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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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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每天吃喝如常,精细抚养,她还是长不出肉来,小小的一只,可怜见的。

谢鸢的怜惜溢于言表,安抚道:“等过一段日子,娘空闲些了,带你去城外打猎好不好?”

谢崚撇了撇嘴,“那你得什么时候才有空?”

谢鸢也说不清,她最近总是忙,分身乏术。

她只好道:“最近交州送来了几颗宝石,我让人给你送去,你挑着喜欢的,让工匠们按照你喜欢的样式打磨成头饰或者项链,好不好?”

听到有宝石,谢崚来劲了,“什么宝石,有多大,值钱吗?”

谢鸢微笑,“已经送到你的殿中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到底是个财迷,一听见宝石就迷得不行。”

谢崚嘟囔道:“所以娘,你忙点也好,你不努力,谁挣钱来养我?”

“我可是很金贵的。”

谢鸢手上用力,将她的脸掐得红了一块,笑眼眯眯,“好,娘依你。”

……

谢鸢说忙,忙着忙着,又到了秋天。

说好了要带谢崚出城打猎,却总是空不出时间,这句承诺到头来也成了一张空头支票。

不过谢崚也早就习惯了谢鸢的身不由己,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转眼间,她已经快八岁了。

南北方战况焦灼,谢鸢原先并没有料想会在荆州耗费如此长的时间。主将伤病,没有办法亲自上阵冲锋陷阵,加上几年荆州遭遇连日的阴雨天,导致朝廷出兵不利,迟迟未能剿灭叛军。

朝廷兵壁,导致江南朝廷怨言积累,对谢崚的声讨愈发激烈,尤其是当慕容徽夺下整个徐州,开始带兵西移,往豫州和兖州推进的时候,要惩处谢崚泄愤的声音燃遍朝野。

这一天,谢崚照常来到太学上课,却发现几乎所有人都避开她,除了亲近的几个朋友,没有人愿意主动和她说话。

江南朝廷闹成那个样子,太学的学生多多少少也会受流言蜚语波及,对她冷淡,谢崚不在意。

谢崚坐正了身体,认真听课。

等下学后,她提着食盒,来到竹林中。

寒风萧索,百草萧条,猫儿懒洋洋地蜷缩在白瓷砖台阶上,蜷曲着身子,打着哈欠。

谢崚之前请周墨来过一次,让他帮忙将公猫全部给绝育了,今年花园里的小猫比去年少了许多。

谢崚悄咪咪靠近一只橘猫,伸出不安分的小手,想要摸一摸橘猫的后背的猫,它却似乎认得谢崚这个让它失去生育能力的坏人,一看见谢崚靠近就卷起尾巴,高傲地跳向一边,不给谢崚任何机会。

谢崚也不懊恼,于是打开食盒,这些糕点其实都是厨房做给她的,但是她不想吃,就只能拿来喂猫了。

小橘猫闻到了味道,停下了逃跑的脚步,慢悠悠踱步回来,喵喵叫了两声。

小猫嗓音软绵,喊得人心痒痒的,它蹭了蹭谢崚的手腕上,然后低头吃着她掌心的食物。

周遭狸猫也纷纷围了上来。

谢崚看着小猫吃点心,不好的心情一扫而空,难得放松自在。

“殿下,你在这里呀?我还在到处找你呢。”

过了一会儿,苏蘅止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谢崚回头,接过他递来的一本书,“你的笔记忘记拿了,我本来还以为要送去宣室殿,你在这里,正好给你。”

谢崚接过书,拍打了一下封皮的尘土,“咦?”

她心中疑惑,“这本书不是我一直找的吗,我找了很久都找不到,你从哪找到的。“

“就在你的书案旁边。”苏蘅止道,“粗心大意,这么明显的位置,你不知道吗?”

谢崚翻开书,然而下一刻,满页的鲜红映入眼帘,如某种诡异的梵文,遍布视线。

朱砂涂满书页,好似整本书都泡在鲜血中,谢崚“啪”一声,火速将书页合上,抬头时看到苏蘅止的眼眸也是震了一下,他应该也是看见了书

中的内容。

谢崚无奈地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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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

显然,书被人动过手脚。

苏蘅止脸色一变,抓住她的手腕:“殿下,得告知陛下,定要严惩作恶之人!”

而谢崚却定定地站着,没有跟随他走动。

苏蘅止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回过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地上的小猫,方才还是好端端的猫儿,食用过点心之后,不过顷刻,一只只口吐白沫,四脚朝天地翻腾着。

没过多久,就没了声息。

谢崚和苏蘅止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点心,有毒!

这点心本该是小厨房给谢崚准备的,可是现如今,竟然误打误撞,毒死了一院子的猫。

……

出了诏狱,谢芸换了身衣裳,祛除一身血气,才来到谢鸢面前。

谢崚的点心中被查出了“断肠草”,不仅仅是点心,还有厨房里为她准备的、等她下学回来后时候食用午膳也被下了毒。

当日接触过谢崚、有机会下毒的人全部都被下狱,严刑拷打。

经过半天的努力,谢芸审问出了结果。

“是厨房是一个宫女,”谢芸道,“她的兄长是征北军中的一个校尉,死于燕军手中,她因此怨恨慕容氏,迁怒于公主,起了歹心,故而她在侍奉公主餐食的时候往其中加了剧毒,幸而公主没有碰那些食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谢鸢袖下的手收紧,指甲没入肉里,“那她的毒是哪里来的?”

“自宫外买进来的。”

“怎么可能?”谢鸢冷笑,“她是内庭宫女,如何能出宫,还能堂而皇之躲开巡查将毒药带进宫中?朕就不信没有人帮她。”

谢芸道:“她没交代太多,说完这些话,就咬舌自尽,死于狱中,没别的证词了。”

谢鸢看着手掌心被划破的血肉,疼痛中强自镇定,“这次刺杀,绝不可能只是她一人能策划的,也不仅仅是针对阿崚那么简单。”

想到这些天朝廷对谢崚的声讨,谢鸢道:“阿崚是朕的女儿,他们如今指责阿崚,说到底是看不起朕,拿阿崚来做文章!”

谢崚是慕容氏的血脉没错,但她也是谢鸢的女儿,谢鸢摆明了要护谢崚,要是这些世家真的尊敬谢鸢,怎么敢碰谢崚?

谢崚遇刺,也就暗示世家贵族已经极度不满谢鸢。

谢鸢毫无根基,出身奴隶,以女子身登基,说到底,这些人还是看不起她,一旦她出现什么错漏,就群起而攻之,一步步试探着她的心思。

谢崚是谢鸢唯一的孩子,谢氏皇族唯一的血脉,要是谢崚没有了,那么楚国江山也就空落了。

谢鸢揣摩着这些人的心思,目光又落在桌案上那本书上。

她每一页都仔仔细细地看过了,上面朱砂涂抹的,都是“慕容氏该死”,“慕容氏断子绝孙不得好死”等的话。

谢鸢又问:“那这本书呢,是谁写的?”

“荣冲的遗孤,荣玥,是在荣将军战死之后才来到太学的。”

荣冲为国战死,这种同学间的小打小闹,谢鸢自然不能对人家的遗孤做些什么,谢鸢一口气堵在胸口,深深的无力感蔓延全身。

她抚摸着自己的心脏,压下心口的剧痛。

现如今楚国式微,战乱不断,她无力稳固中央朝廷,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法保护周全。

她让谢芸先退下,随后唤来明月,问道:“阿崚如何?”

谢崚倒是没有怎么受影响,荣玥只是毁了她的书,并没有实质伤害到她,她并不在意,就是受了少许惊吓,不过很快又缓和了下来,今后吃东西的时候可能要谨慎一些了。

她来到主殿的时候,人还是挺镇定的,见了谢鸢,低声唤了一声“娘亲”。

谢鸢抚摸着她的头,忽然说道:“都没事了?”

“我还好。”谢崚道,“娘,查出是谁了吗?”

“下毒的人是厨房里一个宫女,已经自尽了,而在你书上做手脚的,是你的同窗,荣玥。”

谢鸢摸着她的脑袋,眼睛里闪着怜惜和不甘,“阿崚,娘亲对不起了,娘没办法惩罚荣玥,她是荣冲的孩子,起码在现在……还不能。”

现在,荣家昔日的部下还在跟随王伦平乱,荣玥又并没有做得太过分,仅仅只是毁书,并没有直接伤害谢崚,要是谢鸢严惩荣玥,会让前线将士寒心的。

“对不起,娘让阿崚受委屈了。”

谢崚低着头,容玥和她有杀父之仇,本来就不对付,太学里更是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看,得知做手脚的人是她,谢崚并不惊讶。

她沉吟片刻,道:“阿崚明白,娘亲有娘亲的难处。”

这两年来,谢崚懂事了很多。

即便明知道自己受了委屈,也不会只顾着自己的情绪大吵大闹,她似乎都懂得了什么是顾全大局。

可是她越懂事,谢鸢的心愈发难受,她凝视谢崚许久,忽然说道:“阿崚,现如今京中不太平,你就藩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好困,当牛做马好累,上班生活果然不容易,这一章卡了好久,从五点下班就开始写了,接近零点才写完。

今天太累了,就不两更了,看看明天我能不能利用午休再耕多点

第55章 就藩

“就藩?”

谢崚的心脏咯噔响。

“对,没错,就藩。”

谢崚的封地在会稽,隶属于三吴地区,离京城很近,是片富饶丰沃的土地。

一般来说,皇子们年长后,就不能够继续留守京城,而是要前往封地,治理自己的臣民,为君王镇守四方,成为一地的藩王。

然而谢崚是公主,却是当成被谢鸢当成储君抚养长大的。

储君,不应该离开京城。

谢崚抓住谢鸢的衣裳,“娘,我不想去,我想要留在你的身边。”

原书中,谢崚就是死在宫外的,感染瘟疫,医治不及。

也许死的地方是行宫,也许是封地,也或许因为剧情的更改而换成了别的什么地方。

随着年纪增长,对于原书的记忆,谢崚的记忆所剩无几,她又不能通过笔墨记下来,现在她能够想起的,远不及刚刚觉醒穿书意识时想到的那么多,有好多细节记不清楚了。

但是她有预感,她不能出宫,一旦出宫,她就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她原以为距离这天的到来还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即便是苟延残喘,也能再活一段时间。

可她没想到,这天居然来得如此快。

“娘,你不能让我出宫,我要是出宫了……我迟早会死在外面的。”

她的眼里沾着泪花,死死抓住谢鸢,孤注一掷的目光朝她投来,“你是不是也嫌弃我,嫌弃我是我爹的女儿,你也不要我了,是不是?”

她的眼泪堵得谢鸢心慌,可是谢鸢没有办法,“阿崚,娘会让禁军护送你,不会有人能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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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娘也考虑了很久,让你就藩,是考虑到京中不安定了,你今日被人刺杀绝非偶然,朝中声讨你的声音不在少数,如果你继续留在京城,这样的刺杀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阿娘不知道那一次就护不住你来。”

“等京城风波过去后,娘接你回来。”

谢鸢的语气温柔,如同商量一般,可是谢崚并不买账,抬手将书案上的文书全部推到,撒泼打滚一般嚷嚷道:“我不去,我不去!”

“娘,我不想去!”

她不想死,她还是不想死。

她故意发泄着情绪,将茶杯全部都摔碎在地,“我不要,娘,我离不开你。”

谢鸢并没有阻拦,任由她将所有的东西都砸了稀巴烂。或许这样做,能够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之后,再从一地的碎片中抱起她,带着她迈过大殿,将她放在床上,擦干净她的眼泪,道:“阿崚,听话。”

“娘如今尚且自身难保,这都是为了你好。”

她当日不想逼谢崚去不想去的地方,可是这世上哪来那么多随心所欲。

谢崚泪水噎在了眼眶中,她自己的命运好像就在谢鸢的弹指一挥间。

这个世界,手握权势者可以随意左右他人的命运,譬如谢鸢,譬如慕容徽。

这一瞬,谢崚忽而觉得,她和那些在她爹娘手中挣扎求生的蝼蚁,没什么区别。

因为弱小,她连决定自己去留的权利都没有。

撒娇打感情牌,终究是没有用的。

她的想法和意愿,从来不被重视,从来不被在乎,命运永远要受人支配。

“娘,”谢崚哽咽的许久,喉咙沙哑,“你一直觉得,我是你养的一只小猫、一只小狗对吗?”

她眼神倦怠,说这话的时候,还吸了吸鼻子,眼睛里充满了失望。

小猫和小狗,就只是宠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阿崚,娘只是……”谢鸢轻声呼唤她的名字,谢崚却赌气地挥开了她的手,转身下了床,摇摇晃晃地朝屋外走去,彻底不理她了。

谢鸢看着她的背影,双唇紧抿,垂下眼眸没有再说话,可是片刻以后,谢崚又转身跑了回来,小猫似的轻轻爬了上床,紧紧地抱住谢鸢。

“娘,”她潸然泪下,“我只是担心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又哭了,“你再抱抱我,你再抱一下我好不好。”

她再一次将嗓音都哭哑了,“娘亲。”

谢鸢的眼泪掉了下来,将她圈在怀里,“阿崚,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娘一定会去接你的,娘……不会骗你。”

……

将谢崚送回了屋子,谢鸢让宫女进屋,将谢崚摔碎的东西全部清理出去,随即提笔写了一封信。

已经拖到了秋天,荆州战乱,是时候该结束了。

……

谢崚的就藩,大抵是谢鸢对世家的妥协,做出了退让。

让谢崚去封地,明面上是“惩戒”了谢崚,但是她实际上又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谢崚哭过一场之后,再也没有说过半句反对的话。

苏蘅止来找她的时候,她看着蓝色的天空出神,一行征雁朝南飞去,排成整齐划一的“一”字型。

没等苏蘅止开口,谢崚就猜出了他是来做什么的。

“我和你一起去会稽。”苏蘅止道,“我已经和陛下递了自荐书,我与你一起出发。”

谢崚回头,笑:“为什么呀,皇宫不好吗?为什么要和我一起?”

“为什么不和你一起,”苏蘅止眸理所以当地道,“我的家人在燕国,现如今楚国,我就只有你一个亲友,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苏家人并不是全部人都和苏令安一样有骨气,苏蘅止的几个叔父在燕国为官作宰,连林夫人也受到了礼遇,留在楚国的苏蘅止,当真只是孤家寡人一个。

“殿下以前不是说过吗,我是你的谋士,主公去哪里,自然也要跟去哪里,为你出谋划策,”苏蘅止道,“你去会稽后,开门立府,肯定有很多东西忙不过来,我可以帮你呀。”

“就算帮不上你什么忙,也能陪着你,两个人总会比一个人好一些。”和亲人分离并不好受,这种割肉之痛他已经切身体会过了。

苏蘅止轻轻玩弄着谢崚的头发,他留在皇宫,是孤零零一个人,谢崚去会稽也是孤零零一个人,要是两个人凑在一起,那他们他们还能抱团取暖。

谢崚笑容渐渐收敛,愣了愣,问道:“我娘同意了?”

苏蘅止是虞氏皇族的血脉,她娘怎么可能放人?

苏蘅止点头,“同意了。”

谢崚一时有些难以置信,谢鸢居然愿意让苏蘅止陪着她。

可是得知这个消息,谢崚却并不是很高兴,她的结局如果是感染瘟疫而死,那苏蘅止跟着她,也会被殃及。

苏蘅止已经开始憧憬外来去到会稽郡以后的日子,“据说,三吴地区,有一道佳肴,名叫“莼羹”,其味鲜美,等来年春天,我们可以去采莼菜作羹汤……”

正说着,苏蘅止察觉到了谢崚的情绪,停顿下来,有些小心翼翼:“阿崚,你不高兴?”

谢崚道:“我不需要你陪我。”

她恹恹不乐的眉眼中,“你留在皇宫里吧。”

苏蘅止疑惑:“怎么了?”

谢崚忽而用力甩开他的手,拉高了声音道:“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和我有婚约,我有接受你是我未婚夫吗?我有提出要你和我一起去会稽吗?你以为我需要你吗?”

“你凭什么没问过我就擅自决定,我要你在皇宫给我好好呆着,我才不要你陪我去封地?”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谢崚心脏怦怦乱跳。

苏蘅止一动不动,有些不知所措,似乎被谢崚的话给唬住了。

话毕,谢崚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扭头就走。

……

得知谢崚拒绝了苏蘅止的随侍,谢鸢略感惊讶,特地把她叫了过来,问她为什么。

彼时,阳光透过琉璃窗,落在地上,将谢崚的影子拉长。

“那孩子也是一片好心,有他在,你在路途上也不会那么孤单。”

谢鸢调着香,“是他惹你生气了?”

谢崚沉默许久,最后来到谢鸢身边,靠在她身侧,小声道:“娘,我去了封地,你要好好对待他。”

谢鸢垂眸看向她,知道她有些话不愿意说。

谢崚又道:“蘅止是个好人,阿崚很喜欢他,阿崚没办法将他带走,你要帮阿崚照顾好他。”

谢鸢默然片刻,道:“他是忠烈之子,就算阿崚不说,朕也不会亏待他。”

苏蘅止是谢崚最放心不下的人,将他托付给谢鸢之后,谢崚便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启程。

但实际上谢崚封地里有府邸,里面的家具、服饰一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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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全,好像也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她就好像平常出城游玩一样,看着宫女们给她将她喜欢的衣服和珠宝装箱,一些大件的物品就不带了,轻装上阵。

期间,苏蘅止来过几次,想要见谢崚一面,被谢崚拦在了外面,苏蘅止只能对着门喊道:“殿下,我不知道你自己是哪里做错了,或许,在你心里,我的位置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重要到可以和你永远并肩而立的程度,算我自作主张,希望你能原谅我,我留在宫里。”

“但是……”他说道,“我们还是朋友,你记得给我写信,我也会给你写信的。”

隔着纸窗,谢崚蜷曲着身子,身子颤抖着,小声抽泣,捂住自己的嘴,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

谢崚这几天总是失眠,睡眠很浅,总是做这一些光怪陆离的梦,梦见自己以各种方式惨死,梦见自己被推进深坑,被乱箭刺穿,远处兵戈铁马,身前刀光剑影……然后她就惊醒了,宛如涸辙之鱼一般拼命张开大嘴呼吸。

离开京城这一日,江南飞雪朦胧。

细碎的雪花随风乱舞,将黄泥路铺成白茫茫一片,谢崚穿着红色斗篷,坐上了远行的马车。

谢崚终于明白,为什么谢鸢这么笃定她不会在路上出事,因为随行的人中,有一个人——谢渲。

“以后,微臣就是殿下的长史兼太傅,以后殿下的课业,由微臣照管。”

谢崚昨天没睡好,恹恹地看着谢崚,伴随着嘴角冷笑,“负有盛名的谢太傅居然会愿意屈尊做我一个公主的长史,陪我远离京城,想必我娘没少求你。”

她红斗篷垂落在车内白色软垫上,手中抱着手炉,长发用一根金簪松松垮垮绾起,珠翠满头,加上神色中的淡漠,颇有几分清贵美人的雏形。

谢渲察觉到她语气中的不满,道:“微臣不过是理解陛下的苦衷,为她解忧罢了。”

“她有苦衷,我也有苦衷,你们了解她的苦衷,何曾了解我的苦衷,为何不为我解忧?”

谢渲默然,显然身为本书男

二的他,只会忠于女主,对于女主谢鸢附带的这个小挂件,谢渲会为了谢鸢而照顾她,保护她安全,却不会用心关照她心里想什么。

或者是,和她娘一样,不在乎。

谢崚挥了挥,示意侍从将帘子降下来。

谢崚拥着暖炉,靠在车壁上,低低地吟诵着一句话,“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

谢崚这一路果然不好走,刀光剑影络绎不绝。

趁机起哄作乱的世家当日不可能就此放了谢崚,一路上她所经历的下毒、暗杀层出不穷。

谢崚甚至都觉得有些无聊,心想这些人杀她,就只会那么点小把戏,一点儿也不懂得创新。

去会稽郡的路并不远,或许是因为大雪阻拦,谢崚一行人进程缓慢,走了许多天都没能到目的地。

谢崚喜欢在马上睡觉,以前她总是晕车,一点颠簸都受不了,而如今,车马前行的摇晃仿佛是成了天然的摇篮,她在车马的晃动下才睡得安稳,所以赶路这些天,她几乎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

谢渲非常谨慎,虽然路途中想要谢崚性命的人不在少数,但一切有惊无险,谢崚毫发无损。

这天,他们在一个村庄里歇脚,谢崚难得有了精神,到村庄附近的小河边去走走。

冬季,流水缓慢,岸边的石头上都是积雪,谢渲佩着剑,紧紧跟随在谢崚身后,见谢崚低头取水,他开口道:“殿下,水凉。”

谢崚没有管她,将水一把拍在自己脸上,冰冷的感觉刺激的全身,她睁开眼睛,被冻得瑟瑟发抖。

谢渲只能拿起毛毯替她擦手,连带着脸上的水渍都擦干净,“当心受冻。”

谢崚却满不在乎,“雪水干净,我就洗洗。”

就在两人说话间,忽然,一个声音从小河对面传来,“贵人,贵人,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

循声望去,是一个头发发白,衣衫褴褛的妇人,佝偻着背,一瘸一拐地从河对面淌水过来。

冰冷的河水及腰深,她这样走过来,忽然不觉寒冷,残破的棉衣被水沾湿,变得沉甸甸的。

谢渲立刻警觉,将谢崚护在身后,不是他没有怜悯之心,而是这些天伪装成各种各样的人接近谢崚的刺客并不少,他不得不时刻保持警惕,谢崚也躲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看着老夫人。

侍卫也拢了上来,准备拔刀,就在这时候,她“扑通”跪下,苍老的膝盖撞在尖锐石头上,能够清晰听见骨骼错位的声音。

“我…我是村里的老妇,我小儿子到山里玩耍的时候,被狼叼走了,好不容易救回来,却受了重伤,没有钱买药,怎么也治不好,贵人,求求你们,施舍点银两,你们手里漏出来的一点钱,够我们花好久了。”

“荆州这几年都在打仗,稻谷刚种在地上,才刚抽苗,就被士兵给割走了,我们已经好多年都没有收成了,求求你,行行好贵人!”

说着,老妇往地上磕了几个响头,砂石磨砺她黑黄的皮肤,鲜血淋漓。

谢崚一惊,不可置信看着谢渲,“荆州,你带我来的,是荆州!”

谢崚的封地会稽在扬州,在建康以东,而荆州在建康以西,两个完全是截然不同的方向,绝对不可能走错,谢渲带她来到是哪里?

难怪他们走了这么久,都没有到达目的地。

“殿下,你听微臣解释……”谢渲正想要说些什么,谢崚此刻脑子一片空白,已经对谢渲失去了信任,朝着远离他的方向后接连后退了几步。

就在这时候,林子中的飞鸟忽然间哗啦啦成片被惊飞。

谢渲脸色骤变,拔出佩剑,大喝一声:“保护公主!”

谢崚脸色苍白地看向四周,无数箭矢自河对面的林子中射出,箭雨宛如密密麻麻布下的一张天罗地网,越过小河,朝这边落下来。

谢崚眼眸中倒映着寒光,分毫没有察觉谢渲慌乱的眼神,因为她方才退后的几步,偏偏让她远离了谢渲的保护圈。

就在这时候,她被人抱住。

下一刻,火红的鲜血落在她的脸上。她愣了一下,抬起头,是老妇苍白的一张脸。

无数箭矢落下的瞬间,她冲到谢崚身侧,用身躯替她拦下大部分飞箭。

有她拦下第一波箭雨,替谢渲和侍卫争取到了时间禁军手持铁盾,团团围在谢崚身边,其余人冲进了林子。

飞箭密集,老妇离谢崚那么近,本来也逃不掉,可她甚至连逃跑的意图也没有,孤注一掷冲向了谢崚,将她护在怀中,想要赌一把。

她救了谢崚,谢崚感激她,就会救她的孩子。

她的喉咙被箭贯穿,嘶哑着说不清话,不知是感动还是惊惧眼泪淌过谢崚的脸,将她脸上的血迹清洗干净,她抬手抚上老妇的眼睛,道:“我会救你孩子的。”

老妇黯淡的眼眸中闪过最后一丝光亮,似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可惜,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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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静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很快死去,身体倾倒,压在了谢崚小小身子上。

谢崚承受不住她的重量,摔倒在地上。

河边石头摩擦着她的手,火辣辣生疼。

就在这时候,她听见对岸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阴狠又低沉,“没想到居然让他们追到这个地方来了。”

“别一刀就砍死了,抓活的,倒吊起来放干净血,别让他们死得太容易。”——

作者有话说:大司马王伦来了,

不会去封地,下一章回京城

……

本来以为能写六千的,还差一点点,好困

谁懂,上班每天都好绝望,回来还要面对绝望大螂我的天为什么下雨天螂总喜欢往家里飞!

第56章 一石二鸟

山路上,一道车队在士兵护送下,朝前行进,中间的一架马车最为宽大,装饰豪华,四平八稳。

兴许是冬天,马车窗户也被封得死死的,不漏一丝风。

积雪的山林寂静无声。

身着黑衣的男人立于山崖上,默默窥视着远方车队的靠近。

他手下有人握紧了弓箭,想要发动攻击,却被他按住,“不可!”

他道:“当心伤到公主!”

斗篷下露出一张艳丽的面容,正是贺兰絮。

“侍卫众多,要是不用箭先解决掉前面几个守卫,只怕很难接近。”他身边崖壁上站着的,是一个和他同样身着黑鱼,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

少年样貌秀美,却神色冷峻。

他叫段岚,鲜卑五部段氏的世子,今日,他们二人奉慕容徽命令,拦截谢崚的车队,带谢崚回江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贺兰絮道:“陛下疼惜公主,上次未能带公主北归,已然内疚不已,这次要是惊着了马匹,让公主受伤,你我皆是大过,你就不怕被公主责罚。”

“那怎么办?”

“当然是——”

贺兰絮站起身来,“直接抢。”

伴随着下方车队靠近,贺兰絮提起一把大刀,带着人俯冲下山崖。

他的身形诡谲,一马当先,在侍卫反应过来之前连砍数人,等他来到马车前时,侍卫才摆好阵势回防。

已经来不及了,贺兰絮冰冷刀锋抹过他们的脖子,自信地掀开车帘,“公主殿下,别怕,是我——”

他这话还没说完,就猛然惊觉不对劲。

车厢内哪有什么“公主殿下”,倚靠在车厢中的男子似笑非笑,手执弓箭顷刻发动。

羽箭深深没入贺兰絮的腹部,强劲后坐力将他宛如纸片一般掀翻下马车,滚落在地上。

谢芸掀开帘子出来,对着来不及逃跑的贺兰絮又是一箭。

“阿絮!”还好段岚及时赶到,拽着贺兰絮往坡下一滚,兄弟双双没入草地中,躲过了这一箭。

立在车辙前的谢芸叹息道:“可惜,没有一箭穿心。”

虽然不是慕容徽,但是杀了慕容徽最信任的心腹大将,也不枉他往会稽跑一趟。

此时,贺兰絮等人立刻反应过来,他们上当了。

贺兰絮捂住腹部,源源不断的鲜血往外流淌,唇色刹那苍白,那支箭贯穿了他的腹部,从他后背露了出来,血肉翻滚,可见力道之猛。

从谢芸口中,贺兰絮大抵也知道,谢崚不在车队之中,那么他们再纠缠就没有意义了。

于是他招呼着自己的

人马,“走!”

长风卷起谢芸的衣袖,他看着仓皇逃窜的两人,放声冷讥:“你们主子口口声声说疼爱公主,到头来在他心里还不如一个小小邺城重要。”

“替我们陛下回去告诉慕容狗贼,想要公主,有种亲自到建康城来!”

……

残破的屋子里,一个大约三四岁的孩子躺在稻草堆上,双眸紧闭。

他被包裹在残破腐烂的棉絮里,身上散发着腐肉的味道,头发卷曲,眼眸黯淡无神。

他就是老妇的儿子。

在村民的指引下,谢崚找到了他的家。

村民们说,这老妇和孩子都是个命苦的人,老妇年老得子,但孩子出生没几天,她丈夫就死了,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好不容易将照看孩子长大。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不久前,老妇带孩子外出砍柴的时候,没看紧孩子,让狼将人叼走了。

等她忙急忙慌叫了村民进山搜寻,当她将孩子从狼口下救下的时候,孩子的腿已经快废了。

老妇救了谢崚,谢崚信守承诺,会尽全力医治她的孩子。

军医上前来,给孩子包扎,他在沙场上见惯了世面,什么样的伤没见过,很快就开始为孩子包扎伤口,动作老练,干脆利落。

只不过,正骨剔肉疗伤,可不是一般小孩子受得了的。

一瞬间,惨叫声响彻小屋,连军医也没有想到,一个残弱的孩子,居然能叫得如此大声。

谢崚伸出手,摸向他的额头。

周围的侍从想要劝阻,但她的手已经搭了上去,将他蜷曲的发拨开,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眸,他的眼睛居然还挺漂亮。

不知道为什么,他呆呆地看着谢崚,安静了下来。

谢崚轻声安抚:“没事的没事的,很快就过去的。”

军医这才注意到谢崚还在屋内,道:“殿下,您还是走远些吧,老夫下手可能有点残忍,你不能见血腥。”

谢崚道:“你都已经包扎完了,该看的全部我都已经全看完了,才和我说这?”

军医被她怼到没脾气,摇了摇头后继续包扎。

谢崚再次将目光看向床上的孩子,他已经在疼痛中微微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睑,胸口起伏,一呼一吸地抽着气。

军医道:“算他命大,这都能熬到现在,以后腿可能会有点问题,一瘸一拐,但是命是保住了,但是,这样小的孩子,他娘死了,以后想要一个人活到长大,那就难了。”

对呀,他还那么小就没了娘,就算这次救了他,那以后谁来养他?

谢崚环顾一周,这才开始注意到周围的环境。

破茅草屋,黄泥土做的墙壁,四面破洞,风就这样毫无障碍得灌了进来,因为晒不到阳光,比屋外还要冷上三分。

白色的墙皮已经掉得差不多了,屋内除了稻草堆出来的一张“小床”这里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融雪后地上湿漉漉一片,踩在泥土好像踩在泡水的棉花上一样,可以挤出水来。

眼前的男孩子连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有,就用破棉布裹着,食物更是搜遍整个房间都不到任何一点,孩子瘦巴巴的一个,很是可怜。

谢崚似乎想到了什么,让侍从去取来干粮包,问道:“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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