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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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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我了,你的几个徒弟明年准备下场了吗?”

“是,青岩和青淮先考,青松年纪小等两年再说也不迟。”

“这几个孩子聪明才俊,看着就不是池中之物,若能一举夺魁我也跟着沾沾光。”

每个州府考中的举人越多,考评就越好,前年秋闱冀州只考中了七名举子,在全国十七州中排第九,算是中规中矩。

而苏州排在第一,考中的举子共三十三人,扬州排第二,考中三十一人。

排在最末等的那些都是穷乡僻壤的州府,可能一个都考不出来,所以一旦发配到那种地方,这辈子想要做出点政绩可难喽!

第114章

两人在王家一直叙话到晌午,王同知非要留二人用饭,粱老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便带着陈青岩留下了。

刚好王同知的几个儿子也来了,便一起吃了顿饭。

他最大的儿子今年三十四岁了,因为只是秀才身,被安排在府衙做了个闲职。

二儿子今年也三十多岁了,头脑愚笨(智商低下),如今在监狱做了个典司,听他一说话就知道跟正常人不太一样,吃饭的时候居然提起狱中怎么刑讯的,那场面描述的属实下饭,把王益气的摔了筷子。

“不想吃就给我滚回去!”

他还想跟父亲对吼,被老大扯着胳膊拉了下去,老三和老四也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跟着一齐下去。

这种事几乎每次全家一起吃饭都能碰上,若不是赶上过年,王益平常都不让他们来家里,省的丢人现眼。

“伯卿见笑了,我这三子脑子不开窍……”

粱伯卿也是震惊不已,记得当年见他这几个孩子,只觉得愚笨并没想到会是这般模样。

心里这才明白过来,为何老友一把年纪了还汲汲营营想着往上爬,若不钻营等他没了,这个家就得散伙。

“哎,这些年辛苦你了。”

这顿饭因为这桩插曲吃得不欢而散,王同知送二人出来时,约定好下次出来好好喝一杯。

坐马车回去的途中,陈青岩眉头紧蹙,整个人显得格外沉默。

“想什么呢?”

“在想怎么给元宝开蒙。”

粱伯卿愣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起来,“他才两岁开什么蒙?笔都握不住。”

“弟子就这么一个儿子,总归是想帮他谋划好,省的以后走歪了路。”

“放心吧,三岁看老,元宝是个聪明又懂事的孩子,必不会让你和王瑛操心。”

“托老师吉言,希望如此吧。”

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自打他有了元宝,才明白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的意义。

明个就是大年三十了,家里该准备的年货也都买齐了,铺子关了门暂停营业,一家人聚在家中享受团圆之乐。

*

一大早天上飘起了雪花,给这个春节增添了几分年味。

元宝早早就换上了新衣服,红色的对襟小袄,外面套着明黄色的坎肩,坎肩上绣的祥云纹和如意头。

这身衣服一水用的绸缎,摸上去又软又细,里面还絮了厚厚的一层新棉花,穿在身上轻快又保暖。

说起来这袄子还是方菱给绣的花,李氏女红不行,做些简单的衣服还好,太细致的绣活做不来。

往年陈容在身边都是她帮忙做,今年三姑不在四婶却来了,刚巧方菱女红也是一把好手,便主动给元宝绣了这身衣服。

穿戴好衣服,木头和春生带着他出去玩。

“看着点,别把衣服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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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省的了。”

下人们也做了新袄,料子虽然用的都是普通的粗布,但里面的棉花可都是实打实的厚实。

陈家仁义,打老太爷那一辈开始就没苛待过下人,眼下日子渐渐好起来,王瑛更做不出磋磨人的事,早早都给大伙准备了棉衣棉裤和厚厚的棉鞋。

王瑛进屋也换上新衣服,他这身衣服是在成衣铺子里直接买的,只改了改袖子穿着正合适。

府城的成衣铺子跟镇上不一样,不光样式多,种类也齐全,凡是你能想到的几乎都能买到。

石青色的斜襟收腰袍子是时下最流行的哥儿款式,再用银冠束起头发,整个人显得格外挺拔精神。

陈青岩从身后抱住他,透过铜镜亲吻他的侧脸,“阿瑛长得真好看。”

“油嘴滑舌。”

“哪有,我这是实话实说。”

王瑛回过头,两只手端着他的下巴打量,“我看你才是越来越俊了,我都怕考中举人被人榜下捉婿。”

陈青岩失笑,“哪有那样的事。”

“戏文了不都是这么演的吗?穷书生考中举人,被富家女看上榜下捉婿,借着丈人的权势和金钱一步登天,至于家中的糟糠,偷偷命人除掉以防后顾之忧。”

“你从哪听来的这样戏文?”

“甭管我从哪听的,就说有没有吧。”

陈青岩拉着王瑛坐下来正色道:“这种事我没听说过,不过武朝应该很难发生。先不说别的,考中举人若不在一甲之列,二甲的举子最多只能入翰林做个七品的编修,想要升迁得猴年马月才能爬上去。更别说一不小心得罪了人被贬、被革职更有甚者抄家流放、斩首示众的……”

王瑛深吸了一口气,相公还没开始考科举呢,就已经开始担忧起以后入仕为官的事了。

“所以世家大族是决计不可能将家中的子女许配给这样的人,因为有更好的联姻对象谁会打一个穷书生的主意。倒是商贾人家有可能,但是为娶商贾女抛弃糟糠妻,与仕途无益反而会落下骂名,估计更没有人敢这般做了。”

“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到当真起来了。”

陈青岩道:“自然当真,阿瑛说的每句话我都放在心上的。”

王瑛被他腻的够呛,心里却是暖洋洋的,“我知晓了,以后不拿这种话逗你了。”

两人结伴来到东屋,李氏和青芸正在串银钱,今年不容易,大家伙跟着他们跑了这么远,打算过年给下人们多封点赏钱。

往年在老家的时候,年底是格外赏给下人半贯钱做赏钱,今年李氏从自己的私房钱里额外拿出了十两银子,打算一人封一贯钱。

王瑛和陈青岩也坐下帮忙串钱,一贯是一千枚铜钱,串好后沉甸甸的一大串,拎在手里十分有分量。

不多时陈青松也过来了,“娘,串这么多铜钱做什么呀?”

“过年了,给大伙发点赏钱,买吃的穿的。”

“直接发碎银子多方便呀。”

李氏道:“你不懂,银子虽值钱,但一两只有拇指肚那般大,拿在手里轻飘飘的没有分量。这铜钱拿着更高兴,花着也方便。”

这便是古人的智慧,他们更了解下人的想法。

钱串的差不多了,陈青岩出去把下人们都叫了进来,陈伯不用说,除了这一贯钱王瑛私底下还会给他不少钱。

然后是陈婶子和伺候元宝的张婆子,再有陈二顺、马占东、田驹、陈方,一人给了一贯。

黄家的两个孩子给了一贯,木头和春生自然也不能落下,给了一贯。

把钱分完,黄百贯拉着弟弟突然上前跪地磕头道:“东家,这钱我们不能要,您收留了我们兄弟俩,供着我们吃喝哪能还要您的钱啊!”

倒是个明事理的孩子,王瑛抬手让他们起来,“过完年百贯也十三岁了,你父亲虽让你二人投奔于我,但毕竟不是我的仆人,所以一直没给你们安排活计。正好趁着今日问问,你二人将来有什么打算?”

黄千贯抬头看着哥哥,黄百贯鼓起勇气道:“我打算带着弟弟去武行习武,学成之后留在老爷和二老爷身边照顾,就同陈光叔那般……”

王瑛有些惊讶,没想到兄弟二人竟然做的这般打算。

眼下留在宅子里帮不上什么大忙,就连照看元宝这种事都有木头和春生在干,他们委实插不上手。若是一直干吃白饭,时间久了肯定会惹人厌烦,不如自己找点出路。

前几日黄百贯外出的时候听闻城中武行正在招徒弟,管吃管住每个月还能拿十文钱,只不过学成后要给武行卖三年命,三年期满才能离开。

他觉得这个适合他和弟弟去,他们没有谋生的本事,若是能学成拳脚功夫,哪怕以后不在陈家效力也能找别的工作生存。

王瑛道:“既然你们已经决定好,那过完年就送你们去府城的武馆学习,不过学武辛苦,不知你们能不能吃得了这份苦。”

两个孩子磕头道:“郎君放心,多少苦我们都吃得下!”

这场洪灾夺去了两个孩子的家人,却没能夺走他们的志气,王瑛也从心底高看他们一眼。

“这是老夫人给的压岁钱,你们俩拿着吧。”

李氏点点头,“长辈赐不敢辞,拿起来吧。”俩孩子这才拿起铜钱乖乖退了出去。

至于跟随粱老一起来的粱安和陈靖派来的随从陈光,本不该给赏钱的,毕竟不是他们的仆人。

但王瑛一视同仁都给准备了,也是一人一贯钱。

粱安年纪也不小了,跟陈伯差不多大,拿了钱笑的见牙不见眼,“还有我的呢?”

“讨个吉利,粱伯新年安康。”

“可不敢,郎君跟老爷一样叫我粱安就成。”

“当得起,您这一路对我相公和两个弟弟多有照拂,一点心意还望您莫要推辞。”

“成,那这钱我就收下啦。”

把钱送给陈光的时候,他什么都没说,接过钱只点了点头。

他这人本来话就少,性格沉闷轻易不愿与人交流,加上一身牛叉的武功傍身,王瑛每次见他都离着远远的,生怕招惹了这个古代版的特工保镖。

下人发完赏钱,长辈们开始给小辈们发礼物。

粱老作为年纪最长的率先开始撒钱,从扬州拿的织锦除了送给王同知的两匹,其余六匹每人一匹,就连小元宝都没落下。

这东西实在贵重,一匹价格通常在三百贯左右,而且有价无市,大伙收下东西,给老爷子磕头拜年。

接下来是李氏,她就比较实在,一人一个红袋子,里面装着五两重的小银锭子。

元宝年纪太小,这钱王瑛直接代收了。

最后是方菱,她让下人搬来一个木箱子,里面全都是夫妻二人精挑细选的东西。

“明年就该科举了,你们三人都要努力,这几方魁砚是靖哥特意寻来的,预祝你们一举夺魁。”

三人接过沉甸甸的砚台,一一道谢,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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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看了这几块砚台,不认识的只当是几块黑石头,识货的人才知道这砚用的是北疆昆仑山的乌石,不光极难开采且这种砚台异常坚硬,刻工一年才能雕出两方砚。

粱伯卿看着砚台道:“这可是好东西,当年我若能得一个,也不会有后面那些事了。”

王瑛已经从陈青岩口中得知了粱老的经历,当年被庶弟更换了砚台,结果那砚台做了夹层,里面藏了几张提前写好的抄子。

自家人栽赃陷害,确实是防不胜防。

送完三人又拿出一套和田玉的首饰送给了青芸,鄯州那边特产和田玉,价格根据玉石的品质浮动很大。

四婶送她的这套一看就是极好的玉,白玉细腻光滑,一枚玉簪、一对玉镯还有一块玉佩。

轮到王瑛,四婶神神秘秘的端出一个盒子。“这你四叔特地准备的礼物,阿瑛猜猜是什么?”

王瑛摇头,这他哪里猜的出来啊。

四婶缓缓打开盒子,里面竟然装着半盒种子。

大概四五种混合在一起,但难不住农学生,他一眼就认出其中有辣椒的种子!

“这,这东西从哪得来的?”

“你四叔之前在莱州任职的时候,曾结识不少海商,这东西都是从海外运回来的,只是我们不知道怎么种,便想着拿给你试试。”

这礼物送到王瑛心坎上了,连忙小心的接过来道谢。

站在一旁的小元宝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自己的东西,扁了扁嘴小声道:“四奶把元宝忘了吗?”

大伙一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方菱赶紧把他抱起来亲了亲,“怎么能忘了我的乖孙,四奶给你准备了这个。”

说着拿出来一大罐子奶糖,这是鄯州特产牧民们手工制作的,奶香味十足,最得孩子们喜欢。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迎来新的一年——

作者有话说:马上开始科举啦。

顺便说一嘴,四叔不是穿越的,但是他确实有点牛逼的本事——投其所好。

第115章

一过完年,时间仿佛按下了加速键。

县试是每年的二月中旬开始,府城到龙泉县大概需要十来天的路程,所以必须得提前赶过去。

几个孩子刚回来没几天就要走,李氏是实在舍不得,人还没走就已经上起火来,起了满嘴燎泡。

王瑛也受不了,至于元宝,都不敢告诉他,这几日天天缠着爹爹,一会儿看不见都着急,要是告诉他陈青岩又要走一个多月,估计这孩子得伤心坏了。

思来想去,王瑛决定干脆带着一家人一起回去!

这一趟回去不光是为了县试,也为了回老家祭祖,顺便看庄子上的人生活的怎么样了。

家里的伙计们肯定也都想家了,特别是二顺早早就得知家里闹了大水的事,但一直没办法回去,如今趁着这个机会回去看一看也算安下心。

决定好后,王瑛便跟大家提了一下。

所有人都同意,收拾东西准备车辆,一大家子人于正月初八出发前往龙泉县。

*

龙泉县。

陈容正在晾晒衣服,今天难得是个大晴天,将被褥都拿出来洗一洗晒一晒。

马上就要到县试了,几个侄子肯定都得过来,提前收拾好省的到时候没用的东西。

小麦的从屋里跑出来,“姥姥。”

“哎,进屋去,外头冷。”

“要抱。”

陈容将手里最后一床褥子晒好,转身将小麦抱了起来,摸摸他的小脸道:“你阿父呢?”

“阿父在屋里,小舅哭了。”

陈容叹了口气,抱着孩子进了屋,东屋里林穗正趴在林秋的腿上哭泣,肩膀一耸一耸的看着揪心。

林秋拍着他后背安抚,“早先我跟娘都劝你再等等,先看看这黄家什么样,你不听偏要提前嫁过去,现在后悔也晚了。”

林穗抽泣着坐起来,“我哪知道他是这样没主见的人,家里凡事都听他娘的,但凡他娘说一句我的不好,不听我辩解便认定是我的错,平白无故的就打骂我。”

“他还打你了?!”

“上次踹了我一脚,腰上还青紫着呢。”林穗掀开衣服,肋骨下面乌青一大片。

林秋气的起身当即就要去黄家讨个公道,“走,过去问问,谁好人家刚娶了夫郎就下手打骂的!”

林穗吓得赶紧拉住他,“哥,你小点声,别让娘听见了……”

“娘听见怎么了?你怕什么!”

林穗低着头喃喃道:“我不想让娘担心……”

林秋叹了口气,知道弟弟是体谅娘不容易,“那也不能一直这么下去,不管如何打人肯定是不对的,待会儿我让你哥夫送你回去时叮嘱黄永几句,你娘家还有大哥在呢,别把人不当回事!”

“嗯。”林穗擦干眼泪,刚巧陈容抱着小麦进屋。

“穗儿怎么了?”

“没,没事。”

“那小麦怎么说你哭了?”

林穗扯出笑容道:“小麦看错了,我是跟大哥闹着玩呢。”

陈容狐疑的点点头,“要是有什么事就跟娘说,千万别憋在心里,万事都有娘在呢。”

“哎。”听娘这么一说,林穗又想掉眼泪,赶紧找借口出去上茅厕。

林秋一走陈容立马拉着大儿子道:“是不是黄家那边出了什么事?”

“没事,娘你别胡思乱想了。”

陈容还是不放心,当初成亲的时候,黄家倒是好话说了一箩筐,说看重林穗想要早点娶回家去。

结果成亲后黄家这不冷不热的态度并不像多看重林穗的模样,前阵子她去串门,甚至当着陈容的面数落林穗的不是。

说他懒,早上寅时了还不起。

陈容当即就怼了回去,“大冬天的,天还没亮起这么早干什么?”

黄婆子撇了撇嘴道:“我做媳妇那会儿都得寅时起来,把饭菜做好,洗完衣服打扫了院子等待长辈起来。”

“亲家母说笑了不是,您过去伺候婆母一人,如今黄家人丁兴旺几房加一起十多口人,总不能都让穗儿一个人伺候吧?知道的是您娶了儿婿锻炼锻炼,不知道还以为是专门磋磨人呢,说出去黄永面上也不好看呐。”

她这才作罢,不咬着林穗懒挑刺了,反而说他成亲这么久了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生不出来。

这话陈容就更不愿意听了,“可不能这么说,俩孩子从认识到成亲才过去两个多月,哪有这么快就怀上的?当初我成亲后也是过了半年才有的秋儿,亲家别着急,早晚都能有。”

那次从黄家回来陈容就上了好大的火,连着三四天吃不下东西瘦了一大圈。

林秋也气的要命,偏偏不敢过去掺和,怕自己越掺和弟弟的日子越难过。

陈容见大儿子不说话,心里已经猜到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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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准是林穗在黄家又挨欺负了。

“娘,你别胡思乱想,就是弟弟他们小两口闹了点别扭,待会儿我让曹坤送他回去,顺便嘱咐几句。”

“嗯,娘年纪大了帮不上忙,你们兄弟俩互相帮衬着,莫要让穗儿受了委屈。”

“我晓得。”

快到晌午的时候曹坤从脚行回来,如今他是大当家不用再出去跑活,每日留在脚行接待客人沟通业务。

上次从府城运来的粮食大赚了一笔,拉回来翻了一番,除去分给手下弟兄们的工钱,自己赚了一百三十多两。

这些银钱直接让下头的人又去买了第二次,虽然不如第一次赚的多,到手也能赚六七十两银子。

手里有钱了脚行的生意也盘活了,如今手下养了二十多个伙计,十来辆车马,一个月能净赚四五十贯钱。

“林穗来了,我去打点肉。”

“哥夫不用忙了。”每次来都买肉招待他,弄得林穗都不好意思常来了。

林秋道:“甭管他,让他去买,你不来隔三差五他也买肉给小麦解解馋。”

陈容道:“是,我也馋肉了,待会儿多炖上点。”

曹坤拎着篮子出了门,林穗又是深深叹了口气,黄永若是有哥夫半分好,他也不至于被欺负成这样。

如今他是真后悔了,当初光瞧着对方模样好,读过书,举手投足都有读书人的风范。

哪成想不过是驴屎蛋子表面光罢了,背地里也是粗鄙不堪,骂起人来净是入不了耳的脏话。

可后悔也晚了,女子和哥儿成亲就像是的第二次投胎,跳进火炕再想出来就难了。

况且有娘亲和离在先,若是他也和离肯定会影响哥哥和小麦的名声。

不多时曹坤割了几斤肉回来,肉铺子老板与他相熟,还送了他一根大骨头。

“把这肉炖一半,剩下一半待会儿让二弟拿回去。”

“哎。”林秋拎着肉进了灶房,不一会就炖了一锅肉菜。

冬天没什么鲜菜,只剩萝卜和白菜,肉放的足香喷喷的惹人垂涎。

小麦早就着急了,吵着要吃肉肉,陈容怕孩子烫着嘴,拿小碗单独给他盛了几块软烂的肥肉,吹的不烫了喂给孩子吃。

林穗因为心里压着事也没什么胃口,吃了半碗饭就饱了。

吃完饭,林秋把相公拉到旁边屋子把黄家的事说了一遍,“待会儿你送老二过去的时候,跟那黄永好好说说,别太欺负人了,两口子有什么事商量的来,没得动手动脚的!”

曹坤绷着脸点点头,“放心吧,我肯定得说他几句,挺大个汉子净干些欺负小郎的事,丢人现眼的玩意。”

“你别动手……动了手穗儿更为难。”

他常年在脚行干活,接触的人形形色色什么样都有,自然是明白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放心吧,我知道的。”

下午曹坤赶着马车把林穗送了回去,走到黄家大门口的时候,正好碰见黄永从院子里出来。

“弟夫。”曹坤打了声招呼,黄永停下脚步,顶着那张死人脸走上前道:“原来是哥夫来了,我刚想去接林穗回来呢。”

车上林穗深吸一口,挤出一丝笑容下了车,“我回去看了看娘和小麦,刚巧哥夫有空就把我送回来了。”

“有劳了。”

若是正常人不得请哥夫进屋坐会喝点茶留顿饭?偏偏黄家人都不咋正常,连句话都没有黄永抬腿便打算离开。

曹坤在心里骂了句娘,脸上依旧维持着笑脸道:“外头冷,二弟你先进屋去吧,我跟弟夫许久未见说两句话。”

林穗愣了一下,点点头拎着筐进了屋。

等人走后曹坤道:“我记得附近有个茶馆,弟夫有空过去喝杯茶吗?”

黄永点点头,跟着一起来到茶馆,坐下后曹坤先询问起他读书的事,“二月份就县试了,不知弟夫准备的怎么样了?”

黄永也是童生身,之前考过一次没考中,这次是第二次。

“自然是准备好了。”他胸有成竹的说。

“林秋的几个表兄弟这次也会来参加,过几日应该就到了。”

“嗯。”

黄永倒是听林穗提起过几个人,不过都没放在心上,不过是小镇上的学子能有几分本事?

特别是那个大表哥都二十多岁了还没考中秀才,肯定也是个没什么能耐的人。

曹坤见他这幅不咸不淡的模样,心里的火蹭蹭的往上冒,忍不住道:“你跟林穗刚成亲还不到半年,他年纪比你小,你多让着点,莫要欺负他。”

黄永一听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原来是林穗回娘家告状去了。

冷笑一声道:“哥夫未免管的也太宽了吧,这是我们夫夫之间的事,跟你有何干系。”说罢一甩袖子起身离开。

“哎,你这人!”曹坤膈应得够呛,偏偏还不敢真跟他翻脸,毕竟林穗还要再黄家过日子,只得气愤的扔下几枚铜板赶着车回了家。

到家后没敢把这件事跟林秋说,怕说完他更担忧,原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

没想到刚过两天,黄家那边突然送来消息,说林穗小产了……

第116章

陈容乍一听消息,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林秋一只手抱着小麦,一只手扶着娘亲急的直跺脚,赶紧唤来隔壁的邻居帮忙,去脚行把曹坤叫了回来。

曹坤回到家知道这件事后也是气得够呛,“你跟娘在家等着,我先去把小弟接回来!”

林秋红着眼眶,抓着曹坤的胳膊道:“打听清楚老二是怎么小产的,若是跟黄家有关,我跟他们不死不休!”

曹坤还是第一次见夫郎这般模样,平日里那么温和的人都气成这样,可想黄家做的多过分。

曹坤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别着急,一切有我呢。”

他走后不久陈容才悠悠转醒,整个人躺在床上倒不过气来。

林秋吓得头皮发麻,哆嗦着手拍着她的胸口顺气,“娘,您别吓我,您可不能有事啊!我和二弟还指望着您呢,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谁给我们撑腰啊!”

这口气可算是倒过来了,陈容气得破口大骂,“这些个有人养没人教的畜生,我好好的孩子嫁过去,才多久就糟践成这样!”说着挣扎着起来要去黄家。

“您别激动,曹坤已经去接人了,待会儿二弟就回来了。”

陈容放声大哭了起来,林秋也跟着掉眼泪,娘仨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林穗遭了罪跟挖他们心窝子有什么区别。

等了约莫一个时辰,曹坤赶着马车回来了。

二人闻声赶紧迎了出来,马车停下,曹坤将车上的人背下来,只见林穗脸色惨白,嘴唇青紫整个人都失去了神采。

“穗儿……”陈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林穗张了张嘴半晌才声音嘶哑的叫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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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容泪如雨下,哭的差点晕厥过去,曹坤赶紧把人背进屋里放到床上。

尽管屋里升了暖炉,林穗的手还冰凉的吓人,林秋把曹坤叫了出去,陈容则帮他清理身体。

林秋拉着相公急切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去的时候林穗自己在屋里躺着,屋里连个火炉都没升,身边也没有照看的人。

我发了一通火,来了个妇人自称是黄永的表姑,说林穗是自己在院子里跌了一跤摔小产的,跟其他人没关系。”

“放他娘屁!自己小产的他们为何躲着不敢见人?!”

曹坤道:“我也是这般问的,那妇人说黄家人有事都出去了,让我赶紧把人接回去养着。”

林秋捂着胸口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曹坤心疼的把他搂在怀里,“放心,这事我必让黄家给个说法!”

屋里陈容给儿子换上干净的衣服,看见他胸口和腰上的淤青又忍不住掉下眼泪,“你跟娘说,到底是咋回事!”

“没事……没事的娘……”

“傻孩子,都什么时候了还瞒着娘!”

林穗眼泪簌簌的往下掉,把头埋在陈容的怀里,“娘,我好疼……我肚子好疼啊……”

陈容心疼的呼吸都困难,擦干眼泪道:“是黄永把你打小产了吗?”

林穗缓缓的点了点头。

那日曹坤送他回家后,黄永便跟他发了好大的火,但顾忌他娘家人没敢动手。

结果第二日朋友请他出去吃酒,吃完回来天都黑了,林穗埋怨了几句黄永便一耳光把他扇倒在地上,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个不要脸的贱货,有点事就回去告状,姓曹的这么护着你,莫不是你俩有一腿吧?”

“你,你胡说八道!”林秋哪容得他这般诋毁自己和哥夫,当即捡起地上的鞋就朝他扔了过去。

结果这一还手不要紧,黄永跟发了疯似的开始打他,拿脚哐哐的踹他的肚子。

哥儿和汉子的体力本就有差距,加上林穗生的瘦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就打的蜷缩在地上求饶。

当时林穗只觉得肚子疼的厉害,却不知道自己是小产了,紧接着身下涌出一股热流,灯光太暗没注意地上的是血。

黄永出够了气便出去睡觉了,留下林穗坐在地上怎么都站不起来,后来发现手上黏糊糊的才知道流了许多血,赶紧大喊救命。

住在隔壁的大嫂闻声过来,一见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连忙让人去喊来郎中。

郎中来了把脉才知道,原来林穗已经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被黄永硬生生的踹得小产了……

黄家人只轻描淡写的数落了黄永几句,然后便躲了出去,甚至连个照看的人都没留。

陈容越听越气,恨不得拿刀直接宰了黄家那几个牲口!

“我可怜的穗儿……”娘俩抱头痛哭。

当晚曹坤就找人去黄家门口蹲守,一连蹲了四五日也没见黄永人影。

大概他也害怕曹坤过来找麻烦,不知道躲到哪去了。

*

正月二十六,王瑛他们一行人终于抵达县城。

这次回来路上倒是没怎么耽搁,被水淹了,驿站也都重建好,路过的城镇丝毫没有之前的破败感。

快到龙泉县的时候,大伙都有些激动,“这么久不见,也不知三姑他们怎么样了。”

“上次曹坤来不是说挺好的吗,这俩孩子都孝顺肯定错不了。”

方菱道:“我跟三姐多少年没见面了,一晃都快十五年了,我记得那会儿跟陈靖去赴任的时候,青淮也就像元宝这般大。”

“可不是嘛!”

人一上了年纪就开始念旧,方菱讲述起以前的事,大家坐在旁边听着也别有一番趣味。

马车入城时简单检盘查了一下,因为陈光身上带着官衙的令牌,小吏们不敢造次。

进了城直奔曹家新房这边,之前来过几次轻车熟路就找到了。

一年时间县城并未有太大的变化,那场水患也缓得差不多了,城中依旧能看见小商贩挑着扁担或推着独轮车叫卖。

王瑛道:“看着县里还挺热闹的,我还以为没什么人了呢。”

李氏道:“活着的人总归得过日子,慢慢就好了。”从古至今都是这般,只要人死不绝很快就能适应下来,继续繁衍生息。

一刻钟不到马车就停到了曹家门口,陈伯上前敲门。

不多时院内传来脚步声,林秋打开大门愣了一下,“陈伯?可是大伯母来了!”

“见过表少爷,大伙都回来了。”

林秋激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赶紧打开大门让大伙进来。

“娘念叨你们好些日子了,还以为得过阵子才能到,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王瑛先下了车,然后抱着元宝,扶着李氏和四婶一起下来。

陈青岩他们在后面那辆马车上,兄弟二人加上青芸坐得一辆车,最后一辆马车是粱伯和青淮。

粱老这次来不光是为了陪青淮参加县试,他打算县试结束后去儿子那边小住一段时间,秋闱前再回府城。

曹家的院子够大,几辆马车停得开,下人们安置行礼其他人则一起进了屋。

一进来王瑛敏锐发现曹家气氛不太对劲儿,屋里充斥着一股中药味,搁在平时三姑那热情的性子早迎出来了,今天居然都没露面。

王瑛连忙拉住林秋道:“可是三姑病了?”

林秋叹了口气,“娘和穗儿都病了。”

杨氏担忧道:“这是咋回事,瞧过郎中了吗?”

“瞧过了,我娘是忧思过重,需得自己解开心结才行。”

“那穗儿是怎么回事?”

提起弟弟林秋眼泪又止不住,哽咽道:“穗儿……穗儿他被黄家人害惨了!”

林秋三言两语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听得几个人倒吸凉气,李氏直接气红了眼睛,“怎会这般糟践人!没找他们去理论?”

“去了,怎么可能不去问,那个杀千刀的打完人就藏起来了,曹坤派人在黄家门外蹲守了好几天都没见人影。”

青芸急切道:“怎么不直接去报官!这种人渣就该大棒子打死!”

王瑛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况且穗弟和黄永还没和离,报了官也未必会管。”

林秋擦着眼泪点头,“是这个理,不过他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马上就到县试了,总得出来参加,倒时一定堵住他问个明白!”

进了屋,陈容正躺在床上睡觉,整个人看上去瘦了一大圈,脸色憔悴的不像话,跟上次分别时判若两人。

李氏一见她这副模样心里就难受的要命,走到她床头坐下,拍了拍她的手道:“三妹,我们都回来了,你还不醒醒啊?”

陈容从睡梦中惊醒,看见李氏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看见李氏身后的方菱才惊讶的睁大眼睛,“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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