玉一样的质感,可方引知道在某些时候,它可以坚硬且滚烫。

方引忽然感觉自己头脑有点热,连忙已开眼睛。

Luc敏锐地察觉到了正在靠近的脚步声,一个纵身跃到了方引的身后,头搁在方引的肩膀上,看着谢积玉。

谢积玉在一米远的地方站定,望着Luc,语气冷硬:“洗个澡有这么痛苦吗?”

方引这才明白,原来是在洗狗。

边牧很会察言观色,它知道谢积玉现在不开心,会强迫它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于是就躲在方引身后。

只是单纯的小狗不知道邪恶的人类是一伙的。

方引道:“要不要我帮你?”

谢积玉打量了一下他:“你现在能沾水吗?”

“倒是不能。”不过方引确实也不想错过这个相处机会,“但是我可以拿防水的东西包着脚,这样就没事了。”

谢积玉盯着他的脸半晌:“你还是好好歇着吧。”

说完他就轻手轻脚地靠近方引,但是Luc异常警惕,谢积玉往哪个方向移动,它就围着方引走到反方向。

一人一狗来来回回、正正反反地绕了几圈还是没有结果地僵持着,谢积玉看上去放弃了,退了两步道:“算了,不洗就不洗吧。”

下一秒却抬手遮在嘴边,望着方引,声音放低:“我先进去拿牵引绳过来,趁它不注意的时候你帮我抓着它的项圈。”

方引点头:“好。”

见谢积玉走了,Luc又蹦又跳地围着方引绕了几圈,尾巴翘得老高,仿佛是取得了一场重大的胜利。

方引也陪着它玩,说了让Luc做“蹲下”、“握手”和“打滚”等好几个指令,它都完成得非常好。

过了一会,方引回头已经看到了谢积玉手里拿着牵引绳即将迈出大门,立刻开始对小狗甜言蜜语且伴随着摸头的姿势,使其飘飘然:“Luc怎么这么乖啊,真聪明对不对?Luc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小狗。”

小狗的眼睛眯起,尾巴已经摇出了残影,丝毫没有察觉到口蜜腹剑的人类已经将邪恶之手放在了它的项圈上。

就在方引抓住项圈的同时朝谢积玉望去,谢积玉心领神会,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一下子把牵引绳扣上了,声音冷硬:“让你跑。”

上一秒还在被人温柔地摸头夸奖,下一秒就被拎着朝着那个都是水的地狱走去,怎么不算落差大呢?

方引看着Luc放弃挣扎的绝望眼神,连忙做出抹泪的动作以示清白,不然以后这小狗不会找他玩了。

午餐之后,谢积玉便去了书房工作。

方引一个人无聊,管家便翻出了游戏机,让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

他好久不玩游戏,对着说明书才慢慢熟悉了操作那个经典的游戏手柄,对着面前的巨幕屏玩了起来。

一些简单的关卡玩着倒是很容易,越到后面越难,反反复复过了好几遍都过不去,不由得令人暴躁。

期间谢积玉下来过一次,瞟了一眼没说话又走了。

方引已经被卡得生无可恋,几乎是没有脾气了,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屏幕上的小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跳着。

谢积玉再次下来的时候,看到方引还卡在这一关,不由得好奇:“这游戏这么难打吗?”

方引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把手柄递给谢积玉。

谢积玉挑了挑眉,接过了手柄,在方引边上坐下。

不得不承认谢积玉在熟悉基础操作上面还是有点天赋,上手速度比方引快得多。

“先跳到流沙沙柱上,然后附身这颗炮弹,与此同时不要被别的炮弹打到,接着跳上这个移动的岩板对,哇哦!终于过了!”

方引开心地欢呼鼓掌,丝毫没注意到谢积玉的脸色有点奇怪。

游戏里的小人在谢积玉的操控下赢得了一关又一关的胜利,不过接下来当小人不小心从高楼上掉下去的时候,谢积玉扔掉了手柄,一下子捂住了嘴。

方引诧异地看向谢积玉:“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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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积玉一句话都没说出来,走去了卫生间的方向,原本应该从容地脚步声里带了不少慌乱的感觉。

方引连忙站起来拄着拐走过去,就看见谢积玉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干呕。

“”方引忽然明白了什么,“你这是晕3D了吧?”

谢积玉面色有些白,转过头看着他:“这什么游戏啊,这么让人难受?”

“一般晕车的人也会晕3D,你平时会晕车吗?”

“晕车?”谢积玉想了想,“没遇到过。”

也是,谢家的司机应该开车稳得不能再稳了,谢积玉应该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头晕目眩的感受吧。

方引靠近,轻轻地沿着谢积玉的脊背帮他顺气,哭笑不得:“我以为这游戏你应该玩惯了。”

谢积玉站直了身子,深呼吸了几下:“那东西不是我的,好像是关岭拿过来的,一直没拿走。”

方引了然:“你先去沙发上坐一会,我给你倒杯水去,泡上柠檬片,会舒服一点。”

等方引将柠檬水拿来的时候,却发现谢积玉又拿起了游戏手柄在继续玩,边玩边看着方引手里的柠檬水:“这东西你确定有用?”

方引点点头:“你试试。”

谢积玉接过了喝了一大口,从表情上看似乎是好一点了,但玩了一会又开始面色难看。

方引道:“要不我们还是不要玩了,会越玩越难受的。”

“我不是在玩,我是在让自己适应。”谢积玉又猛灌了一口柠檬水,“上周看中了一家做虚拟现实的科技公司,演示3D效果可比这个还强。集团打算投资,我可不想在体验的时候当着媒体的面吐出来。”

方引:“”

你不成功谁成功啊。

方引这样默默想着。

于是方引就陪着他玩,期间帮他切柠檬、捣柠檬、泡柠檬,充当一个辅助的作用。

在这个大关探索终于结束之后,谢积玉终于放下手柄,面色苍白,强撑着道:“也没什么难的。”

“嗯嗯,你玩这个游戏还是很厉害的。”两个人坐得很近,几乎是膝盖贴着膝盖,方引边点头便帮他轻抚后背:“今天已经很不错了,你休息一会,改天再玩吧?好吗?”

稍远一点看过去,似乎亲密无间,挺像爱侣之间的耳语。

“谢积玉,我们到了!”

方引抬头朝着声音来的地方看去,发现门口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满脸笑意的关岭,另一个是面色阴沉的沈涉。

后者正紧紧地盯着方引,似乎恨不得把他活活吞了——

作者有话说:里面那关痛苦的游戏体验来自于我本人还依稀记得那天的绝望体验,抹泪.jpg

第26章

四人双双目光相对,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关岭,他大步走过来紧贴着方引坐下,看清了大屏幕上的游戏之后立马看向谢积玉:“你不是说你对小孩子玩的东西不感兴趣么?”

谢积玉站了起来,虽然面上依旧能看出眩晕带来的苍白,但语气里依然有种冷峻的味道:“本来就不感兴趣,是方引太菜了我才帮他一把。”

关岭狐疑地转头看向方引:“他说的是真的吗?”

方引余光瞥到谢积玉落在沙发背上、用力得指尖发白的手,然后对着关岭点点头,目光真诚:“是真的,这个游戏我不太会玩。”

“这有什么难的,我来教你,看还有谁敢说你菜。”关岭将手柄放在方引手里,“你们俩该聊工作聊工作去吧,别打扰我们,我要跟方引同学一对一教学了。”

沈涉越过客厅,跟在谢积玉后面一起去了楼上书房,只是掠过方引时候的眼神非常不快。

而坐在身边的关岭,已经兴奋地开始指导方引在地图里找隐藏彩蛋了。

这两个人都是谢积玉的朋友,明明高中的时候,偶尔遇到他们相处的还算不错,只是现在对方引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核心变故大概就是他跟谢积玉结婚这件事。

石油大亨关家,出了名的向来不做强迫联姻的事情,都倡导自由恋爱。

关岭的母亲年轻的时候是在战火纷飞的热带大陆做战地记者,现在则在联合国新闻中心任职,关岭的大哥关峰前不久刚跟青梅竹马订婚。

而沈家是政治世家,非常讲究各种政治资源的整合,来增强家族在党内的势力,基本所有孩子都是联姻的命运。

沈涉大概也见多了这样的家族悲剧,对联姻这种事深恶痛绝。他大概也清楚当年谢积玉是如何反抗失败的,连带着对方引也讨厌起来。

“等等等等一定要卡住这个上下左右移动的节奏,然后,跳!”

画面的小人成功越过了一个机关复杂的平台,举起了一颗蓝色的月亮,欢欣地跳了起来。

关岭有些得意地转头看着方引:“怎么样,我的游戏教学是不是很专业?”

看着屏幕左上角三整排月亮奖励,方引不禁羡慕道:“你确实很会玩。”

“多练就会啦。”关岭放下手柄,靠在沙发背上伸了个懒腰,“对了,有吃的吗?”

方引这才察觉到自己怠慢了客人,站起来道:“你等一下,我去找找,不知道有没有零食。”

只是他刚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就被关岭叫住了:“你的腿怎么了?”

方引自然不会把实情告诉他,只说自己不小心崴了脚,没什么事情,很快就能好。

只是这样一来关岭便不好意思让方引跑来跑去的,便让管家送来了吃的。

两人中场休息,边吃边聊,不知不觉就由方引不小心崴脚这件事扯上了他们读高中时候的发生过的一件事。

那时候学校组织他们去雪山冬令营,不少人都准备在滑雪这件事上跃跃欲试。

当时的方引还不太会滑雪,只是自己在初级雪道上滑着玩,能小心翼翼地滑出几米远没摔跤就已经算成功那种。

方引记得那个时候谢积玉也不太会滑雪,不知怎的误入了高级雪道,而沈涉为了救下被人撞倒的谢积玉,造成了小腿意外骨裂。

沈涉腿上的石膏历经几个月才取下,于是这件事便全校皆知了。

这件事过后,方引甚至听到过同学调侃他们,如果不是他们都是lph性别不对付,从家世、长相和关系来看,说不定真能成一对。

不过这些流言很快被池青的出现所取代了。

当时方引和沈涉还只是泛泛之交的阶段,偶尔会在不同的偶遇到,当时沈涉对他还算友好,虽然有些纨绔,但总体来说比那些二代好不少。

事情在他跟谢积玉领证之后发生了变化。

领证几天后的晚上,沈涉开着车在方引的医院门口堵到了他。

当时方引都怀疑,要不是自己身后就是喷泉池子,而他又被忽然疾驰过来的车吓到跌进了水池里,沈涉冲动之下会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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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油门撞上来也说不定。

那时已经是初冬,他狼狈地从水池里站起身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站在那里没了主意。

沈涉只是远远地看着他,眼里像是烧着两团火,然后恨恨地走了。

从此之后,沈涉便不再给他任何好脸色。

方引没有什么一定要人把他当好朋友的执念,只是觉得对他这个有些孤僻的人来讲,损失掉一个普通朋友也算可惜了。

不过从一开始的郁闷到习惯也没用多长时间,他早已明白生命中所有的人都会慢慢离开,只是迟早而已。

两人游戏玩累了,关岭忽然一时兴起想去宅邸后面的湖里钓鱼,硬要方引陪着他。

只是等两人在湖边坐下之后,关岭把钓线扔进水里,忽然开始说起了另一件事。

“我前段时间在网上看到了池青的新闻,好像快要在首都大剧院演出了。”关岭托着腮,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水面,“他回国的事情,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忽然风起,一朵湖边木架上盛开的紫色铁线莲落进了水里,平静的湖面上霎时起了涟漪。

方引面上安静了一会,之后才回答:“是,他回来我还跟他一起吃了个饭。”

只是心跳却不由自主地一突一突,他不知道关岭是不是替谢积玉来试探他态度的。

关岭想了想:“还有,不久前,谢积玉跟他在一个饭局中遇到了,这事你知道吗?”

方引心里将“饭局”和“遇到”这两个词在心里滚了一遭。

听上去像是在某个公开场合偶遇了,但是方引不确定是不是那天自己在那个顶层餐厅上看到的那样,便决定先按下不表:“你说。”

关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嗓音平静无波:“我只是听说,池青毕竟刚回国,想做一些个人的大型演出还是有些吃力,便接触了一个经纪公司先吃个饭、谈谈合作条件。就是不知道那个老板从哪里打听到一件十几年前的旧事,就是池青和谢积玉高中的时候,大家都说他们在谈恋爱的事情。所以,其实那本质上是个谢积玉跟圈里一些投资人谈合作饭局,池青是被那个老板半骗过去,去讨好谢积玉的。”

方引眉头微蹙。

池青这个人面上就是人人都是朋友,都合得来,但一旦触碰底线,他是绝对饶不了对方的。

紧接着他心里一紧,如果池青后来跟那个老板达成了合作,虽然概率极小,但池青现在估计会很难受;如果没有的话,对方怕是要被他好好揍一顿,当然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个“揍”或许是心理意义上的。

“然后呢?池青没事吧?”

“倒是没事,听说那个老板被他半推半就灌了不少酒下去,也碍于谢积玉在场才没发火,最后池青不小心把那酒洒在那老板身上才算了结。”

不像是不小心,大概率是刻意而为,不过这倒是符合池青软刀子割肉的性格。

方引回想那天池青的样子,袖口那块湿润应该是酒撒上去的痕迹,面上看不出生气,那应该是因为气已经撒完了。

当然了,有谢积玉在,自然不敢有人为难池青。

方引默默了半天,才道:“你为什么会想起来告诉我这个?”

关岭忽然转过头来看着他,半晌双眼因笑意眯起,语气轻快:“聊天呗,lph没有聊八卦的权利嘛?”

方引失笑:“当然可以,我很愿意听。”

关岭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不过关岭倒是告诉了自己一个好消息,至少证明两人那次是偶遇的。

在饭局上那种情况,于情于理都该帮一下,不是很自然吗?

方引想了想,忽然又道:“那我可以问你一个关于他们的问题吗?”

关岭点点头:“你说。”

“他们两个当年,到底是因为什么分手的?”

“具体原因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那一次在学校传说他们分手的时候,我当时来这里看了谢积玉一次。”关岭慢慢回想着自己看到的场景,“似乎跟谢女士发生了很大的矛盾,谢女士将他关在家里不准出门。仅仅一个月后,池青就出国了。不过你那个时候已经休学了,不知道也正常。”

怎么看都像是谢惊鸿拆散了他们啊。

“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别想了。”关岭拍了拍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方引,情绪又亢奋了起来,“我不想钓鱼了,回去我教你玩另一个游戏吧?”

方引回道:“好,你先走,我坐一会就去。”

关岭走后,方引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湖边的椅子上。

落日像融化掉的金子被人泼在了湖面上,晚风掠过树梢、草木和花朵的声音,像是自然呼吸的震颤。

方引坐了许久,觉得自己心里的一角陡然明朗了一些。

或许旧事也只能是旧事,反倒是自己喜欢多思了。

既然池青已经要在国内首演了,无论是出于关心还是庆贺,自己应该去看看他了。

等脚上的伤好就约他吧,方引这样想着。

这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方引还以为关岭前来催促他,便站了起来,回头望去。

却没想到来人是沈涉。

方引便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静待对方的动作。

沈涉站在背阴处,及肩的头发在脑后束着,只有几缕垂到了脖颈上,衬托得面色呈现一种冷肃的白。

他的声音也是同样的冷:“看你们今天挺开心的,怎么,你觉得谢积玉已经被你同化了?”

“我不知道,况且。”方引不想再跟他聊这个话题,“说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无论我跟他关系是好是坏,都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沈先生,还请你不要越界。”

沈涉上前一步:“你也知道谢积玉最讨厌什么,我出于好意告诉你,不要对你们的关系心存幻想。”

“我是成年人,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人,无论最后是什么结局,我都不会后悔。可以了吗?”方引的声音干脆,“我不需要你任何好心的建议,你已经重复太多次了。”

人当然要为自己选择的路负责,只不过后来的方引才明白,有的责任或许是倾其一生怎么都付不起的。

眼见沈涉的面色也难看起来,方引觉得他大概是知难而退了,毕竟自己话已经说的很重。

方引决心点到为止,不愿再纠缠,往回去的方向迈了一步。

可沈涉依然不愿意结束这个话题,移动了一步挡在他面前:“看来你还不知道,谢积玉十几岁的时候,曾经对一个”

与此同时,方引眼见被沈涉挡住了路,于是便换了落脚点,却没想到那只受伤的左脚踩到了隐藏在草丛里的石头,整个人失去平衡摔在了地上。

下一秒钻心的疼便从受伤的左脚处传来,方引的五官瞬间痛苦地有些变形,下意识地去触碰自己的左脚。

沈涉顺着方引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方引包着纱布的左脚脚底,一些鲜红的血色蔓延开来,一时间也有些诧异:“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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