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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一晃就到了五月份,元宝已经三个多月了,如今除了吃睡又多了个本事,可以自己翻身了。
刚开始翻的很困难,握着小拳头,小脸憋的通红,使尽吃奶的力气才能翻过去。
翻了几次就掌握了诀窍,小腿一搭,小屁股一撅就翻过去了,给大伙逗的哈哈大笑。
李氏把孩子抱起来稀罕的够呛,嘱咐道:“孩子会翻身了身边可不能离人,要是不注意,不小心就翻下床了。”
王瑛道:“没事,明日我找木工做个围栏,把他圈在床上就掉不下来了。”
陈容笑道:“你倒是会想法子,做个围栏也好,三翻六坐七滚八爬,再大点会爬了看都看不住。”
林秋的肚子也渐渐大起来,如今有六个多月了,从怀上到现在都没吐过,吃嘛嘛香。
李氏道:“秋儿这胎怀的好,知道心疼人。”
陈容叹了口气,“估摸是个哥儿或者闺女,跟我怀着他的时候一样。”
“秋儿才第一胎,无论男孩、女孩还是哥儿都是一样的,要我说先开花后结果才好。”
“就怕倒时像我一样,被曹家嫌弃……”
其实一开始陈容也并非是重男轻女的人,在家时上头两个哥哥,下面一个弟弟,她是家中唯一的女儿。有爹娘疼爱,兄弟照拂,说句大不敬的话,活的比公主也不差。
结果嫁到林家后五年只生了两个哥儿,生完林穗后便再没怀上过。
因为这个原因婆母活着的时候没少念叨她,嫌弃她生不出儿子,林家三代单传在她这要断了根。
一开始陈容还能反驳几句,时间久了便越来越没底气,加上街坊邻居们也多以男孩为重,让她的价值观渐渐改变。
心里一直觉得自己生不出男孩愧对林家,所以这些年对林秀才诸多忍让。
林秋听到娘亲这么说,脸色也有些失落起来,爹娘的婚事给他和林穗都留下颇深的阴影。
眼下曹坤虽然对自己不错,就怕时间久了也开始嫌弃自己。
王瑛见状着起林秋去了后院,“甭听她们俩瞎说,就你家曹坤对你的热乎劲,只要你不生出个猴子来,他都稀罕的够呛。”
林秋被逗的笑出声,“我也觉得曹坤也不是那样的人,他若敢嫌弃我,我也不跟他过了!”
“对!他要是敢对你不好,你就回来跟嫂子开铺子,哥儿怎么了?哥儿也能做生意养家糊口,半点不比男人差!”
被他这么一打岔,林秋心里没那么难受了,“表嫂,你把元宝穿小的衣裳给我找些,省的重新做了。”
“行,我拿出来你挑着看,稀罕哪件就要拿件。”
小孩长得快,几乎一天一个样,陈容和李氏给做的小衣服太多了,有的都没来得及穿就小了,正好挑出来留着给林秋的孩子用。
两人正挑拣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嚷声,王瑛站起来道:“好像家里来人了。”
林秋道:“莫不是曹坤回来了!”
二人连忙往外走,走到前院见来了不少官差,两人吓得脚步一顿,以为出了什么事。
李氏和陈容也是满脸懵的站在一旁,不知这么大的仗势是什么意思。
不多时门口停下一辆马车,两个衙役扶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官爷下来,此人正是龙泉县县令冯士仁。
进了院子先是拱着手跟李氏和陈容见了礼,吓得二人连忙跪地磕头。
“二位夫人快快请起,本官今日是来给您报喜的。”
“报喜?”
“您儿婿可是叫王瑛?”
“是啊……”
李氏连忙招呼他,“瑛儿快过来,官爷说给咱们家报喜了……”
王瑛走上前按照规矩跪地行礼,“草民王瑛拜见县令大人。”
“王郎君快请起。”县令不方便扶他,虚抬了抬手让人起身,这才说出报得是什么喜。
“去岁王郎君培育出高产的麦种送到了上京,还写了治理春寒的法子很是管用,朝廷特赐白银百两作为赏赐!”
“谢,谢官家赏赐。”
王瑛脸上并未露出太多笑意,从旁边的衙役手中接下一盘银子,十两一个的银锭子一共十枚。
这钱对寻常人家来说是天大的赏赐,但对陈家来说并没有多大的作用,他缺的不是银子而是一个给青岩平反的机会……
县令继续道:“你有如此本事也不能埋没了,若是有更好的种子和耕地办法,献上去可得更多奖赏。”
“是。”
王瑛端着银子起身,看着县令欲言又止。按说要只是封赏也不必麻烦县令亲自跑一趟,莫非还有别的事?
正当他心中惊疑不定时,县令又开口了,“这次本官来还有一事要办,听说王郎君的相公前年在县试中被歹人污蔑?”
王瑛一听,立马跪地陈情,“此事千真万确,前年科举青岩被同行的友人在毛笔中藏了抄子,害得他不能再参加科举,草民不敢有半句虚言,还请官爷明察秋毫!”
“藏抄子的人可知晓是哪一位?”
王瑛道:“正是去年将我掳走差点害死我的张秀才,张时邱!”
县令回忆片刻道:“竟然是那个人,我记得他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这如何是好?”
“有字迹可以辨认,那抄子应当被存录在县衙,同张时邱和陈青岩的卷对比一下就能分辨出来!”
冯士仁点点头,“如此本官回去派人专门探查此事,不日便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多谢官爷!”王瑛激动的热泪盈眶,李氏和陈容也跟着磕头感谢,直到县令乘车离开大伙才起身。
李氏握着王瑛的手道:“青岩是不是能继续考学了?”
“还不知,不过应该是有希望了!”
“太好了,太好了!快去把这个消息送到庄子上!”
王瑛连忙拦住下人,“先别送,等县里调查完有了结果再去告诉他,不然又空欢喜一场。”
“对对对,还是你想的周全,等确定了再跟青岩说吧!”
其实调查那张抄子是不是陈青岩写的很简单,但后续的流程比较繁琐,所以很难平反成功。
因为查证后还要一层一层的向上递交,从县衙到州府,州府审核通过后再送去上京,上京审批通过才能解封陈青岩的科举档案。
往往到了上京,这件事就杳无音信了。
这也是陈靖为何说要等自己调进上京才能想办法帮陈青岩平反的原因。
科举之所以这么严格,就是防止有人作弊,无才无德的人若是当了官,受苦受难的可是无数的百姓。
如今县令重提这件事,正是因为王瑛的良种和倒春寒的防止法子起了大作用,大司农又看在梁伯卿的面子,在上京找人说了这件事。
京都一句话,到了县衙都是天大的命令,所以县令才亲自跑一趟,为得是在陈家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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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印象,说不定陈青岩哪时就飞黄腾达了,自己也能跟着沾沾光。
县衙的人走后王瑛压下心中的喜悦,依旧同往常一般过着平静生活。
五月末,上京给梁老送来的一封信,王瑛借着送信的机会回了一趟庄子。
天气越来越热,铺子里也该开始做起冰棍生意了。
往年都是在庄子上做,今年也一样,顺便回去看看庄稼长的怎么样了。
今天天气不错,路上王瑛发现沿途的地里种的粟才刚拔节,看样子是三月份补种的,至少得七月底才能成熟。
快到陈家庄的时候,才看到一片片泛黄的麦子,穗子沉甸甸的将麦秆都压弯了。
往年端午前后就可以收麦了,今年因为开春比较晚,麦子成熟的也晚,快六月了百姓们才开始收割。
路上碰见不少在田间干活的熟人,王瑛干脆下了车,边走边打招呼。
“东家郎君来啦!”
“哎哟,有半年时间没见过东家郎君了!您身体可还好?”
王瑛笑着点点头,“挺好的,年初刚生完孩子。”
“怎么没把小东家抱过来?”
“天太热了,等凉快了再抱来给大伙瞧瞧。”
本来王瑛是打算带着元宝来的,但李氏说什么都不许,这么热的天大人在外头待着都难受,孩子出去肯定会伤热,还是留在家里让婆子看着吧。
越往村里走,身边随行的人就越多,大家伙早就想念东家郎君了。
刘婶子道:“郎君可知,除了咱们庄子,其他几个庄子今年冬麦都绝收了!”
王瑛道:“听说了一些。”
“幸好您提前给我们想了法子,不然今年只能收一茬粮了。”
张大嫂道:“也并非是只有咱们村压了麦苗,孟村和隔壁郑庄都有人家学着咱们压麦了。”
“还说呢,郑庄有几户人家压了麦子浇了水,长势也不错,结果前两天夜里麦地突然被人点了火,烧得一个粒粮都不剩!”
王瑛一听惊愕道:“竟有这样的事?这也太缺德了!”
“可不是嘛,那烟飘得老高,半夜都能看见通红的火光!可怜那家人忙活了一个冬天,结果马上该收麦子了,被人烧得精光。”
刘婶子啐了一口,“这些人也忒歹毒了,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吗!”
因为这件事陈家庄的人夜里都不敢睡觉,家家户户都派出男丁,守着麦田生怕被歹人害了。
走到别院门口人们才散去,二顺停下车敲了敲大门,不多时里面传来梁老的声音。
“谁啊?”
“是我,王瑛。”
梁伯卿脚步匆匆的过来打开大门,“王小郎来啦!元宝呢?”
“天太热了,没带过来。”
老爷子脸上的笑意瞬间消散,半句话都懒得说,扭头往回走。
王瑛哭笑不得,老人家变脸这么快的吗?
第72章
“你来做什么,也不把小元宝带过来。”粱伯卿背着手边走边道。
“过来给您送封信,顺便看看庄稼怎么样了,下次一定把元宝带来给您看。”
粱伯卿哼了一声,从他手里接过信,一看上面的字迹眉头瞬间挑了起来,连忙拿去书房看了起来。
王瑛趴着窗户朝屋里看了眼,见青岩和两个弟弟正在奋笔疾书便没进去打扰,自己先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其实屋里的人早就听见王瑛的声音,但一直没敢出声,而是专心答卷。
自打年后回来,粱老给三人订了规定,每个月进行一次小考,按照县试的时间和方式考三场,每场是半日,今天刚好就是月考日。
院子里小黄狗已经长成了大黄,乍一见王瑛吠了几声,被陈伯呵斥完立马安静下来,歪着头打量他。
王瑛道:“不认得我了?”
狗子伸着鼻子嗅了嗅,突然想起来一般,快速摆动着尾巴,围着王瑛的小腿来回转。
“想起来了?不枉我喂了你那么多骨头。”
“喵呜~”房上传来一声猫叫,王瑛抬起头,见之前聘来的小橘猫趴在仓房的房檐上晒太阳。
果然是大橘为重,半年没见胖了一大圈。
“小橘,过来。”
狸奴慵懒的站起来打了个哈欠,支着腿弓起身子伸了个懒腰,看了看院里的王瑛,甩了甩尾巴换个姿势又躺下了。
“啧,这小懒猫。”
王瑛又去灶房转了转,里面收拾的很干净,上次在试验田里听青岩说墩子的娘子帮忙给他们做饭,也不要工钱。
没办法只能每次都让她多做一些,吃不了让墩子拿回家去,算是给家里的孩子改善伙食。
王瑛觉得这样不妥,哪有总让人白帮忙的,这次来正好跟她讲清楚,以后做饭也是一个月一百文工钱。
简单收拾了下厨房刷了刷锅,从后院揪了几把新鲜的蔬菜和了个团面,煮了一锅细面条。
不一会儿粱老看完信出来了,闻着香味踱步到厨房,“还汤饼有吗。?”
“有。”王瑛连忙起身去给他也盛了一碗,幸好自己煮的够多。
两人端着碗坐在台阶上秃噜起来,面条切得细又劲道,配上小葱和绿叶菜再打上两个荷包蛋,简简单单一碗面吃的人食欲大开。
吃完老爷子擦了擦胡子上的菜汤道:“前几日县城来人了吗?”
“您料事如神啊,来人了!”
“少跟我贫,给你了奖赏吗?”
“封了一百两银子的赏赐。”
“啧,可够抠的,还说了什么没有?”
王瑛压低声音道:“说要帮青岩彻查科举作弊那件事。”
“那就好,看来这老东西还有点能耐,没让我白费口舌。”
“青岩这是有希望科举了?我都没敢告诉他,生怕再空欢喜一场。”
“先不着急告诉他,等上面的文书下来再说。”
“哎!”王瑛听他这话就知道八/九不离十了!激动的拿起老爷子的碗,去后面的溪水刷洗。
粱伯卿站起身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可王瑛惜是哥儿,不然高低能帮他某个一官半职。
老友信上说,那预防倒春寒的法子帮了他大忙。
大司农不光掌管全国的农业、牧业、养殖业,就连京都郊野方圆百里的皇家贡田都归司农鉴负责。
每年皇家贡田的产粮是有数额的,若是完成不了肯定会受到惩罚,说不好还会贬斥。别看大司农只有四品官职,但也是每日朝见天家,多少人想踩着他爬上来呢。
去年冬天是个暖冬,查看往年的记录,多半要遇上倒春寒。
每逢倒春寒粮食都会严重减产,两收变一收都是好事,若补种不及时绝收也是有的。
正当他一筹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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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粱伯卿的信送到了,里面有详细的防治倒春寒办法,本着死马当成活马医,他立刻派人按照信上的细节将上百倾贡田全部用石磙碾了一遍,灌了水。
没想到今年春天真的半点没影响到冬麦的涨势,而且去年从冀州送来的那袋麦种,涨势比旁边的地都要好太多了,结的麦穗硕大饱满还十分耐旱,看得出是好品种!
没过多久,各地州府纷纷送来倒春寒导致的减产折子,作为大司农温彦平免不了要叫进宫责问。
进了宫他便将倒春寒的防治办法说了出来。
“因为是第一次用,下官不敢擅自推广,只在京郊的贡田试了试,效果颇为不错!”
皇上面色稍霁,“这法子是谁想出来的?”
“回禀陛下,是我一位同窗旧友的学生夫郎想出来的,这朋友陛下也认得。”
皇上一听来了兴致,“哦?说给朕听听。”
“扬州的才子粱柳芳。”
皇上坐直身体,“先皇在世之时曾提起过此人好多次,说他恃才傲物不能为己用实在可惜,他不是才子么,怎么还研究起农学来了?”
“此法并非是他教授的,而是他学生的夫郎自己研究出来的。
那夫郎擅农事,不光研究出防治倒春寒的办法,还培育了高产耐旱的麦子。送来的种子今年的涨势非常好,下官打算春收过后派人再去收一批过来,将整个贡田都种上新的冬麦,再逐渐发展到各地。”
“民以食为天,粮食是一国之根,好好把这件事落实下去,办好了朕重重有赏。”
“谢陛下!”
“下官还有一事……”
皇上心情不错,直接挥手道:“起来说。”
“粱柳芳这个徒弟同他境遇相同,也是科举被人诬陷作弊,梁柳芳惜才将他收为弟子,但却没办法参加科举,为朝廷所用……”
皇子知道他话里什么意思,“你去找礼部侍郎,跟他说明情况。”
温彦平连忙磕头谢恩。
从大殿里出来他后背的衣衫都被汗湿透了,幸好同窗给他送了这么一封信过来,才免得自己遭斥责,自己投桃报李怎么着也得帮他一把。
可惜皇上并未询问那培育种子的王郎君,这么好的人才,若能提拔到司农鉴肯定大有作为。
回去后他便找到礼部,将此事说了出来,有皇上的口谕礼部不敢怠慢,立刻派人朝冀州府送了消息。
冀州州牧接到消息后又派人去了龙泉县,之后就是龙泉县令亲自过来,说起来这封赏的银子还是县衙出得,所以给的不多。
这些事王瑛并不知晓,这几日他正忙着招人来加工冰棍。
天气暖和铺子里的菜不好卖了,不少人跟他打听什么时候卖冰棍,正好这次回来安排妥当。
除了去年招的几个熟人,又多喊了几个手脚麻利的妇人来帮忙,配方不变依旧是麦芽糖加羊乳。
王瑛还准备做点水果的冰棍,试验田里有成熟的樱桃、山莓、还种了一架葡萄,开了倍速生长已经成熟了,吃不完正好一并拿出来做成冰棍。
水果口味的冰棍比寻常的要贵一些,五文钱一根,这个价格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偏高了,但对镇上的富贵人家来说不算贵。而且水果冰棍是限量的,每日最多做一百根,卖完了就没有了。
没想到一经推出颇受好评,镇上突然掀起一股吃冰棍的热潮,富裕的人家里吃水果冰棍俨然成为了一种潮流。
去年找王瑛批冰棍的小子也来了,得知东家又开始卖冰棍了,早早就拎着两筐鸡蛋过来。
王瑛还记得他,“马钱子是吧,又过来进货了,呦呵还买了辆骡车。”
马钱子满脸笑意道:“去年沾了东家的光,赚了点钱。”
“真不错,今年好好干。”
“哎!”
别看冰棍利润低,但卖得多了也能赚不少钱,去年马钱子卖了三个月的冰棍赚了三贯多钱,这些钱是寻常人家一年也赚不到的。
钱他没乱花,又向亲朋好友借了些,凑了十贯去镇上买了头骡子和木板车,赶集的时候送人去镇上,一人收五文钱的路费,来回就能赚上百文,一年下来又攒下不少钱。
今年有了骡车,卖冰棍更方便了,不用再背着竹篓来回跑。
他知道东家在卖镇上,所以不敢去镇上抢生意,把周边的村落都包了下来,雇了四个同村的汉子跟他一起干。
一天最多的时候能卖四五百根冰棍,几乎跟镇上的销售持平。
王瑛把生产冰棍的人安排妥当,待了两天就回去了,实在是想元宝想的受不了。
白日还好忙忙碌碌没时间想,到了晚上和陈青岩躺在床上,聊起孩子的事就受不了,两人恨不得抱头痛哭。
“你说他那么小,每天看不见阿父也看不见爹爹,会不会想得啼哭?”
王瑛感觉鼻子有点发酸,一想到孩子找不到自己哇哇哭的模样心里就难受。
陈青岩眼眶也有些泛红,“回去吧……再坚持一年,等元宝会走路了再带到庄子上来。”
“嗯。”
结果翌日回到镇上,王瑛从婆母口中得知,这臭小子能吃能睡,非但没哭还胖了一圈。
回到后院,看着睡在襁褓中的小娃,王瑛点了点他的小鼻子,“小没良心的,阿父和爹爹想你想的掉泪,你一点都没有想我。”
在旁边照看孩子的婆子道:“郎君可冤枉小少爷了,这几日你不在家,他虽不哭闹但睡觉的时候一直在寻你,找不到你急的眼圈都红了,最后抱着你的褂子闻着你的气味才哄睡的。”
王瑛掀开小被子,果然见他胖乎乎的小手抓着自己的一件衣服,布料都攥褶皱了还舍不得松开,顿时心中一软,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小脸。
“是阿父错怪你了。”
第73章
进了六月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太阳刚出来身上就开始出汗,黏糊糊的实在恼人。
这几日小元宝身上起了痱子,脖子下面关节褶皱处都红了不少,又痒又痛难受的他哼哼唧唧的哭。
李氏心疼孙子,给两个婆子训了一通,嫌她们没把孩子看好。
其实也不能全怪婆子,孩子胖又愿意出汗,原本王瑛往屋里放了两个冰鉴,但李氏怕孩子着凉就给撤下去了。
王瑛道:“要不再把冰鉴放上,要是怕孩子冷,夜里多盖一层小毯子。”
“行吧,夜里可得看好了,晾着肚子又得拉肚子。”
婆子连忙应好。
不一会儿陈容和林秋过来了,看见元宝脖子上的痱子抱过来仔细瞧了瞧:“小可怜儿遭罪了吧,这痱子倒也好治,买点金银花泡了水给孩子洗澡,小时候穗儿起过,洗几次就好了。”
李氏一听连忙吩咐下人去药房买金银花去。
几个人轮流哄了一会儿,把小元宝哄睡着了,放下孩子出了屋子,大伙坐在树下闲聊起来。
李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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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县爷过来,说帮青岩调查案子也不知道进展怎么样了。”
王瑛道:“这种事急不得,最快也得三四个月,最迟可能明年才能有结果。”
“还得等那么久啊!幸好没提前告诉青岩,不然他知道心里肯定一直惦记着。”
坐在旁边的陈容道:“好事多磨,只要能办妥就好,岩儿经历了这么多未必不是好事。”说完顿了顿,“也不知道曹坤什么事时候能回来,走的时候说两个月就回来了,眼下都六月份了还没消息。”
林秋心里早就等着急了,成亲后曹坤就没跑过太远的地方,最久十天半个月,这次居然走了两个多月,也不知路上有没有遇上危险。
王瑛安抚道:“别着急,许是有事耽搁了,南方那边到了雨季,坐船坐车都不好走。”
林秋点点头,心里稍微好受些。
可巧三人正议论着,前头林仔就跑了过来。
“夫人,姑太太,外甥姑爷回来了!”
林秋一听激动的朝前院跑去,大伙吓了一跳,连忙跟了上去,还怀着身子呢可不敢这么跑!
前院,曹坤赶着马车回来的,乍一见面都没认出来,实在是晒的太黑了,胡子也长了不少,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看起来十分沧桑。
“小秋。”
听见熟悉的声音,林秋眼睛模糊了,三步并两步走上前拉住他的手,夫夫俩似有千言万语。
陈容连忙道:“外面热,快进屋坐下说!”
王瑛去灶房让陈婶准备午饭,家里来了客人多买些吃食。
进了屋子,曹坤坐在椅子上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茶水,稍微缓过来一些,仔细打量着夫郎道:“这段时间还好吗?孩子没闹你吧?”
“没有,倒是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路上累的,没事……”曹坤没敢跟他说,其实这趟去南方十分凶险,差点把命搭上。
去的时候一帆风顺,结果回来的半路遇上了水匪,原以为山匪就够难对付的,没想到水匪更甚。
途径滁州一带时,船被水匪凿破了,船舱进了水大伙都掉进了水里。
曹坤会凫水所以并没有事,但在水中打斗时被水匪刺了两刀,一刀在肩膀一刀在胳膊。
等把水匪打跑了才发觉自己受了伤,幸好没有伤及要害,发了好几天的高热,捡回一条命。
回去的路上曹坤想了许多,没娶亲之前他敢打敢拼,为了赚钱不要命。
如今有了夫郎和孩子,还拿命去拼,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让林秋怎么办?
所以决定这次跑完就辞了脚行的活计不干了,总不能为了赚钱命都不要了,干脆在家安生的陪着林秋开铺子。
铺子的生意也想好了,冬天来表嫂这批发蔬菜,夏天卖些杂货,好好陪林秋把孩子养大。
晌午吃完饭,曹坤把自己准备离开脚行这件事跟林秋说了一嘴,没想到他激动的哭起来。
“这是怎么了?你不愿我离开脚行吗?”
“我这是高兴呢!本来就想劝你离开脚行,就怕你不高兴。你不在的这两个月,日日提心吊胆生怕你遇上危险。”
曹坤把人揽进怀里,“以后不会了。”
抱了一会儿曹坤突然想起来,从怀里拿出钱袋子,里面赫然是两个圆滚滚的金元宝!
“这,这是金子?”
“嗯,一共十两黄金,是我们跑江南这一趟的酬劳。”
十两金子正常情况下可以换一百两银子,但金比银稀少,特别是县城这种小地方金的价格就要贵许多了。十两金子如果卖到首饰铺子至少能卖一百一十两银子。
“快收好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可别弄丢了。”
“你拿着吧,给我们娃攒的。”
林秋摸着肚子道:“还不知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呢,万一是个哥儿……”
“哥儿更好,像你一样温柔体贴。”曹坤亲了亲他额头,“无论生什么我都喜欢。”
*
曹坤只在这住了一日,第二天就把林秋、林穗和陈容都接回了县城。
他们一走,家里顿时又冷清起来,每天只剩李氏和青芸往后院跑。
小元宝也察觉出少了人,每次李氏抱着他的时候,小脑袋就来回转着找人。
“乖乖,这肯定是找他姑奶呢!”
王瑛摸摸儿子的小脑袋,这么小一点知道认人了。
夏天在一声声蝉鸣中渡过,眨眼元宝就六个多月了,如今可以自己坐在床上玩耍了。
前几日陈青岩想儿子,回了镇上一趟,抱着他去街上买了许多玩具。
有拨浪鼓,木头雕的小老虎、小马驹,铜制的九连环,还有竹丝编的蟋蟀,模样栩栩如生,用手一晃还能发出声音,真不知道这些匠人怎么做出来的。
这些玩具里元宝最喜欢这个巴掌大的蟋蟀,抱着啃得满脸口水。
王瑛故意把玩具抢走藏起来,小家伙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啊!”
“啊什么,给阿父玩玩不行啊?”
小元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意思自己没有了。
王瑛被他逗得不行,把竹蟋蟀还给他,小家伙笑的眉眼弯弯,继续抱着啃。
白日还玩得好好的,到了晚上王瑛刚进试验田就听见敲门声,连忙出来道:“怎么了?”
门外婆子的声音有些焦急,“郎君,小少爷好像发热了……”
王瑛一听急忙起身去了隔壁,床上小元宝还在睡觉,但脸红的不正常,身上摸着也发烫。
“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的热?”
“晚上喝奶的时候还好好的,就是吃的比平常少了一点,结果刚才给他盖被的时候,我摸着小少爷手脚冰凉,额头滚烫。”
“快去让人叫郎中来。”
不多时李氏披着衣服跑过来,“我听说元宝发热了?”
“白日玩的还好好的,晚上不知为何突然发起热来。”
李氏从他怀里接过来,摸了摸额头和脖子,“热得烫手,这是怎么了?元宝,元宝醒醒,奶奶在这呢。”
王瑛也跟着叫,“元宝,睁开眼看看阿父。”
小元宝被叫醒了,迷迷糊糊的朝王瑛伸手要抱抱。
王瑛连忙抱过来,心疼的晃了晃,“乖乖难受了吧,阿父在这呢别怕啊。”
元宝大概发色难受,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嘴里发出有气无力的哼唧声。
不多时郎中请来了,先是询问了孩子这几日的吃食,然后仔细检查了一下元宝的身体。
“应当是小儿热疾,我给灸一针发了汗就好了,这几日多给他喝点水,是药三分毒娃娃太小尽量别给他吃药。”
“哎,有劳郎中了。”
王瑛把孩子放回床上,郎中用银针在烛火上燎了燎扎在元宝大椎穴和合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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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上。
孩子疼的哇哇大哭起来,王瑛心疼的别过头不敢看。
古代跟现代不同,医疗设施落后,往往一个普通的小感冒就能夺去幼儿的生命。这就是老人为何说小孩没腰,腰同夭就是怕孩子夭折。
过了半晌郎中把银针拔下来,孩子哭得直抽噎,大概是针灸有了效果,身上开始发汗,手脚也回暖。
王瑛抱起孩子终于明白牵肠挂肚的滋味,恨不得自己替他受了这罪。
晚上没让婆子看着,王瑛把元宝抱到自己房间亲自照顾,孩子发了汗体温降下来又睡着了。
王瑛抽空进了一趟试验田,见陈青岩早就等在里面。
“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
“元宝刚刚发了热。”
“怎么会发热!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了,你不用着急,郎中来给针灸完就不烧了。”
“那你快回去看着他吧。”
两人短暂的说了几句话王瑛赶紧出了试验田,回到卧房小元宝似乎察觉到阿父的气味,哼哼唧唧的蹭到他身边,用小手抱着王瑛的胳膊,安心的睡了过去。
幸好后半夜没有再烧,第二天醒来人也精神了一些。
翌日一早,陈青岩回来了,他昨晚担心孩子一宿都没睡,天没亮就让墩子套了车回了镇上。
见到儿子平安无事这颗心才落了地。
要说也怪了,明明陈青岩陪着元宝的时间不长,一个月才见一次,可这小子跟他特别亲近,这大概就是骨血亲情吧。
难得有时间陪着孩子,陈青岩恨不得天天把儿子抗在肩头。
王瑛看得心痒痒,伸手咯吱元宝的痒痒肉,小家伙抱着爹爹头笑个不停。
跑着跑着陈青岩突然脚步一顿,变了脸色。
“怎么了?”
“元宝尿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
王瑛大笑起来,肩膀上的小元宝也跟着傻笑,陈青岩无奈的摇摇头。
第74章
马上就要过仲秋节了,家里正在忙碌着准备过节用的东西。
今日为了热闹,王瑛特地让陈青岩把粱伯卿和青淮、青松全都叫回镇上。
要是往常粱老肯定不会来,但是今年不同,今年有了小元宝他便乐颠颠的来了。
元宝已经七个月了,长了四颗乳牙,除了喝奶能吃一些软烂的食物。
王瑛时常给他揪桃子苹果,用锅蒸烂了让孩子吃果泥。记得外婆说过,小的时候就这么给他做,既开胃又有营养。
孩子大一点懂得就多了,虽然现在还不会叫人,但问他哪个是阿父,哪个是爹爹都知道。
粱老特稀罕小元宝,每次见到都要抱一会儿,然后就免不了被揪胡子,那手速才快呢,一不留神薅住就不撒手。
都把老爷子薅出心理阴影了,每次抱他都后仰着,生怕被他把胡子抓掉了。
这个朝代过仲秋还没有吃月饼的习俗,往年都是准备瓜果,酒菜在十五的晚上祭月。
酒是桂花酿,味道醇香带着丝甜味,就连不会喝酒的也能饮上几杯。
晌午吃完饭王瑛开始研究包月饼。
月饼模子是前几天找木匠雕的,两个样式都做的巴掌大小,一个刻着花好月圆,另一个是仲秋团圆。
上一世王瑛没做过月饼,但是烤过点心,这东西应该差不多。
月饼的饼皮就是面粉加了油和糖,内里的馅料可讲究,分别用瓜子、花生、核桃、杏仁和芝麻做的五仁月饼,还有用红糖和豆沙做的另一种馅料。
然后把包好的月饼放进木头模子里,轻轻一压就印上了花样,最后再涂上一层鸡蛋液,放进炉灶里烤熟。
陈婶子在旁边看的啧啧称奇,“郎君,这是什么东西啊?”
“这叫月饼,是我从书上学的,第一次做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光看这模样就了不得,漂亮的像朵花似的,肯定能好吃。”
第一次烤月饼,王瑛估摸不准时间,烤了大概二十分钟出锅,结果月饼都被烤裂开了,味道倒是不错,果仁的香味混合着糖的味道,香的让人直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