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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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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永鸿微笑道:“上个月织造司进贡了深青色纻丝,回头朕赏你几匹,做忠靖冠服。”

裘智再次谢恩。

忠靖冠服是卫朝官员便服的一种。太宗靖晏帝命礼部制定了皇帝的燕弁服、宗室的保和冠服,又设计了忠靖冠服作为官员的燕居之服。

下一任皇帝认为服饰种类过于繁琐,于是将忠靖冠服和保和冠服作为对有功之臣和亲近王公的一种赏赐,普通官员的便服则只剩常服一种。(注1.)

有些老实的官员眼巴巴地看着朱永鸿,希望他赶快拿出裘智的诗文,让大家赏读一番,看看究竟是怎样出色的文章,哄得皇上龙颜大悦,甚至主动给彩头加码。可惜他们抻着脖子等了半天,始终没等来政宁帝让大家鉴赏诗词。

若在以往,还有人敢提议想要品评一番,如今政宁帝心情不好,谁都不敢开这个口,生怕惹恼了皇上。

朱永鸿和颜悦色道:“朕看你病了这几日,又瘦了不少,回头准你几个月的假,好好养身体。”

顺天府尹本以为今天没自己什么事了,听了政宁帝的话,立刻打起精神。他心中盘算着,等裘智的请假手续递上来,立刻就批,想请多久就请多久。

肃王早料到满朝官员都是陪跑的,如今看皇上和裘智一唱一和,还多赏了一身忠靖冠服,不免心下酸溜溜的。

皇上那么多兄弟,只有朱永贤一人得了套保和冠服。按例他们这群不就藩的王爷,只设王府仪卫局,不设三司,王府样式也与藩王不同。朱永贤的王府在京城,却按藩王的规格建造。

肃王心下感慨,朱永鸿果然爱屋及乌,亲生兄弟什么殊荣都没有,反而对朱永贤的男人如此优待。

肃王转头一看,自己那傻弟弟的眼珠子又黏在了裘智身上,真不知他是怎么天天看都看不够的。

朱永鸿柔声道:“起来吧,地上凉,别再冻病了。”

肃王默默替政宁帝加了一句:省得我弟弟心疼。

戴权看裘智颤巍巍地起身,知他久病手足无力,忙给附近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

小太监会意,上前扶起裘智,低声道:“裘大人,您慢着点。”

二人回到王府,朱永鸿的赏赐早就送到了。白承奉得知政宁帝额外赏了裘智忠靖冠服,已命人把纻丝交给了绣娘。

裘智拿着乌纱帽看了许久,果然金灿耀眼。

朱永贤把帽子给爱人带上,趾高气昂道:“看那个周讷还敢不敢再欺负你。”

裘智微微一呆,没想到男友还记着周讷骂自己的事。裘智心下大为感动,莞尔一笑。

他亲亲朱永贤的脸:“老公真好。”

白承奉看着朱永贤美得不可一世的样子,无奈摇摇头,暗道:现在外面什么东西都涨价,只有燕王府里的宝贝不值钱。再好的东西,太上王只要一句‘老公真好’,就能给王爷打发了。

顺天府尹从宫里出来,直接去了衙署,找出了宛平县令对裘智去岁的小考。周讷只给了裘智一个下中的评价,属于倒数第二等。评语中还狠狠地批评了裘智,称他处事乖张,为官任性,手段暴戾,毫无法纪。

顺天府尹深谙为官之道,周讷若非深恨裘智,不会如此待他。一般来说,上级和下级之间有矛盾,多半会把下级降职调走。但他当时听到风声,圣上招宛平县丞进京,因此有些犹豫,一时没想好是如实向吏部递交,还是打回去重评。

顺天府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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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庆幸,好在自己还没把考评交上去,不然现在局面怕是不好看了。圣上宠臣的考评只得了一个下中,这不在是打当今的脸吗。

顺天府尹半点犹豫都没有了,立即叫来衙役,命他快马加鞭,把裘智的考评送回去,让周讷重写一份。

张崇善今天见到政宁帝对裘智的态度,回家后修书一封,并派人送到宛平县。希望周讷能与裘智搞好关系,对大家的升迁都有好处。

周讷刚收到顺天府尹退回来的考评,又收到了座师的来信。他打开一看,惊得下巴都掉了,赶紧找来黄师爷一同商议。

黄师爷看过张崇善的信,也是一脸迷茫,不敢置信道:“陛下既然如此看重裘县丞,为何还将他调到宛平来呢?”

宛平县固然不差,许多人都想来,却未能如愿。但和翰林院相比,差距有点大啊。

周讷一脸你问我,我问谁的表情。过了许久,周讷猜测道:“也许过些时日,裘智就高升回京了。”

黄师爷略带怀疑地摇摇头,他感觉裘智在宛平干的挺开心的,不太可能轻易离开。

周讷本想将裘智赶出宛平县,如今看了座师的来信,再加上顺天府尹的命令。他算是明白了形势,往后只有自己忍裘智的份,敢给他脸色看,自己这官恐怕做到头了。

——分割线——

裘智的休假申请被批准了,顺天府尹大笔一挥,直接给了他三个月的病假。

裘智见朱永贤最近十分忙碌,知道他不能陪自己去宛平。既然如此,暂时留在京城也不错,避免二人两地分居。裘智估计再有一个月,真真国的事告一段落,一切重回正轨,朱永贤可以继续做他的富贵闲人了。

朱永贤这几天累得不行,今天一到家就直接回房补觉了。再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然大黑。他感到头疼欲裂,面容痛苦地扭曲着。

裘智见状问道:“可是最近累着了,头疼?”

朱永贤疼得说不出话了,只能点点头。裘智赶忙命白承奉去请陈良医过来,自己则替朱永贤按摩太阳穴。

朱永贤感觉额头凉凉的,头疼虽然缓解了不少,但一想到爱人调养了这么多日子,依然手脚冰凉,心里不禁有些难过。

朱永贤握住裘智的手说道:“别按了,回头胳膊酸了。等陈良医待会施了针就好了。”说完,他把一个暖炉塞到裘智手里,让他暖手。

裘智笑吟吟道:“哪就这么娇气,按几下还能手酸。”

朱永贤不忍裘智受累,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替他暖手,讲了几句朝堂上的事。

他话锋一转,语带期盼道:“我现在就盼着皇侄们快点长大,能帮上皇兄的忙,省得我这把老骨头再受累了。”

裘智忍俊不禁,笑道:“你才多大就说老了,过两年咱俩还不得入土了。”

二人说笑间,白承奉带着陈良医进来了,便打住了这个话题。

陈良医给朱永贤施了针,朱永贤的头疼缓解了不少。

等陈良医离开后,裘智对朱永贤道:“我离开宛平一个多月了,又请了三个月的假。不知金师爷一个人在那怎么样,这段时间有没有大事发生。我想让广闻把金师爷接到京城,问问他最近宛平的情况。”

朱永贤想了想,让金佑谦来一趟也好,省得裘智心里老惦记着。他知道裘智不是个闲得住的人,说是在家休养,真让他什么都不干反而难受。索性把金佑谦叫来,找点不费神的案子,让裘智打发下时间。

不过京里还没完全消停,广闻一人上路不安全,朱永贤便吩咐文勉带人,把金佑谦接进京。

裘智觉得自己不方便在燕王府里见金佑谦,便打算收拾东西,回家小住几天。

朱永贤哪肯放裘智回家,一来裘智身体不好,需要有大夫在身边照看。二来裘宅老旧,屋内阴冷,不适合裘智目前的身体状况。朱永贤抱着裘智死活不肯撒手,一会喊头疼,一会喊眼睛疼,只有裘智陪在身边才能好。

裘智转念一想,他和金佑谦相处的不错,如无意外,这个雇佣关系会长期持续下去,没必要瞒着金佑谦朱永贤的身份。

金佑谦以为裘智过了十五就会回到宛平,没想到前几天接到了吏部的文书,得知裘智请了三个月的病假。

金佑谦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裘智身体是有些弱,但走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请三个月的假,这得病的多严重啊。

金佑谦十分担心裘智的身体,不知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又有些担心自己的饭碗,这么好的老板不容易找啊。

好在没几天,文勉回了宛平,金佑谦急忙跑出去迎接。

他看到文勉顾不上见礼,着急忙慌的问道:“老爷怎么样了?听说生病了,什么病这么严重,要休息三个月?”

不光金佑谦记挂着裘智,衙里的官员也都惦记着他。虽然裘智来了宛平后大家经常加班,但赏钱丰厚,总体来说双方相处的还算融洽,他们当然不希望裘智就此病退了。

众人一个个竖起耳朵,想听文勉如何回答。

文勉斟酌道:“回京的路上吹了冷风,感冒一直没有痊愈,后来大病了一场,大夫说要少思静养,所以请了几个月的假。”

金佑谦听了文勉的解释,感觉问题不大,悬了好几天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便询问文勉的来意。

文勉道:“二爷在家养病,担心县里出了事,下面的人拿不了主意。让我把你接进京,了解一下县内最近的情况。”

金佑谦回忆了一下裘智不在的这段时间县内的重要案件,接着说道:“确实有几件事得去和老爷汇报。”随即又问:“咱们什么时候进京。”

文勉问道:“你用请假吗?”

金佑谦摇摇头,他是裘智的幕僚,与县丞衙没关系,和大家打个招呼就够了。

文勉见状道:“明天一早就走。”

金佑谦点了点头,晚上收拾好行装,第二天一早随着文勉一同进京了。

金佑谦看着门匾上的‘燕王府’三个金色大字,又看看文勉,见他翻身下马道:“到了,下马吧。”

金佑谦默默地下了马,跟着文勉进了王府,左拐右拐地来到一座宫殿,匾额上写着‘长春宫’。

长春宫是王府的后三宫之一。朱永贤府中没有女眷,所用的仆妇都在五十岁以上,因此没有后院不许男性进入的规定。

金佑谦心中已有猜测。陈乐安平日里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身边的人也都趾高气昂,莫非陈乐安就是燕王。

这时,一个小太监从屋里走出来,细声细气地说道:“金师爷,您里边请,二爷一直等您呢。”

金佑谦有些手足无措地跟着小太监走进殿内。

裘智见了金佑谦,忙起身拱手道:“金师爷,许久未见。”

金佑谦从未和王公贵族打过交道,一路走来心里七上八下的,现在见裘智神色平和,笑容温润如玉,和一个月前没有任何区别,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注1:燕弁服,保和冠服,忠靖冠服资料来源王熹老师的论文《明代官员服饰研究》。是明朝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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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帝研究出来的。属于皇上,宗亲还有文武官员的家居服。

# 红楼:第四卷:一死明心了夙因

第44章 两桩命案

金佑谦仔细打量了裘智几眼, 见他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身形消瘦了不少, 脸颊上的肉都没了, 下巴变得尖尖的。

金佑谦听了文勉的话,以为裘智并无大碍, 如今看他面容憔悴, 衣带宽松,不由一惊, 忙关切道:“这是怎么了, 病的这么严重吗?”

裘智笑了笑, 说道:“回来的路上吹了风, 后来家里出了点事。我一着急, 就病得严重了些。现在好多了,前段时间瘦得跟骷髅似的, 那才吓人呢。”

金佑谦不禁觉得奇怪,之前听裘智提起过, 裘家只剩他一个,其余只是些远亲, 平日里根本没什么来往。不知他家出了什么事, 让他病得这么厉害。

裘智不愿多谈生病的事, 转而问道:“宛平县最近有没有什么事, 需要我拍板的?”

金佑谦思忖片刻道:&quot;最近没什么大案子,多是一些小偷小摸、打架斗殴之类的,齐典史看着办了。不过有两件事得老爷做主, 第一件元宵节那天, 有人投河自尽了。&quot;

裘智听金佑谦提起了自杀案, 以为秦仵作验过尸,查出死因可疑,并非自杀,不由凝神静听。

金佑谦继续道:&quot;死者名叫骆首诚,十几个人亲眼看见他往河里跳,衙役们又从死者家中找到了遗书,确认是自尽无疑。”

裘智一怔,既是自杀,为何还需自己拿主意?他微一沉吟,随即反应过来,骆首诚八成是被人逼死的。

“死者在遗书中称他与未婚妻张金哥情投意合,本应今年成婚,但未婚妻被长安知府的小舅子看上了。张家嫌贫爱富,要将女令嫁,骆家不愿,两家就打起了官司。”

骆首诚自幼读书,颇有文采,遗书写得一字一泪。金佑谦想起对方的遭遇,心里有些不舒服,脸上露出伤感之色。

金佑谦停顿了片刻,整理好心情,道:“长安节度使倚仗权势,判了骆家败诉,逼他家退婚。张金哥自缢而亡,骆首诚也决意殉情。”

裘智感情生活美满,自是希望全天下的人都能和自己一样幸福。如今听到有情人不能成眷属,心中不免唏嘘,脸上也带出了几分落寞。

金佑谦愤愤不平道:“本朝法律规定,凡因事威逼人致死者,杖一百(注1.)。如果骆首诚遗书所述属实,长安节度使手里就有两条人命。”

裘智听完眉头紧皱,心中暗暗奇怪:长安节度使是个什么官,怎么从未听说过。

卫朝节度使原本分虚衔和实职两种。朱永鸿登基后进行了改制,节度使彻底变成了虚衔,比如朱永贤遥领燕蓟节度使一职。

即使任命节度使,通常以前朝十五道为名,如河东、陇西。或者是以本朝十八省为名,像奉天、江苏。从未听说过使用“府”来作为名号的情况。

朱永贤担心宛平出了大案,让裘智劳神,因此与裘智商议,让吕承奉、白承奉,还有王府审理司的张审理一同旁听,他们可以帮着拿个主意。

其实朱永贤原本计划亲自参与旁听,但裘智觉得他一个王爷在场,可能会让金佑谦有些紧张。等金佑谦接受了朱永贤的真实身份后,他俩再像以前一样相处。

裘智想到吕承奉出身司礼监,曾做过秉笔太监,对这种官员任命肯定十分熟悉,于是抬头看向吕承奉。

吕承奉自然清楚这里面的门道,见裘智望向自己,解释道:“应该是捐来的节度使,按例不超过四品,只用府来命名。”

为弥补军饷或是国库不足,卫朝偶尔会开放捐纳,但只能捐赠虚衔,不能补缺,而且没有俸禄,服饰也与正式官员不同。

裘智听了越发觉得不对劲了,长安节度使若是捐官,八成连长安都没去过,就像朱永贤这个燕王从未去过燕州一样。

如果长安节度使和长安知府半点交情都没有,为什么要帮他向骆家施压呢?何况长安节度使根本没有开衙判案的权利,他又怎么干涉骆家的官司呢?

裘智暂按心中疑惑,开始考虑案情本身。他沉思许久,不由长叹一声,这案子确实有些棘手。

命案出在宛平县,但涉案人员包括长安知府,还有连人都不知道在哪的长安节度使。这次还得麻烦朱永贤,让他找吏部官员去打听一番。

裘智问道:“你们去问过骆家的口供了吗?”

金佑谦摇头道:“骆家虽是宛平县人,但骆首诚的父亲在开封做都司,家里只有个老仆,问不出来什么。”

卫朝官员有回避制度,不得在本省或接壤邻省五百里以内的地区任职。裘智是朱永鸿亲自安排的,才不受此规定的限制。

裘智没想到这桩案子的取证如此困难,只能暂时将其搁置一旁,问起另一件案子:“那第二件是什么事?”

金佑谦回道:&quot;刘重阳一家九月过身,他家的茶楼低价卖给了一户姓李的人家。”

裘智没想到第二件案子和刘重阳一家有些关联,略感惊讶。

“县里的百姓觉得茶楼前任东家惨死,嫌它风水不好,因此茶楼生意惨淡。李家是借了印子钱才盘下了这桩买卖,一直还不上钱,放债的把他家姑娘抓走,卖进窑子里去了。”

裘智不由满面愠色,双眉倒竖,眼中寒气渐浓。他取缔了李、王二人后,在县里三令五申严禁放印子钱,没想到竟有人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还敢逼良为娼。

金佑谦长叹一声,不忍道:“李姑娘拼死不从,一头碰死了。李家两夫妻知道女儿惨死,在除夕夜一根绳子给自己吊死了。”

裘智咬牙切道:“是王四姐之前的手下干的吗?”

金佑谦摇头道:“她那伙人早就散了,哪还有本事逼死人。是之前和王四姐有来往的兴儿干的。”

裘智冷着脸问道:“人抓到了吗?”

金佑谦小心翼翼地看了裘智一眼,为难道:“李巡检带人去抓,兴儿慌不择路,打算从冰上逃跑,结果掉进冰窟窿里淹死了。不过抓到他的同伙,叫做来旺的,现在关在牢里呢。”

裘智没想到宛平县庙小妖风大,刚收拾完王四姐、李四姐那批人,又出了个来旺,还在大年三十搞出人命官司。

对于兴儿的死,裘智并不觉得可惜,反正抓到了同伙,不愁找不到幕后主使。

裘智不急着问来旺的事,转而问起:“之前让衙役们在湖边安的警示牌都安好了吗?”

古代生产力落后,百姓穷苦,冬天常常凿开冰面捕鱼以改善生活,所以经常发生落水事件。因此裘智让衙役在宛平境内的湖边安装警示牌,提醒大家注意冰面安全。

裘智知道百姓中识字的不多,除了文字提醒外,警示牌上还绘有图片,让大家提高警惕。如今听说兴儿落水,便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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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警示牌的事了。

金佑谦忙解释道:“都按老爷的吩咐安好了,兴儿他疲于逃命才会落水。”

裘智满意地点点头,道:“把来旺关好了,等我回去处理。”

来旺不光放印子钱,卖良为娼,还逼死人命,等自己休完假,有他的好受的。

听金佑谦说完两件事,吕承奉几人心中已有了主意。

在他们看来,印子钱的案子不难处理,让典史依律判决即可。但裘智说先关着,等他回去再审,也无不可。

骆首诚的事略有些复杂,不过和裘智之前经手的案子相比,要简单得多。

吕承奉试探地问裘智:“二爷,骆首诚自尽一案,您打算调查吗?”

吕承奉并不清楚裘智的具体打算,如果裘智不想深究此事,他自有办法把这案子结了。如果裘智决定调查,他亦有办法查得一清二楚。

文勉对裘智颇为了解,心下暗道:肯定会查。

裘智沉思片刻,毫不犹豫地说道:“必须查。我觉得这里边还有别的隐情。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他虽是买来的官,但也是正四品,不可能无缘无故地逼人退婚。”

拆散姻缘太损阴德,古人对此特别忌讳。古人当然会做坏事,但他们迷信,除非有巨大的利益,让他们克服心中的恐惧。

裘智继续分析:“而且都司是正四品,又是实职,怎会怕一个捐官的节度使?这件事里透着古怪。”

吕承奉听裘智打算调查,心下有了主意,提议道:“二爷,不如派人去开封找到骆都司。他死了儿子,自然一肚子的委屈,肯定能问出不少线索。”

白承奉接过话茬道:“张家能请动长安节度使,估计使了不少的银子。现在银子花了,女儿没了,又同时得罪了长安知府和骆都司,少不得心下憋屈。咱们诱之以利,不怕他不说。”

裘智点头道:“是这个理儿,先派人去找家属取证。”然后问道:“派谁去好呢?”

自己肯定是去不了,以目前的身体状况,他还没到开封呢,就先死路边了。金佑谦是自己的师爷,肯定要去,但他一个人太危险了,最好找几个人陪着。

张审理立刻道:“下官愿去。”

张审理深知,哪怕不自荐,最后朱永贤也得派自己去,索性主动提出来,让朱永贤觉得自己态度积极端正。张审理的直属上司是王府长史,不过替裘智办事,不用和上级请示,反正最后都会批准。

白承奉见文勉发呆,忙用脚尖轻轻踢了一下他的脚,示意他主动点。

文勉忙道:“我也愿往。”

裘智看向金佑谦,问道:“他们一路骑马,你能行吗?京城到开封一千多里地,张家还不知在哪。若是长安人士,还得再往西走一千多里。”

裘智知道金佑谦会骑马,但路途遥远,不确定他能否坚持下来。实在不行就坐马车去,反正自己要休假三个月,不急着开堂审案。

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男人,最忌讳说自己不行。金佑谦用力点头道:“没问题。”

金佑谦从小就盼望着有跨马游街的那一日,因此苦练骑术。只可惜现在这个愿望难以实现,不过裘智是个好官,自己跟着他四处办案,也不算浪费了自己这么多年的苦工。

裘智想了想,觉得这三人允文允武,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于是放心了不少。他吩咐道:“你们自己商量出发时间还有路线吧。”

吕承奉几人一听便知,裘智这是让他们下去了,便行礼告退。

金佑谦正打算跟着一起下去,却听裘智说道:“金师爷,你留下来,我有话同你说。”

金佑谦不知裘智打算说什么,不免局促起来。

裘智深吸一口气,歉然道:“陈安乐其实就是燕王,他身边的那群人都是承奉司或是护卫司的人。燕王身份特殊,是以对外都用化名,并非有意瞒你。”

裘智感觉自己和金佑谦的关系算是半上司、半朋友,朋友之间讲究待之以诚。自己瞒了他这么久,理应道歉。

金佑谦看裘智一脸赧然的表情,方才那点芥蒂瞬间化为乌有。换位思考一下,自己若是裘智,也不会随意泄露另一半的身份。

金佑谦不是扭捏的人,豪迈笑道:“无妨,你既然今天告诉我了,可见是信得过我的人品,把我当自己人了。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就不提了。”

裘智见金佑谦这般爽快,心下一松,不由开怀一笑。他之前一直担心二人之间会产生嫌隙,影响日后的工作,毕竟像金佑谦这样任劳任怨的师爷不容易找。

金佑谦四下张望一番,确认屋内无人,又怕隔墙有耳,于是压低声音问道:“燕王有没有王妃?”

金佑谦知道朱永贤是当今一母同胞的弟弟,但他未入朝为官,对朱永贤的私生活不太了解。朱永贤看着年纪不大,不知有没有妻妾。

如果朱永贤已有妻室,还和裘智在宛平共同生活,说白了就是娶了个摆设放在家里,俩人没准还能长久些。如果朱永贤尚未娶亲,将来有了王妃,不知能和裘智再好几年。

裘家没有近亲,能让裘智病的这么严重的,只可能是朱永贤家的事了。金佑谦怀疑,小两口没准是因为娶妻之事闹了别扭。

裘智明白金佑谦是关心自己,担心朱永贤突然和自己分手,承受不住。

裘智笑道:&quot;没有娶妻,我俩的事当今知道了,不会给他指婚的。&quot;

金佑谦心下惊讶万分,难以置信地看着裘智。他即使在宛平,也听说过燕王在皇帝心中的地位。皇上居然能同意朱永贤和裘智的事,太不可思议了。

金佑谦张了张嘴,想说又不知说些什么,许久才回过神。他浑浑噩噩地走出长春宫,正好看到文勉站在外面。

文勉看到金佑谦出来,急忙迎了上来,见他面色苍白,忍不住问道:&quot;你这是怎么了,见鬼了吗?&quot;

金佑谦感觉脑子乱成一团麻,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指了指长春宫,然后轻声问道:&quot;皇上知道?居然还同意了?&quot;

金佑谦觉得整件事太过匪夷所思,王爷有男宠是一回事,认真就是另一回事了,皇上竟然容忍裘智的存在。

文勉把手指放到嘴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俯身在金佑谦耳边,悄声道:&quot;去你房间再说。&quot;说完,拉着金佑谦快步往东路宫殿去了。

吕、白二位承奉觉得既然金佑谦要长期与他们共事,对裘智和朱永贤的关系,多少得了解一些。二人让文勉在外边等着金佑谦,给他稍微解释几句,省得哪天犯了忌讳,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金佑谦跟着文勉来到自己的住处。金佑谦环顾四周,暗暗感叹:不愧是王府,比起县丞衙,不知好了多少倍——

本卷卷标取自京剧《红楼二尤》

注1:摘自《大明律》。

第45章 来龙去脉

文勉不喜在人背后搬弄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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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尴尬地看着金佑谦。

他沉思片刻,道:&quot;当初皇上知道王爷和二爷的事后, 大发雷霆。戴公公说他从没见皇上发过那么大的火。”

朱永鸿颇有城府, 喜怒不形于色,能把戴权都吓着了, 可见是动了真怒。文勉虽不曾亲眼目睹, 但想到戴权那心有余悸的表情,不禁有些后怕。

“具体发生了什么, 我们这些外臣不得而知。听说皇上盛怒之下要杖毙二爷, 打得二爷只剩一口气, 还是王爷以死相逼才救下来的。二爷自幼体弱, 后来又受过重伤, 因此更是体虚多病。”

金佑谦听文勉的语气,就能猜到当时的凶险, 不由脸色微变,呼吸也沉重了几分。作为古人, 他对皇权有着天然的敬畏,明明是裘智触怒了当今, 却让他紧张得冷汗淋淋。

“这些年二爷各种补品吃着, 身体才略好了些。”文勉顿了一顿, 郑重道:“我说这么多, 就是想告诉你,万事都不能累着二爷。二爷要是出了意外,天都得塌了。”

当年裘智被抬回来, 朱永贤不哭不闹, 异常地镇定。亲近之人都明白, 朱永贤表面上看似平静,其实内心暗流涌动。若裘智真的不行了,朱永贤二话不说就得殉情。

吕、白二位承奉没有交代文勉具体和金佑谦说些什么。文勉对裘智和朱永贤的恋爱经过并不清楚,让他讲也讲不出来。

思前想后,文勉便把裘智当年受伤的事讲了一遍,并千叮咛万嘱咐金佑谦不能让裘智累着,毕竟他不想再经历一次朱永贤发疯。

金佑谦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裘智平日里不爱动刑,唯独一次也如芒刺在背,不忍去看。

朱永贤身边的这侍卫、太监里,金佑谦和白承奉还有文勉最为熟稔。今天听文勉说了裘智的私事,只觉二人的关系更亲近了些。

见文勉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金佑谦问道:“咱们什么时候动身?”

文勉微一思索,道:“不着急,你先休息一日,收拾下东西。我这边安排好路线,咱们后天出发。”

金佑谦听到文勉说不着急,以为能让自己休息好几天。他之前在礼逊学堂上学,与几个同窗关系甚笃,想去探望一二,没想到后天就要前往开封。

看来他们武人的不着急和文人的不着急是两个概念,金佑谦心下觉得有趣,忍不住抿嘴一笑。

文勉不知自己说了什么,惹得金佑谦发笑,不禁挑了挑眉。

金佑谦、文勉和张审理三人后日一早出发,不出三日就到了开封。

骆都司只有骆首诚这一个儿子,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好不伤怀。卫朝官员没有丧假,只能因长辈过世而丁忧守孝,哪怕独子惨死也不能请假去办丧事。

骆都司悲痛欲绝,不顾横死之人不得大肆操办后事的世俗礼法。他在家里设了一个灵堂,每日与老妻哭得死去活来,焚香烧纸,搞得府邸上下愁云密布。

金佑谦等人到了都司府,只听府内哭声震天,门口上挂满了白麻黑布,凄凄惨惨。吓得三人以为骆都司也跟着去了,府里给骆都司办丧事呢。

骆都司膝下只得骆首诚一个孩子,得知儿子投河自尽后,他恨不得把云光和张财主抽筋扒皮。如今有人来调查这桩命案,自是不会有半点隐瞒,将自己知道的所有情况事无巨细地告诉了金佑谦等人

金佑谦几人问完骆都司的口供,又赶赴长安找张财主。张财主听说了对方的来意,犹如见到亲人一般。

他现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女儿死了不说,还损失了四千两雪花银,更被李衙内上门折辱,满腹委屈无处诉说。

此时宛平县的人来调查此案,并有可能追回银子,张财主喜出望外,如同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家的情况一股脑地讲了出来。

朱永贤想打听个官员的信息自是万分容易,不出几天裘智就知道了长安节度使的背景。

长安节度使名叫云光,家住京郊,与南安郡王还有齐国公有亲。他本人文不成武不就,先捐了个监生,后来又捐了个节度使,并无实职在身。

裘智见云光的来历与自己分析的差不多,心中越发的好奇,云光究竟是怎么逼人退婚的。裘智每天望穿秋水,等金佑谦他们回来,替自己解惑。

金佑谦三人在外奔波了十几日,问清了骆、张二家的口供。途经京郊时,又顺手抓了水月庵的老尼净虚,带回了燕王府。

净虚久住京师,燕王的名号可谓是如雷贯耳。她和贾府有交情,但贾府如何会为个尼姑得罪王爷。就算贾府肯替自己出头,燕王又怎会把贾家放在眼里。

净虚见一群膀大腰圆的侍卫围着自己,吓得两股颤颤,不等张审理动刑,立刻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都交代了。

裘智终于搞清了整件的来龙去脉,没有想到这桩案子竟然与荣国府贾家有关系。

骆都司在长安府担任守备期间,结识了蓝田县的一个姓张的财主,看他女儿张金哥生的花容月貌,性格温顺知礼,便与张家定下了亲事。

骆家和张家并非迂腐之人,骆首诚同张金哥定亲后,两人经常见面,彼此情投意合,只盼着早日成婚。

一日,张金哥去善才庵进香,偶遇了长安知府的小舅子李衙内。李衙内对张金哥一见倾心,当即带了一万两银票去张家提亲。

骆家和张家之前讨论过聘礼和嫁妆的问题。骆家出身布衣,为官清廉,不比李家富贵,最多只能拿出四千两银子作为聘礼。

长安知府是当地的父母官,李衙内的豪富人尽皆知,张财主当然知道哪头炕热,不由分说就要退婚,将女儿令嫁。

骆都司不肯退婚,张家死活不同意嫁女,两家僵持不下,于是在蓝田县衙打起了官司。

官司尚未了结,朝廷突然下发了调令,把骆都司调去开封任职。他只能暂忍下心中气,等在自己开封安顿好了,再做打算。

张财主贪恋富贵,不愿把女儿嫁到骆家,因此动起了歪心思。他突然想到善才庵里有一个老尼姑净虚,现在京城水月庵里挂单。此人能说会道,在长安时与许多达官贵人都有往来。她在京城这么多年,肯定结识了不少高门大户之人。

张财主立刻修书一封,派人送到京城,求净虚师太拿个主意。他在信中承诺,只要蓝田县令判定骆家退亲,愿奉上四千两银子作为报酬。

净虚虽信阴司报应一说,但更见钱眼开,见张财主许诺了四千两的雪花银,马上盘算起自己人脉来。她猛然想曾听荣国府的琏二奶奶提起,贾府同长安节度使有旧。

净虚不清楚云光的节度使只是个虚衔,误以为对方可以辖制骆都司,于是打算走荣国府的路子逼他退亲。

恰好赶上宁国府的蓉大奶奶新丧,她的灵柩届时将停放在水月庵旁的铁槛寺。宁、荣二府连枝同气,荣国府的女眷肯定会来送殡。净虚计划求见琏二奶奶,请她帮忙让长安节度使出面。

正如净虚所料,秦可卿出殡当日,王熙凤带着贾宝玉住进了水月庵,净虚见到王熙凤说了此事。

王熙凤不知张家许了四千两银子,开口只要三千两。净虚想着自己还能眛下一千两,乐不可支,忙替张家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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