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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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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采薇》

第94章 遇虎

“贺兰初?”

谢崚警惕起来,贺兰初怎么会在这里,刚刚自己做的事情,她是不是都看到了?

贺兰初没有时间和她说太多的话了,远远对着她喊道:“快跑,前面有——”

她的话还没有说话,身侧的密林里传来了一阵震颤的虎鸣声,谢崚意识到脚下这一连串脚印是属于什么东西的了。

饶是谢崚想猎个厉害的野物显摆显摆,也不敢把主意打到老虎上去呀,这玩意可不是吃素的。

她像只灵活的耗子,快速翻身跃上含星,期间不忘瞪了一眼贺兰初,骊山是皇族猎场,春蒐前半个月,就有人来驱散山中猛兽,只留下一些山羊、野鹿等不具有攻击性的兽类,这里绝对不可能有这样凶猛的野兽。

贺兰初怎么可能知道这里有野兽?

原来贺兰初想要帮太后出口气,等谢崚只身前往石榴林后,便说通负责看管野兽的贺兰礼,将本来应该在众人聚集的山坡上放出来的猛虎,悄悄移到了谢崚附近放开。

贺兰礼本来就和谢崚有仇,当初在邺城被谢崚和苏蘅止揍过一顿,一直想要找机会报复回来,和妹妹一拍即合。

可是放完猛虎撤离的时候,贺兰初却发现这片林子和荒无人烟,居然连个守卫都没有。贺兰初的初心是想要吓一吓谢崚,压根没打算伤害她。

她越往回走心里越打鼓,离开后不久,还是放心不下只身一人折返回来,喊谢崚快跑。

郁郁丛林中,枯叶沙沙作响,谢崚刚刚翻上马,就看见林间缓缓出现一抹赤金色。

一只雄虎眼冒红光,踩过落叶,朝两人狂奔而来,亮出的獠牙尖锐而锋利。

“跑!”

谢崚没时间和贺兰初算账了,策马往林子外狂奔而去,西边角落林子里的守卫都是从令尹府禁军抽调的,归苏蘅止管。

谢崚为了保证谢鸢能够平安离开,让苏蘅止将这部分人全部遣散,如今林子找不到守军,只有出了林子才能找到护卫。

若无护卫援助,就凭她们两个,难以制服一头饿虎。

贺兰初也急忙调转马头,回头看向那抹追上来的赤金色,胆战心惊,心里已经骂了她哥哥一百回。

不是说好已经提前喂饱了老虎,不会主动攻击人的吗,那现在追着她们不放的这头又是什么东西?

幸好两人的心理素质还算过得去,并没有因此乱了阵脚,冷静地拉住缰绳,朝既定的方向疾驰。

密林中难以控马,两人遇到路障,不得不绕了个大弯,就在这时候,身侧传来一声虎啸,猛虎从林间突出,竟然一跃跳到了两人面前。

“吁——”烈马嘶鸣,谢崚和贺兰初同时勒马调转方向。

可是这个时候,贺兰初那里却出了乱子。

她骑的是御苑准备最普通的马,和含星这种身经百战的座骑根本没得比,这时候座骑的优劣展露无遗,遇见猛虎挡路,贺兰初身下的马先惊了,蹬起前蹄,将贺兰初给甩了下去。

“贺兰初!”谢崚惊诧回头,只见贺兰初在空中翻了两个跟头,重重栽倒在地上。

身后,猛虎步步逼近。

那一刻,谢崚脑海里闪过了某个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冷笑话。

郊外遇虎,不需要跑得过猛虎,只要跑得比同伴快就行了,将贺兰初丢在这里拖延时间,她就可以逃脱。

可是——她真的能这么做吗?

谢崚毫不犹豫掏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沉木重弓,瞄准了猛虎。

且不论猛虎的出现是否和贺兰初有关,牺牲别人换取自己逃生的事情,谢崚心里那关过不去。

痛,好像骨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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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架了一眼。

摔倒在地上的贺兰初头昏眼花,别说是逃跑,她就连动一动都觉得骨肉要撕裂。

她不敢抬眼往身后去看,她知道猛虎离自己已经很近了,她能够嗅到老虎身上的腥臭味,虎爪摩挲在枯叶上的声音,虎息逼近,她紧闭双目,伏在大地上,手无力抓握地上的尘土,浑身都在战栗。

耳边传来一声虎鸣,就在她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里时,弓鸣铮地一声划破耳膜,一只利箭从她头顶掠过,刺入虎爪上。

疼痛使猛虎惊叫,他怒目圆瞪,越过贺兰初,直视着远方握弓的谢崚。

猛虎大吼一声,愤怒地朝着谢崚冲去。

谢崚凝视着猛虎的双目,觉得自己的手此刻比任何时候都要稳。

她从箭篓中抽箭,上弓,沉木古弓在她的用力下弯曲,蓄势待发,凌厉的眼眸与箭形成一条直线。

身边的空气好像冷凝了,时间变得迟缓,猛虎的动作落在她的眸中,慢成了一帧一帧的画面。

猎杀猛兽,只有一次机会。

这里没有人帮她补箭,必须一击即中。

弓鸣震响,箭从她的指尖惊掠而出,她感觉到了风再次吹动鬓发,树林哗啦啦作响。

白羽箭遒劲有力,带动林风,下一刻没入猛虎的右眼,搅碎猛虎脑浆,刺穿颅骨,箭头从虎脑后穿出。

巨大的虎啸震彻山野,引起远处群鸟哀鸣。

可是谢崚知道,这不过是它临死前的哀鸣。

谢崚从来没有见过有什么东西在大脑破损后还能活着。

果然,虎啸停下来后,黄色的脑浆从猛虎的眼洞里流淌出来,方才横行霸道的大虫,倾倒在了地上,虎爪拍在地上,掀起地动山摇。

谢崚握着弓的手垂落下来,终于开始颤抖,她闭了闭眼睛,犹然心有余悸。

她捏紧了拳头,缓和许久,才能够翻身下马,绕过地上的虎尸,来到了贺兰初面前。

“能起来吗?”

贺兰初抬起头,看见谢崚朝她伸出手的,她还有些头晕,看不清谢崚的面容,只能望见阳光给谢崚轮廓镶上了一条金边。

她拉住谢崚的手,想要扶着她起身的时候小

腿传来一震剧痛,不由得闷哼一声。

谢崚意识到什么,去掀开她的裙摆,贺兰初惊讶地用全部力气拉住裙子,“登徒子,你干什么?”

“你骂谁呢!我图你什么,就是看看你的腿有没有受伤!”

谢崚从她的姿势判断她落马的时候应该是脚先落地,好心来看看她有没有受伤,没想到居然被她当头一顿骂。

两个人本来就不对付,谢崚气得一点就爆,甚至不怎么想管她了。

贺兰初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了谢崚,脸色羞红,放开了裙子,谢崚这才能够掀开她的衣裙。

谢崚其实不太会看伤,但她伤得实在太明显了,右侧小腿上肿起了一大块。

“应该是骨折了。”谢崚道,“此地不宜久留,我抱不动你,只能你自己起来,先忍着点疼,扶着我的手,慢慢地起身。”

贺兰初没有办法,只好照做。

她咬紧牙关,缓缓撑起身子,用没有骨折的那只脚撑在地上,剧痛早已经使她脸色苍白,起身时不相信碰到了双腿,钻心的疼痛渗透骨头,她掐住谢崚的手臂,眼里氤氲出一丝云雾。

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要让自己落泪,等适应了疼痛,总算是站了起来。

谢崚朝含星招手,含星是通人性的好马,应召前来,特地俯下身让主人上马。

虽然不愿意和贺兰初共乘一骑,但是贺兰初的马已经跑得不知踪影,谢崚没有办法,还是扶着贺兰初上了含星。

回去路上,贺兰初垂着头,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谢崚倒是趁此机会,将方才的事情问个究竟,“那只虎是怎么回事?”

贺兰初的心一颤,“我、我……”

她的语气一听就有鬼,谢崚当即逼供道:“还不从实招来,我看你是真的想死!”

谋害储君的罪名,贺兰家担当得起吗?

贺兰初本来就心有愧疚,听谢崚这么说,当即就招了,“我招,我招还不行吗?”

贺兰初道:“是我看不惯你,所以特地将将猛虎放在了林子里,也就只是想要吓吓你,谁知道这里连个守卫都没有,而且贺兰礼骗我说这只虎温顺不会主动伤人,鬼知道他方才跟疯了一样冲过来,我真的错了我错了还不行!”

谢崚眼神微动,惊讶地道:“你方才说什么?”

贺兰初只能重复了一遍:“我错了……”

“不,上一句。”

“贺兰礼骗我说这只虎性情温顺不会主动伤人,鬼知道——”

谢崚意识到不对,没等她说完,挥动马鞭,加快速度朝前冲去。

远处,一阵马蹄声响起,额生红痣的少年勒马,带着禁军出现在了谢崚面前。

“殿下!”

苏蘅止踩着点来接谢崚,却不料贺兰初居然也在,虽然是很小的变故,但他不由得露出露出警惕的表情。

“蘅止,父皇现在醒了没有?”

苏蘅止摇头,“暂未,至少要明早才能醒来。”

等不及了。

“你现在能调动的兵力有多少?”

苏蘅止道:“令尹府抽调来猎场的兵力,占禁军四分之一,殿下可有吩咐?”

不够,远远不够,谢崚在脑海中思索了一遍慕容徽手中可能会听自己话的人。

论资历地位,慕容徽之下,便是慕容德和慕容律二位王爷,这两位辈分上压她一头,慕容律看起来好相处,实际上只听她爹的话,慕容德和她接触不多,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帮她。

谢崚缓缓说道:“蘅止,你不要声张,悄悄将兵力调回来封住石榴林,找个人先去贺兰家的营帐,替我将贺兰絮叫到我的帐中来。”——

作者有话说:阿崚内心OS:阿絮人最好了。

第95章 围猎终止这是只针对她一个人的局。

皇族围猎,绝对不可能讲这么危险的东西丢刀猎场上,除非……猎场上的野兽被更换了,或者做了什么手脚。

是谁,是谁赶在春蒐里动手脚?

能够混进燕国春蒐队伍中,定然是有计划有预谋的,他们想要做什么?

谢崚心跳如擂,骑着含星飞驰到了自己的主帐内,翻身下马,思绪万千。

贺兰絮本来就没有去猎场,听到谢崚要见他后很快就赶了过来。

谢崚很少会主动找他,所以贺兰絮很快就想到了谢崚一定是遇见什么事了。

“殿下,您寻微臣何事?”

谢崚严肃地看着他,“阿絮,父皇现如今昏睡不醒,你是父皇最信任的人,现如今能够抽调猎场兵力的人就只有你了。”

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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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从谢崚的眼神之中读到了一丝非同寻常,心口咯噔一下,“殿下,发生了什么,陛下为何会昏睡?”

“此时说来话长。”

无论她迷昏了慕容徽,还是苏蘅止抽调走兵力,又或者是贺兰初因为看她不顺眼,使绊子玩弄她,这些事情绕来绕去,不是一时间能够说清楚的。

谢崚直接道:“请阿絮即刻起带兵封锁猎场,命各宾客回营帐,将宾客和奴仆分离,逐一接受检查,看看有没有可疑人等混入,尤其是负责看管猛兽的官员和奴仆,全部扣押,等待问询。”

“什么可疑人?”贺兰絮疑惑。

“有害于大燕之人。”

慕容徽南征北战,树敌太多,无论是被大到燕山以北的拓跋氏还是被驱逐出关中的苻氏,都和慕容徽有着世仇。

他们没办法在战场上胜过慕容徽,就只能用些下作手段,勾结内部势力,想要对燕国贵族下手。

“此事至关重要,关系到大燕社稷江山,还请阿絮助孤一臂之力。”

贺兰絮点头道:“微臣遵命。”

话罢,贺兰絮起身往帐外去。

谢崚盯着他的背影,虽然早就有把握说服贺兰絮为自己办事,但她没想到贺兰絮直接就答应了,不由得在他离开帐篷时喊住他,“阿絮……”

贺兰絮回头,他早已经不是谢崚记忆中的少年面容,随着年龄增长,他的五官笔挺硬朗,呈现出另一种类型的俊美。

谢崚缓缓说道:“谢谢。”

贺兰絮愣了愣,随后颔首,“在微臣眼中,公主殿下是这世上唯一一个不会伤害陛下的人。”

“殿下不必多言,微臣相信殿下。”

短暂的对话过后,贺兰絮就离开了大帐,谢崚感觉自己心口某个地方被拨动了一下。

她脑海中闪过了童年时期很多画面,她记得自己小时候精力旺盛,爱玩爱闹,慕容徽又多病,没办法陪着她一直玩闹,大多数时候,贺兰絮就承担了遛娃的职责,天天遛着谢崚玩,带着她一圈又一圈绕着清辉殿走。

现在想想,哄孩子那么无聊的事情,贺兰絮居然从来没有显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还真是不容易。

贺兰絮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他和燕国的其他人都不一样,谢崚对两个叔父和婶母都没有太深的感情,只不过是碍于慕容徽和血缘关系才和他们保持相对较好的关系。

谢崚没办法像信任贺兰絮那样信任慕容家的两个王爷,所以在求助的时,第一个就想到了贺兰絮。

她就知道,阿絮一定会无条件帮她的。

……

外围的禁军合拢,将猎场中的众人全部都驱逐回了营帐附近,有几个贵族男子对着禁军吵吵嚷嚷,“本公子正在兴头上呢,凭什么让我回来,究竟是谁给你们权利的。”

禁军喝道:“这是公主殿下的命令!”

贵族男子道:“陛下呢,陛下何在,我要见陛下!”

“父皇短时间内见不了人。”

谢崚带着一列禁军走了过来,还未满十五岁的她骨架娇小,身材纤细,裙摆随着脚步起舞,但眼神的凌厉瞬间让高大的贵族男子止住了话。

她站在了贵族男子面前,“猎场里混进了奸细,父皇醉酒,不能理事,由孤代父皇调查奸细,还请这位郎君配合。”

那位郎君听她说慕容徽醉酒,当即慌乱起来,但是好像看见了什么,梗着脖子道:“就算陛下就算不在,二位王爷此时也在帐中吧,哪容得下公主来主持大局!”

谢崚按住了剑柄,眼眸压了起来,“你是说孤不配吗?”

她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陛下白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起不来了呢?”

谢崚回头望去,慕容德和慕容律并肩出现在谢崚的面前,慕容家叔侄三人对视,目光碰撞,霎时间空气凝固,随时都有可能擦枪走火。

慕容律说道:“阿崚,皇兄酒量向来好,怎么可能醉酒昏睡,就连春蒐里进了奸细的事情都不管不顾?”

两兄弟刚从猎场上被驱逐回来,两人都有着绝对的政治敏感度,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妙。

谢崚说慕容徽醉酒,说猎场立马进了奸细,却都只是她的一面之词,她甚至没有知会他们一声就派人将猎场包围起来,让禁军控制住所有人,这一系列动作还真是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谢崚究竟想要做什么?

谢崚不久前才逼宫太后,在兄弟两人心里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

“七叔在怀疑孤吗?”谢崚仰着头。

还没等慕容律说话,旁边的慕容德就先开口,“将陛下叫来,臣等要亲自听他封锁猎场的诏书,否则,还请殿下放开众宾客,解了猎场之围。”

谢崚没有说话,因为贺兰絮带兵回来了。

贺兰絮不动声色上前一步,将谢崚拦在身后,“七殿下和四殿下与其无缘无故怀疑阿崚,倒不如听听阿崚的解释。”

慕容德皱眉:“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也要站在她那边吗?”

贺兰絮道:“微臣只是站在陛下身边,论长幼次序,阿崚是你们的晚辈,二位理应体恤,可是若论身份尊卑,阿崚为储君,二位更不应该一上来就这么咄咄逼人。”

贺兰絮的话温和在理,慕容律问道:“阿崚,说,陛下是不是真的醉了,你是怎么知道猎场上混进了奸细?”

“今日我与父皇斗酒,我担心斗不赢父皇,使计往他酒里下了些许迷药,父皇中了迷药,加上酒意上头,故而昏睡不醒,我承认我也有错,事后会亲自向父皇请罪。”

谢崚三言两语,将故意下药歪曲成了小孩子玩闹,反正慕容徽醒了也会替她隐瞒,她随便怎么说都可以。

听到这话,慕容德情不自禁呵斥:“胡闹,你怎么能给陛下下那种龌蹉东西。”

贺兰絮道:“现在指责于事无补,阿崚,继续说。”

谢崚很快就将方才林中遇虎的掐头去尾说了一遍,“说来也是奇怪,按理说,这些猛虎应该被投放在人多的地方,为何只放在石榴林里,不是故意要害人吗?”

“而且这些野兽都是喂饱了的,一般情况下,都会避着人走,不可能伤人,为什么这只虎非要追着我不放。”

“孤疑心,是有人做了手脚。”

听到这话,慕容家两兄弟脸色变了。

一只猛虎被做了手脚,可能全部野兽都被做了手脚,那最初这件事的人目的会是什么呢?将野兽投放到猎场上伤人?伤的是谁?

慕容律盯着小小的谢崚,目光逐渐凝重,谢崚对于燕国的的意义太过重要了,她是慕容徽唯一的孩子,要是她没有了,储君之位空悬,慕容徽今后如何能放下心来南征北战。

而且,谢崚如果真的出了事,还能间接影响到楚国。

仔细思索利弊后慕容德道:“别只顾着差人,把吃食什么的也查查,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殿下。”就在此时,远处又传来一声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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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崚回头,苏蘅止正逆光朝她驾马而来,还没停稳就气喘吁吁翻下马,“殿下,微臣按照你所指的方位搜索了半天,依然没有找到那具虎尸,只是找到了零星的血迹。”

“殿下,那虎尸被人运走了。”

……

“殿下,弄出来了。”

头戴斗篷的女子凝视着倒在板车上的虎尸,拔出腰间的匕首,在虎尸上撕扯,她刀法娴熟,很快就将一块完整的虎皮扒拉了下来。

黑色的斗篷被鲜血染成了鲜红色,被风卷起,笼罩着浓郁血腥味。

女子抱着虎皮,病态地将脸枕在虎绒上,磨蹭着,让自己的脸上沾染上血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子又迅速抬起头,双眸漆黑,凝视着远处的密林。

计划已经被识破,就很难再进行下去了,女子没有丝毫留恋。

因为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她缓缓吐出两个字。

“烧了。”

她将虎皮包在自己身上,痴痴地上了马车,留下身后的侍从,在剥皮谢虎尸上淋上了火油,一把火点燃,烈火在夕阳下升起,扭曲成诡异又华丽的形状。

巡逻禁军顺着火焰升起的方向,找到虎尸的时候,只看见了一句烧焦了的骨架。

另一边,太医检查完关在笼子中的野兽,得出了结论:“殿下,这些野兽习性一切正常。”

这些野兽都是和老虎一起被运来的,一部分一直留在笼子,没有被放出来过,另一部分被放出来了,后来围猎终止,这群东西又被抓了回来。

“一切正常?”

谢崚思索着,也就是说只有被放走的老虎不正常。

她大致上明白了,这是只针对她一个人的局。

第96章 亲近

贺兰初转醒的时候,正看见谢崚坐在床前,当即吓了一跳,她起身的时候抽动小腿,剧痛令她忍不出想要喊出声来,但她怎么能在谢崚面前丢脸?

硬生生是一声不吭,忍了过去。

“醒了?”

谢崚敲了敲床板,“起来,有话问你。”

“你要问什么?”因为做了错事,对不住谢崚,向来骄傲的贺兰初难得畏缩,嗫嚅着道:“我真的没有想要害你。”

她被软被包裹,头发都散开了,可怜兮兮地躲在角落小声碎碎念,“你会怎么惩罚我?是了,谋害公主,这么大的罪名,你肯定会杀了我,你就是个坏人……”

谢崚忍不住了,径直揪起她的衣领,“你就算说坏话也不要当着我的面好不好,我能听见的!”

贺兰初倒吸冷气,额头冒着冷汗,“不要碰我,腿好痛!”

贺兰小姐还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伤,现在连动一动都觉得艰难。

谢崚金眸微动,用一种质问的眼神凝视着她。

贺兰初才道:“我说我说!”

她将自己计划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从前几天去行宫探望太后心疼太后想要报复谢崚开始,到得知贺兰礼负责看管野兽动了歪心思,再到看到谢崚上猎场落单后伙同贺兰礼放虎,再再到之后觉得不对劲回去提醒谢崚,以及最后自食其果伤了腿……事无巨细,一五一十地说了。

谢崚已经逼供过贺兰礼,贺兰初说的,和贺兰礼差不多。

贺兰初吐完了全部,忍不住抱怨,“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太后,你对太后做得太过分了,她是你的祖母,对你那么好,你还那么对她……”

但是她又怕惹谢崚生气了,说到一半又小心翼翼地道:“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我已经断了条腿,你想要怎么罚我出气?”

她这副既不服又怂的模样要将谢崚气笑。

谢崚并不相信这两兄妹真的敢串通伤她,而且,如果不是谢崚和苏蘅止调走守军,也不会造成眼下局面。

说起来,谢崚对她的腿还要负一定责任,两边相抵,谢崚并没有打算追究她。

谢崚拿小本本记下了她说的话,“啪”地将本本合上,故作幽深地道:“现在还没有想到,等我得闲了好好想想,想到可以令你生不如死的方法,再来找你。”

贺兰初要裂开了。

……

慕容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皇宫中了。

这种迷药虽然药效强,但并没有后遗症,慕容徽就好像是睡了一觉,醒来时神清气爽,觉得整个人都焕然一新。

“陛下,你已经睡了一日一夜,终于醒了!”

太医松了口气,伴随着眼前视线逐渐明亮,慕容徽散开的目光凝聚,“公主在哪,让她来见朕。”

慕容徽脑海中残余最后的画面,就是谢崚用她的鞋踢自己的脸,确认他睡死了没有。

当他辨认出自己醒来的地方是宫殿里时,就知道小兔崽子肯定背着他做了些什么了不得的事。

他并不担心谢崚会伤害她爹,只是害怕谢崚莽撞起来,会殃及自身。

在慕容徽逼仄的目光中,太医支支吾吾,只是道:“两位殿下都在外面等陛下。”

两位殿下?

他随手披上一件外袍,用发簪挽起头发,绕过屏风。

慕容律和慕容德两人轮流守在慕容徽的殿中,刚好慕容徽醒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在。

他们终究不放心谢崚的一面之词,害怕慕容徽出事。

见他出来,两人心里都是松了口气,这也证明谢崚没有狠到对自己的父亲动手。

慕容律行礼道:“皇兄,你的身上可有不适?”

“没有。”

慕容徽活动了一下手脚,发觉两个弟弟立在一起,有些局促,眉目一沉,“发生了什么,阿崚呢?”

……

谢崚抱着卷轴爬上马车。

猎场被关闭后,世家贵族连夜拔营回到长安,贺兰礼等看管野兽的人被扣押,已经经过了一轮审问。

谢崚一夜没睡,抱着记着审问结果的卷轴,正要回宫去补个眠。

掀起车帘,发觉有一人坐在车上。

那人穿着紫色的官服,头戴漆纱笼冠,乌纱挡住了额头上的红痣,容色被压了一压,显得娴静如水。

正是苏蘅止。

谢崚金眸亮了,疲惫感因他的到来稍稍减弱,“你怎么在这里呀?”

苏蘅止和贺兰絮一起领兵护送众人回府,和谢崚一样忙了一夜,谢崚已经让他先回府了,没想到分别没多久,他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苏蘅止揉了揉太阳穴,嘴角露出些许笑意,“当然是等殿下,总不能让阿崚一个人进宫挨骂。”

调开守兵和给慕容徽下药的事肯定是瞒不住的。

谢崚撇开他,也是害怕慕容徽追责,牵连到苏蘅止。

她想要在慕容徽面前将所有的罪责揽下来,她估摸着慕容徽也不会对她怎么样,最多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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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骂,罚禁足几天罢了。

谢崚金眸一瞪,“你脑子进水啦,这种事情一个人挨骂也是挨骂,两个人挨骂也是挨骂,有这点闲心,你倒不如回去好好睡一觉。”

苏蘅止却不以为然,“那就当我脑子进水了吧。”

谢崚坐上了马车。

马车很小,两个人不得不紧紧挨在一起,身体隔衣接触的那一刻,谢崚忽然意识到,她已经很久没有和苏蘅止这么亲密过了。

青梅竹马的时光里,谢崚仗着年龄优势,对苏蘅止又是搂呀又是抱又是戳脸,隔三差五动手动脚。

到底是长大了,不能再和小孩子那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谢崚侧了下眼眸,想要偷瞄苏蘅止,却冷不丁对上一双漆瞳。

苏蘅止也在望着她。

谢崚不由得止住了呼吸,就在这时候,车轮转动。

谢崚的目光垂下,落在了坐垫上,手指轻轻挪动,下一刻触碰到苏蘅止冰冷的指尖。

苏蘅止宛如触电。

他手指一动不动,奇异的感觉如潮水般蔓延全身。

谢崚握住了苏蘅止的手,十指相扣,让他再离自己近一些,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她的头发很软,松松垮垮的发髻被压得结实,发香夹带着草木淡淡的气息。

“好困,靠着睡一会吧。”谢崚一连打了两个哈欠。

苏蘅止盯着她颤动的睫毛看了许久,才想起说话,“等等,盖上毯子,别着凉了。”

苏蘅止拿起马车里唯一一张毯子,盖在谢崚身上,谢崚动了动,将一半的毯子分到了苏蘅止身边。

“一起睡。”

谢崚坚持道,她看出苏蘅止精神也不太好,不过勉强支撑。

苏蘅止其实也困了,柔软的毛毯和柔软的谢崚覆盖在他的身上,他身子僵硬,一时间竟不知道做些什么好。

谢崚倒是很放松,似乎觉得在一个年龄和自己相仿的少年身上睡觉没什么大问题。

苏蘅止坚持了一会儿,但到底是困了,体力不支。

马车摇摇晃晃,两个人很快困意席卷,靠在一起睡熟了。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宣室殿门口。

慕容徽急着见谢崚,直接让马车开进了内廷,也没有让人通知一下马车上的两人。

谢崚和苏蘅止还在睡梦中,车帘猛然被掀起。

蜷缩在一起的两个人影就这样落入了慕容徽眼中。

相拥依偎,像是巢穴里的雏鸟。

“……”

慕容徽觉得自己的心口咔擦一下,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他拉帘子的手微微收拢,几次欲言又止,又不知从何说起。

跟随的宫女也没有见过这局面,惊得不敢说话。

照进马车的光线先让苏蘅止惊醒,当他睁开眼睛,看见慕容徽那张带着微怒的俊美面容时脸色当即一变,轻轻地推着谢崚。

“殿下,醒醒!”

谢崚揉了揉眼睛,慕容徽阴郁的眼神撞入眼眸,她陡然翻身起来,一头磕到了马车顶上,她抱着脑袋撞了苏蘅止满怀,“疼疼疼……”

慕容徽:“……”

等大家心情都平复地差不多了,慕容徽对两人道:“出来。”

……

慕容律和慕容德已经被慕容徽打发走了。

宣室殿内只有慕容徽和谢崚。

苏蘅止被隔在了殿外,慕容徽只想要听谢崚说话。

谢崚将所有事情和慕容徽复述了一次,最后把自己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有人混进了猎场,目的是想要杀我,所以我不得不结束围猎。”

“至于这个人是谁,有没有和燕国贵族勾结,我还不知晓,现如今我已经将相关人等扣押,后续还需要好好审查。”

慕容徽听她将话说完,脸色逐渐凝重,目光落在了谢崚脸上。

她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两个哈欠,一副没睡好的模样。

慕容徽后知后觉回过神来,谢崚差点就死在了猛虎口中,后怕漫上心头,压抑着胸口的怒火,道:“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你把录下的口供留下,朕亲自查。”

他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谁想要害他的女儿。

谢崚十分乐得见慕容徽接过这个烂摊子,听他这么说,忙将手上的卷轴递给他,之后就躬着身子想要快步离开。

走了还没一半,就听见身后传来声音,“站住。”

“还有两个问题,朕还没有问你。”——

作者有话说:江北篇应该差不多快结束了

下一章看父皇破防

第97章 心意

谢崚原本以为他想要问的两个问题是:“为什么要调走守军”和“为什么要给他下药”这两件事。

然而,慕容徽开口却是:“你和苏蘅止现在是什么关系,你们还有没有做过什么逾矩的事情?”

谢崚错愕抬头,“你想要问的就是这两件事?”

慕容徽盯着谢崚,被她看起来有些无所谓的态度逼得心火旺旺盛。

去年冬季过后,谢崚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他向来了解谢崚的性格,她从来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做事随意任性,他真的害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虽然说谢崚如今已经到了可以差不多许配夫婿的年纪,但慕容徽并不愿意让她年纪轻轻成婚。

何况,她可以娶天下男子,却唯独苏蘅止不可以,慕容徽绝对不会允许苏蘅止进慕容家的门。

那是谢鸢选中的人,他曾经没办法阻拦婚约,让苏蘅止和谢崚亲近,要是他现在还不能阻拦他们二人在一起,那他比从前还要无能。

父女同心,谢崚能够感觉到她爹内心隐隐跃动的癫狂。

其实,谢崚知道,她爹并不是觉得苏蘅止有多不好,配不上谢崚,而是因为他太好了,却又偏偏是谢鸢给谢崚选的人。

她越和苏蘅止在一起,就越证明谢鸢眼光好。

他不愿意输给谢鸢。

可是,谢崚偏心苏蘅止,早已经不是受制于母亲为她定下的婚约。

而是苏蘅止这个人。

她沉默着,许久之后道:“我们是朋友。”

“朋友?”

慕容徽的声音已经有点沙哑了,听到这句话,仿佛点燃了一丝希冀。

“没错,朋友,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比一般朋友还要要好的朋友。”

谢崚缓声说道,他们是一起长大朋友,一起从楚国来到燕国,经历了各自人生的几乎所有重要时刻。

说是朋友,却并不准确。

可是,时至今日,谢崚依然不能说她和苏蘅止是恋人,他们还停留在朋友之上的关系。或者说,他们更像是亲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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