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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2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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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时渊序怅惘地凝视着深渊的一片黑暗。

曾经他差点葬身在这浓墨似的黑中,无尽的下坠,却被男人直接揽入怀中。

如今他又来了,只是这次男人不在了——留下保护他魂体的保护罩,他知道自己如今非死即残,不仅是因为自己落入这深渊,还因为他的灵魂因为秩序之神的夺舍残缺了一部分。

补他魂的伊格,好像消失了,那是男人分离出来的恶鬼本性,却又是独立的个体,祂粗暴恶劣却偏偏又给予他一对骨翅让他足以飞到神庭,制止八千万条性命被屠戮——却唯独没有让祂自己得以长存。

如今他在这深渊里,若不是那个保护罩,他会是这里头最先陨灭的,人魂,终究比不上神魂。

“你就在这静候佳音吧,像你这么一个区区只能无能狂怒的小东西,就适合待在大人给你的襁褓里舒舒服服地过日子,哪里也别折腾,你看你的命多硬啊,如今只要你别作死,别挣出这个保护罩,你还能苟三十年,五十年……一百年就别想了,总之,祂迟早会带你出去的。”

“好稀奇,一个被邪神圈养的人类,究竟是有多大魅力……长得确实挺得劲,有点阿瑞斯战神当年的风范了,但也没到祸害众生让神心甘情愿下凡的程度,毕竟这脾气跟炸药桶似的,算不上小鸟依人,而是大狗咬人!”

“让我看看!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说的邪神该不会是维诺萨尔,真是奇了怪了,无心之人也在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那个世上最大的老千,竟然栽跟头在了这个家伙身上?”

“帝国联盟军队上将,成功的圣选试验品,‘暗蚀’组织老大,某个显赫家庭之前的首位继承人,濒危族群,少年营合格……哈哈哈哈,那也不能解释堂堂的众鬼之主竟然对他如此情根深种,还是他在某方面满足了恶鬼的味蕾?要么灵魂太可口,要么就是在床……”

“好了好了,多少也是人类最强的存在,怎么能这么看不起人!”

一片漆黑当中,时渊序还看着那些奇形怪状的各类妖魔鬼怪飘荡着,他们活似在这里待了很久似的,但是又将近陨灭,许多“旧日支配者”的身形也淡了一半。魂灵到了深渊便会自动消散,可见他们也没多久好活了。

但大概深渊里太黑太压抑,就算是万年的哑巴也能被逼成话痨,一堆不知道是堕神还是旧日支配者的家伙们嘈杂得能开几局麻将和桥牌,除了鉴赏彼此灵魂被炙烤的味道,如今看到有这么个人类,就像是见到什么罕见事物似的,叽叽喳喳,精神状态堪忧。

毕竟不是神就是旧日支配者,换而言之各个都是人精,也是神经,只要轻轻一咂人类的情绪就能品尝出千万门道来,有的神还会读心,还会读取记忆。

这帮被深渊憋出病来的众神知道这么一个人类如今身上的保护罩,就是来自于记挂着他的那位维诺萨尔邪神。

“所以咱们苟久点还是能看到点东西的,哎呀,无心之人都这么慷慨,四舍五入世界还是很美好的嘛!”

“朋友你现在就剩下一个胳膊腿了,明天你就人不见了,还在这看戏呢!”

“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可是关在深渊里苟最久的旧日支配者!”那个身影忽然察觉到什么,靠近来瞅瞅时渊序,“这不是跟主老是纠缠的小麻烦精么?哟,你也给关这里了?”

小麻烦精——

时渊序没有心思细想这个旧日支配者是谁,可他那瞬间有些无奈地哂笑。

时渊序,看到没有,你在他认识的神当中,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拖油瓶。

你跟十几年前的猫儿眼少年压根没有一点区别,到最后,你还是要靠那男人。

“你也别老是想着跟秩序那老贼对抗,说真的上千年了都,我还没见到有谁能推翻祂的。”那声音悠悠道,一边还不知道从哪里搜出来了把废旧贝斯,没插电也在那里瞎拨弄着琴弦,“秩序老贼,相当鸡贼,普天之下,但凡改命,要你狗命,若要苟活,丢失自我,方可复活……”

“你唱的什么鬼!为了押韵也不能这么唱!活该你做鬼王的时候也玩不了音乐!”旁边的堕神们纷纷大嘘,“烂活!”

“那我另外唱首曲子,听好了啊,”那旧日支配者玩世不恭地清清嗓子,“小小绒球,有勇无谋……”

时渊序此时那双下勾的眸森森地望了过去,哪怕他是个人类但是长期军队作战那股戾气就生了出来,对方作为一个堕神竟然也惊得一身冷汗,“咱们都死了,你别想着对我动手——”

“没想动手。”时渊序那森寒是对他自己的愤恨,他那棱角分明的脸一旦陷入沉默就显得十分肃冷。

“唱得好。”他忽然说。

他确实是有勇无谋——凡人之躯,凭什么跟秩序之神对抗?他不是应该早就知道后果了么?

被男人囚禁永生永世的背后他不敢相信另一个原因——

这个世界就是特么的无解。

只要你起心动念想改命的那一刻。

你就有可能输,随时输,随时摔得头破血流。

他想救所有人的命,可他配么?这世上本就没有两全其美,他用自己作为容器锁住了秩序之神的一部分灵魂,可代价是献祭了他自己。

归根结底他什么也没能做到——还因此拖累湛衾墨。

他想痛骂自己凭什么,甚至宁愿他真的是个冷清冷漠锱铢必较的人,这样他就可以卸下负担,他要什么,他就尽数偿还,两不相欠,可如今他留在深渊还完好无损,而湛衾墨和秩序之神对决——是为了他么?

那些鬼魂似的“神”似乎还仿佛热心市民,实际上心肠蔫坏得很,他们话头一拐,“当然……就算你不幸死了,或者祂死了……你也可以考虑现在进我们的肚子里……哦,突然忘记了,一切还可以重新来过!”

时渊序不知道他们说的“重新来过”是什么意思——不,重新来过!

他瞳孔骤然缩小,无法忘记他曾经被伊格扔进那扇门后看到的一切……无数次他的死亡,是男人的!

他可以忘却不记得一切重新开始,可对方呢?

那一道道被血染红的回忆就像是在同一处伤痕上反复撒盐,湛衾墨,你不痛么……不,你很痛……

“你看看你,一个凡人,总想着去拯救世界多么自不量力”旁边唱歌的萨拉克斯一边悠悠道,“虽然说我年轻那会也想着拯救世界,但是你现在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这会知道了吧,众神一个赛一个的牛X,凭什么你一个凡人是例外?”

“我绝对不允许……我不允许……”时渊序喃喃道,“没有了恶鬼本性,祂还要和秩序之神对抗,如果祂能赢,那只能说明祂已经试探了所有可能性,接近要疯癫了,如果祂不能,祂也绝对不允许就这么结束…”

恍然间,时渊序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试图回想起跟男人相处的一切细节……

再回过神来。

是男人早有预料似的出现在黑市上,直接出面拍下他这个拍卖品。

是男人在家族宴会酒会的卫生间前,随手抛掷给他的止痛药。

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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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站在学术讨论会的讲台上,微微地凤眼上挑,然后轻轻道,“我的爱人正是濒危族群,所以我足够笃定,如何?”

是他被军队的军官逼到胡同深处,几乎要奄奄一息的时候,男人却刚好出现在巷口。

……

不……

这不仅仅是遍历无数个平行世界排除所有不利的可能性的来实现的……

毕竟能恰到好处的避开所有不利可能性,不可能只能来一次!

所以……所以……

时渊序内心汹涌着什么,随即是猝然的痛。

他忽然抬眼,极其艰难地开了口,就仿佛每一字每一句都扯得五脏肺腑要掉下一块血肉。

“……告诉我,祂是不是重来了上万次?”

此时所有鬼魂,准确来说,是所有神灵的鬼魂都一瞬间悚然!

祂们同作为神,一向知道混沌邪神的行事作风就是不达到目的不罢休,也能知道邪神许多在世间规则之外做的一切——

可这个小东西,却猜到了!

时渊序无奈地苦笑,他的笑声嘶哑却又绝望。

“湛衾墨……这就是你向来都如此漫不经心的原因么……”

“原来……你已经无数次看到了我的困窘……是么?”

“……我这样的人……凭什么……”

凭什么能让你不厌其烦地去玩一场注定没有结局的游戏?凭什么……让你这么痛苦!

我只是……

我只是一个曾经只能用一堆破烂贡品来上贡,甚至跟你生闷气的小屁孩罢了,甚至把你当成骗子,无赖,薄情寡义的负心汉。

湛衾墨,我知道你很残忍——

但你对自己最残忍。

“还是说……这也是对我的一种惩罚。”时渊序低垂着眼帘,他一边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边嘶哑地吼道,“我知道你爱我,可是我好痛……我好痛……我能感受到只要你多看我亲自死一次,那痛苦就在你留下一道疤痕,一万次,还是十万次……湛衾墨……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看着别人为自己流血牺牲,难道我就……”

霎那间他忽然想到那向来冷清冷漠的男人突然极致癫狂的一面,几近病态的时候——

那男人曾经掩面笑道。

“小东西,你知道么,我有的时候甚至很恨你……恨你就算痛彻心扉,也迟早会有走出来的一天,可我却要长久地压抑自己。你说,为什么付出更多的人,却要遭受更多的痛苦,甚至万劫不复,这是对我的惩罚么?呵呵,还真是有趣……”

……

原来如此。

你其实也早已痛得受不了……是么?

湛衾墨,你明明知道我也……

为什么却要把这一切也瞒着我?

“……还是我不配爱你?”那下垂眼渐渐收敛起心碎,露出一种绝望的寒意,“我说过,我不是那个小孩了。”

他此时指尖紧紧地下陷自己的大腿肉,想起自己曾经在伊格的附身下,变成了一个有双怪异翅膀,甚至连手指都伸出利爪的怪物……

不管在军队中是如何出色的战士,人终究不能和至高神一战——

可怪物……怪物却可以。

他正是因为变成那样的怪物才能和秩序之神有交手的余地——才能让所有人看到秩序之神亲手屠戮所有人的真相。

但是他终究也只能是想想,那是伊格赋予他的力量,他靠自己做不到。

此时那些鬼看到时渊序越发越阴郁,几乎和他们这些冤死惨死的神一样,冷不防冒出了一句。

“就算猜透了又能如何?秩序的死局本就是需要巨大的牺牲才能破……小东西,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这些神是怎么消逝,怎么跌下神坛的么?”

“要谁都那么容易可以改命,那些普通老百姓还会信秩序之神?肯定恨不得天天拜财神爷,说到底就是他们清楚得很,秩序和命运都在祂手里!”

“可我还是要去。”时渊序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我不管他重来了一千次,一万次还是十万次,因为我管不着,但是我绝对不允许这十万次成为虚妄,我绝对不允许……”

“绝对不允许这第十万零一次……还需要重新来过!”

他每说一个字,那眸中的火星就亮了一次——

“那你要如何?”萨拉克斯悠悠道,“说实话我真的佩服你,时渊序,你就像是某些热血动漫里被BOSS直接扔进十八层地狱里的主人公,明明变成一滩肉饼但是只要突然间一个念头上来了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原地复活!把身上的灰拈拈就准备杀回去了,但是你应该清楚这里不是热血动漫,况且你现在没有机会再作死了!你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吧?你知道秩序之神手下有多少亡魂吧?”

“知道。”时渊序此时痛心地蹙了蹙眉,他是个成年男性,在军队是人人敬仰的前辈和战将,叛逆组织里则是为所有人瞻前顾后的老大,可在这里他又变回了那个一无是处的小屁孩,需要大人给他收拾残局。

他随即抬起眼,忽然看到深渊上方落下的千奇百怪的物品——活似某些人老家晒的腊肉,星球总统的半身雕像,用完的煤气罐,卖不出去已经发霉的几大袋面粉,倒闭公司的一大箱宣传海报……那些堕神又纷纷恼怒道,“丫的!是不是有人把深渊当成是垃圾填埋场了!”“得了不是什么旧袜子内裤还是什么盛满地沟油的潲水桶就不错了!”“你们这些堕神是真的不挑啊!”“还不是待习惯了,你们还真指望有人来通过深渊上贡给我们这些堕神!”“那也得注意环保不能乱丢垃圾……”

一帮逗比们此起彼伏叽叽喳喳,哪怕深渊里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时渊序也瞅到了上空漂浮下来的物品有些不一样了,先是果盆,佛牌,花圈,悼念词,忏悔书,金条,佛像……最夸张的是还有些人甚至把整个星球一大串的联名信都扔了下来,那些各色字体或潦草或娟秀的字迹写着不同的语言,但是都在试图讲清楚同一句话。

“我们不信命。”

“也不想信命。”

“只要深渊里有一个人能活着出来,就代表秩序之神输了。”

“我们知道,会有这么一个人。”

那些堕神们诧异地瞅了过来,时渊序那瞬间骤然眼眶一热,他随即忽然桀骜地抬眼——“上面的物品,我要全部翻找一遍。”

“干啥,你这脑回路我不懂啊,就因为外头的人为你祈祷送点供品你就开始支棱起来了?得了,你应该知道没人能活着离开深渊!不然你的湛先生早就带你走了!”

“他的保护罩能保你一辈子只要你别瞎折腾,我了个乖乖,小绒球,小东西,时上将,别给他闯祸好么?”萨拉克斯一边循循善诱一边又痛心疾首,他作为维诺萨尔的朋友兼左膀右臂已经开始有点怕了,谁都知道时渊序莽撞冲动的时候比疯狗还疯,“你现在待这比待外面安全!秩序老贼但凡看见你的一根毫毛就让你灰飞烟灭!”

“我不是想出去,而是我要的东西到了。”时渊序淡淡地说,忽然间他的神色老成了几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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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恢复了一点自若和清醒,只见他眼尖地从一堆乱七八糟下来的物品当中,忽然用脚尖勾过来了一封信函,“时渊序收”。

“干啥,谁送你的情书?这年头我也是第一次见过寄信寄到深渊里去的。”

“不是情书,是情报。”时渊序打开信封,里面哗啦啦飘出来了一堆有的没的纸片和芯片,甚至还有一台读卡器,“关于伊甸医药集团的情报,我让组织的人去调查,情报如果在外面传给第二个人,那个人就会莫名其妙死去,所以如今扔到深渊给我看,反而能够遮天蔽日瞒过‘秩序’。”

“……那个做圣选计划的伊甸医药集团?”萨拉克斯啧道,“事到如今这还有什么好调查的?说白了就是秩序老贼专门利用一个医药集团,为自己产出最合适的容器而已,你和那个光明神都是他理想的DS-01,除此之外别人都是炮灰,我说的没错吧?”

“不是那么简单。”时渊序此时眼睫微抬,无限的漆黑下,只有一点来自漂浮物的微光,却偏偏照亮了他冷锐的眉目,以至于更显得像刀剑出鞘般的清醒利落。

“我妈,也就是钟孜楚,她得罪秩序老贼的原因,还在秩序圆桌被他命人枪杀的原因,绝不仅仅是她通过机甲运输的试剂污染了伊甸医药集团的基因库这么简单,”时渊序继续道,“我妈非常了不起,这个手段确实能污染医药集团的基因库,但是我们组织的很多人都能做到这一点,却没有受到如此惨痛的报应。”

“她那是为了去秩序圆桌救你,所以激怒了秩序老贼,你个小龟孙!”萨拉克斯啧啧道,作为曾经邪神的帮手,他就算堕入深渊,也留了点人间的耳目在深渊外,所以时渊序说什么他都能马上知道,“你想想看,一个被秩序之神夺走孩子的母亲,再遇到相同的事情,都会殊死一搏,既然如此,秩序老贼就只能把她杀了。”

“不,秩序之神其实一直盯着她,我妈的原罪,根本不是什么‘无法脱离男人来实现自己的成功’,而是秩序之神精心设下的局,他利用女人天生在这个社会吃尽了苦头这一点,让她自己都认为自己改不了宿命,又让她光是为了自己的婚姻就殚精竭虑,一个人就算再想反抗,一旦脑子里有一种‘我注定如此’的念头,那她的战斗力就会大打折扣,因为她的潜意识,她的每一个念头,都很难让她说服自己能克服‘原罪’本身。总之,她这么多年事业成功却从未如愿离婚的原因,其实很简单,秩序之神早已设下了秩序,不允许帝国联盟的已婚女人马上能离婚,或者说,不允许全世界的已婚女人能马上离开婚姻的囚牢,因为他算准了,终究会有一个那么倔强又强悍的女人注定就算被婚姻折磨得身心俱疲还要来抵抗祂——更深的原因是,这个世界本就愿意成全祂,支持祂这条秩序的都是无数星球的男元首和男领主,他们自然清楚男人因此有多少便宜可占。”

“他让她有种注定逃不过命运的绝望感,以此来削弱她的斗志。”

“真他娘的……令人感到有些绝望。可秩序之神为什么在上亿万的人偏偏针对她?”

“或许这就是答案——”时渊序轻轻拿起手里信封的几张相片,“伊甸医药集团,最初的创始人,原本是一批全世界最顶尖的人类科学家。”

“星纪元年2600年,埃德温、张翎、林雨眠等人,发现了能增强人类体质的一种端粒体量子共振剂(TQRE-γ9),有助于人类突破基因上限,通过长期的实验和成果……”下面还有历史介绍。相片上都是许多科学家和研究人员的合照。

倘若这是真的,为何医药集团现在又成了秩序老贼手里的棋子?

直到时渊序蓦然一惊,萨拉克斯也骤然心惊,只见最新一张相片上赫然是娇艳的钟小姐,抱着一个黑发女孩,旁边有着十几位斯文的学者和科学家,面对着镜头缄默而笑。那个时候的女人的笑容还有点娇羞,黑发女孩的眉目跟她如出一辙的明艳动人。

“星纪元年3121年,钟小姐资助三十万星币用于“人类之光”计划——医药科研小组合影留念”。

但相片撕成了碎片——与其伴随的就是几张残损的日记。

“我原以为我和女儿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幸福安乐地在母星生活,我还很单纯地资助了一个叫做‘人类之光’的计划,直到母星毁灭我才知道,原来母星本身就是大型的实验基地,而我捐助的‘人类之光’计划就是伊甸医药集团主宰的,他们通过在全世界安插实验体来培养最合适的圣选候选人,“人类之光”的别名,竟然就叫“圣选计划”。”

“我的女儿被抓去做实验,很长一段时间,我陷入了恍惚,原来全世界都欺骗我,好像我心安理得接受的全是一场骗局,可笑……我竟然还以为,‘人类之光’计划是为人类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希望的实验计划,谁知道……竟然是刺向我们自己同胞的利刃,而且我发现伊甸医药集团似乎还服务于神庭!这个世界太扭曲了,他们已经得到了那么多,还要持续不断制造新的实验体成为他们的成员?”

“可是很多年,我却从来没有放下过这个计划——当时的科学家和学者大部分都消失了,不知所踪了,他们对我说的那些恳切的话,我至今都忘不掉,虽然我恨透了这个医药集团,但我不觉得那像谎言——”

“我记得我女儿走后几年我愤恨地找到当时的张所长,质问她为什么“人类之光”这种明明是支持人类的计划,却成了伊甸医药集团的,她竟然发疯似的跟我说,伊甸园最开始也是人类创造的集团,我们也想站在人的这边,可这些计划背后你知道是什么么?是无数科学家和科研人员的流血牺牲,因为秩序不允许人类超越神灵,不允许人类改命……每一次展开实验计划的关键学者都莫名其妙死去,终于我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就是在逆天而行!那些死去的科学家和学者本身就是在和秩序作对!除了为伊甸医药集团所控制,就是直接被终止!你问我,我问谁!我的同僚死了,我的家属死了!因为我妄想通过科学帮人类改变命运!我他妈活该!哈哈哈哈!”

“张所长疯了,而我明白了——原来集团的初衷根本不是制造出圣选的候选人,可是我再也没有机会得知其他的,因为到后面,无数的资本家和企业家都恨不得谄媚圣选计划本身,他们不关心这个计划的初衷是什么,他们认为所有人类的最好去向都是神庭,就是把所有人踩在脚下。”

“总之,我写这些是为了告诉渊序你,其实你的存在——”

可是信纸在这断了一截!

最关键的信息却偏偏消失了!

萨拉克斯此时痛骂,“我他妈就知道,这里面泄露天机了,就像是被扼杀掉的那个计划一样,总之,秩序老贼他都算好了,没有人能得知真相!这算什么?直接耍赖?”

时渊序迟迟地没有回过神来,可随即他阖上眼了,忽然间仿佛看到了平行世界的无数个自己,那些时渊序齐齐地投向了他,皆是战栗——

“又是你,那个跟我们说背后有人的家伙!怎么了,这个世界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我们现在在平行世界跑断腿了,为了你那个不存在的‘湛先生’,说吧,到底是要造多少个邪神教堂才能为他偿还?”

“哥哥,现在遇到什么事了,我可以帮得上忙吗?”……

然后有一个格外瘦削白皙的时渊序出现了。

“是我召唤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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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渊序瞳孔一震。

那个时渊序透着一层棱镜的光芒,淡漠地看着他。

竟然没有开口,说话的是身旁的一个悬浮机器人,而那个时渊序似乎却不能开口——

“在你打通了所有平行世界的通道,和不同的时渊序取得联系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了。”

“你心知肚明,就算不同的世界的我们都信邪神,也不可能仅仅凭借相同的信仰就可以打破这种界限。”

……

时渊序冷笑,“我不在乎。如果硬要解释的话,那是因为我那一刻很想救他,你们又都跟我刚好都信了祂,强大的信仰之力便有可能实现这样的突破,毕竟我本来就可以通过信仰空间和其他邪神的信徒对话,我再怎么样也是一个教主——好了,废话不多说了,我要去找人了,你们都给我自己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再问自杀。”

这种关节点上突然炸出所有时渊序就相当于他奋不顾身上战场跟敌人互博的时候突然弹出了飞信视频聊天,他扬手要驱散这一切——

“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你听完再决定要不要关闭这个通道。”那个时渊序身旁的AI机器人说道,“秩序之神害怕我说出真相,会有无数个意外阻止我暴露真相,就跟钟小姐企图告诉你的一样,所以这个世界的我的声带被他毁了,上次你企图让所有时渊序振作的时候,我根本没机会开口——”

“可那个男人,对你很重要。”

“也对我们很重要。”

“既然如此——”

“我认为,你有必要赌一场。”

时渊序如今看着另一个自己已经波澜不惊得很,他背过身去,“我再晚点没准那男人已经化成渣了,而且我是个凡人,再见,我没心思听这些。”

“你不听我的祂死的更早。圣选计划实际上不是为了产出秩序之神的容器,也不是为了产出能够顺利通过圣选的所谓天之骄子,它的目的实际上是……”

“是制造出和秩序对抗的存在。”

“你胡扯,秩序之神眼皮子底下的计划,怎么可能敢如此大胆?”

“所以,它便成了圣选计划,而不是对抗神庭的计划,这样祂便可名正言顺地处置这个计划的所有试验品。”

“那么,我现在告诉你,真正的神本来就是不受时间空间限制,视野能纵横所有平行世界。而一个普通人再如何也做不到,所以,你懂了么?”

时渊序瞳孔骤然一缩,就像整个人顿时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你的意思是……”

“我本应该是——”

那淡漠的时渊序默然了,可随即,AI机器人发声的那一刻,就像是无边深潭中忽而刮过的一道飓风。

“时渊序,你的存在——”

“本就为对抗神庭而生。”

时渊序骤然瞳孔一缩——虽然他知道和自己是亲兄弟的小畜生也是光明神,可是那是靠他的残杀和暴戾登上的神位,他们作为DS-01,实则是残缺的双生子,安烬极度嗜血要吃人吃神才能成神,而他脆弱不堪随时可能殒命连活都是问题。

四舍五入安烬成神的代价就是尸骸遍地血流成河,而他,时渊序,能活都是谢天谢地。

他一直以来也没有任何神力,不是他想做凡人,是他本来就不得不认命,他最多也只能把自己当成那老贼的容器,大部分时间他都习惯自己窝火地靠一个凡人的力量竭力地反抗神庭和命运,哪怕是人类当中数一数二的战将,一旦他遇到神灵就什么也不是,从很早之前他被湛衾墨和安烬折磨就知道他注定逃不开被神踩在脚下的厄运。被湛衾墨蒙在鼓里,囚在世界里,被安烬随时就能五花大绑扔到神庭的某个角落受刑……简而言之时渊序就算不把自己当神,他甚至还不如一条狗。

“什么叫做对抗神庭而生?这玩意不是实验计划决定的,而是靠我不要命硬碰硬决定的,懂么?”时渊序此时哂笑又无奈,“我还以为我是这里最天真的人,看来你比我还要会打鸡血。”

“不。”

此时那淡漠的时渊序,眼睛里很深很深地看着他。

“时渊序,我要你知道,你从来都是‘人类之光’,而不是‘圣选之子’,亦不是秩序之神的容器。”

“我知道我知道,全人类嘛,属我最不要命,我已经说过了。”时渊序背过身去,耸了耸肩,“不好意思,我现在没有心思去折腾这些有的没的,实验计划对我来说已经很久远了,它决定不了我的命运——”

“你还没懂么!时渊序,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有声音忽然狠厉了几分,时渊序猛然一颤,发现是那个凶悍的四爷在叫他,然后他转过身的时候,也被迫对上所有的,另一个世界的他的眼神。”他的意思是——”

“你是人类自己创造出来的神。”

“也是人类自己的神。”-

作者有话说:精分时渊序和伟大的钟小姐

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天使和朋友

第217章

“这不可能。”时渊序径直了当地说道,“我知道我跟别人不一样,体能或许异于常人,体质也非同寻常,但我是人还是神我自己心里没点数?我是要上天么?你们见过哪个神……”

他哂笑,那神态就像是在嘲笑他们,又是在嘲笑自己。

“年纪轻轻就要经受无数次死亡的危险,你们比我更清楚,时时刻刻都活不久的感受。”时渊序甚至笑出了声,他带笑着嘶哑道,“……神么?神这种玩意,原来可以这么不堪一击?你们难道忘了咱们是随时可能殒命的濒危族群么?”

“那么,为什么那个男人曾经义无反顾地离开你的时候,你还要信他?”那个时渊序的声音通过无机质的AI机器人发送了过来,“你说过他只不过是做你的监护人,不过陪伴了你短短的三年,别人甚至说他是招摇晃骗的神棍,可你却死活忘不掉他,不是么?”

时渊序抬眼,却又偏过视线,“我不知道。”

“因为你选择了记得,而选择记得这一点——足以证明你本来就是神本身。”

那个时渊序面目苍白得很,他跟四爷,跟现在的时渊序简直是截然不同的存在,皮肤苍白细腻如白雪,浑身还穿得极其素雅,甚至眉目轮廓都显得要比原来的时渊序俊雅娟秀许多,这是一个有些柔弱的美丽少年。

原来不去军队磨砺他的本貌竟然如此脆弱易碎,时渊序甚至有一种极度分裂的感觉——他原来死要留在军队就是为了挣那么一口气,挣一口自己永远也不是那个软弱的猫儿眼少年的气,因为他知道,只要松懈一分,就算他长大成了男人随时又被人踩在脚下,随意欺辱的可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七年我也不过是随便建了一个破教堂,还有就是自欺欺人地刻下那些咒语。我知道圣选计划是产出什么顶尖人类的,但我宁愿相信安烬是真的神,而我不过是刚好跟他一起出世的炮灰兄弟罢了。”他接着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难道还不清楚……这一切就是因为我们不是神,不,就算我们是神,我们也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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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渊序,你应该知道你在教堂听到的那个声音来自谁,你也应该知道,那座教堂的第一块砖,并不是你砌的,但凡你有点脑子,就知道他离开你后就算有七年时间,你也不可能靠自己一个人建完这么恢弘的邪神大教堂,这一切根本不能用凡人的逻辑来形容。”

“够了。”时渊序此时眉目严肃了几分,“总之我不是神,也不可能。”

他一直以来都把自己当成一个负隅顽抗的凡人,哪怕他曾经混成组织老大自诩日天日地日神仙但中二病也有过去的一天,如今被扔到深渊,再次见证了秩序老贼无所不能而他是个炮灰,他有什么心情承认自己是神?

神最起码也曾风光无俩所向无敌,他一没神力二还随时要变成个小绒球三随时还有性命之忧。

倘若是人类还可以说自己有上限,可如果是神,他现在做出的一切努力都像是后劲不足实力有限。

可此时那个时渊序突然拿出一道梵文印记——

时渊序忽然脑子涌来了无数残破的回忆。

他仿佛听到自己在怒号。

“我不想忘掉!”

“我不想一切重来!”

……

空寂的一片黑暗中,有人在邪笑,“时渊序,你永远反抗不了全世界最大的老千!你必须得忘掉!”

“什么……老千?”

“跟你说也没用,你每次都会忘记,哈哈啊哈!””可是我感觉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能忘,我不能忘……不能忘!”

“每一次重来,全世界除祂以外的所有存在阿赖耶识全部清空,换而言之就是你很快就会像一个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出厂设置的家伙,只能任由世界最大的老千不断试错了。”

“那个老千……是谁?”

“我不能说,我是路过的堕神,我说了就会被祂处置掉,哈哈哈!但是我觉得你们所有人都是可笑的NPC!为什么,因为只有NPC才会反复恢复出厂设置重归于零,然后整个世界就被祂肆意操弄只为了到达祂所愿……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我不想忘记——我要记住……记住一个很重要的人。”

“哥们,你已经第4959次说过这句话了,时渊序,你是凡人,我是堕神,就算是天王老子,咱俩都要恢复出厂设置了,洗洗睡吧。”

“那你为什么知道‘重来’这回事?你难道一直保留记忆么?”

“略略略,毕竟我是堕神啊,还是个会一语道破天机的堕神,就是因为众神时代我总是能预言成功,所以我死得很早,哈哈哈哈哈……总之,再见了,你只能忘掉一切,然后迎接一切从未发生过的世界,太阳超常升起,人类一如既往傻X,众神一如既往死了很久,还有,咱们不知道这么对话过多少次了。”

“神……没什么了不起……”时渊序突然反应过来,原来这是他自己的嗓音,那么愤恨,那么不甘,沙哑中带着彻骨的怒意,“我偏要记着,我不能忘!”

“你不可能记得,因为倘若你记得,你或许就会知道一个对你最可怕,最惨痛的真相,那个真相会让你的心开膛剖腹翻江倒海,从此再也不能以正常的目光看待这个世界。”

“别卖关子,我不想听你废话,从现在开始,我要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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