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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水手服的诱惑
这套衣服,林简迟迟不敢穿。
水手服,名字很清纯,但布料比他的两个巴掌都要少。
连体紧身的设计,面料很像泳衣。肩膀处是一圈常规的蓝色水手领子,很正常,然后往下画风开始突变。
白色透肉的面料堪堪包裹住肋骨的位置,腰两侧镂空,胸部往下的布料收紧呈现倒三角,一直挂到耻骨。
配套的是条一体式过膝袜,穿脱极不方便,布料厚实,深棕色,敞口有些勒,将林简的大腿肉圈住,爆出一点点微溢的肉感。
最后一条遮羞似的一片式短裙,很短,只比林简的手掌长一些,不超过三十厘米,拉上拉链,堪堪遮住浑圆。
林简穿好,站在镜子前,脸立刻就红了,皮肤像挂了红的果子,白豆腐似的肤色下含着一汪颤颤巍巍的水。
他胡乱地扯了一件浴袍,遮住里面的风光,蹑手蹑脚地从浴室里出去,经过走廊,主卧的门紧紧关着,一点声音也没有。
安静极了,里面的主人似乎睡得很香甜。
林简打退堂鼓的心又涨了起来,挺直腰,坚定地对着门刷刷出了两拳,把空气当做齐淮知,狠狠揍了一番,才解气地回到客卧,将门锁上。
清脆的一声咔嗒。
跳上床,脱了浴袍,垫在身下,遮掩掉床单明显的特征,两条腿伸直,膝盖碰在一起,像内八一般。
手机的摄像头将长长的一双腿框进去,一点点延伸到深蓝色的裙摆边,然后戛然而至。
涂鸦笔将四周的环境全部糊上马赛克后,就越发显得交叠的双腿缠人。
勾引意味十足。
但林简的计划怎么可能如此直白。
重量级炸弹当然要最后出场啦。
女装的照片放在一边,他动动手指,装作一副失眠、苦恼的模样,拍了一张窗外的天空,先发到了齐淮知的聊天框。
【睡不着呀TT】
【数了三百只小羊】
【好多好多的羊,我还没睡着】
【猫猫探头】
【猫猫生气】
【猫猫发威】
……
存着的表情包一股脑地发了过去,目不暇接。直到手指发酸,划着屏幕,几十秒也到不了头,才停下手。
按照齐淮知回消息的速度,应该是给他设置了特别提醒。
上百条消息,不信吵不醒他。
林简撑着脸,盯着墙壁上的时钟,眼珠子跟着秒针一圈一圈地转过去,绕得发晕,还没有等到回音。
他皱起眉,有些不满地戳了戳。
难道真的睡熟了。
林简又等了会,泄气地倒回床上,习惯性地去抓娃娃,扑了个空,才想起来搬了家,床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双手双脚一摊,大字型地仰躺着,盯着天花板,幽幽地叹了口气。
哎。
无聊。
睡不着。
枕头边的铃声突然响了,冲破了室内的昏暗,林简以为是垃圾电话,扒拉着准备挂掉,看见屏幕的备注,愣住。
黑x上Q哥发来的语音邀请。
齐淮知没睡啊。
林简点了接听,脸蹭蹭,一点点挪到手机听筒边。
“睡不着?”齐淮知的声音从里面流出来,可能是被他消息吵醒的,声音有些哑,格外低沉。
林简“嗯”了声,声音很小,传不到手机里,像是气音。
然后才斜躺着,给齐淮知发文字消息。
【换了个新环境,有点认床】
【躺了快两个小时都睡不着】
【哪哪都难受】
然后话一顿,将那张腿照甩了出去。
【你看,我的腿都直不起来了TT】
齐淮知皱着眉看着第二条消息,思考了会,才继续看下去,然后顿住。
呼吸声一下子停了,就像被按下了时间暂停键,寂静的吓人。
过了好一会,齐淮知的声音才一点点续上,不太稳,错频的电波一般,“哪里疼,膝盖,骨头还是肌肉?”
林简得意地歪起嘴角,趴在床上,两只脚勾在一起,糊弄着他。
【膝盖疼、骨头也疼】
【肌肉也酸】
【怎么办呀】
三句话一出,齐淮知就知道他在胡诌。
白天的猫儿活蹦乱跳的,哪里有一点不舒服的模样,但是黏人的劲儿让他欢喜。
他受用极了,眼睛凝在那一张照片上。
林简的拍照手法一如既往地敷衍,但他的腿实在是美,不需要任何修饰。
简单的月光落在上面,莹莹地盖上一层朦胧,跟腱长长的,小腿又细又,被包裹在腿袜里,大腿却是肉乎乎的,勾引得人上手糟蹋。
齐淮知咽下喉咙里的痒,捕捉到了照片底部的蓝色裙摆,咳了一声,十分生硬地转移话题,“怎么睡觉不穿睡衣?”
终于进圈套了,林简打起精神,发出打好的草稿。
【哥哥是指我身上这件吗?】
“嗯。”齐淮知顺着他的话问下去,“身上穿的是什么?”
【水手服呀。】
【我很喜欢它蓝色的领子,像宝石一样。】
【就是有点紧,裙子也好短哦。】
“看上去挺长的。”齐淮知放大照片。
废话,他特意遮住的,不然就要露出一些小羊小羊不该存在的器官了。
林简哎呀一声,羞答答地勾着。
【不是哦】
【感觉还没有哥哥的手长呢】
消息发出去没多久,齐淮知就看到了,视线落在最后一条上,挑眉,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象着裙子的模样。
这么短。
岂不是连屁股都遮不住。
林简很瘦,可偏偏屁股又圆又翘,肉嘟嘟的,这一点布料,怕是只能可怜兮兮地遮住臀尖。
齐淮知想着那画面,咬着牙,低声爆了粗。
含着深深的火气,落在林简的耳朵里,却是仙乐,他捂住嘴巴,像偷吃的小老鼠一般,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隔了很久,齐淮知才重新出声,声音沙哑,“怎么想起来穿这件衣服。”
林简手指在屏幕上点点,使出了杀手锏。
【因为我特别想哥哥TT】
【见不到哥哥,只好穿着哥哥送我的衣服】
【要是哥哥可以哄我睡觉就好了】
娇娇地发了三条挑逗的文字,林简出了口恶气一般,畅快地在床上扭来扭去,像一朵被风吹得乱绽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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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齐淮知绝对想不到小羊小羊就在他的隔壁。
齐淮知让他失眠,那干脆都别睡了!
林简得意,大功告成地准备去浴室换衣服,齐淮知突然冷静下来,声音很清楚,一字一顿,郑重地仿佛在参加签署仪式。
“宝宝想让我过来陪你?”
这么认真干什么,又不可能真的过来,林简有些奇怪,又躺了回去,继续使坏。
【对啊】
【就像上一次我们见面那样】
【想躲到哥哥的怀抱里】
甚至还凑到手机边,掐着嗓子,坏水地哼唧了两声。猫叫似的,一下一下挠着,先将自己弄得羞耻,指头都蜷缩到一起了。
但好在几个连招的效果不错,齐淮知的呼吸彻底乱了,从听筒里流出来,一下接着一下地敲着林简的耳膜,紊乱又粗重,含着的□□几乎要化成实质,将整片的空气都蒸腾成白雾。
“我……”齐淮知急匆匆地站起来,像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似的。
林简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卡在情绪最饱满的点,咔嚓一下挂了电话。
让齐淮知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想问他地址,过来找他睡觉。
嘻嘻。
做梦。
屏幕里急匆匆地又发出电话邀请,当然是不接啦。
【哎呀】
【手机快没电,和哥哥打不了电话了TT】
【晚安哦】
林简拍拍屁股,不管齐淮知的□□焚身,发泄了一通,心情舒畅。
骨碌一滚,头闷在被子里偷笑,可惜不能变成蜜蜂,钻到门缝里,亲眼看见齐淮知跳脚。
失眠?
没事呀。
反正隔壁某个人比他憋得更难受。
林简啧啧啧地摇着头,害怕这会出去碰上浴火焚身的齐淮知,干脆合拢浴袍。
反正门锁着,他不开门,谁也进不来,悠闲地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隔着一道走廊,沉寂的主卧里,齐淮知穿着睡衣,坐在床边,握着手机,屏幕里定格着猫儿娇气的卖乖。
他的目光成沉甸甸的,像孕育着风暴的海,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几乎要勃发。
齐淮知按住眉心,压下冲动的欲望,冲进浴室,花洒从上而下落下冰凉的水。
水珠沿着高挺的鼻梁滚落,没入到越来越重的浴火中。
齐淮知眼皮垂着,静静地等着。
这副样子去见猫儿,该将他吓到了。
冰冷带着寒气的水一点点浇灭了旺盛的火,凶猛的巨龙蛰伏,再度陷入沉眠。
他将头发捋到后面,吹干,换了身清爽的睡袍,走出去,打开门。
走廊很黑,隔着过道,迎接了新主人的客卧安静地闭着,传不出一点声音。但黑x上骚扰他的那副得意模样,齐淮知就能猜到林简肯定睡不着。
在客卧门口静静地站了会,齐淮知无声地转到去了餐厅,拎起一壶水,走到沙发边,倒下去。
灰色的布艺沙发泅湿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海绵吸水,哪怕夏季,也要第二日才能干透。
齐淮知放下水壶,拐道去了阳台的储物柜。
架子的最上头放着一柄斧头,当初为了一个武夫的角色,特意买回来,训练用的。
拿在手上掂了掂,满意地拎着斧头,回主卧,不开灯,漆黑一片,齐淮知穿着黑色的睡袍,站在床边。
一点点光透进来,像幽幽鬼影。
打量了一会,他无声地勾起唇,将床垫掀开,挑了一个最好的角度,双手紧握,举了起来。
狠狠向下一劈!
砰的一声,如同天外落下了一枚重型炮弹——
作者有话说:老齐: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简宝每次恶作剧,倒霉的都是他自己,又要被吃豆腐咯
号外:除了本周天更新时间是晚上十点,其他都是凌晨12点零六分更新哦[哈哈大笑]
第42章 小玩具的作用?
齐淮知的一斧头效果极好。
不仅将床一刀劈开,也将快要睡着的猫儿惊醒。
林简的眼皮弹开,惊疑不定地坐起来,心慌慌地看着一起震动的房门,以为是地震了。
慌张地穿着拖鞋,紧紧抓着浴袍的领子,头发乱糟糟的,打开客卧的门,像一只无头苍蝇,一头撞上了堵在门口,守株待兔的齐淮知。
将他撞得连连倒退。
林简慌张地捂着额头,看见是齐淮知,非常热心地邀请他一起逃命,“齐哥,你也醒了!地震了,我们快跑吧。”
说着,就攥紧齐淮知的手腕,要带着他一起跑,被硬生生地拉了回来。
“不是地震。”齐淮知将他堵在房间里,“是我的床断了。”
林简:?
他听到了什么。
“断断了?”林简声音都惊到变形。
“嗯。”齐淮知让开,露出对面敞开的主卧门,“你不信,可以进去看看。”
隔着一道走廊,主卧的门开着,里面没有灯,黑漆漆的一片,平白让林简生出几分畏惧的心思。
小心翼翼地觑了眼,就收回了视线,落到齐淮知的身上。
他穿着一身黑色丝绸的睡袍,身上还带着些水汽,沉沉地站在门口,像一道乌泱泱压着的雷云。
似乎在强压着些什么。
眼神也滚烫的,林简和他碰到一起,被火燎了一般,飞快地看向地面,脑子里冒出个荒唐的猜想。
该不会……
是因为他刚刚的挑逗吧?
让齐淮知欲火焚身,变成饿狼,激情diy,然后不慎弄塌了床。
林简想象了那个画面,惊悚地抖了下。
不行,太诡异了。
难道齐淮知的那玩意是意大利炮吗?
还能把床轰塌。
林简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敏锐地察觉到齐淮知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很重。
受惊地后退一步,双手紧紧地攥着领子,一直卡到喉结上方,一点皮肤也没露出来。
齐淮知的眼神幽幽下落,语气意味不明,“林助理睡觉还穿袜子?”
林简这才发觉他顾头不顾腚,衣服被扯上去,遮住脖子,小腿就露出了端倪。
空荡荡的浴袍下露出了半截小腿,一点白皙也无,被严实地包裹在棕黑色的针织袜之中。
林简的心先是一提,然后狠狠地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是正常的小腿袜,如果穿得的是黑丝,那就真的说不清了。
“对啊,我体寒,睡觉不穿袜子会感冒。”林简梗着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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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齐淮知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嘴硬强撑。
“这样啊。”齐淮知拖长尾音。
他点点头,后退一步,“没事就好,齐哥,我有点困,先睡了。”
齐淮知堵住,手卡在门框上,很平静地说:“我和你一起睡。”
林简像听到了什么骇人的鬼故事,死死推着门,头摇出了虚影,“别别别,我睡觉不老实,会咬人打呼噜磨牙。”
“没关系,我不在意。”齐淮知靠着一身肌肉,将门硬生生地拉开,走到客卧里。
像山大王巡视一般,走了一圈,点点头,掀开靠窗的被子,躺了上去,拍拍旁边的枕头,看向试图变成缩成一团,溜走的林简,“怎么不过来?”
林简哪敢过去啊,他还记着那一夜的心酸呢。
下午亲手铺上的小床,这会变成了屠宰场的案板。
外头昏暗的月光落在上面,幽幽照着,磨刀霍霍等着他这只小羊送入虎口。
“不了,我去沙发上睡。”林简紧紧地抱着自己。
“沙发?”齐淮知语气平常,“我刚刚出去喝水,一个不小心,水全洒下去了。”
“一整壶水,大概有三升。”他悠悠地补充,凝着床边如遭雷击的猫儿,假惺惺地叹了口气,“真是抱歉,沙发你也睡不了了。”
林简两眼一黑。
实在不行就打地铺。
男子汉大丈夫,打个地铺,磨炼磨炼意志,有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他不能和齐淮知睡觉。
“我打地”林简说着,被齐淮知抢去了话,大概是接连的拒绝让他起疑了,面上浮现出探究。“怎么?林助是理喜欢男的,还是有别的小心思,这么抗拒?”
一下将林简戳到跳脚,大声地反驳,“怎么可能,你想多了!我是直男,直男!”
“直男?”齐淮知哼笑,质疑,“从来都是缺什么,越强调什么,林助理很可疑啊。”
林简被他说得第一次还不上嘴,嘴巴张着,急得原地跺脚,“反正我没有!”
“那你怕什么,我对别的男人也不感兴趣。”齐淮知仿佛认定了他不敢上来,就是别有企图。
“真的?”林简犹犹豫豫。
“你似乎对我的性取向很好奇。”齐淮知反客为主,步步逼问。
要是能将猫儿逼得承认,也是大喜事一件。
林简心虚得厉害,哪里读得懂他的话,连眼睛都不敢对视,见他坦坦荡荡的,想着齐淮知确实从来没有同性绯闻,狠狠咬牙,掀开被子,躺上去。
地板肯定没有床舒服,他才不要去睡冷冰冰的地板。
抱着枕头,蹭蹭地挨着床边,一半的屁股还悬空,嘴巴上却尖尖不饶人,张牙舞爪地恐吓,“睡就睡,要是半夜踹人,可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要和我睡的。”
放下狠话,林简就闭上了眼睛,背对着齐淮知,手紧紧抓着衣服,毛茸茸的脑袋一动不动的。
只露出了一小节后脖子,床头的小夜灯落在上面,漂亮得似玉。
齐淮知计谋达成,也跟着躺下去,头枕到枕头上,突然顿住,枕头中间凸起了一大块,跟着他的动作,动了动。
厚实的棉花下隐隐传来一点清脆的铃铛声音。
林简的背一僵,齐淮知却是狠狠地勾唇,舌头顶着腮帮子。
一瞬间火星子爆发,两个人齐齐动手,林简飞快地弹起来,却慢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齐淮知手摸到枕头底下,心态直接炸了。
靠。
他忘了枕头底下还放着小玩具了!
齐淮知快准狠地抓住那一团东西,摸了摸,就知道是什么了,笑意很深,在林简逐渐惊慌的目光中,慢慢的……
拿了出来,手掌打开,放在两人中间。
他的声音很愉悦,“林助理可以告诉我这是从哪里来的吗?”
安静的客卧里沉默很长时间,响起了一声咕咚的咽口水声,很无助很可怜。
小夜灯幽幽发着光,落在齐淮知棱角分明的脸,像是地狱讨命的罗刹一般。
林简抓着衣领,脸色吓得苍白,生死关头,说不出是生出了机智,还是被吓得脑子不清醒。
伸出一只手,将那一堆小玩具拿到了面前,语出惊人,“都是我治疗失眠的!”
齐淮知惊了,接着笑了声。
被气的。
只要他狠心,拿出林简拍的视频,和发过去的商品截图,再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
只是林简好像被吓得狠了,一双大眼睛无措地瞪着,巴掌脸苍白,没什么血色,凄凄地看着他,嘴巴只敢张开一个小小的口,一点点的,和奶猫似的吸着气。
可怜极了。
齐淮知对他这副模样没辙,心软下去,靠回去,一副真信了的模样,“那你说说,这些是干什么的?”
“额……”林简刚刚只是脱口而出,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没想到瞎猫碰上死耗子,这下又开始着急。
抓了抓脑袋,开始了看图式的天马行空。
反正这些小玩具齐淮知都没见他用过,唯一一个小铃铛,还是最普通的款式,齐淮知只要拿不出证据,他死咬着不认账,能拿他什么办法。
林简抓起蕾丝眼罩,信誓旦旦,开始说胡话,“遮光的。”
“确实可以。”齐淮知嘶了声,看着他,让他继续。
林简又拿起一根细细的玻璃棒,瞅了几眼,没研究明白,随便地安了个用法,“咬着,防止磨牙的。”
“用在上面?”齐淮知忍住笑,看着那一根细长的玻璃棒,给了回应,“好像也可以。”
接二连三的肯定,让林简信心大增,忽悠起来都有了底气,开始可汗大点兵。
黑色的手铐,“防止梦游。”
红色的蜡烛,“睡前安神。”
金色的铃铛,“助眠白噪音”
……
林简一口气,越说信心越足,腰杆都挺直了,抬起下巴,看着齐淮知,抱胸,一副你还能拿我怎么办的模样。
“是挺有道理的。”齐淮知点头,林简嘴角立刻得意地勾起来,然后看见他手掌一番,一个黑色圆球,两边系着绑带的小东西出现在了手掌心。
“那这个呢?”齐淮知问。
林简傻眼了。
没想到还有一个。
这东西他认得,口塞,圆球是镂空的,留了出气孔,但特征太明显,连胡诌都难以继续下去。
林简卡壳了,“这个……”
齐淮知伸出根手指,拨了拨小圆球,打算从猫身上要一点利息,“我看着,这东西似乎只有一个地方能塞下吧。”
说着,抬眼直直地抓住林简想要逃窜的眼神,喉咙送出一声压迫的疑问,“干什么的呢?”
“就……”林简抓耳挠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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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它有孔,肯定就是呼吸嘛。”
“然后呢?”齐淮知问。
“就是呼吸啊,睡觉的时候,”林简灵光一闪,也不管合不合理,脱口而出,“我上次感冒鼻塞,睡不着觉,咬着这个,就可以正常呼吸啦。”
齐淮知沉默地看着他。
林简慢慢坐回去,缩了缩脖子,心虚地嘿嘿一笑。
“林助理看着身体挺好的。”齐淮知冒出一句话,林简似乎看到了胜利的希望,嘴巴尖尖地反驳了回去,“我体寒呀,很容易感冒的。”
说着,被子下藏着的脚也跟着拱了拱。
“看来我对林助理的关心还是不够。”齐淮知摩挲着口塞。
林简那副尖牙得意地亮了出来,闪烁在红润的唇里,“对呀对呀,我都说了是助眠的,是你见识太少。”
像血一样的颜色,哪里有一点气血不足的模样。
他咔嗒解开口球的绑带,眼神幽幽的。
“要不然,林助理给我示范示范?”——
作者有话说:口球来咯,猫儿的嘴巴会被塞满的
下一本:《尾巴也算一根哦》半吊子道士受x满级三根色魔攻,现代背景小甜饼,点点小星星呀
第43章 口球的作用是?
“我现在没有感冒!”林简拒绝。
齐淮知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小拇指绕着口球黑色的系带,“是吗,那我怎么判断,你说的是真的,还是骗我的?”
“你也有嘴巴,用你自己的试。”林简没被他绕进去,小兽一般防备地看着他。
齐淮知的指尖慢慢转着小球,“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林简背部紧紧贴在床头,双手捂住嘴巴,拒绝合作。
“那看来是要我帮你。”齐淮知语气很期待,猛地抓着被子,提起来,扔到了一边,林简裹着浴袍的身体就暴露在空气中。
他是坐着的,双腿曲着,膝盖松松地并着。开叉的设计,因为腰部紧紧勒着的腰带,浴袍的下摆只在小腿肚的中间岔开,露出一点棕黑的针织袜包裹的圆润小腿。
没了被子的遮盖,靠近了,趴在床上,就能从开叉的浴袍中捕捉到水手服的风景。
他惊呼,瑟缩地将腿并在一起,双脚勾着,齐淮知低头看了一眼,大掌包裹住林简的一边膝盖,轻轻一用力,同他小臂一般细的腿就分开空隙,浴袍的下摆悬在空中飘飘荡荡。
像是湖面深处的芦苇荡,只要拨开,就是一处神秘的地方。
齐淮知单膝跪在床上,两人就变成了面对面的坐姿,林简靠着床,警惕地看着逼近的动作,试图并上膝盖。
浴袍随着膝盖分开,下摆的浴袍一点点上滑,蹭到了大腿的位置。
林简连忙将手从嘴巴边放下,去压浴袍,挡住了岌岌可危,要从浴袍下露出的裙边和大腿环。
只差一点点,就要被齐淮知看见了,他后怕地想着,哆嗦地抬眼观察齐淮知的反应。
出人意料的,齐淮知并没有被异常的小腿袜吸引住,他一抬头,就撞到了齐淮知计谋得逞的坏笑里,转着口球得意地扬眉。
中计了!
林简下意识地想要躲,可是迟了,齐淮知的大掌已经迎了上来,两指分开,掐住了欲要死死咬住的牙齿,一根手指头破开柔软的唇瓣,探了进去,卡在林简的口腔里。
“看来是要我亲自动手了。”齐淮知的声音战栗,像闻到了鲜血的狼,眼里透出凶光。
“唔!唔!”林简惊慌失措地看着齐淮知另一只手逼近,皮质的两指宽的绑带贴上了他的脸颊。
掐着下巴的手像钢铁一样,让他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齐淮知的手绕到他的脑后,清脆的咔嗒声后,一个圆圆的坚硬球体塞到了林简的嘴巴里。
【to审,只是实验一下这个口球能不能呼吸,没有别的意思捏】
圆球很大,很鼓,林简的嘴巴小,脸颊两边都被撑鼓了起来,红润的嘴唇被撑到了极致,嘴角泛着一点点白。
撑得眼睛也跟着红了,可怜兮兮的,像兔子一眼。林简谁不出话,手也不敢从浴袍上放下,只能期期艾艾地示弱,试图用眼睛得到齐淮知的心软。
落了空。
齐淮知满心眼凝在林简嘴间的圆球上,“林助理不是说可以辅助呼吸吗?”他漫不经心地拨弄圆球,“可是你现在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呜呜呜!”林简试图用舌头推着球,齐淮知不让,塞了回去,理了理他挣扎脱开的衣领,同他商量着,“你示范给我看,我就松开。”
林简不相信,齐淮知摊手,告诉他只有这一个解决办法。
他纠结了一会,嘴角被撑得难受,只能依着齐淮知的话照做。努力地含着球,舌尖下压,困难地吞咽着,一点点从喉咙里换气。
但嗓子被压迫,呼吸流出的气都尤为稀少。反倒唾液变得多了,一点点充盈起口腔的每一个地方。
“不够。”齐淮知很挑剔。
林简只好又努力地起伏着胸膛,盯着他,大口地呼吸,用力到脸充血,脸颊鼓起,像一颗熟到爆汁水的果子,轻轻一舔,就能尝到里面的甘甜。
咕叽咕叽的,随着呼吸,口腔里的唾液一些逃到喉咙里,一些往外跑,快要落了下去。
“原来真的能呼吸啊。”齐淮知神奇地看着,林简像听到了希望一般,连连点头,抓着齐淮知搭在膝盖上的手,挠了挠,让他松绑。
“乖一点,把脸抬起来。”齐淮知逼近,他半跪着,比林简坐在床上要高一些,鼻头快要碰上了他的睫毛。
林简以为他是要松绑,期待地闭上眼,将脸抬起来,睫毛随着齐淮知逐渐逼近的呼吸一起颤动。
漆黑一片里,忐忑地等待着判决,下一刻嘴里突然传来奇怪的感觉,林简差点从床上跳起来,睁开眼,瞳孔震动。
齐淮知不仅没有解开,反而得寸进尺。伸在他嘴里的手指动了,玩乐器的手格外灵活,被圆球压榨着空间,也能玩出花样。
他手指一拨,小球便卡着口腔脆弱的肉,缓慢地转动,不痛,有些痒,磨着林简的心也跟着晃荡,像一根羽毛在轻轻地挠痒痒。
【还是实验口球的性能哦,没有脖子以下描写呢】
林简喉咙蹿出一声细细的急呼,眼尾因为刺激逼出了泪水,被齐淮知擦去,指腹上的那一滴泪珠,放到了林简被撑大的嘴边,润了润。
红唇像是上了一层水光,亮晶晶的,变得更加可口。
口腔的唾液越来越多,几乎要含不住了,从齐淮知逼迫他示范到了林简努力地呼吸吞咽。
试图将唾液咽下去,他着急地从喉咙里发出声音,细细的眉毛缠在一起,迫切地恳求着齐淮知。
但只换来了更加猛烈的肆虐,齐淮知没有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那一张薄薄的面皮,因为玩弄沾染上红霞,大眼睛里蓄着泪珠,又爽又惊,漆黑的瞳孔里全是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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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都是他的,这副模样,也是被他亲手弄出来的。
这样的认知让齐淮知爽到难以控制面部表情,肌肉诡异地绷着,灵活的手指在林简的嘴里,像弹着一把贝斯,灵活地游走,不再满足拨弄小球,转而放在了那一点点被刺激得水盈盈,软嫩的舌尖。
像蛇,迅猛又精准地缠绕住已经发酸的舌根,看着林简惊慌失措,故意放着躲避,最后抓回来,一点点地揉搓。
一开始林简还能勉励支撑,直到嘴角落下细细的,银色的丝线。
像最后一击,将他尚存理智的大脑轰炸一干二净,仿佛那根手指似乎也跟着伸进脑子里,搅合搅合,将全部的意识都搅和乱了,烂得似一摊艳红色的烂泥。
半推着,松了拒绝的力气,大眼睛慢慢痴了,靠着坐立的背一点点往下滑,几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被齐淮知轻轻一捞,靠在了他的怀里。
齐淮知玩弄的动作变得轻缓,抱着的另一只轻轻地拍着林简的背,像事后的安抚一般,但被轰炸过的大脑,哪怕轻轻一碰,都受不住。
林简傻傻的,往他怀里躲,眼睛和嘴巴都湿润润的。整张脸,水光发亮,说不清是眼泪,还是口水。
晕乎乎的,到最后,也不记得齐淮知何时停了手,眼睛一翻,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彻底软了下去,像液体的猫一样,失了力往下滑。
齐淮知抱着他,有些怀疑是装睡,恶作剧般凑近,只隔着一线就要咬住糜烂的唇肉,怀里的那张脸没有动,睫毛都没有眨,嘴巴脱力地松开,一点点跑出晶莹的唾液,像奇怪的布娃娃。
反复确认了,齐淮知才遗憾地罢手,两臂一捞,将林简抱起来,走到浴室,将他放在浴台上,一手撑着他的下巴,替他解开口球。
皮质的带子在脸上落下了轻微的红痕,很显眼,齐淮知摸了摸,引得睡梦中的人眉头皱起,他有些心疼,担心林简第二日起来难受。
拿了温热的毛巾,仔仔细细地擦干净林简的脸,一手捞着,另一只手按着毛巾,敷在他红彤彤的唇上,力道轻柔地替他舒缓。
睡梦中的猫儿被打搅了,皱起了眉头,嘟囔着难受。齐淮知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力道放得更轻了。
小心翼翼地像是捧着泡泡,揉了很久,直到手发酸,看着林简眉间舒缓,他才停手,抱着人回到客卧。
将睡熟,开始砸吧嘴的猫放到床上,林简早就忘了身上的水手服,沾上床,一滚,浴袍掀开,露出了白白的大腿。
齐淮知站在床边,沉默地看着,视线描过身体妙曼的曲线,俯身,手指摸上大腿,指腹贴着大腿袜的收口,拉起来,袜子被撑开了一个小口。
他垂眼,确认了林简的腿没有被勒出印子,松开了手,又确认了一遍林简身上穿的衣服不会过紧,压到呼吸,才打消了替他换衣服的念头。
真换了,明天他起来可要被吓死。
齐淮知遗憾地松开手,走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躺在了林简的旁边。
卧室里的温度冷了下去,玩闹的时候亲热盖过了空调的冷意,这会就有些凉飕飕的。
林简迷迷糊糊的,感受到热源,一点点地蹭了过去,白白的脸颊肉就停在齐淮知的眼前。
“别招我。”齐淮知恶狠狠地刮了下他的鼻子,将他那边的被子掖紧,然后伸到被子里,大手一捞,腿一勾。
将林简细细并着的腿拉了过来,手心在他的小腿上摸了摸,又一点点下滑,覆上脚心。
(攻给受暖脚)
有些冰凉,和他的体温有很大的差别。
齐淮知皱眉,将林简的脚夹在住,热乎乎的温度一点点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