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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1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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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圣宴大厅那边喧杂起来,似乎他们的离场引起了一些人的躁动。

刚才宴会上的多人对峙场面被一些狗仔已经贴出大标题:

“神秘栗发美人身份大揭秘,疑似众鬼之主旧情人”

“索莱客冷漠传说被打破,对美人笑脸相迎亲昵耳语”

“风流倜傥小总统与美人疑似眷侣却被人挖墙脚”

“美人究竟何方神圣,引大人物们竞折腰”……什么杂七杂八的都有,直播间的人也相当八卦,他们已经厌倦了数某个星球小总统有多少个小四小五小六,也放弃了再听某某星球主席在那时不时大吹特吹自己星球举世无双GDP星系之最,弹幕有人说“你们刚才看到那位混沌之域的领主,跟那位美人直接离场了。”

“我草,他们真的有一腿啊?”“那小男伴咋整啊”“这是什么年度伦理大戏”“求跟拍啊,这比看那几个老登在那装X有趣多了!”……直播间弹幕依旧如此出言不逊。

直播间金主都忍不住打赏让他们深扒那位栗色长发美人的底细,对方长得不像是传统美女,因为过度深邃的轮廓有点雌雄难辨,但走到哪都让人目不转睛。

潜入到现场的娱乐记者那是一个赛一个的敬业,男的不惜穿上三层束腰打扮成袅袅婷婷的圣女,女的装成对神庭谄媚的虔诚信徒看到神像。一叩三拜,尤其是他们媒体总部此时在工作群上更是发出“谁拍到高清现场两人画面一张,两万星币绩效起步”他们的狗血之魂这就熊熊燃起了,到处巡逻那位美人和众鬼之主的下落。

此时盥洗室旁的走廊,时渊序故意满不在乎似的。

“维诺萨尔,在意的人是你,我不会跟你纠缠不清,至于你要我偿还的,我最后会拿我的命还你。”

他随即以一种极其淡漠的、调侃的神态,玩味道,“其实不但你不是原来的人,我也不是,你看到这副模样了么?这是光明神的神眷会打扮成的模样,这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们不会有任何可能了。”

虽然自己当了那么久的叛逆老大,转手就能顶着神眷名头为非作歹,他也觉得自己真不要脸。

但是他清楚得很,男人并不会真的以为他这段话而真的动怒。

因为对方并不可能对他真正的在乎。

湛衾墨一向淡漠的面容此时异常的阴鸷,他暗暗地觑着他的小东西的那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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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装束下的□□,然后,是剔透的灵魂。

无尽的渴涌上心头,最后扯出一丝难言的笑,“这就是你想要的么?”

那个倔强的大男孩,向来所向无敌地挥刀向前。

一向不纠结后果,也不畏惧强权,在混沌之域的时候就向堪比死神的审判官宣战——

一个不要命的小家伙,明明在面对不可能战胜的庞然大物时,却总是一副理所当然、正义凛然、愤慨不已的神情。

仿佛生来就是向这个世界宣战。

可如今,那个倔强的小东西似乎不在了。

他忽然觉得,他和他之间隔得那么远,离如今打扮成出尘仙子似的时渊序隔得那么远。

亦如八年前监护人牵着猫儿眼少年走在林荫大街,当时猫儿眼少年在军队少年营屡屡碰壁,尤其是少年濒危族群的身份,让各个医生和军队的前辈们都有几分后怕。

“小鬼,没必要这样勉强自己。”当时的他亦这样对他开口。

“只有这样我才能和湛先生去第二区看紫荆花。”

男孩的眼神是那么澄澈。

如今时渊序的眼眸只是抹不开的黑。

“在你不在之后,我已经做好了决定——这世上终究不会有人永远我陪伴左右,所以尽早找个靠山本就无可厚非。我已经认清了自己,我已经累了,仅仅靠我一个人终究没办法反抗神庭,没办法反抗命运。就算成为无可挑剔的上校能如何?你不是看到了么?我他妈连至高神都打不过,更不要说推翻神庭,既然如此,不如安然无恙地活一辈子,最起码还能保全性命,这何尝不是一种值得庆幸的事?”

他是在下最后通牒。

如今他毅然是圣选的候选人,说句不好听的,就算他背地里多离经叛道,明面上他也是神庭的狗。

相当于湛先生帮他驳回的协议,赎的身,都特么不算数了。

相当于他曾经的铁骨铮铮,都可以当成是笑话。

湛衾墨眸光渐渐暗了,可他随即冷笑着抬起下颌,“可你和旁边的周公子,不是暗地里已经部署了底下组织了么?”

时渊序猛然一顿,湛衾墨仍然是那副可憎的,一切志在必得的冷笑。

“乖,宝贝,小的时候我就对你了若指掌,你还是一样不会撒谎。我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放弃,如今你还有什么顾虑的都可以放下,我们来日方长,你大可以慢慢告诉我。”

就像是老谋深算的大人诱哄小孩似的,随意就能把小孩的内心看得一览无余,随意就能把甜头藏在字里行间诱人上钩,他蛊惑似的张开双手,“如今,我不就是你的靠山么?”

时渊序心头微微一颤,男人直勾勾地觑着他,却像是直接看到了他心底。

那是一种就算他如何伪装也能击中要害的眼神。

要他随时卸下盔甲,卸下心防,沉溺在他为他圈出的一隅。

然后无限地沉沦,深堕,甚至自愿折断自己的翅膀。

时渊序别开视线,“……”

他佩服湛衾墨这糖衣炮弹的能耐,分分钟想要把他逼出原型,他已经撂下了狠话,甚至还动了刀,但是男人对此都无动于衷,这让他气急败坏,又很无力。

做一个随时投降的小屁孩自然轻松多了,胡乱发一通脾气然后又装作没事发生那样被大人包容宠爱,如此便可假装一切岁月静好。

但这意味着,他永远要被掌控,也永远得不到大人的真心。

他心意已决,“只要我永远不知道你消失的答案,我们之间就注定没有可能,维诺萨尔。”

湛衾墨,我不能再被你伤害第二次,第三次……虽然你早已让我遍体鳞伤。

他早已不会指望再从男人身上撬出半点真心。

既然终究欲壑难填,不如分道扬镳。原来在订婚那天就是他们关系的最高点,再过,就是一场幻梦。

湛衾墨悠悠在原地目送着他离开,难得的,他似乎并不决定挽留他。

时渊序忽然站定,听到背后有恼怒的男声,那俊秀的大男孩穿着很是剪裁得体的长礼服,他逼到高挺的男人跟前,“维诺萨尔,你到底还想不想跟我一起,刚才那些八卦记者都在说你和那女的有一腿……”

“你到底在不在乎我?”

“这位先生,我们领主都选你做舞伴了,您就别置气了……”下属似乎有点头疼,“您还不知道圣宴是什么意思?”

时渊序身形一僵。

“那你告诉我,刚才那女孩到底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从头到尾就盯着她看,你既然不想陪我,那我就走了——”

“慢着,你还真是容易生气呢。”

“你还有脸说,你一看就是情场老手,你说说你到底谈过多少任。”大男孩很不耐烦地抓住男人的袖口,“你是我初恋,我当然有资格生气!”

“胡闹。”

那个大男孩实在是太耿直热烈了。

时渊序没办法——将他们的对话无视。

此时他那眼睛暗暗地看着圣宴大厅的小男伴非要迎上湛衾墨的怀,甚至还蜻蜓点水吻了吻他。

时渊序此时下垂眼赤红了,霎那间呼吸都僵了一僵。

他忽然从未有一种能让他胸膛发颤的愤恨。

但随即他故意不在意似的耸了耸肩膀,走了。

他已经不喜欢湛衾墨了,他换人又如何?他找其他人气自己又如何。他不至于真的为了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就这么要死要活。

冷静。

这个时候下属传来讯息,“序爷,我们从审判司调来了一批新的淘汰名单数据,但是需要面交,传输会被检查出来,您现在在哪?”

时渊序摹地回过神,“中圈环的圣宴大厅从右手数第三个拱廊,Z区的盥洗室。”

“对了,周哥在哪?”

“被他前女友缠住了。”

“……”

这个时候走廊外面传来声响!“刚才我看到那美人和那混沌之域领主到这了,对了,舞会按理来说不能有任何嘉宾缺席,这是对光明神的大不敬。”

“你们也准备好机位,别错过精彩瞬间,对,你从那过去。”

什么玩意?

周容戚这家伙带来的娱乐记者?

要是被这些人拍上热搜,他迟早会被众人发掘自己的真实身份。

时渊序察觉到一众人马行色匆匆,他正想从这边抄近路先混进圣宴的人群当中,却发现那边有两个娇俏的女人在旁边窸窸窣窣地说道。

“冉冉,你就别患得患失了,你男人都带你过来参加宴会了,证明他心底都是你。”

“他作为草根出身的星球长肯定要我这样的豪门前景做陪衬,我已经不指望他对我有什么真心,你别安慰我,宴会结束后我要回星球。”

“你傻啊,如果这就不叫有真心,还有什么人有?傻姑娘,一同携手进去圣宴的人真的连命运丝线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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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在一起,所以带自己最爱的人过来是真的有意义的,这不是传说,是世世代代都传的。”

“你是在哪里看到的?”

“我是听掌管命门的那边……”

……

想到男人和那个小男伴,时渊序内心刺痛了一下,但是他不知道是从哪刺痛。

却不知道那头忽然有一个端庄的身影走来,是一头乌黑长发,极其秀美出尘的阿里托,跟着同样穿着端庄的圣女们来到他跟前。

“这位时渊序先生,你需要跟我走一趟为接下来的神眷仪式做准备。”

“……”时渊序插着兜,刚扯下长发假发,这下子就一点不像是林中仙子了,像是穿得像雪鸮似的悍匪,“不好意思,我不打算去,我看了,你们巡礼处许多姑娘德艺双全气质出众,比我更有资格。”

“神眷头衔需要刻入命门,时先生已经是名单上的人,如今既然损毁神眷的订制服装,这会必须要按照规定再重新着装和妆造,神眷仪式不容差错,更何况您有把柄在我们殿下手里。”

四千条人命。

“……”时渊序揉着眉心额角青筋暴跳。神眷应该在神庭的真正意义叫做“人质”才对,穿女装还得被威胁,他还对抗什么神庭?

还有,什么是头衔刻入命门?他只知道命门就像档案馆,谁的生平谁的注定都会白纸黑字一样列着,这玩意竟然还要刻入命门?四舍五入跟他永远是小畜生的狗有什么区别?

“先生精心打扮一定会很美,”阿里托随即温和地说,“您应该将此视为荣耀。”

时渊序神色莫名地看着阿里托,确定她不是阴阳怪气。然而阿里托的神态实在是太纯真无害了,还递给他一个铭牌,那铭牌散发着金光,“position of Divine Fvor”,意思就是神眷。

时渊序总觉得这头衔如千钧重,怎么到他手里却像是小孩子过家家自封的谥号。

“你在上面签字,与此同时你的丝线上就会出现钦定的刻痕,时先生,这是约定俗成的步骤。一旦没有在规定时间内签署,您会受到‘秩序’制裁。”

秩序,又是秩序。

一旦他被秩序制裁,就会被万钧雷劫劈得渣都不剩。

时渊序刚才听到那两个女人说的圣宴那些七七八八的,本来有几分犹疑,可他又觉得无所谓了——

他还贪图跟什么人一辈子么?笑话,他的命门里面是“十宗罪”,四舍五入他想跟谁就注定落空。虽然他不信命,但是不代表别人不受影响。

随手准备写了个鬼画符上去,谁知道,他的手被什么人死死扼住。

这头是湛衾墨居高临下轻抬血红的眼瞳,他袖口的衣袖很长,裸露的鬼爪却森然可怖。

他很高挺,甚至不吭声都能有一种压迫感。

湛衾墨只是淡淡地笑,“我从未听过,神眷需要签署这个铭牌。”

时渊序胸口震颤,但随即挑眉,“你又来这做什么?”

“这位维诺萨尔领主,你逾越了。”阿里托眉眼淡淡,她秀丽美丽的面庞平静无澜,“这本来就是规定。”

她是能在他面前是为数不多不为所动的人,又或者她是顶级AI,任何人的一举一动都在她强力的算法系统下轻易解构成随意击破的碎片。

“话说回来,时渊序先生似乎对您已经没有任何指望,您又是何必为难他?”她就这么淡淡地说,“您似乎,还辜负他了呢。”

“在您对他无动于衷,不闻不问的时候,光明神可以给他毫无保留的庇佑,能够和神庭分庭抗礼的尊严,而这位维诺萨尔领主,似乎光是学会坦诚,都实属不易。”

“是么?”湛衾墨此时却已经轻抬鬼爪,让铭牌直接化成了烟尘,“可惜,作为光明神最青睐的圣女,你的眼光也不过如此。”

阿里托躬身,“我作为AI不具备主观色彩,您大可以指责,只是,倘若最为客观公正的AI都得此结论,维诺萨尔领主似乎更应该反思自己的行为。”

湛衾墨眯起血红的眸,“哦?”

时渊序此时缚起手,他又咂出这个男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直接挡在阿里托跟前,“是我答应的,你就算毁掉又有什么用?”

此时他根本不必在乎男人是什么感受,耳畔还传来同伴的声音。

“序爷,我们快到了,等会就是神眷仪式,我们要抓紧时间撤,神庭的人太多了,到时候分分钟——”

时渊序低声骂了声粗口,如今这是一团糟了,他的计划一旦耽误,那就是拖累了他所有成员,“你们先找周容戚,我随后——”

“但是序爷,那套编码系统只有你会解……”

“很容易上手,你调用宇德星的数据库。”

“算了,别说了。”时渊序此时很头疼,“阿里托,我到时候找你。”

他安排了好几个任务,碰头时间和不同分支的成员都能在神庭成员工作的间隙中钻空子,他们今天将会取得性的进展,可这一切,都一塌糊涂。

湛衾墨此时忽而也索然无味,“嗯,仪式确实快开始了,我也没必要自讨没趣。”

那狭长的凤眼眯起,很是抱歉似的,他神态从容,背过身便离去。

阿里托和那些圣女由于其他事务在身,也只能先离去,时渊序此时前往和自己小弟小妹们碰面的地方,他甚至希望自己干脆就离开神庭,然后一走了之——

再也不会被那男人找到。

只是,时渊序还没有走出几步路,就被强有力的力度揽住,一片黑雾中,他发现自己被撞进一间格外幽暗的休息室,无尘的白软榻旁是一轮皎月似的镜。

他就这么被从后重击,一个酿跄跌到长椅上,他忽然觉得自己被森然的气息拢着,被谁硬生生地摁坐在大腿上,腰腹被半是威胁半是爱抚地那样触碰着。

此时他前胸的衣襟就这么被猛地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肌。

他就像是被黑暗玷污的神祇,他甚至可以看见湛衾墨穿着的那套颠倒众生,人模人样的白色衣装实际上是染着血腥的纯黑。

男人下流地让他岔开腿坐在他的大腿上,紧贴着男人的胯骨。

“湛衾墨。”他怒骂,“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

那声音悠悠叹道,“我低估你了,宝贝。”那头的镜面忽然涌现出幻象,男人就这么轻抬手指,从镜子的倒影里勾着几根金色丝线,“你知道圣宴是什么意义么?”

时渊序错愕地看着湛衾墨勾到他掌心里的丝线,上面会浮现出铭刻的字样,“于星际元年3145年,两人共赴神庭圣宴,从此结契,命运与共。”

然后他轻轻地捻开丝线,发现是两个人的,心头一颤。

“嗯,众神时代就有的传统,命运丝线缠绕只是一回事,还代表两人的命运无法脱离彼此,既像诅咒又像祝福,呵呵……”可此时湛衾墨那神态病态了几分,“曾经众神时代的时候,无数的怨侣从此诞生了,但同时也有无数传为美谈的才子佳人,那真是……可你似乎毫不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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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渊序见识过命门,他甚至在他几个下属的丝线上看到了原罪,时渊序当时已经知道这些都并非虚妄,手里拿着的丝线,就是人的命运。

轻轻一晃动都可能会让一个命运瞬间掀起惊涛骇浪,更不要说与另一条丝线紧紧缠绕。

如此血淋淋的,对命运的盖棺论定,让人毛骨悚然,就如同在掌心中的丝线,有着难以承受的生命的重量,甚至怀疑在手里再停留一会儿,就会像尖刀一样划开自己的掌心。

时渊序手肘用了力,企图挣扎出他的怀,“到头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呵呵,你是想再告诉我,你他妈除了对那个大男孩爱得不得了,一边还要看我多抓心挠肺么?”

此时湛衾墨挑眉,恶意地掐着他最敏感的尾椎骨丁页他,“不,我是要惩罚你。”

时渊序眼睫狠狠一颤,——“不要脸!”

男人此时微微扬起下巴,忽而打了个响指,“过来,宝贝。”

此时那个暴躁的,不屑的俊秀大男孩就这么进来了,“做什么,看你们俩你侬我侬么?”

时渊序顿时鲤鱼打挺直接站起身,他被男人直接剥离掉大部分衣服,丢人至极。他们两个现在这种诡异的姿势僵持着,男人竟然还让第二个人旁观!而且叫的是什么……

时渊序此时就像死穴被踩中,他揪着湛衾墨领口,“湛衾墨,我没有心思陪你玩这些把戏——”

现在的一切简直超出他的意料,饶是得佯装镇定的他此时胸口也剧烈地起伏,甚至感受到一阵恶寒!

他愤恨不已起身要走,男人却得寸进尺挟着他的下颌,“宝贝,你好好看看,他是谁?”

时渊序怒不可遏,直到他的视线凝住了。

那男孩,远处看就是一个陌生的人,可定睛一看,跟自己有着同一张脸庞。

比他要年轻几分,稚嫩几分。

湛衾墨轻抬骨节分明的指头,时渊序错愕地看见银光熠熠的一根根丝线,远远地拴着那男孩,对方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可以被他任意操纵,“小笨蛋,你生气了?”

连开口什么话都能被操纵,由于发音结构是自身的人体,竟然很自然。

他此时胸口突突地,因为震惊而脱力而差点跌倒。

他向来知道这男人的无耻、狡猾,但是他没有想到,他的诡计是如此……

令人恶寒。

“这是什么巫术,还是傀儡……你真的是……”

一些恐怖片都不会有眼前的男人若无其事操纵一个人那样地令人毛骨悚然。

“啊,做一具真人的傀儡,内脏要尽数掏出,其次,灵魂要抽离,还要经过很多道工序,不过我忽然想到,我可以打造一具你的傀儡了,虽然不是真人,但在这基础上我可以借用他的外形来做幻象,这样效果自然会更好呢。”湛衾墨俯身轻轻舔舐他的颈窝。

“如我所愿,你愤恨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可惜我还没试过当着你的面和‘他’做-爱,没能知道你更气愤的模样,实在是遗憾。”

“我要杀了你……”时渊序心中翻江倒海,“这些都是什么玩意,疯了……”

邪恶的维诺萨尔可以堂而皇之地找无数美人来做自己的伴侣,然后羞辱他——可如今他得知自己的替代品就是自己的“傀儡”。

毛骨悚然。

心有余悸

——最后却是不敢相信的,一种奇妙的惊惶。

现在的男人,似乎很反常——不同以往的轻佻,那是一种他分辨不出的,深重的偏执。

“湛衾墨,你该不会是还喜欢我吧?”此时时渊序挑眉,坏意地问,虽然他本应该不抱希望,“你说我在意,其实在意的人是你。”

“嗯,在我还处心积虑避免和不该纠缠的人结下羁绊,不惜打造一个你的傀儡来代替下属们给我选好的神眷,可我的宝贝却能毫不犹豫选择做别人的伴侣和神眷,更不在乎命运丝线和多少人纠缠,我当然在乎我的宝贝要如何才能罢休?”湛衾墨眸色深了几分,他骨节分明的指头往往下滑至他的蝴蝶骨,顺着指尖向肌肉下压的力度,漂亮的蜜色肌肤上还流淌着暗暗的金色梵文。

“你的身上,还有印着光明神印?”湛衾墨笑道,“那实在再好不过,看来,只能操-你-更深一点,才能好好清理掉那些印记才行。”

时渊序呼吸一窒。

他忽然感觉眼前的湛衾墨,是比那个直接吃他魂魄的维诺萨尔更邪恶的存在-

作者有话说:[锁]作者有话要说内容存在问题,暂时锁定

第158章

时渊序被扯开衣服,强有力的肌肉线条因为双腿大敞更加是绷着诱人的线条,他此时心慌意乱想要当场掌掴这男人,“你他妈是变态吗,让我当着……”

当着自己的傀儡的面,跟他看着自己有什么区别?

“滚开……”时渊序胸口剧烈地起伏

他此时此刻看着自己的傀儡,甚至不敢细想傀儡上的每一寸肌肤纹路究竟精细到何种程度,甚至衣服之下的裸-体……傀儡太逼真了,就像是把他本人做成标本那样逼真。

男人是将他的每一个细节都玩味惯了再镌刻在傀儡上,还是其他模拟本尊的巫术?无论哪一种都让人头皮发麻。

“我踏马看到自己会阳痿!快点松开我,操……”时渊序此时已经顾不上维持所谓的体面,他胡乱地挣扎,却不小心让男人的薄唇顺理成章地贴到他的后颈上。

“宝贝,不觉得这样很有趣么?你看曾经的你多么清纯,又是如此懵懂,唯独缺了我的抚慰,如今你已经成熟了,不需要我下药就能被我好好操个够……真乖,还会把腰塌下来,是我教你的么?嗯?”

“闭嘴!”时渊序嘶哑的嗓音里面尽是崩溃,“别说得好像我老是求着被你……”

倘若有第三个人看到这副场面,一定会心惊肉跳,一边是未经人事、眉目中还有几分少年青涩、凛然躁动的大男孩,穿着彬彬有礼熨烫得体的礼服站在原地,俨然好像这世间一切不悦都是小小插曲,好好成长便能应对一切风浪,他就这么像局外人的,天不怕地不怕地看着前方。

但是对面却是极度缠绵的两个人,其中有着跟这个青涩大男孩顶着头一张脸的男人更加冷锐硬挺,他浑身透着成熟气息,肩胛骨和腰肌早已被常年训练打磨出诱惑线条,腰腹上还有伤疤,眉目深刻隽永,下颌线条锋利冷锐,浑身透着一种千锤百炼的成熟感。就像一头成熟的黑豹,有着光滑发亮紧致的背脊,是头强大的美丽猛兽。

当着他那尚还有几分青涩的自己的傀儡的面,就像是在一个未经人事的青涩大男孩面前揭穿他的自尊心,告诉他哪怕有着悍利勇猛的身躯和可怖的作战能力,最后也只能成为男人的俘虏。

“我草等会就是仪式……你给我滚开!”

“宝贝,都已经这样了,还要忍么?”

“闭嘴,别动,我操你全家!”

“宝贝,告诉我你想和谁纠缠下去,你的死党还是光明神?”

“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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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在乎?”湛衾墨轻轻抚着他脖颈,却是往后一揽,时渊序下垂眼顿时溢出应激的眼泪,“有多不在乎?是随便找个人都能上你?还是随便找个人都可以和你做伴侣?宝贝,你还真是‘随性’呢。明明当初我费尽心思询问你是否愿意做伴侣,可你总是义无反顾地拒绝我,我可真是可怜呢。”

“嗯……我觉得你随时……会离开我……所以……”

“怕我离开?”湛衾墨吻着他的鬓边,蛊惑的语气忽然沉了几分,“嗯,我不会走。”

时渊序内心就这么扯得揪痛,他此时就像瞬间抽离了那欲望的情态,“你还敢……承诺……”

“你要是不走……我不会选择……现在这条路……我不会选择混进神庭……”

“嗯,是我的错。”湛衾墨此时微不可闻地一声叹息,他那高挺的鼻梁就这么蹭着时渊序的脸,“可惜,我的宝贝还是欠我太多,两个亿的彩礼打了水漂,如今还是别人的神眷呢。”

“……”

可恶的老男人,总是装得他很亏欠他似的,哪怕他的喘息已经破碎不堪,连咒骂的语言都不能汇成一句话。

“放松,我会让你很舒服。”湛衾墨顺势吻着他的唇,唇舌交接的水渍声让氛围更加充满情色,时渊序骨子酥了半遍,一边觉得真是罪恶。

他还要被男人这么牵着鼻子走到什么时候?

时渊序别开脸,“还有,这个傀儡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你干脆就承认你喜欢我得了,用不着搞这么弯弯绕绕的……”

“嗯,如果我说,我还看着你的傀儡抚慰自己,甚至抱着你的傀儡做那种事,你是什么感受?”

“湛衾墨,你不要脸……”时渊序那深邃的眉目蒙上了一层极度羞赧的醇红色,不知道是余韵还是因为过度激动的情绪,他甚至扭过身揪起男人的衣领,“把它销毁了!这玩意不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实在接受不了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玩意做你的傀儡……”

湛衾墨却含笑着扼住他的拳,一边掐着他的脖颈,“嗯?谁叫我的宝贝不让碰呢?还真是可爱呢,已经吃起了自己的醋。”

“我哪里吃醋了!操,我看到我的蜡像自己出现在军队纪念馆都没那么惊悚!”

“真是了不起呢?能有这样的殊荣的基本都是大将军。”

“……”

时渊序气急败坏地踹开他,他愤恨地想要支起身躯,可是顺带着就从塌上摔了下去,湛衾墨顺理成章让他趴跪在地上,忽而居高临下地用骨节分明的指挟住他的下颌。

“嗯?这个姿势也不错,不如帮我咬?”

时渊序顿时像是呲毛的猎犬直接暴起准备咬掉他的手指。

一室旖旎,时渊序察觉到男人似乎用了一层结界让他无论如何都脱身不得,窗口、门锁……他就像只困兽徒劳地挣扎,最后也遮掩不了自己的喘息和情动的神态,可他却渐渐走神了。

他的脑海里回想起他愤恨男人承诺不起的时候,湛衾墨说起那句,“嗯,是我的错。”

他忽然想起很久之前,他前往军区图书馆准备探寻男人身份的真相,再醒来,他就睡在对方的床上。

那个时候他那么质问过对方。

“你既然那么在乎,就知道你错过的那七年,他可以一直陪我度过难关……你呢……”

“你他妈有在那七年,问过我一句,找过我一次吗?”

“你不配。”

“你知不知道我七年……差点死了……我做那个手术,只有百分之二十不到的成功率,我甚至写好了遗书,不是他陪我日日夜夜,就是钟孜楚和邹若钧,可你呢,你那个时候在哪里……”

“湛衾墨……别人对我的,都比你吝啬给我一点点的要好……你凭什么……要把在乎我的人……也……伤害……”

“你敢对他动手,我就敢拼命给你看……”

……

那个时候他字字泣血,眼眸就就像是狼似的死死盯着湛衾墨,想剜他的血肉,剜他的骨,想看看他那张完美的人皮之下是不是狼心狗肺,还是他压根就是无心之人。

“是么,果然那七年,对你来说很重要。”

然后他忽然回想起,男人那时候的神态很微妙。

“宝贝,我真的很遗憾。”对方当时还那么吻了吻他的鬓边,语气竟然是微不可闻的落寞,“我没有想到,我的离开会对你伤害那么大。”

此时时渊序忽然慌乱了,好像本来可以理所当然地记恨他,但为什么,他却隐隐约约地感到内心刺痛。

他呼吸不上来,甚至胸口窒息,心脏一阵痉挛。

七年前湛衾墨不告而别,和求婚后对方消失的原因,是不是一样的?

既然他可以理所当然将背后为他摆平一切的男人视作是锱铢必较,冷酷无情。

他时渊序,为什么不会再错一次?

有什么自信认为男人真的不在乎?

……

是啊,时渊序,你走到今天这一步,难道就没有怀疑过这一切么?没有努力探寻过真相么?你渴望反抗神庭,反抗你无可救药的命,反抗那些杀人如麻的审判官,反抗暴戾的至高神,可你还有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目的……

你要找到对方三缄其口,不可告人的秘密那背后究竟是什么。

那一切比你自己还重要——比你自己顶着十条可怕的“原罪”还可怕。

锱铢必较的男人,真的甘愿被他误解一辈子,也不愿屠吐露半分真相么?

还是吐露真相的代价,已经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此时光脑猛地一颤,在地毯上震动滚动起来。

时渊序此时心猛地一坠,意识忽然间清明,绝逼是他的部门的成员打电话来了。

他急不可耐地伸出手去够跌落到地上的光脑,哪知道误触摁到了免提。

“序爷,你到底去哪了,我们这边芯片再不转交就只能销毁了,神庭巡逻组很快要查到圣宴大厅了,你在哪里?”

“你先……走……”时渊序强压下自己的喘息,“外圈环有人接应……”

“序爷咋回事,是突然身体不舒服了么?我派雪川给你来送药,你等着,你是不是就在大厅旁边的休息室?”

“我操……”时渊序气喘吁吁,他没有关定位,他们大概率知道自己现在这个休息室的地址,在这个时候湛衾墨抚着他的腰,他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粗喘,“别来……别……我这就……”

此时湛衾墨故意低哑地靠近他耳边,无声地开口,“怎么,你以为自己还能站起身跟你的同伙碰头么?还是你想夹着我的就这么离开?”

……

两个下属穆西沙和廷达远远地通过邪神的神殿看到这一幕都是心惊。

常人看不见主的真身,他们却能看到,那集聚在主周身的邪气除了一只只鬼爪,一条条长满棘刺的触手,还积压着重重鬼影。

“邪神的分泌物进了人体相当于‘邪质入体’,倘若是以前的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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