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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颠簸,他时不时上颚遭重,口齿中闷出难受的声响,但他也丝毫没有休止,始终在费尽全力地侍奉。
只是,我的老毛病又犯了。直到车马停下,外面的车夫都在说,将军,到府门口了,元无瑾辛苦近半个时辰,我也自觉自己心如擂鼓、呼吸混乱,这股热依然没有得到纾解。
我没搭理车夫,然元无瑾沉浸在吞吐之中,细微轻响不断。马车行着尚能掩盖,停了便十分明显。外面的侍从即刻明白了:“……将军,您忙,我等马上退下!快走走走!”
许多脚步风似的远去,很快,周围再无人声。
又这样过去许久。
我实在仅靠这些再攀不上去了,于是睁开了眼,低头去看元无瑾辛勤的模样。
他眉头紧皱,似并不太好受,如此久的时间过去,尺寸之间侍奉的动作开始都有些僵硬麻木。他的头发披散下来,双目失了神采,像一只缺了几魂几魄的鬼魅,又像一个快被玩坏的器具。
我道:“怎么这么没用。”
他止住一瞬,赶紧越发卖力,不一会,嘴唇都隐约发紫。想必以他自己的能力,这已是极限了。
我陡然冒出个颇危险的想法。
其实上次,我也冒出过这个想法,我甚至已经把手掌搭在他的发顶,微微攥住他几缕头发。然彼时在廷尉狱中,我是阶下囚、他是王,所以我遏制住了。
可现在,至少在我这,他已不再是王。
于是我也照上次一样,一手放到他的头顶,轻轻地托住。
元无瑾发觉,抬起眼望我,他在用眼神问,主子还有什么吩咐。他眸底已湿润至极,好像蒙着的云雾只需稍加浇灌,便能化雨。
我没有说出任何话。
我只是手指攥入他的发尖,将他的头顶拿稳,然后重重按了下去。
对元无瑾而言,这不仅突如其来,还远比行车时的颠簸更狠。力道之重,甚至可以说是在施暴。他想不到也有点经受不起这种行为,眼中的雾果然立刻化作了雨,淋漓,漂亮,又可怜。
太好看了。
我没有折腾他太久,反正再怎么折腾也折腾不出结果。又七八个来回后,我松开他的发顶。他甚至要我帮他将下巴抬起,才能脱出。
他衣衫依旧整洁,面容却被凌辱得不成样子。发丝错乱,泪痕斑驳,肤色一片红一片白,有憋的,有挤的。
脱困之后,元无瑾即刻往旁侧作呕,不过吐不出什么。
最终,他才将自己整理回卑微乖巧的跪姿,等待我的吩咐。
我系上衣:“给你半个时辰,自去做事前的清理,准备侍奉的花样,今晚务必让我满意。”
元无瑾哑着嗓子,低声应答:“是,奴领命。”
过半个时辰,他准时回到我的卧房,入内来侍奉。其实半个时辰都久了,我这种情况,只恨他不能自觉地更早两刻。
今日我们不在汤池中翻滚,今日的灼浪,就在床榻之上。
我将人按住,一层层拆开他的衣物,可见铃铛果然又戴上了。我虽喜欢,但这是上回的花样,稍稍拨玩后,我便去四处摸索新的,看是否这次在哪里捆着什么东西。但等到将他衣物拆了个干净,我还是没找到花样在哪里。
我缓下少许吐息,耐着性子问:“琨玉,你莫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元无瑾眼尾弯起两抹艳色,像是我还没开始,他自己先到了情难自抑的境地,受不住了:“将军……还有一个地方,您……没找过呢。”
我这才发觉,他的小腹比平日里,要鼓一些。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