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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淮知拉开椅子坐下,将桌边的台灯点开,一字一句地细心读着。
大一上学期,军训获得优秀标兵。
参加志愿者活动,累计志愿时长100h。
校园爱心流浪动物救助站成员。
有学生会新媒体工作经验,负责过12/4宪法日推文、校园微电影推文、校园歌手大赛幕后……
几分钟后就被满页的学生工作经验绕晕。
齐淮知扶额,拿出手机找到高昌给他的电话,照着号码拨了出去。
“喂?”
“你好,我是齐淮知。”他将那一沓学生荣誉介绍放到一边,“想找你了解林简以前的一些事情。”
宁城那晚,他拒绝了林简的坦白。
让他亲自破开伤口,血淋淋地撕开好不容易愈合的肉。
齐淮知不舍得。
但也不代表他会不采取任何行动,将那晚骚扰林简的人轻拿轻放。
高昌似乎提前和中间人打过招呼,接起电话,也只是短暂地激动,就稳定下来。
“我写的那些还不行吗?”中间人问。
“我想知道林简高中的情况,听高哥说您和他是校友。”齐淮知说。
“是倒是。”中间人回忆了下,“不过林简是高二下转过来的,那时候我都高三了。”
“转学?”齐淮知抓住关键字眼,“大概了解是什么原因吗?”
林简不笨,如果在一中被所谓的青哥骚扰过,他是绝对不可能推荐齐淮知到一中去的。
那只有一种可能,青哥是在林简转学之前出现的,在毕业后不知道为什么跑到一中那一片地段撒野。
中间人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林简是他推荐的,自然也不愿意把一些不太光彩的事情说出去。
“林简这段时间做得很好。”齐淮知给他打了一剂强心针,“因为考虑到转正成长期助理,所以要更多的了解。”
中间人这才放下心,先是叠了个甲,“我也只是听说啊。”
“林简家里做生意欠债,爸爸没过多久也自杀死了,就留了个他和他妈。”中间人断断续续地说,“孤儿寡母的还不上钱,被债主找了混的人追债。”
“被打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
齐淮知眉头紧皱,捏着纸张边缘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
“听说还……”中间人嗯啊了半分钟,才接下去,“差点被卖到会所。”
齐淮知一下站了起来,脸色铁青,后知后觉的心疼铺天盖地地用上来。
他的眼神落到了第一张简历上,林简贴着的寸照很稚嫩。
剪着寸头,眼神阴翳,倔强地抿着嘴巴,死死地盯着前方,眉眼青涩地像是刚刚高考毕业的模样。
他的指腹轻轻地落在上面,想要透过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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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时光擦去眼里的灰败。
“后来呢?”齐淮知连声音都轻了,心口跟着密密麻麻地泛痛。
“后来林简就转学过来了。”中间人的语气轻松了点,“当时学校都在传来了个帅哥,弄得大家都在做操的时候偷看。”
齐淮知的心情跟坐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甚至生出几丝骄傲。
他的猫儿,就该被这样围绕注视。
“我们学校管得严,林简成绩好,老师护着,就没太多的事。”中间人又想起件事,“后面他加入学校的摄影社,我才跟他熟起来的。”
“有他拍的照片吗?”齐淮知问。
“一中的太久远了,大学的应该有。”中间人笑着说,“相机贵,林简就去参加宣传部,撑着活动拍照的机会都摸摸。”
摄影。
齐淮知翻到中间人给的资料里,果然看到了很多相关的活动经历。
原来林简喜欢这个。
齐淮知想着,眼神落到第一张简历出生日期那一栏,看到他的生日日期,知道该怎么讨他欢心了。
再后面就没什么能问的了,齐淮知挂了电话,转了红包给高昌,让他代为转达,靠回椅子上,拿起林简交过来的那份简历。
静静地盯着那张寸照,借着刚刚得到的只言片语,试图描绘出他从前的形象。
看了会,又觉得连生日都等不及了。
齐淮知全身心的怜惜无处发泄,又搂不到人温言安慰。
做了个最简单的动作,拿起手机,点开匿名账户,又给林简转了个52000。
甚至尤为自觉地加上了备注。
自愿赠送。
转了一个还不满足,齐淮知又转了两个52000,心情才平复下去。
没过多久,手机弹出一条新的消息。
【好多钱呀】
后面还跟着几个奇形怪状的表情。
上蹿下跳的花果山猴子。
傻兮兮的,平时林简清醒状态下一定不会发出来。
齐淮知觉得这只猫实在是不听话。
【怎么还不睡觉】
那边显示在输入中,状态持续近半分钟,才慢悠悠地跳出一跳新的消息。
【我在想你呀。】
又装乖。
齐淮知很受用,但忍耐着没回。
让这家伙兴奋起来,今晚就不用睡了,明天起来头疼的还是他。
过了一会,林简用表情包戳了戳,可怜巴巴的。
齐淮知看着心软,干脆关了手机,去洗澡了。
林简可不知道,还在锲而不舍地骚扰。
【你不想看我的照片吗?】
没回。
【换了一套羞羞的衣服诶。】
没回。
林简趴在床上,手机举高高,眼神迷离地盯着屏幕。
他身上还穿上了薄薄的裙子,吊带款的黑丝短裙,只有胸前和靠近胯部的位置是实体的黑色羽毛。
十来分钟都没回,林简有些急了。
方才看到账单的那一点小雀跃统统消失不见,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只剩下一个月念叨到魔怔的目标。
林简乱糟糟地在床上扭来扭曲。
羽毛细长细长的,随着林简的翻动,轻微地骚/乱着肌肤。
醉酒后的白豆腐很敏/感,醉醺醺地被挠,又不知道是哪儿出了错乱,咯咯咯地笑出泪,双腿反复地交叠摩挲。
都没有找到舒缓的劲儿。
反倒让他开始轻喘,小猫叫似的,呼吸喷在床单里。
林简的手在身上胡乱地抓,怎么也找不到舒缓的地方,哼唧得快要逼出眼泪,整张脸都逼红了。
因为酒精异常活跃的身体反倒被折腾出了奇怪的感觉,痒劲儿变成了浴火焚身的滋味。
好难受。
林简咬着唇,晕晕乎乎的,脑子里还惦记着Q哥。
心里的委屈劲上来,手一点,打出了一个视频通话。
等待接通的界面,露出一张令人血脉喷张的含/春脸。
第29章 哥哥,求你
含着喘息的铃铛声响起的时候,齐淮知刚刚从浴室出来。
简单地披着浴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随着走动,残留热气的水珠没入健壮的胸膛。
隐约间听到铃声,齐淮知有些奇怪。
这是他故意逗弄林简设置的,只关联了他的电话和账号。
齐淮知走进书房,拿起手机,点下了接听。
他还在用毛巾擦着头顶的水,接通的那一瞬间,脸罩在白蒙蒙的毛巾下,没有看到画面,轻微掐着蜜的哼哼先传到了耳朵里。
又甜又娇。
齐淮知擦水的动作一顿,把毛巾掀开,看到了一幅香艳至极的画面。
林简竟然换上裙子,和他打了视频。
手机被林简放得有些远,大概是架在了杆子上,将他身后的墙面都框进去了大半。
鸭子坐地跪在床上,穿着他亲自选出来的一套衣服。
这件衣服布料少得可怜,细细的带子吊在林简的肩膀上,锁骨拱起一小块圆弧,柔顺的黑丝贴服地勾勒出腰部的弧度。
齐淮知怀疑那一截腰,他一巴掌就能盖住。
林简在屏幕里哼唧,在撒娇,羽毛被他弄得乱糟糟的。
整个人像是落陷的鸟儿。
齐淮知沉默地看着,心里猛然升起一股微妙的醋意。
林简攻略的到底是他齐淮知,还是黑x上的Q哥。
在臭水巷死活不愿意打开门,转头就换上了衣服殷勤地勾搭起Q哥。
他连门都进不去,Q哥却能看到林简毫无保留的全部。
如果Q哥不是他,是其他人呢?
是不是也会这样?
齐淮知越想,心里那股子邪火就烧得越快。(to审:这是吃醋,不是小腹那个火……)
大概真的醉得不轻,见齐淮知沉默着,林简竟然连脸都不挡,凑近到床边。
俏白的下巴都快要染上红,更别提其他的地方,混着眼里的水光,像刚抽条的桃花芽。
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凝在镜头里,“你怎么……不说话呀。”
齐淮知拉开书房的椅子,坐下。
他没有开灯,整张脸陷入了昏暗,只能依稀露出点锋利分明的下颌轮廓。
林简不满意了。
痴痴地缠着让他将灯打开,整个人软软地贴在床单上,搅弄着羽毛,有若隐若现的白浪。
自己同自己玩得高兴,都要将屏幕另一边的人忘个干净。(玩羽毛,没玩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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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简。”齐淮知突然叫住他。
屏幕里痴缠的猫儿停下来,软乎地望着他。
“知道我是谁吗?”齐淮知问。
林简没有思考,醉着的嗓子吐出三个字,“齐……淮.知。”
他总算满意了,将灯打开,露出脸,很有耐心地盘问着,“告诉我,你打过来是为什么?”
【我好难受。】
林简顺着脑子里的欲念想要脱口而出。
但大概是执念太深,竟然在这一瞬间战胜了欲/望。
林简手肘撑着床,支起上半身,摇了摇头,露出的半截脸满是乖切的引诱,“我好想你呀,哥哥。”
他声音轻轻的,含着蜜。
屏幕里的齐淮知却不接招,异常地冷漠,垂下眼,甚至不看他。
林简混沌着描摹他的动作,不满地歪着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
往常对他热情,提出无数变……态要求的Q哥,怎么一夜之间冷淡了下去。
连穿着这样的衣服,都不能将他的目光夺过来吗?
林简脑子里又冒出车上那个讨要不到的奖励。
没有得到奖励的失落混着大脑里要燃烧一切的yu望。
几乎要将他身体的水烧开了,像一场燎原的火,掠夺仅剩不多的理智。
彻底将小羊小羊和林简那一点所剩不多的边界一起烧了个干净。
林简撇了撇嘴,嗓子里带了一点软颤,“你果然还是嫌我坏了你的好事,连奖励都不肯给我。”
字词咬到最后,已经带上了哭腔。
“什么奖励?”齐淮知问,看了眼异常火热的某物,来不及抚慰,先调着猫儿。
林简凑到镜头前,露出一边的脸蛋,打了个酒嗝,手指在脸上戳了戳。
齐淮知明白了,还惦记着车上那半边脸的盖章呢。
但却决心不让林简轻易得到满足。
得吃点苦头,长长记性,野猫才能听懂主人的话,改掉半夜作乱,假寐的毛病。
齐淮知伸出大拇指,凑近屏幕。
林简眼睛一亮,高兴地将脸贴上去,却又看见齐淮知最后时刻将手拉了回来。
林简顿时失落地撇起嘴巴
“想要?”齐淮知凝着林简失落的脸。
他点点头。
齐淮知露出笑,“想要,从现在起听我的话。”
林简“哦”了声。
齐淮知审视着,说话的半分钟,他就在床上胡乱地磨蹭,发丝都粘到了脸上,湿润润的红霞,手也不安分地想要抓住羽毛。
“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用手碰。”齐淮知语气里带上了一点点强制。
林简条件反射地松开手。
没几秒,又偷偷摸摸的将手塞到屁股底下,“可是我好难受。”
他无意识地喘息着,唇瓣张开露出一条细细的缝儿,软白藏在黑色的羽毛地下,翻滚着花。
真是一点儿也不听话。
“拿手ko来。”齐淮知的声音骤然冷下去,像冰碴子冻得林简一抖,宁城酒店那晚的折磨又翻涌上来,他抗拒地摇头。
“那就结束。”齐淮知没有商量,起身就要离开,连一丝眼神都没有施舍。
冷漠绝情得让人害怕。
“不要!”林简将手从屁股下拿了出来,举到镜头前。
齐淮知状似失望地看着他,摇头,“这个要求你已经失败了。”
“我等你三十秒,林简。”他说。
林简咬着唇,和他对视,试图引起他一点的怜惜。
但男人只是抬起手腕,手指点了点表面,冷漠又无情。
眼里的耐心肉眼可见地流失。
林简不敢再赌,踉跄地软着腿,蹲在箱子前翻出了一对银色软胶材质的手环,爬回床上,举到镜头前。
“还剩三秒。”齐淮知低头看了眼表,露出一丝安抚的笑,“很乖。”
“可是我不会戴。”林简摆弄着手里的玩意,无措地看着他。
时间缓慢流逝,染上的红霞并没有随着一起流失,只是因为畏惧,勉强压下去。
但心依旧痒痒的,难耐。
“跟着我。”齐淮知慢慢地引导他,“戴上。”
银色软胶套进了林简细白的手腕骨,松松垮垮地在那处晃荡,中间有一根细长的松紧绳垂落下去。
“咬住中间的绳子,往外拉。”齐淮知凝着他的脸,注视着他彷徨无措。
(to审:受咬的是手环的松紧带,冤枉啊,他一个人戴手环,不方便操作,肯定就用上嘴巴了TT,没写别的)
给了他一个笑,“宝宝,低头。”
林简望着他,慢慢低下头,套着软胶圈的手腕送到嘴巴,舌头试探着伸出一小节,将在半空中晃荡的松紧绳卷到嘴里。
黑色的绳子夹在红||艳的唇肉中。
“很好,继续。”屏幕里齐淮知的声音总是在他关键的时候响起。
林简刚刚蹿起的不安又消了,抬起眼从他的神色中汲取到勇气,牙齿咬着绳子,头往后一仰,手腕朝相反的方向拉。
(这里是受自己带手环,咬的是手环的带子!!!)
软胶圈快速收紧,啪嗒一下,银色的锁扣落到最底端,两指手腕骨被压迫着紧密贴合,连带着小臂都不得不贴在一起。
双手彻底不受他的控制了。
齐淮知满意地看着,眼神危险幽深,像狩猎围剿时刻的饿狼。
(攻和受打视频电话)
林简有些不安,双手合拢,放在两腿上。
经过刚刚的那番挣扎,细带的吊带裙不堪重负地歪向一边,肩带落到了手臂上。
挡在双臂后面。偏偏又不遮挡完全,露出一点点红痕的边。
to审(只是肩带掉了)
琵琶遮面,更为诱人。
齐淮知深深地凝着,呼吸慢慢变重,移开视线,落到了腰部下方的羽毛上。
那一圈的羽毛乱了,似乎还差一点就能探出头来。
他的注视太过直白。
林简不好意思地哼唧着,“你不准看我。”
齐淮知沙哑着低音,一句轻语落下,调笑着。
林简被他说得耳垂蹭地红透了,一直蔓延到脖子。
若不是身后是床,没有钻地洞的空间,他真就要躲起来了。
齐淮知逗够了,总算大发慈悲,替猫儿开始解决困难。
再憋下去该坏了。
“难受?”齐淮知哄着。
他点点头。
齐淮知在他身后巡视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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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那一堆娃娃,突然跳了一个话题,“那些是怎么来的?”
林简不知道他怎么又变了,又不敢擅自动手,只能跟着回过头,乖乖地回答,“我自己无聊的时候去夹的。”
“最喜欢哪一个?”齐淮知问。
林简有些纠结,两弯眉毛绞在一起,思索半天指着最中间的那个老虎,“那个。”
凶巴巴的,和齐淮知一样。
不过他没敢说出来。
“那把它拿过来。”齐淮知语调平稳。
林简爬过去,手腕并在一起,伸出手指,一点点地将娃娃堆中间的大老虎勾过来。
老虎大概有林简的小臂那么长,毛发材质很硬,从视频里就能看出来格外地扎手,棉花填充得饱满鼓起,很宽。
放在腿上,几乎能挡住林简大半的腿。
齐淮知眼神描摹过那一双摆乱的腿,细长细长的,“膝盖并起来,脚腕绞在一起。”
林简迷雾似的眼睛眨了眨,对他的话下意识信服,乖乖地对着镜头,两条腿成九十度,膝盖碰在一起,脚腕交叉。
羽毛一点点翻了起来。
果真如齐淮知预想的一般。
很嫩,很乖。
“放上去。”齐淮知的声音还是总算乱了点。
林简伸出手指头,在老虎的鼻子上戳了戳。
老虎不是那种棉花心的软娃娃,表面有粗粗的毛发,很扎肉。
看了屏幕一眼,林简才慢慢伸出手。
一点点,含羞地勾住。
(勾住的是老虎娃娃……)
……
他立刻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痛?”齐淮没想折磨他,“别坐着。”
林简被折腾得难受,脑子没多想,将小腿放在床上,但手被绑着格外不好受力,便要松开玩偶,跪起来。
“不准掉。”齐淮知监督着,让他不敢放松,只好拼命用力。
……
林简打了个哆嗦,双眼润着水,有些不解。
齐淮知却不放过他,“快些。”
……
老虎一点点下落,快要挨到了床上。
齐淮知审视地凝着,让他心急,直接心一狠。
双腿跪实,坐下。
(指的是娃娃,不是攻……)
……
呼吸变得急促。
……
小小的房间被咿呀咿呀的叫声充斥,齐淮知唤了他几遍,也没将猫儿叫回来。
…………
屏幕另一边,蛰伏的早已蠢蠢欲动。
齐淮知却看都没看一眼,忽略狼藉的地方,那张面孔依旧称得上绅士温良。
瞧着屏幕里的人快要被折磨得疯了,湿哒哒的一张巴掌脸凑近,甚至可以看清唇边亮晶晶的唾液。
“哥哥,你救救我。”林简摇尾,哼唧着。
齐淮知俯身,手握着手机,像是捧着他的脸。
“告诉我。”
“你在求谁?”——
作者有话说:齐哥突然大发正宫瘾,吃自己的醋哈哈哈哈。
没招了,删了三百字,真的没写啥……
第30章 猫儿啊猫儿
“齐淮知。”林简立刻就说。
嘴里带着哭腔翻来覆去重复一句话他的名字,企图通过这个来对抗越来越崩溃的欲。念。
此时的他姿态实在是有些糟糕,露出一截细白的腰肢,毫无章法地挤压着凶神恶煞的老虎。
(两个主角视频通话,没脱衣服,没亲没抱,求放过)
软白的嫩豆腐怎么比得过毫无人情的死物。
肉被可怜兮兮地挤扁,折腾得几乎眼睛都要翻了过去,露出痴态,脑子里已经不清晰,仍然翻来覆去地含着齐淮知的名字。
不像是求救,更像是勾引着人玩弄。
不管身体,连心里、脑海里,嘴里都属于他一个人的。
齐淮知被他这个念头激得脖子处的青筋暴起,某处精神地抖动着,再也难以压抑。
“乖宝。”他嗓子哑得厉害,含着的情欲浓烈惊人。
林简抬起那一双水光艳艳的眼。
“手放下去,圈住。”齐淮知松了口。
林简像是得到大赦一般,迫不及待地探下去。
身体那一层薄红更加浓烈了,腰肢彻底软下去,像飘荡在水里的枝条,顺着水波团着各种形状。
齐淮知看出他的窘迫,又害怕他将自己玩坏了。
耐心十足地引导着,连自己都顾不上。
混暗的书房里,压抑着带着痛苦的喘息逐渐转变成欢愉。
折腾了半宿的猫儿总算得了趣儿,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嘴里的叫声也咿咿呀呀变了调。
“加快。”齐淮知冷声吩咐。
林简下意识服从了,然后咿呀一声,浑身颤抖着向前倒去。
脸贴上了冰蓝的床单,眼睛向上翻着白眼,无声地痴痴张着唇,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林简就这么呆呆地听着自己喘了很久。
直到身体里的余波勉强平复,小腹不在难以控制地发颤,撑着胳膊抬起眼去看屏幕里的齐淮知。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手机拿近了,脸出了画,只能依稀看清下巴,和紧紧绷着的唇,线条冷硬性感。
林简忍不住咕咚咽了口水,隐约捕捉到一点奇怪的动静。
他呆呆地视线下移,落到了屏幕底部。
那处的浴袍下正在有规律的起伏,偶尔从翻动的布料下看见一个可怖的庞然大物。
林简吓了一跳,下意识要闭上眼睛。
“睁着。”齐淮知声音里夹杂着喘。
林简只好睁开眼睛,看见他将手机放远了一点,上下都框了进来。
那双眼睛略着惊人的侵略和压迫,死死地盯着他,如果不是隔着屏幕,下一秒就跟小羊入了虎口,立即被拆吃入腹。
“看着我。”齐淮知喘得很性感。
林简仿佛被引诱着,不再移开视线,就这样看着齐淮知在他眼前,对着他的脸。
欢愉到达了最顶端的时候,连齐淮知也不能幸免。
性感的喘息带动着胸膛起伏,脖颈线条紧绷出一种克制的魅力。
林简眼神下移,黏在起伏饱满的胸肌。
眼睛直了。
“好大哦。”他嘿嘿一声,晕乎乎地往前凑。
“想摸?”齐淮知声音沙哑,带着若有若无的引诱。
“唔。”林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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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些,手放下去。”齐淮知故意勾起他的欲望。
他喉咙咕咚一声,手又不老实地探下去。
这种玩法实在新奇,醉酒将他的羞耻全部吞噬,只剩下寻求欢愉的本能了。
最后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林简几乎是吊着最后一丝神智。
在大脑绽放出烟花,念头全无的那一刻,眼睛一翻,栽到床上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是爽晕了,还是昏睡着了。
视频通话没有断开。
屏幕里的人已经没了,只剩下一面单薄空旷的墙壁。
齐淮知对着墙壁,默了许久,凑近,在屏幕上落下来一个吻。
也不知道猫儿在梦里能不能接收到这个奖励。
书房外的夜色已经浓稠到了极致,马上就要迎来新的一天。
他休整了片刻,拿起手机,结束了通话,发了条消息。
黑x聊天框里定格到了最后一句。
【晚安。】
林简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
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脑袋快要爆炸了,像被人用重锤砸过一样。
“喝酒果然坏事。”林简嘟囔着,揉着脑袋,手往床边摸了摸,没找到手机。
往窗外看了一眼,被刺目的太阳光线刺激得迷上眼睛。
在狭窄的巷子里能见到太阳,只有正午的情况能够做到。
林简一骨碌坐起来。
他今天还要去上班呢。
着急忙慌地就要下床,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刺啦一声,身上一凉,低头一看,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跳出来了。
他什么时候换上这件裙子的!
吊带裙挂在他身上,腰部豁开了一道口子,让下摆的裙尾摇摇欲坠。
林简两根手指捏起裙子胯部的羽毛,突然注意到黑色羽毛丛之间可疑的白色干涸痕迹。
他又不是傻子。
自然知道这是什么玩意。
“我靠!”林简没忍住爆了粗口,扶着脑门一屁股坐下,又被弹了起来。
屁股光溜溜地坐在冰丝床单上,触感特别的奇怪。
林简拽了一条裤子垫在下面,开始头脑风暴,回忆他昨晚上做了什么。
他昨天冲到齐淮知家里,用他那张三寸不烂之舌打动了齐淮知。
齐淮知把他带到葵园居。
见到了杨杰忠和宋雯,然后为了不让计划落空。
他似乎一直在和杨杰忠拼酒。
对!
拼酒!
林简双手一拍,激动起来,开始绞尽脑汁回忆。
然后呢?
然后呢?
林简敲着脑袋,企图通过外力唤醒记忆。
他是怎么回来的?
然后为什么换上这套衣服?
又为什么看起来像纵欲过度?
啊啊啊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林简绝望地抱着脑袋。
喝酒坏事!
喝酒坏事!
哭嚎了半天,林简往脸上一抹,突然看到了夹在拍摄架子上的手机。
一个不好的猜想浮现在脑海里。
他该不会喝醉了去骚扰Q哥了吧?
林简嘶了声,走过去取下手机,忐忑地输入密码。
手机解锁,立即跳出一个pp画面。
果然是黑x。
屏幕里最新的两条消息率先弹出来,占据了他的视线。
【视频通话360分钟】
【晚安】
林简眼睛唰得睁大。
不可置信地看着倒数第二条消息,反反复复地读了十几遍,甚至复制翻译成英文,再翻译回中文,折腾了好几遍。
直到确认他没有看错。
视频通话。
还是3个小时。
咚咙一声,林简似乎听到他心态炸了的爆炸声。
靠。
视频通话,这不就废了吗!
齐淮知肯定看到了他的脸啊。
这努力快一个月的成果全部报废了啊!
不对,这不是着急掉马的时候。
他是不是应该连夜打包行李跑路啊。
林简简直不敢想象齐淮知昨天接通电话,看到是一张男人脸,听到粗粗的嗓音的表情。
甜蜜热聊的对象是男的。
还是他的助理。
放在林简的身上,他一定会气死的。
林简想到齐淮知平时偶尔阴嗖嗖的表情,打了个哆嗦。
脑袋上冒出汗,手忙脚乱地开始在房间里整理行李。
好在昨天才从机场回来,行李箱没有收拾。
林简快速地换了衣服,洗漱完毕,合上箱子就准备先避避风头。
手挂上门把的时候,却是一顿。
诶。
不对,通话结束后齐淮知还给他发了晚安呢。
要是他露馅了。
齐淮知怎么可能是这个反应。
林简心里又升起一点期待,舔了舔嘴唇,试探着发了条消息。
【早安呀。】
不对。
【中午好呀哥哥。】
他捧着手机,站在门口,一只手抓着行李箱的杆子。
只有一有不对,就立刻跑路。
等了一小会,齐淮知回了。
【睡醒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也琢磨不出什么。
但至少透露出齐淮知的态度没变。
那大概率齐淮知没有看到他的脸,也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嘿!
奇了。
林简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是如何在视频通话的情况下还不露馅的。
难道他还有这等聪明才智!
他有些好奇,迂回地继续试探。
【昨天太累了TT】
【谢谢哥哥陪我这么久】
林简左扯一句,右扯一句,缠着齐淮知不放,但也不聊什么有内容的话题。
齐淮知陪着他聊了一会,就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了。
这只猫喝断片了,怕不是火急火燎地在家急哭了。
齐淮知暗笑,又松了口气。
他还真怕林简睡醒,想起来直接撂挑子跑路。
也就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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