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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0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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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时渊序心情复杂地阖上光脑,下一秒心想还是将那男人删除和拉黑为妙。

那一天的事情让他至今都有种耻辱感——如果他果真是个懵懂青涩,未经人事的大男孩,此刻也应该知道一直佯若无事,看上去冷清冷漠的男人实际上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大尾巴狼。

“提醒:紧急联系人需要[管理员]权限才能删除。”

然而,删除拉黑失败,啧。

他暗暗地寻找蛛丝马迹——然后发现最为愚蠢的是那是钟孜楚和邹若钧登门来这男人的家的时候,说湛教授既然是他的私人医生,就有必要在通讯软件设置他为紧急联系人。

如今的星际通讯费贵得可以吃下一部手机,多数人只会用通讯pp来拨打电话。

——更愚蠢的是,有[管理员]权限的人便是这男人,当然,仍然要归咎于那男人可笑的“私人医生”那冠冕堂皇的身份。

哪怕他时渊序换了多少台手机,只要通讯卡不变,他便不能像那个男人曾经将他的实验数据一样轻而易举的删掉,而是阴魂不散似的留着对方的名字,只能选择销号。

他真的很痛恨对方从头到尾都拿捏惯了的那种肆意感。

可光脑依旧不眠不休地震了一次。

[湛衾墨]: 你们那这么热闹,是家族聚会吧,都是你认识的人么?

[时渊序]: 不关你事。

[湛衾墨]: 难得见你穿得这么优雅。

[时渊序]:哦。

[湛衾墨]:聚会玩得不开心么?不然也不至于回我回的这么快。[笑]

这男人什么时候话那么多了?时渊序感觉自己脑海一阵兵荒马乱,但随即又内心一阵恶寒,咬牙切齿地回复道。

“你在那种地方做什么?参会人士都是元首级别的人,你在里头小心被警察抓走。”

“事到如今你也知道警察不会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我还是个医学教授,在这转转无伤大雅。”

“湛教授在宙星环闹出那种事后还公开露面,是时候该去监狱里探望你了。”

“在地下叛军组织做混混老大的时先生,似乎没有这么说话的资格。”

“……”时渊序现在觉得手很痒,不是想急着摁光脑键盘发消息,而是想狠狠把对方制裁一番的那种手痒。

“噢,很生气?”对面的讯息倒是依旧快准狠,也不知道对方什么视力能看出自己生气。

“或者,时先生不考虑到湖对面亲自揭发我?”

紧接着,是这么一条。

时渊序轻嗤,他还没那么无聊的劲头去那么大的会场仅仅为了揭发一个骗子。

“那我去找你。”对方又是发来了这么一条。

忽然冷不防地,时渊序莫名想起那天对方将他箍进怀里的力度,还有那缓缓抚上腰间的手。

他顿时关上了光脑,企图将一脑子旖旎的场面忘掉。

可恶。

从那件事后,他发誓过不能再联系对方,如今倒是上钩了。

对方要找自己?他时渊序怎么可能傻乎乎地等他过来,以这男人的性子,没准会在家族会场当面扒他一层皮,让他丢人才罢休。

毕竟他时渊序如今可是实打实地欠着对方。

蔺安然在旁边瞅着他阴晴不定的模样,打趣道,“时哥哥,你脸色怎么这样,该不会是真的看见那个人了吧?”

偏偏这女魔王说的话一个比一个准,时渊序绷着脸径直转过身,“蔺安然,你没必要一直胡说八道。”

蔺安然突然来了一股娇蛮的劲。

“时渊序,你就不能说实话么?”

“你别忘记了你为什么现在还没参加邹家的圣选,全是靠我让蔺家替你求情……”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时渊序刹那抬起下垂眼,目光顿时凉了。

“如果你跟我缔结婚约,那茬子事甚至可以作废。到时候你还要心甘情愿地成为他们的一员,还是你就这么妥协了?你别忘了他们是杀戮你家园的……”蔺安然越想越气,“时渊序,你是故意在气我么?”

“我没有说让你替我求情。”他就这么冷冷说,“这是我做出的选择,代价我可以接受,甚至我宁愿加入神庭也不愿意跟你——”

蔺安然眼睛都红了,气势汹汹地问,“你家族的长老在背后看着,你要拒绝了我,你明天就准备收拾收拾去参加圣选,到时候就别想着反悔……”

“蔺小姐,我想你很清楚,我对你的态度从始至终都只是朋友。”

“那你告诉我那人是谁,究竟是谁让你连圣选都不排斥了!”蔺安然忽然语气尖利了,她忽然领悟了什么似的,“等等……你当时答应圣选,不就是为了让邹家帮你找监护人么?”

那瞬间,时渊序整个人的耳朵根部都红了。

对方没有脱口而出的那仨个字,却一下让他一向故作镇定的冷静外表崩裂出原形。

不能触碰的事实背后,是那个一直在原地念念不忘的猫儿眼男孩所惦记的人。

“监护人。”

曾经答应参加圣选,是为了那个男人。

此时湖边的人群都纷纷有些回过神来,视线纷纷转向这个肃冷公子哥和娇蛮的大小姐,甚至窃窃私语了起来,他们一向听闻蔺家大小姐对邹家大少爷专情执着得很,如今这时公子拒绝人,竟然是为了一个当年的监护人?

“蔺安然,我有急事先走了。”时渊序径直调转身躯,当场决定离开。

自己当时一无所有才会将所有的筹码都会压在那男人身上,可如果昭告于天下,那他时渊序是什么人?

他在所有人面前维持的镇定自若的形象就会碾压成渣。

“时渊序!你站住!”蔺安然瞬间意识到什么般,错愕却又愤怒地瞪着他,“你是不是忘记了,他就是当时一言不发就抛下你的人,就因为这么多年他找回了你,你就甘心将一切一笔勾销么?”

此时众人哗然一片,有宾客无意中听到了只言片语瞳孔骤然放大,马上神色慌张地彼此附耳低声讨论着。

在大大小小的目光之下,时渊序的心就这么一寸寸地变凉了。

蔺安然的娇蛮他是见识惯了,尤其是对方信誓旦旦一口咬定胡说八道,总是像个小魔女那样恨不得在你心尖插着刺。

唯独这句句话,却像敲落了他架在心胸之外的重重铁甲。

他喜欢的是自己的监护人。

而对方,曾经不说一句话就抛弃了自己。

……

“说够了么?”他忽然落下这么一句话,“说够了,我就走了。”

“时渊序,”蔺安然疲惫地最后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你还记得你当年来邹家的时候,多么憔悴消瘦。你身体的重大手术都是在那七年做的,稍有差池就会丢了性命,你忘记了吗,钟小姐收到你的病危通知书,直接昏了过去……那个时候,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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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哪里?”

时渊序隐约记得那个时候躺在冰冷的病榻上,迷迷糊糊地等着有人来看他,可来了多少个人,内心却还是空落落的。

啊,是因为那个男人从不曾到来,可他却总心存幻想,心存幻想再一抬眼,就能看到对方玩世不恭地觑着自己。

然后喊一声“小鬼”。

事实证明,一个电话,一句问候,一个身影都从未出现过,他那些年身体正是在这样那样落空的希望当中急剧恶化,偏偏又是那不可名状愤怒吊起了当时的小时渊序的最后一口气,恨不得活到一百岁也得把这个男人揪到跟前狠狠质问一番。

如今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应该知道,湛衾墨未必是真的是在乎他。

因为这男人根本不是寻常人,甚至不是人,对方很强,强得令人毛骨悚然的程度,能够轻易置人于死地,可对方又对自己如此仁慈,甚至甘愿在幕后扫清一切障碍。

可也许,这是因为对方做到这一切本就轻而易举。

他不该就此觉得自己无可替代。

医药集团的贵公子,再到享誉九大星系的光明神神父安先生——

得罪甚至是杀戮一个权贵,换做是普通人早已万劫不复,两百多个在宙星环寻欢作乐的权贵没有下落,可如今湛衾墨仍然从容自若,外界对此竟然浑然不觉。

时渊序甚至怀疑,其实这个男人什么都知道,甚至包括他为对方抓心挠肺的那七年。

既然对方非同凡人,那么那七年无论千难万阻自然都可以克服来见他,可偏偏却杳无音信。

或许对方本来就有太多的利益可以贪图,对他好也是明码标价,他自是应该清楚,从前是这样,如今为什么又有例外?

可还是有什么执着的声音在内心反抗。

“我要你,和我生生世世纠缠。”

那天在地下拍卖场,一字一句,却分明又来自同一个人。

……

然而,那愿望落空的七年,对方消失的七年,却是实实在在的。

以至于他带着生疮的心,甚至将矜持和自尊拱手喂了狗,答应成为神庭的一员,只为了多听到这男人的一丝情报。

“没别的事我要走了,事不宜迟,你把飞舰钥匙也给我吧。”时渊序目光一暗,打电话给还在忙于社交的钟孜楚,“我有别的事。”

“时渊序,你别想逃。”蔺安然说道,“这场宴会还没有结束,你一个邹家的大少爷这么走了让其他人怎么想你?”

“我来这场宴会能打交道的不也只有你?蔺大小姐。”时渊序无奈道,“来了也是因为你,走了也是因为你,怪罪到我身上你觉得厚道么?”

再多说无益,他甚至抄了一条近道准备遁了。

可这个时候,一群服务生,服务主管,还有相关宴会的负责人纷纷涌了过来,正在打着电话,急急忙忙的样子。

“对面的公馆供电系统突然坏了,需要来我们这边借用场地,对,目前第二区能够同时容纳500人的大型室内场地都被预定完了。”

“现在我让他们赶紧去办去,现在这种事情我们也很抱歉……您稍安勿躁,我会儿……啊,嘉宾们已经过来了。”

本来身边的宾客都或多或少地留意着时渊序和蔺大小姐俩人,从这俩人的火药味还能咂磨出一场男女爱恨情仇,可忽然间,宾客们的注意力都被龙卷风似的转移了。

因为元首大会的精英嘉宾马上要到他们这头的会场了,近距离观摩大人物的机会有谁能放过?

这边的宾客们已经顾不上形象,甚至直接攀上公馆阳台抢占最佳观赏位置驻足着指指点点,连家族的元老们也顾不上佯装从容,都伸长脖子眺望。

“是坎特星球的副总理,啊,你看那个穿着红色礼服的,那是帝国联盟的总统夫人……”

“河道那边已经被媒体包围了,咱们这边的宾客就先离场了,免得被媒体记者拍到。”

&quot;你要撤就自己撤,现在我跟哈伦凯特总理就在四百米距离之内,我们呼吸的空气都是同一片的,不,两百米了,快拿你那个相机过来,我要合影……&quot;

……

一种名利场的气息喷薄而来,以至于上空都轰隆隆的一片,不用抬头就知道那些媒体记者们纷涌而至。

宾客和那些论坛受邀的权贵们莫名其妙地划开了一条泾渭分明的界限,让人看得眼热。

此时一个高挺的身影却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这边家族的宴席,那男人挽着蔺太太的手,一边眉目幽淡地颔首,“蔺太太,基金会那边给靶向基因项目拨了经费,这还是要多亏您在旁边督促。”

“湛教授多礼了,明明评委会的专家你也认识,我只是顺水推舟……”被一个高挺英俊的医学教授挽着,蔺太太的脸红扑扑的,“你啊,还专门从另一个会场赶过来谢我,真是有心了。”

两人就这么接近了玫瑰花房,有一句没一句的。

只是高挺男人忽然目光微眯,隐隐能觑到那个一头碎发,穿着笔挺礼装的大男孩。

只见那大男孩模样生得极俊,轮廓硬朗,偏偏此时剑眉蹙起,目光噌噌地蹿出火星,随时要离开现场的架势。

嗯,心里想着什么便出现在脸上,这点倒是跟炸了毛的小绒球一样。

可湛衾墨的面容依然不动声色,目光缓缓转向大男孩身旁的娇艳女孩,话语一转,“——唔,蔺太太,那是您家的千金?”

“这是我们家闺女,安然,你也多少打个招呼,这是濒危族群系的湛教授。”蔺太太娇笑道,远远地挥了挥手。

蔺安然此时在气头上,刚准备开口,可随即湛衾墨那双凤眼已轻飘飘地落在了时渊序身上。

“唔,这位在贵千金旁的又是——”

时渊序看见湛衾墨,登时全身僵硬了一般挪不开位。

他目光停滞,以至于心脏忽然都骤停了似的。

原以为隔岸眺望不过是今天最后一点交集,这男人的最大兴味就是远远对他的仓皇作壁上观,甚至不会有多少打量的心思。

如今却是硬生生地逼到跟前了。

“这是渊序,目前在帝国联盟军队任职,渊序啊,你也跟湛教授打打招呼?他现在在帝国医学院,你以前不也来过这家医院吗?”

“认识多一个人就多条路呀,人家还是个医学教授,你过来几步,跟湛教授认识认识——”

她就这么理所当然将时渊序掼到了前,试图给这生疏陌生的两人拉近距离,压根不知道这两人几天前就在一间房、一张床上。

时渊序就这么干看着湛衾墨,可目光又倔强般地挪开,

“这位先生,可否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湛衾墨伸出手,目光淡漠却又调笑,“我是湛教授,这是我的名片,你的呢?”

那一晚的不堪恍若就在昨夜,如今这男人竟然还厚颜无耻地装成初次相遇。

时渊序内心冷哼,可当着蔺太太和蔺小姐的面,他也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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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一副镇定的大人模样。

“我叫时渊序,是帝国联盟军队的成员,不过,我没有名片。请问湛教授纡尊降贵来到这,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自然是看时先生气度非凡,想要结识一番。”湛衾墨薄唇绽出笑容,若有似无地从头到脚将他打量一番,“先生是军队里的人,难怪身姿这么健美。”

时渊序攥着拳,眉头抽动着,“谢了,这种身材在军队里不算什么——对了,我看湛教授刚好也是濒危族群系的,与其说是结识我不如说是想多认识一个医学案例,既然如此,不如直接去研究所的实验品堆里找人‘结识’。”

“时先生有所不知,就算是从实验品里挑小白鼠,也得精挑细选。”湛衾墨依然不为所动般地微笑,“尤其是那种尝过滋味的试验品,我最为中意。”

……尝过滋味。

时渊序登时目光阴了下去。

这人,无耻-

作者有话说: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天使和朋友们,你们的评论是我最大的动力(好棒读)

这几天老是被摁着做别的事情本章说都没空打……感谢你们的支持!

110章再发红包!爱你们,假期最后一天好好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胡说八道的屑)

第102章

时渊序心想,湛衾墨这男人是一肚子坏水来找茬的。装模作样地在这跟他友好问候,不就是在提醒他欠他的么?

那天他匆匆从酒店溜了,顺带着把欠着男人的一笔糊涂账也抛到了脑后,如今是时候还了。

在这种家族宴会上,各个宾客都是耳朵尖利的人精,暗地里揣度着在场人士的秘辛八卦。

可这种场合他该怎么还,难道要他当场承认这男人睡了他?

门都没有。

此时他倒还客气,回礼道,“不愧是帝国医学院的特级教授,连挑选小白鼠都如此讲究——不过,我记得这是家族宴会,大概没有湛教授想要的医学资源,不如另谋高就?”

简而言之就是仨字,赶紧滚。

“这边清静一些,另外,家族聚会也有我熟识的面孔,来这放松心情也不失为一种选择。”湛衾墨依然唇角带笑。

“是么?堂堂被元首大会邀请的重要嘉宾屈尊来到家族聚会,只怕在这里被怠慢了。”

“这么说,时先生是不欢迎我来这?”

在一旁看戏的蔺安然神色莫测,如果刚才时哥哥还镇定自若好声好气,如今则是直截了当地赶客。

眼前的湛教授一表人才,温文尔雅,高眉深目更是流淌着从容和优雅的神态,唇角带笑,可每一句话都被一向沉稳的时哥哥针锋相对。

啊,她突然想起来,时哥哥本来就是濒危族群,湛教授刚好是濒危族群系的教授。

蔺安然对于男人,只分为自己感兴趣的和不感兴趣的,但湛教授的容貌实在是出众得让见多识广的她都有几分心悸。

那双上扬的凤眼本因为那眼尾带有几分风流绮丽,却因为那极浅极淡的眸色多了几分冷峻和傲慢,至于那双眼究竟是含笑还是带刺,完全凭主人的心意。

唇畔更是精心雕琢似的,平时不笑便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清晰利落的下颌和极为动人的脖颈线,配合那深邃的眉弓,高挺的鼻梁,不会再有线条比男人此时的更贴合真正的俊美无俦,更不要说那一头潋滟的银发,任何普通人都无法压制住,却唯独成了男人独一无二的专属。

极其矜贵,却又绝艳逼人。

让她甚至生出几分被震慑到的战栗。

人对于普通好看的事物是赏心悦目如沐春风,对于过度完美的事物却是敬畏和恐惧。

这么一个仅凭外形就足以斩获众人的男人,竟然还是一个业界的知名医学教授,这世上不是不存在才貌双全的人,而是才貌双全都逼近极致的人,都对自己太狠。

抛弃掉巧言令色的莺莺燕燕从头只看向前方的人,究竟是看向如何的前方,才能斩掉所有的繁杂心思?

回想起刚才湛教授明明提起自己,眼神却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时渊序身上。

下意识地察觉到什么不对,她拉了拉时渊序的袖口,“时哥哥,你在这里待腻了吧,走,我等会带你去我家的马场逛逛。”

“囡囡,不要在这里胡闹了,人家是帝国医学院的濒危族群系专家,渊序跟他多打打招呼也是应该的,怎么能光顾着自己呢。”蔺太太娇嗔地怪罪道,“刚才你是不是为难时哥哥了?怎么就不能像个大家闺秀,温柔细腻点。妈替你将来找对象担忧得慌……”

“……”蔺安然瘪了瘪嘴。

“蔺小姐还年轻气盛,不用在意这些繁文缛节。”湛衾墨淡笑着说,“不如让我先借一步说话?”

蔺太太本来受宠若惊般地以为这位气质非凡的湛教授是对自家女儿感兴趣,蔺安然虽然骄纵,但是那风风火火的性子一样也有不少男性喜爱得紧,毕竟刚才湛教授远远就看见了她女儿,她也就脸上挂着笑容地让到了一旁。

然而,湛衾墨走上前一步,却是来到了时渊序的跟前,时渊序登时愣了,“……做什么?”

直到对方的突然伸出了骨节分明的手,靠近自己的颈侧。

“嗯,只是觉得时先生的衣领太高,未免有点勒喉咙。”湛衾墨就这么径直整理他的衣领,一边淡淡道,“我这人,一向见不得人不舒服。”

他就这么忽而地靠近了时渊序了几分,直至彼此的鼻息和气息都互相浸染透了。

两人本来以礼相待的距离,就这么莫名地变得促狭了。

“……”时渊序眯起眼,警觉地往后顿了一步,“我自己来。”

旁边蔺太太和蔺小姐都在看着,这让他的脸往哪里搁?

“只是时先生的领带也没系对呢,这种丝质的领带,按照家族宴会的习俗应该是这个系法。”湛衾墨自顾自地叩上他的领带。忽然,他顺势接着领带将时渊序的领口压低了一寸。

蔺安然本以为只是湛教授一时“热心肠”给时哥哥整理仪容仪表,可就是那瞬间,她瞳孔骤然缩小,娇艳欲滴的脸都顿时红了几分。

那高高竖起的衣领底下,竟然是重叠的,充满欲色的吻痕,从锁骨到脖颈,那是竭尽窒息、宠溺般的,病态一样的亲吻才能留下的痕迹,以至于吻痕甚至泛起了清淤。

“啊,时先生的脖颈明明很美,应该多加展示出来才好。”湛衾墨却没看见似的,就这么让痕迹暴露在外人的视野之下,一边缓缓道,“美好的东西,就应该多展现展现,不是么?”

蔺安然目光狠狠地颤了颤,看着时渊序脖颈上可疑的痕迹,张大了嘴又不知说什么,脸忽然一阵青一阵白,心登时悬了高了几分。

偶尔被便宜闺蜜们拉去酒吧的她也时常在那些花花公子脖颈上看到这种痕迹——她得冷静,冷静,也许是什么军队野外训练的时候被虫子咬伤的,她时哥哥可不是那种轻浮的人。

蔺安然随即佯装没事般笑笑,“湛教授真是细心了,这样调整了下,时哥哥确实看起来更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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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时渊序忙不迭用手拢紧了领口,“我觉得不如原来看起来精神。”

此人绝非善茬。

当着旁边许多名门贵族旁观的面,时渊序面上还得维持着礼貌,但一边铁青着脸一字一句哑声道,

“湛衾墨,你要让我在这丢人,我跟你没完。”

人是铁饭是钢,时渊序这人是铁面子是钢,饭可以不吃,要湛衾墨当场让他出尽洋相,他不介意将对方挟住扣在墙边然后暴揍一顿。

被瞪着的湛衾墨却无动于衷地勾了勾唇,“也是,时先生本身就英气逼人,怎么穿都合适。”

“……”

时渊序横眉冷竖,“湛教授,我们初次见面,你逾矩了。”

随即他看向蔺安然大小姐,“安然,我们走。”

蔺太太却惊叫道,“渊序你怎么还是小孩子脾气,人家湛教授是照顾着你,你也应该表示点谢意。”

原来蔺太刚好在时渊序那一侧,刚好处于视线盲区,不知道这仨人看到了什么,在她眼里斯文有礼又温文尔雅的湛教授一直很好脾气,甚至还很贴心地为渊序整理衣襟,颇有点长辈般的关怀,贴心关爱至极。

“之前就听孜楚说你这孩子特别不擅长被别人关心,哎呀,真是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啦,安然有的时候连梳头还是我帮梳的呢。”

时渊序:“……”

蔺安然:“……”

“啊,我突然想到,孜楚给渊序前不久找了个私人医生,也是濒危族群系的顶尖教授。”蔺太太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那教授似乎也是姓……呀,莫非就是您,得亏您这是第一次见渊序呐?”

湛衾墨此时眼底的笑意浓了些,他玩味地觑了时渊序一眼,“嗯,我确实是他的私人医生。只是时先生比较认生,不论我多少次问候,都似乎和我很疏远呢。”

那一瞬间,时渊序的心就仿佛重重地被敲了一下。

他明明不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个男人的厚颜无耻。

可他和湛衾墨的关系一直以来就像是蛰伏在外人视野下的冰层,似乎极少有公开示人的时候,如今,却猛地见了光。

蔺太太捂嘴娇笑。

“湛教授你别担心,渊序他呀,从小就怕医生,毕竟以前总有人诱骗他做医学案例,可不得有点心理阴影了嘛,我和孜楚现在还把他当小孩子来疼呢。”

时渊序胸口忽然紧了紧,他忽然有点恼怒又有点想笑,时渊序,混了那么久成了叛逆组织老大,可你竟然还是长辈眼里那个要被照顾的“儿童”?

湛衾墨目光更加揶揄几分,浅浅地掠过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时渊序,他忽然开口,“嗯,我也是把他当成小孩子。”

淡淡的一句,平静得很,似乎作为更为年长的长辈,理所当然地要对晚辈予以宠溺。

时渊序那紧绷的胸口,忽然涌入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他有些微怔地看回湛衾墨,欲言又止。

不知为何,男人说的“小孩子”,却又不像蔺太太说的“小孩子”,可究竟是什么,他分辨不清。

蔺安然在旁边看着湛衾墨云淡风轻得很,而时渊序更加是沉默得很,彼此竟然都不言语,还隔着好几步路,两人甚至目光只有短短的一瞬接触就分离开了,啊,他们的关系只是普通的医生和病人。

她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一回事,竟然神经过敏地认为他们之间不一般。

也难怪,她太喜欢时哥哥了嘛,蔺安然嘴角才渐渐舒展开来。

这个时候蔺安然手中的光脑突然一震,她动用自己那帮堪比玩咖的狐朋狗友调查的那件事。

“蔺姐,你说的那天时少爷在宙星环的事儿,我那个小弟没打听出什么来,不过,咱们还没‘到红磨坊’那边问人,你说这时少看起来那么正经,说不定内地里玩得很大,要不咱们还是继续调查他那天晚上跟谁……”

“不用了。”蔺安然草草回道,“我看中的男人是那么容易出问题的么?”

她就这么悠悠地准备挂上了光脑,打算今晚约几个小姐妹见见面,唠唠嗑,就差跟他们说准备跟邹家的大少爷表白,软磨硬泡不成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反正现在时哥哥现在明面上“名花无主”,就等着她出手了,她连结婚什么日期都想好了,邹家和蔺家在这方面更是达成了多年的默契,两人如果情投意合第二天婚讯就能登报帝国环球电台。

毕竟对方当年是个倔小孩,除了那个遥不可及的圣选外,家族安排的事项一概不接受,无奈之下长老们只得下功夫在长线任务里,比如“豪门联姻”。

所以蔺安然才这么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赢定了,就算时哥哥现在不喜欢自己,身边可能还有些鸡零狗碎的暧昧对象,但既然棋只差一着,他俩一起便是板上钉钉的事。

当然,那么霸王硬上弓不好,但是蔺安然也想好了,大不了再等三年,又三年,烈女怕缠郎,烈郎怕烈女,算下来对方终究拿她没辙。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陌生短信,发了一张图片给她。

蔺安然嘀咕了声,这年头还有什么陌生人还给她发什么“彩信”啊。

可她的视线登时直了,图片上赫然是一个西装男人的英俊背影,对方怀中抱着的另一个人。

活脱脱一副英雄救美的范,等等这美人怎么却像是……

只见一张轮廓分明的脸搁在西装男人的肩头,那张脸明明平时强悍利落,却似乎毫无戒备地任由对方拢着,以至于目光都有几分迷离。

蔺安然脸一白。

靠在男人怀里的那个人……是时哥哥。

灯红酒绿调和成蛊惑的轮廓光笼在两人背后,是爱与欲聚集的宙星环。

……蔺安然额角冷汗直冒。

也许,也许只是对方失去神智被好心人带走。心跳得飞快,她死死地攥住屏幕,手心冒着汗,磕磕巴巴地回复,“你别想让我误会,一张图片能算得上什么?”

可图片有了生命似的,那男人忽然微微倾侧,眼眸缓缓偏过她的角度,那冰冷的凤眼是一缕淡淡的讥笑。

随即,对方便扶着大男孩脖颈,探身吻了下去。

那一刻,昏暗的画面清晰了,蔺安然看到了那头倾泻下来的银发,严丝合缝地对上了眼前温文尔雅的湛教授。

就像是一道惊雷穿过五脏肺腑,蔺安然怔在了原地。

他们……他们怎么会是这种关系?

医生和病人。

她突然想起以前钟小姐提到监护人几个字的时候,小时渊序总是故作镇定面庞顿时一瞬阴沉了几分,“我不想听见他!”

结果小时渊序一边又腆着脸求家族找人,不答应就发誓找其他监护人继续收养自己,当时蔺安然不小心听到这个八卦后指着小时渊序狠狠说道,你是笨蛋吗!对方不跟你打招呼就走就是因为压根就没把你当回事!就是不想看见你!别傻了!

那么回到现在——

如今,湛教授只是时渊序的私人医生罢了。

蔺安然告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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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当时时哥哥的监护人理应绝情得很,不会再出现了。

——然而,私人医生却又与监护人这个身份殊途而归。

长大成人大大小小的糗事毛病都被一人收入眼中,与身体情况全方位都一览无余,恰恰都意味着对一个人的“权属”。

不对,不对,时哥哥在军区待了那么多年都没喜欢过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就这么偏偏正中了这个男人的道?她认识时渊序比大部分人都要久,湛教授跟他才认识吧?时哥哥不可能随随便便喜欢上一个才认识的人。

“等等……你当时答应圣选,不就是为了找监护人么?”

只是蔺安然忽然想到自己刚才说这一句话,一向沉稳的时渊序目光一瞬变了。

“我大胆猜测一下,或许……那天和你在一起的人也在对面吧?”她当时还这么一说。

时渊序的目光提及后面这句话的时候,更是颤了一颤。

监护人,湖对岸的人。

如今站在眼前的湛教授,亦是让时哥哥神态掀起轩然大波的存在。

难道,他们其实是同一个……

原来男青年纯澈的眼神看向她毫不犹豫拒绝她的时候,是因为眼里已经从头到尾地倒映着一个人的身影。

她一直以为是他纯情,清朗——事实上也确实是,那故作桀骜冷肃的神态之下,永远那么清澈干净。

认的是什么便认一辈子,做事从来问心无愧,连自己死去亲人的墓冢都是十几岁的时候亲手挖的,在星球级战役因为敌方的流弹砸中腿竟然不用麻药就自己将弹片从血肉中拿了出来……蔺安然曾经痴迷着她听到的一切他的片段,她知道,世界上正常的男人本就少之又少,如此纯澈的,更加罕见。

她知道他的脆弱,他失去家园,失去亲人,在外星球独自成长,将自己矫饰成一头傲慢凶戾的狼,她无数次想告诉他没必要这么累,她愿意给他献上微不足道的关心和怀抱。

可是那纯澈终究刺伤了她——

正是因为他竟然执着到如此地步,竟然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将对那人的执着和思念凝结成自己的绳索,自己脖颈上的项圈,

而她……却终究不可能是大男孩绳索那头的人。

蔺安然手里的光脑瞬间落了地,她猛地挡着脸跑了,拖着重重的长裙。

“囡囡,出什么事了!你回来!客人都在这——”蔺太太顿时花容失色,“她可能身体不舒服,我先走一步了,我家囡囡真是……”

时渊序此时还用手紧紧地拢着领口,由于此时的场景太特殊,蔺太太在旁边还和他絮叨着一些家长里短,他没有察觉到蔺安然刚才神态的惊骇。

这会儿他忽然反应过来,蔺安然竟然离场了,甚至还掩着脸,回头便看到某男人唇角的哂笑。

“湛衾墨,”时渊序冷嘲热讽,“你刚才到底做了什么才让她那样?”

湛衾墨勾了勾唇。

“你不感谢我替你解围,去纠缠这些细枝末节做什么?”

“解围?不必了,如今蔺小姐眼里的我没准就是个恬不知耻的男同性恋,我没什么好装的。”

时渊序直觉这男人一肚子坏水,铁定是瞒着他做了什么勾当才让堂堂蔺小姐铩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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